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哎呀,不行了,犯病了。”孙大花见陈瑶犹豫,立即当着大家伙的面,装出一副病怏怏的样子。
陈瑶急忙丢刘天祥说:“那你就快扶着你婶子去吧。”
刘天祥急忙扶着孙大花,就去了他们家。
孙大花一进屋子,双膝跪在炕上装病,直哼哼!
刘天祥一看,这不他娘的和那晚上的姿势一样吗?
“天祥啊,快来帮婶看看,我痒痒的难受啊!”
这孙大花,见刘天祥不动,就直接勾引了。
正是夏季,孙大花穿着连衣裙,此时连衣裙被她自己掀了起来,里面只剩下一条白色的三角裤衩了,雪白的大腿严丝合缝的,三角裤包裹着的地方鼓囊囊的,让刘天祥看的口干舌燥起来。
上一次,他帮着孙大花舔了,吃了,也用手指头摸了,可就差干进去了。
“婶啊,是这儿痒痒吗?”刘天祥用双指按了按孙大花尾骨处,稍微揉了揉。
孙大花顿时夸张的呻莺起来。
“嗯,哼,哦,就是哪儿,快给婶子按按!”
刘天祥心里骂道,这个骚包,摸下尾巴根子,就开叫。
“嗯,哦,天祥啊,听说你喜欢上了,你大爷家的天骄了!”
孙大花昨晚,和大爷聊起了这件事,那大爷说,只要拿出彩礼钱,爱跟随跟随,跟个老头子都不管。
刘天祥见她笑的妩媚,不由吞了吞口水,不过听她提到陈天骄,脸上不由红了。
自己昨天太兴奋,忘记了小桂桂,这小桂桂一回到家中,就被父母留下了,飞要等开学在回来,张凤也跟着她,住下了。
这可咋整啊,这两个女的,都想娶。
“婶,我看你这病啊,是萝卜病啊!”怕孙大花再逗自己,他赶紧岔开话题。
“哎哟,神医啊,你咋知道我见了萝卜,就痒痒呢?”
刘天祥一听,忍不住另一只手,捂着嘴笑。
“婶啊,我拿萝卜给你治下。”
“哎哟别!!”
孙大花见刘天祥要走,顿时夸张的惊呼一声,然后拉住了刘天祥的手,放在了自己丰满的大屁股上。
“被你一弄就不痒了,你帮婶抓抓!”
刘天祥笑着把手放在了孙大花屁股上,捏了捏,还有些弹性。
却是因为这孙大花虽然在农村,但由于保养的好,三十多岁年龄看上去也就二十七八岁一样,诱惑着呢。
“嗯,天祥,好舒服。”
这孙大花,自从上次,被刘天祥给摸了之后,就一直想着呢,今个一看这摸屁股的手法,和上次一样,利马知道,那晚上的事,是刘天祥干的了。
可是,这刘天祥,不也是打了村长的人吗?
“嗯,哼,天祥好会摸。”
舒服的孙大花,哪里还管这些,那村长,怎么有刘天祥的吸引力大,在说,村长被刘天祥打了,乡里还给出钱住院,省的他没事摸人家寡妇门,他住院了,自己还能好好玩玩,多好的事啊。
只要不打死村长,爱咋地,咋地了。
“我滴个婶哦,你尿裤子了!”刘天祥抓了一会,望着孙大花那白色裤衩上的水渍,暗暗的咽了几口口水。
这孙大花,长的不比陈瑶丑,而且还比陈瑶年轻,而且叫的声还大,刘天祥怎么能不心动呢。
孙大花被他用手在屁股上乱抓,只感觉,好像有几万只蚂蚁,从自己的豁豁里钻一样,一直钻到心间里了。
“天祥,神医,婶现在全身都痒,你快给婶想想法子!”
她说着就脱了裤衩子,然后翘着肥嫩雪白的大屁股,像那晚那样,跪在炕沿上撅着自己白花花的大屁股,摇摆着。
那暗黑色的豁豁,被她用手扒着,一张一合的。
那处却已经是小桥流水潺潺不止了。
刘天祥嗓子眼都发烫了,他见过骚的,却没见过这么骚的,这些女人中,王甜甜和马翠华,也没有这个娘们骚啊。
“婶啊,没办法了,只好扎针了。”刘天祥一边说,一边脱着裤子。
“嗯,快给婶扎一针。”
孙大花回过头来,坐在炕沿,含情脉脉的看了刘天祥一眼,这是一种信号。
刘天祥笑着望着孙大花那谗样,心里这个美啊。
“婶……婶,这不好,叫村长知道了不好!”
“别提那个死东西,他咋没被你一棒子打死呢?”
“嗡!”刘天祥脑袋一片空白,原来孙大花都知道了。
“天祥,你别怕,我不说出去,只要。?”
“骂了隔壁的,只要我干你是吗?”
“嗯!不要拿萝卜干我,用这个。”
她说完直接拉掉了刘天祥的裤衩子,低头,用尽全力含了进来,嘴巴给撑圆登登的,惹得她用媚眼看着刘天祥!
“婶,你在给针头消毒吗?”刘天祥用话语刺激着她。
孙大花,直接把那头头,吞进了喉咙。
刘天祥像触电一样颤抖着身子,这太刺激了,就这一下,他就忍不住了,立刻提枪上马。
孙大花孜孜不倦的享受着刘天祥给她的冲击力,却想不到,一个人,正向她家走来。
这个人不是别人,是她的妯娌王青青。
王青青是村长花钱给他弟弟买来的媳妇,受不了村长弟弟的暴脾气,总寻思着,找个机会,逃回南方去。
但是每次都没有成功,逮到之后就是一顿暴打!
有一次她冒头扎进了大山里面,但是根本认不住繁杂的山道,转了一天反倒是迷路了,最后被不知情况的刘天祥给领了回来。
但她不甘心,她才二十五岁,她的青春不能耗在这鸟不拉屎的大山里面,她的丈夫也不该是赵铁亮那种插进豁豁里,自己都没有感觉的男人,若是她男人有能耐,给自己怀上孩子也认了,可是连个种子都种不上。
今个其实她并没想跑,只是不愿意看自己的丈夫,这个废物连去城里打工都懒着去,整天就知道在家里睡。
她一边磕着瓜子,一边在村里溜达。
她走到孙大花家的时候正要疾步过去,但她忽然听到了一种极为压抑的而又释放的声音,这声音听的她面红耳赤,怎么会不知道是干嘛的。
嫂子不是不在家吗,那么这熟悉的女性声音又是从哪儿来的?
而且这压抑着的叫声怎么这么像她嫂子孙大花。
搁往常她一定是匆匆路过,一点兴趣都没有,但今天她忽然眼前一亮。
难道是嫂子偷人了?
她忍不住走进了院子,趴到了窗前。
“呀,天祥在干大嫂?”
王青青的小脸,立马就红了,还忍不住说了句:“哎呀,好大。”
就在这时,家里那条大狼狗,嗷嗷的狂叫起来,而且目标正是往这边来的。
“骂了隔壁的,趁老子睡觉,又跑了,这次看我不打死你!”
远处传来她丈夫赵铁亮粗莽的声音,王青青心里一慌,啪嗒一声顿时在窗户上弄出了动静。
刘天祥正是如入仙境的关键时刻,忽然听窗那边有响动。
这声音吓得他浑身一抖,顿时丢盔卸甲,慌忙穿衣服!
“什么人?”
他可是吓坏了,自己以给村长媳妇看病的名义,干村长的媳妇,这传出去。
“嫂子救我!”
王青青被自己的丈夫打怕了,他从来不听解释,这误会了,抓住肯定是一顿暴打,一慌,就闯了孙大花的屋子。
刘天祥刚穿上裤衩子,顿时吓了一大跳。
孙大花此时更是尖叫一声拿起被子,就捂住了自己身体。
“青青?”
“嫂子,你帮我一把,我装作什么都没看见,一会他来了你就说你找我来聊天!”王青青听狗叫声越来越近,急忙求道。
孙大花麻利的穿上衣服,然后简单的整理了一下,根本来不及多想!
只能按照王青青说的做。
不然她跟刘天祥的事情万一败露,自己不得被村长活埋了啊。
孙大花急忙穿上了自己的裙子,连裤衩子还没来得及穿,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闯了进来。
“骂了隔壁的,我叫你跑,你跑啊!”赵铁亮一进来就要去抓王青青的头发。
他这个媳妇王青青,如花似玉的,她要是跑了,他不得后悔死啊,就他这样的,上哪在找这么好的媳妇去。
“老二,你这是干什么?”孙大花怒道。
刘天祥此时非常佩服孙大花,这偷了人之后,还这么镇定,看来这个女人不寻常啊。
赵铁亮哪管那个,上前拽着王青青就要打。
“你这臭婆娘,我让你跑!”
王青青吓得尖叫一声,赵铁亮下手没轻没重,她真是怕了。
“老二,你个王八蛋,你干什么?”
孙大花见状一把将王青青拉了回来,瞪着赵铁亮。
“这婆娘又要偷跑,看我不打死她!”赵铁亮却是不管不顾。
“骂了隔壁的,你眼瞎啊,上我家来,也叫跑吗,你没事找事是吧!”孙大花骂道。
刘天祥起哄道:“就是,人家妯娌两多日不见了,嫂子是来找婶子,问问村长的病情!”
刘天祥说完就有些后悔,这什么辈分啊,妯娌两,他一个叫婶子,一个叫嫂子,可这农村人各论各叫,如果不是小时候,尊村长一声叔,他也叫孙大花嫂子。
王青青感激的看了一眼刘天祥,不过一想起刚才……脸腾下就红了。
赵铁亮二愣子性格,闻言松了口气傻笑道:“这样啊,哎呀,好媳妇,错怪你了!”
“你还有良心不,你哥都病成那样了,也不知道去看看?”孙大花接着埋怨道。
“哎呀,忘了,忘了,明个就去!”赵铁亮红着脸说道。
“那个,婶子,有时间我在来看你,我先走了。”刘天祥说完,转身就走了出去。
急冲冲来到了村部,还别说,大娘真给他收拾出了一间屋子,做诊所。
这诊所里,医用工具倒是有,那是三爷爷没死的时候留下的,可是药都没了。
刘天祥想,既然自己继承了三爷爷的遗传,那么就把这个诊所做下去吧,反正村里看病的多数都是女人,他也乐意,万一在遇到几个孙大花那样屁股痒痒的。
既然决定做了,那就去山里采采药吧。
刘天祥和大娘说了一声,就去山里去菜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