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发生的事情终于会发生的,躲是没用的。
清楚记得美国女友凯迪听到我要与小雪结婚的消息那悲伤欲绝、恨不得与我同归于尽的情形。
但我们终于分手了,凯迪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分享我们之间的爱。
记得小雪到美国第一次与凯迪见面,两个同样漂亮的女孩,同样坚强的性格,她们不让我参加,自己关在房间谈论、争吵、辩论,我不知道她们说了甚么,发生了甚么事,只感到两人走出时都筋疲力尽,凯迪搂著我亲吻了一下,默默离开了房间。
小雪也坐著沉默了许久,两人谁也没责备我,但我自己觉得好象都对不起。
以后我给了凯迪一大笔钱,我要让她终生不为钱而操心,我希望她能更快乐地安排自己的生活。
我知道我带给凯迪的创伤是很难用金钱补偿的。
(参见背景故事《情感蹉跎》)以后我有时还能见到凯迪,我们还相约一起去探望在精神病院的索非亚,偶尔我举行PARTY或朋友艾伦举行聚会也会同时邀请我们参加,节假日或我两的生日我们会互相致电问候或发贺卡。
心理上我觉得我和凯迪彼此都很难马上分开。
记得有一次我们聚会时两人都很冲动,几乎要进房间做爱,最终还是凯迪理智地告诉我,她对小雪承诺过绝对不会再与我有任何性的关系。
那段时间,如果我在美国,基本上都去艾娃。
赫金科娃那里排遣情感的失落。
艾娃当然知道了我和凯迪的事,她显得分外的柔情和体贴,我感谢那段时间艾娃对我的细心呵护和理解。
过去与凯迪同居时,除了偶尔与艾娃出去外,基本上不怎么参加她的私人朋友圈的事,与凯迪分手后,除了去看看波士顿的一个香港认识的小女孩彩莲外,倒一时对别的女孩也没有新的激情,艾娃当然高兴我能几乎天天陪著她,虽然在公共场所我们不接触,但她也开始邀请她的好友参加我们的聚会,她的朋友聚会她也会让我陪她去。
艾娃的朋友体育娱乐界的居多,加上我本身也涉猎娱乐业,在业内也算是重量级的人物,所以艾娃的朋友们也愿意与我结交,毕竟正常情况下,他们不可能接触到我。
我第一次见到戴西。
多恩就是在一个艾娃朋友的小型聚会上。
一个周末,我与艾娃到佛罗里达的迈阿密参加一个艾娃朋友的聚会。
听艾娃介绍,这个聚会是住在佛罗里达州迈阿密的一个原奥运会冠军和她丈夫举行的。
那个奥运冠军是艾娃很要好的朋友,功成名就时嫁给了美国一个工业界巨头。
冠军经常在她家举行朋友聚会,算是娱乐界有名的交际场所。
我和艾娃乘专机到达,果然,不少熟悉的演艺界体育界明星和名流都在此。
似乎来了不少人。
艾娃向冠军女友(因故就不说名字)问候并介绍了我,我与男主人握手,我们彼此听说过对方,但毕竟他年龄和资力都比我大许多,我很尊敬他。
也许象我这种商界朋友少吧,我觉得主人特别关照,至少在介绍来宾时重点提到欢迎我的出席,在大家鼓掌声中我站起向大家笑著点点头,又只顾与艾娃两人单处了。
不多说。
聚会本来就是各路美女施展魅力的场所,女孩子们争奇斗艳,活跃在聚会各处。
因为凯迪的事搞得心力焦瘁,根本没兴趣关心别的,加上艾娃非常温柔体贴,所以我们基本上属于两人自己活动,很少参加主人精心安排的更多的活动。
聚会作司仪的不是男女主人而是一个极漂亮的身材修长的女孩,艾娃向我介绍,那是戴西。
多恩Daisy Donne小姐,Daisy Donne小姐原是一个艺术体操运动员,当时正在好莱坞发展,据说也演过几部影片,属于那种似红非红的演员吧。
Daisy Donne是一个有魅力的女孩,而且显然她也是聚会中的亮点。
但我没多在意。
以至聚会酒宴前Daisy Donne再次介绍我,我正扭身与艾娃说话没注意听,还是艾娃及时发觉捅捅我,我才站起向大家笑笑,我觉得Daisy Donne有些恼火我。
我才不管她呢。
来宾相互交流在广袤的草坪散漫游步,有些人围在一起谈笑,还有些在打球,有些在游泳。
我和艾娃手挽手散步,艾娃也是众人注目的靓女,虽然美女不少,我觉得还是艾娃最有魅力,也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迎面并到戴西走过来,艾娃亲热地打招呼,两个女孩拥抱著亲吻,艾娃向戴西介绍我,似乎想起,笑了:“不用介绍了,你刚才介绍过他。”
“戴西。多恩”戴西礼貌地对我笑笑,自报姓名,好象也没有甚么特别的热情,我也笑著点点头:“认识戴西。多恩小姐很高兴。”
我看看艾娃,她刚才正给我讲她的小时侯的事,我们正聊得温馨,我不太想别人破坏。
艾娃也不愿被打扰,于是笑著向戴西说:“对不起。”
戴西。多恩笑笑。我们继续散步听艾娃讲她小时候的事。
下午,我和艾娃去游泳池游泳,许多朋友已经在大大小小的游泳池嬉闹玩耍,我和艾娃每天打完球都一起游泳已成习惯,当然,我们还是游玩自己的。
这时,见戴西穿著泳衣正好也向我们这个泳池过来,她修长的大腿和丰满的乳房引起池边嬉闹男女的一片掌声和口哨声。
我和艾娃没太理会,而且我也不可能象那些美国男人样如此外向表露。
戴西向每个人招呼微笑,然后进入我们的泳池,我和艾娃呆的是一个四、五人的小泳池,一般情况下,别人不会来打扰的,除非要谈些事,这也算是一种惯例吧。
见戴西进入我们的泳池,我们没理由不与她说话了。
彼此打了招呼,戴西躺在池边。
笑盈盈地看著我们。
我和艾娃对视一下,不知戴西要与谁谈话,戴西笑著对我说:“大卫先生,你是第一次参加我们的聚会吧?”
艾娃知道戴西是要与我说话,于是礼貌地对我们笑笑,起身走出泳池,当然,艾娃刚走到池边同样得到一片掌声和口哨声,我对戴西笑著点点头,目光瞪著艾娃的方向,看著艾娃走到一个大泳池,与几个认识的男女朋友说笑嬉闹起来。
戴西看看远处的艾娃,有些羞恼,我意识到自己的无理,抱歉地对戴西笑笑说:“对不起,我刚才有点走神。”
“艾娃确实是一个美女。”
戴西恢复平静笑著说。
“戴西小姐也是非常漂亮的。”
“与艾娃比呢?”
戴西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我笑笑不答。
戴西看著我恼怒地说:“你知道我为甚么要来这里找你说话吗?”
我摇摇头,看著她突然露出的不悦感到诧异:“如果有得罪之处或不礼貌之处,请接受我的道歉。”
但我没觉得何处得罪她。
“是我得罪你了是不是?”
戴西问我。
“没有呀?怎么?”
“那你怎么那样不礼貌?”
我真是不清楚,诧异地看著她,看见我真的不知,戴西更羞恼。
“我介绍你,你理都不理让我难堪,别人都为我喝彩,你看都不看我,所有人,就你不看我。”
我觉得戴西有些不讲理,但还是为刚才自己在她作介绍时的怠慢道歉,解释我因为正与艾娃说话没注意。
旁边池里传来艾娃开心的笑声,我不禁朝那边望了望。
戴西觉得我与她谈话有些心不在焉。
看到我心神不定的样子,知道我和艾娃绝对不是一般关系,她笑了:“看来你非常爱艾娃!”
戴西的话吓我一跳,我可不想惹出与艾娃的诽闻,毁了艾娃。
我只好集中注意力细看戴西,她有一对浅褐色的眼楮,金色飘逸的齐肩秀发,透过比基尼泳衣可显出她身体的曲线,兰色水里印出她的皮肤洁白细腻。
挺拔耸立的乳房有一半露在褐色的乳罩外。
深深的乳沟中间有一朵小花贴纹,几乎刚刚遮住阴部的小三角裤衩,露出她隆起的胯部。
也许是我专注打量她吧,我觉得戴西稍稍有了些得意,脸上浮起了些许的笑容。
“听说大卫先生常在洛杉矶度周末?”
戴西笑著问。她倒也没继续说艾娃的事。
“是啊,下次也许我们会在洛杉矶见面。”
“这算是邀请吗?”
戴西看著我,认真地问。
“算是吧。”
我只好笑著认可。
“不担心艾娃小姐知道?”
我笑而不答。
“要我做隐身人?”
戴西淡淡一笑,问。
“还不至于吧。无论对你还是对她。”
“大卫夫人是非常非常美丽的东方美女!”
戴西换了话题。
“是的,她很美也很可爱。”
“能把凯迪小姐打败的女孩当然不是一般的美女。”
看来戴西倒甚么都知道,而且似乎还见过凯迪。
“你怎么知道?”
我还是忍不住问,这毕竟是我的私事。
“我可不爱打听名人的私事。最近一期《FASHION》登载了夫人和凯迪小姐的照片。”
戴西捅到我伤心处,好不容易想忘记的事又被提了出来。
戴西到我身边,轻轻抚摸我手:“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说这个的。”
“没关系,我尽量想忘了这件事。”
我看著眼前性感的身体,温和地说:“所以我不太想关注别的女孩,尤其是漂亮女孩。请理解。”
戴西静静靠在我身边,抚摸著我手不语。
在其他浴池嬉闹的艾娃其实更挂念我和戴西这边,她见戴西到我身边了,于是走回我们的浴池。
艾娃嘻嘻笑著到我身边,靠在我身体另一边,问:“你们多沉闷啊。”
戴西看看艾娃笑著说:“全世界的男人都被你的笑容迷住了。你不在大卫先生怎么笑得出来?”
“是吗?”
艾娃明知故问,看著我。
我毕竟不能当著其他人对艾娃表示太随意,笑著说:“是不是你自己知道,艾娃小姐,我们是不是该回纽约了。”
“现在就走吗?”
戴西吃惊地看著我。
艾娃早高兴起身,我笑著说:“晚上我们还要参加一个聚会。再见,戴西小姐,认识你真的非常高兴。”
戴西只好搂住我亲亲,然后与艾娃拥抱一下,向我们道别。
在洛杉矶有几个好莱坞朋友,他们都是攀岩爱好者,我们每月都会结伴去攀岩,因此在美国期间,我会常呆在洛杉矶与朋友们畅谈攀岩并交流攀岩的信息。
艾娃知道我增加了这个爱好,她认为对解脱我的精神苦闷有好处,而且她也喜欢敢于冒险的男人,所以对我参加的各种极限运动,她是唯一不打折扣支持的女朋友。
但每次我要参加一项活动前她都会问得很仔细,替我周全地考虑要准备的工具,当然少不了叮嘱一定要注意安全之类的话。
偶尔她会去现场观看,但多数情况下,因为她有自己的训练和活动,不可能经常跟著我到户外运动。
洛杉矶的朋友中比较好的几个铁杆极限运动朋友是布鲁斯、安得森、本和凯南。
布鲁斯是一个洛杉矶一家银行的副总裁,安得森是好莱坞制片人,本是世界锦标赛跨栏和全能冠军同时也是我们极限运动最活跃的组织者,凯南跟我一样算是投资人吧。
布鲁斯擅长水上运动,安得森喜欢攀岩,本似乎甚么运动都不错,应该说胆量最大,凯南和我属于身体条件不错,敢于尝试新的运动。
每次到洛杉矶我们都得小聚交流运动心得。
我最早先认识本是艾娃介绍我们认识的,艾娃很推崇本,认为本是一个很活泼开朗的朋友,可成为我值得一交的朋友。
布鲁斯则是在交际圈认识的,两人交谈才发现有许多共同的爱好,加上业务方面也可以说互相照应,所以来往更密切些。
安得森则是我曾经结交过一个到好莱坞发展的女孩,她当时演的影片的制片人就是安得森,一来二往因为有共同爱好常聚得就多了些,以后跟女孩子分手了,但与安得森的友谊维持了下来。
凯南则因为是布鲁斯的朋友介绍相互认识,大家一起出去攀岩过几次,也就比较熟悉了。
埃玛告诉我,本希望我近期去趟洛杉矶,因为有一个朋友聚会,我知道本一直在追埃玛,因为埃玛知道本是我朋友当然不会与本约会,其实我内心倒觉得本是一个不错的人,如果埃玛与他好,我觉得没甚么不可以,毕竟埃玛不是我甚么人。
也许埃玛怕以后相处尴尬。
但本会常打电话给埃玛,包括要告诉我什么事也是通过埃玛转,算是名正言顺。
我问问时间,告诉埃玛可以出席到时的聚会,并让埃玛约戴西。
多恩小姐,希望到时能一块出席。
洛杉矶是一个晚间聚会,大概就二十来人。
过去参加聚会我偶尔带艾娃一块参加,但我知道艾娃近期要到澳洲参加一个世界大赛,正在家练球呢,所以带上戴西。
戴西接到我的邀请有些意外,她没想到我会约她出席交际晚会,我后来才知道她当时是有一个同居的男友的,好象还是一个小有名气的男影星。
据戴西后来说,她男友听说我邀请对她大发雷霆,问我们是甚么关系,两人吵了一架,戴西见他不听解释于是赌气应我的相约。
我真的很抱歉,其实当时也就是觉得既然答应约戴西就履行承诺,本身也没有进一步的意思。
其实在纽约那次聚会戴西与我赌气纯粹因为觉得我忽视了她的存在,她也并没有别的意思。
这也算是阴差阳错吧。
当我带著光彩照人的戴西进入凯南别墅,最初看见安得森惊异的目光我还以为他是惊叹戴西的美丽,安得森悄悄问我:“你知道戴西是谁的女友?”
我才知道他惊异甚么,安得森告诉了我,我觉得不安。
等我和戴西单独一起时,我悄声将安得森的话告诉了戴西,戴西笑笑:“是啊,你不知道?”
我赶紧道歉。
戴西坦然地说:“出席聚会有甚么关系。大家都是朋友。”
戴西并没有告诉我她与男友吵了架出来。但我总觉得忐忑不安。
远处本与埃玛聊得火热,埃玛一般不与我同时出席聚会,毕竟她是我助理,但只要有本参加的聚会,我尽量让埃玛参加,埃玛当然明白我的意思。
但她好象也只是陪本聊天说笑。
凯南带著他的女友罗尼,安得森当然又带了一个靓丽的小女孩,我们都知道每次他总换不同女友的,贝佛利山想成明星的女孩多了,安得森有得换,安得森曾告诉我们他同几千个女孩做过爱,我们都没表示怀疑。
每人面前放著一杯酒,听本大侃体育趣闻。
谈笑间,本说他前几天独自登BVNEYTA的东面石岩了。
我们都知道BVNEYTA是另一个朋友的农场的人工岩石,专共爱好者攀岩的险峻岩石,东面石岩刀削一样笔直,一般人很难攀登的。
好莱坞许多西部片都在此拍摄,罗尼笑著说:“本又在吹牛,上次你还说登珠穆朗玛峰呢。”
本嘻嘻笑著,看著我们怀疑的目光,信誓旦旦:“你们可以去问吉特先生。”
吉特是农场的主人。
“他可以作证。珠穆朗玛峰我是计划去登,可大卫不支持,你们问问他。”
“珠穆朗玛峰本是给我说过,他邀请我参加,我觉得时间上可能不许可。”
我笑著告诉大家。
“那能证明你有此计划,告诉你本,下次最好让安得森派摄影跟著,我们眼见为实。”
凯南也笑著帮女友说话。
每次聚会本最活跃,也总是大家攻击的对象,好象他也习惯了大家矛头所指。
“凯南,不要无原则地帮罗尼,可要有自己的立场。”
本瞪著凯南嚷。
罗尼不干了,与本让叫起来,数落本。听得我们都哈哈直乐。
凯南见战火烧到自己和女友身上,我们在一旁起哄,于是转移话题,他问戴西:“戴西小姐喜欢运动吗?”
看来凯南比我还差劲,对娱乐业的情况更是一窍不通。
罗尼笑道:“戴西小姐是世界锦标赛的艺术体操冠军,你说她爱不爱运动。”
凯南道歉地说:“对不起,我太冒昧了,看来我是有眼不识冠军。”
戴西笑了:“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没甚么。”
“现在是正红的影星呢。”
安得森笑著说。
“谢谢。还希望安得森先生多关照。”
戴西看著安得森说。
安得森笑著说:“你身边的人多关照就行了。”
他指指我。
“是啊,你可别找安得森。”
本嘻嘻笑著补充。
安得森当然知道他说甚么意思,不介意的哈哈笑了,安得森是好莱坞有名的花花制片人。
戴西当然知道本的话意和安得森的为人,笑笑不多说。
凯南奇怪,问本:“为甚么不找安得森,他不是搞电影的吗?”
除了凯南全乐了,包括安得森带来的小女孩。
罗尼悄悄对凯南说了甚么,凯南笑笑,说:“弄不明白娱乐业的事。”
他对戴西笑笑说:“不过你是大卫女友,有大卫在后撑腰,安得森又能怎样?”
他说完,大家顿时不吭声了,只有安得森带来的小女孩和本嘻嘻直乐。
罗尼瞪了凯南一眼,凯南看看尴尬的戴西,知道又错了,说:“算了,大家跳跳舞吧。”
轻柔的华尔兹音乐弥漫在浪漫的空间。
“对不起,今天让你处在尴尬的境地。”
“这有甚么。美国讲究个人自由的,别说我们没什么即使有关系了不起我和他分手呗。”
我笑笑:“谁要作你男朋友真该提心掉胆了。”
她右手搭在我手里,左手轻轻搂住我腰随著音乐慢慢随我其舞,她看著我,说:“你怕甚么?我又不会找你。”
“阿弥陀佛。”
“明天你们去奥里萨巴攀岩?”
“是的。”
“我想跟你们去看看。”
“你与本联系吧。他是活动的组织者。”
“那我以甚么身份?”
“当然以你自己的身份。”
我笑著答。
“你不愿带我?”
她淡淡一笑。
我看著她,两人都有一搭无一搭,很随意。
“美国讲究个人自由的,还是以个人身份较好,我带你,算甚么?”
“你不能临时客串一下男朋友啊?”
她不悦地说。
“你知道,我从来不作客串的。”
戴西凝视我,突然扑哧一笑。
我问她笑甚么,戴西说:“你怎么那么怕沾上我啊?是怕伊芙琳女士知道,还是怕艾娃知道?还是怕我男朋友知道?”
我深深叹了口气:“我实在是累了,怕我自己。”
戴西听罢搭在我左手的手紧紧抓住我,柔声说:“带我去吧。我不会为难你的。”
我看著她,她眼中露出少有的温柔,似乎在凯迪的眼楮中见过,一时我有些惘然,也有些激动,但心真有些累了,只希望增加运动量发泄一下。
我笑笑:“你是个漂亮的女孩,很可爱,但我恐怕不适合带你去。”
戴西也不再提此话题,她静静一笑,说:“随你吧。”
奥里萨巴火山是墨西哥最高峰,海拔有5700米。
我们一行十人到了奥里撒巴火山的一个叫奥里塔的山脚下。
搭起临时帐篷。
我们搭起个人帐篷,戴西的帐篷与我紧挨著,收拾停当已是傍晚,大家围成一团点上篝火开始烧烤。
戴西穿著长衫牛崽裤显得修长秀丽。
因第二天要登山,所以按惯例大家都早休息。
我刚躺到睡袋里,隐约见戴西钻进我帐篷,她拉开我睡袋拉链,钻入我睡袋。
我刚要说话,她嘴堵住我嘴唇。
灵巧细长的舌头探入我口中。
她的乳房柔软地在我身上蹭著,她呼吸急促地拉我的睡衣。
我嘴离开她些说:“明天还要登山,休息吧。”
戴西早被情欲所控,她手抚摸著我下面,我被她挑逗得刺激得也早忘记了一切,两人在睡袋里就做上了,幸亏我带的是最大号的睡袋。
当我射到她体内时我们几乎同时惊叫一声,同时爬出睡袋。
她想起没戴避孕套我全部射进了她体内,我则想起小雪说过无论何时一定要戴套做。
戴西用衣服挡著身体,钻进她自己的帐篷,我小声叫埃玛,埃玛迷迷糊糊钻进我帐篷,看我样子大吃一惊,我赤著身体,因看不太清,埃玛用手摸到我身体下面,手上黏呼呼的,埃玛明白怎么回事,她回到自己帐篷,拿来湿的消毒纸巾,擦拭身体。
我稍微觉得舒服了些,埃玛摸摸我睡袋脏兮兮的,对我说:“你去我帐篷睡吧。”
说实话我有些恼火戴西,可想想自己刚才的狂热,我也无话可说。
我去埃玛帐篷钻进睡袋就睡了。
第二天凌晨,我还昏昏然,就被吵闹声惊醒,我走出帐篷,天已蒙蒙亮,大家早起床开始准备行装。
埃玛正坐在帐篷外草坪上,见我出来,问:“你行吗?”
我点点头,埃玛说:“要不你再休息一会儿,东西我来为你准备。”
我说:“先弄点吃的吧,我觉得饿了。”
埃玛到行李带拿出食物和罐头为我准备早餐。
我们每次运动,女孩子们跟著主要是准备作些后勤工作,等我们登山时她们可以休息、采购或看我们登山。
我正用餐,戴西从帐篷也出来了,见到我,她脸一红,向我点头笑笑。
我对她笑笑,两人都没甚么好说的,晨光中,戴西显得青春靓丽,绢美无暇。
来到山脚下,我左肩搭上登山绳,拿著手镐,望上去,布鲁斯、安得森、本已登了十几米高了,凯南站在下面看著他们,见我过来说:“不行,我觉得今天状态不好,我休息一会看情况再决定上还是不上。”
其实我觉得我脚也有些发酸,浑身无力,也可能是昨晚有戴西做爱著凉的缘故。
山并不高,大概也就三、四百米高,但两面陡峭几乎看不见可踩和手抓的地方,看本艰辛的攀登,我知道肯定很难,要说过去攀过比这高而险的山,但那天我觉得我腿直发软。
但既然来了,还是攀吧。
攀了近一个小时,大概才十几米,我浑身早被汗水湿透了。
又攀登了三个小时,我觉得已经攀得很高了,隐约可见下面人变成了小点。
太阳出来了,我觉得我似乎劲全部用尽了。
检查才发现,埃玛给我收拾行囊少装了岩石锥和岩石钉。
我这才有些紧张,这是从未有过的失误,也许一切都是天意?
踩在岩石上,手紧紧抓住上面岩石凹进的地方。
我喘息著,突然我右脚下的岩石突然没踩松了,我身子一软,顺势向下滑,我只觉得山下一片尖叫,我忙用手中铁镐尽最后一点力死死扎下去,这也就是几秒钟的事,铁镐总算挂在岩石上。
吓出我一身冷汗。
我知道我是上不去了,上面的岩石起码还需要七、八个小时,但没有任何地方可系绳让我下去。
我那时知道甚么叫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我知道继续耗下去随著我体力消耗更无法解脱,想找地方卡住铁镐系绳,但岩石太圆滑,很少有完全凸起坚硬的岩石。
头上不远出似乎有几块凸出的翘石,我觉得我恐怕已经上不去了,但如果上不去我将会被摔成肉饼。
我觉得我每前进一步都十分艰难,说实话,我当时真想到了死,可我觉得这样就结束了生命实在不甘心,我希望能使自己有些力量,可有点力不从心。
太阳变得毒辣辣的,也许是生的本能吧,朝著目标似乎越来越近了,汗水早把我头发全粘连到头上,感谢过去坚持不懈的锻炼使我身体抗住了最初的乏力,两个小时,我终于到了怪石前。
我站稳,将绳死死交叉系在铁镐,然后将铁镐卡死在岩石,然后贴著岩石慢慢往下滑,我知道这不符合攀岩的要求,而且是很危险的,但我顾不了那么多了。
当我终于落地时,只觉得浑身发软,埃玛和戴西首先跑过来,凯南也跑过来,赶快扶我离开山脚,离开山脚40多米远了,我才坐在地上,我望去,我才刚登了岩石的五分之一,也就80米高。
凯南说:“你今天不该上的,我觉得你上前十米就用完了劲,而且力量使用不得当,好在平安。”
埃玛用湿毛巾轻擦著我头上的汗污,替我整理头发,戴西脸色好象刚缓过来:“我是第一次见真正攀岩,太可怕了。”
说完她紧紧握住我手:“是我不好,差点害了你。”
说著她又看著忙碌的埃玛:“埃米,你刚才责怪我是对的,对不起。”
原来攀岩时,埃玛就责怪戴西不该昨晚去我帐篷影响我休息,当时戴西很不高兴,两人还吵了几句,现在戴西想来就后怕,主动向埃玛道歉。
我看著本和布鲁斯、安得森,他们刚登了不到一半,平时我应该与他们体力和技术差不多,我也很遗憾,当时就想以后还得来再来一次。
戴西拿过来衣服给我披上,柔软的手轻轻抚摸我的大腿,让我放松,看著戴西那漂亮的脸上露出的关爱的目光,我心里顿觉感动和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