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在极度羞耻的高潮中昏厥过去的贞儿,并没能喘息多久,就被色虎捏人中捏醒,幽幽睁开眼。

色虎和阿朋将她从脚踏车淫具上松绑,抱了下来。

随后那肌肉男也被松绑,陈总特许他和贞儿温存了几分钟,贞儿被那臭汗淋漓的肌肉男紧抱住,肌肉男古铜色健美的身驱,将她雪白柔美的胴体压在地上,她的唇瓣被肌肉男恣意吸咬、香甜的舌片也被吮进口中品嚐。

在大庭广众面前,肌肉男几乎舔遍了她全身每一寸肌肤,贞儿自始自终顺从地任他摆佈,但泪珠却从没断过,让我看了十万分的心疼和痛苦。

终於陈总要肌肉男放开贞儿离开舞台,被压了几分钟的贞儿,勉强用纤细的臂撑起上身,晶莹的泪水仍延着她脸颊滑到下巴,一颗接一颗滴落在舞台上。

身为她丈夫的我,胸口就像被大石压住,难过和愤慨一点也没减轻。

陈总抬起脚,用鞋尖抬高她的下巴,狞笑着说:“你公公知道你被野男人体内射精了,以后你要怎么办?还想回家吗?”

我挣扎着被吊起来的身子,发出愤怒悲哀的嘶吼,却没人理会我。

贞儿闭上泪眸,颤声说:“我以经没想过能回去,我的身体,你们想怎么蹂躏都可以,但是,我只请求你,放强下来,他被吊太久了。”

“听你替他求情,让我觉得很不舒服,不过呢,我还是会放他下来。”陈总冷冷地说。

“谢谢你……主人……请原谅贞儿!”贞儿将脸贴在陈总的皮鞋上轻轻的磨擦,表示她对陈总的臣服。

看到这一幕的我,更加愤怒极了,虽然我已经是个完全没尊严可言的男人,但也不愿她用这种方式来为我求情!

我被两名壮汉放下来,手麻腿酸的我,立刻被押到妇科诊疗椅上,双手拉至头上紧缚,两条腿也被抬上左右边的跨架牢捆,他们还把诊疗椅高度升高,让所有人都能清楚看到我这种尊严荡然无存的样子。

这时色虎拿着一盆半黏稠状的透明液体,液体里还混杂许多五颜六色像粉圆或西米露的小颗粒,和一支大注射筒走到我张开的双腿前,狞笑着说:“我来帮你作大肠水疗。”

我愤怒地在妇科诊疗椅上挣扎,但他们把我绑得太牢了,这样的挣扎根本徒劳无功,只是助长他们的兴緻罢了。

贞儿哀求陈总说:“放过他吧……我已经愿意作任何事了,别再为难他……

求求你……“

“他现在已经比刚才舒服太多了,你要是再不满足,我可以把他吊回去,然后再替他灌肠,你觉得怎样?”

贞儿咬着唇,不敢再为我说任何话。

“这样吧,那个……你先停下来!”陈总忽然叫色虎暂停,这时色虎已经把整支注射筒吸饱透明液体,正准备将注射嘴插进我肛门。

陈总把色虎手中的注射筒要过来,拿给贞儿,贞儿抬起美丽却苍白的脸,疑惑地望着他。

“让别人帮你丈夫灌肠,他们的动作一定很粗鲁,你那没用的丈夫难免会多吃点苦头,不如你自己来为他灌肠,相信妻子的动作一定温柔得多了,你觉得如何?”

“我……”贞儿抓着注射筒的手微微地发抖,一时不知道该不该答应下来。

“如果你不愿意,那就算了,我从笼子里挑个肌肉男出来为你丈夫灌肠,灌完后就轮他玩你好了。”

“我!我愿意帮她丈夫灌!”立刻有肌肉男抢着要干这份差事。

“我也愿意!小贞儿,让我来,我为你丈夫灌肠时,会和等一下插你小穴一样温柔的。求求你选我吧,我老二胀得好难受啊!”

“我来才对!我的号码比较前面……”

那些肌肉男听到可以先上贞儿的身体,都纷纷抢着要替我灌肠,我悲哀的发出闷吼,气得额头都冒筋了。

贞儿不舍又爱怜地对我说:“强,你别气了,我来帮你,让贞儿为你……”

我摇着头,哀伤地望着我美丽赤裸的妻子,因为绑着我嘴巴的破丝袜已经松了,所以我可以说话,含糊哽咽的说:“我……没用……对……不……起……”

现场立刻爆起一波兴奋的骚动,贞儿要为我浣肠的安排,似乎又把今晚的淫疟肉戏带进另一个更变态、更猥亵、更让那几十个禽兽亢奋的高潮。

“强……是贞儿对不起你……还有爸……跟妈……”她泫然羞泣地说。

“少啰哩啰唆!既然要帮你丈夫灌肠,就先换上我们替你准备的小性感护士服吧!”陈总说,他从地上捡起一套‘护士服’,故意在我面前晃了晃,要贞儿穿上它。

那哪算是护士服?

只是一个颈环,外加一条用粗麻搓成小指般粗细的绳子,绑成了丁字裤的样子。

“贞儿……别穿那个!”我气愤地阻止她,但根本没用,阿朋把颈缳套上她白皙优雅的脖子锁上了锁,再拿着那条绳子绑成的丁字裤要她穿上。

阿朋双手拉着那条淫秽的绳裤,停在比她膝盖稍高的位置,贞儿羞淒万分地抬高她美丽的腿,足尖微颤地穿过绳洞;接着换另一脚,两腿都穿入绳裤后,阿朋将腰绳拉高至骨盆以上,粗糙刺人的麻绳就紧紧地勒进贞儿娇嫩的股间,阿朋还刻意抓着绳子微微挪动。

“哼……别这样……”贞儿忍不住发出羞叹,努力踮起秀气的脚趾,想减轻两腿间的不舒服,但阿朋并不松手。

最后她再也站不住,整个人往前倾倒,娇软地伏在阿朋肩上发抖,脸上既是羞耻又是痛苦。

“别这样……欺负她……”我又气又心疼的对着阿朋嘶吼。

阿朋冷笑瞥了我一眼,终於松开贞儿腰间的绳裤,粗鲁地抓直贞儿双臂,对她说:“别撒娇,想博得你老公心疼吗?少费力气吧!蹲下去!”

他将贞儿拽到我张开的双腿间,要她岔开大腿蹲着,让摄影师拿着机器由下往上,很接近而清楚地拍她两腿间的春色。

拍下来的景像及同步转映在四面的大萤幕上,贞儿整条股缝都湿滑滑的,耻穴里润红的嫩肉充血微肿,粗糙的麻绳就穿过正中央,紧紧卡进娇嫩的肉里,两边花瓣黏满许多白白的分泌物,一条像鼻涕般黏稠的液体还垂在她两腿间轻晃。

这些都很清楚的被转播到萤幕上,可怜我的贞儿只看萤幕一眼,就羞得几乎要昏倒,再也不敢抬起脸。

阿朋还没处置完贞儿,又用两条绳子穿过紧捆住她柳腰的绳裤,再拉到颈圈绑牢,如此绳索又更勒紧到贞儿的双腿间,我听见她忍不住又发出羞喘,摄影机还拍到她雪白性感的屁股在轻轻地颤抖,两腿间那条黏稠的液体已经拖长到地上了。

“可以……了吗?”她忍着身体的刺激,拿着注射筒请示阿朋。

“再等一下,好像还少些什么东西……对了!”阿朋从地上捡起两个上头吊着小铃铛的木夹,将它们分别夹在贞儿翘起来的嫣红乳尖上头。

羞耻的铃铛声,只要贞儿有轻微的动作便清楚地响起,贞儿的呼吸也愈来愈急促而杂乱。

“现在可以替你丈夫灌肠了。”阿朋说。

我透过头上的萤幕看见贞儿蹲在在我双腿间,手中拿着一根至少500㏄的大注射筒。

她并没有立刻将注射嘴插进我的肛门,却是先放下注射筒,伸手向我的两腿间。

她的手还没碰到我,色虎就冲过来将她抓住,怒骂道:“你在干什么!叫你帮他灌肠,你在磨菇什么?”

陈总却说:“由她去弄,放开她吧!”色虎才忿忿然的丢开贞儿的手。

贞儿这才得以继续,她修长的手指扶高我垂下来的卵袋,将它轻轻握在掌心中,虽然她的手心有些冰凉、有些发抖,但却很柔软、又很温柔,让我十分的感动和受用。

她另一只手的手指,轻轻揉着我的肛门,我知道她是想先让我那里的血液循环放松,括约肌不会那么紧后,再插进注射嘴才不会痛。

对於她温柔贴心的小动作,我真是说不出的感动,但又更深感愧对於她。

她揉了一会儿,羞怯地对我说:“强……我来帮你舔一舔……等一下插进去比较不痛。”说完,她柔软的双唇已贴上我的肛门,湿烫滑嫩的舌片温柔的在我肛肌上绕圈。

“噢……贞儿……我……太委屈你了……”我由自内心发出感激和舒服的叹息,胸口暖暖又胀胀的,泪水不觉中已充满眼眶。

贞儿埋首在我双腿间摇摇头,舌头微微施力,我感觉有一点暖融融津液,已融进我的菊洞内。

她帮我舔肛门时,纤细的玉手一直温柔抚着我的卵袋,不知不觉中,我的鸡巴已经完全硬起来了,直挺的倾举在我的肚皮上。

“强……”贞儿看着我完全勃起的肉棒,双颊泛起淡淡的晕红,显得迷人极了,没想到在这么多人的围观和心灵肉体的极度羞辱中,我和贞儿两个人竟然还能动起情,连我都想不到会出现这种情况。

这时摄影机又从贞儿的背后拍到她的股间,萤幕上贞儿辛苦的踮着脚趾,跪在我双腿前帮我舔肛门,弧线美丽的雪白脚心微微浮起淡青色的细筋,那条穿过她股间的粗糙的麻绳,把她雪白的肌肤都磨出勒痕了,湿淋淋的耻肉也被磨擦得又红又肿,仍有不少白浊的液体从那里滴出来。

“陈总……求求你……别让贞儿穿那条绳子……她那里都磨成这样了……”

我看了万分不忍,向陈总求情。

贞儿抬起晕红美丽的脸蛋,轻声说:“强,我不要紧……你别担心贞儿,我的那里……早就不值得强珍惜了。”

“你乱说,才不是……”我激动地反驳她对自己的身体说这样的话。

“够了!”陈总打断了我,冷笑说:“她的小嫩屄轮不到你关心,为了往后无数男人的福利,每天都会有人好好的帮她保养,就算一百万个人糟蹋过你的贞儿,她身上的肉洞一样会维持又紧嫩又粉红,你还是关心你自己吧!”

“你们这对狗男女,应该爽够了吧!你还不快点替这没用的男人灌肠?”色虎一直怒目瞪着贞儿温柔待我的经过,一副吃味的样子,这时藉机催促着贞儿。

贞儿只好拿起盆子里的注射筒,咬了咬下唇,十分不舍的说:“强……我要插进去了……痛的话要告诉贞儿。”

“别担心,我没关系的。”我柔声安慰她。

镜头拍到我菊肛的特写,上面湿湿亮亮的,是贞儿舔过后留下的津液。

冰凉的注射嘴碰到了它,括约肌往内微微缩了缩,贞儿迟疑了一下,才慢慢地将它插进我的肛门里。

“唔……”注射嘴的触感比我想像的还要冰冷,让我不自禁发出一声喘息,萤幕上我的括约肌微微鼓起,吸吮着还没完全插入的注射嘴。

“强……可以吗?”贞儿的紧张到让我感觉她的手微微颤抖,心疼又关切之情全流露在语气当中。

“我没关系,你尽管做。”我抬起脸对她挤出一抹笑容。

“那贞儿要继续了,你放松……”她说。

长长的注射嘴带着冰冷的触感,一直送到我的直肠才停住。

“贞儿开始……要帮强……灌肠了。”贞儿紧张而小声地告诉我。

“我准备好了,来,别害怕,强不会怎样的。”我柔声的安慰她,我知道她心疼我、根本舍不得对我做这种事,但是陈总和色虎又一直逼她,我若没如此安慰她,她一定会徬徨到不知所措。

但那些可恨的围观禽兽,却把我们夫妻俩互疼互怜的心情当成笑话来看,听到我和贞儿一路来的对话,他们都笑翻了,有些则是更亢奋,不过我和贞儿此刻心中只有彼此、只关心着彼此。

贞儿的手发抖而略显吃力的将汲筒往前推,我立刻感到一股像冰一样冷的流体慢慢钻进我的直肠里,极度不舒服的异样感觉立刻在我肚子里蔓延开来。

“唔……”我深吸了口气咬紧牙关,全身肌肉连脚趾都绷得紧紧的。

“强”贞儿感受到我的反应,紧张得立刻停下动作。

“继续……我不要紧……你没弄完,他们不会放过我们的。”我咬着牙说。

贞儿噙着泪,又慢慢推动汲筒,大量冰冷的油液灌进我的肠子里,我辛苦地忍着肚子里又酸又胀的感觉,眼前开始变得模糊。

终於一整筒500㏄都灌进我的肚子里,注射嘴拔出来时,镜头特写到我的括约肌也从中心点鼓了起来,一股浓烈的酸涨感直想沖门而出,但陈总警告我不准拉出来,否则就要贞儿代替我。

“再用一筒。”色虎又吸满了另一支500㏄的注射筒拿给贞儿。

“不!不要了……他已经受不了了。”贞儿流着泪哀求陈总。

“废话!叫你继续!”色虎恶狠狠的说。

“没关系……快点……”我咬着牙噫噫唔唔的回答。

贞儿只好百般不忍的又将注射嘴插进来,再将500㏄冰凉的油液灌进我肠子里,从肛门被灌进了1000多㏄的油液,我的小腹已经明显的看到微鼓,摄影机带到我的菊花,括约肌就如小火山丘一样往外凸。

我只感到肚子里一下子冰冷、一下滚热、一下又酸涨,不断在拉扯全身的痛苦神经,我身上全是汗汁,而且是黏黏稠稠的汗浆,想必是太过痛苦,皮下油脂都混着汗流出来。

色虎拿了一条下面有橡皮塞的钢丝丁字裤,将橡皮塞硬塞入我已鼓出来的肛门里,然后把钢丝围上我的腰拉紧扣上,如此我连想在大庭广众下失禁都不可能了,我痛苦的被绑在妇科诊疗椅上呻吟喘息。

“你们别这样对他……他很难过了,让我来代替他受这种苦吧!”贞儿苦苦的哀求陈总,但那些人跟本冷酷地不为所动。

陈总忽然说:“你想不想帮你丈夫口交?就在这个地方。”

贞儿微愣了一下,有些不敢相信地问:“这里……您允许我……”

陈总微笑说:“我允许,而且如果你们夫妻两人都愿意当奴隶,我可以允许你们更多事,比如偶尔晚上可以睡在一起之类的。”

贞儿轻咬着唇,看起来对陈总的提议有些动心,但碍於我在却不敢回答陈总什么。

“你先去帮你丈夫口交吧,这件事你们再考虑。”陈总说。

贞儿点点头,默默地用手轻握住我躺在肚皮上的半软鸡巴,吐出粉红的舌瓣轻舔着我的卵袋和阴茎下腹。

“贞……贞儿……唔……”我在酥麻的天堂与油煎的地狱中来回着。

“强……希望贞儿能减轻你的痛苦……”她纤纤玉手温柔套弄着我的鸡巴,羞怯的说。

随即,她又继续用舌尖轻舔着我龟头下端最敏感的缝线,“噢……”强烈的酥麻使得我脚趾握了起来,火热的鸡巴在她纤细的玉手围握下,一寸一寸快速地充血变大。

但一瞬间,肚子的酸胀却又伴随快感形成一波更强烈的搅痛,侵蚀神经的疼痛急转而下,我的脚心开始抽筋。

“这样做……强会不会比较舒服?”贞儿十分关心我的情况,我知道她只是想减轻一点加诸在我肉体上的酷刑煎熬,为了让她心里好过一些,我勉强挤出笑容,对她说:“贞……我好幸福……有你这样……”。

“贞儿帮你含一含……”她看着我,水眸荡漾、羞怯地说。

“嗯……”一阵痛苦的酸胀过去后,肚子此刻有比较好了一些,这就像拉肚子前一样,绞痛会一波接一波的来,当它稍缓之后,下一波会来得更凶猛。

但我也管不了那么多,难得贞儿可以为我口交,虽然那么多牛鬼蛇神般的坏人围着我门夫妻俩在看,但还是让我很激动。

贞儿温软的小嘴慢慢吞入我的龟头,又酥又烫的感觉,让我的龟头彷彿要溶化。

“贞……儿……”我激动地挺起腰,她温柔地吞进我整条鸡巴,但这时肠子里的绞痛却再起,一大股便意直沖肛门,却被橡皮塞堵住,巨痛自肛门口如巨浪般反扑回来,变成强烈的旋涡在我体内肆虐。

“噢……”我翻动白眼,两条被捆在跨架上的腿把跨架摇得“吱吱”作响。

“强……怎么了吗?”贞儿吐出被她含得又湿又亮的火烫肉棒,晕红着脸微喘着问。

“我……太舒服……所以出声……了……”我咬着牙说,同时努力将这阵绞痛压抑下来。

我那被贞儿玉手轻握住的鸡巴,已经变得又凶又大,上面爬满了青筋,龟头也呈现紫色,不自禁的在贞儿柔软的纤手中微微抖动,马眼的裂缝还吐出透明的露水。

贞儿看着它,双颊染上红晕,眼神温柔而羞怯,呼吸愈来愈轻促。

我忽然在记忆深处找到她此刻这个熟悉的模样,那是我们第一次发生关系的那一晚,她就是这个娇羞迷人的神情。

“强……如果他们准许……贞儿好想……现在和你做爱……”

她对我吐露这些心声时,摄影师又把镜头拉到她双腿间,光屁股蹲在地上的她,被粗糙麻绳穿过的鲜嫩耻户,比刚才更黏红充血,麻绳都被浸湿了,一大条混着男精的半浊爱液,就从她两腿间垂下来黏在地上抖晃,足足有十公分长,那些禽兽看到这景像,都直呼精彩。

我当下则是觉得心酸、愧歉与悲哀,我连和自己的妻子结合,都要靠陈总恩准才可以,而其他男人都可以恣意在我面前糟蹋、蹂躏她的肉体。

“把她裤子脱了,让他们在这里作给大家看吧!”陈总忽然说。

这不仅出乎色虎那些人的意料,也让我以为自己太痛苦而产生幻听。

贞儿更是转头望向陈总,眼眶中盈满感激的泪水。

“老闆!我是不是听错了!怎么可以让他们真的在一起?”色虎忿恨不平的问。

陈总沉下脸说:“我说把她裤子脱了,让他们做爱。要我说第二次吗?”

色虎不敢再多说,拉起了蹲在地上的贞儿,心不甘情不愿的剥掉穿在她下体的绳裤。

“我可不打算松开你丈夫,自己爬上去吧!”色虎一巴掌用力拍在贞儿雪白的臀肉上,对她说。

贞儿身体往前倾,双手先抓着诊疗椅椅背的两边,脚再慢慢跨上椅子两侧边缘,在众目睽睽下爬到我身体上方,夹在她两边乳头上的铃铛一直噹噹作响。

“强……”她先低头,深情的吻了我,这时我感觉肚皮上一阵凉凉的湿痒,略仰起头看去,原来是从贞儿耻穴垂下来的混浊爱液,一端黏在我肚皮上滑动。

“贞儿……可以放进去吗?”她手握着我下身火烫的肉棒轻轻搓抚,微微喘息地问。

“可以……唔……”我回答,嘴也没闲着,一直吻着她在我眼前轻晃的雪白乳房,她被我挑逗得脸颊火烫,几度几乎要软倒在我身上。

但惟一美中不足的,是她两边乳头都被夹上了木夹,我无法好好的吸吮她可爱敏感的乳头,不然一定能让她更兴奋。

陈总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走过来帮贞儿取下那两个小木夹,“谢谢……”

我竟然感激到对他说谢谢,然后立刻将贞儿柔嫩的乳首含进口中,那美丽的樱桃很快在我的嘴里充血变硬。

“啊……强……老公……”贞儿美丽的身躯轻轻地颤抖,她湿滑的小嫩穴也已找到我龟头的位置,慢慢地坐了下去。

因为被前面几个肌肉男内射过,贞儿紧紧的阴道仍充满滑滑黏腻的汁液,温度也很烫人,肉棒滑进去的感觉却十分舒服。

“强……好棒……强……”贞儿双手按在我肩头,轻轻的前后扭动屁股,这样含蓄的动作,就足以让我粗硬火烫的肉棒,在她湿淋淋的阴道内充份地滑动。

我又去吸住她另一边乳头,她仰起长发发出呻吟。

但这时地狱的折磨又来了,她坐在我下腹,动作由慢而快,我满肚子被灌进去的油液被压挤后又开始作怪,比前几次都还厉害的绞痛及翻滚此时快速漫延开来。

“呜……”我嘴松开她的乳头,偏开脸发出痛苦的呻吟。

“强……怎么了吗……”她微喘着气问。

“没事……好舒服……再快一点……”我忍耐着说。

“嗯……”贞儿羞应了一声,屁股加快了动作。

“噢……强……”可能是兴奋能和我做爱,贞儿似乎很快就要来第一次了,我感觉她的阴道用力在吸缠我的肉棒,但可悲的是即使我肉棒硬到快爆,满肚子的胀痛却让我一点都没有要射精的感觉。

但我不能让贞儿失望,她那么珍惜能和我做爱的机会,就算我的肉体再受煎熬,也要让她得到满足,於是我又仰起头吸住她香汗淋漓的乳尖。

“强……呜……”她屁股加快耸动的速度,光滑如缎的肌肤上全是汗光。

“贞儿要和……强……一起出来……”她喘不成声的说。

“贞儿……别忍着……你先出来……”我爱怜地说。

“不要……我要和强一起出来……”她任性地回答,接着又辛苦呻吟着说:“强……我们一起……成为他们的奴隶……好吗……只要还能和强在一起……就可以了……”

“好……我答应你……”我毫不考虑地回答。

因为现在的贞儿,除了这里,已经没地方能回去了,就算能逃,我也不知道能带她去哪里。

“强……”感动让她发出了激烈的呻吟,也让她强忍住的高潮提前到达,她紧紧地搂住被绑在椅子上的我,一次又一次的轻搐颤抖,足足有半分钟之久,悸动才慢慢平缓。

“强……你怎么了?”伏在我身上的她,终於发现我早已把下唇咬出血,全身裹满黏臭的汗浆,脸色一定也惨白到让她惊骇。

“没什么……只是肚子……好痛……”我努力让声音不发颤的说。

贞儿惊惶地看向陈总,着急地哀求他:“他肚子很不舒服,让他去上厕所好不好?求求您!”

陈总冷笑说:“当然可以,只不过你要去办一件事,只要办完这件事,我就让他拉出肚子里的东西。”

“任何事我都愿意去作,但先让他上厕所……他的样子已经很痛苦,不能等了……”贞儿泪光闪闪的乞求陈总。

“放心,忍个一时半刻还不会怎样。我要你去办的事,只要半小时就能办好的。”陈总说。

贞儿知道求陈总没用,只好答应说:“让我赶快去吧!”

陈总拍了拍手,随即一阵低沉的引擎吼声从后台传来,在众人目光注视下,一个全身赤裸、只有脚上穿着长皮靴,鸡巴往上翘的肌肉男,骑着一台重型嬉皮车开进舞台中心。

他将车架放下,矫健地胯下车,走向贞儿和我,然后将贞儿从我的身上抱起来。

贞儿双臂羞怯地环着肌肉男强壮的脖子,眼神流露出微微不安,她不知道陈总又有什么安排,我的心也为她悬着。

“和老公办事用骑乘位的感觉不错吧?但那是和弱男人的玩法,我现在要让你体验更刺激、更害羞的体位。”

肌肉男说完,忽然将贞儿放下,然后巨大的手掌又抓着她纤盈的细腰,将她身子举了起来。

“腿夹住我的腰,手抱紧我脖子!”他命令贞儿,贞儿只好含羞用她光滑修长的玉腿夹住肌肉男结实的豹腰,双臂轻搂住他后颈。

肌肉男一双肉掌扶着贞儿的屁股,粗鲁地扒开她两边腿根,往上翘的粗大肉棒在她红嫩的耻穴口磨顶了两下,找到洞口后就挤了进去。

“哼……”贞儿不自禁伏倒肌肉男厚实的肩肌上,雪白纤细的胳臂紧紧搂住肌肉男,指甲都刺进他背上的肌肉。

“抱紧一点!”肌肉男说。

贞儿果然将他搂得更紧,两条雪白修长的腿也紧紧缠住肌肉男结实麦色的大腿,在他挺翘的臀部后面交叉。

“害羞吧?嘿嘿,这种体位就叫‘火车便当’。”肌肉男得意地说。

贞儿羞得把脸紧紧埋进肌肉男胸前,秀气的脚趾又微微握住。

“让丈夫看看我们结合得多紧密吧!”肌肉男捧着贞儿转到我面前,他整条鸡巴完全塞进贞儿湿淋淋的耻穴内,只看到饱实的卵袋在贞儿雪白的屁股下。

肌肉男的手掌还紧扒住贞儿两边臀肉,使得她淡色的菊丘都变形了。

我偏开脸不想再看。

“好了,现在告诉你要办的事。”陈总对已羞到在颤抖的贞儿说。

“我知道今天是你大学的同学会。”陈总说。

“你怎么知道……我并不知道啊?”贞儿吃惊地问。

“我在你们家收到了同学会的通知函,顺便也帮你回覆说你会参加。”陈总说。

“我……我不要……我现在这样,怎么能参加?”贞儿羞苦的摇头说。

“我说你要去就得去!”陈总沉声说。

“别让她去,求求你,我愿意当你奴隶,贞儿也一样,求求你饶过她吧!”

我也着急的为贞儿乞求陈总。

“奴隶就是要顺从主人,你还不懂吗?就像你,我要是不让你拉,你就得躺在这里,肚子痛个三天三夜也没人理!”陈总冷冷的说。

“你……”我急着要说,肚子却又一阵翻腾,整个人几乎要昏过去。

“我答应你,我去参加……”贞儿忽然一口答应下来。

我知道她是为了我,整颗心都痛了。

“嘿嘿……听说你在大学也迷倒不少男同学,据我调查,有三个人追你追得最久、也最痴情,你若没去,他们岂不失望死了?”陈总说。

“我已经结婚了……说这些……又不能怎样……”贞儿抱着那肌肉男,羞颤地说。

“当然可以,我这次要你去参加同学会,就是把他们找来这里,让他们也能和梦中的白雪公主有次难忘的回忆。嘿嘿……”

“不!别去!贞儿……”我痛苦地呻吟着。

“我去,强……你再忍耐一下,贞儿很快就会回来。”她忍着泪,柔声地对我说。

“走吧!就用这种体位,我骑车载你去。”肌肉男捧高贞儿的屁股,就这么抱着她跨上了重机车。

“我们这样子……怎么出去?”贞儿脸色苍白,她根本一丝不挂,下体还和一个壮硕的肌肉男结合在一起,这种样子怎么能去同学会?

阿朋丢给了肌肉男一件皮衣,肌肉男穿了起来,顺便将贞儿也包裹在衣服里拉高拉炼。

贞儿纤细的腰以上虽然已经被皮衣包住,但她的屁股和肌肉男屁股都还是光溜溜的露在外面,她雪白光嫩的大腿,就跨在坐在肌肉男结实的小麦色大腿上,修长匀称的小腿和美丽赤裸的脚丫垂在两侧,修洁的脚趾紧紧地夹着,肌肉男坐在机车皮椅上,赤裸的卵袋也还可以隐约看见露在贞儿屁股下面。

“这样不就可以出去了?现在是晚上,你们开同学会的地方又约在海边的别墅,那里人迹很少,除了你那些大学同学之外,不会有人看到你这种让人害羞的样子。你也不用出席太久,跟你的猛男情夫去现个身,把邀请函拿给那三个癡情种就可以回来了。”陈总说。

贞儿羞得紧紧搂住肌肉男,她或许知道陈总就是要她这样去参加,再求他也只是延后救我的时间,所以并没再求什么。

肌肉男发动摩拖车,熟练地在原地急绕了一圈,又停到我面前,淫笑着说:“真谢谢你帮我们大家娶到这么一个正点可口的小媳妇,她的身体太棒了,现在和我贴得好紧呢!又软又嫩的乳房就紧紧贴在我的胸膛上,小穴也是又水又紧。

还有,她的身体现在好烫啊,就像个小暖炉一样,可能很害羞吧,流很多汗呢!

我和她两个人都出汗了,真正是水乳交融啊,呵呵!“

贞儿将脸紧埋在他胸前,羞得不敢看我一眼,肌肉男从衣服开口里抬高她发烫的脸蛋,在我面前粗鲁的吻了她,贞儿被吻完后立刻又羞得躲进他的胸口。

“走了!我的小贞,抱紧喔!”在肌肉男的呼啸声中,他们骑着重机车跃下舞台,离开了这里。

陈总宣佈节目休息一小时,为那些观众准备了丰富的自助晚餐,等着贞儿被载回来再继续。

如果您喜欢,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