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嵯奼殊(下)

大概认识嵯奼殊后一年,有次我要去泰国,我问嵯奼殊愿不愿意跟我一块回去。

嵯奼殊摇头说:“谢谢,我暂时无法回去。”

我记得一次聊天嵯奼殊告诉我,如果不在美国学有所成,取得绿卡她绝不回泰国。

嵯奼殊问我去甚么城市,我说就在曼谷呆一周,我问她有不有甚么事情需要我替她做,嵯奼殊犹豫半天,说:“我有个从清迈班坤荣的朋友,我一直想知道她现在怎样,可是我觉得让你认识她不好。”

“如果有时间,我可以让人找她见见,告诉她你的情况,她做甚么工作。”

嵯奼殊摇摇头,不好意思说。

我说没关系,告诉我好了。

嵯奼殊说:“她在娱乐场所做服务工作。”

“你跟她甚么关系?”

我明白了肯定是从事与色情相关的服务,不然嵯奼殊不会如此羞于出口。

她告诉我是她大学最要好的同学。

我说可以帮她联系联系。

于是嵯奼殊告诉我她同学的名字叫拉丹妮,告诉了一个手机号。

到曼谷,我告诉蓬卡隆让他帮助联系一下拉丹妮。

第三天,拉丹妮来到我住的东方酒店。

拉丹妮是一个我见过的最漂亮的泰国女孩子,我怎么也无法把她与从事色情服务联系起来。

我早听人说过清迈素以“美女和玫瑰”享誉天下,看来果然名不虚传。

拉丹妮身高一米六四左右,椭圆型脸,健康的皮肤,凹凸起伏的身体,明亮的大眼楮。

埃玛带拉丹妮进房间,也不仅多看她几眼。

拉丹妮眼楮环视一下房间,笑□□地说:“我从来不知道东方饭店还有如此漂亮的房间。”

“你老来这儿?”

我听她英语说得还真不错。

“不能说老来吧,来过几次。”

拉丹妮甜甜地笑著,看著我,“我和先生见过吗?”

“没有,是一个朋友让我看你。”

拉丹妮一笑:“哪儿的朋友?

“美国。”

也许拉丹妮真的朋友很多吧,她压根就没想到嵯奼殊。

她假装想想说:“我不知道是谁。不过看你的样子,你的朋友也不是一般人吧。”

“她是的女孩。”

“女孩子?”

拉丹妮这才真吃惊了,想想她有些吃不准:“不会是嵯奼殊吧?”

我笑著点点头。拉丹妮高兴地笑著说:“真是她啊。”

我想她也暗自庆幸幸亏没把我当作她客人。

我简单介绍了嵯奼殊的情况。

拉丹妮静静地听著,这时我才看见她本来的面目,她其实是一个很纯真的女孩,也许为了生活她要显得更成熟些。

“先生怎么认识她?”

我简单说说他们父女俩教我学拳的事。

“嵯奼殊遇到你真是幸运,我们最后一次通话,她说如果半年还那样只好回泰国象我一样了。”

“象你怎样?”

拉丹妮看看我,有些不自然地说:“回到曼谷找份工作慢慢做。”

“那不也挺好吗?”

“当然。”

拉丹妮笑笑。

说实话第一眼我就有些喜欢拉丹妮,我这人并不看中女孩过去干甚么,她是妓女还是淑女无所谓,只要我们在一起感觉不错就行,这也许就是眼缘吧。

我笑著说:“拉丹妮小姐,我在曼谷还呆三天,如果你没有特别的事,我闲暇时你可不可以陪陪我?我不是太熟悉曼谷。当然,我会付你报酬。”

“嵯奼殊怎么向你介绍我的?”

拉丹妮问。

“她说你在娱乐业作服务工作。那是做甚么?”

“既然是朋友,我也不想骗你。所谓服务工作,也就是陪人喝酒聊天,但我只跟喜欢的男人上床,我向来不随便跟人做爱的。”

我见她说得很坦白我也不用掩饰甚么。

我笑著问:“你喜欢我吗?”

“你不怕嵯奼殊责怪你?”

拉丹妮微微一笑。

“我和她没任何关系的,不过我很喜欢她。我跟你又能怎样?”

“你要听实话吗?”

拉丹妮笑了“见房间第一眼,我就想跟你做爱,我不会向你提任何要求。”

“谢谢拉丹妮小姐垂爱,如果听小姐这样说,我故意说自己听了不高兴那是骗人,但做爱的事再说吧。我只是觉得小姐很可爱,在曼谷闲得无事可以陪我消磨时光。”

“我没有嵯奼殊幸运而已。”

拉丹妮笑笑“嵯奼殊最后一次给我写信告诉我,如果她确实生活不下去,她只好靠找男人来养活自己了。”

“你这算说她坏话吗?”

“我和她是最好的朋友,我不会的,我是想说女孩子有时要活下去除了自己的身体还能怎么办?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找份好工作,自己满意的工作的,尤其象我们这种外地的女孩。但我们不是天生就是这样的。”

“我理解,我并没有觉得你怎么不好。”

“真的?”

我点点头,拉丹妮上前,抱住我亲吻我一下:“谢谢你,我想嵯奼殊一定是爱上你了。”

“她根本不理我的,除了教拳她从不与我谈感情方面的事,可以说她对我很冷淡。”

拉丹妮淡淡一笑:“她已爱你不能自拔了。”

“不可能。”

想想嵯奼殊那态度,眼神,我觉得不可能的事。

拉丹妮也不多说,笑笑。

埃玛进门,告诉我沙朗先生来访,我对埃玛说:“安排拉丹妮小姐休息一会儿吧。”

埃玛看看我,带著拉丹妮离开房间。

晚上,我和拉丹妮先去普隆西路加森广场渔人海鲜酒楼FISHERMAN'S,回来我们又到曼谷世界贸易中心购物,然后拉丹妮带我到曼谷帕蓬,帕蓬──是一条靠近并平行于拉玛四路(RAMAⅣ)、两头分别连接是隆路(SILOM)和素里翁路(SURAWONGSE)、宽不过十来米、长不足百米的小巷。有拉丹妮带著我似乎很放心,但也让洛丁很紧张了,最后埃玛上前说:“洛丁先生很不放心,希望我们回去。”

我点点头,我和拉丹妮往回走。

我们都玩得很开心。

回到酒店,埃玛说有些事要与我商量,我跟她到另一个房间。

埃玛抱住我亲吻了一下,说:“亲爱的,你不能与拉丹妮小姐做爱。”

“为甚么?”

“你知道她做甚么工作吗?”

我点点头。

埃玛搂紧我:“拉丹妮确实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孩子,但别冒险,求求你听我一次。”

我笑了:“我本来也没准备与她做爱。”

“你可别骗我。”

“我骗你干甚么?你晚上到我房间好了。”

埃玛惊喜地看著我,搂住我热烈地吻吻,我回到客厅。

坐下后,拉丹妮似乎还没从夜晚的喜悦心情中缓过来,兴奋地偎到我怀里,给我介绍著曼谷的各种情况。

看著拉丹妮水汪汪的眼楮,红红的嘴唇,灯光下显得尤其洁白细腻的皮肤,我感叹。

埃玛穿著睡衣进来,笑著对拉丹妮说:“拉丹妮小姐,对不起打扰了,先生该休息了”拉丹妮吃惊地看著身穿睡衣,分外妩媚的埃玛,拉丹妮原来以为我会让她陪我睡觉,马上意识到自己的身份,笑容从脸上消失了,我于心不忍,对埃玛说:“我与拉丹妮小姐正聊得高兴,要不等会儿再休息吧。”

拉丹妮笑著站起:“很晚了,你们休息吧,明天见。”

第二天,拉丹妮显得礼貌但不再与我亲昵,她似乎有意与我保持一定距离。

我知道为甚么,也不多说。

晚上。

我带拉丹妮去安波里(The Emporium)购物中心,为拉丹妮买了许多衣物和她喜欢的东西。

也为了让洛丁放心,我和拉丹妮到酒店的The Bamboo竹林酒吧坐著聊天。

在熟悉的爵士乐中,我们仿佛置身于野外丛林。

拉丹妮恋恋地靠在我怀里,说:“我知道你为甚么不敢与我太亲热,可你要相信我,我身体真的很干净。”

我吻吻她,说:“怎么想起说这个?”

“因为我太渴望与你做爱,亲热,拥抱。”

“我必须听埃米的安排。”

拉丹妮用手轻轻抚摩我的脸颊,深深叹了口气。

泪水默默流出她的眼眶:“我知道有身份的男人都看不起我,可我真是没办法,我得活下去,还想生活得更好。”

见我看她,她不好意思擦擦泪,勉强笑笑:“对不起,我不该这样。”

我吻吻她说没关系。

拉丹妮恢复了平静,说:“我觉得世界真不公平,我要是嵯奼殊该多好。”

“我能怎么帮你吗?”

“你帮不了我。”

拉丹妮亲亲我说“我也不要你的施舍,即使你把我当朋友能帮我一时但帮不了我一世。没用的,这是我的命。”

“听说你大学毕业后工作过,为甚么辞职了?”

“我希望多挣些钱,去国外留学改变自己,公司上班能挣多少薪水,过七年、八年我人都老了,我不希望一生这样度过,我许多同学包括嵯奼殊都这样想的。”

“找一个相爱的人一块生活不也很快乐嘛。”

“除非找个象你这样的男人爱我。”

她笑看著我“你是不理解我们的生活的。我不愿过苦兮兮的生活。”

我不好再说甚么。

拉丹妮笑著说:“我申请的美国几个大学都录取了,明年我可能到美国去,你到时不会不理我吧?”

我真的非常高兴,笑著说:“到时与我联系吧。”

回到美国,我见到嵯奼殊,向她介绍拉丹妮的情况,并笑著说:“明年她会到美国来读书。”

嵯奼殊也很高兴,听完,看著我说:“你看来很喜欢她。在曼谷她一直陪你?”

我说:“也不能说完全陪我吧,白天我都开会,也就最后三晚我们晚上出去玩玩,我让埃米另安排她住的。”

嵯奼殊平静地看著我:“告诉我另外安排她住干甚么?那是你们自己的事。”

我有些恼火嵯奼殊的口气,但看著她那端庄文静的脸你没法对她生气。

嵯奼殊笑笑:“对不起,谢谢你告诉我这些。到曼谷练拳了吗?”

“我与拉丹妮去看过几次拳击比赛。”

“你不是说晚上你们才出去玩玩吗?”

嵯奼殊瞥我一眼,她倒都记著我的话呢。

“是啊,晚上看比赛呀。”

嵯奼殊笑笑,准备拳击器械。

两人对练了一会儿,身体扭在一起,我似乎没用劲就将她压到身下,感觉到她乳胸的弹性和她急促的呼吸,我看著眼前她微微出汗的脸,两人僵持了几十秒,我在她嘴唇上亲了一下,然后起身,嵯奼殊整理好衣服,说:“你趁我不注意打倒我不能证明你进步了。”

我笑笑,明白她刚才是故意让我压住她的。

在客厅坐定,艾娃进来,吻吻我,说:“我得回家去,我母亲生病了。”

“是吗?严重吗?”

我搂住艾娃,关切地问。

艾娃母亲到美国看她时,我见过,是一个非常慈祥的老太太。

艾娃感激地看著我,摇摇头:“应该不严重,我估计她也是想我了。”

“准备甚么时间走?”

“本来今天,可你刚回来,我要见见你,改明天了。”

嵯奼殊明白了艾娃的意思,她上前搂搂艾娃的腰:“你母亲会没事的,我先告辞不打扰你们了。下次再练吧。”

“谢谢你,玛丽。”

艾娃拥抱嵯奼殊,亲她一下。

时间一天天过去,小雪生二女儿点点,我赶回香港陪了她三个月,然后到京都、上海、北京、巴黎各呆了一段时间,等我回到美国时,已是来年的四月了,嵯奼殊已到宾夕法尼亚大学学习。

嵯奼殊每周到纽约陪我练几次拳,但越来越少直接交手,偶尔也就是陪我聊聊天,或看著我练拳。

查普曼先生还是每周一次来指导我练拳。

他们已经完全适应了美国的生活。

嵯奼殊不象过去那样躲躲藏藏,她有时也热情地看我或给我明显的暗示,可因为总很难有合适的心境,所以我和她总是处于若即若离的状况。

以后她告诉我她结交了一个同样从泰国来美留学的男孩,有次陪练她还带他来见过我,我觉得不错,也就更不可能继续对她保持甚么想法了。

但应该说嵯奼殊的整个留美生活都是我支持下完成的,我想这点她自己也很清楚。

以后有段时间,嵯奼殊偶尔来陪我练练,我因为长期四处游荡,好几个月也见不了她几次。

一直到拉丹妮的出现。

拉丹妮考上纽约New School University(NY)新学院大学。

记得那年十月我回美国,拉丹妮打电话给埃玛,告诉她已经到纽约,想见见我,埃玛征得我同意,约了拉丹妮。

拉丹妮似乎换了个人似的,很时尚,自信,依然漂亮而且似乎更妩媚。

我们互相打量了对方一下,拉丹妮笑著说:“我真没想到能如愿在纽约见到你。”

我请她坐下,问她的情况。

拉丹妮很爽快地回答我的问话,然后说:“我见到嵯奼殊和她男友了,我骂她是个傻子,嵯奼殊说她其实一直爱你,但你似乎并不是对她很感兴趣,我觉得她内心可能有些自卑,我告诉她我要追你了。”

我看著拉丹妮,拉丹妮笑笑:“你猜她怎么说?”

我摇摇头。

拉丹妮说:“他说你身边女孩子太多,根本没有机会,是这样吗?”

“我有太太的,我觉得我们这样做朋友很好。”

“我问过你的情况,也许毕业后几年的生活,使我观念发生了许多变化,你知道我并不是看中你的钱、性或婚姻,因为你把我当作朋友,我也只是想找一个朋友。”

“我们已经是朋友。”

我笑著说。

“是的。”

拉丹妮笑笑。

晚上,我们一起到帝国大厦吃饭,然后我送她回学校,拉丹妮也许觉得一切都不用著急吧,她并没有急著要求我带她回家。

我也感到她想速成美国的生活方式,因此要花更多时间去熟悉周围的一切。

以后,拉丹妮熟悉我寓所的位置了,她要来看我,会先与埃玛联系,约好后直接到家里或埃玛会派车去接她。

拉丹妮熟悉男人,也熟悉女人,她似乎很快就处理好了与埃玛的关系,我觉得埃玛似乎对拉丹妮比对嵯奼殊更熟悉、了解。

但一直到那时为止,拉丹妮一直不在我寓所住,每次用餐完她就让我送她回校,偶尔她也会邀请嵯奼殊一块看我,多数情况下她是独自来。

有一天,周日,用餐后,拉丹妮对我说:“你还要考验我多久?”

“甚么意思?”

我问她。

“既然你始终没有邀请我的意思我也管不了甚么礼节了,我想晚上跟你回家。”

“好啊。”

我也没甚么不同意的。

拉丹妮笑著吻吻我,凝视著我说:“我可不希望象曼谷一样一个人呆在房间。”

我笑著说:“不会的。”

回到寓所,当晚俩人就做爱了。

拉丹妮确实是床上高手,她即使与我做爱也不忌讳告诉我她曾经与许多男人做爱,但她真诚地说第一个不是因钱交易而做爱,她真正有激情愿意献身的是我,随她说吧,我只要保证她身体没有爱滋病就行了,而这点我知道有埃玛把关应该是早OK了。

不过她在床上虽然做爱技术技巧花样繁多,但全部情感显示她至少部分对的,如果不知道她的过去,仅从她的热情和情感看,很难想到她结交过许多男人。

而且有一点私下我也不得不承认,与这种女孩子做爱,她真会把你伺候的舒坦无比,因为她知道怎样让自己喜欢的人爽快,她太了解男人。

记得有个周末,嵯奼殊来我寓所看我,当她见到身著薄衣从楼上下来的拉丹妮时惊诧万分。

拉丹妮对笑笑,很自然地依偎到我怀里,笑著问嵯奼殊的情况,那一瞬间,我觉得嵯奼殊悲伤失落的绝望表情几乎让她窒息。

好在她马上恢复了平静,与拉丹妮说笑起来。

拉丹妮对我说:“哪天我们约嵯奼殊和她朋友,还有我的几个泰国朋友开一个PARTY吧。”

我说:“好啊,没问题。”

“戴西甚么时间回来?”

拉丹妮问我,她早把戴西、艾娃全摆平了。

“那你得问埃米了。”

我笑笑。

“那我问问埃米再定时间吧。”

嵯奼殊羡慕地看著拉丹妮,她知道拉丹妮天生就是一个交际明星,她自己是永远比不了的。

嵯奼殊毕业后为我工作,她父亲也来到纽约定居,我们偶尔还切磋泰拳。

嵯奼殊归洛丁部门,算是我的私人女保安吧。

我印象中与嵯奼殊做过几次爱,毕竟性对我们每个人来说都不是甚么重要的东西,很自然的一种反应。

记得由次嵯奼殊正与我在卧室做爱,拉丹妮刚好进房,她看见我们道声对不起离开,当我和嵯奼殊下楼时,拉丹妮对我们笑笑,以后也从来不提这事,她知道嵯奼殊毕竟是有夫之妇,而且以拉丹妮的性观念看来这也并没有甚么了不起。

只是有一次,拉丹妮笑著对我说:“下次你再与嵯奼殊在一起,别让我看见,也别让她先生看见。”

见我看她不语,拉丹妮叹了口气:“唉,你爱怎样怎样吧,我知道我没权利要求你更多,如果不是嵯奼殊胆怯,也许早就没我甚么事了。让你补偿她一些也算是我的报答吧。”

我不怎么带嵯奼殊出美国,毕竟有洛丁跟著就行了,唯一带她出国,是有次到泰国开会,我让洛丁休息几天,带嵯奼殊回泰国,那时她早已加入美国籍,而且也是二次婚姻了。

我随她回清迈看了看,她大有衣锦还乡的感觉,受了那么多年的煎熬,她有理由为自己自豪的。

以后嵯奼殊生了一个混血儿宝贝,非常漂亮,她和她的美国人丈夫都希望我做他们儿子的教父,我想我认识嵯奼殊也算是缘分吧,就同意了。

当然,我们几乎没有任何性关系了,她也回家踏踏实实做她的家庭主妇,相夫教子,生活还算幸福吧。

我的泰拳还是没有多大长进,每次见到查普曼先生他都会呵呵笑著说:“你的功夫怎么总也不长进啊。”

我笑笑:“看来你也有看走眼的时候,我也许天生就不是习武的料,不过可以作为一套健身操随时练练。”

查普曼哈哈大笑,我们似乎都不太较量泰拳水平的真正高低了,因为泰拳是我们联系的一条纽带工具,但我每次到泰国,依然喜欢看泰拳比赛,毕竟我也算是泰拳弟子。

现在拉丹妮依然在学院学习,但总算开始攻读博士学位了。

偶尔开玩笑,我说你学习多久才毕业啊。

拉丹妮笑嘻嘻地说:“有你养著我,我舒舒服服学习,我准备再学十年吧。”

拉丹妮变得更加丰姿绰硕,我还真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外面有不有别的男友。

随她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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