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甚么时候,我醒来了,看见姐姐仍盖着被,只露出头和香肩,背着我侧躺,还睡得正香。
我起身想找衣服穿,结果迷迷糊糊地(或是说作为恋袜易装美女,这是我的本能)就拿了她昨晚脱下的原味黑色丁字裤、肉色连裤丝袜、银色超短窄裙。
我对镜一照,窄裙贴身,丝袜亮眼,一个小美人又诞生了--差就差在我的发型。
但听得姐姐嘤咛一声,醒来了,扭头见我穿着她的一身原味裙袜,现出吃惊的表情。
我一脸尴尬,不知如何解释。
她定了定神,笑说:”妹,你是个美人痞子,现在才开始穿裙子丝袜,太浪费了!像你这样的有阳具美女,穿裙子丝袜,应该从娃娃抓起!来,让姐姐给你打扮打扮!“她踢开棉被,站起身来,又是一具美得令我呼吸困难的九头身。
但她不是一丝不挂的──不知何时,她多穿上了一双红色长统丝袜,加红蕾丝吊袜带。
她就这样三点尽露,连浴袍也不披一件,就把我引到梳粧枱前给我戴回我的假长发,又化了一个赴宴的粧。
她说:”妹,你简直可以代表姐姐去出席晚宴!“说着,她还跪下来服伺我穿上她的银色高跟凉鞋。她站起身来,低头笑吟吟地看着我,又把脸凑近我,用她勾魂似的眼神直视着我,嗲声道:“妹,你真的这么喜欢当女人?”我傻乎乎地“嗯”了一声。
她说:“真的,你就是当了女人,还是要用你的鸡鸡来淫你的姐姐,跟姐姐乱伦到底?”我羞涩地又“嗯”了一声。
她吻了我的朱唇,又问:“那你要当姐姐的美少女性奴吗?”我又“嗯”了一声。
她这时下了命令:“那,妹,请你跪下。”
嗯?
给我下命令,还是嗲劲十足,完全没有女皇的威严,但我在她的勾魂眼神中,却看出了一种彷佛要穿透我的D奶之下的一颗美少女玻璃心的锐利。
这种眼神,是我昨晚第一眼看到她的赴宴粧时所没有的。
我立刻起身,淫淫跪下,低头道:“美少女性奴婢徐雯苓妹妹,叩见女皇姐姐!”姐姐摸了摸我的头,又嗲声道:“乖~~“转身打开梳粧台抽屉,取出SM道具。
这时,我怯生生地偷偷打量姐姐,从红色丝袜紧裹着的一对小美脚、修长玉腿,到如凝脂般浑圆的屁股,中间夹着如乳沟一般幽宓的股沟,股沟顶端……顶端……啊?
股沟顶端的那个裸女刺青不见了??
一点痕迹都不留,还剩白晳胜雪的腰间肌肤!
难道她那是印上去的假刺青,昨晚跟我相好了之后,趁我熟睡时清洗掉?
她转身过来,映入我的视线的就变成了她的耻毛。
我赶紧又低下头,只能看到她的红色丝脚。
她知道我看到甚么,俏皮地笑道:“小坏蛋,贼眉鼠眼的性奴小妹。”她转到我的身后蹲下,用红色麻绳反绑我的双手,又把绳子往上拉,绕过我的D奶上下端与上臂绑在一起。
她塞了我刚脱下的混合了玉子和我的小美脚的原味的短白袜进入我的嘴里,再用绳子绕过我的朱唇之间紧紧绑好固定。
这是我第一次嘴巴被绳缚,双唇两边被绳子箍紧,我“呜”的一声,好难受。
然后绳子又往上拉,她命我闭上双眼,然后用绳子绕我的眼皮五圈,最后一个结绑在后脑杓。
这样我的眼睛就打不开了。
她扶我起身,说要押送我到另一个客房。
她脱下我的高跟鞋,说在温泉旅馆的走廊上不能穿鞋。
我听到她似乎穿上一些衣物,然后她从我背后推着我开始押解我离开这间让我先后奸淫玉子和姐姐的客房。
我在她的押送下,丝袜玉脚磨蹬着木质地板,细细嗦嗦之声不絶。
在一个走廊转角处,我虽目不视我但听到迎面而来的脚步声。
之前我说过,这个旅馆就是接受各种SM和角色扮演者租房的高档特殊架步,旅馆侍女们当然对我这模样见怪不怪。
姐姐按我的香肩示意我跪下,然后她跟前面的女人用日语寒暄了一会儿。
两女道别后,我又重新被扶起,押解进入另一房间。
进房之后,我听到里头有个女人的呜呜声,难道有另一个女奴在场?
我感觉到姐姐安排我坐到牀上,靠着牀头而坐,一双肉色丝腿张开成45度角,脚踝分别被绳子绑着,可能是拉到两边牀脚绑好固定。
然后,她解开綑绑我的红绳的缠绕眼睛的部分,我仍被塞嘴、绑嘴、双手被反绑。
我听到姐姐的声音:“妹,张开你的美少女贼眼!”
我睁开眼睛,被绳子綑绑压迫了好一会儿的眼珠子,要大概十多秒以后才能重新聚焦看清状况。
这时,映入眼帘的,令我大吃一惊!
我看到姐姐站在牀脚前面,全身赤裸裸只穿着白色长统丝袜和吊袜带,外加一双白色长统缎子手套,也同样被一条红绳反绑双手、龟甲缚,口塞红球,头上还戴着一个白色绒毛圆环—她是在扮仙女吗?
刚才叫我睁眼的,不就是姐姐吗?
把我绑在牀上的人也是她吧?
怎么她忽然间就换上白色丝袜和手套,然后被綑绑塞嘴?
这时,我听到姐姐的声音从右边传来:”妹,我在这里。“我转头一看,更是呆住了。双胞胎?长得一模一样!正是穿红色吊带丝袜的另一个姐姐,还多穿了一双红色长统缎子手套,披上红色短斗蓬(只能遮住屁股的一半),头戴红色牛角—不,是魔鬼的角。天使、魔鬼,性奴、女皇,就这一对双胞胎?连她们的身裁,包括D罩杯奶子,都是一样一样!但我看得出,白丝袜姐姐的眼神,是勾魂中带无辜;红丝袜姐姐的眼神,是勾魂中带威严。
红丝袜姐姐笑吟吟对我说:”你猜,昨晚骗你说你的衣服弄疼了,然后跟你一起脱光衣服玩乱伦的,是我还是她?“我呜呜回应。她问:”你说甚么?是我就点头,是她就摇头。“我从她们的眼神中猜到了,摇摇头。她说:”恭喜答对了!“然后居然伸手刮了我两巴掌,说:“这是奖赏。如果猜错了,还更有你的受的。“她转头望向白丝袜姐姐,命令:”你,转身给苓苓看!“白丝袜姐姐低头呜的一声,便即转身背向我,翘起屁股。咦?股沟顶端的那个M字开腿的裸女性奴刺青!红丝袜姐姐走到白丝袜姐姐身边,打了她的屁股两下,然后红丝袜姐姐也背向我翘起屁股──白白净净的,没有刺青!原来她们姐妹俩昨晚掉了包!
接着,红丝袜姐姐命白丝袜姐姐转过身来重新面向我,然后红丝袜姐姐很熟练地把白丝袜姐姐绑成刺青上的那副M字开脚吊上半空的模样。
白丝袜姐姐的淫穴,让我视奸个够。
而原来白丝袜姐姐是被吊绑在一台48寸平板电视机上的。
这时,红丝袜姐姐用遥控器启动,咦,是“老”式的匣式录像机。
她说:“喂!妹妹,不要老盯着姐姐的淫穴。看电视!”我便把视线移到电视画面。
只见这是一个偷拍的闺房场景,但不是昨天我跟玉子拍AV片,也不是我看过的其她少女援交春宫片。
画质居然不算太粗糙,虽然那显然就是十多、二十年前数字/数位/数码摄影还未兴起,用录像带VCR拍的。
镜头是面像房门的。
一开场就是一个小男生(从他的发型判断),背向镜头,穿着白色T恤、黑色七分裤、短白袜,在敲门声中走上前开门。
一打开,有个长发女郎穿着银色超短窄裙、肉色长统丝袜、银色高跟凉鞋,在跟小男生一个劲儿地嗲。
等等,我是在说昨晚的角色扮演吗?
不是!
房间的陈设完全不一样,是个男生的房间,壁上贴的海报我认得出一些,有年轻的刘德华,却也有二十年前当红的梅艳芳、王祖贤、呉倩莲等人,而且所有的女明星都穿丝袜!
再仔细一瞧银裙女郎的脸蛋,不就是眼前的姐姐吗?
嗲完了一阵,男生让姐姐进门,一转身……除了发型不一样(很90年代,现在看来老土),那不就是我吗?
这是灵异旅馆,一对灵异姐妹,放着灵异录像吗?
红丝袜姐姐看我闭上双眼,吓得开始打哆嗦,笑着过来脱下右手的手套,用她的手背磨蹬我的香肩和脸蛋,说:“我的身体还暖和着呢!再看下去,让我告诉你是怎么一回事。”
我放胆张开双眼,看到录像中的姐姐背向弟弟飞快把裙子和丝袜脱光,转身让弟弟把她的裸体看个饱。
现实中的红丝袜姐姐这时才打开声音,我听到片中的姐姐说:“我喜欢裸睡。怎么?徐毅全,你没看过没穿衣服的女人吗?”
徐毅全……徐毅全……我的妈呀!
徐毅全还真是我的妈……帝国里的有阳具皇后奴,我的亲生有阳具妈妈,也是怀胎十月生我的淫穴妈妈的“元配(有阳具)夫人”──徐颖荃。
在她被公主我收为性奴婢前,她的世俗姓名就是徐毅全!
之后发生的事,跟我们昨晚的角色扮演,几乎一模一样。
弟弟跟姐姐“乱伦”了!
然后,画面跳到第二天早上,弟弟先起牀,迷迷糊糊地穿上姐姐的短裙丝袜。
姐姐起牀了,笑着称她做妹妹,就帮她打扮起来。
这么说,眼前这位长得如同二十出头的白丝袜姐姐……啊……还是红丝袜姐姐……就是我的姑姑?
我不是说过,阳具妈妈在认识淫穴妈妈之前,就已经跟她的两个姐姐乱伦了吗?
那红白丝袜两位姐姐,都是我的姑姑?
而我昨晚就跟其中一位姑姑重新搬演了那晚阳具妈妈被色诱乱伦,而且开始穿女装的事?
我以为只是在玩“姐妹乱伦相奸“的角色扮演,没想到我是在搬演阳具妈妈少年时代由少年变成少女、被亲姐姐乱伦破身的淫荡历程。而跟我演“对手戏”的“姐姐”,很可能就是我的亲姑姑!结果昨晚还是真乱伦!
这就是第一个秘密?
(附带一说:这次调教后,红丝袜姐姐解释,为何她今天一早起牀时,脸现惊讶之色。她们原本以为前一晚的剧情可以照着二十年前的原庄事件发生,今早却没有交待我一起牀就穿上她的裙子和丝袜,本来是要由姐姐起身叫我穿上的。结果不用她说,我自己就穿上了。我果然是徐颖荃的亲生有阳具女儿,在经历同一个情境时,思路行为都一个样!)
(欲知两位红白丝袜姐姐的真正身份,和另两个同样淫慾无边的秘密,请看下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