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天生淫妇

凉州城。

傍晚,临街勾栏走出老鸨挂上两顶小红灯笼,街面一匹快马疾渐而过,骑马兵卒身上的甲胄铛铛响动,直奔城中府衙而去。

咚咚咚……

兵卒脚步声响落在府衙后院,最后停在一扇紧闭的红木门前:“报!”

房中洒墨香浓,一名气质婉约的年轻女子柔雅静坐,望着桌案上铺平的澄心堂纸,秋水似的剪瞳带着两分忧愁有些出神,女子身穿靛青色儒裙,儒裙三叠,穿在她身上份外不觉得厚重反而觉得单薄,也许是因她身子纤瘦形瘠,有种风一吹人就要倒下的感觉。

光凭第一眼,此女子算不上绝色,但实际上她面相不差,五官生得极其精致,只是没有女子应有的成熟柔媚,却与众不同带着种文弱病气的违和美,如此的女子在男人心中或许产生不了征服欲,反倒会形成呵护珍爱的冲动。

若走出门让文人墨客看看,说不准大夏国的胭脂美人榜八魁,就会增添出一位弱气的书魁:卫素衣。

(赋胭脂榜八魁:剑魁上官玉合、仙魁苏清璃、白魁柳舟月、凤魁东方岚、桃魁裴皖、琴魁苏秋棠、缨魁东方贞儿、媚魁薛曦月。)

尚没来得及落笔,听得门外传进的通报,卫素衣轻启小唇:“准报。”

声音听上去清灵悦耳,很是舒服。

“禀楚王妃,九鸢公主虎驾突至,随后进了凉州剑阁的分部。”

“然后呢?”

“据谍网探报,公主似是要找人。”

“知道了,你退下吧。”

兵卒离去的脚步声渐渐衰弱,此时楚王妃卫素衣忽然有了兴致,白皙纤弱手指提着石笔轻点墨宝,接而落在纸面上,皓腕扭动写下一个“命”字。

字不同人,走法遒劲有力,神韵超逸。

停笔后,卫素衣病弱的脸容挂起微笑,喃喃有语:“东方家的女子终归不是笼中雀,小石笔,你说外面世界真有书中说的那么精彩吗?”

********************

回到沙海。

禁地阵法隐蔽迷幻。

若是从远处侜瞰,大水球就是单纯的水球。

被苏云撕开的裂缝通道从外面看着很宽,内里却长而狭小,三百铁骑只能两两一排依序进入,远处透着些微光,约莫走了半里路,豁然开朗。

水球内部如苏云所说的一样,内有空间。

大地上茵茵绿草散发着迷人的芳香,淡淡七彩光芒围绕着中央一处高耸壮阔的宫殿,数不清的仙禽在宫殿的琉璃瓦上构筑巢穴,轻烟袅袅,如同世外桃源般的仙宫盛景,是一个独属于修仙者的世界。

站在宫外草地上的青鸾铁骑无不张嘴惊赏,唯独苏云负手望着前方面目凝肃,眉眼紧蹙。

一旁的姬少琅从小姨的踢雪马上下来,走到苏云旁,察觉到苏云的神色,问道:“孤舟兄,有甚不妥吗?”

“这里的时间流速和外界不同了。”苏云对姬少琅说道:“而且阵中格局发生了变化,应该已经有两拨人比我们先进入这里。”

“两拨人?”

“没错,具体人数我不确定。”

这话说出,姬少琅眉头也是一紧,按照他所知道的情报,以往进入沙海禁地的人通常都只能在外围的汪洋海中寻宝,没曾想今日居然这么棘手,按照苏云所说的两拨人,想必就是今日另外拍卖入场令的拍客了吧。

“孤舟兄,那么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走?”

进入到这种仙家秘地,姬少琅一行人中,唯有苏云最有把握性。

按照最坏打算,推测他们都是归灵高手,若同时遭遇夺宝,我并没有把握能在他们手中获胜,所以……

苏云偏过头望向姬少琅:“少琅兄,你应该跟我说说进入禁地究竟是想找些什么?这样我才能好好规划接下来的路。”

事已至此,也是到两方摊牌的地步了。

在禁地这种危险的地方,就算苏云暗察出姬少琅是大夏楚王的身份,但双方归根到底不过萍水相逢,口头上称兄道弟,看起来亲切得很,如若遇到紧急情况,苏云绝不会把姬少琅带来的青鸾铁骑当成后盾,最终还是以自己生命作为第一优先。

姬少琅沉吟片刻,缓缓开口:“既到此,我也不瞒孤舟兄了,我的身份乃是女帝之子,大夏楚王。”

苏云没有回话,一脸如常。

“看起来孤舟兄应该早猜到了,不过也是……”

瞧着苏云一副了然于胸的表情,姬少琅继续说道:“根据皇室藏宝阁记载,五十年前有散修曾进入沙海禁地后误入到此处,根据其说法,此处宫殿内的药田栽植了一棵神树,树名扶桑,有果烈阳,为火修大补,得者可悟道。”

苏云念了句:“原来如此,看来殿下是想把此果赠予女帝?”

母后登基后,曾亲征北夷足踏南疆,一手火系功法惊艳修仙界,修仙界是个人都知道女帝是火灵根修士,苏云如此猜测不足为奇。

姬少琅摊开手掌,上面是一张残旧的宫殿地图,自然道:“如孤舟兄所想,扶桑树五十年一熟,眼看时间也快到了,所以我才来寻宝。这是一份宫殿内的地图,虽然只是残卷,但也标明了药田的所在地。”

接过地图后的苏云,仔细观摩好一阵道:“这地图甚至标明了宫殿暗藏的机关,去路明朗。”

“那我们是否即可动身?”姬少琅着急道,毕竟现在可不止他一拨人进入到这里,扶桑果很有可能被人提前摘了。

苏云点了点头,又回首看向大片的青鸾铁骑:“宫殿虽然很大,一大片的人进去……”

太招摇了点。

停在不远处,一直偷听小外甥和苏云碎碎念的飒爽女将军,突然发现两人目光流转到自己方向。

东方贞儿忽紧了紧手中银枪,挪过身上遮盖大长腿的甲袍,明眸中有些娇羞,一副做错了事不想被人发现的神情,但明眸瞧见苏云又是一副看笨蛋的眼光后,神色立变,理直气壮:“看我干什么!”

苏云没有招惹美将军的意思,对着姬少琅碎碎念:“要不就这样?”

姬少琅投去肯定的眼神,对小姨开口道:“小姨,进入宫殿前你就和铁骑在此等候吧。”

气氛一时安静。

蓦然,东方贞儿手甩长枪,胸前沉重的斤两将衣甲高高顶起,紧致的白皙美腿越过马背,绝对领域下一条环绕大腿根部的银链隐隐发光,厚实有肉的臀瓣贴着马身往下滑落,上演了出吸引男人“美将军翻身下马,胯下春光渐露”的戏码。

“少琅你什么意思,让姨带着青鸾营出来郊游不成?”

小姨生气了,姬少琅有点怂地瞧向苏云。

苏云咽了抹口水,不知是不是看到了春光,想起坐在东方贞儿脸上,手摸翘馒头的场景:

“如今里面有多少人,我们都不知道,青鸾铁骑都进去太暴露行踪了,依我判断,不如让我带着少琅兄直取黄龙,得手后立马逃离,效率最高。”

“哈?”

东方贞儿见苏云这个登徒子不敢瞧她,轻启樱唇:“既然里面可能有敌人,我怎么可能让你单独带着我小外甥进去?而且谁知道你会不会心怀歹念,知道里头有好东西,想黑吃黑?”

苏云当下没有辩解,开口征询道:“那将军有什么主意?”

东方贞儿明眸瞄了下苏云,似笑非笑道:“我可以让青鸾营在这里驻扎,但你也得把我带进去。”

如此仙家秘境不带上本将军,两个人进去胡闹,你休想!敢不听本将军的话,就把你轻薄我的事情告诉少琅,不过那应该是不可能的。

毕竟怪羞耻的,不过又似乎有点爽……

苏云闻此,闭嘴不言。

在三分角逐下保护姬少琅并取得扶桑果,的大概率成功的,但如果再搭上一个凡人女将军,就有点勉强,发生意外事件的情况大大增加。

瞪着苏云拿主意的东方贞儿过上一阵,明眸似乎看穿了苏云的心思,腾出不持枪的手拍拍轻甲下包裹的胸脯:“论个人武艺,我可不逊色归灵初期的修士,你还怕带个累赘不成?”

苦笑一声,苏云只好作罢:“那行吧,但进去之后必须听我指挥,根据地图记载,这宫殿其内暗房机关无数,对于练武之人还是太过危险。”

“行了,磨磨唧唧跟娘们一样。”得逞的东方贞儿提起枪,转身朝青鸾铁骑方向道:

“全营原地驻防,待我三人独自入宫,期间若此虎令破碎,于心月暂任将军率众进宫救援。”

于心月随即躬身行礼到东方贞儿身前,接过一枚虎令。

其后,东方贞儿姬少琅二人随苏云潜入宫殿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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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差错落的宫殿被禁地内日光照射得熠熠生辉。

进入宫殿后。

没有奢华壮丽的房间,没有价值连城的玉石板,反而地面满是泥沙,墙面开裂,四周都是破碎散落的物件,积满了灰尘。

苏云带着东方贞儿和少琅两人沿着残旧地图的路线行走,一路上避过机关,也安然无事。

不多时,就走到宫殿后方一处漆黑的地道。

遇到深邃不知深浅的黑洞,身为女子的美将军多少有些犯怂,皱眉道:“我们要进去吗?”

苏云转眼望向地道深处,随手掐了个法决,一芒绿光往内飞了数十步才逐渐衰弱,说道:“这洞很深,进去后应该就是地图上描述栽植扶桑果树的药田。”

而后从袖中乾坤取下一柄长刀,率先走入地道。

漫长的地道极为安静,只听得三人慢慢前行的脚步声,乃至心跳加速的声音。

紧随苏云身后的姬少琅,手握着苏云塞过来的夜明珠照亮道路。

因探宝感到热情欢欣的东方贞儿,此时谨慎握紧了银枪,哆哆嗦嗦拉起少琅的衣角,一向英气的明眸紧紧闭合著,显然是有点怕黑怕有鬼。

苏云忽然停下脚步,横过长刀。

“啊~怎么停下了。”东方贞儿没敢睁眼,身子贴紧姬少琅,妇人独特的香氛沁入少琅鼻腔中。

抱着小姨软糯肩膀安慰的姬少琅,扭头望向眉头紧锁,半蹲下来的苏云,只见他用刀向前戳了戳。

下一刻,就听到苏云的声音传来:“我以为踢到什么,原来是只死耗子。”

“是耗子,小姨别怕。”

吓得惊出一身冷汗的东方贞儿长松口气,硬邦邦的银甲鼓了起来:“什么嘛,我还以为有鬼呢。”

“鬼这种东西可不是那么好遇见的,在修行上鬼不过是死去人的残魂,属阴森之物,与人的阳气相克,寻常人遇到只……”

苏云吧啦吧啦跟东方贞儿解说着,话说到一半骤然间顿住呼吸,凛冽剑眸转向洞内,耳根微动:“里面有人。”

“有人?”

苏云颌首回应,咨询姬少琅道:

“而且还打起来了,准备怎么办?”

虽然不清楚是什么人,但当下无疑是因为夺宝或什么纷争打了起来,扶桑果现如今大概率已经被发现了。

姬少琅拿不定主意,苏云又率先开口:

“无论是什么人在这片禁地里,境界至强能动用的气都不过归灵巅峰,而以我的感知,对打的人不超过三个,虽说我不能将他们都打下,但周旋还是可以做到的。如此我潜进去扰乱局面,你们二人藏在暗处试图夺宝如何?”

斟酌片刻后,知道遇到的是人不是鬼的东方贞儿缓过神,理智应承道:

“好,你若不敌,我们又无法夺宝就立马退出去,其后我再让青鸾军守住各个宫殿关口困住他们,也不怕他们拿着宝物跑掉,只要出去了他们就是我青鸾军的俘虏。”

呼呼……

见东方贞儿拿好主意,苏云没再多话,重踏地面,身形化作清风转瞬冲入洞中。

不过数下喘息,手持长刀苏云直接突了进去,宽敞的地宫内没有日光,顶上一盏长明火灯映射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尚为落地的苏云呼吸一滞,目光望着前方愣了神。

湖面上。

只见持剑少妇剑气横逸,昏黄火光打在白豆腐般的绝色姿容上,绝色姿容上剑眸肃严,天生带着种上位冷傲的气质,黛眉轻点染墨,绛唇不染而赤,乌黑青丝斜插一支玉簪盘作凌云鬓,既典雅又冷傲。

与平日不同的是,少妇墨白道袍领口吊坠了枚翡翠玉挂,奶润胸脯就在下方高高挺耸,其中最引人关注的无疑是两旁丰满藏汁,尽显色欲的奶团,稍不注意都要担心它们会不会从衣襟下蹦出来。

行动间的道袍长裙下,美腿隐隐跃出,如玉柱欣长,白花花凝脂般的腿肉随动作颤栗起肉浪,破天荒的在绝色冷傲仙子身上增添出了几分成熟骚气,再往下,有三寸余高的绑踝水晶钉跟,将莲足温和的包裹着。

这鞋子怎么看上去有点熟悉?

当苏云郁闷苦思,正打算认真观摩时,少妇美腿横的一下抬起,踢到前方佩戴白龙面具,儒服男子的脸上。

见少妇直攻面首,儒士只好抬肘硬接,下刻绝色少妇身形在空中转旋一圈,墨白道袍贴合著她凹凸均匀的完美身段,随后手中长剑颤地发出剑鸣,亮堂红光闪烁了整个地宫,剑尖散发着骇人的寒气迅然刺向儒服男子的中胸。

儒服男子硬接了绝色少妇一脚,身形却依然坚稳,面对必杀之剑,两脚不慌不忙轻触湖面,身子侧移,左手直刀刀柄顺腰身转动来到右手,白光亮起,刀罡横削刮着绝色少妇的剑向前突,眼看就要砍向绝色少妇的脸上。

“危险!”

镪地声响。

空中蓦然出现陌生刀颤,有如龙鸣,整彻整个地宫压下烦杂声响,苏云刀出手决然入局,身形几乎跟着刀气冲到两人身前,随后抬刀转动扫向儒士,顺带还搂住绝色少妇柔若无骨的腰肢。

镈镪两兵相撞,只可惜被颤走的是苏云的手中刀。

交手不过眨眼间,苏云心中惊悚,自己刀法虽不及多年修行的剑道,然在拘龙山内修炼一年半,在师傅的调教下,苏云已从归灵三境连破六小境界,来到了归灵九境。

在沙海禁地限制境界的约束下,就算敌人再强理应也和自己不相上下,但结果呢。

输招后气机就续不上,眼看儒士下招接着直袭要害,苏云只能弃刀避开,搂着少妇往后飘离。

彼时儒士见两人后撤,也停止了攻击垂下刀,单手隔着白龙面具上托了托下巴,呢喃道:“有点意思,大虞碎空刀和军令斩,我还以为这些武学都死绝了呢。”

而隐藏在暗处,也有两拨人分别说道:

“这打起来不分青红皂白先抱着女子跑路,少琅,你找这帮手真不正经。”

“呵呵呵。”姬少琅赔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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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谁啊?”

“不认识。”

“嗨,怎么还抱起来了?操你娘的,好白菜被人先摸了把。”

有扭腰肢肉的声音出现:“还说你不想打宗主的主意?”

“怎么,你还会吃醋?”潺潺落下的水声:“不惦记着你的小云儿啦?”

“住手嗯️,别……先办正事。”

“别什么,对我来说这就是正事。”

“啊……你️唉️。”

桃色芳香涧满暗处,反观远处的湖面上的战斗虽然停止,但纷争仍在继续。

“你没事吧,有受伤吗?”

距儒士数十步外搂着绝色少妇,戴着易容面具化名柳孤舟的苏云,揽着绝色少妇的腰肢,眼色忧憧,丝毫没感觉到自己肩膀,压着绝色少妇胸前香喷喷的柔软。

时别多日,她还是如记忆中一样清冷绝艳,美得像画中仙子,苏云救下的少妇不是什么陌生人,正是自己的娘亲,上官玉合。

然而。

被苏云搂救走的上官剑仙却没回话,挣脱苏云的手后挪移飘走,熟得出汁全面绽放的女人风情在苏云怀里稍纵即逝,飘到一侧后,才依稀传来句冷冰冰的声音:

“谢了。”

不用谢,儿子救娘天经地义。

苏云很想这样说,但瞧见娘亲面容望着自己冷艳艳的表情,忽想起自己变幻了模样,娘亲认不出来自己实属正常,只好转过头打探身前的敌人。

“少侠是来寻宝的?”

声音成熟清冷,打探儒士深浅的苏云听到娘亲的话,别过头跟娘亲交代道:“是的,为扶桑果而来。”

湖面。

上官玉合手持红潮剑斜指湖面,剑眸撇了过来,有点狐疑审视道:“取扶桑果,那你是东方岚的人?”

东方岚?

这个名字听上去有点熟悉,噢!想起来了,是女帝的名字。

苏云思索片刻,替楚王姬少琅办事,说自己是女帝的人好像也没错,于是就对娘亲点点头。

隐在暗处的东方贞儿杵了下银枪:“他这怎么都说出来了?”

姬少琅则眉头紧锁,孤舟兄是柳国师弟子,那绝色少妇居然直言母后的名讳,莫非?

“孤舟兄和那少妇说不准是认识的,小姨先别急。”

听完外甥的话,东方贞儿安静了些,明眸扫回战场。

稍微确认苏云面具身份的上官玉合,经过斟酌,心里虽然古怪女帝什么时候,藏了个如此年轻的白嫩后生,然此人出手帮助自己,即便说话有假,至少也不是大敌。

接着,上官玉合别过审视苏云的剑眸,以绝对高傲口气吩咐道:“协我一战,事后扶桑果归你。”

苏云眨眨眼,原来娘亲对外人说话是如此霸道的,想归想,面对娘亲的话苏云向来很是听从,果断从袖中空间取去一双长锏,准备协同娘亲作战。

对面的儒士见两人联手,抚刀轻笑,显然没把两人放在眼内:“一个接了我刀寒的剑修,一个看起来境界气息不怎么稳的归灵九境,单凭这样你们想拦住我?”

苏云脸色微变,转眼探向娘亲,娘亲受伤了?

早在苏云未进入地道前。

上官玉合与裴皖黄丰在宫殿内寻宝,由于黄丰误触机关导致几人失散,随后上官玉合误打误撞进到此地,不料想暗处忽杀出一人,她拔剑抵挡不及,虽避过刀锋却中了刀气。

但剑仙有剑仙的尊严,剑为君道,配其彰德。

“我没事。”上官玉合倒持红潮剑,抬手抹去唇角血色,剑眸勾凝抬向前方,不见丝毫退缩之意:“倒是你……女帝昭安元年亲至天机门损毁刀法儒承,没想到居然还有传承,你究竟是谁?”

儒士似乎没在意上官玉合猜测什么,只平淡道:“宗主觉得我是谁?”

“既然你不愿说。”上官玉合本就不是战场嘴炮的人,剑指前方:“那就打得你开口说。”

苏云双持长锏站在旁边吃瓜,什么都没听懂,但怎么想无所谓,关键是看娘亲对敌时冰凝谨慎的表情,就能猜想出这儒士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但苏云脑海扫过那些惊才艳艳的男修士,不是在十几年前死得死,就是莫名的陨落,这眼前的儒士好像跟谁都对不上,感觉自己所读的历史并不存在过这号人物才对。

红潮剑出鞘,劲风爆裂。

湖水随着上官玉合全力运气,涨起丈高的浪潮,湖面上瞬间密布剑影,气势骇人到了极点,一袭墨白身影冲向儒士,前刺红潮剑宛若惊虹惯日,汹涌如怒涛。

这指的是攻势,不是胸前的胸涌。

面对无可匹敌的气势,儒士犹如站在众生之上的眼神依旧淡漠,上官玉合的剑很强,如果在外界双方皆为洞虚,他见到这一剑恐怕扭头就跑,硬接的是莽夫傻蛋,避过一剑再回来补刀才是他的风格。

然而这里是沙海,是禁地,小天地小格局。

被压低境界的上官玉合先受了刀寒,体内看似还时刻压制着某股力量,这样的你又能带来多强的一击?

儒士抬首,衣袍被上官玉合攻击带来的劲风压平,面对下刻就杀至的长剑和潮浪,体内气机疯狂攀升,左手握着万柄,右抚刀身。

随后向上抬劈,刀罡在空中抡为半月,双方剑气刀罡对冲,湖面炸起道道水花。

站在旁边的苏云看得愣神,手握双锏却挥不下,虽然感觉对方灵气质量是在归灵境界,但他们之间的战斗境界比自己强太多了。

苏云害怕自己贸贸然冲进去,无法给娘亲帮助,甚至还会拖后腿。

澎……

刀刃横断,儒士身影嗖的一下往后飞起,继而撞在地宫墙壁陷进去个凹坑,上衣全部碎裂,身上满是血痕之余,其胸膛正中被刺出一寸深的剑伤。

苏云见状,心中喜然。

娘亲果然就是娘亲,九州第一剑仙。

正当苏云以为娘亲用绝对强悍实力战胜儒士的时候,湖面上因两人战斗生气的水雾渐渐隐去。

才发现娘亲居然跪在湖面上大喘着粗气,白皙绝艳的面容上满是汗珠,墨白道袍被湖水打湿,傲人巨乳在衣襟下划出极为勾人的弧度,峰峦之巅两颗浑圆凸出的圆点,在白色意料下透出晕红,下摆袍裙掀起,凝脂般的欣长美腿半泡在湖水里,白花花腿肉用力紧蹦一颤一颤的。

隐约耳闻间,上官玉合胯下有水滴声,生怕娘亲受伤的苏云连忙凑上前去。

上官玉合听到身后的踏水声,慌乱一颤水流声停止,想着用手横在胸前挡住春光,却轻轻一抬又放回到胯前,看起来没有力气的感觉。

“你没事吧?”苏云凑到身前打量道。

不过还好的是娘亲没有受伤,只是娘亲脸上泛着些淡淡的红晕,眉眼媚意迷离,道袍下双腿夹得紧紧的,纤细小腿和高跟莲足残存着水渍,也不知是不是苏云看走眼,那些水渍不像湖水,反而粘粘滑滑的。

娘亲!

娘亲她!

此时的娘亲竟然跪在湖面上,那微微分开的胯下,那手中的动作,那颤抖蜷缩的美腿莲足,时不时鼻腔中发出的呻吟……

娘亲居然在对敌之后……

蓦然,上官玉合娇躯猛然一震,冷艳艳的剑眸刮向苏云,绛唇忍不住发颤:“少侠……帮我……帮……你快……嗯️帮帮我……!”

???

娘亲,你这要我怎么帮你啊?

苏云情不自禁咽了抹唾沫,看傻了。

就在苏云思索被打倒后的敌人要不要埋起来,扶桑果怎么取走丢给姬少琅,自己抱着不知是走火入魔还是忽然放荡起来的娘亲,去哪缓解的时候。

凹陷在坑里的儒士动了,其身上的剑伤已然止住了血,局面发生了变化。

飒那间,儒士身影闪到苏云身前,弓足劲道的右手一拳轰向苏云侧身,拳风刚烈无比,苏云骇然转身,这拳避无可避,如果自己选择闪过身,这拳就可能轰到娘亲身上。

砰…………

肉撞肉的焖响声,苏云只能举起左膊格挡,硬生生接下此拳,能感觉到骨头错裂的撕疼。

但不能想太多,受攻击的同时,苏云弯身抱起娘亲,也顾不上手感有多软滑,顾不上将娘亲拥在身前时传来熟女独有的气味。

不过儒士可不会白白让苏云把人给救走。

见苏云抱起上官玉合闪到岸边,儒士紧跟着身形暴起,猛地一脚抬起踏向苏云和上官玉台的落脚之处。

“借枪一用!”将娘亲放在岸边的苏云忽然大喊。

一杆银枪从地宫湖上的地道飞出,直接掷向儒士,被降低了境界的儒:土也显然没想到地道还藏着人,不过这人似乎没有仙力在身,投掷出来的枪不过是以蛮力,最多插进身体几寸,受不了大伤,眼下重要的……

就在儒士打算什么都不做,直接一脚踢晕苏云的时候。

苏云单脚踏地,悍然抬手掐印指向儒士:“困!泽无水。”

随着苏云话音落下,儒士脚下的水骤然消失,整个人仿佛被一股无形力往下压,身体被压成弓腰的虾米,其平淡的脸上终于出现一抹惊艳:“阵师!小家伙,你学得挺杂啊。”

说罢。

儒士双臂往上一震,浑身发胀通红,继而如怒目金刚举鼎,反着将无形力往上抬,反观苏云将儒土短暂镇在湖下后,接过东方贞儿投来的银枪,手托着枪尾,收敛储势准备出枪。

三呼吸过去,儒士顶开苏云使的阵法手段,再次跃回水面上。

苏云眼神惊讶,要知道大道之中,人各有束缚,命格越重承受的机缘,天命则越大。

按照岳师傅所说,同境界者困卦通常都能震住其小半个时辰,而这个人居然只在困卦中被镇住三呼吸时间。

这儒士承受着多大的天命呀?

但现如今没有时间多想,怎么打赢他才是最重要的。

长枪划破空气,霎时间地宫雷声滚滚,四周又似有千军万马在奔腾,苏云此招乃前朝大虞定国安邦枪法风波枪,所过之处风波皆定无不皈服。

刚跃出水面的儒士见着此枪,遂向后滑出七步距离,要知道他可没武器阻拦,而苏云却有长兵在手,拉开必要距离削弱枪势抵挡,是短时间想出来最佳的手段。

转瞬长枪突至,儒士双袖鼓荡,坐下马步左脚向外滑出,脚下水流被其气海带动牵引,化作一道水墙缓解风波枪的攻势。

然而水墙抵挡枪芒,实乃杯水车薪解燃眉之急,眼看着枪头就要刺向儒士的胸膛,儒生抬起一指:“破!”

在苏云势不可挡的一枪袭至同时,儒士口吐单字,指尖通法。

无形灵力硬生生堵在了风波枪头前,势沉银枪居然无法寸进半步,就连枪杆都压成弦月,苏云面露诧异,这还是头一回遇到这等对敌手段。

未等苏云反应,儒士不想给这个年轻的修士有喘息的机会,再次口含单字:“碎!”

话音落下,儒士体内真气犹如泄洪,苏云感觉先前自己踏水起局的阵法浑然失控,一道罡气闪过,苏云后握枪尾的左手爆出血雾,肩肉如同被搅过般,模糊见骨。

随着苏云受伤枪法失效,儒士身形接踵而至,抬手对着苏云面门就是一拳。

轰……

苏云整个人翻滚倒飞出去,撞在地宫墙面上,墙面碎裂落石不断。

隐在暗处的姬少琅神色紧张,未曾想这个儒士居然如此强悍,在禁地连战两个同境修士完全不落下风,连急声道:“小姨,快捏破虎令,命青鸾营封锁宫殿。”

然东方将军在少琅说话的同时,手中已掏出虎令捏碎。

另一处隐匿地道内,在苏云和儒士对打时,黄丰侜趴在裴皖的身上,搂着她的腰狠肉。

压在身下的裴皖,不知是在渴望黄丰的激烈粗暴,还是想让黄丰快点办完事,努力挺起丰腴翘臂迎合著黄丰的抽插,嫩滑的蜜穴肉壁不停吸吮着在她身体进出的阳具,小嘴微张:“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

征服感涌遍全身,黄丰无比满足:“很好,我要射了。”

“嗯……”裴皖桃眼媚态百出,喃声催促:“快射进来吧️。”

黄丰憋住一口气,手压着裴皖的腰肢肥臀,更用力地抽插起来,枪枪见底,没过会他身体一阵哆嗦,蟒首抵在裴皖宫口喷射出剧烈精华,裴皖感受到强烈的刺激,如遭雷击般浑身颤抖,两眼泛白晕死过去。

夹杂着淫靡的骚劲,黄丰抽出巨长傲悍的人鞭,从纳戒取出衣服穿上,手握如意抬脚走出地道,背地如有罗汉佛光加持,化作金光瞬闪到湖岸衣衫不整,剑眸眼波泛水的上官玉合旁。

期间动作,只有站在湖中心的儒士目睹,然而他却没有出手制止,反而平淡的看着。

概如傲涌在浪尖的弄潮儿,把握着规律的先知者,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咳咳。”

就在黄丰抱走上官玉合不久,陷在墙壁里的苏云艰难爬起,一直佩戴的易容面具呈现半脱落状,面具下脸庞乌青肿胀,凌厉剑眸扫过地宫观察局面,喘着粗气低喃:“娘?”

“那女子哪去了?”

“易容?”听闻言的儒士转头望向苏云,瞧见苏云的模样蹙眉道:“不知道。”

苏云撕裂衣诀,简草绑住血流不止的左肩,怒声开口:“楚王,东方将军,还望你们速退出去,并劳烦青鸾营替我在宫殿寻找方才受伤的妇人,这个儒生我可以解决!快!!”

“孤舟兄?”

“好!少琅我们走。”

回应声传来,很快又消散在地宫中。

湖面上彻底平静下来,数番战斗下地宫湖面满是碎石残岸。

缓缓走出来的苏云,经历了儒士两道字令,损了一臂接了一拳,不光是灵气和体力都损耗无几,心跳跃动如擂鼓。

反观另一旁的儒士衣衫半裸,身上虽漫布血痕,胸前还中了上官玉合一剑,虽有些狼狈但神情看上去,依然云淡风轻:“挺好,看来你虽晋境不久,地基倒打得十分扎实,真想知道你师傅是何人,居然教出来这等骄子。”

“呵呵。”

苏云垂目发笑,口中吐出血痰:“我的阵法和其余器修手段学自蓬莱岛岳侜儿,而我还有个师傅……”

袖中乾坤挪移,长剑绿卷落在苏云右手,剑鞘发青,剑柄处苍龙吐珠,坠有流苏玉牌。

寂寂无声的地宫内,儒士白龙面具下的平淡瞳孔少见地出现波澜之色,心想道:岳侜儿,阵法……岳侜……岳侜……舟月?

绿卷剑,原来如此,我说天书怎么显现拘龙山被开了,原来如此!

苏云提着绿卷一步步向着儒士接近:“修行路上弱肉蚕食,这个道理其实我懂了没多久,我没怎么杀过人,也不想杀……我等本无愁无冤,但你伤了方才那女子,我不可能饶你,继而你损我一臂赐我一拳,我当还你。”

儒士听着苏云的话,低头瞧了眼挂在腰封的无字书册,后转头望向湖深处的果树。

看情形是来早了,这果子是摘不到咯,计划可能要改提前了。

念头通达,儒士暗暗松了口气:“看来你这毛头小子,似乎很笃定这一剑能杀我。”

苏云摇头道,心里其实把握不大,眸子中神光倒十分清晰,脑海中闪过娘亲在自己孩童习剑时说的话:

“剑修之路,哪怕前方是沧海亦或高山,哪怕前方是通往九幽地府,剑修都唯有一剑。最后一剑,请君接之。”

儒士面目谨慎,这话他似乎也听过,在十几年前的夏天,他出山游转各处禁地,曾与某剑修战了十日,在最后双方接近无力之时,剑修口颂此言入洞虚,豪言壮气剑挥间。

那一战儒士败了,他至今记得那剑修的剑,和这少年手中的一模一样。

娘亲,许国许天下,文轨且攸同,孩儿能做到吗?

“来!少年剑修,我有一字修了几十年,赐给你!”

“攸!”

绿卷长剑响龙鸣,剑气蓬卷叶霄寒,儒士面临苏云的至强一剑,摘下脸上的白龙面具,面容庞眉皓发。

未曾想儒士声色中气十足,面具下居然已是个老年之像。

有点想豆根和笋干的味道了,那年的骨头确实难啃。

大夏九州半道儒圣,许攸,领死!

********************

言归正传。

不管地宫打斗还有多激烈,此时黄丰将因压低境界全力出手灵力枯竭,导致被压抑的‘刮骨’媚药反扑,变得晕乎乎的上官玉合架在肩膀上,在沙海宫殿里游走寻找无人之处。

跟在身后的裴皖,桃红裙下丰腴的美腿还流落着先前被黄丰亵玩注射的精浆:“黄丰,你要把宗主抱去哪?”

黄丰跑动间,正感受着上官玉合豪迈奶团剐蹭自己的背部,听到裴皖的发问,无耻拍了拍剑仙的大肥臀,手劲有点大,上官玉合道袍裙下圆润如月的雪臀当即出现了个红手印。

随之而来的是上官玉合哼出呻吟,剑眸泛白往上翻起,香舌吐出:“噢️!”

裴皖见状:“宗主怎么变成这样的,”感觉黄丰丑陋的面容泛起阴笑:

“她用了我给的药修炼,方才全力出手,压不住了就变成这骚母狗样了。”

裴皖瞧着宗主的模样,像极了半月前的自己:“她怎么会用你的药……你定是用计,就像……”

想玩弄我的时候一样。

寻到一处无人的小房间,黄丰抱着玉合走了进去:“天地良心,日月可鉴。是上官宗主自己选择使用的,与我无关。”

裴皖不屑冷笑:“你觉得我会相信你?”

“嗯……”

怎么都无法想象,那位冷傲如冰山雪莲的九州第一女剑仙,居然在被黄丰放在房间石床上的瞬间,发出如此娇媚的声音。

“你可不要忘了答应过我什么?”黄丰将上官玉合放好,转身对裴皖说道:“还是说你不想救他了?”

裴皖黛眉蹙起:“那你想怎么做,你不会是要?”

黄丰偏过头:“我要是在这里要了,你又能怎样?”

裴皖心乱了,如果真按黄丰跟自己说的一样,如今无论是云儿还是大夏,甚至整个修仙界的未来都在顷刻捣毁间。

若黄丰不交出那件东西,即便违抗他,宗主和自己面对这些又能如何做?

或许什么都改变不了。

“行了,我不会肉了这傻娘们的,起码不会插进去。”黄丰笑着说道,顺带坐在了上官玉合身边,手握向了她硕满圆润的奶团子。

压制不住的媚药让上官仙子变得如巅似疯,浑身上下香汗淋漓,那双清澈冷冽的剑眸变得含春蕴媚,欣长的玉腿在道袍下翻来覆去,藕白玉趾蜷缩挖蹭着床面,雪臀时不时颤抖两下还蹭啊蹭的。

高冷绝尘的剑仙子不复存在,已经变成一位渴望男性滋润,时刻想发泄性欲的闷骚妇人。

站在房门的裴皖,丰腴美腿紧了紧:“那你要怎么做?”

“她如今媚药游走周身,灵台失神,我要先解通她的窍穴,让媚药流失出去,这样估摸着就能恢复了。”

“那让我来。”裴皖深吸口气,扬言就要自己上。

这黄丰哪里肯了,出声道:“那少年明显打不过儒士,待会要是寻过来发现了,你让我去挡?”

很明显,裴皖是化蕴修士,在这里压低境界也是最强之一,而黄丰不过归灵五境,是远不及她们的。

见裴皖有所动摇,黄丰立马加了把火:“你不是擅长幻术吗?在J口把关,设置幻术让人找不过来,我尽快将上官宗主治好离开这里。”

“那扶桑叶不要了?宗主还怎么锁定青山的残魂。”

说着,黄丰从怀里拿出三片树叶,但没有交代得法:“那玩意我早有了,进来就是想和你们耍耍,谁想到你们那么倒霉。”

“那是你在地道里按着……按着我做那些羞人的事,不然我就能出去帮宗主……”

“得了得了,你再墨迹,这骚货就彻底压不住了。期间你可不要擅自闯进来,要是恢复过程被打扰,她以后变傻子,可不赖我。”

言谈间,我们的上官仙子身体已彻底被欲望吞蚀,蹲在了黄丰的身后,裹得严严实实的道袍下,胸脯不停蹭呀蹭,两条欣长美腿跨开主动迎合磨着黄丰的背部,不止如此,雪白藕臂还向前缠绕起黄丰的身子,开始向下摸索。

看着已经欲火焚身的上官玉合,裴皖很想对多年好友说上一句: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吗?这是统御一宗,冠绝九州的剑仙?

叹了口气,裴皖扭头关上房门,挥手施展幻术遮蔽起这扇空间。

关闭房门后。

局势一转,黄丰挺身舒服地躺在了床上,上官玉合理智已被冲散,房中最吸引她的,无疑是黄丰身上浓郁阳刚的男人气息,而这种浓郁和以往苏青山,苏云的都有所不同。

蛮族男人的气味天生野蛮冲横,几乎冲得她心神迷醉,积压已久的欲望春情突然被点燃,酮体忍不禁颤抖,自然而然迎合压在黄丰的身上。

饱满奶团压成淫靡的曲线,黄丰伸手撩起上官玉合湿润贴在鹅颈的发丝,随后轻轻抚上了她绝色冷艳的脸颊。

一时间,上官玉合的表情微变,眼含春情的眼神瞬间惊恐,黛眉紧皱,生出抗拒之心。

“果然,单靠媚药无法完全掌控这女人。”

黄丰念叨着,松开抚摸上官玉合脸庞的手,往下摸去:“只要不牵动情丝,再加上我的手段,估计也不会完全醒来。”

说着,黄丰黝黑干燥的手探进上官玉合的衣裙,尾指勾着衣襟微微一拉,衣衫半褪,一对软柔丰盈的玉乳脱衣而出,胸前两点殷红似血的蓓蕾,娇羞发情地挺直。

阅人无数的黄丰,实在无法想象天下竟然有如此完美的肉体,上官玉合身体的每一寸区域,无论是五官,肌肤,连同脱衣后展露的双乳,所有地方都是那么的完美。

上官玉合的酥胸在穿着衣服情况下,恐怕很难想象暗藏着何等汹涌。

晶莹结白,光滑细密,即便养育过孩子,却依然挺拔匀称,论大小或许只有裴皖能超越,但论形状,弹性,色泽绝对无人可比。

急色的黄丰用力抓住上官玉合的奶团,连同指头都埋了进去,挤压出淫靡的形状,只见上官玉合美奶顶端蓓蕾流溢光滑,两点乳头宛如屹立丛林中饱受雨露滋润的樱桃,等待着人的采亵。

俯下头的黄丰含了上去,牙齿轻咬,奶味香浓,就是可惜没有奶水。

“嗯……”

上官玉合随着这幕,黛眉皱起,心头仿佛遭受重击,内心深处有灵识复苏,暗示着身子这些事情是不可为的。

但灵台之中,上官玉合意识被诡异的粉红烟雾所笼罩着,对于外界发生的一切,她隐隐约约能感知到,但又有点恍若不觉,每当有所反应就会被烟雾阻隔,无法动弹。

“啊……”

被黄丰吞食蓓蕾的上官玉合,无神冷艳的面容愈发娇晕,伴随着舌头在乳蒂奶晕不断划着圈圈,绛唇忍不禁发出一声又一声,迷乱模糊的喘息。

灵海恍惚间,上官玉合回到那日做梦的场景,自己躺在剑阁后院的练剑台上,玉腿岔开期望着云儿进入身心的瞬间。

那个依偎在自己身前的云儿忽然变成了瘦弱矮小的黄丰,用那丑陋恶心的蟒首挤开自己柔嫩的花瓣,捅到身体里,捅到心窝里。

自己想抵抗,想逃离,但却没有丝毫办法,黄丰就好像变态牲畜般压着自己,不停抽送,挺动,撞击,将自己弄得从悲疼到呻吟。

“嗯噢……噫️️……”被媚药占据欲望的上官玉合,呻吟逐渐转高,黄丰吓得连忙堵着了她的嘴。

房外悠悠传来裴皖的声音:“黄丰,你这王八蛋最好是给宗主治伤,若不然宗主醒来把你给杀了,我可管不了。”

“嗯……喔。”

“啪啪啪。”

“齁齁齁齁齁齁齁️️️️!”

“噫噫噫️️️️”

“得了得了,我还不知道吗,嘿!还会扒裤子了是吧,等会!”

春宫大戏上演的房间内,已经被引诱得欲火焚身的上官玉合,伸手拉下了黄丰的裤子,双腿岔开半蹲在黄丰跨前,圆润如月的雪臀高高翘起,其中一只玉腿还挂着条淫水浸湿的亵裤,芳华美景不过如此。

柔若无骨的素手摸起了黄丰的龙根,摇臀摆腰,磨蹭起堪怜软乎的馒头唇瓣,挑逗刺激着动情的阴蒂。

磨了数下,上官玉合开始翘起雪臀,黛眉顾盼剑眸生辉,冷若冰霜的绝色面容一阵痛苦一阵潮红,似拿不定主意,轻喘催促道:“进来………插进来️。”

然而黄丰就是个蛮族贱奴,非但不为所动,反而退缩起来,故意不插进去。

“想要吗?”黄丰故意说道:“不怕让你的孩儿知道,自己娘亲居然主动去吞蛮人的巨属。”

本准备一发入魂的上官玉合,在听到黄丰提起儿子的瞬间全身一颤,灵台深处的意识惊起潮涌,冷艳冰霜面容泛起红霞,单手压在了黄丰胸膛,单手握住阳根对准湿滑无比的蜜穴口,既抗拒又不忍拒绝,黛眉蹙起惴惴不安,剑眸却春色含光,勾人征服。

黄丰将这个选择权交给了她,一是自己趁她不备夺去身子,征服感实在不强,只能发泄肉欲,二是怕事后上官玉合翻脸,一剑要了自己的脑袋。

转而言之,如果是上官玉合自己骑了上来,那就不同了。

纠结的上官玉合仰起螓首,鼻腔长长喘了一声,身子有种很想沉醉在黄丰插入到蜜穴内部,充盈解放自身的感觉,可灵台内心潮涌的记忆闪烁着以往。

良久后,上官玉台两眼无神低下头,单手放下了黄丰的阳根,看起来是选择放弃的时候,又将自己阴阜贴着压了上去,前后摩擦起来,张嘴娇吟“嗯️……喔……噫噢️️”

动作从全身轻微的摆动,到快速的颤振,继而时不时开始抽搐。

“哈哈哈哈哈。”黄丰大笑着,双手抓住上官玉合轻盈巧素的腰肢:“没想到还能有这样的想法,你真是个绝世淫物,身子天生就会的骚货。”

黄丰边笑着,感受着被上官玉合素股的待遇,粉白无毛的玉户花瓣被阳根错开,就如洁白百合花绽放,雪白的花瓣中粉嫩的花苞,花蒂将阳根严丝合缝地包裹,磨磨蹭蹭间惊艳动人,又将之间的风情遮掩得严严实实。

仙子如入云端,身子带来的潮吹登临仙境,潮汐体质给她带来无比寻常的愉悦,几乎每磨两下,身子就要颤上两颤,玉户里汨汨热流往外涌动,后如堤坝崩溃,水流不止。

本来干干的石床变得满是水迹,再看黄丰仰手靠着脑袋,浑身湿透,像在浴池走出来般。

“嗯……噢……嗯……”就如此,上官玉合仍然选择死死咬着牙齿,即便面含无与伦比的春色,也不想让自己发出淫乱的话语。

这是她内心潜意识最后的挣扎。

不过单纯素股还是难以满足黄丰享受。

片刻后,黄丰甩手提起了上官玉合的双腿,这一下子将上官玉合提在了自己跨前,这动作稍微有那么一瞬间。

蟒首半入玄妙洞,销魂蚀骨的滋味将上官玉合带进了欲仙欲死的肉欲高潮,白嫩雪臀臀肉抖动异常,整个人趴在自己腿面,形成一个怪异的姿势。

此举忽然,就连同黄丰都吓了一惊,插入的尺度不大,可能连半个指甲盖都没有。

但单单如此,那霎那勾魂的感觉,一下子就包住了自己的蟒首,温热的潮水—拨又一拨狠狠拍在了马眼。

那种感觉是名器,紧窄无情的包裹,贪婪的吞蚀,如同深海中致命的漩涡,难以言喻的舒适快感。

不得不说,剑仙身子柔若无骨,连同身下名器草草一碰都无法让人坚守,仙子即就是仙子。

黄丰差半分就像将阳根彻底捅进上官玉合的蜜穴里,好好品鉴其名器,只可惜想法刚有。

小兄弟就被名器刺激得充红,再加上玉合痉挛的抖动,黄丰投降交出了精华,被上官玉合蜜穴花瓣压得严丝合缝的阳根蟒首不停吐露出股股乳白精浆,沾满了上官玉合外围白虎玉壁。

“噢齁齁齁齁齁️好烫,不行了!!!”滚烫的精浆盖到无毛牝户上,极度夸张舒服的呻吟从上官玉合那张性感又红润的绛唇中发了出来。

仙水淋漓,上官玉合媚药情欲已到了个临界点,双眼变得迷离半闭,红艳绛唇微微勾起,娇软无力地摊在了黄丰身上,衣衫褪到腰间,裙袍拉到腰间,展露的肉体浑身闪耀着晶莹小汗珠,有些是汗水,但多半都是潮吹喷洒到空中落下的水珠。

整个人就像是熟透的水蜜桃,咬上一口,就会喷出汁水来。

约莫过去盏茶时间,缓过劲的黄丰,把玩起高潮晕死过去后,上官玉合的玉足。

此时她的腿上还穿着自己送的高跟,黄丰小舌头灵活在上官玉合藕趾间舔动着,丑恶大口张开一伸—缩吸着红润的趾头,将仙子脚趾间,指甲间的污垢尽数吞食。

当然上官玉合洞虚体质,仙体不沾灰尘,有污垢也可能只是黄丰心中所想的污垢,黄丰边舔嘴唇还不断发出啧啧的水声,将上官玉台的玉足沾满了他的臭漕的唾沫。

不知从何时起。

本打算悄悄看黄丰有没有行不轨之事的裴皖,软靠在门边,桃眸悄悄盯着门缝。

宗主这个样子,她怎么可以?

不过好像没有真的进去。

青山……云儿不知道你们知不知道,寂寞了十几年的宗主发起情来,居然是这个样子的,那高潮之后的水,好多呀。

要是宗主真被黄丰给睡了。

裴皖摇了摇头,犹豫了下,手伸向了下方。

吱呀一声。

房门打开,黄丰低头瞧向裴皖:“可以了,你进来给她换衣服,再过去半个时辰,她估摸着就要醒了。”

“嗯……啊嗯……”裴皖惊了下,急忙掏出沾满水汽的手指,略微迟疑站起来:“好️️。”

啪……

黄丰拍了下裴皖丰腴的臀肉:“其实也不急,喂饱你再说。”

“可是……嗯️该死你怎么……你就不怕宗主醒来后……”

“灵台袭扰,事后她只会觉得自己做了个春梦,你再配合我圆个谎,什么事情都没有。”

“嗯,这么……那你把……给我!”

“啊,不行啦️️。”

“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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