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少妇王月

我想到找家网吧去上网,可对香港全不熟悉,连当前在哪都不知道,更不知道哪有网吧,还好运气不错,边走边找着走出了一条街,远远看到街对面有一家网吧。

香港的网吧,没有实名制一说,但有相当于包宿的包时段,就是价格昂贵,从12点到早8点,包宿最便宜的要1000港币,公款也得省着点花,我在最便宜的消费区开了包宿,还好包宿的人不多,一排位子只坐了我一个人。

已经后半夜了,雨田、李卉、杨莉都没在线,我只好给她们分别留了言。

眼下能说句实话的人,只有这位熟女交警李卉了,她没有在线,再想起大学刚毕业时,不得不常夜宿网吧,我不禁觉得有些凄凉。

与周兰在床上斗智斗勇了小半天,情绪不佳困劲儿随即上来了,我干脆趴在电脑前睡了。

第二天上午,胡科长给我打来电话,说已找到并抓住了细聪、阮少锋,随即威虎山保卫科的三个精干打手,活塞、暴龙、雷管,驱车赶来找到了我。

两下对应了行动方案,我领着他们三个来了周兰、钱小柜住的酒店,这对绝配假母子,完全没来得及反应,便被轻松制服住了。

我趁得谁都没注意,从客房的里间屋,悄悄翻出那十万港币,装进了双肩背包。

接下来的事情,就不用我操心了,胡科长已揭穿了雅琦的圈套,我偷偷黑了的十万港币,雅琦只能是当没有这笔钱。

关于这十万港币,我预料得非常准,顺利地贪了这笔钱,但接下来的事态进展,却是大大出乎了我的预料。

胡科长没什么真才实学,能成为八大金刚中的老五,靠的是善于在酒桌上拉关系,处事原则是装好人和稀泥。

威虎山的保卫科,管辖面很宽,不太准确的形容,相当于军统,敌方卧底要查,内部贪污也要抓。

越是贼窝越要加强防盗,不抓不管会乱套,贩毒分子的觉悟远不及村干部,严抓严管就没人了,所以贩毒的这个座山雕,设立了一个保卫科,选择让胡科长这样的人当科长,单这点足以说明很有谋略。

我凭着已有了解事先认为:胡科长抓住了雅琦给他设套的有力把柄,肯定是先去找座山雕告状,趁此抢回了本该归他的职权;雅琦趁得更得座山雕的信任,肯定是装不知道将黑锅推给手下;座山雕为了贩毒集团的内部团结,肯定是严惩被推出来的替罪羊,再让雅琦给胡科长赔个礼,尽量低调的在领导层平息内斗。

开始事态确如我所料,胡科长连夜去找座山雕告状,应该是座山雕没在香港,去了两天还没有回来,事情突然起了变化。

第三天的夜里,雅琦及其带来香港的财务科的人,突然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了,暂时被关在密室里的五名人证,周兰、钱小柜、细聪、阮少锋,以及细聪、阮少锋的各自女朋友,还有上次没逃跑成的杨维,同时都离奇的不见了,当晚在密室看守的几个保卫科的打手,全被杀死在了密室里。

雅琦本人更清楚,不会因给胡科长设套受到惩处,威虎山财务科是设在深圳,随即查明,财务科的钱没有少,雅琦不是携款潜逃,但雅琦及手下逃跑时,不但带走了所有的物品,连用过的电脑都拆走了硬盘,如此雅琦逃跑的动机就非常奇怪了。

同时发生的五名人证和杨维的逃跑,以及几个都有武器的打手的被杀,更加离奇到了无可琢磨。

这下只能由胡科长全权调查了,搜查遍了整座酒店,没有找到任何相关线索。

不过我在雅琦所住的房间,发现了一个可能有价值的线索,电脑桌上的便笺纸的最上面一张,留有在撕走的前一张纸上写字留下的印痕,我偷偷地撕下了这张便笺纸,之后用蚊香灰显影了纸上的字体,上面写了两个汉字,王月,下面是九个阿拉伯数字,应该是一个QQ号码。

只能撒开人在四处搜寻了,我趁得单独被派出来打探,悄悄来了几天前来过的网吧,开了一间vip单人包房,登录上了加了那个“芳华”群的QQ,点开好友添加,输入了在雅琦房间找到QQ号码,结果震惊不已的发现,这个QQ竟然已在我的好友里面,随即想了起来,这个QQ号码对应的主人,是我在“芳华”群认识的一个90后少妇,第一次聊天就告诉我了,她的名字叫王月,说她的名字很大众化,告诉网友也没什么。

我加“芳华”群的目的,是为了认识杨维的前妻雨田,所以加上了这个王月之后,并没有与她怎么聊过,想了想,这个王月在QQ空间放了照片,其中一个设了密码的相册,存的是她自己拍的性感照片,当时主动告诉了我密码,很简单的几个数字,时间不太久还记得,我急忙点开这个王月的QQ空间,打开她存着性感照片的相册。

本来事情就够迷离了,又遭遇了这么个意外悬疑,我坐在网吧包房的电脑前,看着这个王月的照片,琢磨得头都大了,也全没想出个头绪。

这时忽然跳出QQ聊天框,有人发来了视频请求,我看向了电脑屏幕,见发来视屏请求的人,是网名“脆皮饼干”的那个熟女交警李卉。

眼前的事情既然想不明白,干脆先放下不去想了,我整理了一下衣服,与李卉连上了QQ视频。

李卉是坐在家里的电脑前,穿了一套长身睡衣,亲热地与我打过招呼,说她昨天值夜班了今天休息,随后假做不开心地说:“你去香港快一个月了,连个电话都没给我打,是不是泡上了香港美女,把我个老娘们儿给忘了啊?”

我回手指了指所在的网吧包房,做出一副无奈的表情说:“姐,你别拿你的公务员思维,看待我这个穷打工的,我是来香港出差的,到了就忙的脚打后脑勺,公司给安排的住宿地点,连电脑都没有,没看我来网吧上网了吗?你还说我呢,我可给你留言了啊,是你在QQ上都没给我留言。”

李卉随着我的口气吐槽道:“唉,我还不如你呢,整天出去执勤,还得带孩子做饭,早八晚五两点一线,别说去香港出差,能去铁岭出差两天,对我来说都是奢望。”

相互吐槽了好一阵,我忽然想起来点什么似的说:“姐,你说让我帮你买瓶香水,我不是忘了啊,到香水店一看,牌子太多了,同款牌子分好多种,我全不懂,怕买错了,你最好是给我发张图片吧。”

李卉笑着说:“嗨,我是听你说要去香港,忍不住地这么一说,你忙正事要紧,等要回来的时候,随便给我买个便宜的礼物就行了。”

继续聊了半个来小时,我在心里暗自想了想,李卉加入“芳华”群有几年了,平时在群里很活跃,应该认识这个王月。

又聊了一会儿,不由而然地聊到了“芳华”群,我现编一个含糊的说辞,问李卉认识不认识这个王月。

李卉想都没想回应道:“嗨,这个小骚货儿啊,我早就认识她了。嗯……她确实叫王月,北京人,91年的,结婚挺早,孩子已经几岁了,她老公有淫妻倾向,但不敢真玩,她非常渴望真玩,闷骚型,经常在群里发自拍艳照,勾引群里的男的们意淫她。”

我听了不禁心里一惊,做出好奇的表情问道:“姐,听这意思,你跟她见过呗?”

李卉说:“我在群里,有个挺熟的姐们儿,冰姐,啊……她在群里,根据网名,都叫她冰姐,现实认识的人,都叫她丽姐,跟我一样,也是个骚老娘们儿,哈哈哈……对了,我好像介绍她,加了你的QQ吧?”

我抓住鼠标点开QQ好友,看了一眼点头回应道:“嗯,在我的好友里,但我跟这个冰姐,没怎么聊过。”

李卉说:“丽姐跟我同岁,个儿比我大得多,身高一米七五,所以我就叫她姐了。先在网上认识了,觉得挺谈得来,当朋友见了面,更觉得谈得来,后来没事儿常一起逛街。丽姐的家庭情况,我不是太了解,反正她家在她的单位附近,额外有套闲房子,说是她爸妈原来住的,丽姐经常是在单位附近的房子住,这样当然非常方便玩啦。”

李卉接着说:“去年,丽姐在她常住的这套房子,张罗了一次群P聚会,我被她邀请去参加了,这个王月也去了。唉,这个小骚货儿,开始装得很害羞,等被人操上了,比我们几个老娘们儿还骚。”

听完李卉说的这些情况,我更觉疑惑不解了,李卉这时坏坏地问道:“你不是也操过这个小骚货吧?”

我摇了摇头说:“没有,前几天我来网吧,你没在线,只好给你留的言,这个王月在线了,我就跟她聊了会儿,她主动给我发了几张自拍,还告诉我说她的QQ空间,存性感艳照的相册秘密。之前我是顺手跟她加的QQ好友,总共没跟她聊过几句,时隔好些天又在QQ上聊了,她主动给我发艳照,还主动告诉我了她的名字,我觉得别是骗子吧,就随口问了你一句,你不是警察嘛。”

李卉笑着说:“嗨,不是骗子,这个小骚货儿,一贯是这个套路。就喜欢在网上发她的自拍艳照,让人看着她的艳照,说想怎么怎么操她,这样她觉得特别兴奋。”

我确实惊讶地说:“不是吧,还有喜欢这么玩的?”

李卉摇了摇头说:“现在网上什么人没有啊?再说人家是90后嘛。前几天,这个王月,在群里发了几张,跟她老公刚做完爱后的自拍照,自己装正经,让『咻芳』替她在群里问,她一晚上值多少钱,哈哈哈……对了,她发的照片,群聊天记录还有,我发给你看看啊……”

我看着这个王月的几张性爱自拍照,更觉得入坠云里雾里了,一想肯定琢磨不明白,索性确实很好奇地问起了李卉,与这个王月在丽姐的家里玩群P的经过。

李卉有着很强的m倾向,被问这样的话题会觉得很兴奋,情不自禁地进入了玩网调的状态,解开了上身的睡衣,摸着奶子对我讲述了起来。

“你知道的,我自由度有限,就玩过那一回群P,所以过去一年多了,记得还挺清楚的,其实我的记性很差。女的一共六个,有我、丽姐、王月,另外的三个女的,一个叫黄爽,是个90后,做房产中介的,我后来找她打听过房子的事儿,所以知道了她的名字,一个叫王露,二十七八岁吧,开了家服装店,我后来去她那买过衣服,所以也知道了她的名字,还一个叫娥姐,年纪跟我差不多,我只见过她这一回,不知道她姓啥叫啥……”

我插言道:“不是吧,女的就六个啊?这场家庭群P聚会,挺壮观啊!男的有几个啊?”

李卉说:“男的也是六个,都是丽姐联系的,我一个都不认识,反正是挨操嘛,我也没在意他们长啥样儿,不过有一个特别有意思,开始我以为是个秃子,后来发现,竟然是个和尚……”

“啊?”我不由的惊叫了一声,摆手笑着说,“嗨,和尚玩群P,也不算太新鲜,这年头儿的和尚,都是土豪嘛。姐,你接着讲吧。”

李卉接着说:“丽姐跟我同岁,颜值、身材保养得很不错,是个比我还贱的女m。娥姐跟我差不多大,身材跟我有点像,个头也不高,比我还瘦,但也比我更女m,实战经验比我多嘛。黄爽是个94后,还没结婚,个不太高,身材很丰满,屁股和奶子都很大。江露二十七八岁,也还没结婚,中等个头,身材一流,胸很大。我的各方面情况,你在床上都检验过了,王月的照片在这了,我们俩就不用介绍啦。”

说着变得更亢奋了,李卉拉下了下身的睡衣裤子,抚摸着阴部说:“那几个男的,不是一块到的,每来一个或两个,丽姐就跪在门口迎接,磕头说,感谢来她家里操她……啊……你知道我也是m嘛,情不自禁地觉得兴奋了……”

我趁机要求李卉脱光了衣服,李卉正等着我这么要求她的,快速脱了一个一丝不挂,叉开腿坐在电脑前继续讲述。

“上来就都有感觉了,人齐了就开始玩上了,王月是闷骚型的,黄爽和江露也有点儿不好意思,开始在旁边看着了,丽姐是跪在床下伺候着,我和娥姐,先在床上他们被轮,这样正好三对一嘛,我们两个骚老娘们儿,都被干得嗷嗷的……”

我提示性地问道:“你喜欢插后门儿,肯定被前后双插了吧?”

李卉大声笑了,更加亢奋地说:“这个你知道的,我特别喜欢被插屁眼儿,当然很快就被双插上了……对了,跟我身材很像的娥姐,也能接受被前后双插”

李卉浪叫了几声,用手指揉起了阴蒂,浪声呻吟着继续说道:“你知道的,我被操上了,就大脑空白了……自己是怎么被操的,这个当时就没记住……等我和娥姐被轮完了,休息了一阵,就开始轮三个小的,王月、黄爽、江露,丽姐还是跪在床下伺候着……”

我插言道:“你们这套路玩得很熟啊,还分为了一场、二场。”

李卉说:“你知道的,我什么都不懂,完全随着他们玩了。等开始轮上两个小的了,我和娥姐都被操得不行了,就在旁边看着了,所以第一次玩群P,我等于记住的是别人被操的过程。”

我又插言道:“丽姐是跪在床下伺候着,你肯定是情不自禁的,也跪在床边伺候着了,是不是?”

李卉更亢奋地回应道:“啊……是的……不亏是我的主人,太了解我个骚货了,哈哈哈……”

我提示性地问道:“那三个小的,王月、黄爽、江露,是怎么被轮的?”

李卉回答道:“我和娥姐两个老娘儿,都能接受被双插,王月、黄爽、江露三个小的,只能接受操前边儿,所以那六个男的,主要是挨个操的她们三个……这个小骚货儿王月,开始装得很害羞似的,等被几根大鸡巴操上了,比我们三个老娘们儿更骚……”

这时李卉自慰到快高潮了,浪叫声变得更大更连续了,加快了用手指揉阴蒂的速度,没法再讲述玩群P的经过了,我配合着对她说起了羞辱言语,很快李卉就相当亢奋的达到了高潮。

已然是八月末,沈阳天气已凉,李卉达到了高潮,躺在椅子里休息了一会儿,到卫生间清洗了下面,光着跑回了电脑前,急忙穿上了长身睡衣,坐在电脑前继续与我聊着,话题依然是刚才说的群P聚会,李卉又从群聊天记录,找到了几张王月的性爱自拍照,在QQ上发给了我看。

我正看着王月的性爱自拍照,李卉忽然想起来点什么似的说:“对了,这个王月,是跟那个和尚,一块从北京来的?”

“啊?”我惊叫了一声,摇头笑着说:“哪就是这个王月,是那个和尚的老婆呗?这年头儿的和尚,没老婆的才叫不正常。”

李卉说:“不是!玩的时候,这个和尚戴着头套了,丽姐都不知道他是和尚,他们是从北京过来的,后来在沈阳逛了两天,走的时候,我开车送去的火车站。我觉得吧,男的五十多了,女的才二十多,人都有好奇心嘛,乘男的在自动售票机买车票,偷着看了一眼掏出来的证件,没看清身份证,看着和尚证了,法号叫智能,是一个庙的主持。我不警察嘛,上网没搜到,就从内网查了一下,还真有这么个智能,而且就是我见到的这个人。”

我一脸懵逼的挠着头说:“姐,你干交警屈才了,应该干刑警!对了,你还查到什么了?”

李卉说:“后来我找丽姐问了,她不知道是和尚的事儿,说这个智能,鸡巴已经不行了,但很善于在网上泡人妻,认识的都是女m,或者老公有淫妻倾向的女的,然后带着认识的女的,找别的男人玩群P,也就是说,喜欢找别人操他泡到的女人。我觉得这事儿挺新鲜的,一想现在的和尚都爱好广泛,这事儿跟我没什么关系,也没法跟别人说,后来就忘了,今天跟你聊到了,才又想起来了。”

我挠着头问道:“那就是说,这个90后少妇王月,是这位智能大师,在网上认识一个良家人妻,其实跟他没什么直接关系,是吧?”

李卉点了点头说:“嗯,应该就是这样。丽姐说,这个智能往群里,介绍过挺多女的,曾经带着不同女的,来沈阳玩过好几次群P,但从去年的春节前,就没在群里上线过,可能是被少林寺给开了吧。”

我在心里合计道:“看来,雅琦记下这个王月的QQ,其实是要找这个智能和尚……这就是说,这位智能大师,跟威虎山贩毒集团,存在着某种关联……可是,为什么卧底威虎山的杨维的前妻,以及这位智能大师,都早加入了『芳华』QQ群呢?”

有了一个头绪,但全无法以此推论到更多,我干脆暂时放下不想了,继续与李卉聊着天。

聊了一番彼此近况,不由而然又聊到了性话题,随即话题又扯回了这个王月。

李卉顺手又给我发过来几张,这个王月原来发给她的自拍照片。

“这个小骚货儿王月,夏天去了新马泰旅游了,回来当然把泳装照片,往群里发了挺多啦。你有时间了,在网上钓钓她,等钓上了,咱俩一起跟她玩玩。”

我笑着说:“不是姐,你也喜欢玩女的啊?”

李卉说:“之前你不是要求我,自己认真总结,在玩sm方面,具体喜欢那些内容嘛。我最近越来越觉得,喜欢玩角色扮演,上次咱俩在酒店,玩的那个帮老公肉偿赌球债务的情节,我就觉得特别兴奋。去年在丽姐家里,玩那次群P的时候,丽姐和这个小骚货儿,扮演母女了,所以……你懂得了吧?”

我点着头说:“懂得,懂得!嗯……哪你联系联系她吧,这个王月既然非常骚,肯定喜欢这么玩,你跟她现实认识了,我跟她没聊过几回。”

李卉想了想说:“我跟她其实也不太熟……哪……我让丽姐跟她说吧……对了,我给丽姐打个电话,咱仨一块聊吧!”

李卉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随即丽姐就上了QQ,三人连上了多人视频。

丽姐正在外面,是用手机上的QQ,我和李卉是用电脑上的QQ,可能是因为登录平台不同,只能语音出不来视频,鼓动了一会儿都没整明白,只好是三个人语音聊了起来。

我和丽姐没怎么聊过,李卉先引荐道:“姐,这是我的主人,就是一个月前,跟我在群的直播间,玩直播的那个。咱俩是好姐们儿,我的主人,就是你的主人了,还不给咱们的主人,做个自我介绍。”

丽姐当即用奴的口气说:“主人好,给主人请安啦!我真名叫沉默,小名叫丽丽,所以比我小的女性朋友,基本都叫我丽姐。我的职业是中学老师,年纪不小了,跟你家卉儿差不多大,保养得还算年轻吧,身高一米七五,体重一百二十斤。您是卉儿的主人,我和她是好朋友,就也是我的主人了,欢迎主人来我家玩,也欢迎主人带着您的奴来我家玩。”

李卉抢先打趣道:“操,你个老骚货,就喜欢在家里,张罗这种局儿,是吧?”

丽姐直接告诉了我她的名字叫沉默,显然是与李卉已非常熟了,没有搭理打趣她的李卉,接着对我说:“暑假期间,我不上班,女儿也放假回家了,所以近两个月,我没怎么上这个QQ,没几天就开学了,我工作不是很忙,欢迎主人,带着您家的这个小骚奴儿,来我家里做客。”

李卉说:“是你个老骚货,憋了俩月了,想让我主人收拾你了吧?对了,等咱亲闺女走了,让你的那个干闺女,就是北京的那个小骚货儿,王月,过来跟你扮演母女,一块伺候我的主人吧!”

沉默回应道:“哎,前几天,王月还说要来呢……等下儿啊,我微信她一下,要是她那边方便,让她上QQ一块聊。”

等了约五分钟,沉默有些遗憾地说:“王月在上班呢,不方便上来聊,我让她临场拍了一张照片,先发给主人看看吧!”

沉默随即发出了照片,对应照片解释道:“上班不方便拍暴露的,只好拍了一张下半身的,不过我这个干闺女,下半身相当性感,腰细腿长,屁股又圆又翘,标准的S型身材。”

王月不方便上QQ,沉默干脆打电话叫来了,显然也都与她很熟的娥姐、黄爽、江露。

此前我与娥姐、黄爽都聊过,算是已在网上认识了,听说我与李卉、沉默都认识,直接升级为了熟人,听说我来了香港出差,娥姐说她近期也要来香港旅游,话题转到了到香港旅游上。

非常热闹的聊了两个来小时,沉默说六点了要回家给孩子做饭,李卉和娥姐跟着说也要做晚饭了,结束了这次多人语音模式的群聊。

我是被胡科长派出来打探雅琦的下落,完全没有任何的线索、方向,我又对香港全不熟悉,纯粹是出来撞大运的。

结账出了网吧,我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不到傍晚六点半,这么早回去会被认为工作不积极,我干脆先找个饭馆吃了晚饭,随后溜达着逛起了香港。

溜达了三个来小时,我走进了一片老楼区,破旧的老楼高低错落,狭窄的街道如同蜘蛛网,进来就迷失了方向,好不容易走到一条宽街,竟然是地摊夜市,且好多摆摊的是外国人,有印度人、菲律宾人、巴基斯坦人,马上过来一群人将我围在了当中。

意识到来了一个有危险的地方,且已是晚上十点多了,我急忙分开人群往外走,这时过来一个中年男子,矮墩墩的身形,嘴特别得大,还有些歪嘴儿,将我拉进了一条胡同,向我推销手机卡,这个人讲是普通话,而且是北京口音,我急忙表示买他的手机卡,前提是他先领我走出这片老楼区。

这个中年男子长得很不像好人,其实是个热心肠的好人,一边领着我快步向外走着,一边对我随口唠叨着,说他姓李是北京人,几年前打架致人重伤,跑来了香港躲避,此后一直黑在香港做小买卖,因为嘴大话多,从小得了个外号,李大喇叭。

我给这个李大喇叭敬了一根烟,随口对他说,是来香港出差的,晚上闲的没事出来溜达,黑灯瞎火的又不认识路,勿走进了那片老楼区。

这个李大喇叭果然是个话痨,没等我问就告诉我说,我走到的位于那片老楼区深处的那条街,相当于旧社会的天津鬼市儿,从夜里十点到凌晨三四点钟,有大批人聚集在那条街上卖东西,其中多一半是东南亚来的外国人,卖什么的都有,不少人卖的是偷来抢来的东西,香港人普遍黄皮白心,只要外国人就觉得高一等,警察和黑社会都不去那条街。

说话间走到了繁华主街上,这个李大喇叭真就很热心肠,又提醒我晚上最好别出来瞎溜达,我表示着感谢又给他敬了一根烟,随后主动表示买一张手机卡。

李大喇叭掏出一摞卡,“我卖的这卡,是专门针对香港同胞的移动卡,包括港澳的全国范围,随意拨打没有漫游费,而且不是实名制的卡,但绝对不会停机,这个不用细说,都懂得。常言道,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咱爷们儿能遇上就是缘分,我这还蒙事儿,哪就太孙子了,两百一张,港币、人民币都行,反正汇率差不多。”

“非实名制的移动卡!”

我听了心里一动,从背包里掏出两千港币,“大哥,您是个好人,咱哥俩儿能认识,真是缘分,我绝对信得过您!哪您给我来十张,正不知道来趟香港,给朋友们买点儿啥呢!”

李大喇叭也没数将钱塞到了包里,数出十张手机卡,又掏出一张名片,一并交给了我,表示有事可以打电话找他,随后坚持要送我回去。

我说打个车回去就行了,李大喇叭帮我拦了一辆出租车,专门警告了司机别乱绕路。

我回到了开在“孔方大厦”的“蒽桐酒店”,已经是快半夜12点了,胡科长没有在酒店,我跟其他人说了一声全没收获,确实很疲倦的回了自己住的房间,洗了个澡躺到床上睡了。

第二天上午,胡科长将我叫到他住的房间,上来就热情地夸赞了我好一番,说如不是我及时识破雅琦的圈套,他这回肯定是被雅琦坑死了,随后说让随我参加了一次行动的活塞、暴龙、雷管,以后听从我的调遣,并且交给了我一个奖励性的任务,审问被抓回来了的雅琦的贴身助手阿眉。

已然将我视为了亲信,胡科长又告诉我说,阿眉、细聪、阮少锋及后两者的女友,逃跑的第二天就被抓回来了,但雅琦、杨维等人尚无下落,阿眉是最先被抓回来了,经过审讯以调查,确实什么都不知道,雅琦是说要回深圳带着她离开的酒店,随即就把她给甩了。

根据胡科长的语气和神情,应该已经知道了雅琦逃跑的动机,涉及到的肯定是重大内幕,就此没有对我吐露半点口风,我知道肯定探问不出来,贸然问会引起怀疑,只能是强压住了想套话的冲动。

阿眉已证实没有审问的必要,胡科长就是把她奖励给了我。

前些天在雅琦安排的那场群P中,阿眉能非常投入地配合,现在雅琦成了威虎山的叛徒,她能被奖励给我已是很不错了,只能是乖乖的让我玩弄她。

对我这个卧底来说,阿眉的价值其实是很大的,我在玩弄她的同时,当然不会忘了从她的口中,探问关于威虎山贩毒集团的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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