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郁郁葱葱的竹林的围绕下,一片用鹅卵石堆沏着的水池里,印现出一个女性的裸背。
朦胧的水雾,抬头可见满天的星空,使人感觉仿佛置身在天然的温泉。
一个庸肿的赤裸男人向她走去,轻轻的坐在她的身边,女人没有躲闪,任由男人把手搭在她的香肩上。
“很舒服、很暇意是吗?坐在这鹅卵石上还有按摩的功效。”
许琛凝视着女人幽幽的说。
她没有作声,只是静静的仰望天空,高挺的红润酥胸缓缓起伏。
“吃饱喝足,出来泡泡,真是爽啊!”
许琛拨弄着水面,看月光在波浪中浮沉。
“真该带你去看看,那两个老家伙,盯着女体盛时的表情,口水都快流到桌上了。哈哈哈……”女人的冷漠,是最难化解的,许琛也在尝试调节尴尬的气氛。
而不太应景笑话,并不能使女人完动容。
“哼……”许琛鼻中轻哼,略有自嘲的意思。“在想你男人吗?”许琛也不生气,他知道自己不是她的心上人。
女人胸口猛得收缩了一下,还是没有作声。“季小姐,知道我为什么会来A市吗?”他撇了撇嘴,手轻扶在季芸腹间。
季芸不想回答,许琛来为什么来,来做什么并不关她的事。虽然她就职的公司和许琛的业务来往,可私下,她没有义务为这种事操心。
“是因为你。”许琛深情的表白着,固然他身边有无数女人,可有些事情真的说不清。是猎奇,还是心动,只有他自己知道。
“我值得吗?”女人总希望被疼爱,就算心死,也有被爱的权利。
“值……”许琛不加思索的回答,自然有他自己的价值观。
“为什么不是他!他的心里没有我吧,也许永远不会这么说!”
一想到方天城,季芸很困惑,他不是第一个,但绝对是最刻骨铭心的男人。
她多想说这句话的是方天城,而不是许琛。
“你已经有很多女人了。”女人都不愿和别人分享同一个男人,特别是身边有许多女人的男人。
“但你很特别!”许琛含情默默的望着她。
“是我的身体很特别吧!”通过方天城,她已经了解到自己的与众不同。许琛不也是基于这一点,才对她念念不忘吗?
“那只是其中之一。”
许琛很直接,直接得使她感过有点分过,女人更喜欢含蓄一点的男人。
就算许琛有千万个喜欢她的理由,可她宁愿许琛喜欢的是别人。
“可我很讨厌。”会从体内喷涌出令人羞耻的东西并不使她引以自豪。女人都想要男人迷恋自己,但希望迷恋的她的全部,而不是仅仅是肉体。
“那是你最吸引男人的地方。”许琛的话,在季芸的心中荡漾起久违的波澜,有如被许琛拨弄水中的弦月,飘飘荡荡却难已重拾最初的完整。
“我宁愿不要。”
她憧憬的是简单而平淡的生活,那种小小的幸福反而更温馨。
所谓的激情,来得快,去的也快,当不再有激情的时候,两个人也就走到了尽头。
“哦?如果连肉体都不能吸引对方,那你们的感情能持续多久?假如和你上床都没兴趣了,他还会爱你吗?”
爱究尽是建立在感情之上?
还是肉体之上,这也许是一个千百年来都不法解释的迷团。
许琛的话虽说露骨,也不是全无道理。
现在连真正爱她的人都没有,这些话又有什么意思?
她的身体真如许琛称道的那样,为什么她还会被抛弃?
两个相违的理论从两个方向拉扯季芸的思绪,陷入矛盾中的她不置可否。
“可现在的我和一个工具有什么不同?”当人静下来的时候,最容易被孤寂所占领,别人二十七八岁都享受天伦之乐,而她还在饱爱煎熬。
两个人依偎在大自然的环抱下,浪漫的氛围使她不可或缺的想找个人倾诉。
“我从没有把你当作工具。”许琛恰到好的在她心理最薄弱的时候,翘开一个间隙。
季芸侧过头,第一次用认真的眼光,注视眼前那张奸邪的脸。
原来细细看来,他也并不是那么的讨厌。
“但你把我当成玩具。”
委芸低头瞟了眼,许琛爬上她酥胸的手,并没有拒绝。
在这个男人面前,她已经没有了秘密,身体全部都被他占有,还有什么需要娇情做作的理由?
面对着月光、竹林和星空,她觉得自己已经成为了其中的一部分。
玉乳被男人握住,心中痒痒的很舒服,唯一可惜的事,身边的男人,如果是“他”就好了。
“能有季芸小姐这样玩具,要许某人死在这里也值啊。”许琛把手放在季芸的乳沟上,感触着她悸动的心跳和波动的呼吸。
“男人都这么下流吗?”她眨眨眼又仰起头,好似在寻找,属于她的那颗星。
“下流是男人的本性,并不是本质。”
许琛笑笑,也许他也认为的理论相当另类,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
“所谓的什么男人风流不下流,还不是以肉体为目的,先玩弄女人的感情?”
许琛不屑于同这种人一类,就象盗窃的看不起抢劫的。
“还自以为是情圣,装着道貌昂然的样子,说什么追求恋爱般的激情。脱光了衣服,不是一样的下流?”
许琛揉捏着季芸果冻般的美肉,她的脸上立刻浮上了层羞怯的桃红,还只是一般的抚摸,好似已经有了感觉。
“性爱,性爱,有性才有爱。”文字中,愈是露骨的字眼,愈是容易使人产生联想。季芸不禁在许琛的怀里缩了一下,肯定是她想到了什么。
“你是愿意男人做足了前戏,爽完之后倒头就睡?”
许琛盯着季芸脸上的细微变化,从中间窥视着她内心最真实的东西。
“还是喜欢男人粗暴的和你享受欢爱之后,再和你缠绵?”
许琛的话的确很难听,剥去虚伪的乔装,反而不容易被认同,人们更喜欢被修饰过的美丽。
作为女人,当然是两者都想要,可如果非要选其一,她们更注重云雨过后的温存。
“我虽然会很卑鄙得,不则手段去得到一个女人,但我会愿意花更多时间,和她在一起。”
没有一个男人敢如此坦白的,将自己的丑恶放在正追求的女性面前,这也许正是许琛独特魅力所在。
“打个比方,一个为了得到你的身体而和你调情男人,和一个为了和你调情而占有你的男人,你会选择谁?”
季芸望了一眼许琛,心在狂跳,甚至还怀有一丝期待。
“可是……”季芸推开了他的手,她差一点就陷入许琛散发出的柔情。可是强奸、淫乱、逼迫她凌辱好友,一桩桩的罪恶写满了她的屈辱史。
许琛早有准备。
“你不觉得,经历了各种,人性最极端的情绪之后,我们之间已经不再有什么需要隐藏对吗?”
许琛再一次攀上季芸的蜜桃、缓缓靠近她的脸,果然收到了应有的效果,她没有表现出排斥和抗拒。
“可以,想怎样就怎样,没有任何顾忌,也不用担心失去。可以做你以前不敢做的事情,只要你高兴。”
许琛轻点她的唇。
“我所做的一切,只为从这一刻起,让我们分享最完整的快乐。”季芸似乎可以了解,为什么柳倩她们会对许琛欣悦臣服。许琛最可怕的不是玩弄女人的手段,而是对女人的了解。
她们和许琛在一起,不需要背负任何的包袱,做最真实的自己。所以逐渐的她们会发现,自己越来越离不开许琛。
在许琛透过嘴唇递过舌头的刹那,她意识到她,仿佛也有了和柳倩等人一样的心情。任由许琮不听话的手,撬开她的双膝,探入空幽的花穴。
…………
方天城花费了五百元,才找到货车将冯坤送走,回到家已是晚上七点多。
乳白色的房屋大门,记得还是庄梦瑶亲自挑选的。
她说白色淡雅象,征他们的爱情,高贵而不庸俗。
此刻他觉得,当初就该选个绿的,反正他现在全身几乎都是绿油油的。
庄梦瑶喜欢夜生活,很少有七、八点会在家的闲着。
她怕寂寞,方天城也讨厌呆在空空的家里。
如果不是今天感觉有些累,他会找个酒吧,一直喝到凌晨。
“今天没开车?还是回来了?”
车库里,梦瑶的红黑色smart fortwo,静静的躺在那里。
她对车没什么要求,小巧可爱,在市内偶尔代个步就足够。
他希望庄梦瑶回心转意,如热恋的时候,天天纠缠在一起?
还是希望她,每日乖乖得在家里做一个贤妻良母。
可如今妻子早归,他却感觉混身不自在。
看到庄梦瑶靠在沙发上看电视,这种为数不多的浪漫温馨,竟然有些不可思议。这不是就是他向往生活吗?怎么好象梦境般的不真实。
“老公……,你回来了?”庄梦瑶微笑着,如温顺的猫咪,见到主人回来时般热情。
“嗯!”方天城脱下外套挂在门口边的衣架上。象做了亏心事的他,越是靠近庄梦瑶,越是不安。
浴袍裹住了妻子婀娜的的身段,却另有一种暧昧情愫。
“今天没出去啊!”
看似漫不经心,事实上,他对妻子口里的答案相当在意。
方天城非常厌恶她的外出,几乎是无所事事的她,除了逛街,还能做什么,找男人吗?
和她结婚的五六年间,庄梦瑶愈来愈散发出性感惹火的气息,这样的女人在外抛头露面,怎么能不招蜂引蝶。
“老公,过来。”她的右手搁在沙发背上,手背枕着脸颊,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向方天城招手。
如胶似漆的甜蜜万般熟悉,上一次仿佛是昨天,可又好象很遥远的记不清什么时候。
“唔……”庄梦瑶撅起嘴,就象是个孩子似的,乞讨一个热吻。
方天城感到即幸福窝心,同时还有些不是滋味。“他和别的男人也这样吗?”没有全心投入的吻,少了激情,也缺乏心灵的沟通。
“我去洗个澡。”他轻抚妻子的脸,不敢多做纠缠。下午的淫乱,身上或多或少会有不一样的体味。
“哎,天城。”庄梦瑶想起了什么,喊住了他。“没什么,你洗完了再说吧。”她皱了一下眉,更让方天城六神无主起来。
从来没见过她心事重重的样子,是因为什么事情呢?
公司的业绩和管理基本上不用他操心,老头子那边的闲言碎语,他也麻木了。
实在想不出,妻子会有什么事,找他商量。
“又有私人聚会吗?”
市内的Party,庄梦瑶应该不会表现出这般犹豫。
“莫非是要去外地?”
越想越是心乱如麻。
“去外地的话,绝对不能同意。”花洒喷流而出的热水,不知怎地,使他心烦气燥。很急切的想要和庄梦瑶把话说清楚,可擦干了身体,准备出去,方天城又紧张起来。如果她很坚决的要非去不可怎么办?
庄梦瑶依旧坐在沙发上,电视机里此时正在播放广告,显然她并没有在注意电视里的内容。
方天城深吸一口气,大方的坐到妻子身边,他刻意掩饰着自己的拘促,好象很自然的样子。
“亲爱的,怎么了?”他搂过庄梦瑶的肩,让她靠在自己的颈窜。
“艳妮回来了。”亲妹妹回国,是一件非常值得高兴的事,可庄梦瑶为什么并不欣喜呢?该头痛的应该是方天城才对。
“那太好了,在外面有四年了吧。也该回来安定安定了。”
嘴上说得轻松,但心里没有那么自在,无论是妻子或是老头子,估计都想让她回公司,毕竟她学的是服装设计,又兼读了工商管理。
想想以后要在小姨子眼皮底下讨生活,方天城就头皮发麻。
“嗯!明天去爸爸那边,给她好好庆祝下。”
她的头在方天城肩上蹭了蹭,找个更舒适的位置。
“本来是准备今天,可她约了朋友聚会。明天公司没什么事就早点过去吧?”
庄梦瑶随手整理膝盖处开落的浴袍。
偶然泄露的腿弯,还有襟口内深邃的乳沟并没勾起他强烈的欲望。
是他对妻子的肉体,缺少兴致吗?
还是因为她出轨之后留下的隔阂。
“你好像并不是很高兴。”
作为姐夫,太热情肯定不象话,但太冷淡了也不太好,场面上的话还是要说的。
当然,他也好奇庄梦瑶不开心的理由。
“怎么会呢?我是在想投资房地产的事。”
庄梦瑶的话让他一阵错愕,投资房地产?
首先他能想到的就是,国土局局长的公子江东山,无论怎样都难和他脱不开关系。
房地产,少则数亿,多则上百亿。需要雄厚的资金作后盾,以及大量的人力物力。根本不是庄氏所能玩得起来的。
“我不觉得很有必要。”
如果是以企业发展的角度,能进军房地产固然是件好事。
但方天城极为抵触和江东山发生关系。
他总有一种担心,害怕被抢走什么。
“妆梦妮现在只在附近几个省,小有名气,父亲的心愿可是全国知名品牌。”
庄梦瑶扶在方天城的大腿上。
“公司要扩大规模,厂房、车间、宣传都要大笔的费用。凭我们这一年几百万利润,能做什么?”
别看她人不在公司,可她时时刻刻都在为父亲,为企业着想,接近江东山,看来绝对不是全无目的偶然。
方天城自然知道,巴结权贵的好处。
但由妻子在其中牵线搭桥,无非是靠肉体换取的。
他不是不想帮老岳父完成心愿,企业想要快速发展上到更高的层次。
向银行贷款、投资房地产、上次融资是最便捷,也是几乎是唯一的一套模式。
可是以妆梦妮的资产,根本无法通过正常渠道从银行获得足够的资金。
并且用这种窝囊的方式,他宁愿不要。
“不是非要急于现在吧?公司刚刚稳定不久,还是有很多机会的。”
不能说是完全出于私心,那是每个男人都会有的心态。
不过,如果说是用其它的女人,他或许什么毫不犹豫。
妻子是什么,妻子是相知相爱,相守一生的人。
也是男人一生的尊严,岂能当作筹码进行交易?
“爸爸快七十了,妹妹说他的身体,也大不如以前,我真怕他等不到那一天。”
庄梦瑶独自神伤起来,女儿是父亲的小棉袄,这话一点都不假。
不像他,为了出人头地,宁可屈居女人的石榴裙下,做别人的入门女婿,至今,也没有尽过应有的孝道。
“是因为江东山吗?呵呵,又在吃飞醋啊!”
她忽的在方天城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我的心谁也夺不走,永远属于你!”
庄梦瑶跃起身来,跪骑上方天城的大腿上。
她没系浴袍的腰带,在她飘然翻身的过程中,吐露出无限春光。
原来浴袍之下的曼妙胴体全无遮拦。
有若细嫩如十五、六岁少女的玉肌,又有少妇知性的妩媚。
他有时都怀疑妻是不是狐妖变的,不似寻常女子般容易衰老。
“他们那些人……”他的话还未说完,已经被妻子封住了嘴唇。她决定的事,容不得方天城改变。
“今天,现在!我将完完全全属于你一个人。”庄梦瑶一脸娇羞。“怎么都可以。”她勾住方天城的脖子,送上深深的一吻。
“怎么都可以?”
如果是季芸或是苏纯,他大概会让她们穿上暴露的服装,在大街上寻找刺激,凌辱她们的意志和肉体。
而对妻子却不可以那样做,他不想被别人窥视到庄梦瑶的性感、淫荡的模样。
她是他的私有物品,不许被分享。
方天城的手从妻子的小腿游荡到腰间,所到之处皆是细腻紧致的肌肤。
几年的光阴丝毫未使她衰老半分,依然如第一次亲密接触的时候那般香滑水嫩。
江东山和名字仍是他心头挥之不去的阴影,猛然间,他想起梦瑶和江东山捆绑季芸,强暴了他的后庭。
“梦瑶是不是也……”他忽然忍不住内心的激动和锥疼,迫切想要证实妻子最后的完整。
庄梦瑶扭捏着,在他肩背上重重拍了一把。
“好痒……讨厌!”
她收回在方天城嘴里的香舌,红着脸娇嗔着起来。
“想干嘛?”手指在菊蕾附近徘徊,她并没有怪罪的意思,仿佛还有点欲拒还迎。
方天城微微一笑没有回答。随着他的压按,手的指好似被肛口用力的一吸。蜜穴从不会有这样的反应,使人不觉想要一尝这种紧致的感觉。
由于侵入苏纯屁眼的时候,她已经处于晕迷,没有肌体反射的缩紧,虽然同样箍着肉棒,但和奸尸差不多,全没情趣可言。
“好胜哦,你喜欢那样吗?”庄梦瑶拥吻着丈夫,象是在鼓励他一样。
“她已经被干过后面了吗?”她完全没有一点矜持,如果没有过,不是应该很抗拒吗?
肛口很干涩,手指不能继续前进,转而移向前面的肉缝。“别摸,那样很脏。”梦瑶阻止了他向前控索的举动。
“这样总可以吧!”方天城换过一支手从前面拨开蜜唇。
“我更喜欢你舔……”她笑嘻嘻轻咬他的耳垂,顺带着伸出舌头缠搅耳窝。
“好啊!”一个念头闪过,也正好可以看看她小巧的菊花。将梦瑶抱着放倒在沙发上,趁势滑向她的股间。
“像这样?”
宽厚的舌头由下至上的掠过梦瑶闭合的花涧。
白净香滑的阴户不比细腻的玉乳逊色,连处子都不承多让。
能拥有这样的美妙肉体,是几辈子都难修到的福气。
更让无数人为之羡慕,也让他在第一次见到之后就迷恋和倾倒,只是同时也伴随着丧失尊严的耻辱。
“呃……,好美!”梦瑶穿过他的黑发,卷弄着发稍,从喉咙哏出哼吟。
方天城再抬起头,只见菊蕾也吐着蛊惑的喘息。
浅红向内凹的小肉洞周边看上去完好如初。
“应该还没有吧!”没有被谁强占过,并不代表永远不会,在苏纯身上没有满足的兽欲又一次觉醒。
“看什么呢?”她脸一红,不是不习惯被人看,可能方天城的眼神有点奇怪。
“我们要个孩子吧!”他话风一转,避开了藏心中的想法。
“现在这样不好吗?”方天城猜不透妻子的想法,她是还想再逍遥几年?还是并没真心爱他。
“你爸爸不是等不及了吗?”
不想说是要用孩子束缚她,只好借口推到岳父身上。
庄孝仁也催过他们夫妻,他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生孩子也不是他一个人的事,每回也都被梦瑶一顿撒娇忽悠过去,不了了之。
“我现在想也不能生,你也知道,停了避孕药最少要半年,一、二年后才绝对安全。”
庄梦瑶默默的玩着他的头发,也不知道她是真心的,还是搪塞。
方天城本也无意在继续这个话题,庄梦瑶如果真想生,也不用等到现在。舌头挤开蜜唇,如蛇鼠钻洞般,在肉缝间穿梭。
“嗯……”梦瑶扒着他的脑袋向腿根压,示意再用力、再深入一些。
“我就喜欢你这样……嗯,好过瘾!”
在方天城听来,妻子的讨好的确很鼓舞人心,但他隐隐的也感到不爽。
“不想生孩子,是想被更多的男人干吗?”梦瑶放荡的糜烂,使他无时无刻都纠集着愤恨屈辱的愁绪。
“贱人……我对你有什么不好,非要在外面找男人!”
充斥着浓浓的怒意和憎恶,他越来越多的陷入扭曲的境地。
“我为你们庄家赚了那么多钱,还不够吗?”
借口,什么投资地产,什么父亲的心意。
统统都是她卑劣的借口。
方天城愈发觉得,自己反倒是妻子的工具,赚钱供她淫乐的傀儡,因为是老实农村人,所以好利用,好玩弄。
“你就是个婊子,婊子……”好像只要是个男人,都可以上他的老婆。那他象什么?龟公还是小白脸,说再不好听点,他就是王八蛋。
“呃……真美!…嗯…”舌头拨弄花核,就如舌与舌的痴缠。
味蕾上一片腥甜,肉缝在他的舔吮下湿润黏滑。
“一弄就流了这么多,贱货……”是不是每个男人都能轻易让她动情?方天城被自己偏激的情绪压抑得喘不过气来。
他爬上庄梦瑶的酥乳,大口咬吸水灵的美胸,并把肉棒引至妻子水淋的蜜穴。
“今天怎么这么猴急?呵呵……啊!轻点,会疼的傻瓜!”
她是妖怪变的吗,不然怎会如此迷惑人?
她的一举一动都撩搔着他的欲望,哪怕是带着恨,也逃不开她种下的蛊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