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秘密揭盅了,咱们五女(两阳具女和三淫穴女)也完成了中日5P大乱伦。
三淫穴女刚跪坐在一块儿任我和明思站着尽情射精在她们的俏脸上的当儿,背后两位双胞胎模样的女僕(也就是我的姑姑、表姐)已在悄悄淮备。
忽然,女僕姑姑在我身后拿着一个红色口球隔着我的套头白丝袜塞入我的嘴裡,固定繫好(我的双手仍是被反绑的)。
如此一来,我奴性一起,便淫淫下跪,口发呜呜声。
然后,姑姑又取了两条白色及膝厚袜蒙上我的眼睛。
在我双眼被蒙前,我还瞥见旁边表姐也把明思的双手扳到她背后,铐住她的双手。
在我目不能视物后,还听到明思口发呜呜声,大概也被塞嘴了。
然后,我的一双只穿着短白袜的玉脚也被丝袜绑在一起,然后我似乎被拖进一隻大布袋裡。
我在布袋裡曲着身体,让姑姑能把袋口绑好。
然后我似乎连人带布袋被抬起放在手推车上,被推走了,拐拐弯弯间,彷彿听到温泉旅馆的女侍经过,向姑姑和表姐问好的声音。
我被推入不知哪个房间裡,手推车停了,布袋打开,然后我似乎被两个人抬起来,扔进盛满水的浴缸裡。
我就这样在四肢仍被綑绑、头套丝袜、蒙眼、塞嘴的情况下,被四隻纤纤玉手洗洗刷刷,大概是要把我身上扑的白粉洗乾净。
然后我的蒙眼白袜、口球、套头白丝袜被除去,果然是姑姑和表姐,脱剩粉红色蕾丝奶罩、丁字裤和长统丝袜,笑吟吟地为我洗脸蛋、粉颈。
我的一身白果然被洗掉了,又露出原来的吸弹可破、白裡透粉红的美少女柔肤。
我的四肢束缚也被解开了、脚上已湿漉漉的短白袜也被脱掉。
两女僕扶我起身,给我抹乾一丝不挂的玉体,服伺我穿上一条白色连裤丝袜、类似一件头女式泳装的白色蕾丝透视连身内衣,领我出浴室,走进卧室,让我跪坐在榻榻米上吃简单的午餐。
餐后,女僕们提醒我今晚将是第三个秘密揭晓的时刻,今午我得留在房裡好好休息。
因为我今早才连姦六女(姑姑、表姐、幸美、翔子、玉子,还有有阳具美女明思),为了避免我下午又春情勃发而自慰,然后晚上又没精力了,便命我戴上一双白色缎子长统手套,仰卧在榻榻米上的牀垫上,玉体横陈,被她们以白丝袜反绑双手、綑绑丝袜脚踝、双膝上下,一双乾净无味的白长统丝袜塞嘴、中间打结的白及膝袜绑嘴以固定塞嘴丝袜、白色厚袜蒙眼。
我听到有人放轻音乐、焚檀香,让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在我被女僕们摇醒时,我已被解除全身所有束缚――不只是四肢被鬆绑、塞嘴物及蒙眼袜被除去,我其实是全身一丝不挂的。
女僕带我入浴室洗把脸,回房后服伺我穿上黑色蕾丝吊袜带及蕾丝长统丝袜,让我这样三点尽露跪坐在梳粧台前,为我好好打扮一番,尤其是因为我的眉毛已被剃掉,她们纹眉纹得特别仔细,从镜中看起来,已几可乱真。
但其实纹不纹眉没差别,因为下来她们就给我戴上遮住上面半边脸的威尼斯面具。
然后,她们扶我站起身,服伺我穿上………金色超短裙晚礼服、金色长统手套,然后给我戴上镶钻后冠。
莫非………那不就是前天午夜我被迷晕掳入贵妇俱乐部遭“拍卖”(见第一零八章;其实是角色扮演)时,彗雪女皇的穿着打扮吗?
连我戴的假髮,她们都为我盘上女皇的髮型。
两女僕(也就是我的姑姑和表姐两母女)淫淫跪下,道:“性奴婢徐雨晴/徐雪晴,叩见雯苓小公主……”噢!
母女俩现在终于说出她们的姓名了。
后来我才知道,表姐跟母姓,叫“徐雪晴”;姑姑的原名不是“徐雨晴”,但在被亲女儿收为女奴后,除了外型整容成跟女儿一模一样之外,姓名也要相近,才把女儿“雪”字下面的“彐”拿掉。
结果两母女的姓名都跟天气有关。
姑姑的本名“徐彗霞”,改名时选了“雨”字还有一个原因──发音跟我的阳具妈妈、她的阳具妹妹的原名中间的“毅”字发音相近。
她原本不知道阳具妈妈已改名“徐颖荃”,跟她的“徐雨晴”发音更接近了。
甚至,姑姑不止整容使自己像女儿,改名时还特地飞回出生地完成官方手续,身份证和护照也因而都换了,而不是口头上或角色扮演时改名就算了。
但在当时,我只能分辨左边的女僕自称为雨晴、右边的是雪晴,却不知哪个名字是姑姑的、那个是表姐的;两母女太像,没脱光衣裙让我看屁股上的刺青还不好认。
只听得那雨晴继续说:“性奴婢服伺小公主穿上彗雪女皇的原味短裙丝袜,小公主今晚就是女皇了。性奴婢请小公主穿上彗雪女皇的原味小内裤,说女皇的金枝玉体全身最神秘幽香的桃源小仙穴流出的淫猥熟女蜜汁,磨蹬亲吻小公主的未成年萝莉金枝小玉棒,以完成女皇灵欲转移的淫圣流程。”要我穿一条有女人原味内裤也能讲得如此猥亵,好像是有我恋袜SM美少女后宫的性奴教过她们似的,把我听得裙底的阳具微微勃起。
我点点头,雨晴便跪着向我爬来,在我仍坐在椅子上的情况下把一条黑色高腰透视丁字裤穿进我的双腿,一路往上拉,一边趁机抚摸非礼我的黑丝袜裹着的一双美腿,然后她的双手和内裤都伸入我的裙底,我微微起身,让内裤穿到我的胯下。
我感觉到胯下一紧,娇吟了一声“嗯”,原来丁字裤小了点,裤头拉到我的小蛮腰时,裤裆部分箍住我的下体中央,结果睾丸外露,“微勃”(不是“微博”)的阳具则歪着穿进内裤。
雨晴自然感受到,转头对雪晴使个眼色;雪晴即起身走到我身边掀起我的裙子,让跪着的雨晴把我的下体看个清楚,好让她为我调整内裤,把睾丸塞进内裤裡,又伸手入裤头把阳具扳直,龟头贴在我的“耻毛皮 “上(为了上一场婚礼角色扮演,我的耻毛又被剃光,耻毛皮就是“白板”啦!)。
彗雪女皇的丁字裤还有点湿答答,显是新鲜脱下的,大概女皇就在隔壁房吧?
然后,雪晴也跪下,服伺我穿上一双金色镶钻尖跟绑带凉鞋。
然后是一双黑色缎子长统手套、珠光宝气的首饰--戒指、手镯、项链、夹耳垂的耳环等等。
两女僕把我扶到长镜前站定,然后她俩在我两边跪下低着头,就是要让我看看自己。
镜中的“徐雯苓女皇”,虽然仅是芳龄16歳的未成年有阳具美少女,却散发出一股雍容华贵的气质――是女僕们的造型成功?
还是我潜在的贵妇气质被激发出来?
还是两者皆有?
看到贵妇版的徐雯苓公主,我只觉得小鸡鸡爆胀得快要凿破彗雪女皇的小裤裤了--我是在幻想自己有个原本的萝莉美少女形象的分身,把镜中的贵妇徐雯苓给推倒,脱光“她”的衣裙鸡姦“她”的后庭香穴?
还是让贵妇版的自己鸡姦萝莉版的自己?
閒话少说,吃过简单的晚餐过后,两女僕下跪讲述今晚的角色扮演的剧情。
与我所料没错,是与前晚我和六女奴被“拍卖”的情境恰好相反,换成我当贵妇,和其她多位贵妇一起看奴“选购”,而我也可以当晚明思“试用”淫穴妈妈、我和翠琳三母女那样,上前“试用”某女奴。
但更多细节如被拍卖的女奴们是谁,就不交待了,到时给我惊喜。
有人敲门,外头银铃般的女声说日语,女僕们“海”的一声,走上前打开门,竟是两名温泉旅馆的女侍,穿着和服(白色上衣、红色长裙)和白袜套,一前一后抬着一枱日式桥子入房。
日式桥子类似中式桥子,桥体两边各有一条槓,供人前后抬桥。
不同的是,桥体不是垂直式,有张椅子让人坐进去的(所以桥体高度介于人站着和坐在椅子上的高度之间);而是横向的,桥高约为人坐在地面上的高度,让人坐在桥内地板上,还要曲起双膝使玉腿与地面呈三角形。
不知为何古日本人要设计这么难坐的桥子,但我受邀坐进去后,从旁边的落地长镜看到我自己,曲着黑丝袜裹着的双腿的模样,尤其是双腿间的内裤既使是从侧面也似乎看得到,自己偷看自己的裙底春光。
而我坐着时必须稍微曲背,于是黑丝袜大腿感受到我自己的D奶的波饼隔着裙子压在上面……我的大腿居然在磨蹬非礼着自己的奶子!
轿帘放下,轿子前后传来娇滴滴的“嘿海”声,我一个有阳具小美女居然坐进轿子被两个日本蜜穴美娇娘抬着走!
果然是女皇式享受。
一路拐来拐去,我却看不到外面,只觉得被抬进一个大电梯(大概是送货电梯),然后电梯往下降。
电梯停后,我再被抬出,送入一房。
我听到有轻音乐,还有铿锵碰杯声和女生吱吱喳喳,小小声讲大大声笑。
咦?
声音很熟悉!
女僕掀开轿帘,把我扶出来站定。
我一看,好优雅的的环境,鸡尾酒会的白色调场地,六个也是贵妇打扮的女人(跟我的穿着几乎一模一样,只是裙子的颜色各有不同)。
虽然大家都戴着威尼斯面具,我当然认得出她们:银裙的淫穴妈妈徐诗蓓、白裙的丹妮儿、绿裙的小早川幸美、蓝裙的小月儿、粉红裙的小早川翔子、红裙的翠琳。
我还以为会陪我看女奴拍卖的,会是贵妇团原来的其她成员(也就是昨天早上轮姦我的那一群贵妇),没想到竟是这次随我来的六个恋袜SM美少女性奴!
若是在后宫,六女奴见到公主我必会下跪请安。
可现在大家在贵妇团裡地位平等,所以她们见到我只是兴奋地拿着手中的香槟或果汁迎上前来,边与我相拥舌吻,甚至摸我的奶子、屁股,边亲热地叫道:“雯苓!”“姐姐!”“公主姐姐!”
12歳的翠琳比我矮半个头,我抱起她跟她舌吻,只见翠琳扮起贵妇来竟也似模似样。
她虽然已跟我通姦乱伦多回,但这个A罩杯的亲妹妹在我心目中仍是个在女童和少女的临界的小娃儿(我还能对她和10岁的美惟有性欲,显然我也恋童,应该收罗年纪更小的性奴婢!),现在却让我觉得,如果我是个有阳具女富商,我会把她娶回家当少奶奶。
淫穴妈妈递了杯香槟给我。
我边啜吸着美酒边给女奴母女姐妹们聊。
她们问起我这两天淫得开心吗?
我觉得如同醉生梦死地连淫了五场,先后跟玉子、姑姑、表姐、明思、幸美、翔子都姦淫过了,其中还破了玉子的处女身,第一次拍AV片,还知道了有关姑姑、表姐、明思与我们后宫的淫年贱事(陈年旧事)。
现在就等着第三个秘密在今晚揭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