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当时我气歪了脖子,心想:“你老公想吃三喜嫩口,你却哼亦不哼一声,相反怪责起老子来,三喜是你的亲妹子,你不帮她,还怪她不自爱,世上哪有你这种手指曲外的婆娘,岂有此理,今天不让你尝尝老子的厉害,你两公婆还不知道马王神原来是三只眼。”

我愈想愈气,一路尾随,跟着二喜来到莱窖。

二喜转过身,瞪着我:“你怎还不走,赖在这里干什么?我不是说过没闲饭招呼你吗,你还是回去吃妈的软饭吧,你告诉妈,自己都管不好,就不要去管别人,你劝她先管好自已再说吧。”

我听了很光火,大声骂她:“骚婊子,老子操你的臭屄。”

二喜哼了一声:“对,我的屄臭,妈的屄香,你还是赶紧回去操你妈的香屄吧,现在她已洗得香喷喷,等着你去操呢。”

我恶狠狠的说:“你胡说什么?”

二喜鄙视的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

我想不到她会知道我和妈的事,一时慌了神,结结巴巴的说:“没有,我们没有……”

二喜冷笑说:“你们有没有,关我什么事,用得着跟我解释?哼,你是什么好东西?敢做不敢当,根本就不配做男人,走吧,回去找妈撒桥去吧,不要再赖在这里献丑丢人了。”

二喜的冷嘲热讽,令我感到难堪,恼羞成怒的冲上前去,狠狠打了她一个耳光。

二喜被我打得发晕,好一阵子才清醒过来,扔下手中莱干,扑上来,发狂地撕扯着我的头发。

我受疼不过,拚命的推开她,无意中撞上她的奶子。

可能是刚洗过澡,二喜没戴文胸那玩艺,所以触手处软绵绵的。

二喜以为我故意占她便宜,更加生气,失去理性的撕打着我,招招狠毒要命。

我让她打得火上,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她摁倒在地,强行剥她的衣服。

二喜身高有一米七四,比我矮不了多少,身体健壮,力气很大,所以要脱她的衣服很不容易。

我撕她的裤子时,她发狂地咬我,还一把一把的扯落我的头发,我急红了眼,狠狠打了她一拳,把她打晕在地,这才能够顺利扒光她的衣裤。

二喜两只奶子很大,比妈的还大一半,奶头有五分硬币那么大,紫黑色,样子怪吓人的。

当时我很兴奋,屌子硬得发烫,抓住二喜的奶子死命的搓,那东西很柔软,玩起来手感很好。

当晚月色不错,我能很清楚看遍二喜全身,她的骚屄很大,肉很厚,面积比我手掌还大。

妈的屄我一只手就能把握,但二喜的却不行。

而且毛太多,乱蓬蓬、黑压压一大片,连大腿根都长上了,好不容易才找到那条被毛遮蔽住的肉缝。

把屌子插进去,没有什么紧迫感,这一点,妈比二喜好多了。

二喜被我插得死去活来,又哭又骂,我不管她,只是发狂地操她。

我知道已经势成骑虎,不干白不干,干脆操个痛快,也不知搞了多长时间,最后,二喜连爬起来的力气也没有了。

她的声音嘶哑,泪水流干了,双眼怨毒的盯着我,咒骂道:“你这天诛地灭的畜生,我一定要放长双眼,看你将来怎样个好死。”

二喜的目光好恐怖,我又恨又怕,打了她一拳,踢了她两腿。

她也不反抗,反而哈哈大笑,眼神更加阴森怨毒:“畜生,你怕了吗?”

我的确感到害怕,害怕见到她那可以杀人的目光。我的心跳砰砰加速,当下也顾不上反驳,提起裤子,一溜烟跑回家去,把事情经过告诉妈。妈并没有骂我,相反还说我做得对,只是要我日后少去招惹二喜。妈说,二喜是一个泼妇,天不怕、地不怕,这种女人烂到了底,少惹为妙。由于搞了二喜一晚,我的屌屌又精又泥,很不舒服,妈便亲自烧开水,为我清洗……”

“你为什么要杀害白金龙?”

刑天不想再听白来喜的废话,于是一针见血的问。白来喜颤抖加剧,双眼下意识看看四周环境,然后低垂着头说:“在爹死前半年的一晚,妈叫我到她炕上操她,我们脱光衣服,正想干那灰事,爹突然从门外撞了进来,我们估计不到他会这时侯出现,一时间忙了手脚,受了惊吓,我的屌屌一下子软塌下来。妈正在兴头,被爹撞破好事,又恨又恼,虽然理亏,却丝毫不怯,以攻为守的大骂爹是狗杂种,老不死的畜生,坏了她的好事。

爹看到我爬在妈身上,全身一丝不挂,已知发生了什么事,不觉又急又怒。

他不敢骂我,却指着妈的鼻子破口大骂,骂妈老不要脸、臭婊子、千人插万人压的骚母猪。

妈让爹骂得脸皮没地方搁,恼羞成怒,跳下炕,冲上前就要跟爹拚命,爹一把推倒妈,抬起脚,往她胸口乱蹿,妈被踢的滚来滚去,又哭又叫。

我看到妈被打成这样,心揪着疼,跳下炕,一脚将爹踢翻,冲上去摁住他就打,爹不是我的对手,三两下功夫,就让我打得鼻青脸肿,爹骂我是畜生,我就一边打一边骂他老而不,打累了才歇手,爹又气又怕,爬起来,连夜跑到大喜家去了。

妈从地下爬起来,顾不得拍去身上尘土,搂住我又亲又疼,夸奖我是她的好儿子,还要我马上和她干那灰事,我说爹刚走,只怕等会儿还会回来。

妈说:“他让你揍了一顿,今晚那敢再回来,就算他敢回来又怎样?难道可以阻止我们不成?老娘就是要那老不死看着咱娘俩怎样操屄,气死他。”

我说:“爹真的不会回来吗?”

妈说:“那个老杂种,这时恐怕早已躺在大喜家的大炕上了,又怎会再回来?”

我听妈这样说,也就放了心,妈伸手捉住我的屌子,那东西早已硬硬的竖了起来,妈比我更饥渴,用一对奶子夹住我的屌屌,拚命的来回擦动,那种感觉,很舒服亦很难受,于是把她按倒在地……妈见状,知道我要爬她,急忙忿开两条大腿,我看到那块骚屄湿漉漉、水淋淋,淫水不住往外流,兴奋的把屌屌插进去,感觉滑腻腻,很爽很舒服。”

刑天打断白来喜的话:“这些不用再说,你只要交待以后的事就可以。”

白来喜道:“自从我打了爹,从此就起了歹心,我知道,爹撞破我和妈的灰事,一定不会就此了事。虽说我不怕他,但有他存在,感觉总有根刺,跟妈操屄,也不再象以往那样畅爽,我感到很烦躁,很想把爹干掉,又怕妈不同意,因此迟迟不敢下手。有一回,妈和我干完灰事,问我为什么闷闷不乐,有什么不开的事?我把想法告诉她,妈出奇的支持我,并说不用怕,如果出了事,她替我顶命。这一晚,我特别来劲,可能是放下心事缘故,一连操了妈四次,每次都把她操的死去活来,妈很累,却很开心,说这样的生活才过得滋润有意义。”

刑天问白来喜:“你跟张玉兰的乱伦,什么时侯开始?过程怎样?”

白来喜表情木讷,象讲叙一个与自己毫无关系的故事。

“前年夏天一个周未,爹象往常一样,一大早就溜到大喜家里喝酒,三喜被二喜叫了去,家里只剩下妈和我两人。

要是平时,妈一定会大吵大闹,那天脾气却出奇的好,还亲自开灶,烧了几手好菜。

当时我还感觉不到什么,吃饭时候,妈怕我饿坏似的,一个劲往我碗里挟菜,看到我吃的津津有味,很开心的说:“慢慢吃,不要焦急,今晚只有妈和来喜两人,怎样吃都可以,你想要什么,妈都依你,妈一定不会让来喜饿着、失望的。”

说完看着我,神经兮兮的笑了起来。

我感到莫名其炒,停下筷子,看着她,傻乎乎的问:“妈你咋啦?话说怪怪的,让人听不明白。”

妈喝了点酒,挟起颗花生米放进嘴里,边吃边说:“妈说的话你真的听不懂?”

我摇摇头,妈不再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劝我吃菜,我更加奇怪,问她:“妈,你今晚怎了?”

妈笑咪咪的问我:“妈对你好不好?”

我不加思索的说:“好啊!当然好了。”

妈说:“如果你爹不让妈开心呢?”

我挠着脑勺,为难的说:“这就难办了,不过只要能令妈高兴,我什么都依你。”

妈很开心,眉开眼笑的说,只要我有这份心,她就放心了。

妈忽然微咪着眼,脸带酒意问我:“来喜今年多大?”

我心里好笑,妈一定是喝醉了,怎会自己儿子多大都记不清楚的。

我说:“妈怎忘了?我今年快20了。”

妈哦了一声,突然笑道:“不知不觉,来喜已经是个20岁的小伙子,好,好,好,可以玩女人了。”

我的脸“涮”的全红透,虽然我也喜欢听和说粗话,但从妈的嘴里说出来,感觉还是有些尴尬。

妈却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笑道:“傻孩子,怕什么,看你害羞的,不知道女人是啥样子,怎样娶媳妇?”

我负气的说:“现在连个女朋友都没有,还说娶什么媳妇,要造梦,时间还早着呢。”

妈摇头说:“未娶媳妇就玩不成女人?谁说的,真是傻瓜,你不知道玩女人的法子有很多吗?”

妈充满挑逗的话,令我性欲勃发,我兴奋的说:“妈你有什么好法子?”

妈笑得有点淫荡,色迷迷的看着我:“你真的很想玩女人吗?”

我尴尬的说:“都20岁的人了,连女人味是怎的都不知道,说不想是骗人的。”

我以为妈要帮我提亲,所以也就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妈一本正经的问:“来喜,你说妈老不老?”

我不明白提亲跟妈妈老不老有什么关系,于是不以为然的说:“妈怎算老,象你现在这种年龄的女人,最成熟,也最吸引人的。”

妈很高兴,放下碗筷,小声说:“你不是很想玩女人吗?既然妈还不算老,妈就让你玩一回怎样?”

说着站了起来,猛的拉开衣襟,露出一双跳跃不停的奶子。

我感觉双眼发眩,口干舌燥,虽然也曾偷看过几个姐妹洗澡,但如此近距离接触女人的奶子却是头一回。

妈双手棒着自己的肥奶,挑逗我说:“来喜喜欢吗?只要你点头,妈就让你玩,随便怎玩都行。”

我全身血液全往脑门里涌,晕乎乎,分不清东南西北,下身的屌子冒起头来。

我知道,只要我点点头,妈就会毫不犹豫的把奶子塞进我手里。

但我可以这样吗?

她可是我的亲妈呀。

妈可能不想把我迫得太急,掩上衣襟说:“妈也不想迫你,来喜你先考虑一下吧,想好了再告诉妈,只要你愿意,妈不单让你玩奶子,就是陪你上床,给你操屄亦没意见……”

吃过晚饭,妈忙着收拾碗筷。

我的心很乱,打算洗个澡,清醒一下自己,刚脱去衣服,妈突然推开门闯了进来。

看到我的屌屌,双眼即时喷出欲火,要跟我一起洗澡,我的心又烦又乱,不同意,妈就骂我,说我跟爹一样不是好东西……

我怕了她,便答应了,妈很高兴,迫不及待的脱光衣服。

我头一次看清楚妈的裸体,不怎么美,但很有肉感。

妈抓住我竖起的屌子,来回套动,声音由于兴奋而变调,问我考虑得怎样,有没有兴趣跟她操屄。

我的屌子让妈套得又酥又痒,但怕她不高兴,所以不敢动。

妈见我不回答,又问了几次。

我说:“这可以吗?只怕……”

妈看到我语气不再强硬,很高兴:“怕什么?只要你答应就可以,其它的事,就让妈来处理好了。”

妈名为洗澡,其实是双手在我身上乱摸,由于她的不停骚扰,我根本洗不了澡,原本打算清静一下,却想不到愈洗愈烦躁。

妈见我心不在弦,兴趣大减,要我先到炕上等她,她收拾好东西,随后就来。

洗完澡,我一声不吭,衣服也不脱的爬上炕,正当心烦意乱的时候,妈来了,象一只狐狸,啾的一下子钻进被窝里,从背后搂住我,身子光溜溜,原来没穿衣服。

她用胸前两堆肥肉不断挤压着我,还把手伸进我的裤裆,掏着我的屌子,死劲揉搓,兴奋的问:“你穿着衣服,怎跟妈操屄?”

我感觉害怕:“妈,这样不好吧,我们是亲生母子,怎可以操屄?再说,让人知道咋办?不如这样吧,你就玩我的屌屌,操屄灰事就不要干了。”

妈想不到我会反悔,又气又恼,什么恶毒语言都骂出口,骂我是言而无信的畜生,婊子养的狗屌杂种。

我说:“妈你别骂了,我是你生的,你骂我婊子养的,不是骂自己吗?”

今晚之前,我从未玩过女人,让妈又癫又狂弄了半夜,屌子早已兴奋得不能再硬,心存的顾虑,被抛之脑后,心想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顾忌的,豁出去,怎着就怎着吧。

妈看到我不再抗拒,很高兴,当即掀开被子,把我的裤子拉了下来。

妈的裸体在油灯下晃动,肥大的双奶,一颠一颤,十分有趣。

看到我屌子硬的象铁,妈开心得合不拢嘴,握在手里,亲了又亲,最后还弄进嘴里,一吞一吐吮吸起来。

我被妈搞得飘飘然,感觉欲仙欲死,忍不住伸手抓住她的奶子,那东西很大,很柔软,只是已经没有什么弹性,垂挂胸前,好象随时都会掉下来。

奶子虽说不是很好,但到底也是女人的肉,对第一次玩女人的我来说,吸引力还是蛮大的。

妈见我变得主动,很高兴,终于放下心来,边替我脱衣服边说:“你爹不是男人,他的屌屌不能起头,这些年来,妈一直在守生寡,早已忘了操屄的乐趣。”

最后还动情的说:“来喜,别再让妈失望了,妈也不强求什么,只希望能过上正常女人都渴望的生活,哪怕只是一两天,妈也心满意足了。来吧孩子,你不是说想玩女人吗?妈现在就让你玩个够。但你也不能让妈失望啊。”

我忽然觉得妈很可怜,她把我哺养成人,日子却过的如此压抑,自己不能令她开心,实在不孝。

这时,我已经没有了人伦顾忌,心里只想着令妈开心。

妈继续亲我,从头到脚,每一寸肌肤都吻遍,然后才两腿八字分开的平躺炕上。

我看着妈下身那一大片黑压压,样子怪吓人的屄毛,有点手足无措,说到底,第一次操屄,难免会有些紧张。

妈抓住我的手,让我摸她骚屄上的肉沟子。

叫我不要害怕,慢慢便会适应,最后,还主动爬在我身上,抓住我滚烫的屌子,塞进她屄里。

由于妈当时高度兴奋,所以屄沟张得很开,浓稠的淫水从屄里不停往外冒。

我屌子虽然粗大,由于有淫水润滑,因此不费功夫,便“滋渍”的插了进去,感觉里面象暖水袋,暖烘烘,很不适应,加上头一次插屄,既兴奋又紧张,不懂得控制速度,只会拚命乱抽,动不了几下,便被夹得尿了出来。

妈很失望,因为她还来不及享受被插的充实感,我已控制不住尿了。

她怪我泄得太快,让她上不到天下不到地的半天悬着……就在妈不住埋怨的时侯,我的屌子在揉槎肥奶的刺激下,再一次硬了起来。

妈看到我刚泄,一眨眼功夫又能硬起,喜出望外,连连夸奖我有本事,没有令她失望。

这一次,妈亲自教我进入方法和抽插的最佳姿势,还教我如何控制自己的欲念。

在妈的指导下,这一回果然进步不少,只是由于还不太熟练,所以只坚持十来分钟,忍不住又泄了。

妈还是感觉不满意,说我依然太快,但总算比上回好了些,当时我暗下决心,今晚无论如何都要令妈满意,让她佩服我。

由于压憋时间太长,妈对性欲的渴望近乎疯狂,当我把屌子第四次插入她屄里狂抽时,她才说有点意思。

经过这一晚之后,妈经常主动找我干那灰事,而我也从中领略到操屄的乐趣,不知不觉上了瘾,遇上妈这个久旷怨妇,正好配成一双。

在以后的日子里,再说不上谁先主动,反正只要有时间、有机会,我和妈就操屄。

有一次,妈和我干那灰事时说:“来喜,等你爹死了,咱们就安静了,到时我们好好的过日子,你也不要娶老婆了,就让妈来做你的女人吧。”

当时,我听了很感动便答应了,这一晚,妈又让我操的死去活来,不过却很开心。”

刑天问:“你有没有强奸了白三喜?”

白来喜低着头道:“有。”

“是谁的主意?”

“是妈的主意,有一回,我和妈干那灰事,妈对我说,三喜差点被人吃嫩口了。当时,我正忙着操屄,来来回回的动弹,很是费劲,所以顾不上回答,妈以为我听不清楚,又说:”

我们的事可能让三喜看见了。“这时我刚好在妈屄里泄了精,快感未过,听了这话很紧张,因为那时刚和妈操屄不久,还不知道爹和大喜的灰事,只怕三喜把这事告诉爹,那就麻烦了。我担心的问怎办?妈说先别焦急,看清楚再决定。

又过了几天,一天夜里,和妈操屄时,又谈起二喜的事。

妈突然说:“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三喜也操了。”

我自然求之不得,只是还有点顾忌,问妈:“这样好吗?三喜今年才20岁,如果被我破了处,以后还怎么嫁人?”

妈说:“你怎地这般傻,老实的象根木头,一点也不灵活,你怎不想想,那天,张有旺扒光三喜的衣服,赤条条摁在炕上,要不是我发现的早,她的屄早给那小子操了,还会轮到你?三喜这婊子也不是什么好货,平时总是吃里扒外,跟我呕气。你把她操了,正好替妈消气。俗话说‘肥水不流别人田’,她的屄,你不操迟早也会被人操,既然这样,干嘛不自己先吃嫩口?”

妈的话,只听的我心花怒放。

妈又说:“你连二喜这样难对付的母老虎也能操了,难道还怕三喜这头小绵羊不成?”

说着笑了起来:“来喜你真是有福气,咱们家的女人差不多全让你操遍了。”

三喜刚满二十,两只奶子胀鼓鼓,就象一对大肉球,让人看得眼馋,我还没有跟妈操屄时,经常偷看她洗澡,一边看一边捋屌,直到泄精,那种感觉真过瘾。

后来爬了妈,有了屄操,偷看三喜的兴趣虽然淡了下来,但每当想起她肉敦敦的奶子,屌屌依然硬邦邦的。

如今经妈一再挑动,内心的甭念一下子全涌上来。

加上操二喜的成功,更让我觉得,玩自家女人的滋味,美不可言。

我越想越美,操妈的屄也愈操愈起劲,不到百来下便狂泄出来。

妈推推我,我心里明白,于是和她一道,轻手轻脚来到三喜炕前,三喜睡得熟死,没有一丝反应。

妈用力按住她的双手,三喜惊醒,恐惧地看着我们:“妈、哥,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

妈一脸狞笑:“女大不终留,你那骚货迟早也要给男人操,与其给别人,不如便宜自家兄弟,让你哥吃个嫩口吧。”

三喜哭着挣扎,死活不肯答应。

妈感觉吃力,对我说:“来喜快点动手,这婊子劲大,妈怕再过一阵子支持不住,到时功亏一篑。”

我顾不上考虑其它的事,当即动手撕开三喜的衣服……

妈腾空手后,找来一根粗麻绳,利索地绑住三喜双手。

有妈帮助,我剥三喜的衣服更加容易。

三两下功夫就把她的上衣撕掉。

两只滚圆的奶子,象皮球一样弹跳出来。

妈伸手握住我的屌子问:“还可以吗?”

我说没问题。

事实是,我的屌子虽说泄精不久,但在三喜奶子刺激下,再一次硬竖起来,妈见了很满意,接着帮忙撕烂三喜的裤子。

三喜哭叫说:“妈你为什么要这样害我?我可是你的亲生女儿呀!”

妈恶狠狠的说:“妈什么时候害你了?那天,如果不是我早回家,你这骚货早就让人吃嫩口了,你也不是不知道,张有旺是二喜的男人,你们根本不可能在一起,你他妈的骚货却象猪油蒙心,鬼迷心窍往他怀里钻。既然你这么犯贱,这么需要男人,妈就成全你,让来喜来满足你,这回该满意了吧。”

三喜绝望地哭喊:“亲兄妹怎能干灰事?”

妈哼声道:“谁说的?妈不是你们亲生的?为什么我可以跟来喜干,你不可以?”

三喜搭不上话,妈不再理她,用力拉开她的双腿。

三喜的骚屄长相很好,密麻麻全是黑毛,真刺激。

妈掰开三喜紧闭的屄缝说:“快,快插进去,这婊子劲大,妈就要支持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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