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两天都在与李梅性戏欢爱,到了第三天下午徐新建来电话让我去他的别墅,决定今天就要彻底突破许淑萍的最后防线,我只好将李梅打发回去,她也实在是到了极限了,浑身布满了鞭打的红痕,特别是被长时间淫虐的骚屄,红肿的只能看到一条肉缝,而且她的体力也到了尽头,要不是不停的给她喝营养液喝红酒,她早就无力再动了。
到了别墅后徐新建将我带到了上次的那间用来监视录影的房间,我看见此时许淑萍双腿分开,双手直直的并排捆在一起,并被向上吊起,两个肩部由于被反关节吊起的手,特别突出,裆部正骑在一根横着的木架上,木架顶部的横木是一根粗大的三角,尖尖的棱子深深的陷入她的阴唇间,双脚被固定在地上的铁环里,两个松软的奶子向下拉长着,奶头上被弹性很好的皮条拉住绕过骑着的横木。
徐新建告诉我她已被这样两个小时了,经他一说我才发现,三角木上可以清晰的看到从她骚屄里流出的大量淫水。
吃饭时露露下去喂她吃了饭,不一会王加成、杜生权、左东方来了,蒲利因有事而没有来。
他们下去后将许淑萍从木架上放下来,重新将她固定在妇科检查椅上,她不停的哀求他们放过她,他们将她固定好之后,又将浣肠液用流入的方法慢慢的进行,高高吊在上面的一点五升的绿色液体,利用高差慢慢的注入她的屁眼,此时徐新建抓住她的奶子说:“怎么样?还不答应吗?”
她用激烈的但作用不大的扭动躲避着徐新建的碌山之爪和王加成在她骚屄上的玩弄,王加成用卫生棉吸干她性道内外的淫水,将催情药膏涂抹在她的性道内外,我发现两天多不见,许淑萍的阴蒂打了不少,包皮已无法包住了,她难受的说:“我都被你们弄成这样了,还要我答应什么?”
“不是早就告诉你了吗,做一个随叫随到的性奴隶,”左东方抚摸着她的脸,不时地吻着她。
杜生权在另一边不知道在干什么,徐新建说:“难道真的要我把你自慰和为我们服务的影像给你丈夫吗?噢对了,应该给你的那个小白脸,不知道他看到了你那么淫荡的样子会怎么想。”
“不要,求求你们了,你们都弄了我好几天了,还要怎么样吗?”许淑萍一边强忍着一波强过一波的情潮,一边用仅存的理智说着。
“不是告诉你了吗,我们要长时间的拥有你,要你完全的同意我们的任意玩弄,”王加成涂好后一边揉捻着她的阴蒂,一边说。
“今天不是你们打电话我就来了吗?还要我怎么样?”许淑萍屈辱的想起早上接到电话被威胁后,无奈的又来到这如同地狱般的地方,供他们羞辱,“我们是要你答应我们长时间的做性奴,为了表示你的诚意要你自己注射催乳针,让你的奶水滋润我们。”
许淑萍听了之后又开始激烈的扭动起来,这时我见徐新建冲着镜头点了一下头,我拿出手机拨通许淑萍的手机,露露拿着铃声响起的手机走进了地下室,徐新建接过来看着她,许淑萍听到铃声知道是自己的电话,用期待又害怕的目光看着徐新建,他看着电话说:“哥哥是谁。我知道你是没有哥哥的,啊,是你的那个情人吧,”说完便打开接通按在了她的耳边。
我便“喂,喂!”她听了忙说:“喂,是我,”我见她害怕的样子:“你在哪里?”她毫不犹豫的说:“我在家呀。”
“胡说,我去你那里你不在,我现在就在房子里。你到的在那?”我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啊!”这时王加成将一根电警棍插入了她的骚屄,使她惊叫一声之后马上说:“我在我爸家有点事。”
“你怎么了,有什么事吗?需要我帮忙吗?不用的话我在房里等你,”我看着她被插入的充实感而透出的舒服的感觉。
“不用了,哥哥,我今晚可能不回去了,”她紧张的说。
“不行,我今晚要见你,”我不容她反对,有点强横的说。
王加成不失时机地用电警棍捅了她几下,左东方在她另一测耳边说:“答应吧,不然他会知道的,”许淑萍紧张的摇摇头,用哀求的目光看着他们,嘴上却说:“哥哥,我真的有事,回不去,改天好吗,我会……啊!……”就在这时王加成按下了电击开关,强烈的电流撕扯着她的性道,她全身一下紧缩起来。
“你怎么了,你边上有男人的声音,你到底在哪?”我开始变的严厉的说,她听了之后还没有从电击的剧烈刺激中回过神来,但本能的说:“不!没什么,哥哥,”这时左东方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她用感激的目光看看她,对着电话说:“哥哥你别生气,我真的在父亲家,刚才被狗咬了一下。”
“贱货,你别骗我,你身边有男人,”我不放过她,她的泪水流了出来,几乎快要疯狂了,一边是怕我知道她的处境,她曾在我面前极度的反对被别的男人玩,因此非常怕我知道后看不起她,本就年龄大于我,就有一种自卑的心理,可另一面生理上的性亢奋,强烈的性需求令她又强烈的期待男人的性抚慰,几天来被这几个男人不停的玩弄,不断的获得高潮的快感,潜意识里已经开始接受几个男人的性爱,但我的电话使她不知该如何面对。
“哥哥,请你相信我,我真的在父亲家,”她开始哭出了声,这时左东方用她父亲的口气说:“你在和谁打电话?”她反应较快的说:“爸没事在和一个朋友,”左东方向她竖起大拇指,她再次感激的冲他一个难看的笑脸。
我见状便说:“那我去接你,反正今天我要见到你,贱货你一开始就叫我哥哥,忘了该叫我什么了?今晚一定要好好的处罚你,”我将她进一步往绝境上逼。
“不要,哥哥求你了,明天回去我都随你,”她已经快受不了了,强烈的打击和面临的处境令她无法选择,就在这时王加成再次给了她撕扯的剧痛,杜生权拿着注射器看着她,示意她该要求自己注射催乳针。
“啊!不要!”她发出了不由自主的叫声,“你到的在干什么,你的叫声像个荡妇”我冷冷的说。
她近乎疯狂的用力扭动身子,猛地停了下来说:“好吧,好吧,都来吧,哥哥主人我是在被男人玩,我要给自己注射催乳针,我是个淫荡的女人,啊!杀了我吧,”她已经完全崩溃了,不顾一切的放弃了抗争,我笑了笑说:“许姐你怎么了,那我明天去看你,”说完就挂了电话。
这时王加成从她的骚屄里抽出电警棍,将放电的金属头按在了她的阴蒂上,她见状一下就将全身绷紧,完全屈服的说:“不要,我答应你们的一切要求,什么都答应,主人许淑萍愿意注射,让许淑萍成为一个不停流奶,发骚的淫荡的性奴吧。”
徐新建看着她说:“真的心甘情愿了,那你怎么面对他?”许淑萍停了一会稳定了一下情绪后说:“我已经什么都完了,他一定不会再要我了,对我来说我丈夫并不重要,可是哥哥是我心中的最喜欢的男人,无论他对我怎样我都能接受,现在他知道我被别的男人占有了,一定不会再要我了,现在我变成这样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那不是很好吗,不过你不用担心,我去找他谈,只要你答应愿意做我们大家的性奴不就行了吗,我有把握说服他,如果愿意我就给你注射,然后请求我们每个人在你的阴蒂上电一下,表示你的诚意和做性奴的决心,”王加成用电警棍放电的金属头在她肿大的阴蒂上磨着。
许淑萍已被连续不断的打击搞的无力反抗,神情变的恍恍忽忽,连着几天不断的被送上无比的高潮,同时又不断的要承受那令她无比羞耻又无比快乐的感觉,在激烈的痛苦中又会期待更多的痛苦后那令人无法抗拒和言述的快感,心理的防线不断被击垮,到此时自己愿意将一生交给的男人也知道了自己的丑行,她再也无力构筑任何防线,因此看着他们说:“真的能让哥哥回到我的身边,我就答应,只要哥哥同意我什么都答应你们。”
徐新建说“你错了,那也将是你的主人,只有这样他才会回到你身边,”他一边说,一边将丰胸的乳液涂在她的奶子上,双手不停地搓着她松软的乳肉,许淑萍知道一切都将是无奈的,便说:“好吧,请给我注射吧,我会全身心的做你们的性奴,我不想再遭受那么多的痛苦,只想得到欢爱,请主人们随便弄吧,许淑萍就是你们的玩具。”
他们一边将她放开,一边说:“这就对了,过两天我们把他请来,你再道个谦,我们帮你说一些好话,他不会不要你的,”杜生权递给她注射器,她接过来一只手捏住自己的奶头,咬着牙自虐式的将针头刺进了奶头,将液体全部注入后接过另一支也注入到另一个奶头里。
许淑萍跪了下来,双手扒开自己的阴唇说:“请主人们玩弄淫荡的许淑萍吧,”王加成将一个项圈递给她说:“今天起你就是我们的萍奴或是奶奴了,但是对于你的表现还将有一个测试,过了之后就会给你戴上凤形戒指,这个测试一定要他来完成。”
许淑萍将项圈按照王加成教她的扣在自己的脖子上,然后坐回到妇科检查椅,徐新建将电警棍对准她的阴蒂按下了开关,她立刻发出一声充满了痛苦和淫荡的惨叫,这时杜生权取来一个便盆放在了她的身下说:“现在给你取掉肛塞,电击时可要忍住,若是喷出来就会电你的子宫,前天你可是尝过那滋味的,”她听了他的话立刻恐怖的紧张起来。
当最后一个杜生权准备电她时,她的肛门已控制不住的流出了少量的浣肠液,而从骚屄里涌出的大量淫水已开始滴落在便盆中,杜生权要的就是让她忍不住喷射出来,所以他让其他人不停地抚弄她的身子,自己则含住她已红肿的阴蒂舔弄着。
浣肠液在她腹中产生的便意越来越强,直肠的蠕动间隔越来越短,她全身用力地收缩屁眼而开始发抖,忍不住地说:“杜主人请先让萍奴去卫生间吧,实在忍不住了,要出来了?啊!”就在她恳求时,被电击了好几次的阴蒂突然传来了激烈的高频抖动而产生的剧痛,随着电压频率的激烈振颤使她感觉阴蒂仿佛被用力的揪去,她再也无法忍受的失禁了,同时脑子里清醒的知道将要受到无尽的令自己痛不欲生的处罚。
清洗了之后,她跪行到杜生权面前说:“萍奴没有能按主人说的忍住,请严厉的处罚吧,”四人让她躺在沙发上,他们决定给她温情让她感受到主人不是冷酷无情的,徐新建说:“萍奴,这几天你也忍受了不少的痛苦和快乐,今天将不再处罚你,但不等于你没有服从主人就不处罚了,给你先记着,接下来是让你感受到主人对你今天表现尚可的奖励,好了现在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我看到五个人开始要进行欢爱,我能猜到今晚许淑萍将在数次高潮中,更加诚心的将自己变成听话的性奴,我准备要走时露露不知何时进来了,我让她告诉徐新建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