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后,刘天祥低头收拾桌子,始终不敢看刘翠翠一眼。
刘翠翠和王冬青在一起叽里呱啦地说个没完,一会儿你打我我打你的,一会儿又嘻嘻哈哈地大笑了起来。
收拾完碗筷后,刘天祥一直忙着在厨房里干活,偶尔也听听两个人在说些啥。
这时听刘翠翠忽然说:“无双给我买了个热水器,那洗澡可舒服了,今天就想叫你去舒服舒服。”
王冬青说:“我不去。”
刘翠翠说:“你为啥不去?”
王冬青说:“你的手那么不老实,我怕被你摸秃噜皮了。”
刘翠翠笑着说:“你咋那么害羞呢,我摸不比你自己摸自己舒服?”
王冬青说:“等小花回来,咱们三一起洗。”
刘翠翠说:“哎呀,原来你喜欢赵小花啊?”
王冬青抬手在刘翠翠的大腿上打了一下,说:“滚一边去,你说啥呢,天祥在外边呢。”
刘翠翠说:“他听见咋滴,等小花回来,我叫他和我们一起洗。”
王冬青想到刚才自己的羞处被他看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脸一红岔开话题说:“你来正好,我有件事情想求你帮忙。”
刘翠翠说:“跟我你还说啥求字啊,说吧,你想让我做啥。”
王冬青说:“这几天我下不来地,你晚上陪我。”
刘翠翠说:“行,我把天骄也带来,今晚我们两一起摸你。”
王冬青使劲地在刘翠翠的胳膊上掐了一下,咬着嘴唇说:“哎呀,你怎么比臭男人还坏。”
刘翠翠疼得叫了一声,说:“姐不坏,妹不爱啊。”
两个人说着又都笑了起来,在炕上你推我,我拉你扭成了一团。
刘天祥把厨房收拾完了,看到厨房的地上堆着几件脏衣服,就把衣服放到洗衣盆里,打算一会儿帮着王冬青把这些脏衣服都洗了。
等两个人闹够了,王冬青说:“翠翠,你去找几个人来,我们打麻将怎么样,我这脚不能走路,我一个人在家闷得要死,咱们玩几把。”
刘翠翠点头说:“行,我这就找人去。”
刘翠翠说完下炕出了屋子去找人来打麻将。
刘天祥打了一水桶水,刚想把水桶里的水倒进洗衣盆里,他的目光忽然落在了一件粉红色的小件东西上,这个东西被压在一件外衣下面,只露出一条细细的带子。
刘天祥伸手拿起这个东西,原来是王冬青的胸衣。
他好奇把那两个圆圆的罩子放在手心里,然后用手轻轻地摸了摸,感觉软绵绵的。
刘天祥又把它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没想到这个东西上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香气,刘天祥心想这一定是王冬青身上的香气,刘天祥看着那两个罩子,脑子中想象着它穿在王冬青的身上会是什么样子,是不是进屋把她收拾了呢?
这个时候,王冬青忽然在屋里说:“天祥,你进来一下。”
刘天祥急忙把手里的胸衣有塞到外衣下面,然后快步走进了屋里。
刘天祥说:“冬青嫂子,你叫我有啥事儿啊?”
王冬青说:“还能啥事,去拉粑粑。”
刘天祥说:“那我去拿脏水捅吧。”
王冬青脸一红说:“不行,太臭,你扶着我去。”
刘天祥只好走到炕边,扶着王冬青下了炕,又把王冬青的一只胳膊搭在他肩膀上,架着她的半边身子向屋外走去。
王冬青因为一只脚不能走路,所以只有一条腿支撑着身子,不得不将身子紧紧地靠在刘天祥的身上来保持身体的平衡,刘天祥为了不让王冬青摔倒,一只手搂住了她的腰,无意中刘天祥的手碰到了王冬青丰满浑圆的屁屁,那富有弹性的肉感让刘天祥的心里有种麻麻的感觉。
在扶着王冬青向外走的时候,刘天祥还趁机在王冬青的身上闻了闻,她的身上同样带着一种香气,而且是跟胸衣上的香气完全一样。
刘天祥把王冬青扶到厕所门口后就停了下来,王冬青用一只脚一跳一跳地进了厕所。
其实农村的厕所不能叫厕所,叫“茅缸”或是“茅坑”更准确,它建造的非常简单,没有什么投资,其实就是挖一个大坑,坑里埋上一个大缸,缸上再铺上两块木条板。
厕所在农村乡下是不当回事的,农家人认为:内急之下,只要有个能遮掩私密之处就可以了,特别在夏天,那厕所简直是恶臭扑鼻、蚊蝇乱飞、常常被熏得捏着鼻子,还要躲避厕中令人恶心的蛆虫。
甚至有的农家把猪圈建在厕所下面,人在上面“吐故”,猪在下面“纳新”,不熟悉的人到这样的厕所里解手,常常会被下面张着大嘴的猪头吓了一跳,提着裤子蹿逃出来。
其实,这种厕所的设计倒是比较科学的,再长的猪嘴也不可能碰到人的屁屁上,但它形成了一种很好的“生物链”,人吃五谷杂粮,猪吃人的排泄物,庄稼吃猪的粪便,那时猪的粪便都是堆积发酵后,撒到地里作肥料的。
王冬青家的厕所是敞开式的,就是没有门,她手扶着墙壁,蹲在里面,刘天祥也跟着她,蹲在了厕所的外边。
被刘天祥看个清清楚楚。
这是刘天祥第一次看女人大解,虽然有点臭,但是却很新鲜。
他想,女人就是女人,拉粑粑都是这么的美,他还真是个诗人,这种环境看女人的屁屁,都能这么惬意。
“嗯哼。”王冬青舒服的喊了一声,正好瞧见刘天祥的贼眼。
“哎呀,天祥,你干什么?”
“看看你们女人怎么拉粑粑。”
“有什么好看的,你给我滚远一点。”
“哎呀,你拉你的,我看我的。”
王冬青羞的满脸通红,在院子里又不敢大声喊,最后气的没办法,也就不说话了,自己是个嫁了人的老娘们,这被小伙子看了就看了吧,只要他不强自己就行了。
可是自己大解完毕,费力的刚刚转身,撅着屁屁准备用手纸擦,刘天祥一把抢过手纸,细心的就给她擦了起来。
长大后,第一次被男人这样伺候,羞涩的王冬青,心里暖暖的,自己的老公就是在自己生病的时候,也没这般过啊,这个刘天祥还真可爱,她是真的不嫌弃自己啊。
“啪叽。”一声清脆,帮着王冬青擦干净后,刘天祥狠狠的在她的屁屁上扇了一巴掌。
“哎呀,你真烦人。”王冬青急忙提起自己的裤子。
王冬青上完厕所后,刘天祥又扶着她向屋里走去。
王冬青进屋后那股羞涩劲还没消退。
好久没和男人做那事了,和天祥做还是不做,看他用心伺候自己的样子,分明是喜欢自己。
“天祥,你别洗了,来干点别的活吧!”
“哎呀,不洗都臭了。”
“你个木头。”
“啊,咋了?”
“你去找找你嫂子去。”
“好了,我一会儿就去。”
刘天祥把洗完的衣服都晾在上了院子中的晾衣绳上,然后出了院子向刘翠翠家走去。
气的王冬青咬牙切齿,这种事他不主动难道叫自己主动吗?
刘天祥到了刘翠翠家后,看到刘翠翠家的大门上了锁,她并不在家里。
刘天祥不敢回家,此时有点想村长的媳妇孙大花,这王冬青家里也没什么事了,还不如找孙大花聊聊去。
还没走到村长家,刘天祥远远的看见赵铁柱从自己家的院子走出来,站在大门口东张西望地向四处看了看。
刘天祥怕被赵铁柱看到急忙躲到了一个草垛的后面,刘天祥对赵铁柱没有一点儿好感,对当初没把他打成残疾,一直耿耿于怀。
赵铁柱见四处都没有人,就快步向他家院子后的一片空地走去,而且刘天祥看到赵铁柱的胳肢窝下还夹着一个行李卷,刘天祥知道那片地是赵铁柱家的。
刘天祥有些好奇,大白天的赵铁柱拿着个行李卷干什么,他在赵铁柱的身后悄悄地跟了上去想看个究竟。
赵铁柱走进了空地来到地窖口,这时他又向前后左右看了看,刘天祥这时急忙躲到了地头的一个草垛后。
在确定周围没人之后,赵铁柱将地窖口的盖板打开,钻进了地窖里。
很快赵铁柱又从地窖里钻出来,然后将盖板盖好。
这一切都被躲在草垛后的刘天祥看到了,他发现赵铁柱夹在胳肢窝的行李卷没有了,显然是放在了地窖里。
刘天祥的心里明白了几分,不知村长又在偷谁家的小媳妇了。
等到赵铁柱走远了,刘天祥走到地窖口,将盖板打开钻进了地窖,从地窖口到地窖底有一个木梯子,刘天祥顺着木梯子下到了地窖里。
刘天祥进到地窖里之后发现地窖里点着一盏汽灯,把地窖里照得亮堂堂的。
地窖大约有七米见方。
地窖的西侧用木板搭了一个简易的炕,炕上铺的被子正是刚才赵铁柱刚才拿来的。
这个时候,刘天祥忽然听到头顶有脚步声,可能是赵铁柱又回来了,刘天祥慌忙躲到了两个摞起来的箩筐的后面,这两个箩筐每个都有一米多高,摞起来正好有两米多高,刘天祥躲在后面正好能把身子挡住。
地窖的盖板一开,先是王秋涵钻了进来,赵铁柱紧跟着也钻来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