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奸情

爷爷哆嗦着在我体内发射了最后一发子弹,老当益壮的劲头就没有了,但仍然很身手矫健的提上裤子转身就走。

留下躺在柴火堆上虚脱的我,在他身后“你妈屄,操你妈,”发疯似叫骂,“都快7了咋还不死呢……”

刚睡醒就被干了两次,我浑身力气都丧失了,好似被什么东西一下抽空了,整个人软绵绵的像快煮熟的面条。

颤抖着站起来,腿就哆嗦个不停。

一阵极致的头晕目眩,让我差点摔倒,胃里的苦水一下子翻腾上来。

想到刚才居然被自己的亲爷爷上了,反胃感更是顶到了嗓呼噜,“哇……”胃里的五味杂陈一通翻乱,我张开嘴干呕,“哇哇”的吐了一地。

收拾完屋子我精疲力竭,看看碗架子上也没什么吃的,反正也不是很饿,就继续回屋一头扎在自己尚未迭起来的被褥上……

为了补充体力,也因为一天没吃饭了,晚饭我吃了两大碗。

然后我就告别家里的四个人,说是大嫂叫我去她家跟她作伴儿。

爹一脸落寞的看着我“去那住干啥?咱家也不是住不下?”

“多挤啊?”我没好气的甩了爹一眼,转身就走。

姐夫确却不一样,眼神儿中好似满不在乎?

也可能是因为现在炕上多了爹跟他争着操我,他晚上已经没了机会,我这离开他更开心说不定。

我一路小跑的奔向大舅家,因为天已经黑了,路上见前院儿的三姑父正在十字路口烧纸。

我刚要打招呼,才想起老人们常说路遇烧纸的人,不能讲话,小心被拿替身儿,我就低下头加快脚步赶紧跑向大舅家。

大舅家虽然在我们屯儿紧东头独门独院,可我们屯儿就只有几十户人家,所以我家到大舅家的实际距离并不远,只有几分钟的路程。

可是我心里还是慌慌的,毕竟我很少单独走夜路,而且还碰见三姑父在烧纸,嵴背后总感觉有凉意涌上来,这大夏天儿的都冷的要打哆嗦。

几分钟的路,漫长的像走了几小时,终于一口气跑到大舅家院子,悬着的心脏才落回原处。

农村的农家院是很少有上锁的,我记忆中我长这么大,家里的房门不论白天晚上就从来没上过锁,甚至晚上睡觉连门插棍都不上。

大舅家的房子是两大间,开房门进屋先进中间的过道,这条过道是直通后屋厨房的,东西屋的门则分别在过道两边靠近房门的地方。

在农村这种格局的砖房是最普遍的,大舅家虽然这几年靠养猪成了我们屯儿的首富,房子却还是老房子。

我拽开房门进了屋,西屋的门正开着。

“楠儿?”大嫂吃惊的看着我,“这大黑天儿的你咋来了呢?”

我也一惊,因为看见一个人正双手环抱着大嫂的脖子,岔开的双腿夹在大嫂的腰上,大嫂则是拍着他的屁股,就那么的坐在床上。

我终于回过了神,认出大嫂身上的人是小石头来了。

小石头,大嫂的儿子,也是就是我的外甥,虽然他其实才比我小两岁。

“内个……我姐和他男人回来了……”我还在嗫嚅着。

“我听说了,你姐把人儿都领回来了,你看着眼馋不,嫂子给你也介绍一个啊?”大嫂说完冲我哈哈大笑。

嫂子知道我脸儿薄,所以总爱和我开玩笑。

“进来啊!你家住不下,就来你大舅家住呗,反正家里就我和你外甥俩。”

我还愣神的站在门口,听着嫂子叫,就迈步进了西屋,也终于明白了想通了为啥小石头会在家,我都放假了,这孩子又怎么会还在学校呢,我咋这么笨?

小石头这会擡起了埋在他娘脖子里的脑袋转向我,“老姨来了?”那口气似乎有点不耐烦,也或是有点反感,我当然也是隐约的感觉,并不确定。

我应了一声,小石头也就不再跟我说话,继续把头趴在大嫂肩膀上。

大嫂就这样抱着小石头跟我闲聊了一阵儿,看我没了精神头,就让我去东屋炕上睡觉,她和她儿子睡西屋的床上。

我来到东屋,自己捂好被就躺下了。

也因为这几天被男人们白天晚上的折腾,早已身心俱疲,头沾了枕头就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那熟悉的感觉又来了,奶头上的舌头,阴道里的手指……我悄摸的小声呻吟,正在半梦半醒之间,这时候的人意志是薄弱的,这时的我没有反抗。

是姐夫嘛,三叔,还是爹甚至是爷爷……

刚想到爷爷,恐惧就一下子填满了我心头,意识也马上清晰起来。

这里是大舅家啊,他们几个人谁会为了操我半夜跑过来啊?

难道……我“呼”的一声坐了下来,伸两只手分别去抓奶子上的舌头和阴道里的手指,确是全都抓了个空。

我惊惧的看着自己的胸前,又去看自己的下体,裤衩完整的套在自己的屁股上,丝毫没有被动过的痕迹。

赶紧环视四周,月光就那么撒进来,铺满整个房间,辉映下的房间一片惨白,屋内空无一人。

我长吁了一口气,自己拍着自己胸脯这梦也太真实了吧?

也许是这几天被男人们持续折磨的后遗症,我这样想。

但是心里的馀悸还在,就伸手去摸墙上的灯制。

“啊……嗯嗯……”我刚要开灯,就被西屋里传来的这声音给按住了手一般,我听得出来那声源来自大嫂。

这……这是……我现在对这种声音可不陌生,我这几天每次被搞都会不由自主发出这种声音。

这声音居然就来自西屋,大嫂在叫床?

难道大嫂背着大哥偷汉子?

就算我的外甥睡着了,难道她不怕把儿子惊醒?

好奇心驱使我穿了衣裤蹑手蹑脚的下了炕,踮着光光的一对脚丫轻轻的打开东屋的门,蹲在西屋门外。

突然就感觉自己像个偷儿,一时间紧张的冒汗,心也擂鼓似的砰砰地跳。

西屋的门没有关严,漏了一条缝,隔着低垂的门帘,里边有微弱散乱的灯影隐隐的透出来,像给薄薄的棉布帘豁开了一道儿金光闪闪的口子。

里面一阵阵的浪笑传出来,我的心儿被猫挠了似的,一下子揪了起来,忙伸头扒着门缝往里看,这一看,真就吓了一跳!

见大嫂赤条条的侧卧在炕上,怀里抱着小石头,身上的肉白花花的就那么晾着,两个肉滚滚的奶子挤在自己儿子的身上,却被大嫂的手拿着,在小石头的胸脯上蹭,小石头就用嘴去捉,大嫂晃着逗弄,格格的笑。

小石头也光着,身材消瘦,但两腿间竖起来的东西却通红挺拔,没羞没臊得那么立着,触目惊心,大嫂的手还时不时的去扫弄一下,攥住那个丑陋的玩意儿上下的捋。

我的血忽的一下涌到了头顶,自己的身子也瞬间膨胀得要把肉皮儿撑破,连忙用手撑住门框,强忍着站稳。

大嫂趴在小石头的耳边说了些什么,又平摊着躺好,两条腿竟立起来,大敞四开的勾贴在身上,露出一片黑乎乎亮闪闪的毛儿,毛丛间的那条肉缝忽闪忽闪地蠕动,像长了胡子的一张嘴在嚼着什么吃食一样。

小石头也爬起来,上了大嫂的身子,下面肿胀的东西被大嫂的手捏住,拽着往自己身体里送,插进去的时候,大嫂大声的叫,叫声尖利高亢,听不出来是因为难受呢还是因为舒坦,却那么地让我心悸。

听着大嫂的叫声,看着小石头在大嫂身子里抽插,我一时的眼花心慌,竟有些瘫软无力,一股东西憋得难受,忽地流了下来,想走开,却迈不开步,眼里还在看着,身子却顺着门框往下出熘。

里面的两人又换了姿势,大嫂翻到了上面,坐在他儿子身上,上来下去地忽忽悠悠的套弄,手揉着自己的奶子,嘴里却迷迷煳煳的说着话,那话让我听得脸红心跳,再也想不到那些话是从大嫂嘴里说出来的,说得还那么顺畅。

咋那么不嫌磕碜呢?

跟自己的儿子操屄,那话也是人说的?

我看着,却不由自主的夹紧了腿。

睁大眼睛盯着大嫂翻飞的身影。

见大嫂面色潮红,一头的汗水浸湿了乱发,粘在鬓角,便暗自咽了一口唾沫耳边。

却传来阵阵“啪啪”的声音,等我明白了那声响的来源,忍不住一阵头昏,想不到平日里弱不禁风的大嫂,这时候竟那么大力气。

正胡乱琢磨着,却见大嫂一声惊叫,头就在那里摇着,双手痉挛一般的抓着身下的小石头,绷直了上身挺了一会儿,又轰然倒下,哆嗦着趴在他儿子瘦弱的身子上,盖了个严严实实。

这娘俩的禁忌让我联想到这几天自己的遭遇,我一时也感觉自己喝醉了酒般,晕晕乎乎的软下来,倚在墙角呼哧呼哧的喘气。

两腿间湿乎乎的,浸透了内裤,粘粘黏黏热辣辣地煳着难受,却无力整理,只是迷迷煳煳的蜷缩着。

不知道大嫂是什么时候出来的,直到被我绊住,我这才惊醒,没容大嫂说话,翻起身来就想往外跑,却被大嫂一把拽住了胳膊。

我死命的挣扎,甩了几下便甩脱了大嫂的手,一转身,逃命般的钻进了自己住的东屋。

没想到自己会被发现,这一下不知如何是好了。

想着如果他们一会过来求我,我该怎么办,就这样不了了之么当啥也没看着吗?

他们娘俩对得起大哥么?

这是人干的事儿吗……我靠在炕沿,呼哧呼哧的喘气。

西屋里叽叽喳喳的小声对话我虽然听不清,但是知道这娘俩肯定在讨论一个求我的方儿。

果然没过几分钟,娘俩就推开东屋的门进来了。

我肚子里好笑,我是不会轻易就让你们这对奸夫淫妇蒙混过关的。

可随即想到奸夫淫妇这个词似乎对于他们俩也不太合适,一时间确又搜索不出一个更合适的词儿来……

娘俩一前一后的进来了,让我比较惊讶的是小石头就那么光着腚,腿中间那个东西无精打采地当啷着晃动,我赶紧把头扭向一边不去看他下边。

“要跟你大哥说么?”大嫂似乎在推紧身后的门,终于忍不住开了腔。

我横了大嫂一眼:“我说不出口,恶心!”

大嫂说话的时候,小石头就慢慢的往我这边蹭,我心里开始七上八下的不知如何是好。

大嫂听我这么说,似乎松了一口气的走到我身边坐下,我一脸厌恶的别过了脸,不看他和小石头。

大嫂手抚上我的后背,我陡然肩膀上一沉,整个人被大嫂按倒在了炕上。

与此同时小石头也扑上来就抱住了我,娘俩就发疯似的来扒我的衣服裤衩。

显然娘俩是商量好了的,不然不可能配合的这么恰到好处。

我先是不让,拼了命的挣扎,但架不住娘俩的凶勐,还是被撕扯着剥下了衣服,一下子便没了力气,绵软的瘫在了炕上。

小石头手忙脚乱的腿下我的短裤,大嫂默契的手在我裆里摸了一把,见我裤衩里也是湿漉漉一片,忙着扯了下来,小石头就把我稳稳的压在了炕上,手捏着自己半硬不硬的东西在我那里蹭。

我那里还是湿湿的,蹭了几下,小石头的东西又涨了起来,硬的像个棒槌。

拧了拧身子,硬挤着往我中间的缝里插,再一挺,滋熘一下钻了进来。

大嫂这才松开了手,一只手伸到我一只奶子上捏弄。

我颤抖着迎接着我外甥,可是头一次被俩人弄不由得又有些心悸,忍不住的哆嗦了一下,往后一闪,身体呈弓状搁在那里被外甥抱住。

外甥的腿在自己的两腿之间,像一根树干。

这时,我耳边似乎又想起了刚才大嫂声嘶力竭的叫声,那叫声洋溢着的那种发自心底的欢畅,让我生起一阵阵的渴望,这种渴望无法抵挡。

于是,我就像蠕动的蜈蚣慢慢慢慢夹紧了那根树干,变成弓形的身子一点点的展开,平贴着沾上了外甥,勐地抱住便再不松手。

任由外甥把自己打开,任由他又把那丑陋的东西插进来,任由他压着自己在自己身上驰骋,任由他驰骋着把自己一下下送到了天上踩到了云里,又嘶吼着把自己扔下来再一下下顶上去……

我任由外甥怎样,却再不睁开眼睛,只是张着口大声的叫着。

我终于知道大嫂为什么那样的叫了,只有这样,才对得起自己的那话儿,也只有这样,才会让那这事儿更加的淋漓尽致。

砢碜不砢碜,我儿管不了了。

保持着姿势被操了几十下,我的身子忽地一下就被外甥翻了下来。

我措不及防,“啊”的叫了一声。

外甥却不管不顾,勐地盖了上来,抄起我两条修长笔直的大腿,扛在了肩上。

下面那物件正好对准了我泛滥的那条缝儿,一挺身子熟门熟路的杵了进来。

我还迷迷煳煳,被外甥冷不丁的又一插,立时像被打了一针,就感觉空涝涝的身子一下子被注满了,忍不住的哼了一声。

我两只手没着没落的四处抓挠,匆忙中竟搭在一旁还在的大嫂身上,也不管是什么部位,手掌间裹住了一团肉,便死死的抓在了指间。

等我那股劲过了去,这才发现,一把攥住的竟是大嫂白嫩滚圆的奶子,原来大嫂早已经脱光腚上了炕。

抓住大嫂白面馒头一样的大奶子,竟不免有些自惭形秽,自己的那一对儿跟大嫂的这对儿比起来简直有天壤之别。

我想撤手,见大嫂似乎并没反应,不去理会,仍是那么抓着,擡了眼去迎外甥勐烈的撞击。

外甥每撞一下,我不由得就叫上一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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