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九月,和叶子进入本市某个二流大学,报到后,第二天就开始了丧心病狂的军训。

地点在郊外的部队,体验军营生活。

累和热都在想象当中,没料到的是,半夜竟然还有紧急集合,杀得我们措手不及,一大半的人被罚蛙跳,有的一边跳一边哭,一边骂教官他祖宗,我又累又觉得很好笑,一路哭笑不得地跳过去了。

第二天晚上,得到风声,夜里又有紧急集合,我和叶子在熄灯后悄悄爬起来,叠好豆腐块,穿戴整齐,偷偷地摸出宿舍,跑到操场旁边的草丛里躲起来。

我们打的算盘是,待会大家跑下来集合,人多混杂,我们就趁机跑到自己的队伍里,神不知鬼不觉……

可是那天晚上并没有紧急集合。

我和叶子在草丛里喂了大半夜的蚊子,又困又冷,正要睡着的时候,几束强光射到眼睛上,教官和辅导员凶神恶煞地站在那里,大吼一声,把我们抓出来,罚跑两公里……

唯一所幸的是,第三天,我的生理期到了,虽然不能完全免除训练,但教官允许我坐在旁边休息,不用跟他们一样站军姿。

第四天,叶子说她要先遁了,我还没有同意,她就一头栽倒在地上,翻着白眼,身体极丑地抽了几抽……

她这是下血本了啊,终于成功被遣送回家。

我悄悄给舅舅打电话,要他把我弄出去,怕他不同意,我声泪俱下地说自己经痛,说叶子扔下我溜了,还说很想很想他。

我知道他有办法的,果然,第五天上午,我也成功逃脱了。

舅舅开车来部队接我,远远地看见他站在车门外,我欣喜地欢呼着朝他跑过去,扑到他怀里,听到他低沈的笑声,手掌抚摸我的脑袋,说,“蹦蹦跳跳的,还说身体难受?”

他细细打量我,“黑了这么多。”

我把衣领往下拉,“你看,我都成熊猫了,黑白配。”

车子平稳行驶,郊外视野开阔,从部队下来是一大片的农场和覆盖着青蒿、蓬草和蒲公英的荒地,铺展在笔直的公路两旁,向不远处矮小的山丘绵延过去。

我侧着身子,一瞬不瞬地看着舅舅的脸,他开车的时候不苟言笑的样子显得特别有男人味,我笑嘻嘻地注视着他,过了好一会儿,他若有似无地瞟我一眼,说,“坐好。”

我说:“我想握着你的手。”

他就把右手伸过来,牵住我,这么修长漂亮的手,我喜欢得不得了,花痴地欣赏着,摊开来,抚摸纠缠的纹路,忍不住低下头去,把唇贴在他的掌心。

抬起头,发现他在看我,我有些不好意思,冲他笑了笑,他别过脸去,喉结滚动了一下。

我见他神色有点奇怪,一时摸不着头脑,打量着他,顿然醒悟,做出惊讶的样子捂住嘴,说,“舅舅,你硬起来了。”

他隐忍地闭了闭眼,没有理我,我玩性大发,伸手过去轻轻摸了摸那鼓起的一包,“好可怜啊,都肿这么大了,一定很疼……啊!”

话还没说完,舅舅突然踩了刹车,我一个惯性撞在靠背上,下一秒,肩膀被他紧紧按住,他倾身过来,狠狠地把我亲了一顿。

急促地喘着气,他的鼻尖抵着我,目光沈沈的,咬着牙低声说,“老实点,听到没有。”

我乖乖地点点头,他继续开车,我有意无意地瞄着他的下身,终于忍不住,又念了声:“你不难受吗?”

他眯着眼睛:“苏艾惜,你给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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