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储物间,找出从市局里带回的“天堂水”倒在掌心。
回到房里后,先是将头埋在凌冰镜胯间一阵胡亲乱舔,然后才将手伸向被口水弄得湿漉漉的阴户。
手指轻轻蠕动抽插,藏在掌心的春药均匀涂抹在阴道内的柔软肉壁上,然后从一堆情趣用品中找出一根三百多块买的“超声波高频蜜豆挑逗器”。
昨天在市局加班的时候,上网查阅了一些如何挑逗女人性欲、如何让女性产生高潮的资料,其中有篇贴子提到,电动棒大致分为两种,一种是插在阴道里,主要刺激阴道内壁;一种是体外震动,主要是刺激阴蒂与外阴。
从他使用的情况看,后者效果更好,他在使用的过程中,曾有连续让对方产生产生5、6次高潮的情况。
同时他还提到在女人连续高潮后,会产生较强烈的羞涩感,令性爱增加更多乐趣。
蜜豆挑逗器的包装合上写着 19500次的高频率震击,十种激情震波,游走十层欲望天堂,十秒尖叫高潮等等广告语,希望真如宣传得那样有效。
挑逗棒是一个银色手柄连着细棒,顶部有颗白色小圆珠,如果不说是什么,还以为是个高级电动牙刷。
我按下开关,随着轻轻的嗡鸣声,挑逗器头上的小白珠以肉眼无法分辨的高速震颤起来。
在小白珠触碰到阴唇时,凌冰镜陡然双目圆睁,呜呜叫着,固定在拘束架的身体像被电击一样扑腾起来。
看到她如此强烈的反应,我感叹有时贵未必一定是最好的,早知道这样,之前就应该给她用这个。
在我用小白珠将阴蒂从隐秘处挑拨出来时,凌冰镜雪白的屁股猛然上挺,竟然离开了黑色台板悬停在了空中。
我想,如果将蜜豆挑逗器震动频率开到最大,再加上春药的作用,她应该坚持不了多久便会到达高潮。
但都已经用了春药了,再用上这个,不仅显得我太无能,而且对她心灵带来的影响不够巨大。
毕竟是第一次高潮,我得要用自己鸡巴将她肏出高潮才行。
将蜜豆挑逗器从私处移开,伸手拿掉了塞在嘴里的口枷。还没等我说话,她抢先道:“八一零案的犯罪嫌疑人抓到了吗?”
“没有。”
好嘛,自己都这个样子了竟然还关心“八一零”案,我也真服了她了。不过也是,她心向光明,我身属黑暗,自然想的完全不是一个频道。
“是.....谁,谁是受害人?”
“没有受害人。”
“什么意思?”
“整个局里的人等了他一天一夜,连个人毛都没有,吹那么大牛,也不怕折了腰。”
“那.....那还好。”
凌冰镜像是松了一口气,看她还是欲言又止的样子,我问道:“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能不能给我妈喝点水,她一天没喝水了,应该很渴了。”
“没问题,等我们爱爱完了,我喂她喝。”
凌冰镜叹了一口气不再多说什么,我又将手指伸进阴道抠挖起来。
慢慢的,春药的药性开始起效,阴唇渐渐充血肿胀,阴道里也越来越湿。
她显然对身体发生的变化充满疑惑,红着脸露出惊惶失措的神情。
“是不是想我啦,下面都流出好多水,想不想我肏你呀!”
凌冰镜本能地摇起小小的脑袋,我将手从阴道里抽了出来,手指、手掌像抹上了一层油。
我把手掌倒置着放在她眼前,亮晶晶地粘液开始聚集在指尖,然后像蛛丝一样垂落下来。
“女人就是这样口事心非,明明心里想得要命,嘴上还说不要,今天一定把你肏爽了,肏出高潮来,到时候看你说要还是不要。”
凌冰镜张开双腿平躺在板台上,这个姿势还是挺合适性交的,我将肉棒捅进流着淫水的蜜穴,巨大的肚子虽然遮挡住一部份视线,但火热潮湿的小穴已带给我足够的刺激。
我不紧不慢地抽插着,凌冰镜显得特别紧张,我想这个时候在春药的作用下,她的身体里应该有把火在猛烈地燃烧,阴道中更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动。
她忍不住呻吟起来,最初是发泄心中的苦痛郁闷,渐渐地,可能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她的呻吟开始表达出身体的欢愉还有发自内心深处的渴望。
凌冰镜还和肉欲做着殊死抵抗,但再强大的意志也无法抵御春药的侵袭,在一声声婉转缠绵的呜咽声中,她的身体开始迎合起了我的抽插。
再到后来,即使肉棒插在里面不动,那雪白屁股依然不停的挺动摇曳,湿如泥泞的阴道更是痉挛似的蠕动个不停。
她不可控制地快乐地大声叫着,也不停流着眼泪悲伤地哭着,她的神情明明带着强烈无比的羞耻,而身体里充盈起的情欲却似已要满溢出来。
我还算争气,苦苦地坚持到她高潮的到来,绵延起伏的呻吟骤然变成短促的尖叫声,她的腰胯以前所未有力量撞击着我的肚子,在她高潮来临的瞬间,阴道剧烈收缩,一下将我也推上了肉欲的巅峰。
我亢奋地大叫起来,她的阴道又一次让我抵达快乐的天堂。
肏完她之后,喂她妈和她喝了点水,已经凌晨三点多了,人累得要命,懒得做饭,还是切片面包加煎鸡蛋比较方便。
在凌冰镜的哀求下,凌妈妈总算吃了一块夹着蛋的面包。
等她吃完给她套上口枷,我一边喂凌冰镜吃,一边自己吃,然后又拿着蜜豆挑逗器开始刺激她的私处。
此时的凌冰镜,对吃竟然表现出与她形体完全不相称的食量;对于肉欲,在经过一次高潮,她似乎对肉欲放弃了抵挡。
二十分钟,在蜜豆挑逗器的刺激下,她竟然连续产生了七次高潮。
现在已不需要我用什么言语刺激,她已陷入自我怀疑并开始自我否定。
她一共吃了十块夹着煎蛋的面包,肚子又一次鼓了起来,如果我继续往她嘴里塞,估计她还能吃。
肏完、吃好,真的累了,四十多个小时没睡,能不累吗。
给她套上口枷后,我回房睡了。
一直睡到中午才起来,起来第一件事便是做饭,烧好一桌子菜后上楼给凌冰镜注射含有普鲁卡因、琥珀酸胆碱的麻醉品。
这种麻醉品不会令人昏迷,但会让人手足酸软,力量大大降低。
谨慎其间,我给她用上了连体铐。
所谓的连体铐也就是手铐脚镣间有铁链相连,戴上后只能以小步的方式慢速行走。
最后在买来的情趣用品中找到一个带链子的项圈,套在她脖子上后牵着她下了楼。
先吃饭,然后洗澡。
她必须得洗澡了,关了这么多天,再天生丽质、冰清玉洁的人也免不了有汗臭的味道。
我家有个还算不错的浴缸,正好洗个鸳鸯浴,边洗边摸着她鼓起的小肚子,心情愉悦到了极点。
经过凌晨这么一弄,凌冰镜明显比之前显得呆滞与麻木,叫她吃就吃,摸她也不反抗。
在连续经过多天的残酷摧残,自信与尊严又遭受到严重的打击,在不断自我怀疑中,她走到一个分岔路口,如果坚持不下去,身心将慢慢堕入黑暗,如果能挺过去,或许能涅盘重生,精神、意志将更加坚韧。
洗好澡,我牵着她上了床。
这是我们第一次在床上做爱,又有一种全新刺激的感受。
为了继续让她觉得肉体已不受控制,我还是偷偷用了春药。
现在这个阶段还得用,以后慢慢减少剂量,到她身心彻底沉沦之时,相信不用春药她一样也会如荡妇娇娃的。
在春药的作用下,她在我胯下高潮了二回,感觉真是棒极了。
肏完后,将她拴在床上,搂着她美美睡了一个午觉。
醒来后起来做饭,吃好,继续肏,真是美好无比的一天。
第二天,我还睡在床上,突然听到门铃声。
我猛然一惊,什么人到我家来了,连忙爬起凑到猫眼一看,原来是谷涛铁的老婆卫绣绣,我顿时松了一口气。
“等下,我穿个衣服。”
我穿好衣服开了门,穿着深蓝束腰连衣裙卫绣绣进门后东张张西望望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卫绣绣虽远不及凌冰镜漂亮,但身材丰盈还是颇有姿色,至少比我以前追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要好看得多。
“你来干什么!”我疑惑地问道。
“财产分割的事你考虑清楚了吗?”
谷涛铁的父母都机关干部,在他结婚前父母用全部积蓄按揭了现在这套一百多平方的房子。
谷涛铁与卫绣绣结婚一年后,父母接连因病去世。
谷涛铁把父母的房子卖了,还了现在这套房子的按揭,多余的钱又在郊区买了一套。
卫绣绣提出离婚后,谷涛铁提议现在这套房归他,郊区那套给卫绣绣。
两套房子价值不一样,郊区那套远没这套值钱,所以卫绣绣不同意,她提出要么两套房全卖了钱平分,要么按谷涛铁的方案但得补偿她二百万。
这两套房可以说都是谷家出钱的买的,卫绣绣这个要求他当然不同,离婚的事情就僵在了那里。
“我有什么考虑的,我不是说了,你要起诉就去起诉好了。”
“放心,我会走法律途径的。咦,谷涛铁,这婚还没离,你好像已经有人了,本领到是不小啊。”
昨天和凌冰镜一起吃夜宵的碗筷都没收,很明显不止一个人的餐具;浴室门开着,掉在地上的浴巾我也忘了收拾,明眼人一看,屋里肯定还有其他人。
我顿时紧张起来,卫绣绣已不管不顾地推开了卧室的门,幸好昨天我把凌冰镜弄到楼上去了。
“这里没有,肯定在楼上,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藏了个什么样的小姑娘。”
在卫绣绣往楼上走的时候,我怒火中烧,这个不要脸的娘们,自己劈了腿还有脸跟老公争财产,现在不依不饶地如此过份。
在离婚官司中,如果有证据表明一方在离婚前有了外遇,会占据很大的主动。
我还没去找她的麻烦,她倒先找起我的麻烦来了。
我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一把扯住她的头发将她拖到在地。
虽然我可能打不过训练有素的凌冰镜,但卫绣绣是个户籍警,凭着身高体重对付她还是绰绰有余的。
她进来时房间都没关,我拖着她走向房门,得先把门关上,再慢慢整治她。
虽然对卫绣绣的兴趣远不及凌冰镜,但好歹长得也不赖,让她们两人一起趴在床上,或者叠在一起肏倒也是种乐趣。
正当我准备关门时,一只大手猛地将门抵住,然后一股大力传来,我退了一步,只见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冲了进来,大声喝到:“住手!”
刹那间,我整个人如坠冰窟,进来的男人是“八一零”案新任组长肖银。
完了,这下彻底完了,上次还逃了七天,这次只有五天就落网了。
我好不甘心,大吼一声,爆发出巨大的力量,抓住卫绣绣的头发将她扔了过去。
趁肖银接住她的时候,我冲出了房门。
门外还有一个便衣守着,我一咬牙像个重型坦克般碾压了过去,那人猝不及防,被我撞了个四脚朝天。
我冲向电梯,“快点快点快点”我不停地喊着,电梯门开了我立刻冲了进去。
在电梯门关上时,我看到肖银走出了房间,他并没有追来,而是用一种似笑非笑地眼光冷冷地看着我。
下了楼,一摸口袋,幸运的是汽车钥匙在。
来不及多想,跳上汽车立刻落荒而逃。
我心里哇凉哇凉,上一次逃好歹还带上所有存款,而现在我除了一辆车,没有手机身份证,连吃饭加油的钱都没有,这能逃到哪里去。
不管了,先逃吧,逃到哪里算哪里。
我开着车出了市区,也不知道该到哪里去,反正哪里偏僻就往哪里开。
开了不知多久,好象路都快没了,这时突然不知从哪里冒出一辆面包车,猛地撞在我车门上。
顿时天旋地转,车被撞得连翻了几个滚,我眼前一黑顿时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我醒了过来。
我在一间没有窗户的房间,应该是地下室,头顶一盏暗淡的灯炮发出昏黄的光线,反正那叫一个阴森恐怖。
我坐在一张铁的椅子上,手脚都被铁丝绑着,身前是一张破旧的桌子。
“有没有人呀!来人呀!救命呀!”
我大喊了起来,真是风水轮流转,五天前凌冰镜在我家密室中这样大喊,他妈的现在居然轮到我了。
喊了半天,终于地下室的铁门“格吱”一声被推开了,三个男人走了进来,当头的那个正是冲到我家来的肖银。
他冷冷地盯着我,眼神令人后背发凉毛骨悚然,似乎在他眼中我是一只等待被宰杀的大肥猪。
“肖队长,这是那里。”
“这里是你的归宿。”
“你说啥?”
他既然抓到了我,我不是应该在公安局吗,但这里又不像是在公安局,我顿时懵逼了。
“谷涛铁,我还真是有点佩服你。”
“佩服我什么?”
“色字头上一把刀,为了个色字能够做到这个程度,你也真是够牛逼的。”
“肖队长,你别嘲笑我了,这不都还没到一个礼拜,不就被你抓了,还牛逼个屁。对了,你是怎么查到我的。”
“你以为在没有监控的地方把凌冰镜骗上车就天衣无缝了吗?告诉你,三天三夜,我和队里的兄弟们把她下车地点方圆五公里的监控看了个遍,然后一辆车一辆车进行排查。你知道这得化了多少时间和精力吗?告诉你,我肖银自从当警察来,还真没这样化这样的力气去查过案。”
“真是辛苦了你,你干嘛这么拚,救了凌冰镜,再把『八一零』案一破,你想不高升都难。”
看来我还低估了警方侦破的能力,有很多案子没破,很大原因是警力不够,警方真的发起狠来,现在遍地是监控,要想不留下蛛丝马迹真的很难。
“你还有什么心愿未了,看在你色胆包天的份上,能做的我尽量帮你做。”
“你在说什么?你不会是要杀我吧!”
我心中生出不详的预感,前一句这里是你的归宿,后一句还有什么心愿未了,他难道要杀我?他可是个警察呀,怎么能杀人呢?
“很遗憾,你今天会死在这里。”肖银面无表情地说道。
“为什么?”
“你失踪了,警方可以将你定为『八一零』案的嫌犯,对社会媒体有个交待。这倒不是主要的,主要是你抢了我的猎物,所以你非死不可。”
“你的猎物?什么意思?凌冰镜是你的猎物!那你是.....你是『八一零』案的凶犯!”
这实在太令人匪夷所思了吧,堂堂专案组的组长竟然是“八一零”案的主犯,我瞠目结舌张大了嘴巴。
“你说不错,当然我一个人也没这么大本领,还得有兄弟们的帮忙。”他说的兄弟可能是站在他身后的那两个男人。
“为.....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做?”
好半天我才从震撼中回过神来,一个分局刑侦队长为什么要犯下这样的血案,还要公然挑衅警方?
“这个不太方便说了,告诉你实情,也是让你走得安心。”
“我再问个问题,如果我没有绑走凌冰镜的话,你打算怎样从防范严密的警局里将她绑走?”
“其实和你用的方法差不多,凌冰镜和她的母亲相依为命,感情非常深厚。我会在那一天让人绑走她母亲,然后以她母亲为要挟,让她自己离开市局。如果她自己主动离开,我再创造一些条件,还是很有可能成功的。”
“这样说来,我算是救了她,落在你手上,可能只有死路一条了。”
“应该是这样,时间不多了,有什么心愿?如果你非常恨你的老婆的,我可以为你解决掉她;如果你想在死前再肏个女人,我也可以满足你的心愿。抓紧时间,不要浪费我对你最后的仁慈。”
我想了想说道:“我只有一个心愿,吃饱了死,可以吗?”
“可以。”
要说我怕不怕死,我很怕,但是不知何,我又不怕。
那个好像幻听般的声音在我心中响起,告诉我不用害怕,我是魔鬼选中之人,没人能够奈何得了我。
一个半小时后,肖银终于进屋后第一次皱起了眉头,我一直吃到现在,他身后的两个男人已经三次跑出去买食物了。
“吃饱了吗?”
“还没有。”
那两个男人又抱来小山一样的打包盒饭,他们看我的眼神比我看到肖银时还要震惊。
吃是人类生存的本能,贪吃暴食却被定为人类的罪恶。
亚当因为贪吃被逐出了伊甸园,但谁有资格给人类套上罪的枷锁。
我命由我不由天,无论罪也好,恶也好,我都要按自己的意志活下去。
终于,我在疯狂地大吃中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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