恬被阿韩下种已经两个月了,她的身材虽然和没怀孕前一样曼妙动人,但仔细看原本纤细平坦的柳腹,已有点微微隆起,乳房也比以前更丰满了些,粉红的乳晕和挺立的奶粒彷佛抹了一层乳液般,闪烁油润的光泽。
这些日子来,她每天都在我和我父母面前,被那些强壮的球员和我的男性亲友以近乎强奸的粗暴方式作爱,从一对一、到最多5P都作过了,她纤柔的肉体却愈遭蹂躏而愈发性感动人,我每看她和别的男人性交一次,就难过得恨不得去死,但却也不得不承认这些男人真的很了解我妻子的身体,总能把她一次又一次送进永无止境的高潮地狱,在他们精液的滋润下,我的妻子变得更诱人了。
不过现在这些男人已玩腻了她的肉洞,又想更变态的方式来玩弄她。
此刻,他们把恬雪白的裸体用一种特殊的支架横抬在离地面约一米三的半空中,那组支架的设计是用数根直立的铁支构成,其中四根架开她的双手和双腿,两条胳臂左右伸开,细腕被牢捆在支架顶端的铁圈内,两条腿弯屈张开着,脚丫也踩在两个铁圈当中;被几十个男人插过的无毛下体,大方地张露在所有人目光中,光滑贲起的耻丘雪肌上,被鲜红的刺青刺上“公用产洞”四个小字,字体虽小、字迹也和恬一样娟秀清雅,但对我却是无比刺眼和痛心。
光这四根支架,当然无法将她的曼妙的胴体离地平抬起来,因此还有一根有软垫的铁支拖起她的臀部,以及另一根支撑住她的头颈;恬乌亮柔顺的长发飞瀑般垂下来,长长的睫毛羞颤,看起来无比的清纯娇羞,但她性感胴体被摆布出来的姿态,却是如此不堪而淫乱,让人看了不由血脉贲张、呼吸困难。
调教师阿朋此时端着一个大篮子走出来,里面全是缓缓蠕动的白色蚕宝宝,这些蚕虫大的有人的食指一般粗长,最小的则像细线一样,层层迭迭少说有上千尾,阿朋抓起一大把,拿到恬颤动的玉脂双峰上方。
恬美丽凄蒙的眼睛里闪过一阵恐惧,但阿朋强势的眼神让她不敢说出任何害怕或反对的话,阿朋将那些肥白的软虫慢慢、均匀的洒落在恬奶油般细滑的雪肤上。
“呜……”恬身子一颤,细腰忍不住往上挺,我被绑离她最近,看见她水嫩的肌肤上都冒起了小小细细的疙瘩,那些小软虫几百只触脚在她柔软的双峰上爬动,有些爬到乳峰顶端,在嫣红的肉蕾上寻找食物,那两颗美味的乳粒瞬间又勃涨了许多,呈现彷佛快喷出母奶的通透粉红,乳晕周围的小凸粒全竖起来。
阿朋继续在她身上其它地方洒下蚕宝宝,不一会儿,她身上全爬满这些大大小小的白色软虫,这些白色的小恶魔,一寸一寸地侵蚀我妻子柔软的身体,恬却只能闭上眼眸,口中发出难忍的喘息。
他们把我爸妈带到恬张开的双腿前,阿朋用手指拉开她的耻缝,翻出里面粉红湿黏的肉峦,向我爸说:“你媳妇又湿得这么厉害了,等一下就能看到她高潮时阴道痉挛的样子了,嘿嘿……”
“爸……妈……别……别看……对不起……”恬喘息中混着呻吟,羞颤地乞求。
“她不是我媳妇!我儿子没这种妻子!”我爸愤怒地回答。
阿朋撇嘴狞笑:“也对,她不是你媳妇,这样你就当看肉戏般尽情欣赏这头美丽的小母猫发情吧,我也会替你好好处罚她的。”
语毕他取出两根细长的银针,用酒精消毒后,竟捏起恬肥嫩贲起的耻丘,残忍的刺穿过去,又从另一边肉里穿透出来。
恬身体一阵抽紧,发出痛苦的悲叫,一股金黄液体唏哩唏哩的从她腿根间洒落到地上。
我不忍她被这样摧残,忍不住替他哀求:“别这样虐待她,她都已经愿意帮你们怀小孩了,你就放过她吧!”
阿朋根本不理会我,又再从另一边耻丘穿上银针,银针的两头都有洞可以穿线,阿朋穿上细线后,将线拉到极限,绑紧在恬的两边大腿上,如此粉红的肉洞就维持着张开至最大的状况。
恬的肉体在疼痛与麻痒的地狱中被煎熬,她身上很快布满了光亮的香汗,牙雕般的脚趾微微地往内夹,看起来更显得性感诱人,即使我是她老公,但看她现在的样子,都有一种强大肉欲压迫住胸口的感觉,连呼吸都显得困难。
“看!你媳妇的爱液流下来了。”阿朋对我爸说,一条晶莹剔透的黏柱慢慢从恬的股间垂下,恬听阿朋这么说,哀羞地发出一声呻吟。
“这么舒服了吗?要不要再放一尾鳗鱼到妳的肛门里助兴?”陈总抓着一尾比刚才更粗一倍、足有手腕粗细的活鳗问恬。
“不……不可以了……会受不了……啊……嗯……”恬月眸凄迷,张着小嘴摆动臻首回答。
“嘿嘿……那就让妳受不了吧?”陈总淫笑着,提着疯狂甩动的鳗鱼走到恬张开的双腿间,由于这尾鳗鱼实在太粗大,他还先用润液灌入恬的肛肠,再将鳗鱼头塞进肿嫩的菊肛内,鳗鱼摆动着肥大身躯,一寸一寸挤进我妻子窄紧的肉道里头。
“呜……不……不要……”泪珠从恬的眼角滚下,美丽的胴体已经挺离了铁架,手脚将支架弄得嘎嘎剧摇,足掌还出现严重抽筋的现象。
“别这样对她,她肚子里有小孩,阿韩少爷,你帮帮她吧,她怀的是你的孩子啊!”我心疼爱妻,只好转向她肚子里骨肉的主人求情。
其实我何尝不想让她流产,毕竟那孩子不是我的,但看最心爱的女人受此酷刑,不争气的我只好向让我戴绿帽的男人求情。
阿韩却撇撇嘴自顾冷笑,好像恬和肚子里的小孩怎样,根本不关他的事。
“呜……不……可以……再……进去……”恬翻动白眼,嘴唇完全失去了血色,但陈总还是继续让鳗鱼钻进去她体内,最后一条粗大的鳗鱼,只剩不到五公分的尾巴露在肛门外,括约肌被撑得肿张了开来,而上方的肉洞竟还黏湿得一塌胡涂。
“没想到你的媳妇脸长得这么清纯,竟然是个地道的小淫货,这么痛苦的处罚,她都还能兴奋成这样,嘿嘿嘿……”陈总从她股间捞起一手湿黏的爱液,张开在我父亲面前淫笑着说。
“我说过她跟我们家没关系!”我爸转开脸回答。
这时阿朋抬起恬的后脑杓,问道:“妳想不想跟人作爱啊?在所有人面前回答!”
“想……”恬痛苦地呻吟回答。
“妳想跟谁作?”
“我……”恬痴迷地看着阿朋,又犹疑地看了阿韩,但我父母又在她眼前,因此她意思虽已很明显,却惭愧得说不出口。
“不说啊?那让妳老公跟妳作好了!”阿朋指着我。
“不……不要他。”恬红着脸,声如细蚊颤抖的回答。
我的心顿时如被重锤击到般痛不欲生。
相对我受的耻辱和伤心,这时全场众人都大笑出来。
陈总笑得最夸张,他大声的说:“听到没?她说什么?她不愿意跟她老公作呢!快问她想跟谁?快!”
于是阿朋又问恬:“妳想跟谁作?告诉我,我帮妳求他。”
恬偏开脸不敢看人,小声的回答:“想跟你……或……阿韩。”全场又响起一阵轰笑和口哨声。
等噪音落下,阿朋却说:“不过我和阿韩早就玩腻妳的身体了,今天还是让妳老公满足妳吧!”
“不……”恬慌张地睁开眼眸,滚着泪说:“我会配合你们,要怎么弄我,我都愿意配合!请不要说玩腻了我……这种话……我的身体……已经不能没有你们了……”
阿朋却完全不理她,走过来拉起我,把我推到恬身上,命令说:“去弄你老婆!好好的干她!她如果不能满足,我就再找其它男人满足她!”
我听恬刚才说的话,早就羞愤交加,决心一定要好好操这水性扬花的烂货,因此立刻将鸡巴抵在她湿黏到不行的肉洞上磨擦,一阵阵温烫的快感从下体传递进大脑,我的短肉茎很快就有了反应,恬也发出微微的喘息。
我怕不快点插进去里面,鸡巴会软掉,因此立刻找到洞口慢慢送进去,恬微咬着唇,身体也有点兴奋地颤抖。
(我一定要征服妳……即始妳不能再当我妻子……我也要操妳最后一次!)
我努力地想着,这时鸡巴被一圈温烫湿紧到不行的嫩肉包裹住,糟糕的是我的会阴处已传来酸酸软软的快感。
(不……不能现在就……我都还没开始动……)我咬牙忍住,等快感慢慢退去,才小心的抽出来又送进去。
(唔……)阴道里层层峦峦的嫩肉吸吮着龟头的每一寸,我才动两下,那股要命的快感便毫无预警的升起,更惨的是精液已经到了马眼口,我知道无法再忍了,强烈地和恬交合了二、三下,浑身一阵哆嗦,就在洞口射出了精液。
恬似乎早已知道会这样,只是闭上眼偏开了脸,陈总、阿朋以及那些男人则是一脸不敢置信的表情。
“结束啦!这样就没了?”
“比鱼交配还快呢!”
“哈哈哈……难怪他妻子说”离不开别的男人“这种不要脸的话。”
……
在众人的耻笑中,我颓然地败下阵来。
“既然你这么没用,就让别的男人来满足她吧!”阿朋打开门,门外陆续走进八个身高足有一百九十公分以上,肌肉纠结硕大,全身皮肤乌黑发亮的恐怖黑人,他们都只穿三角内裤,巨大的阳根在裤裆中央隆起,就像山一样雄伟。
几个黑人七手八脚将恬从支架上解下,一个黑人已脱下内裤,那条近三十公分长、拳头般粗大的勃起怒棍立刻跳出来。
他抱起了我的恬,龟头毫不迟疑地顶在恬的小穴口,恬皱紧眉头发出一声忍耐的呻吟。
黑人毫不知怜香惜玉,让恬抱着他后颈,他两张大手捧着恬的腿弯,肉棒就这么挤进窄嫩的阴道里。
“啊……太……太大了……呜……不可以啊……”恬奋力挺直腰肢,想减缓肉棒进入的速度,但终究是无法抵档坚硬钢棒的前进,整条粗大乌黑的肉棒,竟真的完全被小穴吞没,恬的十根脚趾都扭夹在一起。
这时另一个黑人又从她后面过来,握住在她肛门外甩摆的鳗鱼尾巴,粗鲁地把整条鳗鱼拉出她身体,恬发出悲惨的哀鸣,红肿的肛门已经扩成一个小血洞,无法紧密的合起来,那黑人竟在自己粗大的鸡巴上淋满润滑液,然后身体贴紧恬象牙般的匀称裸背,要将那条恐怖的巨物硬挤进恬的后庭。
“不!……那里不行……”恬疯狂地摆动头,长发散乱,模样儿十分凄迷可怜,她伸手要去推开身后的黑人,却被其它黑人抓住。
“别这样对她啊!快阻止他们!恬的身体会受不了的!求求你!阻止他们这样做!”我跪在地上求阿朋,阿朋却一脚把我踢开。
“呜……”恬仰直玉颈,全身都在痉挛,黑人粗大的肉棒真的塞进她肛门,两栋乌黑的肉墙夹着我妻子雪白苗条的肉体,景象十分怵目而淫乱。
两个黑人开始粗暴地蹂躏恬的身体,将她像暴风中的杨柳般顶撞摆弄,恬早就叫到昏过去又醒过来好几次,最后黑人的精液灌满了她的子宫和直肠,从一大一小的红肿血洞里大量倒流出来,而另一个黑人立刻又抱起了她纤弱的身子,把修长的腿抬上肩膀,迫不急待地将肉棍填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