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京都:真濑和雅琴(1)真濑父亲和她家族的多数人是最典型的日本右倾分子,虽然他父亲曾在中国工作过,但他父亲压根看不起中国人,为数不多的几次见面聊天,让我感到似乎他女儿跟我是他的奇耻大辱似的。
说实话,我一直耿耿于怀。
我记得曾经写过与真濑最初的交往,包括第一次几乎是强迫似地占有了她的贞操和处女之身。(参考背景:《我接触的日本女孩之秘书小姐和她的同学》其实,我们第一次并不是象写的那样顺利。在那样家庭生活熏陶出来的孩子,不可能会很顺利地轻易接受我的的身体,心里不会马上容纳我。可以说我是在一种半强制下得到了真濑的身体。
我得到真濑身体的那一晚,真濑几乎哭了一整夜,我哄了她许久,实在困得不行就迷迷糊糊睡了,早晨醒来,真濑还躺在身边瞪著大眼发呆,但她确实象一个温顺的妻子一样,伺候我起床并安排我的早餐。
第一次得到真濑身体后,有一个多月我们没有甚么实质的身体接触,偶尔在办公室她给我送材料或端茶倒水,我搂住她腰亲吻她,她也只是被动地任我亲吻抚摸,她不主动对我亲热,甚至眼睛里都没有一丝热情,让我感到非常失落。
但真濑骨子里受的传统教育使她认定得到她身体的男人就是她要跟的男人,即使这个男人未必是她彻底认可的,何况仅从一个纯粹的男人来看,我自认还算是优秀的。
真濑实际上是传统教育和情感在挣扎。
有一天,真濑进到办公室处理文件,我对真濑说:“下班后跟我走吧。”
真濑抬头看著我,凝视我好久,默默地点点头。
说实话,我有些向往真濑的身体,她那洁白苗条的身体一直在我脑海环绕。
下班,真濑跟我回到我的住所。
我顾不得其他,进门就开始脱真濑的衣服。
真濑任我一件件解她的衣物,直到我将她抱到床上她始终不说一句话。
我有些发狠地将所有压抑的欲念全部发泄到她身体里,我感到这次做爱,会让真濑终身难忘,因为她终于被我疯狂的做爱激起了身体性的觉醒并一次又一次地达到高潮,等我躺在她身边喘息没有了任何气力,真濑才轻轻依偎在我身边,呜呜地哭起来,但这次哭更多地是因身体的快感而带来的巨大的兴奋让她无法控制自己快乐的情感。
两人搂在一起也不知过了多久,夜幕早降临,我有些疲惫地对真濑说:“起床吧,你该回家了吧?”
真濑恋恋不舍地从我怀里坐起,穿衣。
“以后下班你就直接来这里吧。”
我看著她优美的身体曲线,说。
真濑静静地点点头。
从那以后,真濑算是正式与我交往起来。
后来我想,或许真的性让真濑有些舍不得离开我,好久后才谈得上她整个心和情感都与我融为一体,无法分离。
一次做爱后,我手轻轻按捏著真濑的乳房,问:“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啊。”
真濑吃惊地看著我,轻声说:“先生怎么会这么想?”
“那你第一次怎么会那样伤心地哭?”
我问,心里一直有些失落第一次她那悲伤的情形带给我的冲击。
真濑不看我,过了许久,她低声说:“我其实一直非常爱先生,我见您第一眼就爱上您了,可是,我觉得我不配,而且,因为您是中国人。”
“中国人怎么啦?”
我心里刷地升起无名火,手不仅狠狠一捏,真濑的乳房被捏疼,她一咧嘴唇,但没敢叫出声。
“不是我的问题,我怕我家里人不同意。”
她小声解释。
“不同意甚么?”
我一听更加窝火“你以为我会娶你啊?你知道我有未婚妻的,跟你家里有什么关系?”
真濑一听眼泪哗地流下。
我有些生气地说:“又哭,你能不能以后不哭啊?你知不知道你哭时多难看,让人讨厌。”
也许真濑刚才的话让我心里很不舒服有些报复地故意这样说。
真濑狠狠地擦了一下眼泪,匆匆穿衣,也不打招呼,推门离开了房间。
看真濑真走了,我也有些发愣。
我知道,其实日本人骨子里是非常瞧不起中国人的,甚至在他们眼里整个亚洲人他们都瞧不起,认为只有他们日本人是最优秀的民族,每次遇到这种情况,真的让人很愤慨,虽然从某些方面讲,日本民族确实有他们的优秀之处,但那种被排斥和他们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让人无法忍受。
何况我是谁?
我是来给你投资让你们生活得更好的。
不过我内心还是真有些不忍伤害真濑。
真濑是我见过的难得的让人难忘的女孩子。
她没有我过去在北京见过的甚至比真濑更漂亮的那些女孩的咄咄逼人,又不象许多亚洲其他女孩那种土气,她很时尚同时身体血液中荡漾著一种都市和现代的朝气,也不象欧美女孩那种太个性,她的温柔和恬美使她显得很文静,虽然是柔中带刚,但她很会伺候男人,让你感受到她无处不在的体贴和柔情。
真濑的身体本身也吸引我,日本女孩身体有种天然地磁性,进入她们体内,她身体那种本能的响应令人消魂。
那次吵嘴后,真濑有一段时间没怎么来我住所。
好在吉田给我安排了许多业余生活,加上经常到乡村俱乐部去玩,我也不在乎真濑。
甚至有些觉得尽快分手带给我更多的自由。
真濑知道我与她的同事,与她同时进公司的贞子小姐来往。
她非常痛苦,可是我不会主动与她和好,无论是身份还是情感都无法接受那晚她说话的那种口气和对中国人本能地偏见。
一天真濑进我办公室,贞子正好在我办公室与我说笑。
见真濑进来,贞子嘻嘻一笑,然后坐回沙发,装做看东西。
真濑脸色苍白,递给我一份材料,说:“先生,吉田先生刚送来一份急件,希望您审核后马上签署意见。”
“好的,你放这里吧,没见我正与贞子小姐谈点事。”
“先生。”
真濑声音有些哽咽,她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感“吉田先生等著呢。”
“真濑小姐,没听先生说先放在这里吗?”
贞子突然说话。她也是得势就不知自己身份的女孩子。
真濑冷冷看贞子一眼,说:“贞子小姐,我听见了,可是这是我的工作。”
“甚么意思,啊?”
贞子似乎从我的眼神中受到鼓舞,她早就对我与真濑的交往吃醋“我也是工作。”
“我知道你是什么工作。”
真濑哼了一声。
“先生,您看真濑小姐甚么态度,甚么意思啊?”
贞子有些撒娇地看著我,气淋淋地嚷。
我不高兴地说:“你们在我办公室吵甚么?都给我出去。”
贞子气哼哼地看了一眼真濑,推门出去。
毕竟,真濑是名正言顺我的秘书。
真濑看看我,眼睛有些湿润,她低声道:“先生,我对上次的话道歉,我没有丝毫恶意,对因此造成的伤害我深深地道歉。”
“好了,不要再提那件事。”
我轻声道,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
“只要您愿意,我随时可以的,我已经从家里搬出来住了。”
真濑小声说,有些不好意思地瞥我一眼。
“好的,我知道了。”
“请您看看这份材料。”
真濑平静些了,小声说。
“我知道我不该催您,可是吉田先生真的很著急。”
真濑说话的时刻,我早拿起真濑送来的文件再看。
真濑不言语了,默默给我倒了一杯水,然后整理我有些凌乱的沙发。
那是刚才与贞子在沙发做爱造成的,真濑何尝不明白。
那晚我原约好与贞子出去吃饭,不好推辞,但也用不著向真濑解释甚么。
到晚上七点了,我还在处理一些事情,贞子早早地到外等著了。
当我处理完手头工作走出办公室,整个楼层只有真濑静静地坐在她办公桌前忙著手头的事,贞子坐在远处静静地修剪手指,见我出来,她有些夸张地含笑迎上来,我含笑问真濑:“我与贞子约好出去用餐,你有时间一起参加吗?”
走过来的贞子眼里有些不高兴,但倒也没说甚么,甚至有些故意显得很轻松地笑著邀请真濑。
真濑眼里露出深深的失望,她轻轻地笑笑,摇摇头。
贞子高兴地看著我,我对贞子说:“走吧。”
餐后,贞子自然跟我回住所。
两人刚脱光上床,忽然响起电话铃声,我以为是小雪,忙拿起电话。
电话另一端迟疑了一下,只听真濑在电话中轻声说:“先生,实在对不起,打扰了。我想提醒您明天上午九点有个重要会议。”
“知道了。”
我回答完,真濑没有马上挂上电话,也许她在等我邀请她。
“还有事吗?”
我问。
“没有了,对不起。”
真濑抱歉地回答,但没挂电话。
贞子在我旁边翘翘嘴,故意撒娇地说:“您过来嘛,别说了。”
真濑啪地挂了电话。
我拿著话筒楞在那里。
贞子偷偷看我一眼,将她一丝不挂地发烫的身体贴近我,热切地说:“快点来啊。”
我无奈地将电话递给伸过手来的贞子。
贞子放下话筒,嘻嘻笑著扑到我怀里。
那天以后,真濑似乎除了认真作好本职工作,不与我说多余的话,眼睛里平静而毫无感情色彩。
我几乎以为我们就此终止了情感瓜葛。
我倒也无所谓,那时反而觉得轻松,不用为自己增加任何额外的情感负担。
性不愁,周围多的是各类美女。
一天,真濑给我送一份材料。
我审阅时真濑在一旁为我续水。
我无意地问:“真濑小姐,还在外自己住?”
“是的,先生。”
真濑回答。
“还是在家住方便吧,一个人在外也不安全。”
“谢谢先生关心。其实,我离您的寓所很近的,大概五十米左右。”
“是吗?”
我眼睛从材料上移到前面的真濑,“从来没听你说过。”
真濑轻轻笑笑:“我有时散步能从窗口看见您。”
“是吗?怎么不去家里坐坐?”
“方便吗?我每次总见您家里有客人的,因为门口总车来车往。”
“也许吧。”
我笑笑。“还是搬回去住吧。”
真濑摇摇头,低声说:“我与父母发生了争吵,我不愿意回家面对。”
“为甚么?”
我关切地问,毕竟曾经是如此亲昵的密友。
真濑勉强笑笑,垂下头。
“不方便说不用说,对不起。”
真濑使劲摇头:“不是,我是觉得告诉您这些没意思。”
真濑声音有些哽咽道:“我不许任何人说您不好,即使是我父母。”
我顿时热血在浑身一荡,眼睛有些湿润,但我并没有显出来。
我平静地看看真濑,说:“正好我晚上没事,今天下班后到我家陪陪我吧。愿意吗?”
真濑眼泪夺眶而出,她看看我不好意思地说:“愿意,我当然愿意。对不起,我太高兴禁不住流泪了,实在对不起。”
我笑笑,温和地说:“好了,擦擦泪,先出去吧,那晚上见。”
“好的,晚上见。”
真濑羞涩地擦擦泪,向我鞠鞠恭,轻盈地走了出去。
从那以后,我与真濑又经常约会了。
也就是从那时开始,当我们两人单处时,她说话做事似乎变得特别小心。
但一段时间她还不是每天固定到我寓所,每次当我要请她去她才去。
因而我偶尔还会约会别的女孩。
日本女孩子说话有种轻柔细腻的调子,如果你听不懂日语,只会觉得象有个小鸟在唧唧喳喳地嘀叫。
其实,真濑与别人在一起时,显得很活跃和好动的,有她在的地方总是非常热闹,她其实是个典型的日本现代时尚女孩子,虽然骨子里可能受传统的影响,但她的生活方式和品味完全是最时髦的。
有一天,一个周末,真濑邀请了她几个朋友到我寓所一起玩,当然,是女朋友,她似乎没有甚么男性朋友,即使有她也不会邀请来我的寓所。
在门外,就听见真濑与朋友们说笑著,说实话,真濑这种快乐的感觉更让我喜欢,因为听不懂日语,但肯定她们在说甚么有趣的事,几个女孩子笑得很夸张,我在门外迟疑了一下,听见真濑熟悉的声音说著甚么,她的声音非常甜美柔润,柔柔的带著欢快。
我正要推门,佣人纪野藤香刚好出来,猛见我吃了一惊,她没想到我站在门外,吓了一跳,然后马上弯腰鞠躬,忙乱地说:“不知先生回来了,对不起。”
房间里的说笑声嘎然而止,我进门。
纪野藤香忙为我更衣换鞋。
真濑抱歉地匆匆走过来,鞠躬然后对我笑笑:“对不起,不知您回来了,没有迎接。”
我看看房间客厅的其他三个女孩子,多数都见过,我笑著说:“怎么都不说话了?”
真濑的大学同学和田小姐弯腰致礼含笑说:“打扰了。”
其他两个女孩子也含笑致意。
我回来了她们自然不便继续呆著,纷纷起身告辞。
“怎么我回来她们都走了?”
等所有真濑的好友离开后,我笑著尽量轻松地问。
真濑微微一笑:“她们本来是邀请我出去玩的,我说在这边,她们顺道来看我,先生,对不起,事先没征得您同意。”
“这也是你家一样,客气甚么。”
我不太习惯她那样总把自己当外人。
“跟我在一起,我可从来没听见你这样高兴地说话,是不是与我在一起不快乐啊?”
真濑摇头慌忙解释:“没有,没有,我很快乐啊。您为甚么会这样认为呢?”
“可你从来没有象刚才这样说笑过。”
我一笑,说。
真濑瞟我一眼,脸上略返起红晕:“是吗?您听见我们刚才谈话了?”
“哈哈,我哪听懂得你们说话。我喜欢你那样。”
真濑见我心情不错,也有些放心了,她略略有些撒娇地说:“可我总怕您生气啊。”
“我很容易生气吗?很少啊。”
我笑笑,看著真濑。“你们刚才说甚么,很高兴的样子。”
“也没甚么。您不会感兴趣的,谈谈过去学校时的许多有趣的事。”
真濑笑著说。
真濑父母虽然不太接受我这个真濑的男朋友,但毕竟女儿铁了心要跟我,他们似乎也没有甚么办法劝说自己的千斤宝贝,只好采取不冷不热的态度。
偶尔,真濑的母亲来偷偷看看她,真濑搬到我寓所住以后,我感觉到她母亲趁我不在家时也来看望过她,毕竟母女连心。
其实我也不想与真濑家人见面,总觉得有些尴尬,关系不伦不类,称呼都不好如何叫。
只有真濑的表妹优香倒经常来真濑这里玩。
真濑还有几个堂兄从心里还是想与我多接触的,尤其是她的一个叫千木的哥哥,刚刚开办自己的公司,接触过两次,言谈话语之中表示他是支持我与真濑的关系的,并希望我能对他生意有所照顾。
千木君的意思,何等聪明的真濑如何不清楚,但每次她总是装傻,不给千木君正式表达的机会,千木君也不好意思开口。反而优香与我熟悉后,没那么多顾忌,偶尔甚至撒娇让我替她买东西,更喜欢缠著真濑让真濑游说我陪她们购物,那往往是优香和真濑最高兴的事。与优香的关系不多说。(参考背景《难忘的女孩之真濑的妹妹:优香》日本的企业渐渐走上了正轨,生活中其他的女孩子也慢慢淡出,真濑正式搬到我寓所与我同居。正式住在一起后性反而成为我们之间次要的事,偶尔我们做爱,更多了情感方面的交流。真濑也有些象女主人一样开始进入了家庭生活的角色,但她与我心里始终存在一个人,那就是我名正言顺的女友赵雪。
我从澳洲到京都,许久没见,真濑显得分外热情和温柔。
晚上是近似狂热的做爱。
真濑知道我喜欢在干净的卧床上睡觉,所以每次做爱后,她趁我去沐浴时会先伺候我沐浴,趁我更衣的空挡她会麻利地换上干净的床单。
然后才自己去沐浴干净,象一只乖巧的小猫咪依偎到我身边。
这天也不例外。
这时如果她看我精神好没有睡觉的意思,通常会陪我说说话,当然是我问她答,但偶尔她也会主动说些事情。
“前几天千木君来看望过我。”
真濑手轻轻抚摸我胸膛小声说。
“恩。”
“他希望您能在经济上支持他,他恳求我一定要告诉您。”
真濑小心地凝视著我轻声说。
“怎么支持?”
“我也不清楚。”
真濑低声说。
“我知道我不该多说什么。您能听我说说心里怎么想的吗?”
“你说啊。”
我看著眼前真濑那水汪汪的大大的眼睛,有些走神。
真濑迟疑一下,轻声说:“我知道您在澳洲有伊芙琳小姐,我从来没有想过取代她,我只是想您在日本时能让我伺候您我就心满意足了。可是,我真的不希望家里所有人永远这样把我排斥在外,您不在日本期间我非常寂寞孤独,我也没什么朋友,天天晚上守在家里我好害怕恐惧。如果能够在可能的情况下,千木君他真有甚么需要而又不影响您的情况下,我希望能帮帮他,生意上的事我不懂,如果影响您生意或伤害到您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的,我不希望任何人伤害您。”
我明白真濑的意思了,是希望我适当支持千木君,以换得真濑家人的好感,逐渐让她进入她原来的家庭生活。
我当然不会拿生意做交易,不过,如果千木君的项目本身不错,适当进行一些投资倒也没甚么不可以。
见我不吭声,真濑眼巴巴地看著我,好久,她忐忑不安地问:“您为甚么不说话?我说错了吗?”
我轻轻笑笑:“有甚么对错。明天让千木君与吉田先生谈谈。了不起算在你头上就是了。”
真濑轻轻舒了一口气,凑上两片红润的嘴唇柔柔地亲吻我一下,静静一笑,说:“谢谢。”
我看著真濑洁白细嫩的皮肤,轻轻一笑逗她:“我喜欢你裸体陪我睡觉。”
真濑白皙的脸上腾地升起淡淡的红晕,她羞怯地看看我,说:“真不好意思。”
说著她又柔柔地吻吻我,在我耳边低语:“不过只要您喜欢,我甚么都愿意做的。”
说罢,她轻轻解开自己的睡衣,然后乳罩、裤衩,见我含笑看著她,她不好意思地扎到我怀里,羞红了脸偷偷看我一眼,纤细的手指轻柔地捂在我眼睛上,小声说:“您让我自己都不敢看自己了。”
从那以后,每次与真濑睡觉,她都一丝不挂袒露全身,一直到现在。
不过我喜欢,因为我自己就爱裸睡。
真濑很少问小雪的情况。
记得真濑看做我秘书后不久,那时真濑与我还不算太熟悉,两人除了工作之外很少交流个人的东西。
正好小雪到日本玩,顺便到公司拜访。
真濑或许从其他人那里早听说过小雪,但小雪离开公司后,一天一个什么事偶然谈到小雪,真濑非常真心地感叹道:“伊芙琳小姐真是太漂亮太迷人了。也只有伊芙琳小姐与您般配。”
说这话时真濑万万没想到以后她会介入我的生活。
因此,第一次身体被我得到以后,真濑哭著说得最多的意思是小雪如此靓丽妩媚,而我还这样对待,纯粹是玩弄她,她自己觉得远远不如小雪,而我这样对她,纯粹是逢场作戏。
以后,随著我们关系的稳固,真濑至少感到我对她还有许多的真心真情。
小雪每天几乎固定要打至少一次电话,如果晚上打真濑正好在身边的话,她会借口到别的房间去假装有事回避,万一无法回避她也总是好象装作不在意我电话的内容,但她表情感觉对谈话很感兴趣。
偶尔我会在电话里与小雪说点比较亲热的话,这时真濑脸上总有些不自在的神态。
我并不想当著真濑的面说太亲热的话,但一点不说小雪又该怀疑不干了。
后来小雪默认了真濑存在的现实,我想小雪是个聪明的女孩,我孤身一人在日本,长得还算英俊,也年轻,活动的圈子又是一个开放的环境,想完全靠自律,无疑是痴人说梦。
与其我与人乱来,还不如相对固定一个非公开化的性伙伴抚慰我的寂寞和需求。
真濑何尝不知小雪默认她的想法,她心里肯定很气愤,但她确实也无奈,她充分利用了这个条件,用所有的智慧和女性的天性,把我牢牢地抓住了。
等小雪有些后悔当初的决定时已经很难更改了。
不多说,总之,女孩子之间,尤其是为了爱情为了自己心爱的男人,甚么心计都会使,而任何东西都会接受。
我过去不怎么想这些问题,后来偶尔想通了这之间的关系。
真濑进入我生活并得到小雪默认后,尤其是后来小雪也几乎认可了真濑的关系后,小雪打电话尤其是晚上,偶尔会追问一句:“真濑在吗?”
通常我会如实回答。
这时小雪总会沉吟许久,让我心里特别难受,可能小雪以后觉得这样有些破坏情绪,她会说:“别忘了我也是一个人独守空房。”
偶尔如果小雪问,正好真濑在身边,我会告诉小雪,小雪与我通话结束后会让真濑听听电话,两人简单交谈几句,不说任何与我相关的事。
似乎两个朋友聊天,而我不存在一样。
一直到我与小雪正式结婚,小雪生了婷婷以后,她与真濑才算真的可以正常相处了。
真濑其实性格不是那种太软弱或天性柔顺的。
她个性很强,但好象与我很少发生冲突,或许从开始她就处在一种被动的身份,使她开始就无法完全展示自己的性格。
到公司应聘秘书,工作上自然是我指挥她无条件服从。
她的第一次,在一种因爱而产生的莫名的状态下被动献出了自己贞操,她无法接受但也无法改变,以后她知道如果放弃我我不会牺牲小雪迁就她,为了我她只好牺牲自己委曲求全。
以后始终有小雪因为名分关系压著她,她无法理直气壮地与小雪争甚么,也无法向我抱怨任何东西,一切都是自己选择的。
我印象中与真濑没有过甚么因为性格或某些事而彼此争吵,她更是很少对我发火或发脾气。潜意识中她不敢,好象也没有甚么事让她如此。但真濑真发起怒来也是非常厉害的。好象就有那么一次。而且这次又是因为雅琴。(背景参考:《极限运动之加藤美雪》雅琴第一次提出要出国,是在我们相爱四年后,开始只是偶尔说说。自从雅琴到日本见了真濑和我与真濑的生活以后,她正式提出了要到日本定居。好象上海人喜欢到日本的居多。她常说,我也答应了,但一直没有考虑好是否真让真濑到日本。每次见面分手之时都因为这事弄得雅琴哭兮兮的。
我自己也弄不清楚为甚么心里始终无法舍弃对雅琴的一种莫名的喜欢。
那种喜爱雅琴心知肚明,她又很会掌握分寸,弄得我也时常为她情绪的变化而弄得心神不定。
那年夏天,我应上海某个机构的邀请到上海开一个国际会议。
会议两天结束。
顺便了解一下上海投资的情况。
雅琴象过节一样欢天喜地,每次都这样的,开始高兴,快离开时变得非常伤感。
我从上海公司会议室出来,雅琴正在外面办公室与办公室几个女孩子嘻嘻哈哈地说笑。
好象就中国大陆公司上班总是这样,上班时好象也不怎么紧张,象雅琴这种女孩子与公司没有任何关系即使与我关系非同寻常也很难想象在日本或其他地方,能这样利用上班时间与员工一起说说笑笑的。
“呀,你们会开完了?”
见我雅琴夸张地嚷了一句,匆匆向旁边的女孩子告别,然后走向我。
我当然也很难当著员工故做严肃了。
只好转换角色作为她男朋友出现了,雅琴就是要这种转换,她不用明说,用她的言行自然而然地将我改变了。
我只好向身边员工笑著打招呼,虽然不太熟。
女孩子们嘻嘻哈哈地回应,对雅琴挤眉弄眼,雅琴嘻嘻笑著向大家道别。
出门上车,雅琴依偎到我怀里,狠狠地吻我一下,然后用上海话告诉司机要去的地方。
我问雅琴:“去甚么地方啊?”
雅琴从我怀里抬头柔柔地看著我,轻声问:“你累了吗?”
“不累。”
我微微一笑,说。
“如果开会还不累,我带你去四处走走,也算是放松一下。难得我身边今天总算有人陪著,我可要充分享受。晚上你不是约我父母吃饭吗?我们直接去,你看行吗?”
“哈哈,你都安排完了,我能说不行吗?”
“不是嘛,好象我多霸道似的。”
雅琴翘起嘴说。
“你就是霸道。”
我笑著在她鼻尖轻轻点了一下。
“好啊,你还说,还说。”
雅琴粉拳轻轻打我,然后俏脸象绽放的花朵,柔声细语地凑到我耳边说:“我就霸道,你怎么著。”
我哈哈大笑,搂紧雅琴的腰,手伸到她怀里,去捏她乳房,雅琴绯红了脸猛推我手,摇头向司机努努嘴,我笑著按在她乳房不动,雅琴哀求地看著我,轻声说:“好了,我求饶。”
又凑到我耳边柔柔地说:“别这样,让司机看见不好,晚上再闹,啊?”
我含笑盯著她,雅琴满脸一幅受迫害的模样,我笑著松开手,雅琴松了口气,其实她身体早被我激发得冲动起来,从她那我非常熟悉的红晕的脸和呼吸的变化我知道。
与雅琴家人吃完饭,已是晚上十点多了,雅琴弟弟开车送她父母回家,我们道完晚安回到了自己的别墅。
车刚到门口,雅琴叫司机停车,然后拉我下车,说:“多好的月光啊,我们散散步吧。”
天气炎热,但满天繁星,倒也不失为浪漫的散步。
雅琴穿著乳白的长裙,光洁的胳膊显得格外细腻柔嫩,她那双大大的眼睛好象星星一样闪烁。
“你可说好明天哪也不许去的,要好好在家陪我。”
雅琴仰头看著我,低声说。
“好的。”
雅琴有些一本正经,我也正式地回答。
“干吗这样冷冰冰的呀。”
雅琴翘翘嘴,说。
我哈哈一笑:“甚么叫冷冰冰的呀。”
“哼,别看你笑,其实心里一点热情也没有。”
雅琴有些强词夺理。
“好啦,别说气话了。早点回房间吧。”
我温和地说。
“谁说气话啊,本来嘛。回上海好几天了,连家也不回。”
雅琴说。
我笑笑,让她多抱怨几句吧。
见我不说话,雅琴拿起我手,轻轻咬我手一下,扑哧一笑,然后紧紧地贴著我手臂说:“好久没见,让我撒撒娇嘛,也不哄哄我。”
我手顺著她裙子的袖口直接摸向她胸脯,她身体一颤,本能地想躲,猛然意识到我是谁马上宁静下来。
她迟疑刹那间,我手指早触摸到她乳头,雅琴身体软软地靠在我怀里,嘴里轻轻低咽一声。
我在她幽香的头发上亲了一下,微微一笑:“我只会这样哄。”
雅琴似乎享受著我手指在乳房捏摸带来的身体愉悦,但嘴里依然不饶人的微微发颤说:“就这样啊,一句温柔话没有。”
“你不喜欢是不是?那算了。”
我说著,做了个准备抽手的动作。
她猛按住我手继续放在她乳房,我哈哈一笑。
她跺跺脚娇喘著低声嚷:“我恨死你了,你个坏蛋,老是折磨人。”
看得见别墅房间的门了。
雅琴怕佣人看见,把我手从她胸前拿出,盯著我说:“我要你抱我进去。”
我逗她:“我累死了,谁抱得了你啊。”
“不行,你要抱我。”
“我还想你背我进去呢。”
“你抱不抱?”
雅琴气哼哼地盯著我。
“不抱又怎样?”
我嬉笑著问。
“你不抱今晚不许睡我床上,也不许碰我。”
雅琴几乎要嚷起来。
“这可是你说的啊?”
雅琴狠狠盯著我,俏眼显得更加迷人可爱。
忽然,她泪水顺著眼角流下来,吓我一跳,忙搂紧她,哄道:“好好的怎么又哭嘛。”
“你老欺负人,还想我求你与我亲热,我就那么贱啊。”
雅琴越想越伤心,更加委屈地抽泣著。
我将她拦腰抱起她苗条软软的身体,吻吻她,轻声说:“不是逗你玩嘛。”
“不是,你是认真的。”
我低头在雅琴挺拔的胸前吻了一下,笑道:“那我现在干甚么?”
雅琴手早搂住我脖子,她脸上挂著泪扑哧笑道:“你不是不抱我吗?”
“我怕你晚上不要我上床啊。”
“嘁!”
雅琴撇撇嘴唇,早躺在我怀里得意地笑起来,我有时都弄不清她突然哭是真还是假。
我直接进门上楼,佣人们习惯了我与雅琴各种行为,她们习以为常,谁也没觉得奇怪。
我径直进入把她放到床上,去解她裙子,雅琴惊慌地从床上跳起,叫道:“你要干甚么?都还没洗。”
我刚刚搂她身体引起的冲动有些烟灭的意思,但不好说甚么。
雅琴偎到我怀里,柔柔地亲我一下,说:“不高兴啦?洗洗嘛,要不我先替你洗。”
我无奈地笑笑,挥挥手:“你还是先去洗吧,不过说清楚,没完没了地洗,我睡著了别叫醒我啊?”
雅琴是最能在浴室洗泡个没完的。
雅琴歪头仔细看我一会儿,见我真没不高兴才笑著说:“谁没完没了啊,你敢睡,睡了我让你今晚别想睡。”
唉,这就是雅琴,拿她一点脾气都没有。
雅琴还是比平时快了许多,我想她也一定被刚才的亲抚刺激起全身的需求,毕竟我们好久没见了。
不多说。
第二天,雅琴真的不许我离开别墅半步,她缠绵地寸步不离地跟著我。
度过了多情的几乎要把我吞噬的一天。
淡淡的灯光,在洁白的房间的色调中穿插了更多的静谧。
我坐在沙发,雅琴穿著睡衣倦庸地躺靠在我怀里,两人悠闲地闲聊著。
雅琴黑呦呦的头发蓬松地散乱在四周。
电视播放著电视节目,我们也没认真看。
正聊著,电视里忽然出现小薇主持的一台综艺晚会。
看著小薇在台上优雅的主持节目,谈笑风生的模样让人感到她的冰清玉洁和高雅。
很难想象如此妩媚的女孩子是属于我的。
雅琴正与我说话,见我盯著电视,她看看电视上的小薇。
瞥了我一眼,翘翘嘴唇,轻轻哼了一声。
看著电视上小薇的眼睛,她似乎正看著我,想起她在床上裸体的身体,我浑身一阵躁热。
不仅搂紧了雅琴。
雅琴忽然说:“小薇在床上是不是也象在电视上这样清高得不可侵犯似的呀?”
我定睛看看雅琴,回到现实,笑笑:“你说呢?”
“哼,我看她那样子,在床上肯定让人肉麻。”
“好啦,不说这个。”
我温和地拍拍雅琴的手,不想惹她不高兴。
雅琴垂下头不语了。我看著她:“又怎么啦,一句话不说?”
“我再也不想孤孤单单地呆在上海,我要去日本。”
雅琴终于旧话重提。
我听她又提这事,感到是要向她说清楚了。
其实我并不反对她去日本,但内心不希望认识的女孩子都集中到一个地方,想想以后到日本我是住雅琴那里,还是住真濑那里?
“可以离开上海,但到甚么地方,是不是再考虑一下?”
我看著雅琴说。
“我就到日本,别的哪儿也不去。”
雅琴赌气地说。
“你怎么不明事理呢,替我想想嘛。”
我有些不高兴地说。
“我怎么不明事理?”
雅琴打眼一闪,泪水又开始在眼圈里转悠。
我没象平时一样哄她,心里也有些烦她的没完没了。
雅琴偷偷看我一眼,轻轻推推我,低声说:“你说嘛,为甚么不希望我到日本?是不是担心以后我与真濑相处不好啊?我保证不会象上次一样与她争吵。”
雅琴的话让我心里稍微好受了些,我叹了口气,说:“你到日本后,我很难抉择到时怎样处理你与真濑的关系。而你又不愿在好多事情上让步。”
雅琴一听抱紧我,抽泣起来,这次至少看上去是真的很伤心。
我亲吻她安慰她。
那晚最终的结果是,雅琴同意到日本后对我所有其他女孩子的事一概不干涉,我依然以真濑那里为我主要的居住地。
雅琴勉强同意了,但提出再到日本去看看。我同意了。
那年秋天,雅琴又一次到日本。
真濑听说雅琴要到日本来她就紧张,上次的吵闹让她记忆深刻。
但她知道我决定的事她也无法更改。
似乎是为了显示她不记前嫌,真濑吩咐佣人认真将雅琴要住的房间布置好,并特意聘请了一个中餐沪菜厨师。
我与埃玛在书房谈完事,埃玛笑著说:“刚才真濑小姐让我告诉你,如果我们工作结束了,他希望你去看看雅琴小姐准备下榻的房间,看看还需要作甚么准备。”
我笑笑说:“这些事甚么时间要我做了,你们定好了。”
埃玛看著我:“你还是去看看吧,真濑的意思你应该明白,万一到时有甚么不当,至少是经过你同意的,真濑小姐也觉得为难。”
“要不去酒店住吧,干吗非住家里?”
埃玛摆摆手:“我没任何建议,你自己决定吧。”
我无话可说。
埃玛叹息道:“她们只是别太过分,伊芙琳够宽宏大量的了,真要闹得不可收拾,我看对大家都不好。”
我出书房,真濑在客厅等候著,我笑著说:“真濑,我建议还是让雅琴住酒店吧。”
“不方便吧,先生?”
真濑看看我身旁的埃玛,轻声说。
“既然是自己家人,也别让雅琴小姐觉得太见外了。而且家里吃住都方便些。”
我看真濑非常真诚,也不好坚持。
心里祈求但愿这次雅琴来能与真濑相处好,这也是我最终决定让她到日本前的一次磨合吧。
第二天。
雅琴抵达了京都,这次她没象上次一样吵闹著要去住酒店,采取了一种非常配合听话的态度,怎么安排怎么去做。
但车快到别墅,雅琴似乎还是有些紧张,本能地抓住我的手似乎很烫,有些微微发颤。
我想,终于要面对的,那就面对吧。
真濑穿著非常正式的和服带著所有别墅的佣人站在门口欢迎。
雅琴在车中远远看见,瞥我一眼,低声道:“真濑小姐还真象那么回事。”
我看雅琴一眼,道:“欢迎你还不好啊?”
“哼,谁知道心里怎么想的。”
“不要惹事啊。”
我警告雅琴。
雅琴翘翘嘴,低声嘟囔:“谁惹事啊。”
看见迎过来的真濑,雅琴满脸堆起笑容,上前热情地向真濑问好。
真濑微笑著向雅琴鞠躬,表示欢迎。
我有时想女孩子真的很能假装和掩饰。
进到房间,佣人们早按吩咐将雅琴的一大车行李按事先的安排去放置了。
雅琴倒也没象过去一样叮嘱东西的摆设,也没问怎么住。
看来她既然准备来日本,也是希望与真濑保持良好的关系。
真濑让佣人将我外衣取走,端来茶水她先将差杯在手里拿拿,感觉温度合适然后才递给我温柔地说:“先生辛苦了,您先喝口水吧。”
我喝了一口茶,杯子很自然递给真濑,真濑接过然后关切地看著我,轻声问雅琴:“雅琴小姐,您要先沐浴休息一会儿吗?您饿了没有?”
雅琴起身,笑道:“饿倒不饿,但我确实要先收拾一下。”
说完,她看著我。真濑看看身边的丰油子。
丰油子立即对雅琴鞠躬,为雅琴引路。
雅琴见我没有动静,略略翘翘嘴唇。
真濑装作没看见的对我说:“先生要上去单独与雅琴小姐呆一会儿?”
雅琴一笑:“我洗澡要他去干甚么?算了吧,还是多陪陪真濑小姐。”
真濑轻轻一笑,没说话,雅琴说笑著,眼里流露出许多的委屈,她扭身跟丰油子上楼去了。
“雅琴小姐好久没见你,她希望与你单处一会儿的?”
真濑关切地说。
“她自己不说洗澡嘛,我去干甚么?”
我觉得真濑说得是对的,但不愿当著真濑承认。
真濑无奈地摇摇头,有些忧郁,我知道,她一定看见了雅琴的满脸不高兴,有些担忧雅琴又与她或与我斗气。
我轻轻握住真濑的手,笑笑说:“没事,不用担心甚么。”
“只要先生不在意,我担心甚么?”
真濑静静一笑,说。
等了一会儿,我觉得雅琴应该差不多洗结束了,于是向楼上她准备下榻的房间走去。
一方面,我确实不希望雅琴刚到日本认为我对她冷淡,让她心里不舒服,另一点我也不得不承认,雅琴那妩媚的身体和娇媚也有些让我心里向往。
雅琴穿著浴衣躺靠在床头正发愣,头发被吹干但还没梳理,披散在四周,俊俏的脸白嫩而娇柔。
看见我进来,她看著窗外,不理睬我。
我含笑走过去,躺坐在她身边,手去搂她腰,笑道:“洗完了?”
雅琴身子扭扭,翘嘴不吭声。
我用手搬过她头来,在她细嫩红润的嘴唇上吻吻,软软的,很肉感。
雅琴不理我,我心里有些不悦,说:“干吗一来就闹别扭啊?”
“谁闹别扭啊?说清楚。你们不是让我休息吗?我多听话啊,这也不行啊?”
我笑笑,说:“好,好,没生气。”
说罢,我手伸到她浴衣里,触摸到她肌肤。
她身体一颤,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绪,迟疑一下,推开我手。
我哈哈一笑,冲动起来,一把将她放倒,解她浴衣,雅琴咬著嘴唇,呼哧著抵抗。
当然是半推半就,我脱光了她,我身体刚一进入雅琴身体,她浑身一软,无力地喘息道:“我恨死你了,这样对我。”
说罢,双手禁不住搂紧我腰,喘著沉重的粗气身体陪合我抽插耸动起来。
当我身体软下躺到在她身边后,雅琴脸色潮红,头发有些凌乱地坐起,默默为我擦拭干净身体上粘满的我和她身体的爱液,轻声问:“去洗洗?”
“你陪我?”
我笑著抚弄她在我眼前晃动的乳房。
“耶。”
雅琴撇撇嘴。
我无声地笑笑。
雅琴轻轻将头发缕一缕,然后啪在我身上,说:“也没说点亲热话,见面就这个。”
“你不喜欢啊?”
我笑著在她臀部轻轻捏著“刚才谁兴奋得又嚷又叫的?”
“噫。”
雅琴脸一红,轻轻打我一下,脸紧紧贴在我脸上,过了许久,她咬咬我耳垂,低声说:“晚上我要你陪我。”
我盯著她:“我们可是说好的。”
雅琴委屈,似乎要流泪的样子,我有些烦地说:“以后你这样,我怎么安排你在日本嘛。”
雅琴说:“我怎么啦?不陪就不陪呗,说这些干甚么?看你不耐烦的样子。”
“好啦,起床准备去吃点东西吧,你也饿了吧?”
我转移话题。
雅琴默默看看我,说:“起来吧,我陪你洗洗。”
话语中一时显得格外温柔。
“刚才进门时在真濑旁边的那个女孩子是谁?”
躺在温热的浴缸,雅琴似乎随意地问。
“谁啊?”
我知道雅琴问谁,装作糊涂地问。
“好漂亮的一个小女孩,偷偷看我。”
雅琴起身,手轻轻抚弄我胸膛,说。
“噢,你说雅子小姐。她只是真濑的一个小表妹。偶尔来玩的,看见你当然好奇。”
我轻描淡写地说。我内心不太想让雅琴太关注雅子的事,我也不想在此多说她。这可以说是我和真濑的一件隐私。(背景参考《绝对隐私之真濑的小表妹雅子》除了本文必不可少提及雅子外,其他地方我也不想多说。
凭女孩子的敏感,雅琴估计不会那么简单,但她也不想刚来就穷追不舍地问。
她淡淡笑笑,开始帮我擦洗。
雅子一般不怎么在外见人的,今天刚过来找真濑有点事,听说雅琴的事,留下来等著见一见早听说过的雅琴。
我先下楼,雅琴自然要化妆收拾许久才能出来。
真濑正与雅子在低声说话。
见我下楼,两人同时起身向我鞠躬,真濑轻声说:“先生,该用餐的时候了。”
我坐下,说:“雅琴马上就下来。”
同时笑著问雅子:“雅子小姐,今天没上学啊?”
雅子道:“不是听说来了位上海美女吗?本来要走的,留下来见见。”
我瞥真濑一眼,真濑说:“先生,不是我说甚么了。”
“不要甚么都怪真濑。我自己打听的。”
雅子小声争辩。
“雅子,别这样对先生说话。”
真濑轻声说。
看著雅子那纯纯的脸上委屈的样子,我笑了:“你爱打听打听好了。”
说句心里话,要说靓丽可爱,也许谁也比不了雅子,她没有千惠那些娱乐圈的故意做派和特殊的包装的效果,她纯色天成,没有修饰,敢作敢为,从不轻易掩饰自己的感受,也许真是典型的现代日本女孩子的作风。
见我并没有不悦的样子,真濑眼里露出复杂的眼神,她笑笑说:“雅子,好好说话嘛,看你样子。”
雅子一幅玩世不恭的样子,甩甩她染得金黄的头发,嘻嘻一笑:“我这就算好的了。哼。”
真濑有些幸灾乐祸的看看我,笑笑。
正说笑间,雅琴从楼上款款而下。
雅子和真濑都看著焕然一新的雅琴,我也被雅琴的靓丽看得一时有些恍惚,我总惊叹女孩子的化妆术和她们改变自己的能力。
雅琴本来就是一个很靓丽的女孩,否则我也不会对她喜爱有加,当然,我喜欢雅琴更多的不是她的靓丽和可爱。
雅琴被大家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她略略带点羞涩地对我们笑笑,说:“真濑小姐好,这位是雅子小姐吧?你好。”
雅子难得文静下来,她微微一笑,向雅琴鞠躬问好,规矩地坐下。
雅琴一身洁白的长裙,黑黝黝的头发似乎随意地盘在脑后,细细的颈项象白玉雕塑一样柔和细腻。
一双水汪汪的富有表现力的大眼,因为性的愉悦而显得格外晶亮有神。
“雅琴小姐,请用餐吧。”
真濑起身,笑盈盈地请雅琴。
“谢谢。”
雅琴起身,俏眼一挑,看著我笑道:“大卫,晚上我们一起出去看看京都的夜景吧?”
我笑笑说:“好啊,真濑,大家一起去吧。”
“是,先生。”
真濑微微一笑,轻声说。
雅琴瞥我一眼,看著真濑友好地笑道:“真濑,你总这样温顺乖巧,难怪他喜欢你了。”
真濑柔柔地看我一眼,静静地笑笑,不说话。
雅琴摇摇头,道:“真是。”
用餐在一种愉快友好的气氛中进行。
或许雅琴真是有些饿了,显然比平时吃得要多些。
餐后,刚在客厅落座,雅琴催我赶快动身出去游京都夜景。
真濑含笑说:“雅琴小姐,不用著急的,还早呢。让先生先休息一会儿吧。”
雅琴一时有些语塞,不好再催我。
正好西野小百合小姐来请真濑去有事。
雅琴用中文对我说:“我真受不了真濑那柔劲,是不是平时也这样啊?”
我看看探询看著我们的雅子,笑笑说:“她为什么要假装?”
雅子看看我们,说:“是不是我在这里不方便啊,你们谈话?”
雅琴改用日语,笑道:“没有啊,对不起,我忘记了,就用中文说话了。”
雅子一笑,用英语说:“你用日语,先生该听不懂了。”
说完,雅子眼中含著深深的柔情看我一眼。
难得雅子一晚都比较温柔文静,不太象她平日的做派,或许要给雅琴留个好形象吧。
雅子那眼里的内容刺激得雅琴一激灵,顿时没有了刚才的兴致,她幽怨地看著我,无不委屈地说:“难怪总是不让我早日来日本。我算明白了。”
我听雅琴话里有话,当然明白她意思,但不想大家不愉快,哈哈一笑道:“你明白甚么了?不要胡思乱想。”
雅琴沉吟一下,起身说:“我先回房间休息,你们觉得可以走时叫我吧。”
说罢看我一眼,我知道她想与我单处,但看看雅子似乎恳求的目光,我笑道:“好啊,你先休息,过会儿叫你。”
雅琴头也不回地径直上楼去了。
雅子看雅琴背影消失在楼梯,猛扑到我怀里,粉拳乱打,不依不饶地低声嚷著:“她甚么意思啊,对谁都这样不友好,都是你,好好的把你的甚么中国女友带到日本来。”
我抓住她双手,有些不高兴地说:“再乱说我撕烂你的嘴。”
雅子扎到我怀里呜呜大感委屈地哭泣起来。
丰油子正好进来,看见雅子又哭闹起来,吓得忙退了出去。
一会儿,真濑进来,雅子依然哭泣,靠在我怀里。
真濑静静地坐了一会儿,说:“雅子,还闹甚么呀,不知道有客人吗?”
“都是你,都是你。”
雅子顶撞著真濑道“甚么都好,甚么都同意,现在好了,我看她以后来日本了你能怎样做。”
“你少废话,我决定的事跟真濑有甚么关系?”
雅子一听又急了,要抽出手来打我,她才不管这些呢,而且她从来不惧怕我的。
我只好搂紧她手,雅子一见动弹不了,嚷道:“你放开我,再不松手我要闹啦。”
我真有些生气了,猛推开她,道:“你敢闹?敢闹就永远别再来。”
雅子脸挂泪花,瞪著我,她突然扑哧一笑,说:“既然你放开我了,我为什么要闹?”
说完又恨恨地盯著我说:“哼,谁稀罕你,请我来我还不来呢。”
“这是你自己说的啊?”
我结识那么多日本女孩,怎么会出这么个异数,没有一点日本女孩子的温顺和柔静。
真濑有些羞恼地盯著雅子,雅子忙依偎到真濑怀里,显然是向真濑撒娇哄真濑。
雅子说日语我也不懂,但看她神态肯定是在逗真濑开心。
雅琴也许是装糊涂,至少在玩的过程中显得非常高兴,没有计较我对她的冷落。
雅子当然早回家去了,她不会干这种自己不喜欢的事。
回到别墅,天已很晚。
雅琴向真濑道晚安,然后搂住我腰,深深地亲吻一下,真濑垂下眼睑,尽量躲避装作甚么也没看见。
雅琴上楼后,我对真濑说:“休息吧。今天你也忙碌一天了。”
真濑微微一笑,探问地看著我。
我搂住她腰,真濑明白了,她静静一笑头靠在我胸膛,对雅琴,真濑不用谦让什么的。
至少心理上,她只把雅琴当作一个来自己家里做客的客人。
清晨,我醒来。
天已大亮。
丰油子见我醒来,满脸露出笑容:“您醒了。真濑小姐来看过几次了。”
“她们在干甚么?”
我坐起,丰油子在床边为我套内衣,见问她,她小声说:“正在客厅说话呢。雅琴小姐好漂亮。”
佣人们学会了讨好主人,尽说好听的,虽然说的是实情。
雅琴在东京呆了三天。
我们在一起仅仅一次做爱。
我心里上觉得不好在别墅过多与雅琴太亲昵。
心里想著雅琴到日本,也准备让她到东京定居,所以让她习惯在京都真濑毕竟是真正的女主人。
雅琴知道我的心思,虽然她觉得情有可原,但总觉得自己面子上挂不住。
情绪上渐渐有些不满。
第四天的晚上,雅琴道完晚安上楼去了。
我看看真濑,说:“我去看看她。”
真濑默默点点头。
进到房间,雅琴并不知道我到来,正趴在床上无声地抽泣,我顿时感到非常难受。
轻轻走过去,我坐在床边,手伸过去按在雅琴的后背,雅琴吓得尖叫,哭都忘记了,猛然醒悟过来,一头扎到我怀里,呜咽道:“你要不就不来,来也鬼鬼祟祟的,你要吓死我啊。”
我心情有些低沉,手轻柔地抚摸她,雅琴平静了些,显然也有些气恼我看见了她刚才趴在床上哭的一幕。
我手伸进雅琴的内衣,在她胸前肌肤抚摸,她那细腻的肉体顿时激起了我的冲动。
手自然地抚弄她的乳房。
雅琴微微闭眼沉浸在巨大的愉悦之中,但当我手去解她内衣时,她推开我手:“不要,我不要。”
我告诉你一个不愿承认的事实,每次如果雅琴真的激起了我的冲动,如果不能与她做爱,我会很难受,她身体有种莫名的诱惑和魅力让我常常不能自拔。
雅琴知道这点,所以常常以不理我来撒娇或赌气。
虽然多数情况下只是斗斗气,但这样倒也让我越发感到她肉体有种特殊的吸引。
听她说不要,我为自己情欲控制,我哪能住手,手重新伸进去。
雅琴或许当时真的情绪没调整好,她再次推开我手,嘴里呼哧著喘息道:“你不是有两个美人在外吗,还在意我干甚么?”
我被她再次推开,有些恼羞成怒地说:“不要再闹了。”
“我没有闹,你以为我是甚么?你要做爱就跑来了,也不管我心情怎样,做完爱丢下我然后又去搂著另一个女人睡觉。你把我当成甚么啦?”
雅琴说著,泪水哗哗地往下淌。
她的话有道理,但我当时被情欲笼罩,也为她的拒绝感到恼怒。
我气急之下,哗地撕开了她的内衣,雅琴白色的胸脯和乳罩袒露出来,雅琴尖叫一声,猛推开我,跑进另一间房。
我楞在那里,心里那个气啊,可是又没理由发作。
我印象中与雅琴只有过一次真的因为我需要而她没有应从,那是在上海也是因为一点甚么事两人斗气。
正好西野小百合听见尖叫声她以为出了什么事,匆匆进来。
我正在气头,身体也处在昂奋之中,西野小百合进来,我也顾不得温柔序曲,直接将西野小百合搂到怀里亲吻,并解她衣物。
西野小百合当然知道这是甚么地方,也知道雅琴是谁,但她不敢反抗,她哀求地望著我,身体任我一件件剥光衣物。
见我没有停止的意思,她也就不再努力了,而且一旦进入她身体,她顿时忘情地配合我身体的抽插。
依稀觉得门开了,忽然是雅琴的叫嚷,门啪地重重的关上,听见房间里稀里哗啦摔东西的声音。
我激烈地在西野小百合的身体里驰骋,随著身体的发泄,脑子渐渐清醒了。
我匆匆射完,也顾不上西野小百合急匆匆地穿衣,我套上衣物,推开半掩的们,雅琴披头散发发疯似地仍所有能够得著的东西,见我推门她冲过来大有要与我拼命的架势,我顺势抱住她,雅琴疯狂地乱踢乱打,口中叫嚷著。
这次的响声太大了,我想整个别墅都听见了。
真濑也应该早听见。
她脸色煞白地匆匆赶来。
雅琴本来就乱了心性,而且让真濑看见她这种样子她本能地感到一切形象都毁了,她发疯似地对真濑嚷:“出去,你出去。”
我从来没见雅琴如此悲痛欲绝,心里感到巨大的恐惧,绝对不敢放手让雅琴离开我的控制。
我害怕失去她。
真濑身体发颤,她不明白发生了甚么事,或许雅琴那种样子也让她感到惊恐,她哆嗦著说:“雅琴小姐,请安静些,有甚么事好好说。”
“说,说甚么?”
雅琴发疯似地嚷:“你抢走我男人,我说什么?你给我出去。”
真濑气得脸色发红,她嚷道:“这是我的房间,你在我家撒甚么疯,要出去也是你出去。”
我简直惊呆了,还从来没见真濑如此发脾气和愤怒。
房间一时陷入令人窒息的紧张。
雅琴大概也被真濑的话说得有些哑口无言,一时倒真想不到词来反驳。
忽然,雅琴尖叫一声,奋力在我怀里挣扎,声嘶力竭地嚷道:“甚么你的家,是我男人的家,要滚你滚。”
真濑一下也呆在那里了。
我看继续下去真的无法收场,于是恳求地对真濑说:“真濑,你先下去,让我劝劝她再说。”
真濑站著不动,呼哧著喘息。
我被刚才真濑的生气弄得也不敢再对真濑说太多,我自己一时都糊涂真濑是否还愿意听我的话。
雅琴早不哭了,当著真濑她是不会哭的,她气淋淋地看著真濑。
真濑也毫不示弱地瞪著雅琴。
我刚想说话,真濑看著满室浪迹心如刀铰,大声道:“我好心好意地待你,可你把房间糟蹋成甚么样子。”
雅琴气忿地嚷道:“我仍,我还要仍,把所有东西都砸啦。”
真濑气得直哆嗦,看著我说:“先生,你怎么会找一个这样的女人?”
我也奇怪,好象雅琴从来不是这样的人,看来真的是伤透她心了。
雅琴身体忽然一软,我搂住她,雅琴软软地靠在我怀里呜呜地哭起来。
我感觉雅琴心情终于得到了控制,我将她放在沙发。
雅琴趴在沙发上低声抽泣。
我过去轻轻扶著真濑的肩膀,真濑看看我,低声说:“对不起,先生。如果真的要我离开,我不会怪您。”
我摇摇头:“别说傻话了,是我不好,引起了这一切。真濑,答应我,先回房间去,啊?”
看来对谁我也不敢话说重了。
真濑看著房间,眼里是揪心的伤楚,我宽慰她:“没关系,收拾收拾就好了,东西坏了可以再买,人要受伤了甚么也无法弥补。”
真濑静静地点点头。离开了。
我走回沙发,雅琴扑到我怀里,呜咽道:“对不起,我自己都不知道刚才说甚么,做甚么。”
“好啦,没事了。对不起,是我这段时间陪你太少,今晚也是我的错。”
“我不该在你需要我的时候那样对你,我真的好后悔,对不起,我道歉。”
雅琴的话让我羞愧,我除了轻轻抚摸她,似乎无法面对她的道歉。
好象整个事情完全是我根本的错。
房间里一时显得分外静谧。
半晌,雅琴怯怯地小声问:“刚才我对真濑说甚么啦?”
“别在意,都过去了。”
我在雅琴脸上轻轻吻了一下。
雅琴看看房间,声音哽咽道:“我怎么会这样呢,亲爱的,对不起。”
我半搂著雅琴到另外房间。
雅琴终于完全宁静了下来。
重新回到卧室,房间早被佣人收拾好。
我看著雅琴躺在床上昏昏沉沉入睡,才回到真濑的房间。
真濑见我回房间,为我脱掉早凌乱的衣服。
“真濑,对不起。”
我吻吻她真心地说。
“先生早点休息吧,她还好吧?”
我点点头,真觉得有些累乏,匆匆沐浴然后上床。
真濑柔软的身体依偎在我怀里,静静地一动不动。
我抚摸著不动的真濑,低声说:“真濑,我真没见过你今天这样生气的时候。”
真濑不吭声,许久,她轻轻道:“从来也没有遇到这样让我生气的事呀。”
自那以后,雅琴与真濑似乎彼此间倒显得客气谦让了许多。
我不知是否她们有过私下的交流,至少至今两人再没有过那次几乎水火不容的碰撞。
听说雅琴长期住在东京,我想真濑心里一定松了口气。
真濑最早听小雪第一次怀孕,是我到日本东京开会,因为一直在香港呆著陪小雪,所以有很长时间没到日本了。
真濑专程从京都赶来看我。
看真濑喜气洋洋,充满活力的身姿,我似乎也受到感染变得很高兴。
晚上,真濑高兴地挽著我手,在灯光闪耀的大街上散步。
真濑象个小孩子一样蹦蹦跳跳,似乎甚么都让她高兴。
回到酒店,真濑脱下外套,穿著短衫短裙依偎在我怀里,柔情地望著我细细诉说别后的相思和她的一些琐碎的小事。
正好小雪来电话,我接电话时,真濑有些依依不舍地紧紧贴近我,没有象过去一样回避,但屏住呼吸,生怕小雪听出她在身边。
其实那时小雪早在心里接受了真濑。
小雪因为我陪她习惯了,所以我不在她非常想念我,在电话里慢慢地说著她一天的事情。
真濑渐渐有些忍耐不住了,稍稍放松了自己的控制。
小雪在电话一端问:“谁在你身边啊?”
我只好说真濑。
小雪沉默了几秒中,呼吸有些乱,过了一会儿,她对我说:“让真濑接接电话吧。”
我将话筒递给真濑,真濑小心地看看我,接过电话,笑微微地说:“夫人,您好。”
也许是小雪也向真濑问好,真濑含笑说:“谢谢。我也是今天刚见先生。”
不知小雪说甚么,真濑脸上有些不自在,一边点头一边说:“是,是,我告诉先生。”
真濑说完将话筒递给我,刚才满脸的喜悦有些象霜打一样,顿时有些消沉。
“亲爱的,开完会早点回来吧,没你我觉得好不塌实。”
“好的。”
“那我挂了吧,本来还想你陪我说说话,算了。亲我一下。”
我对著话筒啪地亲了一下,笑著说:“好啦,明天再联系吧,晚安。”
“晚安,我知道你早想我挂了。那拜拜吧。”
道完晚安,我看著真濑,她也正痴痴地看著我。
见我结束了通话,她勉强笑笑说:“先生看来真的不象过去喜欢真濑了。”
我在她俏丽的脸上轻轻捏了一下,微微一笑:“你胡说甚么呀。怎么会呢。”
真濑红润的嘴唇凑上来吻吻我,两片柔柔的嘴唇非常不情愿地从我嘴唇挪开,她轻轻说:“过去最多一个月总要来日本看真濑,可是这次先生快三个月才来,而且,夫人刚才说希望会议结束马上回去。”
“你不知道吗?夫人怀孕了。”
我笑著说。
“是吗?”
真濑睁大眼,看著我,然后猛搂紧我兴奋得脸潮红,真心欢欣喜悦地说:“噢,先生,恭喜,我真为您高兴。”
我吻吻真濑,满心欢喜,真濑柔软地身体在我怀里让我感到非常温馨和富有弹性。
我手禁不住去抚摸她肌肤。
真濑轻声说:“先生,对不起我刚才误会您了。真濑好惭愧,对不起。”
我手早按住了真濑富有弹性的乳房,我哈哈一笑,在真濑耳边轻声说:“知道吗,这段时间我可憋坏了。”
真濑吃吃乐了,脸红地柔柔说:“先生在真濑身上发泄好了,真濑承受得住。”
我在她早湿呖呖的肉缝轻轻抚摸,真濑身体一颤,扭动著身体手软软地抓住我胳膊,声音颤栗:“噢,先生,您让真濑丧魂落魄了,我要您,求求您。”
我哈哈大笑真濑这时居然还用了一个中国成语,我拦腰抱起她,进入卧室——第二天醒来,真濑正睁著眼睛一眨不地凝视著我,见我突然睁眼,她吓了一跳,同时脸刷地羞得通红,不好意思地扎到我怀里,撒娇地说:“干吗突然睁眼,吓我一跳。”
我抚摸著她一丝不挂地身体,笑道:“我哪知道你还没起床啊?”
的确,真濑总是早早起床静侯著我的。
真濑凑到我耳边,轻轻咬我耳垂一下,柔柔地说:“现在身体还憋得难受吗?”
“怎么,你又想要啊?”
我开玩笑。
真濑羞怯地抓住我手轻轻咬了一下,说:“我身体到现在还发软发酸呢。”
我想起前一夜真濑疯狂的举动和发狂的叫嚷,取笑道:“你也够疯狂的,我还真没见过你这样的。”
“别说了嘛,没看真濑不好意思。”
真濑脸上荡漾著幸福的光泽。
“刚才想甚么?”
我好奇地问。
真濑看著我,柔柔地说:“我说了您不许生气。”
“好,不生气。”
“一定不许生气。”
真濑认真地说。
“好。”
我笑著答。
“我想,我想。”
真濑有些不好意思,脸羞得通红“我想也给您生个孩子。”
我心里一激灵,但没有表示出来,看看真濑紧张的样子,我微微一笑说:“真濑,这恐怕不太现实。”
真濑明白我的意思,默默地点点头。
半晌,她轻声乞求道:“我想也许有个孩子我一辈子也就知足了,想想能有您的骨肉,该是一件多幸福的事,真濑真的好想拥有这样的幸福。”
我抚摸著真濑的后背,安慰她:“真濑,我会永远爱你的。”
“我知道。”
真濑静静笑笑:“可是,只要有个孩子,我一生都不会有任何遗憾了。”
我静静看著怀里的真濑,她是如此美丽迷人,当年在中国,我做梦也不会想到有这样温柔妩媚的一个日本女孩会对我痴心热爱,我想无论我要真濑干任何事她都会毫无怨言地去做,拥有这样一份爱,让我也不禁感谢上苍的恩赐。
“先生,您想甚么,是真濑刚才的话让您这样吗?”
真濑轻声问。
“不是,我在想,我前世积甚么德遇上了你。”
我微微一笑说。
真濑开始没明白意思,她细细琢磨了一下明白了,她死死地搂住我,感情深重地贴紧我,喃喃道:“我常感谢上帝把您派来给我。真濑才真是三生有幸啊。”
既然真濑想到了要生孩子,她就会不断地提议。
她知道排除障碍的方法和问题阻碍在哪儿。
最终,小雪瞒著家族,与我偷偷合谋同意并成全了真濑的想法。
可是,在最初一段时间,真濑并没有顺利地怀孕。
我每次到日本,她分外珍惜每次的亲热和做爱。
但事与愿违,我知道她著急,可这也没办法,问题肯定不会出现在我这方。
真濑更是象水一样柔顺,她的柔情和体贴真的让人难以承受,我有时开玩笑说她差不多要替我吃饭了。
一个晚上,我在浴室躺在水里享受水的冲击。
真濑躺在我身边陪我。
两人散漫地闲聊著。
一会儿,真濑移动身体来帮我擦洗。
我手戏弄著她的乳房和黑黝黝的体毛,逗她。
真濑笑著身体躲闪。
玩得兴起,我让真濑用嘴来缓释我发硬的身体,真濑柔软的嘴唇熟练地吸允我身体,但她并不象过去那样真正用力刺激,我笑著说:“你成心不让我舒服是不是?”
真濑脸上全是热水涔出的细汗和水粒,她调皮地用牙齿轻轻咬一下我身体,然后抬头看著我说:“我不愿意让你在浴池这样。”
“你敢不听我话啦?”
我笑著轻轻在她臀部打了一下。
真濑一笑,说:“您知道我为甚么的,也许我们的孩子就这样从我嘴里跑了。”
真拿她没办法,我知道她不会浪费任何一次可能的。
她绝对要想一切办法让我的精液进入她的体内而不是其他任何别的地方。
当然,真濑最终怀孕了。
我想如果上帝不让她怀孕,那真是太折磨如此温柔善良的一个女孩子了。
我与真濑的孩子取名一郎。
那同样是真濑的命根子,有时我甚至觉得她比对我还更珍惜一郎。
我偶尔开玩笑问真濑,如果要在一郎与我之间选择她选谁,真濑总是惊恐地捂住我嘴,惊恐地哀求:“先生,别开这种玩笑,我不想选,我不想做任何选择。”
一郎三岁时,雅琴终于来到日本定居。
真濑早改变了许多,不仅温柔有加,更不会与任何人去争斗甚么,她觉得她已经是世界上最满足幸福的人了,对一切她都那样包容和宽怀。
最初半年,雅琴一门心事扑在新买的别墅的修饰和布置方面,加上拼命学习日语,也无暇顾及更多。
她很少到京都,她也知道我如果到日本,肯定会到东京看她,所以她倒也不象过去那样缠人。
她会静静地等我到东京,然后享受她带来的柔情和浪漫。
雅琴有自己独特的鉴赏力,她确实将别墅布置得非常温馨迷人。
后来,伊伦和伊妮还经常到雅琴那里学习她的许多独特的家庭布置和设计。
有一天,我正与真濑在房间休息,雅琴打来电话。
真濑接过听是雅琴,简单问候了几句,就把电话递给了我。
雅琴嘻嘻笑著说:“亲爱的,没有打扰你们吧?”
“你说呢?”
我笑笑反问。
“那我向真濑道歉啦。”
雅琴笑著说“你甚么时间来东京啊?”
“过几天吧。”
我回答。
“真濑有一郎陪著,又有你在身边,可是我有谁啊?亲爱的,早点来嘛。”
“这是干甚么呀。”
我有些不悦,她每次总这样的,催得人心里慌。
“好啦,好啦,不说了。真是,当著真濑给我留点面子嘛。哼。”
雅琴委屈地在电话轻声嘀咕。
我笑笑说:“又嘀咕甚么呢。”
“我哪敢啊。”
雅琴委屈地说,忽然又扑哧一笑。我好奇地问:“笑甚么?”
“不告诉你。”
雅琴越想越笑,乐不可支。
真濑看著我,微微一笑,问:“笑甚么?”
雅琴听见了身边真濑的问话,在电话里嚷:“真濑,没笑你啊,我是想件别的事笑了。”
真濑探询地看著我,我莫名其妙地将电话递给真濑。
真濑只好说话了,她含笑问:“雅琴,有甚么好笑的事?”
“真濑,下次到京都我再告诉你。对不起打扰你哦,我好气他一个电话都不打给我,不过一郎确实招人喜爱,他看他宝贝儿子时间都不够那有时间管我们呀。”
真濑微微一笑说:“是啊,他整天与一郎在一起,我也是刚有时间与他坐一块说说话。”
“真濑,我前几天让雅子给你带的衣服你喜欢吗?”
真濑脸色有些不自然地看看我,含笑道:“谢谢,非常喜欢。”
好象过去女友之间是不喜欢互相买东西送的,或许真的是中国人的习惯,雅琴到日本后,今天给这个送东西,明天给那人送东西,弄得我每次到东京真濑也一定要买点东西送给雅琴。
那时雅子在东京大学学习快毕业了,所以更多时间与雅琴见面多些。
真濑知道雅子肯定告诉了许多雅琴我们之间的事,许多是让真濑觉得非常没面子的事,可是又有些无可奈何。
加上雅子又是个天生藏不住话,对任何事都满不在乎的人,谁也拿她没办法。
日本的生活本来就够紧张忙乱的,后来伊伦和伊妮到日本定居,更是让人无宁静地生活了。(参考背景:《活色生香之孪生双娇》一个明媚阳光的清晨,那是一个周末。雅子说好来看我。醒来,雅琴赖在床上不愿起来。我推开雅琴,她又嘻嘻笑著依偎到我怀里,浑身象一团火滚烫地非要让我搂著她继续躺著睡一会儿。
我笑著说:“雅子等会要来了,她可不管起不起床,别象上次弄得大家都尴尬。”
“甚么尴尬,是你害怕她生气了呗,你那点小心思我还不清楚。”
雅琴撇一下嘴,又嘻嘻笑道:“不过,这个小丫头倒真是没甚么坏心眼。”
“谁有坏心眼啊?”
“你呀,你以为我不知道啊?哼。”
雅琴翘翘嘴。
“上次留她过夜甚么打算?你想我与她同时伺候你啊?别想。我们可不是你那对宝贝小美人。”
“说自己的事不要总扯上别人。”
我见她说伊伦和伊妮有些不高兴了。
“好,我道歉。”
雅琴柔柔一笑,“别生气嘛,不是跟你开玩笑嘛。”
两人正说著,传来敲门声。
雅琴有些紧张地慌忙离开我身体,躺下。
传来雅子的声音:“喂,我要进来啦,准备好了没有。”
雅琴脸一红,看看我,羞恼后悔不已。
话音未落。
雅子推门进来。
径直走到床边,明亮的眼睛盯著我们,笑微微地说:“都几点了还不起床?”
雅琴道:“没看正准备起床嘛,真是。”
雅子坐到我身边,看著雅琴说:“雅琴,好呀,你起床,我要与他亲热了。”
说完低头趴到我前面开始吻我。
雅琴非常不高兴,但又不便说甚么,有些气冲冲地匆匆起床,推门而出。
雅子抬头看看我,吐吐舌头,问:“她生气了?”
我一笑:“你说呢?”
“她爱生气不生气,我才不在乎呢。”
说完,她又要继续亲热,我轻轻推开她的身体,说:“让我起来吧。”
雅子坐在床边。
她一边看我穿衣,一边说著她学校的事。
见我有些敷衍她瞟我一眼,道:“我说话,你听著没有啊?”
“当然听著。”
“那我刚才说甚么?”
雅子眼睛逼视著我。
我嘻嘻一笑,其实我刚才并没有认真听。
雅子轻轻打我,嚷道:“你总是这样,从来不认真听我说话。”
“你能不能每次将你的话集中一点?我不知道你每次要说甚么。”
我搂住她亲了一下,笑著说。
雅子在我怀里喘息著,恨恨地说:“我要你给我买辆跑车。上次我带你看的那辆。”
“哈哈,去买就是了,也用不著说那么多呀?甚么对别人好不对你好的。”
“啊,明明听我说了你还骗我。”
雅子不依不饶地撒娇。
“唉,你怎么一点也不象我认识的日本女孩子。”
我笑叹道。
“日本女孩子应该怎样的?象真濑那样?还是象千惠和美礼?”
雅子忿忿然。“你认识多少日本女孩子我管不著,我就这样的。”
“好啦,去买不行了?”
我懒得听她一清早就烦个没完。
“我要雅琴小姐那种颜色的车。”
雅子总算安静了些,歪头看著我说。
“干甚么?”
我有些不高兴这种攀比。
雅子怯怯地看我一眼,她知道甚么该说该做,甚么犯忌。
她轻声说:“我也喜欢那种颜色嘛。”
由于主要是说真濑和雅琴,雅子的话题就不多说。
最后终于是给雅子买了一辆与雅琴一样的跑车,当然,雅琴少不了心里不舒服,发一通牢骚。
但毕竟她也只是把雅子当作一个小女生,不跟她计较了。
真濑偶尔也常到东京来玩,如果我不在东京,她多半会约雅琴吃吃饭,或两人一起逛逛街,之后她直接就回京都了。
但如果我在东京,她也会应雅琴的邀请在雅琴的别墅休息呆一个晚上。
当然,雅琴是主人,真濑也不怎么发表多的意见。
偶尔,我也会在真濑住的房间住一晚上。
这种时候雅琴一般都会很不高兴,但想想自己到京都时真濑的态度,雅琴倒也不好在表面上表示出来。
两人学会了互相克制,毕竟我不在的时候,真濑或许是雅琴最亲密的朋友了,至少她知道真有甚么问题,真濑会真心帮助她,不为自己,真濑也得帮。
雅琴始终没有甚么太多的日本朋友。
偶尔有些来往多的朋友也是从中国大陆去的或我在日本公司的几个她还愿意来往的女孩子。
她与我的日本助理早田叶小姐和另一个女孩森永真奈小姐关系算比较密切。
多半情况下,我不想雅琴与太多公司的人接触,我宁可让她交往别的与我们生意圈完全没有关系的朋友。
好在雅琴始终低调处理自己的言行,不怎么在交际圈出现。
她最多的时间花在布置别墅,养育花草,再就是逛街和美容健身。
一次我到东京,晚上沐浴过后,雅琴穿著漂亮的睡衣优雅地从浴室的休息室出来。
上床后,我压到她身上亲吻她,同时手抚摸她乳房和肌肤。
睡衣早被脱下,我解开她乳罩,同时手指伸向她下面。
雅琴脸泛红晕,轻轻抓住我手,柔柔地说:“你等会看了不许说我啊。”
我每次做爱前总爱仔细按捏调动她的情趣然后在做爱。
听见她说我侧身问:“甚么?”
雅琴羞答答地说:“你自己看啊。”
她的话让我好奇。
我脱下她裤衩,见雅琴的胯部的体毛修剪得非常漂亮,而且染成了淡淡的金黄色。
在白皙富有弹性的大腿之间,规则的体毛衬托出她肉红的肉缝,显得干净而利落。
她脸红地轻轻捏我一下手,羞怯地问:“漂亮吗?喜欢不喜欢?”
我微微一笑,手轻轻搓搓她肉缝,道:“很漂亮,但我更喜欢的是进去的感觉。”
雅琴张开大腿,说:“这可是东京目前最时兴的样式,专门为你回家我去修剪的。”
我知道东京的美体业,整理女性的私处的体毛的美容和保养,比做脸的美容护理还贵和时兴。
即使象小雪和真濑她们不怎么太注重的都每年要修剪几次,美礼和千惠她们在娱乐业的女孩子就更不用说了。
象雅琴这种天生爱美容护理自己肌肤和身体的女孩子当然也不例外。
不过,东京许多女孩子最初实行体毛护理是一些职业性的女孩,比如专门从事服务业的女孩子,慢慢在交际圈女孩子中流行,但多数是那些经常与不同男人交往的女孩子,象雅琴这种人做这个,纯粹是为了让她唯一的男人增加一些新鲜感,同时保持一些亲昵时的刺激。
我当然要赞美一番,毕竟她是为了取悦于我而做。
雅琴见我夸好,稍稍满意些,也有些撒娇地说:“美容师说了,我的体毛是非常漂亮的,天生好形状,可惜只能你一个人见到。”
“你可以邀请别人看啊。”
我笑著开玩笑“夸你的人是男美体师还是女美体师啊?”
雅琴当然知道我开玩笑,她扑哧笑道:“你愿意让别的人看你心爱的女人的隐私处啊?亏你说得出口。告诉你,就是男美体师,怎么样?难道不漂亮啊?”
确实,高级美体师还真的男性居多,就如同脸部美容师一样。
我装作吃醋的样子,道:“哼,男美体师可不见哪个漂亮女孩子都夸奖的。”
雅琴喜欢看我这个样子,她嘻嘻笑道:“那也得漂亮才行啊。”
“我不懂。”
“你甚么不懂,哼,不知见过多少女孩子的身体,你还说不懂。”
她鼻子哼了一声,同时又盯著我问:“我比真濑的体毛和身体怎样?”
也许只有在日本的女孩除了比身体的脸部、身材、乳房、臀部外,还比隐私处的体毛和器官的漂亮与否。
“我从不认真看的。”
我敷衍道。
“你?以你的习惯,你不认真看?骗谁啊。”雅琴撇撇嘴,双腿合紧,“哼,那我也不让你看。”
我笑著双手去掰雅琴的双腿,雅琴吃吃笑著,用力合拢双腿,我手伸向她咯吱窝,雅琴嬉笑著将双腿张开,笑著喘息道:“好了,我怕,不许咯吱我,你说怎样就怎样,我求饶。”
雅琴是最怕挠痒的,即使在她最生气的时候,你挠她她都会忍不住笑,何况现在本身就是做爱前的调情,她当然是顺势就张开了双腿。
与雅琴在一起的生活是充满了乐趣和情趣的。
每次与雅琴做爱,她事前先放避孕药片到自己的身体里,一般她会在浴室沐浴后一切准备妥当再出来,但偶尔她也会在做爱前,当著我的面自己将药片放进体内。
一次,两人似乎都没有做爱的需求,但在床上嬉闹的过程中,我的身体有一种强烈的冲动,于是按住她身体就要往她肉缝里进,她忽然叫停然后从床头拿出药片塞进身体,然后看著我说:“我真不想再用药片。怀孕我求之不得呢。”
“忘记了自己答应了甚么的?”
我笑著说,坚硬的身体刺溜顶了进去。
雅琴身体一颤,喘息道:“我就想要孩子嘛,说说也不行啊,你要惹我不高兴了,哼。”
两人做爱都不继续说了,但那是雅琴第一次提到孩子的事。
我自己也奇怪,雅琴没怎么表示要求怀孕的事,我们之间自然就达成了默契。
我后来想也许雅琴那种浪漫的性格和她富有感染力的身体让我也不仅憧憬将来我们的孩子会是怎样的。
我始终不知小雪对我的事知道多少,不知道她了不了解雅琴这个人的存在。
至少小雪从来没当著我提起过雅琴。
雅琴怀孕的事只有真濑知道。
有一天真濑到东京。
雅琴刚怀孕不久。
雅琴怀孕后从一个非常浪漫活泼的女孩子,变得更加温柔善解人意。
晚上休息前,她对真濑说:“真濑,我今天身体不舒服,麻烦你多陪大卫说说话,我就先休息了。”
真濑当然求之不得,含笑点头。
在床上,真濑多少有些奇怪地问我:“我看雅琴小姐好象变了许多。”
“变甚么?”
我问真濑。
真濑摇摇头,低声说:“我也说不好,觉得亲切好多,也容易沟通了。”
我考虑了一下,说:“可能是怀孕的原因。”
“怀孕?雅琴小姐怀孕了?”
真濑吃惊地看著我。我点点头。
许久,真濑轻声问:“夫人知道吗?”
“你是唯一知道的人。”
真濑沉默了,半晌,她轻声说:“谢谢先生的信任,可是我真不该知道的。”
真濑知道,如果小雪知道她也知道这件事,她与小雪的关系面临著大的改变。
一夜无语,真濑似乎被这件事弄得心神不定。
第二天早餐。
雅琴微笑著与真濑说笑。
餐后,三人在我工作之前在阳台上小坐。
真濑含笑看著雅琴说:“雅琴小姐,恭喜你。”
雅琴一楞,猛然清楚了真濑的意思,脸上浮起一层淡淡的幸福的红晕,她温柔地看看我,眼里流溢出柔情的光泽,她静静笑笑,说:“谢谢。”
“如果方便的时候,可以到京都去,我可以陪你度过最紧张也是最幸福的时刻,我想先生当然在,但毕竟我是过来人,可以更好地护理你。”
“非常感谢。”
雅琴真心地说,眼睛有些湿润,她不好意思地看看真濑和我,柔柔一笑,对我说:“我现在体会到有真濑这样一个姐妹真的很好。我太高兴了。”
说著她声音有些哽咽,看看我们,又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
真濑微微一笑,轻声说:“一郎有个弟弟或妹妹也很好的。”
雅琴羞怯地看我一眼,浑身荡漾出迷人的光彩。
我早为眼前如此迷人娇媚的两个女人而陶醉。
伊伦和伊妮来到日本,先在预科班学日语,然后到某大学读书。
以后我到日本的时间要呆得久些,毕竟她们是名正言顺,小雪自然不好多说甚么。
我在日本时多数呆在东京,偶尔去京都看望一下真濑与一郎。
一天,我要去京都,伊伦和伊妮本来在花园坐著看书。
伊伦进来,看见我准备出门,问:“你准备去哪儿?”
“去京都看看一郎。”
川岛正给为我穿衣,我含笑说。
伊妮也跟过来。
伊伦看看伊妮,对我说:“前几天不是刚去京都了吗?”
我看看她们:“是啊,那又怎样?”
“你就不能多在家陪我们?”
伊妮轻声说。川岛小心地站立一旁,不敢吭声。
伊伦对川岛说:“川岛小姐,等会你再为先生更衣,你先回房间吧。”
川岛静静地离开。
伊伦走过来挽住我腰,柔声说:“对不起,我们只顾自己看书,没人陪你说话,是不是?”
“现在功课紧,你们还是学习要紧。我去京都很快就回来。”
我吻吻伊伦说。
伊妮站在一旁,说:“要不让一郎到东京来玩几天?”
伊伦斜伊妮一眼:“你知道一郎离不开真濑小姐的,总不能让真濑小姐天天住这里吧?她不习惯的。”
伊伦叫来了麻田小姐,说:“你给先生准备些随身的物品。”
“先生又要出去啊?”
麻田小声问。
“没你的事,赶快让川岛准备一下。”
伊妮说:“伊伦,前两天我们给他订做的那件衣服呢,让他穿上试试效果?”
伊伦一拍手笑道:“对呀,正好。”
伊妮笑著叫秀秀仓小姐。
我有些烦她们的没完没了,我知道她们其实是多耽误些时间,她们也知道无法阻止我去京都,每次都拖延些时间,好象我不会回来似的。
我有些不耐烦地说:“又不是见别人,还用得著穿新衣啊。”
“这些事你别管。”
伊妮俏眼一挑瞟我一眼,“不应该让一郎见他父亲精神焕发啊?”
我还真没脾气。无话可说,只好让她们把刚穿上的外套替我脱下。
“晚上能赶回来吗?”
伊妮问。
“看情况吧。”
我说。
“我问过埃米,你明天下午约了左藤先生的。”
伊伦说。
见我不说话,伊妮看看伊伦,微微一笑说:“别再说了,让他早点走早回来吧。”
这就是与伊伦和伊妮的生活写照,三人似乎显得很平和,没有太多的起伏。
伊伦和伊妮努力想把自己塑造成一个贤妻的样子,其实我知道,她们毕竟是小女孩,一不留神就会露出真像。
晚上正与真濑在草坪与一郎玩耍,埃玛走过来,递过移动电话,说:“两位小夫人电话。”
我接过电话,伊妮首先问候情况,然后对我说:“你不在我们觉得好寂寞,你明天甚么时间回来啊?”
“明天再说吧。”
我简洁地回答。
“你现在干甚么呀?”
伊妮问。
“正与一郎在花园玩呢。”
“那陪我们多说说话不影响你吧?”
“明天不就回来吗?有甚么回来再说。”
我平静地说,不好显出不耐烦。
“那你与一郎玩我们与真濑小姐聊聊天,可以吧?”
我向远处的真濑递电话,真濑探询地指指自己,见我点点头,她向西野小百合和纪野藤香叮嘱了几句,大概是让她们看好一郎,然后疾步走到我身边。
我含笑递给她电话说:“伊妮要与你聊天。”
真濑笑笑,接过电话。
我走过去继续与一郎玩耍。
每次伊伦和伊妮看我不愿意与她们在电话里多说话,总是找真濑聊天,我想她们的意思也很明显,但也不好管她们之间的事,女孩子之间斗些小心眼,反正也没太过分的事,随她们去了。
我们是餐后到草坪玩的,真濑一通电话,几乎占去了所有时间,到花园所有灯全亮了,一郎跌跌撞撞跑到真濑身边,缠著叫妈妈不让她继续打电话,真濑向伊伦和伊妮道歉然后挂了电话。
真濑抱起一郎亲了亲,笑微微地看著我,说:“我不好说结束谈话的。”
我一笑:“你还不知道她们的鬼心眼啊?”
真濑柔柔一笑。
温柔地说:“毕竟小嘛,想你也是正常的,我陪她们多说说话好了,这样你不有时间多与一郎玩一会儿。”
“唉,真濑。”
我对真濑真没甚么可说的了。
真濑抓住一郎的小手柔柔地吻吻,说:“我现在非常非常幸福满足,我很快乐,我希望所有人都快乐。”
回到东京,我急匆匆去办公室开一个小会,回到别墅,伊伦和伊妮还没从学校回来。
川岛见我坐在客厅休息,看报纸,于是静静地站在身后,静侯吩咐。
一会儿,总管真树子小姐进来,她含笑问:“先生,可以打扰您一会儿吗?”
我看看真树子,说:“有甚么事情吗?请说。”
真树子站在对面,轻声说:“两位夫人早上离开时,留下话让把房间重新调换一下。”
“怎么调换?”
我问真树子,这些事不用我管的,既然真树子向我说,看来是有甚么不便之处。
“您与两位夫人过去都住在三层,伺候夫人的佣人住在二层,两位夫人的意见是让佣人们都住到一层,问题是这样的话先生和夫人有甚么需要照理时间上恐怕会耽误,过去两位夫人本来就嫌下面人办事太慢,我怕这样更会照顾不及时周到。我想问,不知夫人们为甚么突然想起这个,是不是有甚么照顾不周或不方便的地方?”
我沉吟,明白了。
前几天,伊伦和伊妮在房间互相嬉闹,最后将我也卷入她们的打闹,弄得满楼层追逐,佣人们听见了楼上的嬉闹,可能伊伦和伊妮觉得多少有些失态,她们是既不想失去嬉闹的本性,又不想下面人知道,所以才想出这种办法,我觉得是典型的小孩子的想法,但这种事情我不好发表看法,我只好对真树子说:“应该没甚么特别的事,等她们回来你们商量吧。”
伊伦和伊妮哼著歌曲愉快地冲进客厅。
川岛一见马上离开房间,她知道她们的习性。
果然,伊伦和伊妮一见房间没人,高兴地扑过来依偎在我身边吻我,亲热了一会儿,伊伦笑嘻嘻地说:“我和伊妮打赌你肯定回来了,果然,看见洛丁和埃米在外,知道你在家。”
“我也说他回来了呀。”
伊妮俏眼瞪了伊伦一眼,红唇齿白,脸上荡漾著欣喜的光泽。
我禁不住在伊妮柔柔的嘴唇亲了一下,伊伦耷拉下眼睛,翘翘嘴:“干甚么呀,我还在旁边呢。”
我又在伊伦嘟著的嘴唇上亲了一下,伊伦脸色潮红,瞟我一眼说:“我知道伊妮嘴唇比我性感。”
伊妮脸色红晕,躺靠在我怀里,嘻嘻笑著说:“他还说你乳房比我有弹性呢。”
我见刚回家两人又要开始嬉闹过没完,笑著说:“好了,到卧室再比较吧,刚才真树子小姐说你们要让佣人们全搬到一层住?”
伊伦和伊妮对望一下,伊伦小声说:“这么点事给你说甚么嘛。”
伊妮凑到我眼前,几乎要贴近我,柔柔地说:“我们只是不想让别人了解我们的生活,尤其是我们这种关系。”
我叹口气,说:“随你们吧,我不管你们的事。”
“本来就不该打扰你,这种事情与你商量甚么?”
伊妮恨恨地说。
“不要对真树子无礼啊,她也是担心,怕你们什么地方不满意。”
我说。
“谁敢对她不满意啊。”
伊伦瞅我一眼,低声说:“她不是只听你的嘛。”
“好啦,你们饿了吗?”
我哈哈一笑,问道。
真树子当然不敢怠慢这两位小娇妻的旨意,佣人们都移到了一层,其实主要也就是伺候我们三人的最亲近的佣人,总共十来人,很容易就按伊伦和伊妮的意思布置完了。
川岛伺候我沐浴,一边给我擦洗,一边小声嘀咕:“先生,夫人这样安排,以后我如果有怠慢之处您可不许怪我啊。”
我总是与我身边女孩子比较随便的,所以她们与我说话也比较随便。
我含笑对川岛说:“你向夫人去说啊,对我说甚么?”
川岛擦擦额头的细汗,轻声说:“我敢去说吗?即使真树子小姐也不敢当面说,我算甚么?”
伊妮穿著内衣进来,川岛忙低下头不吭声了。
“川岛小姐,你稍稍快点吧。”
伊妮站在远处平静地说。
当著下人的面,伊伦和伊妮总是显得很端庄,有些故意显得老成的感觉。
伊妮向我挤挤眼,热切地看看我,说道:“亲爱的,我先回房间了。”
“你去吧。”
我含笑说。
走出浴室,麻田正在房间门口等我,见我出来,她向我鞠躬,然后说:“先生,我不陪您过去了,夫人吩咐从今以后,我们呆在自己房间,没有呼叫不得上楼。”
我点点头。麻田再次鞠躬,悄悄地退了下去。
刚推开门,两个轻盈地身体就扑到我怀里。
伊伦嘻嘻笑道:“你真让我们急死了。”
伊妮也笑喘著说:“你再不进来,伊伦该去催了。”
四只玉藕般的手缠住了我,拥拥抱抱来到了卧室。
我刚到卧床边上,伊妮猛推倒我,哈哈笑起来。
伊伦也兴奋地扑过来软软的身体和富有弹性的乳房压在我胸脯,感受她呼吸带来的身体的起伏,她们终于可以放肆地打闹了。
其实我是喜欢她们活泼嬉闹的,我并不喜欢一本正经地与自己心爱的女孩子在一起。
“老实说,昨晚与真濑做爱没有?”
伊伦压在我身上,半认真半嬉笑地问。
“对呀,说啊。”
伊妮侧身依偎著我,跟著说。
“没有。”
我笑著,在伊妮的翘起的臀部轻轻打了一下。
“你骗人。骗人。”
伊妮用手捏住我鼻子我让我呼吸,我也故意屏住呼吸,过了一会儿,伊伦猛推开伊妮的手,埋怨道:“捂这么久,你要害死他呀。”
伊妮轻轻打伊伦手一下,道:“就你心疼啊,我怎么会害死他,说些不吉利的话。”
“好啦,好啦,不说了。”
伊伦嘻嘻一笑,贴近我嘴唇我都能感受她呼吸的带有幽兰花草的口中的热气。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我轻轻推开些伊伦滚烫的身体,说:“没甚么好回答的。”
同时我笑著说:“真濑总担心我身体不好啊。”
“为甚么?”
伊伦紧张地看著我,一时没明白。
伊妮本来正抚摸我身体的手也停在我身上。
“你们啊。”
伊伦和伊妮对视一眼,猛然醒悟过来,两人同时羞红了脸,伊妮粉拳轻轻垂打我:“好啊,说我们呢。”
伊伦也嬉笑著轻轻捏我,说:“你们在一起就谈这个啊,没想到真濑也这么坏,象你一样。”
“好啦,骗你们的,没有的事。”
我笑著说。
伊妮柔柔地紧贴我,满脸红晕地柔声说:“既然说了,那我们今天可就要你兑现了。”
伊伦也似乎浑身象没有了骨头一样软软地依偎到我身上。
如此娇媚的两个身体,我身体想假装都无法做到。
我感到身体有一股暖融融的酥麻刺激著,我一笑:“今天谁先啊?”
伊伦和伊妮脸红地互相望了一眼,伊妮轻声说:“不要问嘛。”
我微微一笑。
伊伦和伊妮慢慢脱掉她们的睡衣,剩下了乳罩和裤衩。
伊伦慢慢滑到我身体中间,替我褪掉了裤衩。
她嘻嘻轻声笑笑,用手轻轻拨弄一下我身体,瞥伊妮一眼,然后趴在我身上,用嘴慢慢吸允著,伊妮也趴过去,用柔软的舌尖轻轻舔拭我身体。
我微微闭上眼,手轻轻抚摸她们的乳房,伊妮首先发出了轻轻的喘息,然后伊伦开始呻咽。
伊伦和伊妮对视一下,伊妮翘翘嘴,身体往上凑凑,嘴唇贴近我慢慢亲吻。
我知道,感受到伊妮颤栗湿润的嘴唇软软的发烫,身体硬如磐石,一个温暖的肉洞慢慢地在软软地小手引导下使我身体进入,伊伦开始发出醉人的娇滴滴的叫唤声,伊妮双手紧紧抓住我胳膊,身子微微哆嗦著。
我早被伊伦的身体刺激的喘息起来。
我感到身体已经顶到了伊伦的花心,伊伦渐渐声音大起来,终于控制不住自己啊啊地叫了起来,然后身体一阵抽搐,我知道她达到高潮了。
许久,伊伦长舒一口气,身子软倒在我身边,伊妮默默地移动身体,用手轻轻擦拭我身体上留下的伊伦的爱液,然后,象伊伦一样熟练地让我身体进入她体内。
伊妮身体上下耸动著,往往第二个人比第一个更激烈,或许是忍受了许久身体的折磨吧,伊妮的身体上下起伏更快,伊伦轻轻搂住我,轻轻咬咬我耳垂,轻声问:“行吗?”
我哪还有心情管她的问话,我没有吭声,伊伦温柔地抚摸我胸膛,但她不看伊妮,她们很少互相观看另一个人与我做爱的。
伊妮大叫一声软软地趴在我身上,我身体中依然有一股强烈的火焰无法发泄。
伊妮象从水里钻出一样,抬起披散著头发的俏脸,喘息著看看正盯著她的我和伊伦,她略略有些不好意思地抱歉一笑。
伊伦忽然扑哧一笑,室内沉默的气氛顿时活跃了许多。
伊伦嘻嘻笑道:“伊妮,你今天可是让他打败了。”
伊妮脸色潮红,道:“你接著来啊,我不行了,累死我了。”
同时又喜欢又疼爱地亲我的身体一下,摇摇头道:“看来得再给你找两人才行。”
伊伦俏眼一瞪:“伊妮,胡说甚么呀。”
“谁叫我们老公这样厉害呢。”
做爱以后,伊伦和伊妮也不象平时计较,伊妮继续笑著说。
“就这样了,没人管我了?”
我身体憋得难受,有些急切地说。
伊伦瞥我一眼,翘翘嘴:“我就知道你想甚么。”
说罢,她摊开身体躺下,伊妮缕缕头发,也静静地躺在她身边,这是她们最不愿意的事,就是让我同时互相抽插,可每次当我做爱不射,或发挥特别出色时,她们只好让我肆意嬉闹了。
我先掰开伊伦的双腿,双手撑在她身体的两边,慢慢抽插起来,很快伊伦发出了舒坦的哼哼声,我抽出身体,进入早张开双腿的伊妮的湿呖呖的肉洞里,同时用一只手撑著身体,腾出的手去抚弄伊伦的毛茸茸的肉缝,两人同时发出均匀的呻咽,一种巨大的愉悦刺激我全身,终于控制不住排山倒海的排泄,射进伊伦滚烫的身体。
这是我们经常在一起最通常的床第生活。
妹妹娇娇从美国到东京来玩,她下榻酒店,但总是很晚才走。
真濑听说娇娇到日本了,特意带著一郎到东京来看望娇娇。
娇娇自然欣喜异常,几乎形影不离地让一郎跟著她。
一郎从生下来就受到宠爱,包括小雪都对他喜爱有加。
有一郎娇娇也不怎么缠著我,一郎睡觉了,娇娇总算可以安静下来到我身边静下心坐一会儿。
夜里,我常与伊伦和伊妮坐在花园后的草坪坐著聊天。
很自然的,娇娇和真濑在真树子的陪同下来到花园。
伊伦和伊妮起身,含笑欢迎她们的到来。
娇娇落座后,看看身边的真濑,又看看伊伦和伊妮,笑著说:“雪姐如果也在这里,一家人就聚齐了。”
伊伦和伊妮平静地笑笑。真濑瞥我一眼,也静静一笑。
娇娇见她们都不搭理她的话,自嘲地笑笑,看著我说:“看把我哥美的,有这样几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子在身边,真是,唉。”
伊妮轻轻一笑说:“娇娇,这次到东京多玩几天,张姨还好吧?”
“还好。欢迎我,那我就多呆几天,美国也真没意思。”
娇娇嘻嘻笑著说。
伊伦含笑说:“当然欢迎。大卫常提到你,总惦记著你呢。”
“是吗?哥。”
娇娇亲昵地对我一笑,说。
伊伦和伊妮互望一眼,有些不自然地对真濑笑笑。
真濑面带笑容,不说话。
“你们要真欢迎,我天天住这里我都没意见。”
娇娇吃吃笑著说。
一时谁都没吭声,谁都知道,娇娇说到做到的。
娇娇哈哈大笑,同时撇一下嘴唇:“哼,看把你们紧张的,我知道我在这里谁都不会真的愿意。”
真濑柔柔地说:“娇娇,我们真的欢迎。”
“算啦,就这样吧,来时大家还亲热点,否则,还不知怎样呢。”
我笑道:“娇娇,也不小了,别爱象小时一样嘴没遮掩。”
“还是小时侯好啊,至少你只疼我一个人。”
娇娇柔情地看我一眼,忽然脸一红,她不知想到了过去的甚么事,让我心里也砰地一跳,细看娇娇,她成熟的身体早没有了小时的模样,但更加俏丽妩媚了。
真濑轻轻一笑:“大卫现在依然疼爱你的。”
娇娇温柔地看我一眼,柔柔地说:“是啊,可就是越来越少见到他了。”
说吧,声音哽殪了。
伊伦轻轻握住娇娇的手,关切柔声道:“娇娇,别这样。”
娇娇一笑:“好,不说了,我回酒店,你们休息吧。”
娇娇起身,看看我:“哥,陪我走一走吧。”
我起身,挽著娇娇的腰慢慢向大门走去。
娇娇叹息一声:“小时候多好。”
我故意轻松地笑笑,没接她话。
天上的星星似乎也显得分外静谧。
伦敦的女友艾莎。
霍顿来日本旅游。
伊伦和伊妮早认识艾莎的,她们很礼貌地邀请艾莎到家里做客。
难得的是我陪艾莎出去,她们知道我去艾莎下榻的酒店,显得心态很平和,毕竟她们清楚,艾莎也不是一般的女友。
刚刚进入艾莎的酒店,艾莎猛扑到我怀里,热烈地拥著我亲吻著,两人几乎不用交流就直接奔向卧室,艾莎嘴唇贴在我嘴上,扑哧喘息著手匆忙解自己的衣物,她也顾不得解扣,一把拉开自己精心打扮的外套,喘息著趴在我身上嘴唇开始吸允我的身体,身体滚烫,两个渴求的身体剧烈地耸动在一起——两人湿呖呖的身体贴在一起,艾莎伸出灵巧的舌头在我脸上吻著,她白皙的脸上泛著红晕,身体微微收缩著软软地靠近我,她轻轻咬咬我的耳垂,柔声说:“今晚就住这里陪我好吗?”
如此娇媚的脸,柔柔的声音让我内心升起绵绵的柔情“你说甚么我也同意的。”
艾莎甜甜一笑:“我还有个请求,想去京都看看真濑小姐。”
艾莎总听我提到真濑,她一直想见见她。
我考虑一下,也没甚么不可以,点点头。
“谢谢。”
艾莎含情脉脉地将柔软的身体缠绕在我身上,说。
安静了一会儿,艾莎说:“你答应我,明天陪我去给真濑和孩子买点礼物。”
“不用麻烦的。”
我说。“让别人去办吧。”
“不,我要自己买。”
看这艾莎一眨不眨盯著我的眼睛,我笑笑:“好吧。”
我理解艾莎的心情。
艾莎与真濑有许多近似的地方。
艾莎对我其他女友几乎也采取了一种默认和回避的方式。
难得艾莎也象真濑一样细腻、温顺,比较安逸目前的现状。
我自己觉得与她们做爱感受和愉悦都一样,真濑对艾莎也是留心已久,因此听说我和艾莎准备去京都看她,她也表示非常大的热情。
真濑与艾莎见面,彼此细细打量对方,似乎都被对方的丰韵迷住。
半晌,真濑才鞠躬脸微微一红抱歉地:“对不起,艾莎。霍顿小姐,失礼。”
艾莎优雅地摊摊手,微微一笑:“很高兴见到真濑小姐。”
真濑弯弯腰,含笑说:“请进。”
艾莎跟著进房间。
真濑上前替我脱外套,纪野藤香为艾莎更衣换鞋。
纪野藤香偷偷看我一眼,我正好转身看见她,纪野藤香脸羞红了,不好意思地低头退到一旁。
真濑静静地瞥纪野藤香一眼,纪野藤香吓白了脸,垂下头不敢再看我。
这只是一瞬间的事,艾莎注意到了,她留意地看看纪野藤香,微微一笑,对真濑说:“真濑小姐,我可以见见一郎吗?”
真濑高兴地点点头,对身后的西野小百合说:“你带一郎来见见他父亲和艾莎小姐。”
一郎看见我,惊喜地尖叫一声扑到我怀里。
艾莎看著扑到我怀里亲热兴奋的一郎,眼里一时有些恍惚,流溢出一种柔和的光泽。
艾莎逗一郎说笑了会儿,去游泳池游泳。
我也准备去游泳,真濑在身后轻轻地叫住了我:“先生。”
我停下脚步。
真濑紧走几步到我身边,轻声说:“先生,你如果方便先见见纪野藤香小姐吧,当著外人的面,象甚么样子。”
我吻吻真濑,笑著说:“没看我正准备游泳吗?你来吗?”
真濑柔软的嘴唇回吻我,然后轻声说:“好的,我先去陪艾莎小姐游泳。你去三楼吧。”
我定睛看看真濑,真濑垂下长长的睫毛,低声说:“去吧。”
我转身来到三楼休息室。
纪野藤香正静静地坐在床边发愣。
听见脚步声,她抬头看见我,脸腾地羞红了,慌乱地起身鞠躬。
我走过去,抬起她下颌,她羞答答地咬咬嘴唇,但眼睛热切地望著我,我手伸到她宽大的衣中,抚摸她挺立的乳房,纪野藤香娇喘一声软倒在我怀里。
刚刚享受性爱美妙的纪野藤香,浑身滚烫,身体哆嗦著凑上嘴唇羞涩地吻吻我,然后不好意思地羞赧一笑。
我的身体顿时冲动起来——回到游泳池,见真濑与艾莎正在游泳池边坐著嘻嘻哈哈说话,见我出来。
艾莎意味深长地淡淡一笑,然后招招手:“大卫,快点来啊,我和真濑小姐等著你呢。”
真濑静静地看我一眼,没说话。
艾莎抱著我跳入水中,真濑笑著跟著跳入水中,我没想到她们能如此融洽,非常欣慰。
有如此温柔娇媚的两个娇媚娘在身边,生活显得格外有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