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一片漆黑的屋子里,有一个倒霉的女人正跪在屋子的正中央,她的双手被从棚顶垂下的铁镣锁住,她的双膝被钉在地上的铁环箍紧,三条一米长短,一拳粗细的青蛇被错综复杂地用胶带捆在她的身上,一只蛇的蛇头被深深塞进了下阴,另外两只的蛇头则被紧紧贴在她的两个乳峰,冰冷的蛇身被胶布紧紧箍在身上,三条蛇的每一个蠕动都会带给她一阵深入骨髓的战栗,她努力跪直了身体,放松下阴的括约肌,因为她的每一个挤压都可能招致尖锐的蛇咬,她的眼睛被蒙住,身上除了蛇和胶布什么都没有,在黑暗中唯一支撑她的便是吊着她的铁索。
她叫赵沂,曾经是一名卧底警员,由于某次轻松的任务,她在逃走时被贵泽拦下,之后就变成了现在的样子,赵沂是个训练有素的特警,她不怕鞭打,电击,垂吊和针刺,贵泽曾经简单地审问过她,除了轻蔑的微笑他什么也没有得到,适逢贵泽手下有一个新来的调教师,这个调教师是一个猥琐的云南老头,他以前做的就是调教表演用的蛇姬和虫姬,他操着干涩的嗓子对贵泽说,他可以把这个女警知道的一切都问出来,并且顺便调教成蛇姬或虫姬。
贵泽本身对虫子也比较反感,所以直截了当地说“可以,两个月,用蛇。”
老者轻蔑地捏了一把赵沂的下体,比了一个手指“这种货色,一个月就可以了。”
事实上,老者的估计也是有错误的,因为不到两周赵沂就恸哭着说出了她所知道的一切。
不管赵沂是什么身经百战的战士,她终究是个女人,女人怕什么呢?
老鼠,蛇,虫子,没有哪个女人不怕,尤其是整天跟这些东西缠在一起。
刚开始的几天,老者只用了三条无毒的青蛇,赵沂自从有了这三位朋友,每次老者来审讯她的时候就再也摆不起架子,虽然没有屈服,她却也不敢惹怒这个干瘦的老头子,老者也不着急,每天来到这间屋子,摸摸几条青蛇,再摘下她的眼罩,漫不经心地随便问几个问题,但是所有问题都跟赵沂的身份无关,老者每次问的都是蛇“咬你了吗,感觉冷还是热?”
问过几次后老者开始带了几根针来,所谓的刑讯也只是类似针灸而已,老者用大拇指慢慢地按压赵沂的身体,找到穴位后便娴熟地把针插好,赵沂也慢慢发现,这种针刺不是为了让她疼痛,而是在莫名其妙地刺激她的某些穴位。
每次进行过这种针灸以后她的子宫与阴道壁就会不自主地大幅度收缩,这也正是她痛苦的根源,因为阴道中的蛇被挤压后就会疯狂地噬咬她的嫩肉,这是她每天需要面对的折磨之一,其次便是她发觉最近乳房异常地发热发胀,仿佛再次发育了一般,原本盈盈一握的乳房,渐渐有了充盈饱满的感觉,当然这并不是错觉,因为缠乳房的胶布越来绷得越紧了,随着乳肉的挤压,缠在乳房上的蛇也开始时常撕咬她的胸部。
一周很快就过去了,老者在接手赵沂的第七天开始了正式的审讯,他沙哑地说出毫无感情的文字,仿佛他只是一部木偶一般,“女娃子,看你细皮嫩肉的,想少遭点罪的话就把老板想知道的说出来,老头子活了这么大岁数,弄死弄残的女人可比你见过的还多,花样海了去,你要是识相点老头子我也好交差。”
赵沂只是皱紧了眉头,努力地克制着阴道壁的收缩。老头子叹了口气“罢了,不正经给你下点料还让你瞧扁了我老头子的本事。”
老头子利索地拆开缠在赵沂身上的胶布,拽出几条奄奄一息满口是血的青蛇扔在一边,他锁上门,去了另一个房间,房间里没有任何摆设,只有一地花花绿绿的蛇,这是贵泽专门分给他的储蛇间,老头子打开门,径直走了进去,地上有几条花蛇突然挺起了脖子冲老头子吐着芯子,老者仿佛教训自家孩子般一脚把蛇踢到一边,几条花蛇马上丝丝地游走开,不再去惹老头子,他认真地蹲在蛇堆里,不时抄手拽来一条或红或绿的蛇,掰开下颚闻闻蛇的涎水,有的被他一把扔出好远,有的被他小心地收进一随身的黑袋子里,不一会老者便拎着一大袋蠕动着的蛇从屋子里满意地出来。
转身进了赵沂的房间。
离开了青蛇的赵沂刚刚松了口气,便看见老头子风风火火地进来,手里拎着一个蠕动着的皮口袋,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一贯的镇定荡然无存,她扭摆着铁链中的身体,恐惧地说出一个字“不……”
老者甚至懒得去再问她什么,因为他从不做无用功-蛇挑好了,就要用。
虽然岁月让这个老者失去了那种欲望,但是他的一生都献给了这种艺术。
蛇和女人,其实是最般配的,尤其是二者融合在一起的时候。
也许这一生毁在他手上的蛇姬和虫姬们并不这么认为,至少他自己是如此坚信的,至少,欣赏这些女人的男人们也是如此确信着的。
老者随手翻出一个药瓶,蘸上一块药膏仔细地在赵沂的乳上涂抹起来,这种细腻的清凉让她不寒而栗。
而之后的涂抹甚至深入到了子宫口和阴道壁,这个时候赵沂还单纯地认为这些东西只是媚药而已,可惜这些只是吸引花蛇的香精。
老者戏谑地捏了一把赵沂粉嫩的大阴唇“下次见面,可就不是这样了。”
随后他解开赵沂的脚镣,分开她的大腿,为她套上一条肥大的皮短裤,用绳子封上下口后抓起一把花花绿绿的蛇塞了进去,蛇身的冰冷,和焦躁的蠕动让赵沂感到崩溃,在那一刻她甚至脑中一片空白,直到尖锐的刺痛把她拉回现实。
老者撒了几把蛇后收紧了皮短裤外围的松紧带,只见原本宽大的短裤渐渐勒紧了女人的身体,由于收紧的压力而更加躁动的蛇的轮廓也是清晰可见,随着渐渐收紧的压迫,赵沂猛的挺直了腰部,不难想象,受不了挤压的蛇群找到了哪里。
伴着女人尖声的嘶叫和颤抖的啜泣,老者又找出了一副特制的皮乳罩慢慢地在她身上比划,女人这次反应得更加激烈,因为她已经理解了自己遭遇以及将要受到的折磨。
她哭泣着摇头,看着老者把蛇放进宽松的乳罩然后猛地套在她的上身,随着蛇的翻腾慢慢收紧黑亮的皮具,然后是星星点点的刺痛和随之而来的麻痹感和肿胀感。
老者满意地看着她,轻轻抚摸着她的皮乳罩然后猛地一抓,伴随着女人绝望的哀号和皮具里疯狂蠕动啃噬的蛇老者用一根麻绳堵住了她的嘴。
慢悠悠地扔下一句话“七天以后老头子再来看看你,到时候还不听话咱就再玩玩新的。”
赵沂努力地发出了几声呜呜声,半晌,流下两行清泪。
也许那几声呜咽代表的就是“我现在就说。”
自那以后每天地牢里都会回荡着一个呜呜咽咽哭泣的声音,上层的守卫们经常传为闹鬼。
他们也许不知道,那是一个跪在地上穿着皮内衣的女人正在挂着抗生素吊瓶的时候发出的呜咽。
这个悲惨的蛇姬半成品每天的精力都要集中于她肿胀的性器,因为每天的白天她的性器会肿的发紫,而傍晚的时候老头子则会来给她消肿,每天肿了消消了肿的交替让这个坚强的女人变成了一个歇斯底里的小女孩,她试着去跟老者说什么,但是她嘴里的绳子只能让她发出呜呜的声音。
一周的时间也许很短暂,对于赵沂来说却是很漫长的,蛇姬调教的第三周,老者似笑非笑地解下赵沂嘴上的绳子,女人恸哭着喊叫着“我说啊,我什么都说啊,快把这些东西拿走啊。”
老者却一摆手道“我对你说那些东西不感兴趣,等我找个脑子够用的人来听你讲吧。”
随后老者扔下她转身出去了,不一会贵泽带着一脸的吃惊走了下来,“听说赵小姐愿意跟我谈谈了?”
赵沂哭泣着点头“老板想知道什么,我知道的我都说,求求您放了我吧。”
贵泽满意地冲老者点点头,示意他出去。
之后赵沂把自己的任务以及收集的资料和盘托出,临末还不忘了哭泣着求贵泽放了她。
贵泽听过她的情报后轻轻地捏了她的大腿根一把,微笑着说道“赵小姐,你知道你浪费了我多少时间吗,也许你刚来的时候就这样我还会考虑放过你的。”
赵沂哭着说道“我不知道您比李厅长还有手段,我不敢背叛厅长啊,那样的话我出去也没有活路的,求求您,原谅我吧。”
贵泽只是哼了一声,“既然你这么喜欢卧底,我给你找个新差事,去蛇堆里卧底吧。”随着一声刺耳的摔门声,赵沂绝望地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