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这样的姊妹情深

听到珊瑚对自家姊妹是这态度,白夜飞忍不住道:“我早就讲了,我可是正人君子啊,你当我是什么人呢?”

珊瑚莞尔一笑,忽然靠过来,贴在白夜飞耳边轻声道:“不然,我和她一起伺候你?这样刺激吧?”

呢喃娇声,如同恶魔的低语,白夜飞只觉一团火在心里烧了起来,不禁低头打量珊瑚一眼,怦然心动。

“混账东西!”

还没等白夜飞出声,旁边的玛瑙猛地抬头,似乎忽然醒来,盯着眼前男人,张口就骂:“你沽名钓誉,不是好人!”

白夜飞错愕难当,苦笑道:“我什么事都没做,绑你来的又不是我,面对诱惑我也断然拒绝了,放哪个作品里,我行为都够伟光正,怎么就不是好人了?”

“贱人,你给我闭嘴!”珊瑚像是炸了毛一样,两手插腰,对玛瑙怒目相视,恶狠狠骂道:“给我识相点,别不识抬举,总坏我的事情!”

玛瑙这些怒吼充耳不闻,眼中只有白夜飞,恨骂不停,“你这个人面兽心的混账,表面一套,背后一套,说的话哪里能信?做了还不敢认,你就是世上最肮脏的东西。”

不光是骂,被捆缚的玛瑙猛力挣扎,目光凶狠,只要能挣脱束缚,就立刻要不管不顾,冲上来了结眼前的混账东西。

看见这个架势,白夜飞反而冷静下来。

人与人之间,如果已经确定不用沟通,也放弃了理解,剩下的事情就简单了。

玛瑙的双腕被捆在椅子背后,双腿各自绑在一根椅子腿上,此时拼命挣脱,将椅子弄得框框直响,也让绕身的绳索移位,多出几分禁忌的味道。

背心吊带从肩头垂落,大开的领口遮不住,峰峦因为紧缚而格外高耸,大片的白腻中,沟壑深深,纤腰盈盈,挺翘的臀部被压得变形,深深陷入的绳索,原本纤秾合度的大腿因此倍显丰腴。

凹凸有致的身形,此刻格外能激发人的兽性,白夜飞视若无睹,一派冷静,双手一摊,“喂,大家都是混演艺圈的……这圈子里确实没啥干净的人,你说我人面兽心,确实不能算有错。但我只是兽心,还没来得及兽行吧?啥也没做,却要被你这样骂,这很不公道啊!”

“你住口!”玛瑙怒火更炽,双足一踩,弄得椅子一晃,似乎想要这么站起扑来,却未能成功,破口骂道:“你现在没做,将来迟早要做,只有瞎了眼的女人才会被你给骗到!你这伪君子,混账,死东西!”

“住嘴!”玛瑙骂得兴起,白夜飞淡定静听,珊瑚却坐不住了,厉声喝止,同时侧眼看向白夜飞,神色不安,着实担心他恼羞成怒,作出什么不可控的事,说不定还会牵连自己。

只是,白夜飞反应淡然,从头到尾,只是挑了挑眉,看不出情绪反应,更别说动怒。

“你……”珊瑚颇为讶异,打量着白夜飞,“没想到你有那么好的气量,这都不在意。”

玛瑙短暂闭嘴,这时又骂了起来,“卑鄙小人,最会假装,你还以为他和你一样蠢吗?连这你也看不穿,真是气死我了……”

白夜飞压根当这话是耳边风,笑着朝珊瑚摆手,“这没什么,我老家有不少同样的人,明明没人对她们做过什么,成天被害妄想,像只刺猬一样,浑身都是刺,整天刺人或背刺人,其他什么也不干。”

珊瑚讶然问道:“你老家在哪里?”

白夜飞不答,笑道:“差点忘记……燕儿她还好吗?”

珊瑚一惊,想起来了这件事,就连玛瑙的骂声也弱了几分。

琥珀宴请白夜飞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众说纷纭,大多人并不清楚邪教徒的事,只知道燕儿被打成重伤,险些当场就残废,脸也破了相。

事后,琥珀虽然平安,更顾念主仆之情,请了大夫来医治,却不知能否治得好,至今燕儿仍卧床难起。

按说乐坊发生这种事,至少要给个交代,但白夜飞打伤燕儿之后,立刻就在庆典上大红特红,身份再非昔日可比,就算后头又遭贬黜,也没谁敢来问责。

团长不发话,整个乐坊自没有谁敢提上半句,甚至不敢再探究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全都装作不晓得这事,仿佛燕儿这人从来不存在一样。

若有谁敢多问上一句,只会被周围的人斥责不识时务,珊瑚都快要将这一节给忘掉。

白夜飞忽然提起燕儿,珊瑚感觉到一股不祥,一股寒意从足底直上天灵,光洁如玉的裸背,隐隐泛起鸡皮疙瘩,呼吸骤然急促,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啊,不用那么紧张拉……”

笑了笑,白夜飞摆摆手,“这些人都是疯的,喜欢刺人,却从来刺不死人,就像只会叫的疯狗,我才不会傻到被这些家伙干扰。”

一句说完,白夜飞也不管两姐妹的反应,直接掉头就走,珊瑚本能追了两步,却很快停下,看着他直走向门的背影,直接傻眼,没想到自己这番谋划,连自己都当礼物送上,却是马屁拍在马腿上,委实弄巧成拙,扼腕不已。

……这回知道了,不知有没有机会再来一次。

伸手碰门,白夜飞这一路的神情,任谁看了都会以为他将推门而出,只是,在碰到门的那一瞬,白夜飞轻推了推,确认门已阖上,顺手再拉上门栓锁死,跟着便毫不犹豫地回头。

“你这是……”

珊瑚目瞪口呆,看着白夜飞面无表情,从门边快步折返,一路顺手把衣服褪掉,解带脱裤,整个动作一气呵成,等他回到那张座椅前,整个下半身已经完全赤裸。

玛瑙的一双美瞳瞪得老大,难以置信地看着那根在各种意义上的肮脏凶物,在她眼前如旗杆般直直扬起,活像一把杀人之刀,象征着对她的羞辱与凌迟,而后,还没等她痛骂出声来,这一声就化成了痛楚的呜咽。

“呜!”

扯裂了热裤,白夜飞一下挺送,肉茎对着琥珀的干涩花谷强势进入,原本干涩的肉壁是一道阻碍,但弱水真气流转,肉茎仿佛被一层水膜包裹,自带润滑,竟是尽根而没。

看见少年丑恶的凶器,就这么突入体内,玛瑙的眼中闪烁怒火、悲愤,还有一些强烈的情感,但最终像是被大槌击中的脆玻璃,在她的尖啸声中轰然垮塌。

“呜哇啊啊啊啊啊~~~~~”

肉茎现在暖热的屄里,白夜飞静静地闭上眼睛,聆听着耳边的尖声,享受这一刻的美好。

就在不久之前,自己在黄金大剧院里,一手缔造了连场音乐飨宴,但那些乐器所奏出的丝竹之音,当中没有任何一种,能够媲美此刻的凄美女声,如此悦耳,荡涤着灵魂,他几乎就要扬起手臂,指挥这曲妙乐,让当中的悲与怒化成音符,直上云霄。

……不得不承认,带着报复、侵略感的占有,是比单纯的肉交,更要让人兴奋的,又或者……自己就真有着变态的内在吧!

蹲跪在束缚大椅前,白夜飞将玛瑙那两条修长的粉腿大大分开,悠然地耸动腰部,肉茎不紧不慢,抽插着少女美妙的花谷。

白夜飞对现在的姿势十分满意。

手脚的捆缚未解,玛瑙被调整成仰卧椅上,他则显得高高在上,有一种居高临下的优越感,目光审视,轻易将美人半裸的身躯,嵌着泪水的悲怒脸色,尽收眼底。

玛瑙的屁股,顶着白夜飞的小腹,两条玉腿呈W字型打开,紧紧地贴靠在他的胸腹,只要一低头,便能看见她乌黑耻毛所掩映着的那道玫瑰色裂缝,正被肮脏的肉茎肆无忌惮挤压、进出,一道鲜红的血痕,正从两人接合处缓缓流出。

这幕光景着实让白夜飞诧异,侧头望向愣在一旁的珊瑚,指了指下方的鲜血,“喂,怎么你姊妹还有这东西的吗?有又不早说,要早知道,我就拿支扫把来捅破了!”

似乎作梦都想不到会从白夜飞口中听到这样的话,珊瑚浑浑噩噩,直至目光扫到那抹鲜红,这才如梦初醒,紧张道:“我……我也不知,我还以为她早就……奇怪了,她怎么会……不,说不定她真的还是,毕竟她……”

看珊瑚几番反转,却始终弄不清亲姊妹的状况,脸上神情几度变幻,唯一不见的就是愧色,白夜飞着实想要叹气,“没得说,你们两姊妹的感情真是好!”

在男人身下惨遭挞伐的少女,一头原本齐肩的黑发,已散乱不堪,额头上汗湿的浏海杂乱无章,柳眉始终紧锁着,泪涔涔的美目紧紧地闭起,洁白贝齿将朱红的嘴唇咬得发紫。

“啊……”

玛瑙眼中满是泪水,感受自己已逝去的贞洁,在挣动中痛哼了一声,跟着便紧咬起牙关,拒绝向男人低头,捍卫起自己的尊严。

“觉得受不了的话,还是喊出来吧……”

白夜飞微微一笑,故意往深处猛地一撞,在玛瑙粉躯颤抖之际,将目光移至了她的胸部。

少女的乳房不算很大,但足够坚挺,圆滚的基座、尖翘的乳峰,就如同两座圆锥状的雪笋,圆润挺拔的玉峰,即使是因为平躺着,也保持着向上耸立的姿态,再加上那两粒嫣红的乳头,白夜飞着实赞叹不已。

“人有志气,才连奶子也尖尖翘翘吗?”

白夜飞双手往前一探,将那对丰润的尖乳从背心扯出,两团美肉被抓捏在手中,“但说得那么多,还不是被人把奶子抓在手里玩?哦,我忘了,你一向是喜欢嘴上功夫,也只会打嘴炮的,这是你强项,我不该有其他期望的。”

玩着玛瑙的雪乳,撞击她浑圆的玉臀,白夜飞享受她无能反抗的怒火与呻吟,感觉心情渐渐变化。

脑中念头通畅,白夜飞抽送的动作越来越快,最后放声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

放肆的笑声,回荡在杂物间里,压下了玛瑙痛楚的闷哼与呻吟,隐约之间,心有魔意,却是自在畅快。

不得不承认,除了正常的男女欢好,这样带有凌辱性质的交媾,确实也让自己极其愉悦,毕竟自己不是被虐狂,给人骂了、污蔑了、气了,也是想报复回去的。

曾经自己把重活一次当成救赎,想走出不一样的路,想在可能所剩无多的生命里,活出不同的路,但这趟与虚会晤,承接因果,真正得到生命,能够留在这个世界后,想法也开始不同。

哪怕要活出不一样的人生,并不代表就要活得压抑委屈,说到底,这个世界弱肉强食,并不是每个生命都值得当成人来尊重,而循规蹈矩从来就不是自己的人生,无论重生几次,都不可能活成陆云樵那样的性子,既然如此,何不放开自己?

这明明就是个男尊女卑,一夫多妻的世界,女人自己都不以为怪,自己不想着入境随俗,还执意把前半生的价值观带来,好像这样就很品格高尚,情深款款,细想之下,不过是标新立异的自以为是,愚不可及,是该……放开一下自己了。

“你……你们……”

事态急遽转变,珊瑚在旁看得两眼发直,这时才如梦初醒,不想被当成局外人,连忙两步抢了上来,绕到椅子后方,两手笼罩上玛瑙摇晃的圆乳。

“你们别只顾着自己玩啊!”

迎着白夜飞侵略性的目光,珊瑚夷然不惧,十指攀上亲姊妹的双乳尖,揉捏着嫣红的乳蕾,玛瑙娇躯一阵不甘地抽搐,无奈双手被绑在椅上,根本无法抽出来,“这个惊喜怎么样?我连她的处子之身都送了给你,够诚意吧?你怎么谢我?”

白夜飞从没见过拿自己亲姊妹的处女给人当礼物,还能得意洋洋,丝毫没有悔疚意思的人,不过,珊瑚这人虽然功利了点,却不是无耻之人,女团这些年里数次陷于低潮时,她从未答应别人的挖角,也不曾出走,道义表现还是在水准以上的。

一切或许只能解释为同胞姐妹间的旧怨嫌隙,白夜飞对此并不讨厌,也不想介入,只是看着眼前两张结构相同,却又全然不似的美丽面孔,一个媚眼勾人,一个泪眼朦胧,悲愤难填,截然两异的差距,笑语和啜泣同奏,着实是一场魔幻飨宴。

“确实是惊喜,但被我干破处女的,好像是她啊!”白夜飞上下左右来回晃腰,肉茎在玛瑙体内如搅拌似的扭动,惹得她一身美肉阵阵颤抖,“怎么说我也该是谢她,为啥要谢你呢?”

“没有我,你哪干得到她?新人入洞房,媒人扔过墙,副团长这样做太不仗义了吧?”

珊瑚俯身抓揉琥珀的圆奶,乳肉在指缝间溢出变形,与此同时,随着身体前倾的角度,她自己两团雪白乳肉,也前后晃荡,呼之欲出,完全络在白夜飞的眼里,构成刺激的画面。

“……再说了,谁让你不先干我呢?我一定能把你伺候得更好。”

“哇!看你说的,今天如果不干你一次,给你个表现机会,你大概不会放我出门口了。”

白夜飞笑道:“但你真确定这家伙是个处吗?你们是姊妹,你成天脱衣服,这家伙怎么会是处?刚刚的血,该不会是用颜料涂上去的吧?”

“哪可能……”

不服侮辱,珊瑚待要辩白,目光与少年一下交接,看出他眼底那抹好整以暇,仿佛猫戏老鼠的冰冷。

鼠类的恐惧与惊惶,对猫来说,也是饱餐一顿的重要调味料,能让到嘴的肉味更美,更具饱足感。

珊瑚晓得这个道理,过去也不是没遇过这类人,只是怎么都没想到,眼前的少年会是他们同类。

“就、就是说啊!”

明白了关窍,珊瑚自不会扫少年的兴,连忙道:“这家伙平常可不是什么安分的货,别看她爱装模作样,早都不知被多少东西玩烂了,怎么会是处女?一定是用血包假充的!别客气,你快操烂她!”

白夜飞笑道:“哇,你都这么说了,我也只好勉为其难,但这家伙如果不安分,我操烂她,会不会得病的啊?”

“……天……天开眼……”

躺在椅子上,雪臀不住承受少年凶猛的撞击,玛瑙晃着双腿,死死咬着牙,听着姊妹与强暴者的污言秽语,心中无比屈辱。

用尽力气抬起了头,玛瑙想要替自己的清白抗辩,却看见白夜飞猛地一把,抓住了珊瑚的头发,将她的头拉近,直接吻上了红唇,而珊瑚像得到了莫大礼遇,满心欢喜,大口吻了上去。

一双背德男女,践踏美好与善良,在彼此的欲望下结合,忘情地拥吻着,漆黑到发亮的心灵,像是一雄一雌的恶魔,而玛瑙被压在底下,两眼无神地目睹这一切,晦暗的夜色像是永远不会迎来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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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三更,浅浅月光从大开的窗扉照入翡翠闺房,一切隐约朦胧。

洁芝趴在床上呼呼大睡,睡相极差,雪白双臂从薄被里伸出,大张着好像要霸住整张床,原本枕在脸下的枕头,不知什么时候跑去一边,她就直接侧脸压在床褥上,樱唇微张,口水顺着嘴角在素白的床单上润开。

翡翠斜靠着床边的木椅上,嘴角微扬,看着洁芝的样子微笑。

时辰已晚,女郎感到倦意袭来,摇头驱赶,琼鼻忽然皱起,察觉了什么,起身走到一旁,拨开一尊鎏金三狮戏珠小香炉的顶盖,里头点着的熏香果然已经烧完。

也不点灯,翡翠就接着透入的月光,取来一小口熏香点燃,盖好顶盖,不再守着床边,去到房间另一边的琴案前坐下。

青葱似的十指虚按琴弦,拨动不停,弹动无音之曲,练习指法,籍此来保持清醒,又不吵醒洁芝。

静静弹着,翡翠双目微闭,脑中思考技艺,房门蓦地悄然打开,她停指睁眼,看到白夜飞一脸疲惫地回来。

翡翠笑着起身,先送上一个拥抱,让他笑着亲在自己额头,才松开手,替男人将满是焦痕的外衣脱下,也不多问,从桌上取过茶壶,倒满一杯热茶水递上,微笑看自己的情郎饮茶解渴,像个贤淑的小妇人。

在外折腾了一天,白夜飞早就口干舌燥,随手将温热的茶水一口饮尽,笑着朝翡翠点点头,才看向床上依旧睡得香甜的洁芝,笑道:“睡得真香。”

翡翠坐倒白夜飞身旁,“等你等到睡着了,还喊说你一回来就喊醒她呢!怎么会弄到这么晚的?”

“事情多,意外也多,没办法。”白夜飞耸肩,“挖矿遇到泼妇,回到家门口都被拳师截着讨打,这年头出门在外,到处都是阻碍,真是没法过了。”

翡翠嘴角轻扬,不再说话,身子一倾,直接靠在他肩头上,白夜飞也笑了笑,伸手环住纤腰,两人静静享受这一刻。

窗外云卷云舒,房内时明时暗,翡翠抱着白夜飞,下巴撑着他肩膀,额头顶着他的脸,深深吸着他的气息,在他耳边呢喃:“时间能够再长一点就好了,和你在一起,每天都过得不够啊。”

“没问题了。”白夜飞将翡翠紧紧搂住,仰头看向窗外的夜空,目光悠远而坚定,“今天我把最关键的问题解决了。虽然接下来要短暂离开,可等我回来,就能一直陪着你们了。”

翡翠眨了眨眼,不明白这个意思,闻着身边少年的气息,觉得他贴在身上的手掌有力而温暖,自己全然被幸福包裹,浸润在其中,忍不住沉溺其中,喃喃道:“男子汉,讲了就一定要做到啊。”

“当然。”白夜飞笑着点头,回头与翡翠对视,后者便如醉了一样,面颊飞红。

白夜飞笑着伸手轻抚,忽然想起了什么,取过桌上的纸笔,写下一串数字递去,“对了,这个给你,后头有机会,就去弄一块通识符来,上头是我的叩叩号,要是到时我还没回来,你用这个可以找到我。”

“我听过这个。”翡翠担忧道:“但这不会给你增加什么危险或不便吗?”

白夜飞笑着摇头,“啥问题也没有,横竖这是黑科技,连电话费也没有。”

翡翠放下心来,嘤咛点头,满脸喜悦,正要把纸条收起来,白夜飞抢先站起,手上发力,直接将她打横抱起。

“啊!”

翡翠低呼一声,看着白夜飞不怀好意的眼神,却反而笑了起来,吐气如兰,轻轻问道:“你在想什么?”

白夜飞笑道:“我发现了一个道理,女人在男人心里的分量,果然和有肉没肉不是正相关的。”

翡翠看了自己胸口一眼,满面通红,低声道:“知道我不是丰满那一类的,但你如果喜欢,还有……”

白夜飞直接打断道:“小孩子才做选择,像我们这样的老司机,当然是全部都要!”

暗夜之中,这一句声音颇大,原本熟睡的洁芝翻了个身,犹在半梦半醒间,上身仰起,薄被滑落,香肩藕臂下,翠绿色的贴身肚兜被撑得鼓鼓,露出大片雪腻,波涛汹涌。

洁芝睁开眼,里头有如蒙着一层雾气,朦朦胧胧,樱唇轻启,娇嗔道:“你们吵什么啊?”

回答这声娇喊的,是一阵扑面疾风,洁芝还没反应过来,眼前便即一黑,却是翡翠被抛了过来。

洁芝本能伸手,一下接抱住翡翠。

两名大小美人一起滚在床上,才刚刚停下,白夜飞也扑跳过来,将她们两个覆盖住,如同伞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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