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的交欢,师尊们几乎是一次一人,鲜少两人一起,想不到今日竟然要被压着三人同时交欢,她的后庭很久没有被师尊们“弄”了,她不禁紧张的收缩,只听见秦靖低沉沙哑的声音响起:“竹儿放松,师父不会让你难受的。”
“呜……”意识渐渐模糊,只觉秦靖的手与她体内那根作乱的物事似乎完全没有配合的在搅弄着她,下体两处被同时刺激着,那快感让她忍不住痉挛。
“竹儿……乖……再放松一点……让师父爱你……”秦靖沙哑的声音充满高涨的情欲,事实上他快要忍不住那烧灼的欲火,他边吻住她的雪背,边伸出手指试图再多扩充一点她的紧窒,毕竟她太过紧小,但他的阳物又如此粗大,若不多摩擦几下,只怕怀中佳人无法承受。
“不要……师父……师伯……你……们……欺……负我……”岑竹被弄得大脑一片空白,迷离间只觉又是委屈又是亢奋,她被压制的身子微微颤抖着,雪白双乳上的顶端一下又一下轻轻晃动,最细腻的乳蕾随着男人们的动作不断轻触冰冷的木马,反倒引起她更多的欲望。
秦靖见眼前岑竹优美的身段,喉间不觉逸出低吟:“竹儿,为师受不了了,要进去了──”
他抽出在菊穴里扩充的两指,将粗硬的坚挺抵住后,一个挺腰──
“啊……”岑竹又是痛又是酥麻,她小嘴急促的呼吸着、呻吟着,只觉两根粗大同时充盈在体内,那火热的物事不断摩擦,她终于忍不住放开矜持,承受着彷佛电流贯穿身体的强烈快感。
而秦靖却似乎犹嫌不足,他手指熟稔的寻到她那花穴上方粉嫩的小珍珠,以手指轻轻摩擦,如此三重的全面攻击几乎令她溃不成军,她似呜咽似娇吟,两穴同时不断收缩,身体因这多重折磨而疯狂抽搐,下体深处涌出大量透明而滑腻的花液。
“不行了……啊……不……”随着岑竹不断的高喊求饶,两个男人却同时变得越加粗暴,他们不断疯狂挺送,狂猛的抽插,一次比一次更深,一次比一次更猛,她全身被撞击的快飞起来一般,配合著木马越加快速的奔驰,噗噗的水声与男女交欢的粗喘呻吟,几乎让整间屋内的温度升至沸腾。
岑竹的身子本就敏感,随着一下一下的撞击,那袭来的快感几乎让她为之焚烧,她不断发出一声又一声破碎的呻吟,高潮不断来临,几乎颠覆她的一切,她进也无法进,退又无路退,只能让花穴与菊穴,分别为男人所占领。
宇文修边挺身,边感受岑竹那潮湿紧窒处的包裹,这是他天灵根的操控,以木马上的物事与他跨下阳物结合,让他即使此刻坐在椅上,阳物亦能感觉到岑竹私处的紧窄。
爱与欲,嫉妒与疯狂,他是如此不顾一切的痴迷。
他曾暗暗为秦靖与陌青梓的疯狂而叹息,如今自己却在无法自抑的情况下恋慕起那不断逃离的女人。
为什么?为什么他竟让自己落到如此田地?!
为什么他就是不能控制自己去爱她,去占有她。
他再也忍耐不了的挺身去爱她,去拥有她,终于亦无法自拔的沦陷。
终于也不能不承认,原来在不断追逐的同时,心,早已悄悄的陷入这名为爱情的漩涡。
男人的虎腰一次次的上顶,满意的听到岑竹不断的轻喘娇吟,“嗯……啊……”她被顶弄的欲仙欲死,甚至小蛮腰在两男使命攻击之下越加酥软。
两根炙热的铁杵在体内撞击,她花穴里太量的淫水不断涌出,她的声音柔媚中带着祈求,不断哀求着男人轻点。
男人越听却只是越疯狂,他们不断加速驰骋的动作,任那灼热一下又一下,以几乎要贯穿女人的力道,在两处幽深的小径中不断深入再深入。
“不要了……啊……要弄……坏……了……”她几乎被顶到快要哭泣,眼前几乎一片阴暗,那粗大终于要把她弄死了吧?!
她心里暗想,随即,下腹一阵强力的收缩,一股暖流自花心深处喷洒出来。
“又泄了?宝贝儿太虚了。”宇文修邪笑着,更加狠力的挺弄,极乐极美的滋味让他越加沉沦,直想死在这极品女人的身上。
秦靖修长的手指轻轻抚向岑竹早已淫靡一片的下体,在灵木棍与岑竹贝肉交接触已是白浊一片,明知女人那里极为敏感,他偏故意用长指在柔软花瓣处玩弄,让岑竹忍不住双腿紧张的欲合起,但在木马上的她又哪有法子,只能被抚弄的喊道:“师父……求你……不要……弄……”
秦靖加快手上的动作,恶意道:“不要弄这么轻?”身前的女人这般诱人,实在令人忍不住……
岑竹感觉到后庭的男根似乎越加粗胀,她惊的全身颤栗,美眸微微含泪。
师父怎么能这样?!明明知道她已经去了好几次,还这样弄她……
快感来的如狂风骤雨,茫茫无边的欲望让她几乎被焚烧怠尽,她的身子在男人多方入侵下变得更加脆弱,她情难自己的低吟,被那疯狂的节奏所支配,小嘴儿微微开启,却只能吐出破碎的单音。
秦靖看见身前女子无限的风情与妩媚,他眼底的火焰烧得更加旺盛,他为女人媚态所囚,心中柔情顿生,只愿生生世世皆与岑竹相厮相守,永不分离。
鱼水之欢如此甜美,尤其是当他将一个人放在心底时,灵与肉的结合,情迷,心醉,魂失。
她双颊瑰丽如花,闪耀着媚人的美丽,交欢时所显的风情,任何男人皆无法抵挡也都不愿意抵挡。
“师父……非要……折……磨……死……我……”她咬着下唇,努力的自不断娇吟的粉如唇说出断断续续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