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王宜军一家的绑架

女孩阴道里那本能的夹吸,一时间让男人那肉棒寸步难行。

他也不着急,只是轻轻吻着女孩眼角的泪,下面一边缓缓磨着,细细品味着阴肉的吮吸含弄,又缓缓轻提轻送起来。

感受着女孩慢慢的迎合,男人不由坏笑起来,盯着女孩,说:“唐唐,你好骚啊,逼水快把爸爸的鸡巴淹死了呢。”

女孩又咬起嘴唇来,一边轻喘着一边狠声说:“你是个屁爸爸!……我是你妈!啊!疼!你轻点!……”过了会儿,呻吟一声,又说:“妈!你别看了好么……”

花苞刚破那会儿,女孩只觉身体里给捅进了一根烧红的烙铁,又像是捅进了一个比她身子还要粗的木头棒子,把她整个人撑裂了。

哭着哭着,原本疼得发木的下面,竟慢慢有了怪怪的感觉,让她放松了身子,又觉下面自己那小洞不受她控制的咂着那硬硬的东西,让那怪怪的感觉更是清晰,让她更是难为情。

男人不动,任女孩自己生涩的套弄着,在女孩耳边悄声说:“喜欢爸爸的大鸡巴么?”

女孩不应声,只是闭着眼喘息。过了会儿,小嘴一撅,轻哼:“操死你!”

男人轻吮着女孩的嘴唇,又去亲她的小乳,轮番吸着那两个乳头,下身也随着那小身子的扭动缓缓滑入深处,动作极缓,听着女孩的呼吸调整着角度,力度。

“还疼么?”

男人又问。

女孩摇摇头,醒了醒神,睁开眼瞪男人:“真讨厌!别说话!”

过了会儿,一边动着,喃喃又说:“那感觉又找不到了……”

深感伺候这丫头之不易,男人闭了嘴,专心的抽送起来,过了会儿,又去看旁边的女人,见她红着脸,仍是盯着两人的下身,小手搭在自己大腿内侧,似乎想去摸自己的肉缝,却是不敢。

女孩闭着眼,搂着男人,与他胯坐在一起,随着男人加在她腰间的力道,在那肉柱上小心的轻提轻耸,摸索着自己敏感酥麻的所在,虽然下面仍是疼的厉害,可那快乐的滋味更是强烈,仿佛那疼也慢慢让人着实喜欢上了。

随着身体渐觉舒服,心里也慢慢念起男人的好来,只觉这个臭流氓也不是一无是处,想着,不由把身子贴紧了男人,感受着男人的雄壮,男人的心跳,双手也在男人后背抚得更是温柔,喘息着,仿佛这一刻是在梦里,小嘴却仍是硬硬的喃喃说:“操死你!”

听着女孩忽急忽缓的喘息声,感受着那小腰提动越来越是熟练、投入,男人不由一阵得意――能让初尝滋味的处子第一次便能享受到其中的乐趣,即便是专业的淫贼也很难作到的,尤其是像女孩这样的老古董。

好在男人没有得意忘形,仍是没敢重抽重送,生怕一个不小心,插破了那嫩弱的花苞。

“操死你……”女孩仍是闭着眼细喃着,忽觉自己阴道深处有什么异常敏感的地方给碰了一下,那地方越来越痒,不由的调着身子,让那肉尖去顶去磨那处地方,小臀便摆的更是快,喘息声连成一片,忽的身子一颤,连声的轻叫起来,双眼失神,身子急急耸着,只觉再大力也不够用,恨不能那东西能把自己凿穿!

“快!快!!……”女孩连声叫着,却又觉使不上劲,慢慢竟带了些哭音,与床的吱吱声、男人的喘息声混在一起,在挨了一记重顶之后,女孩又觉身体里那肉东西忽的变粗了,然后,一股热热的水流射进了自己身体的更深处,让她的身子痉挛起来,有东西从身体深处激射了出来,打在那肉头上。

“尿了,怎么尿了呢……”心里想着,却又觉从来没尿的这么舒服过,下身仍抽搐着,女孩臊的把头埋在男人怀里,只觉以后在他面前再也抬不起头来了。

过了会儿,在男人耳边悄悄说:“老头……你操死我了……”

******

唐唐就像虚脱了一般,躺在那里,连说话的力气也没了,闭上眼睛,不觉打了个盹,不知过了多久,睁开眼,见妈妈正跟男人轻轻笑着,唐唐问:“妈,什么事笑的那么开心?”

唐方指指男人的下面。

唐唐往下看去,见男人胯间除了一簇黑毛,再无它物,竟跟她的一样,吓了一跳,霍的坐起身,说:“怎,怎么那东西……没了?”

男人淡淡的说:“刚才太用力,折了。”

唐唐心下又一跳,喃喃说:“怎么就折了呢……怎么可能呢……”分开男人的胯子,那东西马上弹挺了出来,原来刚才是男人把那东西夹在胯下,不由大怒,伸手掐着那东西,大叫:“我现在就把它割了!”

男人痛的大叫一声,瞅着女人在一边咯咯笑个不停,摆出生气的样子,一个猛虎扑食,跃上身去!

唐唐软软的躺在床上,眼瞅着旁边妈妈给男人剥得赤条条,眼瞅着男人那东西进到妈妈身子里,听着妈妈小嘴里说着“不要,不要”下面却挺动的飞快,听着妈妈嘴里越来越响的呜咽声,看着妈妈在男人的挑逗下一脸哀求的模样,最后看到妈妈忘形的尖叫起来,又霍的闭了嘴如要死了般的抽搐起来……

唐唐的床不大,但母女俩一左一右卧在男人怀里,地方却勉强也够用。

光着身子,唐唐一寸一寸的摸着男人的身子,数着上面满布的伤疤,只觉心里酸酸的,又一气,撅嘴说:“当初我想看都不让看,却全跟妈妈说了!”

过了会儿,又说:“你那么可怜,怎么不早跟我说呀,你早说的话,我早可怜你把自己给你了吃了!”

男人看着女人,女人涩涩的笑,轻声说:“你小时候的事儿我跟唐唐说了。”

女孩又说:“你想认人家当女儿就早说么,反正我那老爸也不知死哪去了。可……现在都那样了,你这爸爸肯定是当不成了呢。”

女孩低着头,用手指轻轻划着男人的胸脯,撅起小嘴,细若无语的说:“臭流氓!……明明是人家先认识你的,你……却是先跟我妈妈好了……”又说:“哪有你这样不要脸的呀……弄人家不算,还弄人家的妈妈……”

男人仍是不说话,只把放在女孩胯间的手慢慢又搭上那道小缝,在女孩的一声轻哼里,细细的揉摸开,听着女孩的喘息声,慢慢移下身,把女孩下面那张小嘴含上,轻轻舔了开来……

由于晚上折腾了近一宿,到天亮的时候,赵升终于不支,抱着女孩沉沉睡去,到下午的时候,许依打来电话,说有事让他回去一趟。

猫头鹰小区,赵升走进家门。

许依坐在客厅沙发上,没等他坐稳,便轻轻的说:“王宜军昨儿晚上上吊自杀了。”

赵升张着嘴,不说话。

许依过了会儿,又说:“没事。这世道哪有那么容易死――在医院呢现在。”

过了会儿,又把一个信封,还有一个小小的东西放到男人前面茶几上,说:“这是王宜军托人给你的。信我看了,录音笔里内容我也听了。”

顿了顿又说:“大体一样,嗯,他是个很体贴的人,大概是怕自己死了,只一样证据不足以帮你翻案吧。”

男人看着茶几上的东西不动。女人问:“怎么?不想听听?他可是那个案子最关键的证人。”

男人摇摇头,说:“不必了,要死了,他也没必要撒谎。”又说:“当时的情况我比他更清楚,用不着听他说。”

女人皱皱眉,说:“不想给自己洗冤了?都这么多年了,这个案子后面捣鬼的那些人应该不会再去在意了,有了这个证据,我跟我爸说说,这案子很容易就翻过来的。”

又说:“嗯,当然,只是从档案纪录上,也只是给你洗冤。怎么说也不能太宣扬,太不给别人面子。”

男人仍是摇摇头,说:“还是算了,这样吧,无所谓了。”

女人眉皱的更紧:“你什么意思?你这么喜欢一辈子顶着这么个杀人犯的帽子?”

男人摇摇头,不再说话。

过了会儿,女人淡淡又说:“你不想去医院见见他?”

男人摇头。

女人说:“你过去吧,他老婆孩子也在那边呢。”

顿了顿说:“你不是想要他跟他老婆离婚,让他把他老婆让给你么?何不过去当着他的面,当着他们一家人的面,直接抢他的老婆?嗯,这样多爽。”

男人仍看着茶几不说话。

叹了口气,女人说:“昨晚这在那边整整一宿,感情是终于把唐唐那小骚逼破处了?”

过了会儿看着男人又说:“你们男人就那么喜欢处儿?处儿就干净多少?”

男人拿起茶几上的信和录音笔,站起来说:“我回家睡会觉。”

男人刚站起来向外走了两步,女人在他身后说:“在这儿就不能睡?你现在这么讨厌见到我了么?”

又说:“以后你不打算动我,操我了?”

男人呆着不动。

女人又说:“你是不是一直把我当鸡?”

男人背着身摇摇头。

女人又说:“你没把我当鸡,我说我可扮你老婆让老二操我,你毫不犹豫的就点头了?……如果是因为,你的女人你只要她的心,而在肉体上出不出位你都不在乎,那为什么又不让老二操那骚货?”

沉默半晌,女人狠狠又说:“对,当年我是有很多男人,可那都是在认识你以前!”

男人霍的扭过头,盯着女人,却不说话。

女人看着他,说:“你不相信?那你是怎么看待你这第一个女人的?”

女人又说:“对,我确实对性一直看的很随便,可我告诉你小子,这不代表随便一个男人就可以操我!再说,就是有一百一千个男人操过我,我明明白白的跟你说小子,从小到大我只爱过你一个人……我不管你这些年操过多少女人,我只问你,你爱过我么?!”

女人等了半晌,男人仍是不说话,她接着轻声说:“你当年把我甩了,和小馨在一起……嘿,甩了我,和我最要好的姐妹在一起了……嗯,不只是因为她跟你一样,也是孤儿的缘故吧?”

男人仍是不说话。

女人又说:“是因为小馨是处儿吧?”

顿了顿又说:“那层膜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

男人扭回头站在那里,半晌说:“小馨六岁的时候就不是处儿了,小时候他养父哄着她把她破了。”

顿了顿冷冷说:“当年我们交往的时候,你做过什么你自己最清楚!”

说完,男人静静的走了出去。

那门已经关上许久,女人仍是盯着前方,仿佛男人还在那里,眼里含着泪,咬着牙,狠狠的说:“我当然知道当年她跟你说过什么!”

泪大股大股的淌下来,又狠狠说:“不怪我的,全是她咎由自取!”

赵升在家里迷迷糊糊正睡着,不知睡到什么时候,醒来,找手机看是什么时候,看到里面有几个未接电话,有一个还是刚打不久的,是许依。

赵升打过去。

电话里女人问:“你在哪儿?”

男人呆了一下说在家。

女人“嗯”了一声,又说:“你知道吧,大半夜的王宜军给人从医院里抓走了,嗯,跟他老婆闺女一起。”

男人猛的窜起身,呆呆的不说话。

女人淡淡又说:“人家死也死过了,也想着给你翻案了,老婆闺女也让你操了……嗯,你再这样就有些过分了吧。”

男人问:“你一直在监视着他?”

女人不说话。

男人说:“你有没有找人监视过我?”

女人仍是不说话。

男人说:“不是我干的。”

然后挂了电话。

赵升拨通了电话,说:“老二,我让你查的那帮人,有线索了么?”

电话那边呆了会儿说:“哥,还没有查着。”

男人不由怒起来:“这么多天了,你一点消息也没查着?!”

那边不说话。过了会儿男人说:“对了,前阵子,我让你找个信得过的人盯着你嫂子,也什么消息没有么?”

那边又沉默半晌,说:“哥……是这样,我觉得吧,那些事跟嫂子没有关系,我没派人……”

男人打断他说:“我操你妈!”

男人静了静神,叹了口气,说:“刚才,王宜军,还有他老婆女儿,给人绑了。嗯,估计也是那帮人干的。”

那边说:“哥,这样不也挺好,有人替你报仇,咱们就在一边看着呗。”顿了顿那边又说:“他们干的不也正是哥想干的么,这样……”

赵升打断他说:“老二,行了!”

男人又问:“老二,你好好想想,当年我案子里的那些人,我让你查他们的资料,这事还有谁知道……嗯,你嫂子就不用说了,她当然知道,大部分是她帮查的……我意思是除了你嫂子还有谁?”

那边呆了半天,说:“没谁呀哥。”

男人这边沉思良久,说:“老二,现在听我说,你赶紧的跟警局的老王……”男人顿了顿又说:“算了,警察局那边我让你嫂子联系。嗯这样,老二,咱们市里,道上的,熟不熟的你现在马上挨家都通知到,就说如果是他们干的话,就让他们赶紧把人给放了!否则的话……”顿了顿男人说:“否则以后在这市里有我就没他们!”

电话那边半晌没声,又轻轻的问:“哥,你今儿是怎么啦?我估摸着人家也是为你好呢,咱们不感谢人家也就得了,你这……”

男人打断他:“你闭嘴!”咬咬牙冷冷又说:“老二,你要明白,现在她们是我的女人!”

挂了电话后,赵升在屋里来回走了几圈,终于拿起电话,打过去,深吸了口气静静问:“小依,你实话跟我说――人是不是你绑的?”

那边愣了一下,问:“你说什么?”赵升又说了一遍,那边一阵沉默,忽的轻轻笑起来,说:“你真聪明!这个你都能猜到?”

男人咬着牙,抖着声音说:“你把他们绑哪里去了?!”

那边又是一声轻笑:“你再猜!”

男人大骂:“我操你妈许依!我的事用不着你掺合!你她妈是不是疯了!”

女人骂回:“吴峰,我操你妈!你脑袋是不是进屎了你怀疑我!”

男人愣在那里,无语,过了会儿,女人叹了口气说:“刘局那边我说了,他已经调人下去查了,警局的人正在查医院那边的监控摄像头。排查车辆。”

男人半天没言语,静静说:“小依,别怪我怀疑你,嗯,你想想,你瞒了我多少事。”

女人呆了呆,说:“我,我瞒你什么事了?”

男人说:“当年那案子的主谋!至少他的事你一直在瞒我!”

顿了顿男人说:“他那么大背景,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你爸爸怎么可能查不出来?!你把我当小孩?你难道没瞒我?”

女人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说:“我一直不说,也是为你好,好让你能留着点念想……好,小子,我今天就实话跟你说,让你死了这份心。”

停了会儿她又说:“当年追求小馨,追求不成又找人轮奸她,害她死的那个人,嗯,你听清楚了――他在二十年前就已经死了!”

男人心里大震,听女人又说:“就在小馨那个案子以后不久,嗯,可能是老天给他的惩罚吧……对,确实是他害小馨自杀的,又是他爸爸安排那些轮奸小馨的人作假口供,安排王宜军颠倒黑白,可吴峰,要知道,这人一旦死了,就一了百了的,你知道了又能怎样?”

又说:“我还怕你知道了会去找他家里人的麻烦,嗯,我不是担心他们,是担心你,他们家不是你想惹就能惹的。”

男人湿了眼,只觉心里痛的发痒,咬着牙狠狠问:“他是怎么死的?”

“出车祸了。跟他嫂子一起,嗯,有传言说他跟他嫂子有私情。”

男人仍是不死心,又问:“确定是他么?”

“当然确定!当年因为尸体给烧得面目全非,警方特意验了DNA,绝对是他老爷子的亲儿子,他哥哥仍活着,如果不是的话,那就除非那老爷子有三个儿子!”

男人想了想,淡淡说:“小依,你跟我说是谁。”

女人那边不说话。

男人等了半晌,又说:“冤有头,债有主,小依,你相信我,我不是那种人,我不会去找他家里人的麻烦的。”

女人仍是不说话。

男人问:“我认识么?”

女人又沉默了半天,叹了口气说:“那人叫欧阳广,嗯,就是咱们医院律师欧阳宏的弟弟。”

男人心一跳说:“欧阳宏?”

“不过你千万别去找他的事儿,那可是个大好人,当年的事跟他没任何关系……欧阳宏一直跟他们家老爷子不对付,很早就出去自立门户了。当年那案子发生的时候,他已跟家里好几年没来往了。”

“嗯?”

“你是不知道,这事儿我爸他们圈里人都清楚,这个欧阳宏正直的很,当年由于看不惯自己老爸干的那些事,他竟能提出跟他老爷子脱离父子关系。嗯,他弟弟死后才又跟他爸联系上。嗯,他也是个悲情的人,嘿,老婆跟自己亲弟弟一起死的不明不白,这么多年里,又当爹又当妈的一个人拉扯个孩子。”

女人又说:“你想想,他老爷子在中央上的渊源比我家老爷子还深,他如果想从政或是经商的话,还至于到现在还当个小律师么?”

挂了电话,赵升呆立了良久。

这时,手机忽的响了起来,吓了他一跳,电话那边说:“哥,刚才咱们城北一个兄弟提供消息说,他可能看到那帮人了。”

赵升心猛的跳了一下,听那边解释说:“嗯,是这样,那个兄弟说,他车给别了一下子,还隐约听到那车里有女人呼救声,他本没在意那声音,只想追上去教训那司机一下,结果看那车进了一个废仓库,他觉的不对头,就没敢再追。”

顿了顿又说:“不过,哥,也不确定是不是啊。”

赵升问:“老二,没别的消息了么?”

那边顿了顿说没有。

赵升想了想说:“好。找几个信得过的兄弟,你赶紧过去。嗯,你把具体地址发给我,我也过去!”

******

城北区,近郊,一处仓库。

仓库里面空空荡荡的,一盏昏黄的白炽灯下,王宜军下身裸着给绑在一张椅子上,他的女儿也裸着下身趴在他身前,他的老婆则给绑在另一张椅子上,倒是衣衫整齐。

三个人都垂着头,不说话,见进来人了,也只是周欣抬头看了一下,见是赵升,只是微微愣了一下,也没再多表示。

而那对父女仍是垂着头,像是已经死去了。

赵升上前把他们松了绑,王宜军站起身来,也不看赵升,呆呆的向外走,给裤子拌了一下才又去提。

那络腮胡子在他后面喊:“朋友,这个点了哪有车,跟我们一起回市里吧。”

王宜军并不搭腔,继续走出,缓缓出了门。

赵升对着络腮胡男人说:“老二,你来的时候这边就没人了么?”

络腮胡男人点点头。

男人皱着眉,低着头喃喃说:“走的这么快,怎么回事儿?他们知道咱们会来?他们怎么知道咱们会来?”

男人想了想又说:“老二,你跟兄弟在外头等我一会儿。”

等络腮胡子男人出去了,赵升问周欣:“看清是谁了么?!”

女人愣了半晌,摇摇头,说:“不是你。”

男人愣了一下。

女人静静又说:“他们都戴着头套,那人说他是你,可我知道他不是你。”

男人又一愣,听女人喃喃说:“他拿着刀子要划我的脸,逼小珂跟她爸爸做……我让小珂不要听他的,只管让他划……小珂没听我的……小珂做的时候,那人来了电话,我没听到是谁……他在外面接的电话……回来后,他就带着那帮人走了。”

赵升愣愣的,又注意到小珂仍低着头趴坐在地上,忙上前帮她把裤子穿上,女孩仍是低着头,任男人摆弄,男人看着她活死人般的样子,一阵阵心痛,抱着她喃喃说:“小珂,没事的啊。别想太多啊。回家睡一觉就什么事也没了呀。”

赵升把母女送回家。

卧室里,周欣搂着女儿坐在床边,墙上的猫头鹰已经给谁拆了,墙上只余两根线悬在半空里。

赵升递过去一杯温水,女人不接。

过了会儿,女人终于开了口,淡淡说:“那人声音怪怪的,应该含着变声器什么的,他说他是你,他把你跟我家老王当年的事儿都说了。又说老王要死也得等他亲眼看过我们母女被他们糟蹋完之后,说我们母女只被他一个人操过还远远不够。”

顿了顿说:“他说的那些事,老王也默认了。”

男人不搭腔。

女人抬起头,看着他:“从我们搬到这边一直到现在,都是你计划好了的么?”

男人不说话。

女人抬头去看墙上猫头鹰位置的那两根线,轻轻又说:“老王的新头儿一直对他不好。那天他说上面要给我们分新房子,开始我还不敢相信……嗯,现在想,这房子也是你们让他领导分给我们的吧?……那些录相都是你录的吧?……你跟我上床只是为了要录给我丈夫看的吧?”

男人正要解释,给女人拦住,淡淡说:“我不怪你的。是老王作了伪证,让你给判了死刑,背了杀妻的骂名,还让你丢了女儿。”

顿了顿又说:“所以,你怎么报复我们家都是应该的。”

女人又说:“老王说他要跟我离婚,让我以后跟你一起过。”

女人抬起头看着男人,轻轻问:“你要我么?”

男人湿着眼,点点头。

女人轻轻一笑,看着怀里仍是呆呆的女儿轻轻说:“你给我点时间想想好么,我还要跟我女儿商量一下,要不要跟你。”

停了会儿,说:“你走吧好么?让我们静一会儿,明天晚上你再过来。”

呆了呆,盯着男人的眼,静静又说:“好么?”

赵升木着脑袋走回对门的家,坐在客厅沙发上,一直坐到天亮。

这时,许依从外面回来,说:“老二跟那个王宜军在警局刚作完笔录,在一起喝酒呢。这边还好吧?”

男人点点头。

女人四下看了眼又问:“她们母女呢?”

男人说:“在家呢。”

女人愣了一下,说:“这个时候你怎么不跟她们在一起?”

男人木着脑袋看女人,仿佛不明白她什么意思,想了想说:“她说她想静一静。”

女人看着他,脸慢慢沉下来,再一变,喃喃说“过道里有煤气味”,忽的瞪着眼冲男人厉声说:“我操你妈!她们要是死了都是你害的!”

说完急急的向外跑,赵升愣了一下,也跟着跑出去。

在对面门前,手哆嗦着冲男人喊:“钥匙呢?钥匙呢?你快拿钥匙!……嗯?操你妈!傻站着干什么!我让你快开门!!”

站在门里,男人惊了一下,屋里满是煤气味,他咳嗽着匆匆跑了进去,又冲着女人喊,让她去开窗。

周欣抱着女儿静静的躺在床上,脸上一片安详。

赵升哆嗦着把她们抱到屋外,冲许依大喊:“打电话!快打电话!快叫救护车!!”

女人站着不动。

男人愣了一下,颤抖着手又去掏手机,哆哆嗦嗦刚拨了两个数,旁边女人看着他静静说:“我已经打了。”

去医院的路上,小珂在救护车上醒了过来,看到旁边的男人,“哇!”

的痛哭出声,扑到他怀里,说:“叔叔,我不想死!我不想死的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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