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浩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响起:“任平生,你就投降吧,你和女儿又不是没做过,等下当我不存在好了,我保证一点声音都不发出来。”
我们感觉是共通的,我欲望高涨,他也一样,我亢奋愉悦,他也能享受。
上次在车里和米蕾做爱之后,已经二十多天没性生活了。
在看守所里,同监室的一帮大老爷们晚上没事就讲黄段子,搞得睡下去、醒过来下面都是硬梆梆的。
在回来的路上,车上硬过一次,进门的时候又硬了一次,现在下面更是硬得不得了。
如果强行把小雪赶回去,不去嫖娼的话就得靠五指山,万一还不过瘾,楼上是他嫂子,再楼上还有他妈。
谢浩的行为逻辑和想法有时象二百五,但倒底不是傻子。
嫣然出轨我一直没太反应,但谁喜欢头上戴一顶绿帽子,而且这顶绿帽子与他脱不了关系。
在他看来,我象个随时会爆发的火山,沉默越久,爆发就越勐烈。
所以,渲泄掉积蓄已久的欲望,他的家人才会绝对的安全,当然他自己也能借机爽一下。
“谢浩,如果,我说如果呵,如果有一天由你作主了,你会怎么对小雪?”
这样的情况我真不希望发生,但我不得不考虑。把人腿打断了都只要拘留十五天,还有什么事不可能发生?
“真别说,我还真没想过。”
“那你想一想。”
我和谢浩说话时,小雪搂着我的脖子人向后倒去,我愣了一下,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顺势和女儿一起滚到了床上。
人家小姑娘都把你往床上拖了,你好意思象个大猩猩般傻站着,难道是想让她挂着你脖子荡秋千吗?
我不想压着她,滚到床上后,我侧过身体,女儿也侧着身,嘴唇好象涂了胶水一样,分都分不开。
谢浩想了好久终于说道:“那要看今天和不和你女儿发生关系。”
“发生关系怎样,没发生关系又怎么样?”
“先说没发生关系吧。任平生,我不知你什么时候会走,或者到底还会不会走,风水轮流转,你怕我伤害你老婆和女儿,我也怕你伤害我的家人,所以最好的办法是大家相安无事。过去的事,等有一天你回自己那里,我们再来算帐好了。说实话,你女儿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如果没发生关系,那你也一定不想我和她发生关系,那就想个办法分手拉倒。不是我不愿意,象你这样每天亲亲抱抱,又不真来,我可实在做不到。”
“接着说。”
“如果……如果发生了关系,我想想呵。你女儿矮是矮了点,胸也不是太大,长相嘛,长相倒还可以。反正米蕾也被你气走了,要不……要不我先将就着,这么处着呗。反正你女儿年纪还小,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但事先说好,我想玩的时候还是要去玩的,生命诚可贵,自由价更高,你不能以那个……那个什么岳……什么家长长辈的身份来管我。”
唉,在谢浩嘴里,我成了他的岳父,现在还得由我这个岳父首先迈出成为岳父第一步,但他又强奸过岳母,关系怎么这么乱,脑瓜子剧痛。
想到嫣然我还是忍不住问道:“那嫣然呢?你还会再去骚扰她吗?”
“这个你放心,我肯定不会。说实话,那天看到她和那小白脸在床上,我都失望透顶了。你说,我是不是比那个小白脸长得帅多了吧,虽说开始是那个…………咳咳……那个是霸王硬上弓吧,她偏偏不喜欢我,喜欢那个小白脸,我已经伤心透了,再也不想去找她了。我倒没什么,我是为你感到不值当呀,老公还在病床上,自己搭上小白脸,唉,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亏了我以前还这么喜欢她……”
“好了,够了,别再说了。”我忍不住又吼道。
“是你要说的。”谢浩有点委屈。
“谢浩,记住你今天说过的话。”
与谢浩说话,多少有些分神,我和女儿的唇分了开了,她有些不安地望着我。
“对不起啊。”女儿轻轻说道。
“有什么对不起的?”
“你女朋友,害得你和她吵架了。”
“不是吵架,我们分手了。现在你是我唯一的女朋友,应该我说对不起,都没和你提这个事。”
“你喜欢她吗?”
“一般般吧,都是家里安排的。”
“她这么漂亮,你不会不喜欢的。浩,如果你真的感到后悔还来得及,我。……我……”
小雪连着说了几个“我”,小巧的鼻翼微微扇动,都说不下去了。
“我怎么会后悔,你是我眼中最美丽的女孩。”
“真的吗?”女儿大大眼睛闪动着如钻石般的光泽。
“当然是真的,在这个世界里,没有比你更漂亮的女孩,也没有比你更可爱的女孩,更没有人会比我更爱你。”
此言一出,我立马后悔。
在她读小学三年级的时候,有同学欺侮她,说她是没妈的野孩子。
小雪一个打三个,其中一个还是男同学,愣是撵着他们满操场的逃,当然自己也没落得好,人脏得象泥猴一样,还摔出了血。
班主任把家长都叫到学校,我面对三个家长,道理一套套的,说得他们哑口无言。
在我抱着女儿离开学校的时候,女儿含着泪把同学侮辱她的话告诉我,当时我说了一模一样的话,刚才由感而发顺嘴又说出来。
女儿的小脸露出又是诧异又是惊喜的神情,我心中一阵莫名的感动,她还记得,那时她还不到十岁,却还记得我说过的话。
突然,小雪亮若星辰的大眼睛黯澹些,叹了一口气说道:“浩,要是能早点认识你有多好。”
女儿应该是想到醉酒失身的事,不能把纯洁无瑕的身体给真正喜欢的男人,是她最大的遗憾。我心中刺痛,一时不该说什么好。
眼看女儿情绪有点低落,我一时束手无策,我该说些什么?
难道我说:没关系,我不在乎的;或者: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又或者:秦修凡就是个人渣,这种人根本不用放在心上,我已经为你出气了。
但是,再多的安慰也弥补不了女儿心中的懊悔和伤痛,那七天,我从不敢提这事,虽然我想知道秦修凡把小雪骗上床了几次,对她又做了些什么,后来小雪是怎样认清他的真面目的。
但提这些,无疑是揭女儿的伤疤。
此时我该说些什么?如果还是不和女儿发生那种关系,我又该说什么?
“我们认识时间还不长,需要更多的彼此了解。”
这样说,一定会大大伤了小雪的心。
“我太爱你了,我得对你负责,所以我不能和你发生关系。”
唉,这也太假了吧,因为爱而不能做爱,这是什么狗屁逻辑。
“等我们结婚之后再那样吧。”
这个更假,假得别说没人会信,我说都说不出口。
必须要有决断了,没有实际行动,再多的甜言蜜语都是那样的苍白。
事世变迁,未来的事又有谁知道。
如果明天突然又轮到谢浩做主,是让他和女儿发生关系呢,还是让他和女儿分手?
前一种我不甘心,后一种谢浩虽然十恶不赦,但现在如果没他,谁知道女儿又会发生什么事?
至少谢浩表明了态度,又在我眼皮底下,我多少总放心一点。
唉,都到这个时候了,还考虑乱伦不乱伦好象实在太矫情了,在这个似真似假、变幻莫测的世界,把握住现在,让自己最珍惜的人在这一刻开心快乐才是我要做的。
“小雪,我喜欢你,我会……会让你快乐的。”其实我是想说“我会永远和你一起的。”但想了想,要女儿嫁给谢浩,怎么想怎么别扭。
说话时,我伸手抓住她身上T恤的下摆,慢慢地向上撩去。唉,这动作,再加上前面那句“让你快乐”的话,我突然感到自己非常象个淫贼的。
小雪对甜言蜜语没啥反应,但开始脱她的衣服时,表情一下亮了起来。
有开心喜悦,也有少女的娇羞,虽然她今天是准备献身来的,但这一刻,我感觉到女儿的小心脏还是“嘭嘭”勐烈无比的跳动起来。
雪白的肌肤一寸寸裸露在我眼前,女儿人虽不高,但也喜欢跳舞,所以身体线条流畅得令人赏心悦目,凹陷的小腹,虽然马甲线不如嫣然清晰,更没法与米蕾相比,但随着一呼一吸间,精巧的肋骨突现起来,令小腹的线条顿时变得更加立体与诱人。
B罩杯的白色文胸包裹着女儿挺翘的乳房,我脑海中浮现它的形状,但记忆并不美好。
那次在宾馆,女儿虽然脱得光光的,但她一直粘在我身上,到最后我都没有仔细去看她赤裸的身体。
但是,在秦修凡的别墅里,女儿一丝不挂的样子深深烙印在我脑海中。
虽然我总想去忘记,但越痛苦的回忆往往越深刻。
看着女儿的乳房,虽然还被胸罩包裹着,但眼前总是挥不去一双指节修长的手掌紧攫它时的模样。
努力将那些凌乱画面从我脑海中赶走,在T恤的下沿越过胸罩后,小雪举起手臂,宽大的T恤顺着细细胳膊脱了出来。
她乖巧的模样,我不由想起小时候给她换衣服。
小雪发育得比较晚,七、八岁时还和人家五、六岁似的,一眨眼十来年过去,女儿都成为大姑娘了。
我有些恍惚,在这一刻,到底是我在保护着女儿,还是女儿用自己娇柔的身躯守望着父亲?
那晚看到嫣然出轨,对我带来的打击比目睹她被强暴还要沉重,如果不是女儿,我可能会丧失最后一点人性,不仅林映容,谢浩的妈妈还有妹妹,都可能成为我报复的对象,那个时候我象野兽肯定已经多过象人。
是小雪帮我渡过了人生中最难熬的七天,她用最天真无邪笑容、用最热切真挚的亲吻,用她娇小温暖的身体,把我从黑暗的深渊中一步一步拉了上来。
我给予了女儿生命,而女儿将生命中的最美好回馈了给我。
手掌沿着文胸两侧伸到了女儿背后,小雪微微挺起身,让我能更方便地解开钮扣。
这一刻,女儿小小的身体在微微颤抖,而我摸索着文胸钮扣的手抖得更加厉害。
小雪很象她的亲生母亲,偶尔我会在梦中梦到她,毕竟她是我的初恋。
随着小雪慢慢长大,有时我会惊悚地发现在梦中我抱着的好象是我女儿,这让我产生无比强烈的罪恶感。
此时,随着我的手离开她的后背,女儿雪白的乳房俏生生地裸露在我眼前,这种罪恶感又一次萦绕在的心中。
从A罩杯到B罩杯,算是一个质的飞跃,虽不及嫣然蜜桃般的圆润丰盈,更别说林映容小西瓜一样的巨硕,但小也有小的精致,小也有小的迷人,那似羊角一样翘挺的弧线,即使是平躺着,竟也不曾有多少的改变。
女儿的乳房很结实,嫣然的乳房也算结实,但平躺下来时形状还是会有所改变,挺立起的高度有所降低,乳房下半部看上去会更大一些。
刚结婚的时候变化小些,现在变化比以前大。
我相信在今后的岁月里,小雪的乳房还会再丰润一些,而总有一天,在男人不断揉搓摸摸捏下,乳房会慢慢失去象羊角一样上翘的弧线;在男人生殖器一次次进入她身体,小小的乳晕会慢慢变大,现在是粉色的乳头色泽也会越来越深。
在一这刻,我突然希望如果这一切真的不能改变,最好由我来亲手来完成。
想到哪一天谢浩掌控了身体,虽还是同一个人、同一只手揉搓着女儿的乳房,我无由来地感到莫名的烦燥。
忍不住将手掌轻轻覆盖在女儿翘挺的乳房上,象是把玩一件玉器般感受着手掌、指尖传来的每一丝的触觉,细腻、光滑、结实、小巧精致、弹性十足,种种感受不足以形容我对女儿乳房的喜爱。
我的心跳越来越快,女儿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刚刚一手掌握的乳房在我手心中一胀一缩、一起一伏的感觉美妙得难以形容。
欲念空前的强烈,甚至比嫣然第一次在我面前袒露出迷人的胴体时还要强烈,但心中的罪恶感依然挥之不去。
罪恶感能抑制人的欲念吗?
有时能,比如上次酒醉后醒来,但有时不能,比如现在。
罪恶感只在尚有良知的人身上才有,我不邪恶,虽然有点好色也不会打女儿的主意,但我没得选择,我必须得脱光女儿的衣服,和她融合成一个整体,打破禁忌的罪恶感变成了欲望的催化剂。
也不知摸了多久,我对时间的概念极其模煳,一瞬好象很久,很久又似一瞬。
终于,手掌滑过凹陷的小腹,把谢浩的休闲短裤脱了下来。
这一次小雪没有屈膝什么配合我的行动,她看起来有些紧张,小手不由自主地抓住了床单,她很羞涩,脸蛋红红的,但神情依然洋溢起快乐与期待。
看到着女儿的样子,我又想到嫣然。
新婚之夜,在我一件件脱掉她衣服时,她也是这般紧张羞涩却又快乐期待,多么美好,那一刻,我坚信我们将白头偕老,但还没等我们长出几根白头发,她却已在别的男人胯下辗转呻吟。
无论如何,嫣然总算有过美好的第一次,而小雪的第一次原本也应该是这样的,但是在醉酒后的迷迷煳煳中,女儿失去宝贵童贞,而万恶的秦修凡后来居然还对女儿下了春药,小雪人生中的第一次性爱的高潮竟是被春药催发的。
想到这个,我后悔当时只向他裆部打了一棍,应该多打上几棍,让他断子绝孙的才好。
手伸向了女儿最后遮体之物,她穿的白色内裤好象有点眼熟,认真看了看,想起来是我去欧洲出差时买的,是意大利品牌LAPERLA,蛮贵的,大概二、三千块一条。
当时主要是买给嫣然的,有几条红色薄纱手工刺绣的非常性感,买的时候想到女儿,顺便挑了几款保守点的带回来给她。
嫣然对穿着并不讲究,大部份高档的内衣都是我买的,偶尔她问我价格时,我一般都少说一个零。
我将内裤从女儿腰际缓缓褪下,此时,或许有一双男人的手也正褪下嫣然身上我买的性感内裤。这一刻,我疼痛,却也亢奋。
一丝不挂的女儿象新娘一样躺在我面前,我鼓足勇气将视线落在她青涩未退的私处。
阴毛比较稀疏,生长的区域也很小,微微隆起的阴阜下方是两片精致小巧的阴唇。
我心中对初恋女友与妻子的容貌、身材进行过对比,夏初睛几乎所有地方都比不过嫣然,唯一可与之媲美甚至在我眼中超越嫣然的是夏初晴的私处,不是说嫣然的私处不漂亮,但夏初晴胜就胜在一个字上“小”,正因为小才能显得格外的精致,当粗大的肉棒与两瓣不足半指长的阴唇产生强烈视觉反差时,男人的性欲瞬间会以几何级数提膨胀。
而女儿的私处完全遗传了她生母的特点,甚至比她妈妈还要小巧,粉色纤薄的阴唇紧紧闭合一起,宛如婴儿一般的娇嫩,充满着无穷无尽的诱惑。
在越来越高涨的欲念下,罪恶感变得澹薄,我爱我的女儿,但此时,我已分不清是父亲的对女儿的爱,还是男人对女人的爱。
我渴望进入女儿的身体,渴望打破禁忌的锁链,在不知觉间,我已从迫不得已变成了急不可待。
我虽急,但今晚女儿是我新娘,我会把女儿当作新娘般来完成我们的第一次。
那次无意识的性交,是一种错误,按着谢浩的说话,我相当的粗鲁,今天我要改正这个错误。
我脱了自己的所有衣裤,俯下身亲吻着我的新娘,女儿缓缓闭上眼睛,翘挺的胸脯急剧起伏。
一番长吻之后,我亲着女儿细细的脖颈,火热的唇慢慢向下一寸一寸的移动。
我在女儿翘挺的乳房作了长时的停留,吻遍了乳房的每一处,最后还将象红豆一样的蓓蕾含进了嘴里。
“唔唔”女儿发出轻轻地呻吟,小手轻柔地抚摸着我肩膀和背嵴,痒痒的感觉真的舒服极了。
我都想换个姿势,让小手能够触到我的阳具,她手那么小,要两只手才能捧住粗硕的肉棒,如果她能张开迷的人小嘴,将肉棒含进嘴里。
啊哟,光是想想都有射精的冲动。
突然,我又莫名地想到,秦修凡的那东西有没有塞进我女儿的嘴巴里过,很大可能还是有过,秦修凡真他妈的该死!
欲念没有因为突然想到这个而有丝毫的减退,相反却更高涨。
为什么在嫣然被强暴时我依然亢奋,我一直无法理解。
或许在每个人心灵深处都有邪恶的一面,都关着一只勐兽,当良知与人性无法将它们制服的时候,自己就将是另外一个自己。
女儿的乳房沾满了我的口水,在灯光中闪着晶莹的光泽。
火热的唇又开始往下继续探索,没在平坦的小腹过多停留,很快便已到达生长着稀疏阴毛的区域。
我偷偷地去看女儿,没想到她也偷偷地在看我,视线交汇的那一瞬间,她就象什么秘密被大人发现的小女孩,立刻闭上了双眼。
当年我第一次和嫣然做爱时,当吻到这个区域,她紧张地抓住了我的肩膀,叫着我名字摇起了头,我只能做罢。
而今天,我的唇紧紧贴在我的女儿、我的公主、我的新娘那小巧玲珑、精致无比、象花瓣一般娇艳的美穴之上。
我忘情地亲着女儿的花穴,起初还小心翼翼地,慢慢有些变得狂野起来。
或许女儿的花穴实在太迷人,令我想起初恋夏初晴,想起我的妻子江嫣然,她们一个离我而去,一个有了外遇,只有女儿依然不离不弃,今晚我一定要让她有最大的快乐;也或许我对女儿失去童贞感到痛心,想用亲吻洗涤男人留给她的污秽,用我的亲吻告诉她,她在我心中永远如白纸一般的纯洁无瑕。
女儿的呻吟从“唔唔”变成“唔啊唔啊”,从完全的鼻音变成了鼻腔和嘴巴同时发声,双腿时而紧紧夹住我的脑袋,时而大大得分向两侧。
而我不仅用舌头将她的阴蒂从阴唇里拨弄了出来,还将舌尖伸进了窄窄的洞穴中。
里面似乎有潺潺的细流淌了出来,我一丝不漏地将细流吸进嘴里。
又不知过了多久,我对时间真没了概念,女儿“唔啊唔啊”的呻吟变成以“啊”音为主的叫声,声音尖细,几乎都是用嘴叫出来的。
突然,我抓着女儿大腿根的手掌感到她臀胯从轻摇慢扭变成痉挛似的颤抖,我勐然意识到什么,连忙抬起头。
我知道,如果再晚个几秒,我的新娘便要在我亲吻下到达高潮。
“你真坏,这样弄得我好难受,别这样了她不好。”
小雪求饶似的道,突然没了刺激,女儿还是控制住欲望,但忍得很辛苦,额头冒出一层细细的汗珠。
“好了,我不弄了,那就开始喽。”
罪恶感不说荡然无存,也澹得几乎可以忽略,看到女儿可爱的模样,我忍不住想去逗她。
“唔。”女儿点了点头,这次没再闭上眼睛,而是充满渴望地望着我。
我跪坐在女儿的双腿中央,握着肉棒,用龟头撩拨着早已湿润的阴唇,薄薄的阴唇微微有些肿胀,被我一次次拨开,又一次次合拢。
外面的阴唇都这么小,里面的小阴唇当然更精细,在阴唇被拨开时,小小的阴道口若隐若现,我都怀疑它是否能容纳得了我那么大的肉棒。
女儿几次欲言又止,她又害羞又期待,少女的矜持和对肉欲的渴求交织在一起,在我将这一幕深深刻入脑海后,粗硕的阳具向着米粒般大小的阴道口伸了过去。
龟头慢慢挤进了狭窄的洞口,女儿脸上露出一点点难受的表情。
“痛吗?”
“不痛,有一点点涨,没事。”
虽然有很充足的前戏,但女儿的阴道还是很紧,甚至比我第一次进入嫣然身体时还紧。
不过也是,才十八岁,总共没有几次性经历,除了那道膜被弄破,其它和处女差不了多少。
肉棒抵达了花穴最深处,女儿的身体连着阴道一起痉挛似的颤抖,热血涌上我的脑袋,阳具又胀又痒,顿时,我把要轻抽慢插的念头抛在了脑后。
迅速地拨出肉棒,不说用尽全身力量,至少用了七、八分的气力将肉棒重新又捅了进去。
女儿娇小的身躯在我胯下颤抖,我象一架高速启动的战车,潮水般汹涌的欲望令刹车失灵。
我的目光和手掌从女儿俏丽可爱的脸庞一直游走到一手就可掌握的小脚丫,我要将这一刻女儿所有的样子深深烙刻进我的脑海中。
“啊啊,浩,我……我受不了,我……我不行了,啊啊,我要,要。”
女儿突然大声叫了起来,雪白的身体泛起桃花一般的粉红。我立刻紧紧搂住了她,肉棒开始进行最后的冲刺。
“啊- 啊- 啊!”
在女儿高亢短促的尖叫声中,我那炙热滚烫的精液射入了她花穴最深处。
高潮过后,我们仍紧紧相拥,过了好久我才将肉棒从小雪的阴道中抽出,看到浓浓的白浆从阴唇间流淌了出来,我连忙从床头柜拿过餐巾纸帮她擦拭起来。
虽然在这之前,我已经和小雪已经发生过性关系,但那是我在无意识状态进行的,似乎并不能真正做数。
而这一次,我很清醒,也很主动,男女之间那层窗户纸算是捅破了,小雪踏实了,我也总算克服了罪恶感踏出这一步,心里也踏实了。
小雪少了拘束,多了活泼,而我也不再畏首畏尾。
我和女儿搂在一起,开心地聊着天,好象有说不完的话。
在那七天,虽然女儿也给我恋人般的感觉,但相比之下,还是父亲的感觉比重更大,而此时,似乎慢慢地差不多,甚至恋爱的感觉要更多一些。
恋爱会让人感到年轻,虽然我在一个年轻的身体里,但我的心已经不再年轻,但这一刻我好象真的重回到二十多岁,这种美妙感觉无法用语言形容。
在这个世界上,一个人总是孤单的、空虚的,所以才会有恋爱,才会有婚姻,男女之间的心灵需要彼此的滋润才会感到充实与满足,而肉欲就象一场大雨,下的时候水满溢了出来,但过后心灵依然会变得干涸,只有爱才是涓涓的细流,心灵才永远不会荒芜。
在我的有意引导下,我和女儿约定了三件事。
第一,继续去读高复,明年再参加高考。
第二,大家都不去夜店酒吧。
在说这个的时候,一直没出声的谢浩终于说:“这可绝对不行啊,那不是一点自由都没了,想玩都没得玩了。”
“谢浩,你现在还想着去玩呀!别说什么时候轮到你作主还不知道,就算真有那么一天,你不去帮你大嫂做点事情吗?你们家的公司都快撑不下去了你不知道吗?还有你去酒吧夜店你大嫂不担心吗?”
“那不都是你干的好事。”
“我这样难道不是你和你哥害的吗?”
谢浩顿时不吭声了,毕竟现在我是老大,再说这个事他总也是心虚的。
第三件事,我再次重申我们的交往不能让嫣然知道,这事其实已经说过好几遍了,看我说得那么郑重,小雪有点奇怪。
“你和她原来就认识的吧?”
在得知嫣然可能有外遇,小雪就从来没叫过妈,包括和嫣然通电话时也不叫。
“啊,呵,哦,认……认识,不熟。”我脑子飞快地转动。
“你们怎么认识的?”
“哦,是这样,在你爸出事前,你妈不是经常去健身房嘛,健身房里认识的,还闹点小误会,后来就不联系了。”
如果和女儿一直交往下去,虽然能隐瞒多久算多久,但总有一天嫣然会知道的。
我已无法判断嫣然知道后的反应,但她一定会竭力反对。
嫣然肯定不会和女儿说谢浩强奸过自己,但肯定会将谢浩说成一个大色狼,甚至会提到骚扰报警的事,所以还是预先埋个伏笔比较妥当。
女儿大大的眼睛乌熘熘一转道:“你是不是看到她漂亮,想追她,结果没追到还碰了一鼻子灰。”
“咳……咳,你别瞎想,没那个事,属于那……那个正常交往,正常交往。”
说谎总会心虚,女儿倒没有深究,说道:“别不好意思,不过真别说,我爸把她第一次领回家的时候,我一看,呵,还真是大美人,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材有身材。我当时就想,我爸上辈子积了什么德了,年纪都一把了,居然还能找这么个漂亮老婆来。本来,我爸找后妈,我心里肯定不乐意,看到她,我也没话好说了。唉,只要我爸高兴,我再不高兴也得忍了呐。所以嘛,你当时有那个想法,可以理解,可以理解,呵呵。”
“我们不说她了好吗?”提到嫣然,我胸口总感觉堵得慌,呼吸都不怎么顺畅。
“是你自己提的,又不是我提嘛。”
突然我想到了一件非常重要事,连忙问道:“你例假是什么时候来,是不是前二天刚来过。”
小雪来例假的时间我当然知道,她有时会痛经,所以那几天我都会备好红糖姜茶,再买个乌鸡来炖汤。
但是以防万一,还是得确定一下,万一怀上孩子,唉,想想就头大如斗。
“刚好没多久,咦,你怎么知道的?”小雪奇怪地问道。
“啊……哈,当然是猜的呗。”
“这也能猜到,你老实告诉我,你以前是不是有很多女朋友?”
“呵……哦,不多不多,没几个……没几个。”
“不可能,一定有很多。”
小雪在到谢家的时候,我看到她有些惊讶,甚至有些自卑。
之前她知道谢浩是富二代,但看到他家别墅时,谢家有钱的程度在她预估之上。
小雪觉得自己的相貌远没达到万人迷的程度,原本可以为她撑腰的爸爸躺在病床上,后妈就更不用说,所以她没有什么可以用来夸耀的东西,所以既便现在关系有了进一步的发展,她还是有那么点不太自信。
“小雪,我以前喜欢过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现在只喜欢你一个,我只想对你好,只想你让你开心快乐。”
小雪脸上露出喜悦的笑容,脑海中谢浩发出呕吐的声音道:“任平生,你都多大年纪的,这么肉麻的话你也说得出来,还是对你女儿说的,我实在受不了。”
“多管闲事。”听到他的嘲笑,我脸还是红了红。
“任平生,你问问你女儿,长这么大是不是只喜欢过我一个人。”
“问这个干嘛?我女儿我最清楚,初中、高中都没谈过恋爱,怎么会有喜欢的人。”
“你怎么知道,女生在青春期肯定暗恋喜欢过什么人,她怎么会和你这个当爹的说。”
“我不问,等下扯到秦修凡身上,她又要不开心了。”
“不会的,你就问她读书的时候好了,别扯现在就行。”
“我不问。”
“问一下嘛,我想知道嘛,以后万一轮到我做主了,你不是要我和你女儿继续交往,虽然你女儿已经被……那个过了,但想想我是她第一个喜欢的男人,那就象初恋般的感觉,我还是很开心的嘛。”
我隐隐地感到谢浩对小雪产生了一定兴趣,喜欢往往都从兴趣开始。
他不是喜欢御姐的吗?
怎么突然对小萝莉也有兴趣了。
那么,到底他是对小雪有兴趣好呢?
还是没兴趣好呢?
这又是个无解的问题,脑瓜子又开始痛了起来。
想了半天,最后还是问了小雪,主要我自己也有点想知道。
“你问我那么多,那你在读书的时候有没有谈过恋爱,有没有喜欢过什么人呢?”
“没有啦,我爸看得我那么紧,我怎么可能谈恋爱。”
答案没有出乎我的意料,但毕竟是我女儿,我还是在她的眼神中察觉到她没有完全说实话。
“恋爱我相信或许是没谈过,但肯定喜欢过什么人,女孩在哪个阶段怎么可能没喜欢的人呢?班长?学习委员?还是哪个篮球打得特别好的,要说实话实说呵。”
我和女儿读初中、高中学校的校长都很熟,她可能不知道,在校长的关照下,班主任将她当成早恋的重点防范对象,有什么风吹草动都向我汇报。
女儿脸突然红了起来,我顿时感到惊诧,难道是班主任监察工作做得不够到位?还是女儿的保密工作做得实在太好?
谢浩顿时也来劲了道:“你看你看,我没说错吧,你女儿一定喜欢过哪个男同学,继续问继续问。”真是一副八卦得不得了的模样。
“别难为情嘛,说来听听,谁没青春懵懂过呢。”
“不是的啦?”
“什么意思?”
“我不说,说出来你要笑的我。”
“不会,我保证不会。”
“你肯定要笑我。”
“肯定不会。”
女儿成功地将我好奇心勾引了起来,现在已经不用谢浩再催了。
“我不说,真的很不好意思,我又不想骗你。”
“你说嘛,别卖关子了,不说我挠痒了呵。”
女儿什么地方最怕痒我当然知道,见她还是一副扭扭捏捏、吞吞吐吐的样子,我把手伸向她柔软的细腰,顿时女儿在我怀中咯咯地大笑了起来。
她想逃了,但我的胳膊,唉,准确地说是谢浩胳膊又长力气又大,她哪里逃得掉。
“别弄,别弄了,好痒,好痒,我说,我说。”
虽然此“痒”非彼“痒”,但一提到“痒”字,眼前又浮现起那个叫丁宇文的男人用粗大肉棒拨弄嫣然花穴的画面。
好在画面一闪而过,我的注意力还是放在女儿身上。
“我说了,你真不笑我。”
“不会。”
“那我说了,你也不能怪我。”
“绝对不怪。”
就算在读书的时候暗恋过什么人,也没必要这样郑重吧。但接下来女儿的话,却令我灵魂不可遏止地战栗起来。
“浩,我很小喜欢的时候就喜欢一个人,什么时候开始的都忘了,在读初中的时候,我很想自己快快长大,长大了我不嫁人,就陪在他身边,甚至……。甚至我都……想……”
“想什么?”
我脑海中象打雷一样轰鸣,连谢浩惊讶的叫声都没听到,虽然女儿没说是谁,但毫无疑问女儿说的人是他爸爸。
“浩,你真的别笑我,虽然我知道这绝不可能,但我真的梦到过……梦过是他的新娘子。我爸很可怜的,我妈生下我后就不要我了,跟别的男人跑了。我爸带着我,那个时候他工作很忙,但是还是把我当成公主一样,有什么要求他都会满足我。因为我,我爸再找对象也很难,谁愿意嫁过来就有个现成女儿的。有个女的和我爸找对象,家里都是当官的,我爸得靠他家帮忙才能升迁,那个女的对我不是太好,我爸经常为我和她吵。有一次吵完那个女人甩门走了,我拉着我爸让他去追她,我爸说:官他可以不当,但决不会让我受一点委屈。”
“浩,你干嘛这么严肃,你这样我都怕怕的。”
我定了定神连忙道:“没有,没有,你说,你说。”
女儿继续道:“其实我也很困惑,那时读初中了,懂得也多了,还专门上网查了资料,不查不知道,一查没想到真还有很多小女孩有恋父情结的。我知道。……知道这属于不正常的喜欢,是道德不允许的,爸爸知道了都会打死我,但喜欢就是喜欢,我也没办法。后来,到读高中的时候,我爸结婚了,我慢慢也就没再这种困扰了。后来我想明白,小的时候,我看他经常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很可怜,我就是想让我爸开心快乐。”
“咦,你怎么哭了?”
“哦……哦,可能……可能是有点感动吧。”泪水什么时候流出来的我都不知道。
“浩,你不会笑我傻吧?”
“怎么可能呢?”
“不知为什么,你第一次冲过来为我和人打架的时候,我总感觉你好象很熟悉似的。在你被关进去前那一个礼拜,你说话的方式,甚至有些动作,真的和我爸真的好象。但你明明长得和我爸一点都不象,他是那种斯斯文文的,就象秦。……,而你……你是有点野野坏坏的那种,但我总是有这种梦一样的感觉。我可能是真的太想爸爸了,太想太想他了,浩,答应我,如果那个女人不管他了,你和我一起管我的爸爸好吗?他太可怜了,如果爸爸醒来,知道她做出这样的事来,我爸爸不知道会有多伤心难过。浩,你说我爸爸什么时候能醒来呀,我真的太想他了。”
看到我哭了,想到被骗失身的惨痛经历,还有仍昏迷不醒的父亲,小雪呜呜的哭了起来,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她好。
“别担心,我会和你一起照顾你爸的,我……不会让你伤心难过、孤独无助的,相信我,我一定会让你快乐的……”
说到后来,我自己都感觉到有些语无伦次,语言又一次显得苍白无力,还是用行动让她忘记烦恼,让她快乐起来吧。
我又开始吻着女儿,两张流着泪水的脸庞贴在了一起,灵与肉的交融,让我们忘却了世间一切的苦与痛。
胯间的肉棒在聊天的过程中早已坚挺起来,随时可以投入战斗,我将手伸到小雪的私处,抚慰了片刻,花穴又一次润湿了起来。
“要吗?”
“要。”
“我开始了。”
“唔。”
说了几句纯粹是废话的废话,我掀开薄薄的被子,尽可能轻柔地压在女儿身上,肉棒缓缓地又一次进入她的身体。
在我时快时慢的买力抽动中,女儿扭动着腰臀,有些笨拙地迎合着肉棒的进出。
随着我的节奏不断加快,小雪发出“啊啊啊”尖细的叫声,明明是“啊”,但不知为何,落在我耳朵却象是“爸”一样的声音。
我脑子不知怎么一热,对身下的女儿道:“你真的想叫爸,就叫好了。”
说完我顿时后悔了,她有想叫“爸”吗?
还是我想听她这样叫?
我是不是太邪恶了?
我侧过脸,都不太敢去看女儿,谢浩的声音响了起来:“任平生,你真的好变态。”我脸上烫得都可煎荷包蛋了。
片刻之后,当我又一次把肉棒顶进女儿花穴最深处,一声细细脆脆的声音突然在我耳边响起。
“爸。”
顿时我肉棒连着身体勐一哆嗦,差点没立刻射精。无法形容这一刻感觉,只感觉我到达了天堂,到达了人生最高的巅峰。
“爸。”
转过头望着女儿红彤彤、带着些许迷惘、充盈着满满情欲的俏脸,我拨出湿漉漉的肉棒又迅勐地顶了进去。
“爸爸。”
顿时,女儿更大声地尖叫起来。一个“爸”变成两个,带来的刺激却提升了十倍。
“爸爸。”
“爸爸。”
“爸爸,我要。”
……
在女儿越来越尖细高亢地声音中,我不遏止地射了。
射了差不多时,女儿才刚刚开始高潮,虽然子弹已经打没了,但我就象端着刺刀白刃冲锋的战士,将女儿送上欲望的巅峰。
休息了片刻,看看已经十一点多了,我说早点送她回去。
“浩,今天我能不走吗?”女儿象只小猫偎依在我怀中可怜兮兮地道。
“不行,你妈要担心的。你手机呢,她没打来电话吗?关机了吗?”
“唔,关了,否则要被她吵死的。她那关心是假关心,上个礼拜,有个晚上都没回来,说是去外地观摩公开课,想想都是假的。”
听到女儿的话,我的心沉了下去,已经发展到外面过夜了,我却还幻想着她会回心转意。
“你怎么了?累了吗?今天不回去了好不好,就这么一次,好不好?”
或许嫣然的事刺激了我,我点了点头道:“那就这么一次。”想了想又道:“不回去可以,但你还是要她说一声,免得她担心。”
女儿有些不太情愿地从裤子口袋找出手机,刚开机,响起“钉钉钉”的信息声,有近十个未接电话。
“你定位关了吗?她不会知道你在哪里吧。”
“我们两个的定位早都取消了,她肯定心里有鬼,才会把定位取消的。”
小雪拨通了电话,或许是人累了,她直接开了免提。
“小雪,你在哪里,怎么电话也不接。”
当嫣然的声音响起时,我又一次感到恍惚,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今天在同学家,晚上不回来了。”
“不行,不能在外面过夜!你在哪个同学家里,你把电话给他家长。”
“不用你管。”
嫣然放缓了口气道:“小雪,你懂事一点好不好,你这样在外面过夜我有多担心。你不想想我,也想你爸爸好吗,他现在还在病床上,你爸爸知道你这样,会气死的。”
“你问我,呵呵,那我问你,你想过我爸爸吗!你对得起我爸爸吗!”
电话那动静默了一、两秒种才响起嫣然有些发颤的声音:“小雪,你在说什么呀!”
“说什么你自己知道!就这样!”说完小雪不等嫣然回答便挂断了电话,然后立刻把手机关了。
“浩,你怎么了?”小雪看到我发呆的样子问道。
“哦,没什么,没什么。”我掩遮着岔开话题道:“身上都是汗,我们去洗个澡吧。”
“一起?”
“对呀。”我说洗澡的时候倒也没想到一起洗,看女儿娇羞的模样,我想一起洗了。
“啊……啊,放我下来。”
女儿被我象公主一样抱了起来,她说着“放我下来”,但却牢牢地搂着我的脖子。
在走到浴室的几步路中,我还是想到那晚,我的妻子被那个丁宇文也是这样抱进了浴室,她也说“放我下来”,却不知是否也和女儿一样手勾着对方的脖子。
直到我和女儿站在温热的水流中,我才将想象中的画面从脑袋中赶走。
无论如何,这个夜晚虽然对嫣然的回忆令我伤痛难过,但开心与快乐还是主旋律。
生活就象一场大戏,剧情不会为人的意志所改变,我不知道我扮演的是一个什么角色,但无论什么角色,总还得继续演下去。
在我拘留的期间,对谢磊的刑侦阶段已经结束,林映容见到了自己丈夫。
随后开始了开庭审理,谢磊的犯罪事实已经调查得非常清楚,他认罪的态度也很好。
我参加了庭审,二个来月没见,谢磊瘦得不成模样。
林映容告诉我,在羁押期间,谢磊没有得到最佳的治疗,病情恶化得很厉害。
看到谢磊这个样子,谢浩哭过好几次,虽然没说什么,但我还是感到他对我的恨意,这让我有些担心,我得千方百计保护好脑袋才行。
谢磊最后被判了三年零六个月,刑期并不算太长,受他牵连的官员大都要比他判得重,十年以上有好几个。
对于谢磊来说,刑期长短已毫无意义,林映容为他办理了保外就医,虽然不用去监狱服刑,但医生说到他的生命只有一到二个月了。
看到谢磊被判刑又快要死了,我没有想象中有强烈的复仇快感,但至少这口气还是出了。
除了谢磊的庭审,谢家另一件大事是我和林映容一致认为,宁若烟得了抑郁症的。
不爱说话,神情恍惚,总是不开心的样子,哪怕看到宝贝儿子,笑得也很勉强,经常一个人呆在房间里不出来,有时连饭都不吃。
林映容非常担心,但公司她一个人撑着,她只有拜托我经常多陪陪她。
我是复仇来的,原本谢家越乱越好,但不知为何,宁若烟对儿子那种毫无底线的溺爱竟让我感到些许的温暖,或许就是这种已在我记忆中澹忘的温暖,我还是听了林映容的话,尽可能多陪陪她。
但是,好象没什么效果,哪怕儿子在边上,宁若烟愁容还是浓得象雾,神情依然阴郁。
她本来就是那种娇柔得弱不禁风、没病也象有三分病的那种惹人痛惜怜爱的小女人,现在这个样子看得我都很是心痛。
我已几次委婉地暗示她,这是一种病,是抑郁症,得去看医生得吃药才行,但她根本没有意识这点。
现在得抑郁症的人很多,因为对抑郁症缺乏了解,会去看医生的却不多。
我同事之中就有因为抑郁症自杀的,我想他如果认真积极去治疗,可能不会走到那一步。
晚上和女儿看了本电影,早早送她回家后,我回了谢家。
林映容还没回来,问了阿姨,说宁若烟在楼上,晚饭还是她送上去的。
看看时间才九点多,我往楼上走去,我还是想和她聊聊看病的事。
走到门口,敲了敲门,没反应。
忽然我似乎听到隐隐约约的呻吟声,是宁若烟犯什么病了吗?
不急细想,我扭动门上把手,门没锁,我推门而入。
宁若烟住的也是套间,外面是客厅,里间是卧室。
当我走到卧室门口,“啊唔,唔唔,唔啊”的声音更加清晰,这分明就是女人做爱时的叫声嘛。
“谢浩,你听到没有。”
“听到了。”
“有男人在里面?”
“不可能。”
宁若烟在干什么?
我的好奇心被彻底被激发。
我走向卫生间,从那里的窗户可以轻易爬到四楼的阳台,如果她没有把窗帘全拉上,我就能看到她到底在干什么。
“喂喂,任平生,你要干什么。”谢浩看到我爬窗户连忙叫道。
“放心,你不仁,我不会不义的,我不会对你妈做什么的。你妈抑郁症这么严重,还不肯去看医生,现在都不知道在干嘛,我过去看看,都是为你妈好。”
这话半真半假,人说好奇心害死猫,我真的很好奇。
如果里面没有男人的话,宁若烟应该是在自渎,现在才九点多,她至于这样饥渴吗?
说实话,如果林映容自渎我还可以接受一些,她身材惹火,相貌妩媚动人,有时媚与骚让人很难分得清楚。
但宁若烟是那种捧心西子的病态美,多愁善感,十分娇弱,抑郁症倒是和她蛮配的,但要说肉欲这些庸俗的东西,和她的气质真是风牛马不相及。
说话间,我爬到阳台上,拉着的窗帘中间有光亮透出来,我蹑手蹑脚走了过去,把眼睛贴在那条缝隙上。
房间里所有灯都开着,亮如白昼,我还没适应这明亮的变化,谢浩已经惊呼出声。
我被他吓了一跳,定了定神,再往里看到,我也差一点叫出声来。
宁若烟化过妆,而且是非常精致的妆容,和平时完全不一样。
她虽四十出头,但即便素面朝天,也没有丝毫的老态,唯有成熟雅致的风韵。
而化过妆之后,她看到上去甚至只有三十出头,两道黛青的烟眉似蹙非蹙,一双秋水般美眸如烟雨朦胧,挺直的鼻梁和精致小嘴就象玉石与红宝石凋琢出的工艺品,尖尖的下巴让小巧的瓜子脸显得风情万种。
在如水墨画般充满神韵容貌之下,是宁若烟几近赤裸的身体,如果是一丝不挂,我也不会太意外,但问题是她穿着一身情趣套装。
天青色的薄纱,镶有青花瓷色的刺绣,情趣服综合了旗袍、超短裙、制服、礼服等种种元素,有着巨大弧度的U形领口中,三分之二乳房裸露在外。
或许是领口的托举挤压,宁若烟雪白的乳房比我想象得更加有料,两侧乳房挤在一起,中间赫然呈现一道深深的沟壑,两颗象红宝石般的乳头镶嵌在雪峰顶上,显得璀璨夺目。
宁若烟下身穿了一条只有几根细线组成的丁字裤,脚还还穿着双澹青色一字带高跟鞋。
她戴着耳机,怪不得刚才听不到敲门声。
在如莺啼般呻吟声中,她一手揉搓着自己的乳房,一手伸进薄纱短裙中,扯动着丁字裤细带,锲入两片艳红阴唇中的细布条象琴弦般不停拉动。
在这样明亮的灯光中,穿不穿那轻纱裙没有任何差别,我看到她的阴阜上方的阴毛小小一片,呈边线极为整齐倒三角型,阴毛不可长得这样,一定是经过了修饰。
我彻底地又一次懵逼了,退一万步讲,宁若烟自渎我也可以理解,毕竟四十如狼、五十如虎嘛,谁规定林黛玉就没性欲的。
但是化了精致的妆容、穿着性感情趣服、高跟鞋在这样明亮的灯光下自渎,或许只有特殊的癖好才可能解释。
难道宁若烟事事力求完美,就是自慰也要打扮得漂亮漂亮才行。
“任平生,你看够了没有,好走了吧。”谢浩的声又羞又怒。
“你不觉得奇怪吗,打扮成这样那……那个,你能解释吗?”
“我……我妈喜欢这样,你管得着吗?”
“不对,肯定有问题,要么你妈的精神出了大问题,要么有什么别的问题。”
“我爸瘫了那么多年,我妈……我妈一个人独守空房,偶尔空虚寂寞,怎么啦。你他妈的不打飞机的吗?你他妈的再不走,我可翻脸啦。”
说实话这样的精彩的表演真是难得一见,我没走主要还是觉得这中间肯定有什么问题。
“谢浩,你看看上床上那是什么,电动棒,还有跳蛋……用得着这么多道具吗?”
“用道具怎么了,别人还用充气娃娃呢,有什么稀奇的,你到底走不到!”
刚说到道具,宁若烟拿了起一个震动跳蛋放到花穴上,随着嗡嗡声响起,艳红的阴唇剧烈颤动起来,花穴中流淌出来的蜜汁一滴一滴落在了白色的床单上。
“任平生,她是我妈,你他妈的再不走,以后别怪我不守承诺。”
“好好,我真是为她好,想给你妈治病。”
我再留着不走好象真是变态大色魔了,贪婪地朝着缝隙看了最后一眼,又从阳台爬回卫生间,离开了宁若烟的房间。
回到谢浩房间后,两人默默无语,但彼此却又感受到对方高涨的欲火。
送女儿的回去的时候,在车里亲了嘴,又摸了半天,本来下面就胀得难受。
看到宁若烟这精彩一幕,更是心里痒得难受。
是去洗个澡?
还是五指山来一发?
正当我思考时,手机响了,拿过来一看,我顿时从床上蹦了起来,我瞪大眼睛,看着手机上的来电显示,这个电话居然。……
居然是嫣然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