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顽强的女人

第二天,刚下过一阵雨,青青的草和无名的花卉伏在司令部前面的草地,时值早上,薄云后的太阳金黄金黄,给整个司令部四周都染上浓浓金黄色,原新亚已经开着一辆小汽车在司令部门口等我啦。

我身穿旗袍走出门口,原新亚笑容满面地对我说。

“美枝子小姐,昨天晚上真的对不起,我的手下不识抬举得罪了你。”

“算了,我们走吧。”我装着没有什么事的样子,走向小汽车。

我走进76号这座房子,从外表来看,只是一间非常平静大房子,只是当我走进地下室时,一股血腥的气味扑面而来。

而且犯人的惨叫声就像一曲动听的乐曲,使我无比兴奋。

进了审讯室,一个男人站在中间,几个打手正围着他,而在墙角边一张桌子上,一个女人赤条条躺在桌子上,她双手反绑,仰身躺在台上,两腿张开,腹下白嫩的阴阜高高鼓起,被那些打手撞得发红。

原本柔美的阴道像被巨掌揉弄过般摊开,在雪白的身体下绽开一片鲜红血液。

浓郁的精液气息和打手们野兽般的体味,从女人体内散发出来,使她的身体看上去像是男人们用过的小便器。

沿着小腹向上,洁白的肌肤沾满干涸的精斑,两只乳房依然饱满圆润,鲜嫩的乳头被揪得红肿,粉红的乳晕上还留着一排扭曲的牙印。

这时,一个打手对着那个男人说。

“老曹,咱们言归正传吧,你的手下和电台都藏在那里?”

“我的人都不知道跑到那里去了。我倒想问你们呢,你们是中国人吗?”

“他妈的,还嘴硬。装聋作哑不行啊,曹先生。”一个打手打了曹波一个耳光。

曹波只觉得嘴角渗出血来。

“我装什么傻。”曹波回敬一句,无比的仇恨一起涌了上来,他心里暗暗发誓,只要自己获得了自由。无论如何杀掉这家伙。

“我说的是电台和密码。”那个打手拉着曹波让他坐在椅子上。

“什么电台密码?”

“行了,老曹,你太顽固了,不给点颜色你看看,你是不会说的。”

说完,这个打手两手抓着一只皮鞋,猛的朝曹波脸上打去,他两手交叉着以同样的速度抽打着。

不一会儿,曹波的双脸颊肿了起来,剧烈的疼痛向脑子袭来。

打手不紧不慢,不重不轻,以一定节奏打着,那眼睛射出的光有一股虐待狂的味道。

这脸皮马上就破,立刻出血。

打手打了近百下,但他仍不停手,曹波将要昏过去了,那根因过分忍受的神经似乎要断了。

“住手。”曹波叫道。

打手停住了手。

“在哪里?”原新亚问道,话语中充满杀气。

“我说过了不知道,他们都躲起来了,我怎么知道。”曹波的声音很怪,因为脸颊被打肿了,口内的粘膜破了,积在嘴里的鲜血流了了出来。

“你这是无益的顽抗。”原新亚的声音冷冰冰的。“你已经被俘了,你的部下对你根本就不起作用了,还是说出来吧。”

“我真的不知道,你要我说什么。混蛋。”曹波呻吟地说。

“混蛋!想吗?”原新亚从椅子上站起来,一个耳光朝曹波脸上打去。

“还是坚持不说。”

无论怎么痛,也要争取时间,那怕一个小时,同志们也能逃出生天。但因此被他们所杀,也要坚持。

“把他衣服剥光。”原新亚对着宁美蓉说。

宁美蓉来到曹波身旁。

“站起来。”她口中传出冷冰冰的声音。

曹波站了起来,他早有准备,被抓住的那一瞬间他就知道等待他的死亡。曹波虽然很懊恼,但也没办法。

宁美蓉抽掉了曹波的皮带,若无其事地脱下曹波的裤子,又拉下裤子,又拉下内裤。

曹波紧闭双眼,他并不感到屈辱,对手操着生杀予夺的大权,什么样的屈辱都得接受。

如不顺从,就要被杀。

而眼下顺从了,也不能保证以后是否也要被杀,但他已做好准备,这是斗争的开始。

曹波紧咬牙关。

把眼睛睁开,原新亚命令道。曹波睁开了眼睛,宁美蓉回到座位上,她的脸白净,视线直盯着曹波的大腿之间,双眼罩着一层阴险。

一个打手拿着一根锥形的刀,然后把锥刀抵住曹波屁股。曹波咬住牙关,这是拷问的开场。一场凶狠的拷问开始了,这样的拷问要持续到死。

疼痛传遍了屁股,打手把锥刀深深地扎了进去。

曹波的身体摇晃了。

当他要倒下去时,打手抓住他的衬衫,又把他拖起来了。

打手拔出锥刀,又扎向屁股的另一侧。

曹波呻吟着。

锥刀毫不留情地扎了进去,扎进去后,打手又转动起锥刀来。

啊,曹波发出一声惨叫,感到屁股的肉被割下来了,一股恐怖感直袭脑门。

打手拔出锥刀。

“站好!要是跌倒了再挖另一边的。”打手命令道。

曹波直直站着,鲜血顺着大腿淌下来,流下来的鲜血被踩在脚下的裤子吸干了。

我和宁美蓉看着曹波,视线都集中在曹波的两腿中间,曹波自己知道自己的阴茎勃起着。

他不明白这是怎么了,大概是屁股受了刺激的原因,也许是神经的支配。

或者是屁股上某处性感区受了伤而发生了异常情况。

他知道肛门附近有根射精神经,一按那地方,就会无意识地射精。

也许是那根神经的一部分受了伤。

曹波的身体在颤动着。

“他这玩艺儿真不错呀。”宁美蓉笑着说。

我虽然装出有些脸红,但仍然盯着曹波勃起的地方。

“怎么样,也给那玩意儿穿个洞吧。”

“要杀就杀,不要这样折磨人。”曹波呻吟道。

“不说出来,早晚得杀你,但只要你说出来,这些罪就不用受了。”

“我说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杀了我也讲不出来的。”

屁股上的血继续在流,流满了双脚,可能是贫血的原因,曹波的身体开始摇晃起来。也许是神红开始错乱了。

“是吗。”宁美蓉站了起来,掏出打火机,另外两个打手从左右架住了曹波。

“用火烤。”宁美蓉蹲在曹波的前面,打火机的火焰调节到最长。

“住手!快住手!”曹波扭动着身体,然而左右被挟住的身体动弹不了。

火焰碰到了阴毛,曹波的身体僵直了,浑身就象被利器刺着般的痛,随后袭来的是难以忍受的烫。

屋里充满了臭味。

曹波眼看着将失去知觉,皮肤被烤烂了,里面的肉也被烫着了。他紧闭的嘴里漏出一丝呻吟声。

火焰烤着了睾丸,曹波猛地跳起来,随后,他立即失去知觉。

宁美蓉走到墙角边上的桌子旁,望着刚刚从昏迷中醒来的女人,她指了指这个女人,两个打手走了过来,解开了她手脚的绳索,两个打手把毫无反抗力,软绵绵的女人架了起来,拖到我们面前。

这是一个容貌和身材都是非常美丽的女人,虽然脸膛和皮肤被太阳晒得黝黑发亮,但她有美丽线条的背脊,两只结实的胳膊。

她的乳房非常丰满,十分动人。

她赤裸着粗短的双腿和结实的臀部。

看上去,她象个结实粗俗的农家妇女。

而她的下身三角区长满一大片乌黑浓密的阴毛,站直了,手抱头。

原新亚对着这个女人叫喊着。

旁边的宁美蓉对我说道。

“美枝子小姐,你不要看这个女人现在像是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女人。她是浦东地区新四军游击队队长李玉妮,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刚刚捕捉回来两天。这个女人枪法特准,说打你的鼻子,就不会打到你的嘴唇,她对我们的威胁太大了,死在她枪下的皇军和治安军小说也有二三百人,这次我们设了一个圈套要捉拿她,捉是捉到了,不过我们也死了不少弟兄,光是特务队就死在她的枪下有二十多个人,还有治安军几十个人。这个臭女人真他妈的厉害。”

这时,在我面前还是软绵绵的女人,慢慢挣脱两个打手,用尽全力站在我们面前,她一头乌黑浓密的头发已被打手们抓扯得凌乱不堪,一张美艳的鸭蛋脸上,有一双水汪汪的黑眼睛,那双美丽的大眼睛看着我,从她的眼睛,我又一次感到共产党人宁死不屈的精神,从她的眼光里,我第一次感觉到有羞耻的感觉,大家都是女人,我也曾经是一个共产党员,可我却挺不住另人羞辱的刑法,变成一个可耻的叛徒。

而且成了一个国民党军统,反过来是捉拿共产党人的凶手。

但是,我又回过头来想了想,共产党能给我什么,什么也给不了。

但是,在国民党里,我却年年高升,虽然也有用我的身体,从戴笠那里得到不少好处,但是我对共产党的熟悉,和我的智慧,也是别人无法有的。

所以我要努力保住我的职位。

不能有一丝放松的心情。

想到这里,我微笑地看着面前这个女人,此时这个女人双手却捂住阴道,两只胳膊遮蔽着两个乳头。

女人嘛,每个人都会有羞耻感的。

不管你是共产党或者是平民百姓,光着身子在这些如狼似虎的打手,都会做出这样一个本能的动作。

我看见这个女人捂住阴部的手指全部都是血淋淋,肿得就象十根小棒槌。

她的指甲肯定是被拔光了,而她的脚趾甲也是被拔光了,而且每个脚趾头被铁丝穿过,拧成一个个铁丝钚,然后用一条铁丝穿起来,拧在她脚腕上两个镣铐上,这样走起路来会给她带来非常大的痛苦,而且,就像这样把脚镣取走,她也跑不了。

这些臭男人,就是想每时每刻玩弄女人,这样就更方便了他们,而且又能折磨人,这样的刑具,这两只脚腕的镣铐,肯定是小日本的,他们的鬼主意也多点,可以随便卸下铁链的脚铐,只上在脚铐上搞一个洞,从一把铁锁穿过脚铐,然后穿上铁链锁起来就行了。

“你他妈的捂住就行了,想不让人看,让人玩,就乖乖招供,不然,我又叫他们打你排子枪了,妈的,手抱头。想清楚了。”原新亚骂道。

“畜生,你们这些汉奸卖国贼,心都让狗吃了,你们为鬼子卖命,折磨自己的同胞,人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

李玉妮满脸通红地骂道。

但是她也无可奈何地慢慢举起双手,抱在脑后。

李玉妮一对丰满的乳房沉甸甸垂在胸下,满脸通红地瞧着原新亚抓住她随着呼吸起伏的大乳房,象揉面团一样用力揉搓,挺凸的深红色乳晕,直径足有三寸,真是令人垂涎三尺。

捏着那对挺起的腥红乳头,用二根手指夹住那乳头磨来磨去。

不断的将两个奶头轮流压下,放开让它弹起、然后以姆指和食指轻轻的捏转乳头,一直到乳头硬挺才换另一个乳房玩。

“挺弹手的奶子,你还想继续这样下去吗?虽然你有武艺,枪法准,但是一样落在我的手里,老子有的是办法,我就不相信撬不开你的嘴,说,还不想说?”

原新亚欣赏着她充满了愤怒的脸蛋,左手手掌托着李玉妮左边的乳房说道。

“别作梦了,狗汉奸,你有什么手段,就使出来吧,你们休想从我这里知道什么。”李玉妮怒骂道。

“妈的,嘴硬。”原新亚拿起一根细小的竹鞭,对准托在手中李玉妮的大乳房用力抽了下去。

啊,李玉妮惨叫一声,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但是她身子后面两个打手紧紧地抓住她的肩膀,不让她往后退。

又是一鞭子,不到一阵子功夫,她左边雪白的乳房全是鲜红的鞭痕。

“你说不说。”原新亚放开李玉妮托在他手中的乳房问道。

李玉妮依然没有回答。

“臭娘们,脾气挺硬的。”原新亚说着,就用膝盖用力向李玉妮的小腹顶去。

啊,只见李玉妮一下子坐在地上,双手捂着腹部,美丽的脸庞痛苦地扭曲着。

一双有力的手抓住了她那赤裸的双臂,将李玉妮由坐在地上的姿势拖拽了起来。李玉妮痛苦地发出着微弱的呻吟声,身体还微微颤动着。

“不要打我肚子,我有孩子了。”李玉妮呻吟地说道。

“哈,哈,哈,原来你有小共产党了,还真看不出来,有几个月了。”原新亚抚摸着李玉妮的肚子说道。

“这不关你的事,你们还有良心的,就不要打我肚子,其它地方随你们什么打。”李玉妮涨红的脸说道。

“大肚子的共产党我第一次玩过,挺不错,不过,我怎么看都看不出你是大肚子队长。说,你有几个月了。”

“你不说我就找一个医生看看就知道了。”

这时我也看出这个女人有了身孕了,只不过她的肚子不显形,只是隆起一点点。她应该有四个月了。

“畜生,我死都不会告诉你的。”李玉妮骂道。

“叫医生来,我到要看看你的肚子有几个月了。”

一个医生走了进来。

“曹医生,你看看,这个女共党有几个月。”原新亚淫笑地说道。

曹医生走到李玉妮面前,捏着她的乳头看了看,然后抓住她的手腕,号了一阵脉搏。

再摸了摸她的肚子。

然后说道,“原队长,这个女人是第一胎,已经有五个月了。”

“好,好,好啊,曹医生,谢谢你,今晚你是第一个,我让你尝尝大肚子共产党。”

“那我就先谢了。”曹医生咽了咽口水说道。

原新亚走到李玉妮面前,捏着她的乳房,然后说,“既然有了肚子,就有奶水了,我还没喝过女共党的奶水,特别是你的。”

说完,他开始用嘴吮吸那颗粗大的乳头,吸了一阵子,原新亚涨红着脸说,“妈的,没有。”

“队长,你不用急,一个星期,我包你喝到新鲜的人奶。”曹医生笑眯眯地说。

“好,就交给你了。”

“哼,你要是再不说,我让你变成一头母牛,一个大肚子的共产党婊子。”

原新亚瞧着这个不吭声的李玉妮心想道,这个女人虽然意志刚强、英气凛人、武艺也很好,平常那些治安军非常惧怕,但此时既然我已将这个女队长活生生地擒住,我就要打开她的嘴巴。

“吊起来。”原新亚说道。

李玉妮双手高举过顶,赤身裸体地吊了起来,脚趾头刚好只能碰着地面,由于她的脚趾头已红被拔光脚趾甲,又被铁丝穿连在一起,而且全身重量都落在两条手臂上,所以李玉妹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

一个打手把她的双腿拉开成一个大字型,然后淫笑着盯着她的红肿的阴道。

但是,李玉妮却顽强地把双腿双慢慢地合并起来,那一个打手又一次拉开她的双腿,她又一次把她的双腿又并合在一起。

直到她再也没有力气反抗为此。

我非常佩服这个女人不屈的精神,我有一种冲动,想把她救出来,这时,从我后面传来原新亚的声音。他是用上海话说的。

“老曹,我们用上海话说话,这个日本女人懂中国话,但是上海话她听不懂。”

“妈的,这个日本女人长得漂亮极了,两个大奶子虽然没有这个女共产党大,但是可以看得出来,她的奶子非常坚挺,奶头粗大。她的细腰可以用一只手就可以抱起来。”

“你他妈的老曹又起色心了,她是什么人,你敢干她。老子第一天见她,就想睡她了。她的一双玉腿惊人的修长优美,不管走到哪里,总给人一种鹤立鸡群之感!走动时,步伐轻盈潇洒,丰满的乳房一抖一颤的,极为娇媚诱人……算了不说这些了。”

原新亚脸上露出一丝残忍的笑容。

听到这些话,我真想站起来给他们现两个耳光,但是我不能这样干,我要隐藏好自己的身份。

他们当然不知道我会上海话,而且是一个军统的特务。

所以就会无所顾忌在我面前交谈,这样我就会搞到更加多情报。

“老曹,我发现我那根家伙好象不行了,老是硬不起来,就算硬了起来,插入了这些女人的小洞里不到二秒钟就不行了。你有没有什么方法帮帮我。”

原新亚小声地说道。

“这个我当然有,不过,要配的药非常贵,也好难配,时间也比较长。”

“老曹,老曹,我看你又对这个女人的腋毛和阴毛有了兴趣了,嘴里和我说着话,眼睛却盯着这个女人的腋毛。你能帮我,我也让你再次痛痛快快地在这个女人身上随便拔。上次那个上海女人你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硬是把她的毛发拔得一干二净。那个是共党的虹桥区区委书记。这次是一个游击队队长。虽然是一个乡下女人,但是,她的毛发比那个上海女人多的多。”

“好,如果你能让我过把瘾,我保你金枪不倒。”

“你他妈的怎么对女人的身体研究得这样透彻,就说这个女人,你怎么看了看,就知道她已经怀孕五个月了。”

“这些你就不懂了,你看她的乳晕很大,乳头突出,肚子已经显形了,只不过因为这个女人可能缺少营养,所以看不见她的肚子鼓起来。不过,这是她的第一胎。”

“好啦不要说了,你说这些老子也听不明白,你搞完以后,就像上次一样,给这个女人吃点药,就像那个上海女人一样,哼哼叫叫的,这才像一个女人,老子不想玩着这些像死人一样的女共党。”

“你放心队长,我搞的药不论她如何坚贞不屈,我也让她有性的冲动。”

“好,你去吧,慢慢玩。我们先去吃饭。”

这时,老曹迫不及待地走到李玉妮面前,他慢慢地抚摸着她的腋毛,然后揪住她浓密腋毛用力一拔。

啊,李玉妮原本就被吊绑得汗如雨下,痛苦不堪,此刻更是如触电般地全身一震,忍不住呻吟了起来。

曹医生把拔下来的腋毛放在鼻子底下,深深地吸了一下,然后对着李玉妮说。

“你的腋毛有一股清香的味道,我一定要好好收藏起来。”

李玉妮咬牙不作声,一双泪眼瞪着曹医生,犹如要喷出火来。

“妈的,还这么凶。”老曹一边拔李玉妮的腋毛,一边骂道。他又点燃一只蜡烛,对准她的腋下不停地燎烫着。

审讯室里马上充满毛发烧焦的气味和肉体烧焦的臭味,我情不自禁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种气味好久没有吸过了,李玉妮的惨叫声更另我有一股性冲动。

我的阴道已经开始发热。

不过我也要极力地掩饰我的冲动,而且我佩服这个女共产党的坚强,她的腋窝已是一串串的大血泡,但是她却没有开口说出任何东西。

曹医生把她有左脚捆起来,高高拉起来,将绳子另一头接在捆住她手腕的绳子上。

这样,李玉妮的一条腿高举,阴户大露,但是她仍然口里不住咒骂:“你这个衣冠禽兽!你……啊……”又是一声惨叫。

原来曹医生揪了揪她阴户与肛门之间的几根细毛,用力拨了出来。

那地方肌肉柔软,给这样拔了一下,她忍不住抽疼,不由自主地惨呼起来。

惨叫之声未竭,曹医生又捻起她三角区的阴毛来,一根一根地慢慢拨下来。

耳边听李玉妮阵阵惨呼,笑眯眯地说:“李玉妮你的阴毛真是太多了,比那个钱萍还多了好几倍呢!你们共产党的女人怎么阴毛长得不一样?”

李玉妮疼得死去活来,嘴里不停地惨叫,哪里说得出话来。

“美枝子小姐,我们先去吃饭,吃完饭后。我们继续,到时候还会让你见到我们刚刚捉捕的一个共产党的重要人物。”

这时我才发现宁美蓉已经不在我的旁边了。可能在我全心观看那个女人受刑时,她走了。

“好吧,原队长。我们吃饭去。”

“美枝子小姐,你好象很喜欢看对犯人的用刑和拷打。”

“也说不上是喜欢,只是感兴趣,原队长,你真的好厉害,你就不怕共产党和国民党杀了你。”

“怕什么,那些国民党,共产党都让我杀的杀,捉的捉,他们已经没人了,按照情报工作的规律性,再要部署下一批人,也要等一年左右才能恢复,到时候,我已经搞好我的情报网了,他们有多少人来,我就捉多少人。”

听到这里,我心里骂到,你这个狗汉奸,老娘我一定要在最近这几天,将你杀掉。

但是,我还是不住地夸奖原新亚,直到我们到了一间饭店为此。

吃完饭后,我们又回到了审讯室。

吊在梁上的李玉妮好象已经昏迷过去了,她低垂着头,原本布满阴毛的三角区已经变得光秃秃了,红肿的阴道流着白色的精液,几个打手和曹医生东倒西歪地坐在一边,看样子他们也累得不行了。

“吃饭去吧,你们也累了。”原新亚淫笑着说道。

曹医生站起来,拍了拍手,然后对原新亚用上海话说。

“这个女人真的不错,小洞很紧,奶子又结实,只不过没有一点性反应,不过,也给我搞出来一点,虽然她极力忍住,但是,她首先是一个女人,是女人就会有性反应,而且,我是什么人,在我的手里,没有一个女人没反应的。等我配好那些药,我就让她像那个上海女人一样,毫无反抗之心。”

“我的药也要一齐搞好。”原新亚说道。

听到这里,我没法再听下去了,我慢慢走到李玉妮的面前,面前这个女人已经昏过去了。

她的乳头根部穿着一个别针,另一个乳头插入了一根钢针,雪白的乳房上有几个小黑点,那是烟蒂烫出来的。

我的目光又落在她的阴道上,只见她的两片红肿的大阴唇被两根铁丝穿过,然后又穿透两条大腿的根部的皮肉,再把大阴唇紧紧拧紧在大腿根部,这样她的阴道口就可以长时间地张开了。

忽然,一点细小的呻吟声在我耳边响起,我抬起头来。

只见李玉妮已经慢慢地醒了过来,她看见自己张开大腿的模样,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红云来,当她发现我就站在她的面前时,双眼又变得凶狠起来了。

她嘴里恶狠狠骂到,“滚开,你这个小日本婆娘。”

我笑了笑,说,“你又何苦这样顶下去,你是一个女人,也将要做母亲了。你如果不说出来,你真的不怕他们长期的对你这样折磨吗?”

“我什么都不怕,不错,我是一个女人,也将会是一个母亲,但是,为了千千万万的中国女人,为了千千万万的中国母亲,不再受到你们这些日本法西斯屠杀,强暴,我是什么都不怕,我只是恨自己没能多杀些小日本,没能多杀些狗汉奸。但是,我的同志们会为我报仇雪恨的,这些卖国贼一定逃不出人民对他们的审判。”

她说得好精彩啊,是的,我们现在是不同政党,但是在国家就要灭亡,人民被外敌屠虐,我们一定会齐心对付这些日本鬼子,对付这些民族败类,我们也是一致的。

不过,为了掩饰自己的情感,我还是用力捏着李玉妮的乳房,嘴里用日本话骂着,听到她忍耐不住的惨叫,我也放开捏着她的乳房,然后走到我坐的椅子上,浑身无力地坐了下来。

原新亚看了看我,然后走到李玉妮的身边,李玉妮把脸扭到一边,没有看着走了过来的原新亚一眼。

原新亚抓着李玉妮一只乳房猛揉起来,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扳到正面,看出着她忍受污辱而无力反抗痛苦的脸蛋说。

“你很快就会见到你的上级了,到时候我就是放了你,你也逃不出你们的同志对你的惩罚,因为只有你知道,今天要去接一个从延安来的上级。然后掩护他进入上海对吧。这个叛徒的帽子你是戴定了。”

听到这些话,李玉妮浑身颤动起来了,她的头也无力地垂了下来。

原新亚叫人把她放了下来,两个打手把她拖到一张椅子上,李玉妮软绵绵地瘫坐在椅子上,坐了一阵子,她慢慢地把双腿并合在一起,然后双手抱住了乳房。

但是没过多久,她又恢复了镇定了。

原新亚拖过来一把椅子,就坐在李玉妮的身边。

“怎么样,到了现在,你就别再死心眼了。说吧,把你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原新亚说道。

“我什么也不会说的,我生是共产党的人,死也是共产党的鬼,不管你们用什么恶毒的方法。别想从我嘴里得到些什么。”

“你真想的找死啊,好,我就成全你这个共产党员。”原新亚说完摆了摆手。

两个打手走了过来,拉起李玉妮捂住乳房的手,然后把她的手腕用木梁上吊下来的绳子捆绑好,再把她的双手拉直,又把她的双腿架在椅子的扶手上,用绳子捆绑好。

李玉妹看见自己这样屈辱地捆在椅子上,双腿叉开,露出阴户这种羞耻的姿势,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无论如何,她也无法接受,虽然,这几天她已经被轮奸和污辱了很多次,但是,她还努力地想挣扎,去反抗。

只可惜,她的双手已经高高吊起来,使她不得不挺直身体,双腿又被牢牢捆在扶手,而且,四条椅脚都是用大铁块紧紧地拴住的。

就是平常人也无法能搬得动它,何况是一个被折磨了几天的女人。

所以,李玉妮只能动了几下,无奈地接受自己张开阴部的事实。

原新亚指着那些站在两边的打手说道。

“你看看你,你现在是一个女人吗?不是了。你是一个婊子,一个烂货。你是一个任由他们虐待的人。你知道吗。”

“而且现在你已经是没有退路了,等我的副队长把人捉回来,共产党就不会放过你了。这个叛徒的帽子你是戴定了。所以啊,你只能选择一条路,招供。”

“说话啊,你想顽抗到底。妈的,老子叫你不吭声。”

原新亚拿起一根钢针慢慢的刺向李玉妮腋下的血泡,一个个血泡被刺穿,她的腋下很快就血淋淋了,血顺着李玉妮的身体流到椅子上,又滴到地上。

审讯室里静悄悄的,只有原新亚粗鲁呼吸声。和李玉妮细小呻吟声,看她的样子,她正努力的忍受着不叫出声来。

“你还不说,哑巴了。好,老子让你舒服点。你这个大奶子不错啊,又软又弹手。”

原新亚抓着李玉妮的乳房用力捏着,然后捏着插在她乳房上的钢针用力往里插进去。

啊,李玉妮忍耐不住小声惨呼着,但很快又不吭声了。

原新亚手中的钢针已经刺穿李玉妮左边的乳房,再插入右边的乳房中。

“说,你快说。”原新亚捏着钢针边用力在李玉妮的乳房搅动着,边问道。

因为痛楚,李玉妮额头上迅速的涌出冷汗,一粒粒的汇聚滑落下来,可是她的神情却还是那么的坦然,眼色从容悠然,好像那乳房她全无关系。

“说。”原新亚怒吼着。

“你就是杀了我,我也不会说。”李玉妮身体痛得几乎僵硬,但嘴巴冷淡的说道。

“妈的,我叫你硬。”

原新亚从李玉妮乳房里拔出钢针,对准她的手臂上的鼓起的肌肉插了进去。

然后又拔出来,再插进去。

尖利的银针一针一针地刺在幼嫩的肌肤上。

就像刀割似的,使她痛不欲生一个个渗着鲜血的小洞从李玉妮手臂上慢慢地往外流着血。

血顺着她的身子流到椅子上。

李玉妮的头也垂了下来。

原新亚抓起李玉妮的头发,看了看已经昏过去的李玉妮,然后对我说。

“根椐我和共产党打了十几年交道,那些一上刑和受不了刑的都是一些冒名和一些鸡毛蒜皮的家伙,不过也有一些大家伙,但是这些人太少了。其他大多数都是些死不开口的强硬分子。”

“这些共产党的脑子是不是和平常人不一样,他们就是这样死脑筋?那你就不会想些其他办法,比如软化,谈心。”

我用了一些比较幼智的话说道。

“美枝子小姐,你真的不知道这些共产党到底有多顽固,无论你用什么方法折磨,她们连个屁都不会放给你,她们不都是人,都是些铁了心的鬼,红鬼。”

“妈的,磨磨蹭蹭,快走。”

我顺着声音方向扭头向后看。

只见一个年青的女人被几个人推了进来。

她梳着一个发髻,身上穿着一件蓝色大襟衫,灰色长裤,只是光着双脚,可能是特务怕她逃跑,所以把她的鞋子扒掉。

她的胸前,缠绕着粗糙的麻绳,两个乳房鼓鼓的挺在胸前,双臂也被绳子捆得紧紧的。

“报告队长,人捉到了。”宁美蓉从几个手下后面走了出来,随便敬个礼说道。

“好,好啊,又是一个女共产党。弟兄们没伤着吧。”

“死了三个,伤了一个。”

“怎么回事?”

“这个女人很警觉,当她发现上当时,就拔出枪来,还好我躲得快,只可惜三个弟兄了。做了她的枪下鬼。”

“你叫什么名子?你的任务是什么,只要你把你知道的共产党的秘密都说出来,我就放了你,不然,我就生吞活剥了你,为我的弟兄报仇雪恨。不过,你不会马上死,你也会像她一样,扒光衣服慰劳我们。”

原新亚指着李玉妮说道。

“你们这些猪狗不如的畜生,狗汉奸,你们任何威胁都吓不倒我,要口供没有,要命有一条,只可惜我才杀了几个狗汉奸,太少了,不过也够本了。有几个汉奸小鬼为我在阎王殿上开路,我真的很高兴。”

“你他妈的找死。来人,给点教训让她好好尝尝。”原新亚涨红着脸叫道。

只见只是五个打手一窝蜂地冲过来,他们拳打脚踢地对着这个女人一阵猛打。

几秒钟后,这个女人使失去了任何的活动能力,她瘫倒在粗糙的水泥地面上,觉得落在身上的拳打脚踢就像打在鼓上的数字一样。

她的肌肉由于疼痛而变得麻木,四肢几乎不能移动。

她希望这种拷打能够停止,但知道这种希望很渺茫。

现在她听到了他们的狞笑,他们像禽兽和魔鬼一样在折磨他,因为他们知道她是一个共产党的人,但现在落在了他们的手中。

这种折磨和拷打一直在继续着,继续着……

一声尖叫从刚才昏过去的女人那里,传到了她紧张的思考中。

这时,打手们也停止了脚踢,一个打手抓着她头发狠狠拽了起来,那女人痛得低低轻了一声,上半身完全抬了起来,然后才吃力地站了起来,她被拖着来到这个女人面前。

只见一个胸脯长满黑毛的男人,正在对她进行强奸。那个女人羞耻地闭上眼睛。满脸都是痛苦的表情。

“你看清楚了,她就是李玉妮,游击队队长,你呢,你来上海干什么?你的名子,职务和任务。”

“不说。”原新亚眼睛紧紧地盯着这个女人。只见她此时却是头发蓬乱,漂亮动人的面庞也是红一块、青一块,紫一块。嘴角流着血。

原新亚见她不说话,就用双手紧紧地抱着她那丰满的身体,然后一只手从的衣领处伸了进去,握住了她那大乳房,用力揉着,只觉触手柔软爽滑之极,无论是轻轻触摸,还是狠命揉捏,都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适的手感,妈的,真是极品。

原新亚叫道。

“放开我,你这个畜生。”那个女人拼命挣扎,怒骂着。

“好,我放开你,你马上回答我的问题。”

“不吭声,好吧,我来说出你的名子吧。”

“你叫谢凤英,陕西人,今年26岁,你1933年参加刘志丹陕北红军,当过红军情报科副科长,也曾在西安搞过情报,前几天刚刚从江南新四军军部接到任命,你将担任上海浦东游击队政委。而且你又是延安派来上海搞情报的负责人。我说的对吧。”

谢凤英脸上一下子就白了,但是很快又冷静下来说道。

“你既然已经知道了,又何必再问。”

“我就想知道的是你们在上海的情报系统人员配置和所有的交通站。”

“这些是党的机密,你是无法问出来的。”

“问不出来我也要问,直到你开口为此,我告诉你,我这里有最可怕的刑具,至少在我看来是最可怕的。这可比你听说过的手法可怕多了。不过,我会先用点小菜,我会叫他们扒光你的衣服,倒吊起来,然后抓住你的双腿,使劲晃悠,直到你抽筋为止。这样你就会头晕脑胀,神志不清。会觉得自己的脑袋都快被晃掉了;浑身就像着火一样刺痛。这可不是夸张的。”

原新亚说完,盯着谢凤英好一阵子,可是,谢凤英好像没听见他说的话,脸上还浮现出一丝冷笑。

“好,来人,她需要示范一下。”

谢凤英被几个打手按倒在地上,双脚被绳子捆绑好,然后两个打手,一声大喊。

一,二,三,起,她的身子被倒吊起来,全身的血一下涌到头上,当然这些痛苦她都可以忍受,但是,当一个打手抓住她的双腿向双面的打手推过去时,他的另一只手拿着一把小刀,刀子顺势割破了她的裤子,而对面的打手就顺手撕开她的裤子,然后又一下把她推了过去,来回推了十多下以后,她的下身已经全部赤裸了。

虽然谢凤英生了两个孩子,但是,那浓密的阴毛,深红色的大阴唇,象桃子一样的丰满臀部,都另到那些打手们呱呱大叫,而她的上身大襟衫,早在倒吊时就被撕开了,两个雪白的大乳房也随着身子的摇晃,也剧烈地晃动。

谢凤英所经受的不可想象的可怕的剧烈摇晃,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而且是在她被倒吊的情况下。

不断地被侮辱,但是,她挺了下来。

她要用她的共产党员意志,告诉敌人。

共产党员是征服不了的。

原新亚,宁美蓉和我,三个人围着一张桌子,喝着日本的乌龙茶,一边欣赏着打手对谢凤英的污辱和摇晃。

宁美蓉走到已经快要昏过去的谢凤英身边说。

“我们和你费了将近一个小时了,想好了没有。只要你说出你们的情报系统的人员和所有交通站的所在地,我马上放了你,还给你二十根小黄鱼。如果你继续顽抗到底,后果是很严重的。”

“我好话已经说够了,告诉你,这不是老娘的作风,我手下弟兄们都等急了,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你真的想尝尝他们的手段。”宁美蓉看见谢凤英咬紧牙关,没有吭声。狠狠地骂了一句。

然后走到我身边,挽起我的胳膊说。“美枝子小姐我们走吧,现在是他们男人要做的事情。我们不要看了。”

我装着不明白地问宁美蓉。

“为什么要我离开?他们要做些什么事。”

“他们这些死男人有什么好事,还不是要玩玩这个女共党。这也是一种拷问方法。”宁美蓉在我耳边小声地说。

而且我感觉到宁美蓉在我耳边说话时,手臂好像不小心的擦碰我的乳房,我悄悄地看了看她,只见她脸上露出一种满足的神情。

这时我也明白了她的意思了,然后我的左手也好像无意地在她臀部摸了一下。

宁美蓉的脸上马上红了,她也用手在我的阴道上摸了一下。然后问道。

“今晚出去喝一杯好吗?”

“可以,不过。”我说到这里,四处看了看,见没有什么人走动。接着我嘴巴就贴着她的耳边小声的说道。

“别让人知道我和你喝酒,我等你。”我的乳房和下身紧贴在她的身子说完以后才分开。

等我们喝完茶回到审讯室,看见被一大堆人围住的谢凤英。

那张漂亮的脸蛋染满血污,漂亮的眼睛还睁着,目光却是呆滞空洞的,没有愤怒坚贞的眼光了。

一个打手正在强奸她的肛门。

她张开嘴巴,嘴里却叫不出声,这个打手已经满足兽欲,现在换了另一个人贯穿了她的身体。

她茫然的眼睛流出了眼泪,她红肿的眼睛,看着男人不断地轮换……

窗外的风很清爽,带点淡淡的青草香味,谢凤英还睁着眼,她晕死在刑讯室里。

地面和柱子的血迹已经被冲刷干净,只有火炉上飘着的烟随风悠扬飘舞着。

窗外,夕阳暗红。一切宁静安详得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过……谢凤英就静静地仰躺在冰冷的地上,静静地望着刑讯室的天花。

一个打手轻手轻脚地走近,半蹲下身,伸手抚摸谢凤英的头发和脸蛋。

“你他妈的别装死了,起来,起来,你他妈的听到吗?”乌黑的发丝一条条从他指缝滑落。

他叫唤了许多遍,谢凤英都没有回答,连眼珠也没有转动,仍旧静静地躺着。

我木然看两个打手胡乱将衣服套上谢凤英伤痕累累的身子,又上了镣铐,架起她就走。

血丝沿她修长的腿流下,在她身后留下两道血痕,蜿蜒着通向室外。

我心里像是被刀子割了一下,非常的痛苦。但是我有表情一点也没变。宁美蓉站了起来,对着我笑了笑说。

“美枝子小姐,我们走吧。他们这些臭男人只会办坏事,一个好好的女人都让他们玩死。连一句话也问不出来。宁美蓉说完,又对着那些打手说,我已经同你们说过不能太多人干一个女人,他妈的你们就是不听,现在好了,人也不知能否救活。又丢了一条线索了。”

宁美蓉骂完。回过头来对我说,“我们走吧,美枝子小姐。”

我站起来对着原新亚微微的弯了一下腰,然后用上海话说道。“我先走了,各位不用送了。”

原新亚被我的话吓呆了,他呆若木鸡的看着我。

我笑了,笑得好甜。

我知道我的笑容已经把原新亚迷住了,就连我们的戴老板也迷在我的笑容中。

他怎会不被迷住呢?

原新亚也在我的笑容和眼睛中得了一种暗示,他点了点头。然后说。

“还有这一个女人,她的嘴巴我一定会打开的。”

原新亚指了指绑在椅子上的李玉妮说道,宁美蓉没再说话,看了看昏迷在椅子上的李玉妮,然后转过身子对我说道。

“美枝子小姐,我们走吧,明天再过来看看这个女人开口没有。”

我微微的向原新亚弯了一下腰说道,“谢谢关照。”然后就离开了审讯室。坐上车子回到了军官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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