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满屋的亲朋顿时炸了锅。

原本喜笑颜开的老母亲知道后当即大哭。妻子则脸色惨白,在众目之下逃离。

被公然揭丑的陈厚拿起菜刀要冲向妻子,却被一众亲戚拉住。

场面混乱的时候,几名警察冲了进来,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人报了警。

并且由于辖地负责制的缘故,来的警察正是附近陈厚任职派出所的同事。

见家丑越闹越大,老母亲一口气缓不上来,当即昏死了过去。

寿宴变惨剧,陈厚顾不上找妻子出气,赶紧把老母亲送到医院急救。

在ICU 躺了三天后老母亲终于醒过来,主治医生暗示这是回光返照,让陈厚进去做最后的道别。

躺在病床上的老母亲目光难得清澈地看着陈厚说出遗言。

母亲说妻子这些年端屎接尿照顾她,还独自抚养儿子,纵然千万个对不起他,但为孙子着想,不要和妻子离婚。

见陈厚沉默不应,老母亲又说让陈厚拿当年大儿子陈普死后留下的赔偿款去市区买房,远离知道丑事的亲朋父老。

最后老母亲闭上眼睛长叹了一口气说:“不要恨你哥,他俩都是可怜人。”

大哥?不要恨大哥?陈厚听到这句后心头巨震,他心底里最隐秘最黑暗的丑事被临死前的母亲说破。

原来母亲一直都知道!

一直到母亲入土为安后,陈厚心里都还一直在想着母亲的遗言。

原来母亲一直都知道大哥和妻子的乱伦,也极可能知道大哥死后妻子出轨其他男人的事情。

但在母亲心中这些过错与妻子对维系这个家庭做出的贡献比起来,功劳远大于过错。

老母亲看得很明白:没了儿媳,这个家早就散了。

至于受委屈的陈厚对于这个家庭来说,仅仅是个名义上的存在,别说妻子,连儿子都不愿跟他亲近。

乱伦也好,出轨也罢,生活总还是得继续,陈厚遵循了母亲的遗命,用转业费和大哥当年的身故赔偿金,再借了些钱,在市区的边缘地带买下了这栋旧楼,彻底远离了丑闻被人所共知的家乡小镇。

辅警的工作也没脸再干下去,于是辞职开了这间超市。

只是夫妻之间再也回不到原来心照不宣的日子,妻子借口照顾岳父母长住在乡下娘家,只在儿子寄宿放假的时候才会到这里来,营造家庭和睦的假象。

如果儿子不回,妻子绝不会过来,岳父母也知道女儿的丑事,更不可能主动来找陈厚的麻烦。

两人的婚姻已经名存实亡。

但借着城市化扩张的东风,旧楼所在的边缘地带逐渐变成了新区的中心,陈厚的超市生意做得很顺利,他从最开始的一个人忙前忙后到开始雇佣员工,发展到基本当甩手掌柜的规模。

甚至开始筹划开新店。

离开了不堪回首的家乡,在这城市的一隅,陈厚也是被尊称为陈老板的成功人士,妻子不在身边,超市生意不错,不缺钱的中年人性生活自然不应该单调。

去嫖?

做过辅警的陈厚太清楚那些出来卖的小姐有多脏,性病毒瘾一大堆,携带艾滋也不少,更别说如果被抓系统内通报被老同事知晓,他这张脸就彻底没地方放了。

包养二奶算是普通小有资产中年男的常规操作,问题是有些费钱,更重要的是,经历过妻子出轨多个男人后的陈厚心态有些失衡,他觉得自己算得上是一个洁身自好为国尽忠的人,结果落得个妻子被人淫,自己绿帽子戴得亲朋好友人所共知的地步,老天对他实在不公平。

陈厚恨命运的不公,要弥补心中的缺憾,要报复自己承受的无辜被绿,当然是从哪里跌倒,就要从哪里站起来。

他的目标是人妻。

第一个得手的是李芬。

三十出头的李芬单亲家庭出身学历不高,但是凭借高挑的身材和小有姿色,嫁的夫家还算殷实。

但是结婚后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没能怀上孩子,结果到医院检查后鉴定为李芬是极难受孕的体质。

鉴定结果出来后,原本和睦的夫妻关系开始微妙起来,先是婆婆公开抱怨担心被绝后,接着丈夫也开始疏远她。

李芬受不了天天在家遭受冷暴力,不再安于当家庭主妇,开始寻找工作争取经济独立。

正好有人介绍附近的万隆超市要招人。

陈厚录用的原因除开对李芬的身材长相挺满意外,还有了解到她现在的婚姻状况,心中觉得自己得手的机会不小。

李芬上班后陈厚并没有拿出老板的派头对她指手画脚,而是故意把她当自己的朋友一样,不让她干重活,开玩笑逗她开心,甚至还经常送她小礼物。

除此之外,陈厚还有意无意地找杂志报纸上什么生不了孩子不一定是女人的错,女人要有自己的追求,不是丈夫的附庸之类文章给李芬看。

人心都是肉长的,虽然一开始李芬对陈厚这个老板是敬畏加提防,但是架不住在丈夫婆婆那里受到的冷眼和陈厚这里的温柔攻势差别太大,所以渐渐地也对陈厚的好意开始不再拒绝,到坦然接受,直至享受迎合。

在李芬完全放下戒心之后,陈厚开始故意对李芬说一些带性挑逗意识的玩笑,然后制造机会和她的身体接触。

但李芬骨子里还是一个偏保守的女性,陈厚很长时间都没有获得进一步的机会。

最关键的助攻来自于李芬的丈夫。

由于长期不孕,李芬丈夫开始酗酒,醉后经常辱骂李芬,甚至开始动手,最严重的一次将李芬从楼梯上推下去导致摔伤住院。

陈厚抓住这次机会,每日做菜送到医院嘘寒问暖,对比丈夫婆婆的不闻不问,一举彻底俘获了李芬的芳心。

李芬出院回超市上班那天关门后,陈厚终于如愿以偿地在二楼的大床上褪下了她保守的白色内裤。

插入李芬阴道的一霎那,陈厚脑海里想起的是自己妻子被大哥阴茎插入,以及无数个他未曾眼见但肯定存在过的妻子被各色男人插入的场面。

他还想起了李芬那个因为出身农村而一贯对他不太瞧得起的老公。

这让陈厚无比的刺激和坚挺,状态也远比和妻子做爱时好,用不了多久就让李芬达到了高潮。

在家庭里缺失的性和爱都在陈厚这里得到了补偿,所以此后李芬就完全放开了,她心底里差不多已经把陈厚当真正的老公对待,两人几乎天天做爱,她对陈厚予取予求,甚至开始听从陈厚的建议,留取丈夫对她家暴的证据,为离婚做准备。

不多久她就在陈厚的指导下,备齐证据到法院起诉离婚。

作为家暴受害者,如果离婚意味着她丈夫将分割大部分的财产给李芬。

李芬丈夫不同意财产分割方案,找了律师,双方开始漫长的诉讼纠缠。李芬搬走和母亲住到一起,夫妻俩开始分居。

这一切正中陈厚下怀,他开始享受起一天到晚随时可以操别人妻子而丝毫不用担心后果的美好时光。

初尝人妻滋味成功后,陈厚开始有计划地主动寻找目标。

他把目标放在那些夫妻关系紧张,矛盾难以调和的人妻身上。

这种人妻少妇,在家庭中往往极其缺乏丈夫的关爱,碍于人妻的身份,又难有与其他男性近距离接触的机会,实际上无论是身体还是内心都长期处于一种欲望十分饥渴的境地。

这时候只要有个模样和品性都过得去的男人对她们示好,确定不是图她们的钱,又注意隐秘不会对她们的生活造成其他危害的话,极容易就会被攻陷。

陈厚根据这套自己得出的理论,很快就捕获了第二名人妻于盼。

于盼二十多岁,与丈夫从外地到麓市做小生意,虽然身高只有一米五几,但胜在年轻白皙,身材比例佳,也是能让中年男人心动加鸡动的人妻类型。

于盼的最大爱好就是打麻将,而陈厚认识她也正是在麻将桌上。

虽然于盼热爱打麻将,但水平并不高,加上在家带娃没有收入,丈夫做小本生意性格很抠门,尤其反对她打麻将,所以她的赌资并不丰厚,并且由于想赢怕输,打牌时心态不好患得患失,所以输多赢少,经常欠下赌债,欠下后长时间内很难偿还,在麻将馆里的名声并不好。

陈厚注意到了这个二十六七岁的白皙少妇,并从旁人那里了解了她的情况,于是开始针对性地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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