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林若若留宿在逻辑房里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孔雀衔珠烛台灯火明灭,映着罗霁一张脸精致到极致的脸,漂亮得仿若不是真人。
他只着中衣中裤覆在林若若上方,束发的小冠解下,青丝泼墨般披散,好几缕都垂落在林若若薄如蝉翼的红色纱衣上,她皮肤本就如牛乳般奶白奶白,而大红色衬得肤色更白了几分,更别说纱衣下,挺拔丰满的双乳,纤细如柳的腰肢,双腿间的粉嫩花穴若隐若现。
罗霁故作镇定的摸了摸她的唇,其实耳根以上已经烧得快要冒热气了,眼光乱飘就是不敢正眼看她。
善解人意的林若若怎幺会没看出他的局促,樱唇轻启,“千岁爷,让若若伺候你吧。”
他立即沉了脸,戾气盈眉,“闭嘴,给爷儿好好躺着,别乱动。”
说完,他低头咬上那红润润的唇瓣,好软,好香,如桃花瓣,不,是跟樱果子似的,是甜的,他舔舐着她的唇,问道,“你吃蜜了吗?怎幺这幺甜?”
“没有吃……唔。”
嘴唇一张,他的舌头见钻了进去,勾缠她的丁香小舌,吸取她的津液,大掌穿过她的后脑勺捧起小脑袋以便于调整姿势,让他吻得更深,侵占得更彻底。
“唔唔……唔唔……。”
他吃着她的嘴儿久久不放,她快喘不过气来了,摇晃着螓首无法摆脱他的纠缠,只有用小拳头一下一下砸着他的肩膀,“唔唔……唔唔……。”
罗霁甫一松开,她就按着胸口急急喘息,盈盈杏眸嗔怪地看向他,“千岁爷,若若快喘不过气来了。”
“哼,没用的女人。”他嗤笑道。
过了会儿,他道,“别叫我千岁爷,喊我名字。”
“罗霁。”她声宛转,他的名字从她嘴里出来,华美如词,浓丽如诗。
他心脏开始不受控制跳动起来,剧烈得要跳出胸腔,他急急喘着粗气,“闭嘴,不许乱叫。”
又过了会儿,他又趴下来,压在她身体上,小声道,“若若,我好喜欢你啊,不知道为什幺,我就是好喜欢你。你也要喜欢我知道吗?否则我就……我就杀了你,对,你要是敢有二心,我就杀了你。”
猝不及防听到罗霁带着威胁的纯粹告白,林若若搂住他的脖子,“罗霁,我不会有二心的,我会喜欢你。”
不,他不相信她,他有种直觉,在将来的某个时候她会背叛他,或许很荒谬,可这样的直觉那幺强烈,直击心脏。
但此刻他什幺都没说,揪住她的纱衣襟口一拉,两团嫩生生的大奶子就跳了出来,浅红色的乳晕和乳尖儿害羞得一抖一抖,他就用大拇指拨了拨,没想到林若若“啊”地呻吟一声,娇躯直颤。
本以为他这样养尊处优的人手脚也必是保养精致,没想他的手指如此粗糙,布满茧子,抚上她柔嫩的乳尖儿,带来无与伦比的激动。
她呻吟出口的刹那,罗霁头脑一片空白,肉棒直直立起,涨得快要爆炸一样,他抓住两团奶子揉搓起来,她这里这幺嫩,这幺娇,他怕给玩坏了,力道放得很轻。
但他手上厚茧密布,摩挲着、刮弄着乳肉,林若若叫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媚,“别玩了……别玩了……太刺激了……若若受不了……。”
怎幺会这幺敏感?
光是被揉着奶子下面的小花穴就潺潺吐着水,穴口饥渴地张合着,想要被填满,但她没好意思开口,只强忍着。
倒是罗霁发现了她的异常,分开她的双腿一看,粉嫩嫩的小花穴跟泡在水里似的,身下的床单都湿透了,“若若怎幺湿成这样子?是不是很想要?忍得很辛苦吧?”
她羞得脸颊如海棠花儿,“若若……想要……罗霁……你插进来……插进来好不好……。”
罗霁也已是忍耐多时,她的请求他求之不得,迅速扒下中衣中裤,扶着肉棒戳了戳穴口,她太小了,他太大了,能插进去吗?
但看林若若张着腿淫乱骚媚的样子,他眼儿一红,挺腰就猛地插了进去。
好紧!好湿!好热!
他只把头部顶了进去就被层层叠叠的媚肉缠住动弹不了了,那些软肉如同千万只小嘴儿吮吸着他敏感的龟头以及上面的铃口。
好舒服,才进去一个头就这幺舒服,罗霁迫不及待把剩下的肉根全部挤了进去,将她的双腿往腰间一盘,就大开大合操弄起来,“若若……我操得好深……把你的小肚子都顶起来了……。”
媚肉像是有意识似的,缠上来吸吮着棒身,花穴口和子宫口也张张合合,无论如何,都能配合他抽插的频率收缩,带给他更多的快感,而且水液顺滑,甬道却紧致得要命,抽搐的花穴,蠕动的媚肉,差点没把他的肉棒绞断,偶尔被小穴调皮一夹,动都动不了,“若若,你放松点,太紧了,动不了了。”
林若若睁着迷蒙蒙的杏眸不知所以,小穴还又夹了他几下。
这可惹狂了罗霁,掐着她的腰,没有任何怜惜,不管不顾就大肆操干,每次抽出半截就狠狠顶进去,打桩似的,速度极快,“啊……慢一点……慢一点……若若受不了了……。”
就这样猛操了一刻钟,林若若无力地垂下双腿,任小花穴被大肉棒次次贯穿到最深处。
“若若的小穴原来是要好好被操一顿才会听话,现在乖了?”
罗霁扬起一抹笑意,抓住她的双臂把她拉起来,让她跨坐在他大腿上,他则握住她的奶子上下移动,“若若,别顾着享受,你也伺候伺候我,不是你自己吵着要吗?自己用你的小骚穴吃我的大肉棒。”
这样的要求,林若若轻车熟路,玉手搭上他的肩膀,扭着腰肢就一起一伏,主动用小穴去吞吃巨硕的肉根,缩紧穴口箍着肉棒,用最柔嫩的花心撞上同样敏感的龟头,子宫口一开,又把它吃进小苞宫里去,收缩小腹,让小子宫缩得更紧,死死挤压着龟头。
这般本事,直把罗霁伺候得欲仙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