已经好几天了,徐红娟一直躲着宋建龙,这让宋建龙既窝火又闹心。
那天在柳树湾,这小妮子先还软绵绵靠在他怀里,任由他把她拖到河岸上,拖到柳林子里,任由他亲嘴摸奶子,任由他隔着裤子抠屄摸屁股,但当他撕扯着要脱她裤子时,这小妮子却像受惊的兔子一般推拒挣扎起来。
宋家湾一带有句老话,好汉子难睡打滚的女,苏桂芳一直是顺从迎合,宋建龙丝毫没有对付打滚女的经验,更何况这小妮子敏捷灵活,他刚把那裤儿扯下,只瞄到夹得紧紧的大腿根里黑亮亮一簇屄毛儿,这小妮子就挣脱了,迅速系了裤儿,兔子一般撒腿就跑了。
他追了几步没追上,正好有几个上小学的邻村小男孩也来柳树湾摸鱼,他也不好再追,满腔欲火都变了怒火,当下把那几个小孩每人抽了几个拐脖儿,踢了几脚,这才悻悻的回了家,那几个孩子莫名其妙挨了一顿打,但小土匪恶名鼎鼎,再加上又比他们大得多,他们自然是敢怒不敢言。
宋建龙满腔欲火没有发泄出来,恨不得追去徐家湾徐红娟家里,但他再胆大妄为,却也没这样的胆子,况且老爹也说过,弄不来的莫强求。
被这小妮子这样一晃荡,他回到家里时老爹也从乡上回家了,他想要出去找苏桂芳,但老爹却带回几颗枣树苗儿,招呼他一起栽树。
这段时间,老爹虽说其他事儿只字不提,但却时常告诫他,说他年纪小,把身子骨看重些,玩耍的事儿看轻些,他自然知道老爹说的是啥事儿,于是但凡找苏桂芳淫乐,总是尽量的背着老爹。
老爹叫他一起栽树,他只得跟着老爹一起栽树,满腔欲火和恼火抡在镢头上,把树坑儿砸得土坷垃乱飞。
当天晚上老爹一直在家,第二天星期天老爹也是整天整夜在家里,他这一腔欲火,总没有放出来。
星期一到学校后,他第一件事就是找徐红娟说话,但这小妮子却有意躲着他,总不给他单独说话的机会,一直熬到晚上放学,他早早就去徐家湾岔路口等着,但徐红娟却绕另一条道儿回家去了。
他恨恨的回到宋家湾,连家都没回,就去了村西寻苏桂芳,不料苏桂芳却不在家。
他又去砖瓦厂,办公室那屋子亮着灯,偷偷潜到窗下往里一看,老爹和苏桂芳两个正光着屁股干事儿,他看了一会,撸了一管儿,悻悻的回到家里,窝火闹心得连觉都没睡好。
这天已经是星期二,他原打算早早去半道上堵徐红娟,但昨夜里没睡好,临天亮时反倒睡熟了,东子和狗熊来叫他上学,他连饭都顾不得吃,就急忙往徐家湾岔路口赶,不料依然是赶得晚了,徐红娟早已经去了学校。
早操过后就是早读,因为天气转暖,天也亮得早了,老师鼓励孩子们去操场早读,一则空气好,二则彼此影响也少,老师们大都认为这样更能帮助记忆。
徐红娟和徐家湾那几个女孩子也在操场读书,宋建龙怀着满腔愤恨,黑着脸走到这几个女孩子跟前。
“你们都走开,我和徐红娟有话说哩!”
另外几个女孩子看他气势汹汹的模样,都吓得四散离开了,徐红娟也想跟着走开,宋建龙却抓住了她的胳膊。
“你不许走,把话说亮堂再走!”
“建龙……咱都还小哩……你……你不要这样……”徐红娟嗫嚅着说。
小土匪一时语塞了,他虽然经历了女人,他虽然愈发胆大妄为,但眼前的情形让他束手无策。
周围读书的孩子们大都已经偷偷往这边看,宋建龙愈发语塞。
“你是咋回事……你……你把话说亮堂……”
徐红娟忽然绷起了脸:“宋建龙,你放手,人家好好早读哩,你这是干啥哩!”
她一边说一边甩开宋建龙的手,快步离开了操场。
宋建龙想赶上去拦住徐红娟,但人家明显是不乐意理会他,他就算赶上去拦住又能如何,何况操场上早读的学生不少,他既不能当众用强,又觉得丢脸,眼看着徐红娟远去的背影,眼看着那圆溜溜乱摆的屁股蛋儿,一股无名恶火直冲头顶。
其实徐红娟并非恶意,那时候女孩子的贞操观念比现在强得多,徐红娟即便风骚,但她毕竟年纪太小,她以为的恋爱,是两个人互相送点东西,一起在操场读书,星期天一起出去玩,说一些情情爱爱的话儿,拉手亲嘴甚至抠抠摸摸都可以,但脱了裤儿干实事,她却不敢。
那天在柳树湾,起先她也觉得那滋味儿极为美妙,极为甜蜜,但宋建龙一扯开她的裤子,她就畏怯了。
事实上,徐红娟这几天也是芳心撩乱,那美妙甜蜜的滋味儿常常在心头萦绕,但她却不由自主躲着宋建龙。
小土匪哪里懂得女孩儿既渴望又畏怯的微妙心思,他以为天下女人都像苏桂芳一样,自然也就没有仔细揣摩女孩儿的心思,只一味的怨恨恼怒。
徐红娟心乱如麻的走了,宋建龙这一腔恶火却无处安放。
他摸出一根烟点上,狠狠抽了几口,擡眼四周,因为他和徐红娟的拉拉扯扯,周围的孩子们大多偷偷往这张望。
范小宇和姚倩倩也在不远处,他们丝毫没有留意到宋建龙和徐红娟的拉拉扯扯。
这两个孩子各自在屁股底下垫了一本书,面对面坐在地上,互相出题问答,姚倩倩满脸甜甜的笑意,这样的情形,恰如一对早恋的孩子在诉说情话。
这样的情形看在宋建龙眼中,无名恶火之中又加上了一份强烈的嫉妒,他再也按捺不住,几步跨到范小宇身后,一脚把范小宇踹倒在地上。
范小宇背对着宋建龙,他毫无防备,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痛叫着翻倒在地上。
姚倩倩面对着宋建龙,她只看到这个男生气汹汹走过来,丝毫料不到他会毫无理由的动手打人,她看到这个男生忽然一脚把范小宇踹倒在地上,突如其来的意外,让她有些发懵,她娇美的脸颊上充满了惊恐和无法置信,清纯无邪的双眼同样充满了惊恐和无法置信,她傻愣愣看着宋建龙,一双黑亮的眸子如受惊的麋鹿,长长的眼睫毛都惊恐得充分撑开了。
“看啥哩!你个小屄货!”
宋建龙看到了姚倩倩的眼睛,那眼神儿让他不由得心里一颤,仿佛内心深处最淫恶的东西,被这眼神儿勾引了出来。
姚倩倩这才回过神来,她站起身,惊恐而又愤怒的大喊起来:“你怎么随便打人哩,你是土匪吗?”
“老子就是土匪,老子不光要打他,还要日他娘哩!”
姚倩倩从小被家人当小公主一样宠着,上学后也常常被老师和同学宠着,镇上的孩子们自然比这穷乡僻壤文明得多,粗话脏话她虽然听过,但却从来没见过这么粗野的人。
女孩儿气得满脸通红,胸前双乳起伏不定,但她却张口结舌,说不出一句还击的话。
范小宇这时才爬起来,他终于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宋建龙经常无端欺负他捉弄他,对此,他早已经习惯了忍受,也经常自己留心躲着这个小土匪,最近一段时间,小土匪一直没有欺负他,他虽然不知道其中的缘故,但不被欺负总是好事,没想到好景不长,这小土匪又无端欺负他了。
他不知道宋建龙最近没有欺负他,是因为他母亲的缘故,他更不知道这一脚是小土匪自觉情场失意迁怒于他,只是这次无端的受辱,对他而言,和以往任何一次都不相同。
自从姚倩倩转到东原中学和他同桌之后,他暗恋上了这个娇美的女孩子,好多时候,中午吃饭午休以及周末,刘老师经常会叫他去自己的宿舍,让他和姚倩倩一起学习读书,有时候还会留他一起吃饭,这样的相处,让这份暗恋日益浓烈。
自从他暗恋上姚倩倩,他戒掉了手淫,那根青槐木棒和包裹木棒的旧布,被他一股脑儿塞到炕洞里焚烧了。
他深深爱慕着姚倩倩,这爱慕让他暗暗下定决心,忘记以前的自己,努力读书,争取从初中考上中技学校,离开这个小山村,成为吃公家饭的商品粮户口,他虽然不敢幻想自己会和姚倩倩恋爱结婚,但这份爱慕,却让他努力改变自己的处境,改变自己的一切。
对他而言,宋建龙怎么欺负他,他都可以忍受,但宋建龙欺负姚倩倩,他却无法忍受。
姚倩倩终于憋出了一句话:“你等着,我去告诉我妈,告诉校长,开除你!”
“去告吧,你个卖尻子小屄货,老子早就不想念这书了!”
这已经是宋建龙第二次辱骂姚倩倩了,不光骂了小屄货,这次还带上了“卖尻子”三个字,范小宇再也无法忍受,这三个字对他来说尤为敏感,他气得脸色苍白,冲到宋建龙面前,不假思索扇了宋建龙一个耳光。
宋建龙有些惊讶,更有些错愕,他没有想到,小绵羊竟然敢还手打他,不过惊讶和错愕只是一瞬间,他迅速就愈发暴怒起来。
“我日你娘的,你敢还手!”他一边恶狠狠的辱骂,一边恶狠狠挥拳,迅速把范小宇打得接连后退。
他个儿高,长得又壮实,最主要的是,他打架的经验和技巧比范小宇多了何止几倍,范小宇不仅没有还手的机会,就连招架躲闪都来不及,很快就被打得趴在了地上。
范小宇挣扎着想爬起来,他刚刚撑起身子,屁股正好向后撅起,宋建龙立即照准他的屁股狠狠踢了一脚。
范小宇如叫春的猫儿一般哀叫了一声,他又一次扑倒在地上,紧紧蜷缩着身体,浑身战栗。
姚倩倩又被吓懵了,等她回过神来,女孩儿却是胆小怯弱,她不敢阻拦宋建龙打人,只能扑到范小宇身边,一边护着范小宇,一边大呼小叫求别的同学拉架。
宋建龙即便凶顽,他也不敢轻易动手打女生,一则女孩子经不起他的拳脚,难保失手出事儿,二则男生打女生终究是容易犯众怒,况且这女生是老师的女儿。
眼看着已经没法再打,他这口恶气也出了大半,于是趁势撤身,扬长而去。
范小宇像受了重伤一般,蜷缩在地上一动不动,但他的身体却战栗得厉害。
姚倩倩看到范小宇这样子,不知道他究竟伤到哪里,手忙脚乱想扶他起来,但这男孩子却拨开了她的手。
“你心里还有我吗……你不用管我……你爱干啥就干啥去……不要管我……”
男孩子苍白俊秀的脸颊上泛着一抹奇异的嫣红,他说的话也有点莫名其妙。
姚倩倩以为他受了重伤,不敢再碰他,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范小宇,你哪里疼,你告诉我,我去找我妈,让我妈给你找药……”
范小宇咬着嘴唇,好一会才开口了:“没事,你放心,我没啥事……”
说完这句话,他爬了起来,一边装作很轻松的样子拍打身上的尘土,一边继续说:“我真的没啥事,挨这点打算什么,你千万不要给刘老师说这事,免得她生气……”
“为什么不说,这土匪男生叫啥名字,你告诉我,我去告诉我妈,让我妈收拾他……”
姚倩倩转学到这里时间并不长,她只和范小宇熟悉,教室后排那些顽劣的男孩子,她连名字都叫不上,丝毫都不知道宋建龙有多么顽劣凶悍,更不知道他去年顶撞老师,差点和老师打起来的事。
范小宇无法给姚倩倩解释,宋建龙根本就不怕老师,男老师都拿他毫无办法,何况女老师,告诉老师不仅毫无意义,反而会给自己带来被报复的隐患。
“求求你,别告诉刘老师,我不想让她生气,这事儿就当没有,好吗……我求求你了……”
姚倩倩不出声了,好一会儿,她才说:“好吧,我不告诉我妈,我带你去我妈宿舍,你洗把脸……”
“我不去了,我在校园水池边洗……”
“为什么不去呢,走嘛……”
“我真的不去了,刘老师看见会问的……”
“那……那好吧,我去给你拿毛巾和香皂。”
女孩儿说完后,转身就奔去老师宿舍那一排瓦房了,范小宇这才感到两腿发软,一种无法言诉的羞耻和羞愧,让他几乎连站都站不稳。
别人只看到他挨了打,只有他自己知道,刚才挨打的时候,发生了一件比挨打更羞耻更羞愧的事儿。
他被打倒在地上想爬起来时,宋建龙踢他屁股的那一脚,不偏不斜踢进他的屁缝,不偏不斜正中他的肛眼,那一脚又狠又恶,饱含着痛楚和恐惧的冲击力几乎全部涌进那个敏感的洞眼,填满了那个敏感的洞眼。
那一刻,姚倩倩无助的惊叫和宋建龙狞恶的辱骂混在一起,他忽然像是回到了小时候,在惊醒的午夜里,他又听到了母亲无助的叫唤和宋满堂淫恶的辱骂。
那一刻,他的前列腺异常甜美的痉挛了,他的脊背异常甜美的麻痹了,欲仙欲死的性高潮竟然不可遏止的来临,他的肛门异常甜美的律动收缩起来,无助但却欢快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射在裤裆里。
姚倩倩想要搀扶他的时候,他的高潮已经到了尾声,他心里充满了羞耻和羞愧,女孩儿身上的体香,却让他在恍惚中,仿佛又嗅到了母亲的体香。
他不让女孩儿碰他,因为深深的羞耻和羞愧,更因为在恍惚中,他把面前的女孩儿当成了母亲。
“你心里还有我吗……你不用管我……你爱干啥就干啥去……不要管我……”
这是他一直想要对母亲说的话,他一直都没有说过。
宋建龙并不知道他这一脚踢中了范小宇的肛眼,踢出了范小宇的性高潮,踢得范小宇当场射了精,他这一整天,依然对徐红娟充满了深深的怨恨。
不过,他不再找徐红娟了,晚自习之前,他就旷课回了宋家湾,他特意先去砖瓦厂拿了那个针筒子,然后直奔村西,翻墙进了苏桂芳的窑院。
好几天没见这个小爷爷,苏桂芳原以为他会说几句柔情话儿,没想到这小爷爷气汹汹的,对她没有半点好脸色。
“裤儿抹了,趴在炕沿子上!”
“小爷爷,你这是咋了,谁招惹你了?”女人一边解裤子,一边问。
“你少管闲事,骚尻子给老子亮出来!”
女人早已经习惯了侍候这个小爷爷,年龄上的悬殊,常常让她觉得侍候这个小爷爷比侍候宋满堂更加下贱,但受虐的欢乐却也愈发炽烈,她顺从的抹下裤儿,趴在炕沿边上,白花花的光屁股顺从的耸撅起来。
宋建龙四处峻寻,想找一个打屁股的家什,终于,他看到炕头柜子上有一把木尺,这是女人缝衣服时量布用的,这木尺约莫三指宽,一尺半长,掂在手中正好趁手。
“噼”的一声,木尺抽在女人光溜溜肥嘟嘟的臀肉上,发出的声响极为清亮悦耳。
“爷……小爷爷……”
女人哼叫起来,木尺抽在屁股上,远远没有皮带和笤帚疙瘩那么疼痛,但那声响,却让女人觉得极其羞耻。
“好受不?”
“好受哩……又丢人又好受……”
“丢人还在后面哩!”宋建龙撂下木尺,他从衣兜里摸出针筒子,一边拉着针筒子嗤嗤的喷气,一边凑近女人屁股。
这样的淫戏早已经许多次了,女人知道他要干啥,乖乖撅着屁股领受。
伴随着噗噗嗤嗤的闷响,一股又一股气体推进女人屁眼里。
“小爷爷……奴家受不住了……”女人苦闷的哼叫着。
“日你娘的,这么大的尻子,这几下就受不住了,乖乖给老子受着!”
宋建龙早已习惯了肆意辱骂这个和自己母亲一般年纪的女人,并且早已习惯了在这女人跟前自称老子。
屁股大不大,和肠道容量并没有关系,但这小爷爷却非得把这两个拉上关系,女人只得继续领受。
又是几下噗噗嗤嗤闷响,宋建龙终于撂下了针筒子。
“甭趴着了,站着,给老子看看,肚子大了没有!”
女人蹙眉忍受着肠道中翻滚奔突的鼓胀,她扶着炕沿子,颤巍巍站直了身子。
宋建龙淫邪的摸着女人的小肚子,那小肚子原本就丰腴饱满,现在已鼓胀得如怀孕四五月的孕妇。
“想不想放屁?”小土匪极其淫邪的问。
“想哩……”
“先憋着,老子让你放你才能放!”
女人颤颤巍巍憋着一肚子屁,羞耻而又苦闷的感觉,却又唤醒了受虐的快感。
“小爷爷……你打奴奴尻子吧……把奴奴最丢人的屁打出来……把奴奴最丢人的骚汤子打出来……”
“轮不到你来教我,把衣服全脱了,脱光!”
时过春分,天气已不是太冷,但女人脱光衣服后,刚入夜的寒气依然侵袭肌肤,她战栗得愈发厉害。
女人的裸体呈现出中年女人不可避免的松弛和臃赘,她的乳房和臀部虽然饱满,但却明显有些松弛,身上的赘肉在灯光下也暴露无遗,宋建龙不由得又想起徐红娟扭着屁股远去的背影,脑海中那青春紧致的背影,又一次刺痛了他的挫折和失败。
他掂起木尺,跨到女人身后,“噼”的一声,木尺狠狠抽在女人屁股上:“日你娘的,你不是走得快吗?你走啊!”
女人不明白,自己并没有走,为啥要说走得快哩,她痛叫着,不由自主往前挪了一小步。
“噼”的一声,木尺又抽在女人屁股上:“你不是尻子扭得欢吗?你扭啊,给老子好好扭你个骚尻子!”
女人不知道宋建龙把她当了徐红娟的替代品,这两句没头没脑的话她自然不知道是啥意思,接连两下抽打,虽说木尺分量轻,疼倒不是太疼,却打得她极想放屁。
“爷……小爷爷……奴家想放屁哩……实在憋不住了……”
“噼”的一声,又是一下抽打:“放,扭着尻子放!”
如此见不得人的隐私事儿,竟被这小爷爷百般戏耍,即便这样的淫戏已经许多次,女人依然羞得慌,但那羞臊,却让她屄眼儿突突的颤,屄缝儿不知啥时候已然湿了。
女人颤巍巍扭起屁股,“卟儿”一声,一个细溜溜的响屁,拐着弯儿扭了出来。
“小爷爷呀……奴丢死人了……”
女人的屁再加上这一声极其哀羞的媚叫,让宋建龙兴奋莫名,他抡起木尺,接连在女人屁股上抽打起来,一边打一边狠狠的说:“徐红娟,你个卖尻子小屄货,老子打烂你个骚尻子!”
女人不知道徐红娟是谁,她也无暇顾及,木尺接连不停抽在肥嘟嘟的臀肉上,清亮淫靡的肉响充满了窑洞,几乎响彻到整个窑院,她再也控制不住屁眼儿,随着一声声受虐的媚叫,羞耻而又不堪的响屁,如回报木尺的抽打一般,接二连三乱滚出来。
“日你娘的,屁给你打出来,看你个骚尻子还欢实不欢实!”
“呀……小爷爷呀……你把奴奴骚屁打出来了呀……你把奴奴骚汤子打出来了……”
“说,你是徐红娟!”
女人听得这话,不由得一愣神,但宋建龙却不容她愣神。
“给老子说!你是徐红娟!”小土匪一边说一边抡起木尺,又狠抽了一下。
“呀……小爷爷……我是徐红娟……”女人痛叫着,她不知道徐红娟究竟是谁,但习惯的顺从却让她脱口就说了出来。
“噼”的一声,又是一下狠抽。
“说,老子干啥哩!”
“呀……小爷爷打奴奴尻子哩……”女人痛叫出这一句,迅速反应过来,这小爷爷想听啥话,赶紧又补了一句:“小爷爷打徐红娟骚尻子哩……”
“说得对!就这样说!”
女人说得对,说到了小土匪心坎里,但小土匪手中的木尺却又狠狠给了女人一下。
女人痛叫着往前挪了半步,屁缝里一声媚响,又丢了一个脆生生的响屁,她虽不知道徐红娟是谁,但也约摸到八成就是这个徐红娟得罪了这小爷爷,这小爷爷拿自己撒气儿,当下也迎合着胡言乱语起来。
“爷……小爷爷……你把徐红娟骚尻子打得好受死了……你把徐红娟的骚屁打出来了呀……”
年近四十的女人,自称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儿,这情形极为荒诞怪异,女人不知道徐红娟是谁,自然也不知道自己有多么不堪,但这却让宋建龙极为兴奋,内心深处最邪恶的欲望仿佛因此得到满足,也因此更加膨胀。
这一刻,他不由得想起姚倩倩那清纯无邪但却充满了惊恐的眼神儿。
“噼!啪!”又是接连两下抽打。
“说,你是姚倩倩!”
女人不知道这姚倩倩又是谁,她估摸着,不止徐红娟得罪了这小爷爷,肯定还有这姚倩倩。
“小爷爷……你饶了我吧……”
“说!”木尺又抽在光溜溜肥嘟嘟的臀肉上。
“呀……我……我是姚倩倩……”
“尻子撅起来,掰开!”
女人弯下腰,屁股颤巍巍耸撅起来,一双手扳开了两瓣肥美的臀瓣,白炽灯泡昏黄的光线下,敞开的屁缝一览无遗暴露着早已发情的阴户和肛眼,被淫液浸湿的阴毛狼藉凌乱,在昏黄的灯光下闪动着淫靡的水痕。
“噼”的一声,木尺毫不怜惜抽在敞开的屁缝里,女人痛叫着,被抽打得欢痛难当的屁眼儿,又迸出一声毫无羞耻的屁响。
“说,老子干啥哩!”
“呀……小爷爷打姚倩倩尻渠子哩……小爷爷打姚倩倩骚屄和屁眼子哩……”
“日你娘的,老子不光要打姚倩倩的骚屄和屁眼子,还要打刘芸的骚屄和屁眼子哩!”
这画饼充饥的意淫虽然刺激,但无法实现的挫败感却也更加强烈,小土匪终于不再这样意淫了,他解开裤子,挺着硬梆梆的物件跨到女人面前。
女人自然知道该做啥,赶紧低头凑上去,把那物件噙在嘴里。
宋建龙一边享受女人的口交,一边抡起木尺,又在女人屁股上噼噼啪啪抽打起来。
女人嘴里含着阳物,呜呜咽咽哼叫着,这样弯着腰撅着屁股的姿势,挤压得小肚子愈发鼓胀,她前面唆着少年的鸡巴,后面却又不由自主丢了一个细溜溜的响屁。
小土匪终于不再让女人替代别人了,他咬着牙,既享受又淫恶的嘶吼起来:“范小宇,老子日你娘哩,你娘撅着大白尻子给老子唆鸡巴哩,老子把你娘的屁都整出来了!”
女人听到儿子的名字,强烈的羞耻又一次让她猝不及防,她如躲避这羞耻一般,把头脸愈发埋进少年腥臊的胯下,她无助的呜咽哼叫着,下身那几个眼儿又甜美的抽搐起来,一股火烫烫的淫液从屄缝里涌出,先挂在狼藉凌乱的阴毛上,随后扯着丝儿滴落到地上……
此时此刻,正是学校里上晚自习的时候。
徐红娟这一整天心乱如麻,她好几次鼓起勇气,想和宋建龙说话,但一看到宋建龙铁青的黑脸,不由得就打了退堂鼓。
她听其他同学说宋建龙打了范小宇,估摸着是宋建龙和自己治气,迁怒了范小宇,她想给范小宇说几句宽慰道歉的话,但回头一想,宋建龙打人,自己为啥要去道歉,于是也就算了。
晚自习之前,徐红娟已经发现宋建龙不见人了,现在晚自习已过了一半,宋建龙的座位上依然空荡荡没人,徐红娟不由得胡思乱想:他去哪儿了?
他没干啥坏事儿吧?
他不会出啥事儿吧?
姚倩倩正在写作业,早晨的事儿如一只恶心而又令人畏惧的老鼠,盘踞在心头久久无法释怀,现在她的心绪终于渐渐从那阴影中走出,这一整天,她好几次想给母亲说这事儿,但终于还是没有说。
她虽然不了解这个新学校的同学,但直觉告诉她,这样的土匪男生,自己的母亲肯定拿他没法子,与其让母亲白白生气,还不如听范小宇的话,就当这事儿没有发生吧。
她擡起头,装作休息一般,搓了搓右腕,转头往四处看了看,那个土匪男生显然是旷课逃学了,他的座位空荡荡的。
她的眼光装作毫不经意扫过身边的范小宇,范小宇正在写作业,那俊秀的侧影,让她心头又掠过一丝莫名的情感,这情感如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水面,不仅激起一圈圈涟漪,而且,这颗石子,永远留在水中,藏在水中。
范小宇也在写作业,他的外表虽然平静,但内心却丝毫都不平静,裤裆里的精液早已干涸,但羞耻和屈辱,羞愧和自卑,却一直在心中翻腾。
他眼睛的余光能够看到姚倩倩在四处顾盼,姚倩倩身上淡淡的香味一股又一股钻进他鼻子,钻进他心里,他不知道这女孩子为什么和母亲的味道这么相似,难道,她们都喜欢用雪花膏吗?
刘芸刚刚在宿舍里洗了头发,潮湿的头发和清爽的感觉,如这春天一般旖旎。
她轻轻悄悄走进教室,既是督促孩子们自习,也是为了感受孩子们青春的气息。
她看到自己的女儿和范小宇正在安静的学习,她心里既充实又欣慰,她也看到宋建龙的座位上空荡荡的,但她并未询问。
这顽劣的少年,逃学旷课早已是常态,她懒得过问,但她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宋建龙这时正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