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的时间,不算短也不算长,可当二狗,现在应该叫赵正天,再次站在泗水镇城门口的时候,他还是为泗水镇巨大的变化感到惊讶。
原本泗水镇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城墙,围墙也只不过是土木结构建成的,可现在青条石垒砌的坚固的城墙高高耸立,四门还修建了城楼,显得甚是气派。
走进镇里,更能感受到泗水镇变得越发的繁华与喧闹,这也从一个侧面反映出权力帮的实力在原有基础上得到了长足的发展。
赵正天身穿一身青布长袍,背着包袱,扎着头巾,脸上带着人皮面具,怎么看都和大街上无数匆匆的过客没什么分别。
不过嘈杂无比的街道上每个声音都没有逃过他的耳朵,赵正天随时随地都在寻找着对自己有用的消息。
天近晌午,赵正天走进太白楼,泗水镇最大最有名的酒家,找了个座位坐下,稍事休息。
就算是在吃饭,酒楼里面的各色人等,他们交谈的内容也一点不落的被赵正天听的清清楚楚。
忽然,离他最远的那张桌子坐的两个人谈话的内容引起了赵正天的兴趣。
这两个人都身穿权力帮的衣服,一个人说道:“陈坛主,你那里怎么样?”
另一人接到:“嗨!别提了!都找了三天了,连个屁都没有!程坛主,你呢?”
那个被称为程坛主的人说道:“也是一样,你说,这次云月两位堂主到底是怎么了?逼得咱们这么紧?”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
第一个说话的陈坛主悄声说道,“虽然说翠羽剑派名列武林五大美女门派之一,但是它的覆灭也不关咱们权力帮屁事,只是…”
陈坛主看左右无人,把嘴凑到程坛主耳边,说道:“江湖都说,翠羽剑派的掌门人,翠羽双剑施无尘其实是咱们刑堂韩堂主的老情人,云月两位堂主就是他们的私生女。你想,施无尘死的这么惨,云月两位堂主能不动气吗?”
听到这里,赵正天知道他们说的都是谁了,韩堂主应该就是权力帮刑堂堂主韩如铁,而云月两位堂主就是他的一对女儿,韩如云和韩如月了。
这还是当年大牛告诉自己的,一想到大牛,赵正天心里又是一阵黯然,死者已矣,自己一定要给他报仇,赵正天暗暗下定了决心。
听完陈坛主一番话,程坛主满脸的淫笑,低声说道:“嘿嘿,没想到平时看着韩堂主道貌岸然的,一副假道学的样子,原来也不过如此,不过那个施无尘确实不错,当时我可是在场,都快五十的人了,肉皮还那么嫩,比我家里的黄脸婆强百倍呀……”
后面两人说的就尽是些淫词秽语了,赵正天也没有兴趣听,不过他们提到的翠羽剑派他倒是很清楚,因为它的覆灭正是自己所作所为。
修炼完成九绝神功之后,赵正天很想试试这被魔门奉为至宝的心法到底厉害到何种地步,很不幸,翠羽剑派就成为了第一个牺牲品。
其实,这只不过是因为小的时候因为偷钱,赵正天被翠羽剑派的弟子打过,所以现在他就要翠羽剑派所有人来陪葬,当然也包括掌门施无尘。
盛名之下,其实难副。
翠羽剑派就很好的验证了这句话,它之所以能成为武林着名门派,当然自身也不能说一点实力都没有,但更重要的是,第一,它是由女人组成的门派,而且,都是美女,第二,它和权力帮交往甚密。
当施无尘和翠羽剑派门下弟子看到这个其貌不扬的年轻人居然来挑战,她们简直以为他疯了。
翠羽剑派的所有人,包括施无尘,都以为自己有百分百的把握,所以她们出手了。
但是很快她们就发现自己低估了这个年轻人,施无尘坐下两大弟子双双出手,她们使剑,而年轻人依然空手,可是一个照面就败了,完败。
看出不对的施无尘命弟子摆阵,翠羽剑派的烟雨重重,可以极大增强布阵之人的功力,但是她们仍然惨败,那个年轻人依然空手,可是仅仅两个回合,所有人都被制住了穴道,落到了他的手里,可他还说:“如果不是为了看看你们的烟雨重重,你们一个回合都支持不了的。”
失败的后果是什么,施无尘躺在地上,听着女人的呼叫不断的传进耳朵,中间还夹杂着嘿嘿的淫笑声,冷酷而淫亵。
施无尘绝望的想到,翠羽剑派所有的弟子都完了,如果她不是如此的轻敌,如果事先她派名弟子去权力帮求助,如果……
翠羽剑派大厅已经变成了无遮大会,横七竖八到处都是赤条条白花花的女人肉体,肉色生香,但是绝大多数女弟子被赵正天用九绝神功采补以后,已经浑身瘫软,动也不能动了。
永平城是泗水镇旁边较大的一座城镇,赵正天看着施无尘赤裸的躯体被吊在城门上,她的双手捆在背后,双腿脚腕和大腿根捆在一起,大大地分开,整个人被牢牢地固定在一张桌子上,露出高高挺起的肚子,她的肚子里被灌满了老陈醋和蓖麻油,同时胃里也被灌进去一大桶凉水,事先赵正天在水里还加了利尿的汤药。
由于全身功力被吸的干干净净,施无尘原本光彩夺目的眼神也不见了。
赵正天事先用布包住了她的头,站在旁边的城墙上,等待着天亮。
很快,城门下就聚集了无数的人,争相目睹这个百年难遇的奇观。
施无尘被制住了哑穴,不过现在就算是不制住她的穴道,她也出不了声,施无尘正拚命地摒住呼吸与蠕动的肠子战斗着,就连远在城墙上的赵正天也听得到她的下腹不断地发出的“咕噜咕噜”的声音。
强烈的便意和尿意从肛门和膀胱传到全身,但是施无尘还是拚命控制着肌肉,无论如何也不能在这时候排泄。
但是意志再强也敌不过正常的生理反应,此时施无尘全身的肌肉都在发抖。
看施无尘的忍耐似乎快要达到极限了,赵正天一挥手隔空打掉了包住她头的布。
“施无尘!是翠羽剑派的施无尘!”
不知道是谁首先喊了出来,施无尘简直羞得无地自容,“不……”
她发出无声的绝望呻吟,感到下腹似乎被注入一股力量般,肛门突出的肉开始不断地收缩,然后把身体里积存的东西都喷了出来。
不论她如何还想忍耐,但是肠子早已开始活跃起来,施无尘虽拚命想阻止,但一切已徒劳无功。
由于捆她的桌子只是用根绳子吊在城门下,随着肛门不断喷射,施无尘的身体也开始转圈,把自己肚子里的东西淋了下面毫无准备的人一头一脸。
不管施无尘有多漂亮,多漂亮的女人屁股拉出来的东西也不会很好,下面的人不甘心,就用石头、臭鸡蛋、烂西红柿等东西来拽她。
看到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赵正天悄悄地消失了。
当权力帮闻讯前来解救施无尘的时候,她身上不但被石头打得遍体鳞伤,还糊满了臭鸡蛋和烂西红柿,而且施无尘白皙的屁股上仍沾满了粪便。
在被解救下来的第三天,施无尘趁人不备,自尽了。
这是赵正天第一次亲手灭掉一个门派,每想到此他心里总会感到莫名的快感,这时陈程二位坛主的话又引起了赵正天的兴趣。
“程坛主,你知道吗,据说这次翠羽剑派的覆灭是江湖第一大淫贼,『无女不欢、有女不嫌』简道思所为,云月两位堂主已经请秦四帮主向全帮发出文告,搜查简道思了。”
忽然,赵正天心里闪现出一个念头,施无尘、简道思、韩如云、韩如月,再加上秦影,这许多人逐渐在自己心里联系了起来,他想出了一个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擒获秦影的办法,说不定还能搭上韩如云和韩如月,这可是和自己妹妹齐名的权力帮四大美女,他还想到自己曾经想到过:“权力帮四大美女,除了我妹妹,其他三个人总有一天我要都娶过来。”
当时大牛还嘲笑自己白日做梦,现在就要让大牛看看,自己是如何一步一步实现这个梦想的。
“简道思,简道思,这岂不是明说自己是把女人奸到死吗?不愧是江湖第一大淫贼,名字都起的这么有创意,不过,为了实现我的计划,先要牺牲你了。”
赵正天回过头来继续听陈程二人交谈,看能不能找到更有价值的线索的。
这时程坛主对陈坛主说道:“我手下的人昨天说好像在永平城见到过简道思,不知是不是真的,我已经加派人去查了,你那边也得加快了,否则真的怪罪下来你我都担当不起呀。”
“说的也是,一会儿我就继续去找,嗨,昨天晚上我和飞龙镖局的那帮人好赌了一把,赚的不少……”
赵正天又听了一阵,看听不出什么了,转身下楼,直奔永平城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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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如云坐在那里,老是感到心神不宁,右眼一直在跳,她总觉得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从门外走进一位少女,看样子年龄在二十岁左右,柳眉凤眼,一双眸子,像寒星似的,闪闪发光,鹅蛋似的脸庞简直吹弹得破,身材苗条,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太瘦,秀挺的胸脯,不盈一握的小蛮腰,修长的双腿,真是一位绝色美女。
一身浅紫色的衣服,都是上好的绫罗制成的,手握一根青绿色的玉萧,衬托之下更使人感到她在婀娜之中,透露出一股凌人的英气。
进来的人正是韩如云的妹妹韩如月,她给姐姐带了一个好消息,“姐姐,刚才听秦四帮主说有人禀报在永平城酒楼见到一个人,相貌很像简道思,现在咱们的人一直在跟着他,秦四帮主问咱们要不要过去看看?”
因为是亲姐妹,韩如云和韩如月的相貌一般无二,而且两人都给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如果说有区别,那就是姐姐比妹妹更冷。
邢堂的人都说:“我们两位堂主美是真美,就是太冷,有人敢接近冰山吗?”
久而久之,权力帮帮众私下都叫她们“冷如云和冷如月”。
“当然要去,好不容易发现这奸贼的下落,当然要去了!”
可韩如云有些犹豫,“要不要先跟爹和秦四帮主说一声?”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难道你不想给……给娘报仇吗?”
原来韩氏姐妹真的就是韩如铁和施无尘的私生女。
听妹妹这么说,韩如云也就没了意见,两人挎上坐骑,很快就赶到了距离泗水镇不太远的永平城,在酒楼对面的一处房屋里找到了负责盯梢的帮众。
“两位堂主,点子……”
帮众用手指了指对面酒楼二楼靠窗户的一张桌子旁坐的一个人说道,“从中午开始就在那里喝酒,已经喝了有两个多时辰了,还纹丝没动,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云月两人转头一看,坐着的那人正是自己要找的天下第一大淫贼简道思,韩如月见状马上就要出去杀了他为娘报仇,被韩如云制止了,“妹妹,现在大街上人多,万一这恶贼打不过咱们逃跑,我们不容易抓到他,别忘了,淫贼的轻功通常都是很好的。再等等吧,反正他也跑不了了。”
两人耐心的又等了下去。
知道天擦黑,简道思才付账起身,下了酒楼,这时街道上行人还是很多,韩如云就和妹妹跟在后面,打算等他出城以后再动手。
可没想到刚一出城,简道思不知道是不是发现了有人跟踪自己,忽然发力沿着道路跑了下去。
见势不妙,韩氏姐妹连忙吩咐一起盯梢的帮众火速返回找人帮忙,自己二人也展开轻功,一路追了下去。
跑了一会,二人看到前面不远处又出现了简道思的身影,可当姐妹二人就快撵上的时候,简道思就会加速,甩开一段距离。
三人这么边跑边追,眼前忽然闪出一片茂密的树林,韩氏姐妹眼看着简道思一闪身,钻进了树林。
此时韩如云和韩如月都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竟然忽视了遇林莫入的兵家大忌。
其实姐姐韩如云也想到了这一点,但是一来她们一路追逐简道思而来,这片树林距离永平城已经很远了,她不相信这片树林里会有简道思预先布设的陷阱,二来她也相信自己姐妹的武功心智足以应付一个淫贼,所以韩氏姐妹也跟着追进了树林。
走进树林没多远,两女便怔住了,她们一直苦苦追杀的简道思,正斜靠在树上,双手抱在胸前,似笑非笑地看着两人。
从他那好整以暇的样子看来,韩如云就知道,简道思其实早就知道自己二人在后追踪了,而且很有可能他是故意把自己姐妹引诱到这树林中的。
不过江湖传言简道思武功并不高强,凭自己姐妹要对付他因该不成问题。
“你这淫贼!死到临头还敢如此嚣张?看你今天还怎么逃过我们姐妹的追杀!”
简道思听韩如月说完,居然笑了笑,说道:“如果不是为了这片树林清静,我还真懒的带着你们都这么大的圈子呢。”
看到妹妹就要做势上前,韩如云先拉住她,问道:“简道思,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相比韩堂主早就知道了我的外号,也知道我简道思是最怜香惜玉的了,”
简道思淫邪地笑着,仿佛韩如云和韩如月已是在劫难逃了,“只是我这人平生最见不得美女,既然今天两位小姐屈尊到此,我也就不吝让你们姐妹二人同承雨露,大衾同欢,共享那欲仙欲死的美妙滋味吧!”
娇喝一声,韩如云再也无法忍耐,竟比韩如月还抢先出手了。
她手中长剑如电穿云,直刺简道思的右腿,看姐姐出手,韩如月的长剑后发先至,舞出一片寒光洒向简道思上半身。
她们姐妹使的是秦刀的师傅,权力帮上代帮主关武通专为秦影所创的剑法,以轻灵飘逸见长,但是如果双剑合璧,不但剑法风格巨变,由轻灵而变质朴,由飘逸而变粗犷,而且威力大增,很多人都在这上面吃过亏。
她们姐妹这一剑若是简道思照单全收的话,保证他轻功难展,哪儿都去不了了。
何况剑到中途了,简道思还是好整以暇的不闪不避,这一招绝难躲过。
可就在双剑距离简道思不足半尺之时,两人忽然发现,斜靠在树上的简道思忽然不见了,正当韩如云惊讶之时,简道思已经闪到了她的右侧,袖子在韩如云手腕上轻轻带过,韩如云只觉得纤手发软,长剑登时脱手,同时身子一麻,丹田已被简道思一指封住,全身真气顿时消散,简道思一伸手便将无法抵抗的韩如云搂在怀中。
韩如月见瞬息间姐姐就已被擒,连忙运开脚步,欺简道思怀中抱人,躲闪不及之机,举剑直刺简道思毫无防备的左胸口。
她感觉手中的宝剑就要贴到简道思的胸口了,只要再前进一点点,就可以将眼前这个淫贼刺个透明窟窿了,可是,简道思空闲的左手以不可思议的速度飞舞起来,好像是同时封住了自己胸前所有的穴道。
她手里的剑已经无法再向前刺一寸了,她的身体也站不稳了,手里的宝剑好像忽然变得有千斤重,她再也拿不住了。
这一切发生的如此之快,以至于韩如云和韩如月的宝剑几乎是同时坠地。
被简道思抱在怀里,韩如云顾不得挣扎,忙向韩如月看去,只见此时韩如月软倒在草地上,口中无法言语,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被淫贼抱在怀里的姐姐,从对方眼中,她们看到了沮丧、后悔和绝望,然后她们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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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韩如云再睁眼的时候,自己和韩如月正躺在一张大床上,她擡头一看,姐妹二人身上的衣服还是完整的。
这时房门打开了,走进来的正是简道思。
“简道思,你这个淫贼,我们姐妹既然落到你手里,就……”
“慢,韩堂主,你认错人了,我可不是那个江湖第一大淫贼,”
简道思居然说自己不是简道思,“那你是谁?”
韩如云反问道。
只见简道思一伸手,从自己脸上扒下一张薄薄的面皮,他的相貌立刻变了,变成了韩如云从未见过的一个人。
这人自然就是赵正天,为了实现自己的计划,他先一步到达了永平城,找到了简道思,并且杀了他。
赵正天杀简道思完全不是为了什么惩恶扬善,他只是需要简道思的人皮面具罢了。
而后所发生的一切也都在赵正天实现的设想下进行,只是他没想到韩氏姐妹的武功如此之差。
“其实,你们落到简道思手里可能会更好一些,不过,我虽然不是简道思,但我也是个淫贼,美女落到淫贼手里会发生什么,哼哼……”
说着,赵正天走到了床前。
赵正天慢条斯理地褪去了韩如云和韩如月的衣裳,将她们剥得一丝不挂,然后他双手又似轻又柔地摩挲抚弄,弄得她们浑身发热,慢慢的毫无经验的韩氏姐妹就被赵正天的手法弄得春心飘荡,秘处已是一片湿淋淋的。
赵正天毫不心急,缓慢而坚定的挑逗着两人。
良久,赵正天俯下了身去,若即若离地在韩如云挺起的乳尖上吮了起来,一手更滑入她腿间,就着那片湿腻,手指轻轻柔柔地在未曾有人造访的嫩穴里抽送揉捏起来,惹得韩如云无法自主地扭动着,连妹妹就躺在一旁看着也不管了。
赵正天渐渐也忍受不住了,他分开了韩如云一双玉腿,让轻吐津液的粉嫩蜜穴暴露出来,双手轻轻地搓捏着她的圆臀,灵巧的舌头更是在韩如云乳房上尽情地舔吸吻吮,同时赵正天的肉棒也慢慢地探入了韩如云的穴里。
赵正天缓缓的抽送起来,其间更不断研磨着韩如云蜜穴深处那极度敏感的嫩肉,磨得韩如云欲火难禁,全身功力逐渐泄出,任赵正天的肉棒随便吸取。
而在这之中,那强烈无比的快乐,更使得韩如云欲火高涨,完全无法抗拒地到达了绝顶高潮,一股快感从下体迅速涨满了韩如云全身,随即她整个人无力的软瘫了下去。
即使是普通的男女欢爱,在高潮之后也会感到气虚力尽,舒服得不愿动弹,何况采阴补阳乃是寓采战之道于欢愉之中,在欢爱淫乐之间采补女子元阴或真气,遭到采补的女子不止是高潮迭起,更会因为失去珍贵处女元阴和内家镇气,事后往往缠绵床榻之间而无法起身。
赵正天所练九绝神功更是采补之术的佼佼者,被此功采补后的女子,更是全身瘫软到连手指也动不了了,就像现在的韩如云一般,只能感觉着下体的痛楚,眼睁睁看着赵正天继续奸淫自己妹妹韩如月,而后在一旁调息运功,将自己二人的真气尽收体内,虽是又羞又怒,却连自杀都没有办法,整个人就好像不是自己的一般。
赵正天运功完毕,感到韩氏姐妹的真气阴冷无比,对自己的九绝神功大有裨益。
他回头看了看已被蹂躏得奄奄一息、委顿在床的两具肉体,“而且,这样一来,引诱秦影上钩就会很容易了,而且……”
这时赵正天眼里忽然闪过一道可怕的眼神,这和他那时看着冰雪艳的眼神是那么的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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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影这几天都很着急,她的两个闺中密友,也是权力帮刑堂的两位副堂主,韩如云和韩如月已经失踪近一个月了。
刑堂堂主韩如铁都快急疯了,他不但命令刑堂的所有人手四处寻找,还请秦刀帮忙,使用所有权力帮可以动员的人去找,但还是杳无音讯。
她们最后的线索就是在永平城,据最后见过她们的帮众说,“那天我奉命监视永平城酒楼里的一个人,听韩堂主说那个人很可能就是江湖第一大淫贼简道思。我监视了一上午,中午时分两位韩堂主也到了,我们三人又一起等到傍晚,那个人才离开酒楼,随后我就和两位堂主尾随那个人出了永平城。一出永平城那人就跑了,韩堂主知道凭我的功夫追不上那个人,就派我回来找人去接应她们,两位堂主就追下去了。等我找到援兵时,两位堂主早就看不到了,我们沿着大路一直找了很久,也没找到任何痕迹。”
通过询问当天酒楼的掌柜和伙计,以及一些当时酒楼里面的食客的描述,秦影断定那个人就是简道思,这就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是不是韩氏姐妹糟了简道思的毒手。
于是权力帮又开始全力查找简道思的下落,可奇怪的是,简道思也仿佛是人间蒸发一样,凭空消失了。
没有办法,秦影只好派人又沿着大路找了一遍,几处有嫌疑的树林更是挖地三尺的找,还是没有任何线索。
时间又过去十来天了,没办法,秦影带人返回了永平城,希望在这里能够发现哪怕一丝有用的消息。
秦影等人就住在那座酒楼后面的客栈里,吃过午饭,其他人都出去寻找线索了,秦影则是在客栈休息。
这时忽然有人敲门,是客栈的店小二,他说门口有一个叫花子,自称是有点东西要交给秦四帮主,还说您一定会很感兴趣。
说着伙计递过来一个巴掌大的布包。
秦影赏了这个伙计几个钱,让他出去了,然后坐在桌边,端详着这个布包。
在确认没有任何危险以后,秦影开始动手拆这个布包,打开外面包的布,里面还有一层油纸包,再打开好几层油纸以后,里面是个锦囊。
秦影拆开锦囊,从里面倒出一对耳环来。
看到这对耳环,秦影欣喜若狂,因为这就是几天来她穷思竭智所要查找的线索,这对耳环正是韩氏姐妹锁佩戴的。
这对耳环制作及其精细,耳环是纯金制成,每只还缀有六颗米粒大小的上等翠玉,每颗翠玉上还雕刻着一种动物,两只正好是完整的十二生肖图。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这副耳环原本是韩氏姐妹的母亲,翠羽剑派的施无尘佩戴的,被权力帮解救下来以后,她在自尽之前就把耳环传给了自己的亲生女儿。
作为母亲留下的唯一的遗物,为了怀念母亲,同时随时激励自己为母报仇,韩如云和韩如月每人佩戴一只,平时绝不摘下来,就算是沐浴都带着它。
现在这对从不离身的耳环被送到自己面前,说明韩如云和韩如月已遭不测,但是这也为查找她们的下落提供了第一手的资料。
秦影马上赶到客栈门口,那名叫花子当然早就不见了踪影,而后她找来那名伙计,详细询问当时的具体情况,不过这伙计也无法提供更详细的情况。
正当秦影沮丧的时候,他突然发现第一层油纸的里面写有字迹,翻开来仔细观看,“如想知道详细情况,马上独自到城西破庙来,过期不候。”
此时的秦影因为苦寻一个半月未果,早就成了热锅上的蚂蚁,现在好不容易发现了这么重要的线索,当下也不及细想,立刻展开轻功,迅速朝城西奔去,连客栈里面留守的权力帮帮众都没有告诉。
秦影赶到城西以后,找到了那间破庙,庙是关帝庙,但是荒废已久,破败不堪。
秦影一进门,就看到积满尘土的供桌上用块石头压着张纸,上写:“我在城南土地庙,速来。”
秦影立刻又赶奔城南。
到了土地庙,还是没人,还是留了一张纸,上写:“我在城北送客亭。”
秦影看出来这是对方的计策,一来让自己的援军摸不到头脑,二来消磨自己的体力,但她又不得不继续追下去,否则这唯一的线索也就断了,秦影心里不由的恨恨骂道︰“好个狡狯的贼子,最好不要落到本姑娘手上,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
城北送客亭依然是空无一人,只是这次的纸上写着:“为报大仇,不得以请两位韩堂主一叙,如欲寻人,请到城东树林会商,过时不候,后果自负。”
看过纸上的留言,秦影虽然心中隐隐觉得有不妥之处,但由于目前实在是无计可施下,不得不走上一回。
秦影从客栈出来时天已过午,她这么绕着永平城转了半天,天就已经黑下来了,等她赶到城东的那片树林时,天就全黑下来了。
借着天上的月光,秦影依稀看到林中站着一个人。
看到对方终于肯出面了,秦影怒哼一声道:“藏头藏尾的鼠辈,终于肯出来见人了!要是出了什么差错的话,看我怎么收拾你!”
心中却不禁为下落不明的韩氏姐妹担忧起来。
秦影见对面那人不为所动,于是深呼了一口气,准备一招制敌,光线很暗,她也看不出对面的人是不是简道思。
秦影使得是和韩氏姐妹一样的剑法,为了尽快制服淫贼,一上来秦影就全力以赴,右手剑闪电般直刺对方胸口,剑到中途,原本空闲的左掌也探了出去,出手之快更是匪夷所思。
这是剑法中威力最大的一式,其实剑是虚,掌才是实,如果一时看不出奥妙很容易就会中招。
可那人就看出了门道,他原地未动,只是轻轻用手就挡开了实为虚招的来剑,这样一来便成了秦影必须和对方比拚掌力,对对方实力没底,秦影不敢贸然对掌,连忙撤掌抽剑,两人就斗在一起。
打了十几个回合,秦影越来越感到心惊,这人如果真是简道思,那江湖流传他武艺不高就是谬论,如果不是简道思,此人又是谁,功力这么深厚,秦影感觉就算自己的哥哥秦刀到此,两人之间都很难分出高下。
又战数回合,秦影看势不妙,晃个虚招,就想逃跑。
对手显然早就预料到秦影会有此一招,等她一摆虚招,那人不退反进,几步就欺到了她背后,而此时秦影刚刚转身要跑,对自己身后的变化一无所知,其结果可想而知。
那人轻舒猿臂,在秦影后背只拍了几下,树林里又变得寂静无声了,秦影的头垂了下来,身子一软,倒了下去,那人顺势就让她伏在自己的肩膀上,扛着她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了这片树林。
秦影再次苏醒过来时,是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她急忙看了看身上,衣服还是完整的,她稍微出了口气,说明那人真的不是江湖第一大淫贼简道思,否则自己醒来绝不是这个样子。
略一运功,全身功力都已被封住了,一点真气都没有。
她放弃了,开始打量这间屋子,说是屋子,其实看起来更像是间石洞,只是摆设倒也颇为不俗。
正在胡思乱想,门开了,走进一个人来,看体态,秦影知道这就是当时树林里的那个人。
那人一进门,见到秦影醒了过来,说道:“秦四帮主,你还认识我吗?”
秦影使劲看了看这个人的相貌,她确实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见过这个人了。
忽然,那人大声说道:“秦四帮主,秦大婊子,我们就是死了也会变鬼缠着你的!”
听到这句话,秦影记忆里忽然想到了什么,但她实在不愿意相信,秦影指着那人说道:“你……你不会就是……就是当年跳崖的那个人……不可能的!”
“你想起来了?”
赵正天怒喝道,“你终于想起来了!我还没死!你很意外吧?”
“你一直在找你们权力帮刑堂的两位堂主是吧?”
赵正天忽然问道,秦影连忙反问,“你知道她们在那里?”
“哼,跟我来吧。”
说着赵正天带着秦影出了这间石室。
“她们两人就在里面,不过你最好还是不要见她们,”
在一扇门前,赵正天停住脚步,对秦影说到。
“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让我进去!”
见秦影如此坚持,赵正天没再说别的什么,让开门,秦影推门走了进去。
屋里没什么吸引人的东西,秦影直奔靠墙摆放的那张床,他一手拉起床幔,床上并头躺着两个人,不知是昏迷还是沉睡,正是这一个半月来自己苦苦寻找的韩如云和韩如月,薄被外是她们雪白的肩头。
但是秦影老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忽然她发现,怎么薄被下韩氏姐妹的身体如此之短?
于是秦影掀起了盖在她们身上的被子。
“腾!腾!腾!”
秦影一连后退了好几步,一下子坐到了地上,秦影一直对自己的勇气很有自信,但是她还是高估了自己。
薄被下是两个妙龄少女,当然,如果她们还算是人的话,她们的四肢已经整个被截除,只剩下光秃秃的躯干。
在屋内烛光的辉映下,看起来是那么的诡异,更可怕的是,这两个人还是自己最要好的闺中密友,在这种情景下重逢简直要让秦影发疯。
“她们……你……你把她们怎么样了?”
赵正天走进来,耐心的等秦影稍稍恢复了一些,平静的说道:“很简单,你害得我亲妹妹变成了这样,我就要把所有落在我手里的权力帮的女人也都变成这样,当然也包括你,秦四帮主。”
说到此,赵正天大笑起来,可笑声中却充满了凄凉与悲愤。
听赵正天说完,秦影瘫软在地上,泪流满面。
自己如果和韩氏姐妹一样,没有了手脚只剩下躯干,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越想秦影越觉得不寒而栗,就想要咬舌自尽,但是自己功力全失,一时之间,竟然咬不下去,赵正天眼明手快,伸手捏住她的脸颊:“想死?哼,我怎么舍得让这样一个美人儿死呢?”
然后秦影就昏了过去。
被赵正天抱回床上的秦影仍在昏迷之中,只见她星眸紧闭,樱唇微张,娇嫩的脸庞白里透红,吹弹可破,胸部一起一伏,端的是天香国色,绝色动人。
这样的一个美人,却双腿大张,任人摆布。
胸衣微敞,纤足裸露,只看得赵正天心痒难耐,恨不得马上将她扒光衣服,狠狠地奸淫蹂躏一番。
眼看大仇即将得报,赵正天反强自按捺,暗想不论什么理由,如此美人,要慢慢享受才有趣味。
这时秦影呻吟一声,悠悠醒转,赵正天看到秦影再次苏醒,说道:“好,差不多也该替你宽衣了!”
赵正天淫笑着上前拉下秦影系在腰上的长裤将它拉到玉足下,秦影那两条白生生的大腿便露了出来。
“不……”
无法说话的秦影情急得剧烈挣扎起来,可是这动作在赵正天看来仿佛是更加有诱惑了。
“秦大婊子,别急啊!我马上帮你脱得干干净净!”
赵正天故意说道,两手抓住她的胸襟,用力一撕,哧地一声,从肩头扒了下来,露出整个香肩与粉红色的肚兜。
“不要!”
秦影心里痛苦地喊着,她也知道他是不会轻易停止的,看来一番凌辱已在所难免,而自己又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赵正天三两下就将秦影的衣裳撕掉,只剩下最后一件肚兜,聊以蔽体。
但根本遮不住饱满的胸部与两腿间的隐秘之处。
只见一具粉雕玉琢般的玲珑躯体,挂着最后一件遮羞布,大字型躺在床上,比起一丝不挂,更显得楚楚动人。
粉红色的肚兜勉强包裹着秦影的大腿根部,紧紧贴在肌肤上,朦胧的显示出黑绒绒的丘陵地带。
秦影紧闭着眼,她感到受这样的污辱比死还可怕,可现在她连死也办不到,秦影感到下体一凉,羞愤的泪水已在美丽的眼眶内打转,她竭力忍住,但是最后还是流下了绝望的泪水。
“好,差不多正戏该开始了!”
赵正天解开她肚兜的带子,笑道:“这下子,可真的是剥得精光了!”
手一扯一扬,粉红色的肚兜轻飘飘地落在了地上。
秦影那雪白玉腿根处的一丛乌黑显露了出来,黑亮而富又健康光泽的阴毛呈倒三角形分布在她的下体,在两条洁白健美的玉腿映衬下更显青春少女的健美。
赵正天紧紧盯着秦影赤裸的下体,淫笑道:“秦大婊子,不得不承认你确实是太美了。”
赵正天接着分开她的两条玉腿,秦影清新美妙的处女地就完全的呈现在他眼前了。
被打开的两条玉腿的根部,漆黑的丛林非常茂密,紧贴在那微微隆起的阴埠上,被牵拉开的两片娇柔的阴唇护着中间的一粒花蕾,像空谷幽兰般清新脱俗的盛开着。
赵正天三两下脱光衣服,也上了床,他先用指尖轻轻滑过秦影圆润雪白的大腿,然后将头埋入秦影的双股间,用牙齿轻轻撕扯秦影浓密的阴毛,秦影一下子感到从下体传来轻微的刺痛,而赵正天在拔下阴毛后,又用舌头轻轻舔过刚被扯下阴毛的肌肤,这一来又让秦影感到瘙痒。
赵正天非常有耐心的来回作了好几次,秦影下身的阴唇也在刺激下,渐渐的从蔓蔓草丛中露出来了,而阴毛也被蜜汁打湿了,就像是早晨芳草上的露珠。
赵正天淫笑着用左手翻开秦影的一片阴唇,揉搓着阴唇内侧和外侧,接着是另一侧。
玩完两侧阴唇,赵正天的目光对准秦影那被两片小阴唇掩盖着的鲜红色的小肉洞,他用左手指将两片小阴唇完全分了开来,可以清晰的看见肉洞口内侧的半透明白色肉膜。
赵正天将右手指伸了进去,直接抚摸秦影的阴道内壁,“啊!……”
阴道被人直接接触使秦影感到难受,她的双腿颤抖着试图挟紧,但显然无济于事。
赵正天趴到秦影赤裸的身体上,舌头像毒蛇般舔着秦影一边的乳房,双手则不断蹂搓着另一侧的乳房,然后渐渐向下,来到了大腿根处。
赵正天一边舔着才刚刚绽开的粉色阴唇,而手指头也开始轻触秦影的肛门,秦影感到无比的耻辱,她竭尽全力的挣扎着,可全身功力被制,还被点了要穴,她至多也就是能无助的摇一摇躯体罢了。
赵正天仿佛感到了秦影无助的挣扎,而反而开始变本加厉,他轻巧的用舌头开始舔着秦影的大阴唇,还不断的用牙齿轻咬,这让秦影感到无限的羞辱,但是现在她的感觉已经不再是单纯的屈辱和痛楚,而是逐渐侵蚀着理智的快感。
每当赵正天的舌头伸进阴道里,就仿佛是一把锤子重重的敲打着她最后的一道防线,但是秦影仍然紧守着最后的清明,她不愿意在一个淫贼面前示弱。
可是,除了阴道里的舌头,赵正天更是用手指轻轻抚摸碰触着自己的肛门,秦影感到自己快不行了,她几乎是要失守了,而且从肛门传来的感觉更是让秦影感到困惑,为什么那么丢脸的地方被人摸到会产生这样的快感,秦影被自己身体的反应羞红了脸。
赵正天感到他的肉棒已经绷的很硬了,有了一种强烈的想捅破一切的冲动,他坐起身将阴茎捅入秦影那美妙的裂缝内,将龟头挤入早已张开的阴唇中。
两片柔嫩的阴唇紧紧包裹在赵正天的龟头上,使他感到非常的舒服,赵正天将肉棒慢慢往秦影的阴道内钻,秦影的阴道经过充分的前戏虽然已经很湿,但毕竟是第一次的原因,还是很紧。
秦影痛苦的闭着美目,她还在拚命挣扎用力收缩阴道口周围的肌肉想阻止赵正天的进入。
赵正天一点点用力,肉棒慢慢没入秦影的阴道内,秦影感到他的进入,晶莹的泪水已布满她娇美的双颊,她知道自己已经无力阻止赵正天的进入了。
赵正天的小半阴茎已插入了秦影温暖狭窄的阴道内,秦影紧窄的阴道壁紧紧贴在阴茎包皮上让赵正天感到说不出的爽。
赵正天等了一下,双手紧抓住秦影洁白丰满的屁股,然后用力将肉棒捅入秦影的阴道,将整根肉棒全插入她的阴道,然后赵正天把头埋在秦影深深的乳沟内,嗅着浓郁的肉香,享受着终于得报大仇的胜利感。
“啊!……”
秦影大腿肌肉猛的绷紧了,仰起头发出无声的长长哀叫,赵正天这用力一插突破了秦影的处女膜,秦影感到下身仿佛被撕裂,她清楚地感到有一股温热的液体从阴道缓慢的流出,她知道她的贞操已经被这个人夺去了。
赵正天并不急于继续,过了一会儿,他才用双手不断搓揉秦影的双乳,并开始缓缓地抽插秦影非常紧的阴道,好让她的阴道习惯自己肉棒的入侵。
秦影下体粉红色的嫩肉正含着一根缓缓抽插的大肉棒,赵正天不急于加快速度,他要让秦影好好体会那种搔痒。
“啊……啊……噫……噫!”
秦影开始不自觉地扭动臀部来配合赵正天的插入,虽然她的理智还在极力压制情欲,秦影觉得自己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会有快感,但是女人的身体是最诚实的,肉体上的喜悦正在逐渐侵蚀着她的灵魂。
这时,赵正天腰部前后移动得越来越快,冲刺也越来越猛烈,他察觉到秦影的阴道更紧了,手脚也开始用力的挣扎,他知道秦影已经有感觉了。
从两人结合的地方美妙的刺激不断涌入赵正天的身体,一浪又一浪地带给他巨大的快感与满足。
足足奸淫了秦影小半个时辰,汗水如珍珠一般,布满了她那光滑白皙、温润如玉的裸肤,使她那绝美的胴体更加光彩照人。
“哼哼,怎么样?秦婊子,你是不是很享受这种滋味?”
赵正天一边继续动作,一边用手夹住秦影的阴核,用力刺激。
“啊!……不行,我要支持不住了!”
自己最敏感的肉芽被刺激时,秦影的性欲达到了顶峰。
“秦婊子,再给你点刺激吧!”
赵正天将手指伸进了秦影的肛门里。
“呜……啊!”
秦影感到好像有强力电流通过自己一丝不挂的的身体,从背部一直达到脑子里。
“啊……啊……你的阴道好紧呀!”
赵正天的肉棒和手指同时刺激着秦影身上两个洞穴。
秦影感到全身充满了被突入身体内部的快感,她的理智和灵魂终于被肉体喜悦的浪潮淹没了。
秦影曼妙的身体忽然开始痉挛,全身肌肉快速的绷紧,赵正天当然不会放过她,反而用力吸吮她的乳房,同时手伸到屁股沟里,抚摸刺激她的肛门。
“啊……”
秦影的后背猛地往上一挺,同时含住赵正天肉棒的阴道也猛烈的收缩着,她终于高潮了,然后秦影全身一阵颤抖,整个人就瘫软了下来。
秦影原本以为凌辱已经结束,没想到只休息了片刻,赵正天就回过身来,他的肉棒一点也没有软化的迹象,依然像刚开始一样的坚挺和活力充沛,而且仿佛比刚才又膨胀了一些。
赵正天将秦影一只脚扛到肩上,又一次深深的插入她体内,再度抽插起来,全身无力的秦影唯有继续承受着他的强暴。
足有好几个时辰,每次高潮过后,很快赵正天就会恢复过来,而且更加恐怖的是,每一次他的肉棒都会变得更粗、更长,上面还增加了很多小突起,这都会给秦影带来更强烈的刺激。
到最后,从外表都可以看出肉棒抽插的猛烈,每当赵正天挺腰,秦影那雪白无瑕的小腹上就会不断显现出肉棒的形状。
这会给平常的女人带来巨大痛苦的肉棒,却让已经适应了尺寸的秦影感到无比强烈的快感。
高潮又一次的来临,秦影的下身再一次猛烈的泄出蜜汁。
将近四个时辰的疯狂蹂躏,以这一次的高潮最为巨大,强烈的肉体快感冲击得秦影脑中一片空白,双眼反白,从阴道到子官都在猛烈地收缩、颤抖。
然后秦影瘫软在床上,似乎已经失去了知觉。
连续对秦影的疯狂奸淫,让赵正天也感到有些疲倦,但是他毕竟是功力深厚,只是盘膝打坐,稍事休息,就又恢复了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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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正天低头看着床上,秦影欺雪赛霜的赤裸迷人胴体满是晶莹的汗水,横陈眼前,他忍不住对昏迷中的秦影又是一阵轻薄,双手不停的在她身上四处游走。
赵正天只觉秦影的肌肤细致滑嫩,叫人爱不释手,随着两手的移动,慢慢的赵正天心中刚刚平息的欲火再度被点燃,手上的动作也不由自主的粗暴了起来。
尽管是在昏迷之中,但是随着赵正天的爱抚,秦影的身体依然有所反应,一阵阵浓浊的喘息声由她口中不时的传出,更刺激得赵正天兴奋莫名。
赵正天心想:“既然是报仇,那就干到底,我既然已经把你前面的洞开了苞,不如顺便把你另一个洞也给开了苞。”
想到这里,赵正天默运真气,没过多久,胯下的肉棒就又再度恢复了刚才恐怖的尺寸,甚至比先前还要更加粗大几分。
赵正天将秦影活色生香的迷人胴体翻过来,再将粉臀擡高,让她摆成半趴跪的姿势,可怜秦影此刻还沉迷于无穷快感之中,仍然昏迷不醒,全无丝毫反抗的能力,只能任凭赵正天的摆布。
赵正天伸手到秦影那已经洪水泛滥的下身,让手里沾满又湿又热的蜜汁,然后把这些蜜汁都抹在秦影的肛门菊花上。
赵正天再次把整只手都沾满了蜜汁,利用这些淫汁作润滑,将中指慢慢的插入秦影的肛道内。
虽然还在昏迷之中,秦影的肛门还是本能的抵抗着外物的侵入,但是在蜜汁的润滑之下,赵正天的手指还是一下子就插了进去,他只觉一层层的嫩肉紧紧夹住自己进入的手指,那种温暖紧实的程度比起阴道内还要更胜几分。
赵正天不由得开始轻轻的一阵抽插抠挖,另一只手也在秦影粉臀及大小腿上不停的抚摸,偶尔还到阴道口揉搓着那小小的阴核,没多久,赵正天就感到在肛道内抠挖的手指逐渐滑溜顺畅起来。
看时机差不多了,赵正天先将肛门内的手指抽出来,然后将肉棒插入秦影阴道内,缓缓抽插几下以后,将满是秦影蜜汁的粗大肉棒,抵在她的肛门菊花上,龟头在她浅褐色的菊蕾上摩擦一番之后,借着润滑,马上将腰部往前顶,巨大龟头的前端坚定的将秦影肛门的处女地给割了开来。
剧痛之下秦影立时就苏醒了过来,她才刚回过神来,迷糊中就感觉自己肛门遭到庞然大物的入侵。
秦影从来没想过自己那里还能被肉棒插入,但是如今发生在自己身上,恐惧和疼痛让她全身肌肉绷得紧紧的。
秦影功力被制,无法运功抗拒,只得努力忍耐着几乎又如撕裂下身的痛楚,虽然刚才赵正天看秦影肛门实在太小,已经缩小了自己肉棒的尺寸,但还是让她几乎吃不消,眼泪如雨滴般飞散在脸上,全身流满香汗。
赵正天对此视若无睹,他把秦影的屁股高高的擡起,分开她两片丰满的嫩肉,暗运真气,继续强力的插入。
巨大的肉棒轻易就突破了洞口的顽强阻挡,滑进秦影的直肠里,肛门被扩张到了极限,夹住了赵正天肉棒最粗大的部分,上面原本清晰的皱褶都消失了。
赵正天想到今天得以如此蹂躏武林中着名的侠女,强烈的征服感使得他兴奋万分,不仅如此,秦影未经开发的柔软肛门和她的阴道比起来,收缩的更加强烈,饶是赵正天身经百战,身负神功,当他终于完全插入秦影直肠底部时,也险些当场射出来。
赵正天在秦影体内抽插了几下,只感到全身的血液好像都集中到了肉棒上,秦影肠内的嫩肉紧紧地包住了他,脑中好像有不知名的力量驱使他要快些、再快些。
又抽插几下以后,赵正天逐渐大胆起来,他运起真气,腰部动作的速度开始加快。
秦影顿时脑中如遭雷击,下身若受电击,她的身体本来已在连续的高潮下几近虚脱,濒临崩溃的边缘,开始赵正天慢慢抽插还好,但当秦影身体最是娇嫩隐私的直肠内壁遭到赵正天运起真气快速摩擦时,这份痛苦远甚于刀割鞭打,远甚于世间一切酷刑,就算秦影武功再高,终究是娇柔少女之身,更何况她现在功力被制,无从抵抗。
秦影美丽的身体如同整个被撕裂成两半一般,一拨又一波生平从未受过的剧痛袭击着她,痛苦万分的她只能拚命的流着眼泪与冷汗无声的挣扎着。
赵正天在抽插时忽然注意到自己肉棒上沾有少量鲜血,估计是秦影肛门内部娇嫩的肉壁早已被他磨破,这让他仿佛又感到了夺去秦影处女贞操的胜利感,心里愈加兴奋。
忽然赵正天打个冷战,全身抽搐,腰部猛然一挺,秦影只感觉肠道里的巨物骤然膨胀,然后喷射出一股股的热流。
赵正天无力的趴在秦影后背上,慢慢的从秦影早就不听使唤身体内拔出肉棒。
秦影泪如泉涌,无声的哭泣着,随着小腹的抽搐,肛门里流出一股又一股混合了白色和血红的液体。
被引发出心中黑暗欲望的赵正天,毫无怜惜之情,不等秦影缓过气来,便再一次对她展开了彻底的凌辱,轮番在她前后两个洞里发泄自己的欲望,将她折磨得死去活来。
直到秦影彻底失去意识,像个被玩坏了的玩具一般倒在床上,赵正天才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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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的几天里,每天秦影都是在赵正天无休止的奸淫蹂躏下度过的,都是被奸的高潮迭起,最终昏迷,又被无穷的快感刺激的苏醒,继续高潮,周而复始,自己似乎已经完全成为了赵正天的泄欲工具。
在这中间,秦影苦修的一身功力也尽被赵正天所得,和冰雪艳的结局一样,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的秦影最终也躺到了那张石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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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遥月很是纳闷,已经过了晚饭的时间,怎么哥哥还没来给自己喂饭,她正想着,赵正天推门走了进来。
“小月,你怀孕以后一直胃口不好,这对你和孩子可都不好呀,哥今天特地做了两道好菜让你尝尝,”
说着,赵正天从门外搬进来一张大条案,然后又擡进来两个大托盘放在条案上。
托盘用红布蒙得严严实实,下面明显有一个微微颤抖着的隆起的东西。
看哥哥拿进来这些东西,赵遥月问道:“哥,这就是你做的好菜吗?是什么?”
赵正天看了妹妹一眼,笑了笑,说道:“你一看就知道了。”
说完扯住红布一角掀了起来。
红布揭处,一个没有手脚丰满美妙的女人,肉体纤毫毕现的展露在赵遥月眼前,正是赵氏兄妹的师傅,被赵正天砍去四肢的冰雪艳。
她赤裸着的乳房和小腹上涂满了厚厚的一层蜂蜜,更衬得冰雪艳的肌肤象丝缎般光滑细腻。
冰雪艳下身茂密的阴毛已经被脱的干干净净,暴露出迷人的蜜穴和肛门菊花,她那紧窄浑圆的菊花蕾,现在赫然被一个软木塞牢牢堵住,而她的腹部则好像身怀六甲的孕妇般可怕的隆起着,比怀孕已近四个月的赵遥月还要大。
躺在托盘里的冰雪艳身边,摆满了各种水果和点心,这些好像配菜一样的摆设使冰雪艳那赤裸着的白嫩丰满的肉体,看起来的确就好像一道精致的大菜。
“小月,哥这道菜做得如何?”
赵正天笑着擡起托盘上女人的头,把刚才那块红布塞到冰雪艳的脑后,使她不得不擡起充满屈辱表情的娇颜,面对着自己兄妹。
赵遥月一时真的没有反应过来,哥哥居然把师傅搞成这样,还说这就是专门为自己作的菜,半晌她才问道:“哥,你……你……”
不过她“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你什么你?来,哥喂你。”
说着赵正天从冰雪艳身旁拿过一串葡萄,摘下一棵,在冰雪艳乳房上滚了滚,沾满蜂蜜,然后递到赵遥月嘴边。
赵遥月赶紧把脸侧过去,说道:“我不吃!这……这怎么吃呀?”
“有什么的?又没毒?怕什么?”
看妹妹不吃,赵正天把那粒葡萄自己吃了,“看,没什么的吧?来,尝尝,很甜的。”
他又揪下一粒葡萄,裹满蜂蜜,递到妹妹嘴边。
这次赵遥月不好再拒绝,就勉强吃了下去,葡萄酒就是普通的葡萄,而且一尝之下的确是很甜,于是赵遥月心里的厌恶之情渐渐就变淡了。
赵正天又拿过一块蒸饼,在冰雪艳小腹上沾满蜂蜜,也喂赵遥月吃了下去,然后他站起身来,走到另一个托盘旁边,说道:“小月,老吃甜的你也会腻的,不如换个口味,来,尝尝这道菜。”
赵正天拉住红布一角,作势要揭,忽然他转头看了妹妹一眼,神秘的笑着说道:“小月,你可别大吃一惊。”
然后,猛地掀起了红布。
不出赵遥月意料,这个托盘上也承着一个全裸女体,同样没有手脚,不过当赵遥月看到这个女子的面容时,还是禁不住叫出声来:“这是?……小姐?……”
这个女人正是同样被赵正天剁去四肢的秦影。
秦影满脸通红,羞愤欲死,屈辱的眼泪不停的顺着脸颊流淌下来。
不过当她看到和自己一样境遇的赵遥月时,也吃了一惊,心想:“难道这人穷凶极恶到连自己亲妹妹都不放过的地步?”
赵正天好像看出了秦影心中所想,他说道:“秦大婊子,你一定奇怪怎么我妹妹也和你一样?这你就要问你旁边的这个人了,她是我们兄妹的师傅,叫冰雪艳。”
因为冰雪艳隐居修炼了十多年,而权力帮的崛起不过是这几年的事情,所以秦影和冰雪艳互相并不认识。
“你把我们兄妹逼落山崖以后,我们也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但是没想到在死人谷底被她所救,对救命恩人我们当然是感激不尽,为了报答她的大恩,我们兄妹就拜了她为师。没想到这贱人从一开始就没安什么好心,她教我武功,只不过是为了让我做她练功的鼎炉,而且为了让我能成为她意中的弟子,居然逼我亲手把小月变成了这样。”
赵正天越说越激动,“虽然罪魁祸首是我们的师傅,但是如果没有你把我们逼落山崖,什么也就都不会发生了,所以这罪责你们两人算是五五开。”
他稍微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继续说道:“现在好了,你们也和小月一个样了,我很公平吧?”
赵遥月听哥哥说完,才说道:“可是,哥哥……毕竟小姐养了我好几年,她……她对我一直是很好的……”
“这能抵偿她给我们带来的厄运吗?能抵偿你身受的迫害吗?”
赵正天立刻激烈反驳道,听哥哥这样说,赵遥月无言了。
看妹妹情绪很是低落,赵正天开导她说道:“小月,别老想不开心的事情,这对你肚子里的孩子不好。来,尝尝哥哥这道菜的味道如何。”
和冰雪艳不同,秦影虽然身上也是寸缕皆无,但是却很干净,身边也没有摆放任何食物,唯一相同的是,她原本窈窕的腰身,此时也如同怀胎数月的孕妇般腹大如鼓,把原本紧密闭合的蜜穴撑开一道敞口,肛门菊花蕾也被软木塞堵的严严实实。
“小月,你是不是在想,这菜该怎么吃呀对不对?”
看妹妹露出想知道的表情,赵正天微微一笑,走到秦影身边,将手指伸进下体裂开的洞口,竟从里面取出一瓣闪闪发亮的桔子来,扔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大嚼起来。
秦影的肚子鼓起那么高,原来是阴道里被塞满了食物,有香肠段、火腿块、切开的苹果、掰开的桔子等等,她的小腹就像是皮肉作的袋子,塞满了吃的东西。
而且事先赵正天还强迫秦影服下魔门特制的催情春药,使得她阴道生出大量的蜜汁淫液浸泡食物。
这些食物已在秦影阴道内存放了足有一天,赵正天吃着这些散发出浓烈女人体液气味的食物,感到十分惬意。
他又从秦影肉洞里掏出一块也被淫液浸透了的苹果,说道:“小月,尝尝吧,又酸又甜,很好吃的。”
苹果是甜的,而女人阴道里的蜜汁微酸,所以赵正天说是又酸又甜。
“不!我不要吃!”
赵遥月害怕的惊叫,“从……从那里拿出来的,多脏呀。”
“原来你怕脏呀?没问题!我前两天就没让她们吃饭,又用清水冲洗了好几遍,哥跟你保证绝对干净,要不哥也不吃的。来,你一定要尝尝,感觉不一样喔。”
赵正天不断劝诱着妹妹。
这种错乱的感觉,最终征服了好奇的赵遥月,她就着哥哥的手吃下了这块浸满秦影蜜汁的苹果,果然是味道独特,苹果的香气混合着女人体液的清香,愈发显得诱惑刺激。
赵正天一时从冰雪艳那里拿过沾满蜂蜜的食物,一时又从秦影的阴道掏出沾满淫液的食物,不但喂给妹妹吃,自己也吃得不亦乐乎,赵遥月食量不大,所以十之六七最后也都被赵正天吃下去了。
眼见冰雪艳身边摆放的食物渐渐消失,秦影的肉洞也是渐渐变空,阴道口逐渐闭拢,可是两人的小腹却依然还是隆起着。
赵正天把最后一段香肠塞进嘴里,然后说道:“小月,别忘了吃完饭喝点汤,这可是养生之道呀。”
说着他那个空碗走到冰雪艳身旁,然后拿过一个漏斗罩住冰雪艳的肛门,轻轻拔下堵住她肛门的木塞。
只见她肛肉蓦然翻开,一股汹涌的水浆从肠道喷溅而出,重重地打在漏斗上,再顺着漏斗流进碗里。
赵正天举起碗饮了一口,还回味无穷的咂咂嘴,“嗯,还是热的。”
“哥,你……你居然还喝从师傅……师傅那里……出来的汤水?”
赵遥月受不了了,只想反胃。
“哥跟你说了,她们两天都没吃饭,我还用清水彻底洗干净了的,你以为你哥会喝脏东西吗?”
赵正天转头对赵遥月说道。
“反正这次我是说什么也不会喝的!”
赵遥月肯定的说。
“好好,哥也不勉强你,反正我先尝尝。”
秦影和冰雪艳对视了一下,只有她们自己才知道,被赵正天制作成这样一道“美味”的菜肴,她们受到了多么大的屈辱和多少折磨。
先是被整整饿了两天,每天还被反复的浣肠和排尿,直到她们的直肠和膀胱彻底的排空,然后赵正天又朝她们的肛门里灌进大量的热汤,并且还用木塞牢牢的堵住。
秦影的阴道里还被使劲塞进去大量的食物,虽然冰雪艳没有被如此对待,但是她知道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绝不是什么舒服的事情。
她们被折磨的死去活来,最后象大冬瓜一样被摆上托盘,成了一道任人作贱玩弄的“美味菜肴”。
赵正天得意的看着满脸悲愤屈辱的两个女人,继续品尝着从秦影和冰雪艳肛门里流出来的汤水的“味道”。
开始热汤还能自动的流出来,后来赵正天干脆按住她们灌满汤水隆起的腹部往外挤,还趴在冰雪艳娇美的乳房和小腹上舔起蜂蜜来。
被赵正天如此糟蹋作贱的两个女人羞辱的痛苦不堪,可是秦影此刻的手脚已被截去,根本无法挣扎或者反抗;而此时的冰雪艳已经被折磨得彻底失去了反抗的意志,只能任凭赵正天随便玩弄羞辱自己。
屈辱的眼泪流满了两人的俏脸。
最后,赵正天还当着妹妹的面,强暴蹂躏了秦影和冰雪艳,扒下了秦影最后的遮羞布,而赵遥月也逐渐适应了“师傅”和“小姐”现在的样子,不再有任何的异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