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露的别墅与王枚的别墅是同一个开发商建立的,所以整体结构没甚么差别,或许因为林露毕竟在北京呆的时间少些吧,故房间设施和装修显得简练些,倒也更显得简洁、宽大。
林露见我环视房间,笑着说:“我这里可是比枚枚那边简陋多了。而且我这边没甚么厨师之类的,要吃饭我们还得出去用餐或到枚枚那里用餐。”
我笑笑说:“你又不常在北京,这样已经就很浪费了,更没必要请些人闲在家里。”
两人一时没甚么更多可谈的,林露只好简单谈些生意上的事,但她知道我不感兴趣,只好谈些别的事情。
我则因为这两天与小微、王枚疯狂做爱,身体有些疲乏,虽然林露是个很迷人的女孩子倒也激不起新的热情。
聊了一会儿,林露笑着说:“参观一下别墅,看看有甚么与枚枚家里不一样的地方?”
“好啊。”
我想看看该告辞了。
林露的别墅每个房间都几乎空闲着,她笑着说:“要有朋友来住倒是方便,可我也没甚么北京朋友,只好让房间空着。”
林露的浴室经过改造,比王枚房间浴室大了许多,看见浴室中大的浴缸,我笑道:“这个是与枚枚那里不同的。”
林露笑笑:“我就喜欢舒舒服服的洗浴。”
来到林露的卧室,我犹豫了一下,道:“卧室就不看了吧。”
林露用奇怪的眼神看看我,笑道:“你不至于还这样封建吧?”
我推门进去,我怕甚么。
林露的卧室温馨舒适,满室的柔色情调很浪漫。
我笑着说:“一看就是女孩子卧室,很温馨。”
我转过身,见林露默默关上了门,靠在门背,看着我。
我笑笑走过去。
她仰头看着我,道:“真还得女孩子主动啊?”
我搂住她腰,轻轻吻吻她嘴唇,道:“露露,你是个非常可爱的女孩子,可毕竟你是枚枚的朋友,而且我也没有精力来作新的尝试。我们是好朋友,不是吗?”
林露搂紧我,嘴凑上来,我低头我们亲吻,我又感觉到她那肉感软软的嘴唇的甜美感觉,毕竟林露是一个靓丽的女孩,即使我再没有情欲,毕竟她有一个性感柔软的身体,渐渐我觉得我有些冲动了,手不仅开始抚摸她身体和乳房,林露轻轻呻咽着,微微闭上她大大的眼楮。
林露的手慢慢从我腰放下,手伸进了我裤子里,柔软的小手抚弄着我身体,我一阵舒坦流溢全身。
我手也伸到她下面,毛茸茸的洞口,早变得湿漓温暖。
我们相拥亲吻着一起躺倒在床上。
虽然小微、王枚折腾得我早没有了充沛的精力,但毕竟对我而言,林露的身体是新鲜而刺激的,无论她的娇喘和呻咽,还是身体里面舒坦挤压的感受都是全新的。
身体经不住持久,在林露还无限渴求本能的身体耸动中,我射出了。
看得出林露微颤的身体依然没有满足,但我已经没有能力再战了。
林露有些失望地看着我,好久她滚烫的身体在平静下来,她勉强笑笑,说:“我陪你洗洗吧。”
默默为我擦洗,她终于开口:“你与枚枚和小微也是这样匆匆结束?”
我躺在宽大的浴缸里,睁眼看着林露,道:“你换成我与小微、枚枚折腾两天试试看?”
林露脸一红,亲亲我,然后嘻嘻笑着说:“我与她们折腾两天也没事的,反正我觉得你不应该这样,否则小微和枚枚不会为你守身如玉的。”
我有些不高兴道:“不满足是吧,我并没有强求你啊。”
林露不高兴地推我一下:“你把我当甚么人啦?我要仅仅因为性喜欢你我哪儿找不着男人啊,我可不愿象枚枚和小微样象个童养媳一样顺顺从从。”
“谁说她们是童养媳啊?”
我冷冷地说,起身,也顾不得擦就穿衣,林露一丝不挂站起,嚷道:“你干甚么啊,好好的说着话就生气走。”
我早麻利地穿完,不是我找上门来的,做爱也未必让我多么难忘,还一幅臭阔小姐的架子,我懒得与她费口舌,林露见我真要走,着急但又不愿说恳求的话,站到浴室地板上嚷着:“你这人怎么这样,我再不说她们不行了吗?”
我平静地说:“别说了,让我们都冷静些好不好?”
林露跺跺脚,声音都有些哽咽道:“冷静甚么呀,有你这样跟女孩子做完爱,洗着洗着自己就跑的吗?”
“是我不好,但我不愿再呆了,我怕继续呆下去彼此生气真伤了感情。”
“谁生气啊,是你生气。你呆着,别走。”
“我们再联系吧。再见。”
“别走”林露想上前拉我,但因为一丝不挂有些迟疑,见我已到门口,继续说道:“别走,我求你,别走,呜呜。”
林露终于恳求,趴在镜台上哭了起来。
我心里特别烦躁犹豫一下,终于推门而出,身后传来林露嚎啕大哭的声音。
我觉得她留我或者说大哭不是因为爱我舍不得我走,而是我舍她而去,她感到受到了怠慢和羞辱,巨大的失落感使她伤心和恼怒而哭。
林露是从来没受过这样的待遇的。
回到王枚别墅,我坐着发愣,一会儿林露气鼓鼓地走进来,坐到我对面。
想着刚才林露在浴室光着身子跺脚发恨的样子,不仅扑哧一笑。
林露羞恼地看着我:“笑甚么啊。”
“我想起你刚才光着身子跺脚的样子,好笑。”
我笑着说。
林露气得瞪着我,也许她也突然想到自己的模样吧,终于憋不住也扑哧笑了,随后扑到我怀里打我:“你好可恨,好可恶。”
我搂紧她,笑道:“好啦,刚才算我不对。”
一切不快烟消云散,林露喘着气道:“这么霸道,也不知她们是如何忍受的,看上去怜香惜玉的,结果是那么可恨可恶。”
“你不想想你自己,看上去端庄文静的,结果凶狠狠的,谁敢与你交朋友不给气死了,还是早点离开好。”
“你敢离开,哦,就这样算完了,别想。”
两人正说闹间,王枚进来,看见贴在怀里正与我喋喋不休的林露一眼,叹息了一声。
林露迅速离开我身体,脸腾地红了。
王枚走到我身边,亲亲我,坐下道:“露露,从你买别墅我就知道迟早有这一天,你也不用躲躲藏藏的。但我要告诉你,以后不要象你平时样耍性子闹得大家都不愉快。都是自己人我也不藏着说,露露,你朋友太多,我只是希望你要小心交友,身子不要惹上甚么病,害大家。”
“枚枚,甚么意思嘛。”
林露脸一红,“甚么叫我朋友太多,我也没标榜自己独身,我不比别人更在乎自己身体啊?而且你凭甚么这么教训我,跟我妈似的。”
林露虽然话很冲,但倒也没有生气的意思。
“凭甚么?凭他是我唯一的男人,有任何闪失都会影响我,你能说你比我更爱他?”
林露撇一撇嘴,道:“有甚么好,哼。”
“好啊,欢迎你退出,没谁请你来凑热闹。”
王枚又气又无奈。
“诶,你让我退我还真缠上了,我们姐俩还分甚么彼此,是不是,枚枚?”
林露嘻嘻笑着说。
看来王枚还真不担忧象林露这种女孩子。
她摇摇头,对我说:“亲爱的,我可提醒你,我们这位大小姐可没我这么听话,如果有甚么你自己看着办。”
我笑笑:“我已经领教了。”
“喂,枚枚,还用你教啊,他已经把我气哭好几次了,就这么一会儿。”
林露想起来还气得直咬牙。
吃饭时,王枚笑着对林露说:“露露,谢谢你资金的支持,最近两天,我准备把钱还回你帐上。”
“好啊”林露笑着斜一眼我“是我们俩的男人给你注资了吧。”
“甚么呀,那么难听。”
王枚脸一红。
“可不是吗?”
林露依然笑着,然后看着王枚“怎么算利息?”
“按银行同期利率?”
王枚征询道。
“不行。”
林露不笑了,平静地说。
王枚楞了一下,道:“那你的意思?”
“十个点。”
“你也太黑了吧?”
王枚有些不高兴,但还是平静地说。
“太黑是不是?你别要啊?如果是你自己赚钱还,我一分息不要,既然有人给你,我干吗不要?哦,你吃鱼吃肉,我喝点汤还不行啊?”
我笑笑,摇摇头,这个林露,难怪生意作得大。
林露看着我,撒娇地说:“你摇甚么头啊,哦,老朋友可以照顾,新朋友可以不管,是不是,我天天过来陪她,也应该照顾啊?”
我笑着对王枚说:“露露说得也对,关键时刻帮助别说十点,就是二十点也是应该的。”
“枚枚听见没有?我要二十点。”
王枚知道了林露是成心起哄,但如果就这样,白拿出去这些钱她多少有些不甘心,但想想已损失的那些钱,她又觉得可以接受了。
王枚看看我,说:“好,二十个点。”
“你这样说,我倒不想要了,我只要我的本金,你把一个亿还我好了。”
说着,林露看着我,“我只是要让有些人知道,不要太偏心了,哼。”
饭后,三人在草坪散了会儿步,王枚挽着我手回到别墅,林露无趣也跟进了王枚别墅。
三人坐着说笑了一会儿,王枚说:“露露,回去休息吧。”
“我想继续住你这里不行啊?我那边冷冷清清的。”
王枚看看我笑笑,道:“反正楼上闲着,你爱睡这里就睡吧,欢迎。”
“你们去睡你们的呗,我再看会儿电视。枚枚,别再吵得谁也休息不好。”
“你有完没完。”
王枚不高兴了。
“好,好,我错了,嘻嘻。”
林露一乐,王枚也只好乐了,拿林露没办法。
洗完,我和王枚刚躺下,林露在外敲门。
王枚穿上睡衣,生气地去开门。
刚开门,林露钻进来,道:“枚枚,你先别生气,我向他道个晚安总可以吧。”
王枚回到床上坐到我身边,看着林露,林露笑笑,依偎到我身边,抱着我头亲吻了一下,然后看着王枚说:“干脆让我也一块来睡得了。”
王枚脸一红,她想起了她妹妹王沁与我同卧一床的情景,她看看林露,林露看着我问:“怎样啊?”
“别闹了,回去睡吧。”
我觉得我身体实在顶不住这样两个疯狂的女孩子。
林露恨恨地看着我,王枚似乎心软了,看着我:“反正也不是没有过,睡就一起睡呗。”
我没吭声。
林露看看我,道:“让我一起我还不愿意了呢,看把他美的,哼。”
说着,气鼓鼓地离开了卧室。
一直到离开北京,再没与林露单独聚过,我想她或许真生气了,随她去吧。
那年秋天,我要到北京开董事会,正好让杰克也到北京看看公司的情况。
恰好林露到北京送她的一个亲戚到美国去定居,听说我和杰克在北京,于是带着她亲戚到北京见我们。
亲戚是林露的一个亲表弟,毕竟是林露的弟,我给她引见了杰克,让杰克在美国让公司多给予关照。
杰克在北京呆了三天,然后飞到日本,去考察日本的业务。
林露送她表弟先回深圳,她自己则呆在北京了。
晚餐时,我觉得林露似乎比上次分手时多了些许的沉默,我问她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林露看看一块用餐的王枚,说:“枚枚,我想最近与你联手做一单业务,可不知你有不有兴趣。”
林露说:“我台湾一个合作伙伴最近希望与我合作设一个生产加工电子产品的工厂,主要是生产传呼机和移动通讯的配套产品。你知道,我过去不做实业的,不象你有实业的经验,我希望我们合作,别的人我不信任。”
既然谈生意,王枚当然也不会开玩笑,她说:“露露,你不知道我现在正逐步退出加工制造业啊,别趟了,没钱赚又辛苦。”
“可我真的觉得市场前景很好。”
我觉得三人在家里饭桌上不象是用餐,象是在公司开董事会。
我问:“是资金方面需要帮助还是人才或资源方面需要协助?”
“资金是一方面,我的资金大部分在股市里,倒也问题不大,了不起我失言找我过去的老公筹措,弄个几千万或一个亿没问题。我只是觉得这方面操作心里不塌实,我真的觉得枚枚参与她善于管理,我会安心得多。”
“生产甚么产品?”
王枚问。
“通讯设备器材,我感觉未来几年,这类产品应该有广阔的市场,来料加工,产品外销,以后可以逐步为国内市场提供。很不错的。”
“总共多少投资?你占多少?希望我怎么合作?”
王枚说着,没忘记给我碗里夹菜,并指指我碗,让我别停下用餐。
“共投资两个亿,主要用于购买机器设备,人员培训和购买原材料。我们占51%,我希望与你平分,如果你想多投或少投我也没意见。你来出任公司董事长。”
“投资收益率怎样?”
“机器设备占总投资四分之三,约一亿五,折旧按十年计算,年毛利大概三千万左右,纯利大概两千万,如果以后直接在国内销售,销售收入可达到五千万到六千万。”
王枚笑笑,说:“不就是加工生产企业吗?没那么高利润吧?”
“我骗你呀,这可是高科技产品。”
林露笑着说。
“资金没问题,可我确实伤透了制作加工业,我现在主要立足房地产和进出口,露露,让我想想吧。”
“你想甚么呀,我还不知道,就是找大卫商量呗。他现在坐在这里,别老是只顾得让他吃饭,让他发表些意见不得了,非得晚上到床上商量啊。”
林露笑着说。
我笑笑说:“枚枚知道我从来不关心具体投资项目的,如果非要我发表意见,可以让我们香港公司作一个论证,如果可行,让我们的投资公司投资也没问题的。”
“你就不能改改你们的操作模式啊?”
林露说“有钱赚就行了,非得转手投资不可?”
“我们只赚我们该赚的那份,至于具体投资赢利多少风险与利润同在,可由项目管理公司具体来经营,而且如果介入,你们这个项目似乎不够我们的投资范围。”
“嫌我们投资小啊?我是你女朋友耶。”
林露翘着嘴嚷起来。
“我个人为你出钱可以,但别让公司介入。”
我笑着说。
王枚耸耸肩,看着林露笑笑,意思是我说得是对的。
林露瞪我一眼,转而又笑道:“我才不要你钱呢,现在就这样,以后还不跟卖给你一样了,得了,省省吧。”
“如果需要你就说,当然,找你过去的老公筹措也行?”
我笑笑。
林露看看我,又看看王枚,忽然笑道:“枚枚,你看他是不是有点吃醋我找过去的老公而不找他呀?”
王枚笑道:“露露,你也别太台高自己了,他还不会为这个吃醋吧。”
林露笑道:“我知道,反正说甚么你都向着他,告诉你枚枚,我晚上要向他讨教,而且明天我可能要赶回深圳,今晚你可别跟我争。”
“谁跟你争啊,看他自己吧。”
王枚道。
三人接下来说笑谈些别的事情。
餐后,在客厅坐了一会儿,林露起身拉我的手笑嘻嘻地对王枚说:“枚枚,我带他先到我那边,我可不愿住你这儿,至少我在那边叫唤不会影响你休息。”
“急甚么,等会儿,我把他东西收拾一下带过去。”
“你省省吧,真以为我不会做个贤妻良母啊。”
王枚上前搂住我亲亲,说:“明早过来用餐啊?别象露露似的一睡到中午。”
“你这是干甚么吗?”
林露有些羞恼地看着王枚。
林露挽着我手向她别墅走去,我看着秋风中的落叶和格外皎洁的月光,对林露说:“露露,我不喜欢你这种强行安排似的做法,你应该征求我的意见。”
林露看我一眼,夜幕下黑白分明的打眼楮幽幽发亮。
她道:“好,我今天不想多说话惹双方不高兴。下次注意行了吧?”
我也不想引起彼此不快,于是也不多说了。
进到房间,林露在灯光下显得娇嫩甜美,她看着我静静一笑,道:“怎么不说话了?”
我笑道:“外面太安静,还是不要破坏那种恬美吧。”
林露帮我脱下外套,然后回来依偎到我怀里,恋恋地看着我,柔柔地诉说离别后的思念,那一刻,我觉得她是那么温柔乖巧,林露虽然外表看上去任何事都不在乎,其实她是很细腻的。
当我准备去浴室时,林露搂住我,不好意思地问:“要我陪你一块洗吗?”
我笑笑,说:“你要觉得方便就来好了。”
我躺在水池里,林露推门进来,看见我赤裸的身体,她脸腾地绯红,她脱光自己,钻进水里,靠到我身边,轻轻抚摸我,道:“我第一次与一个男人同时沐浴。”
我笑笑:“你不习惯可以出去的。”
“你别总这样说话,好不好?”
林露翘起嘴,“我这不是在慢慢适应吗?你以为爱你的女孩子都会做枚枚做的那些事啊?以后再别说了,啊?我这不在向枚枚学嘛。”
林露的乳房柔和对称,很少象多数女孩子乳房一边大一边小,小巧的乳头深红挺立,光洁的手臂象脆藕般鲜嫩圆润,平坦的腹部下面是隆起的小丘,林露的下面就象王枚、小微那种女孩子一样,一看就知道就象美容美发样下面毛茸茸的地方经过了精心的护理和整理,我禁不住一阵冲动,两人嘴唇顿时粘在了一起。
在宽大的卧床上,我俩似乎都比上次热烈。
我也许好几天忙于开会并没有认真与王枚做爱吧,身体显得精力充沛。
在我一次次猛烈的抽插中,林露一次次因刺激达到性的最高峰,终于忍不住放肆地象王枚一样兴奋地尖叫着,呻咽声和喘息声中一次次达到了性高潮。
当我们都浑身无力地瘫倒在床上后,林露喘息着因高兴而呜咽道:“我真庆幸上次你没象今天这样,否则你不在的这段时间让我多难过。”
她猛地扑到我身上,热烈地亲吻我,道:“我今天才明白为甚么枚枚和小微为甚么如此痴迷地依恋你,有这种刻骨铭心的感受,即使等候的时间长一些也值得,不行,我明天不回去了。”
其实我自己知道,虽然我没看过别的男女做爱,但我知道我并不是因为有多大的能耐或技巧,确实是我做爱时更投入,情感交流方面做得更细腻些,更主要的是让对方达到从未有过的因性高潮而感受到的最忘我的身体的震颤和灵魂的惊悸。
林露哭着,笑着,一会儿又抱着我亲吻,许久才从性刺激的快感中静下来,一时紧紧搂着我,似乎不让我动弹一下。
第二天,我和林露睡到十点多钟才醒来,林露看见我,禁不住身体颤栗着又要做爱,我亲亲她,摇摇头说:“起床吧,你受得了我可受不了。”
林露羞怯一笑,睡忪未醒的娇柔媚态温柔之极,她柔柔笑笑,道:“我不管,你要答应我,今天晚上还来我这里?”
“我说过不希望这样,到时再说吧。”
“你就答应我一次,啊?”
林露声音呜咽道。
我亲亲她,这算怎么回事,当我是种马啊。
不过抚摸着她那柔情似水的身体和可爱缠绵的俏脸,真的很妩媚,我笑着说:“你是高兴也哭,不高兴也哭,怎么回事啊?我答应你不就行了。”
林露破涕而笑:“我过去从来不这样,我很少哭的,至少高兴时没哭过,还说呢,都是你害得我哭哭笑笑、疯疯癫癫的。”
来到王枚别墅,小微和王枚正在说话。
看见满脸春风的林露,两人对视一样,林露对王枚笑笑,也有些讨好地向小微笑笑,小微怔了一下,勉强回应笑笑。
王枚笑笑,说:“露露,飞机都要起飞了,你还不紧不慢的。”
林露柔情地看看我,对王枚笑着说:“枚枚,我与大卫说好了,昨晚有些事情还没商量好,今天我要继续与他讨论,我明天再走了。”
小微和王枚当然知道这是借口,小微看看王枚,没说甚么,王枚淡淡一笑,道:“你别明天又改主意。”
林露当然知道呆久了会惹众怒,陪笑道:“枚枚放心,我明天肯定走。”
半个月后,王枚还是参加了林露提议的新公司,只不过是让广东的阿彪代管业务,林露主要负责经营。
现在看来,当时林露的商业敏感是准确的,至少在前几年网络经济和电脑市场、通信市场火暴时,公司着实赚了一笔。
有时候,你不得不佩服女孩子的敏感的直觉。
来年,我到北京,应王枚之约,带上女儿婷婷到云南一起旅游,认识了傣族女孩灵芝,并带回北京,那段时间很为灵芝迷恋。(背景参考《闻香识女孩——小灵芝》离开北京再次回到北京时,正好林露也到北京。也许是好久没见,林露显示出巨大的渴求,林露到北京的当天我们晚上住在一起,但由于灵芝那时见到我好象见到唯一可以亲近的人一样寸步不离的跟着,我多数时间与灵芝呆在一起。
虽然热带地方的女孩子性成熟早,但对小灵芝来说,性毕竟谈不上一件快乐的事,在她看来,让我身体进入她紧窄的体内只是让我高兴的一件事情,为了让我高兴,她假装很快活,但从她身体反应来看,她并没有达到过性高潮。
我之所以提到灵芝,是因为林露使灵芝第一次感到了性的快乐。
王枚是绝对不允许当我和她在房间同床时让灵芝进入的,每次灵芝那忧郁的目光都让我内心愧疚和充满怜爱,所以当王枚上班不在别墅时,灵芝有一种解放的感觉,很高兴地与我玩耍嬉闹,但因为林露的到来,灵芝感觉到与我在一起的时间受到了威胁。
林露也为自己的性欲困扰,说实话,林露也让王枚和小微不高兴,但因为大家一直相处平衡,加上林露大多时间呆在深圳,倒也相安无事。
一天下午,我躺在草坪吊床休息,灵芝在草坪玩耍,偶尔跑过来亲我一下,逗逗我。
王枚不在的时候灵芝总是很快活的。
林露过来看我,见状笑着偎着我亲昵拥抱。
灵芝见林露来了,不吭声地走到我身边靠在我旁边,林露多少有些尴尬,毕竟她不能与小女孩子争甚么。
林露看着我,眼里露出柔情,道:“去我那儿坐坐吧。”
“你不是说下午哪儿也不去陪我玩的吗?”
灵芝小声道。
林露很烦我与灵芝这类女孩子交往,但知道我喜欢灵芝,她勉强笑着说:“灵芝,你也一块到姐姐那儿玩吧。”
灵芝看我想去,与其一人呆在家还不如跟着去,只好点点头。
到了林露的别墅,我与林露相拥坐在草坪亲吻,灵芝觉得没趣只好自己去旁边坐着生闷气。
亲吻拥抱使我和林露都很激动,两人不约而同的起身到林露的卧室,刚进卧室,灵芝默默跟着进来。
林露很羞恼但又不好说甚么,毕竟灵芝不是王枚她们一样会自动离开。
林露也管不了太多,很快脱光了自己的身体,灵芝吃惊地站在床边看着,她自己虽然与我做爱但还是第一次见到另一个女孩子脱光与我做相同的事。
很快传来了林露满足的呻咽声和愉快的尖叫,我插入林露体内,趴在林露身体上亲吻她乳房,嘴唇,林露身体耸动着努力向上送迎。
我抬起头,猛见灵芝泪汪汪地脱光了坐在旁边,光洁的肉洞居然掺出了湿漓漓的阴液,正愉快呻咽着的林露见我突然没动静了,睁眼看见灵芝坐在旁边,脸变得更红了,我看灵芝似乎难受的样子,只好用手去轻轻抚弄她的身体,林露闭上眼似乎默认了现状。
我身体轻轻抽插起来,林露很快发出了愉快的摁摁声,那种新鲜刺激着我,我似乎变得更加冲动,似乎有使不完的劲而且一点也没有想射的感觉,林露啊啊尖叫着,终于达到高潮,身体痉挛着软倒在床上,好象快休克样只剩下了喘息。
林露的身体似乎变得硕大丰满,我似乎无法感觉到她身体的紧裹,而是松软无力,我实在无法从已毫不配合的林露的身体得到刺激,而身体又涨得空前的难受,于是放到灵芝,直接插进了灵芝的体内,经过了好多次的抽插,灵芝的身体依然紧窄,但因为那天林露的刺激,灵芝的身体似乎显得尤其湿润温暖,我终于能够用力顶入了灵芝的花心,在我们身体触入的一瞬间,灵芝身体似乎剧烈震颤了一下,她本能地尖叫一声,然后随着我的抽插快乐的叫唤起来,她身体慢慢紧缩,终于她身体长久的痉挛和颤栗,在她身体的紧张收缩中,她一声愉快的长叫,我一泻如注,灵芝因我的射入而身体微颤——林露看灵芝不动吓了一跳,首先搬过灵芝身体看看,灵芝长舒一口气,哭着抱住我:“我太舒服,太高兴了。”
林露看着我苦笑一下,道:“你居然让她达到性高潮了。”
三人都休息好了,一块到浴室沐浴,经过了刚才的连接,三人身体似乎融为了一体,林露似乎对灵芝也充满了更多的友爱,从那以后,林露和灵芝反而成了较好的朋友,一直到灵芝更成熟终于变成成熟丰满的大姑娘了,林露始终与灵芝保持着友谊,当然,她们两人都不会忌讳同时与我亲昵做爱,这是后话。
我印象中,与林露单独呆在一起时间最久的是有一次马来西亚开会,林露打电话约我到泰国旅游,我们在泰国苏梅岛度过了许多美好的时光。
在香港呆着时,我不喜欢象许多朋友样经常往深圳跑,我想最初林露确实那边也许真有许多男友她也不邀请我去深圳,随着以后两人交往越来越密切,性反而成为了次要的沟通方式,渐渐情感纽带作用更重要些了,总之,林露常打电话希望我去深圳看她,偶尔她实在想我就到香港,我们在酒店偷偷见上一面,然后她购物回深圳。
近几年,或许林露真的成熟了许多,似乎不太象过去那样对一切事情都不在乎,对任何人都不在乎的接人待物的习惯,她的温柔和体贴逐渐成为她可爱的另一面显现出来。
当我告诉她我到深圳看她时,她会高兴地在家等着,见面我们也不象过去那样狂热,即使做爱也是温情有加,当然也有激烈的时候,但多数情况下,我们会到固定的酒楼吃饭,到固定的地方聊天说笑,我倒真心希望她生活中多几个男性朋友,当然,最好是可以托付终身的男友,可是在选择丈夫这件事情上,林露似乎依然眼界很高,确实,象林露那种既有钱又年轻漂亮的女孩子,一般人她怎么看得上,而她生活圈子里她看得上的,多数都是已婚的男人,她并不是那种因为爱一个人,或者喜欢上一个人而失去理智非要破坏别人家庭的人,所以正象她自己在床上对我说的,要找一个能满意结婚的男人比赚钱还难。
我想对一个女孩子来说,这种困难真比那些虽然不象她那样有钱但有一个相爱的结婚的男人所遇到的困难更痛苦。
每次王枚给我打电话灵芝与我说话时,或灵芝偷偷给我打电话时,我都告诉灵芝,让她多到深圳去看望林露。
最初灵芝恳求我让我告诉王枚许可她到深圳陪王枚,但最后她也知道我不会管她们之间这些事的,或许她知道我最终是向着王枚的,以后,灵芝渐渐成为了王枚的有力的帮手,灵芝本身也适应了王枚的生活,她几乎就是王枚的过去,其实王枚始终没有限制灵芝自由选择的,从内心来讲,她恨不得灵芝离得远远的,可能灵芝自己逃不掉她给自己设的禁锢吧。
如果你生活在深圳,你生活在所谓富人圈子里,很可能见过林露,毕竟,深圳相对而言是个很小的地方,当然,林露是她的笔名。
我说出她真名她非跟我吵闹三天不可,但也许看完这些文字她或许有些高兴,毕竟有一个她也爱着的男人透过字里行间承认爱她,仅凭这点我觉得她就会原谅我的一切。
露露,你看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