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受软不受硬

可伶的戴怡凡裸着下体站在街道上承受晚风的吹拂,何小欢此时致电过来更让她不知所措,电话铃声响了好一会,戴怡凡最终还是接听了电话,问道:“小欢,都这么晚了,你找我有事?”

何小欢在电话里头说道:“嗯,看你什么时候有空,想约你出来吃个饭,聊一聊。”戴怡凡道:“你不会又想我去你那美容所帮忙吧,我真的帮不了你,求你放过我吧。”嘴上的求饶是因为她此时下体受着凉风的吹袭,不想跟何小欢再扯一些不愿意干的事,要知道这11月中的天气,晚上的温度几乎都是20度以下。

身心都受到冲击,戴怡凡只想快点回家,也不再理会何小欢再要说什么,把电话挂了。

然而才挂了一会,何小欢就发了一条信息给她,这信息是一个只有3秒钟的短视频,画面是黑暗中一辆连车牌号码都看不见的小车,一闪而过便画面停止。

看了这个视频,戴怡凡起初一头雾水,之后便想到了自己与翁发志车震会不会是被何小欢用手机拍下了,十分着急,想打电话给何小欢问个明白,但何小欢很快就再给她一条文字信息,写着:周日你应该有空吧,到时候出来见面再说。

戴怡凡急得跺起脚来,裸露的下体充满着淫荡气息,幸而街道上没有男人经过,否则见她这个样子,欲望过强的真有可能把她就地强上。

没有男人经过,却出现一个女人。

这街道毕竟是行人道,时间也没到深夜时分,也就晚上十点半左右,有人经过不足为奇,但这女人此刻的出现让戴怡凡觉得尴尬无比。

这女人戴怡凡看不清她的容貌,她看不看得清自己的容貌,戴怡凡暂时不得而知,只希望她纯属是路人一个,或许不是小区附近的住户,只见她手上牵着一条绳子,那绳子束缚着一条狗的脖子,看来是出来散步遛狗的。

相距不到四十米,戴怡凡与那女人相互看见对方,但反应截然不同。

戴怡凡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她深知自己的下体现在是无遮无掩的,对方若然再走近几步,必定看到自己下体的春光,虽同为女人,却不愿让对方误认自己是变态露体狂。

路虽有街灯,却是昏昏暗暗,那女人第一眼看到戴怡凡并没有认为她是裸露着下体,她错误地认为戴怡凡穿着的是超短热裤,所以反应是平淡的,这是得益于戴怡凡上身的毛衣可以与她的阴户平齐,外加那女人也没太多心思去留意她,只低着头玩手机。

“咯咯”的鞋跟声音直刺入耳,又眼见那女人离自己越来越近,戴怡凡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挖个坑跳进去,逃避那女人的视线。

然而那女人多数低着头看手机,根本不怎么去注视戴怡凡,只是知道有她的存在,戴怡凡这么紧张是源于心理作祟,大街上裸露着下体对她来说真是突破勇气的挑战。

一条街道四周根本没有可藏的地方,戴怡凡虽急,却无可奈何,她在女人尚未非常接近自己时蹲了下去,用身上唯一一件毛衣把自己的膝盖包裹起来。

有时真的一动不如一静,戴怡凡这一心虚的举动引起了女人的注意,她注意到戴怡凡蹲了下去,但漠不关心,依旧我行我素,刷动手机。

毛衣能把膝盖到小腿位置包裹遮挡着,屁股尾巴根以下就无遮无挡了,此时气温大概刚到18度,戴怡凡只觉后面凉凉的,下体的凉意她能承受,心里的凉意却让她寒起来,那女人走到了她身边,她清楚看到女人的面貌,是一个她认识的人,曾经给予了对方一巴掌,在公司也要与对方见面不少,正是那林海姗。

林海姗见她双脚并拢地蹲着,头低得只能见到她的头发,后面更似是露出了屁股,嘿嘿一笑说道:“戴怡凡小姐,你这是在做什么?”绕着她转了个圈,又道:“裤子没穿的,这可是在大街上。”

犹如晴天霹雳的话传入耳中,戴怡凡想死的心都有了,这林海姗不但认出自己,还看到了自己裸露着下体,这羞耻之事恐怕成为她日后威胁自己的把柄了,于是把心一横,索性站起来,心虽然剧烈地跳动着,但表情却故作轻松,笑着说道:“如果我说我被人劫财又劫色,你会信吗?”

这被人劫财又劫色的语气会是这样,戴怡凡都觉得自己假,林海姗就更没理由相信了,一脸奸笑的表情,说道:“我看你这是有露体的癖好吧,胆子还挺大的,大街上玩这种玩意。”

虽然被拆穿,戴怡凡还是死口不认,低头用头发遮脸,淡淡道:“你不信也罢,我就是被人劫财又劫色。”她这样坚持,认为日后这林海姗到处散布她此刻的情况,就算人人得知,大家对她的看法会是同情,不会是谩骂。

信就肯定不会信,但林海姗不会跟她执拗下去,依旧一脸奸笑,道:“那你怎么办?要我帮你报警吗?”眼角瞟了一下她手里拿着的手机,继续笑道:“算了,你的手机还没被抢去,要报警你自己早就报了。”

冷言冷语的,戴怡凡听得难受,怒道:“林海姗,我现在的状况是过于羞耻难堪,要笑就笑吧。”说完,不管一切地作势要跑。

可还没跑动,右脚脚趾感觉到酸酸痒痒的,低头一看,原来是林海姗牵着的拉布拉多犬在舔自己的脚,戴怡凡无比恶心,把脚抽离,她不想除韩杰以外其他人或其它事物来碰自己的脚。

虽然把脚抽离,拉布拉多犬依然追着来舔,戴怡凡把脚放到那,它就舔到那,把右脚抬起让它舔不到,它就去舔左脚。

与拉布拉多犬的纠缠,戴怡凡抬脚好几次,胯下的阴户少不免暴露出来,林海姗看在眼里,发现她阴户处有些许精液的渗出,不想她可能没有说谎,真的被人劫财又劫色,拉动几下绳子,制止了拉布拉多犬的行为,不让它继续去舔,然而这拉布拉多犬似乎不太听它主人的话,继续去舔弄戴怡凡双脚。

见着爱犬不听话,林海姗多少有点动怒,用力拉动绳子,把拉布拉多犬扯得连连后退。

它吠叫几声,站着不动,伸出舌头望着主人,似是委屈至极。

林海姗脱下右脚粉蓝色的休闲坡跟凉鞋,把白嫩的右脚送到她爱犬的嘴里,让它舔。

这拉布拉多犬舔了一下后,伏到地面,不再去舔了,“呜呜”几声,全无心机。

戴怡凡忍不住笑了出来说道:“我现在终于明白陈彬不愿与你结婚的原因,原来你有脚气。”

林海姗脸色一变,怒道:“你胡说什么?难道你的脚是香的,陈彬仍记挂着你的香足不成?”

对方动怒,戴怡凡不足为奇,作为一个女人,任谁都不想让人发现自己的缺点,就像现在她不想被人发现自己裸露下体的行为,这是羞耻的,拉了拉衣服的下摆,遮一遮阴户,说道:“至少我的脚气没有你的脚气大,你养的狗已替我证明了。 ”

看着伏在地面的爱犬,林海姗暗骂着它不争气,表面却笑道:“戴经理的脚是香的,我现在总算知道了,有什么秘诀可告知吗?”

她那嘻哈的笑脸让戴怡凡觉得眼前所谓的冰冷美人,其实并不冰冷,只是骄傲得很,身高与自己不相上下,靠着脚下一对休闲坡跟凉鞋才比自己高,自卑感全没了,得意地说道:“林经理,你这是在求我吗?”

林海姗这人是比较高傲的,不是她信服的人,绝不愿意开口求助,她见戴怡凡下体光溜溜的,拿起手机就要拍摄,准备威胁她,戴怡凡见着,一把将她的手机抢过来,说道:“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无耻?”

手机被抢走,林海姗有点怒了,却听对方说自己无耻,她冷笑道:“不知道现在是谁无耻呢?”一手抓住戴怡凡衣服的下摆往上拉,让戴怡凡露出肚脐,再冷笑道:“跟野男人玩野战,你对得起韩总吗?”

戴怡凡现在由肚脐到脚都是无遮无掩,虽说脚有穿人字拖,那拉布拉多犬再度来舔她的脚,就根本不能为她阻挡多少。

她此刻脚被狗舔着,衣服被林海姗扯起,又听了林海姗戳痛心扉的话,整个人非常难受,眼泪不期而然地流下。

林海姗大为震撼,不想她竟然这么脆弱地流下眼泪,松手不再扯她的衣服,深深地叹了口气,把身上穿的一件白色外套脱下,递给她说道:“用来遮住回去吧,这条街往来的人不多,其它街道就不同了,好自为之吧。”

戴怡凡愣住了,沉默了半晌,把手机还回去,再接过对方递过来的外套,不解地问道:“你为何要帮我?你不再恨我了吗?”

林海姗淡淡道:“你当时大庭广众给我一巴掌,我挺生气的,但想来终究是我抢走了陈彬,是我先对不起你的,我们现在都在一间公司上班了,做朋友总好过做敌人吧。”

戴怡凡微微一怔,不想这林海姗竟有这么大度的一面,对于她抢走了陈彬一事,自己早已放下了,此刻她又帮助自己,给自己外套来遮蔽下体,心存感激,说道:“是的,林海姗,我们做朋友吧。”说着,伸手要与她握手。

林海姗跟她握手道:“戴怡凡,很高兴能跟你做朋友。”接着贴到她耳边轻声说道;“玩野战,我也玩过,不过你背着韩总跟别的男人玩就太过分了,陈彬跟我说过,你放荡起来,我比不上你,但我不会背着男朋友出轨。”

戴怡凡强笑说道:“那就好,陈彬有你对他一心一意,我衷心祝福你们。不过今日之事,你能替我保密吗?最多我把护理双脚的秘诀告知于你。”

林海姗噗嗤一笑,说道:“你的个人私事,我才没有兴趣到处说三道四,只是你喜欢这么玩,我可以介绍你加入一个圈子,那个圈子是由一帮吃饱了没事做的贵妇成立的,专门调教一些像你这种喜欢玩户外露出又有M倾向的女人,里面有不少猛男可以让你爽,经过她们调教后,你玩户外露出,胆子就会大起来,不像现在这样,既想玩,又畏畏缩缩的。”

听了林海姗一番讥讽的话,戴怡凡怒得几乎要跟她再次翻脸,但细想自己现在处于极度尴尬的处境,只好勉强笑道:“谢你的好意了,我不是你想的那种喜欢玩户外露出又有M倾向的女人,护理双脚的秘诀你不要就算数了,谢谢你的外套,明天还给你,就这样,拜拜。”说着,就要离开这里。

林海姗挽了一下戴怡凡的手,心想这个人真是受软不受硬的,笑道:“刚才说的话当我没说过,今天的事我会替你保密,护理双脚的秘诀请你告诉我吧。”

戴怡凡就是这样,见林海姗服软,心里高兴了,把护理双脚的秘诀告知她,而得到了护理双脚秘诀的林海姗,满心欢喜地拖着拉布拉多犬离开了这里。

其实林海姗给的衣服是秋装扣钮外套,薄薄的一件,要完全遮盖下体,根本不可能,绑在身上是遮得了阴户,遮不了屁股,两者只能选其一,戴怡凡最终选择了遮住屁股,她觉得遮住后面更具安全感,毕竟她没有后眼,不知道后面会是否有人。

多了一件外套遮着下体,戴怡凡心情放松了些许,脚步就加快了点儿,她务求快点赶回家,就算期间有车辆或三五几个人迎面而过,她也不觉得心虚,甚至还觉得刺激。

转过街角,行了一会,眼见前面的便利店灯光明亮,偶有人出入,也不觉惧怕,且勇往直前,她深知过了这便利店,回家的路程不过两三分钟。

幸运地过了那间便利店,再穿过一条有红绿灯的大马路,不过几步就进入了住家的住宅小区,住的那栋大楼位置也是比较靠前,终于要回到家了,回想到去的时候是被翁发志抱着去,即使街上有人看到也是一种轻松的心情,而回来却是觉得路途遥远,险阻重重,不得不叹了口气,心里大骂翁发志欺骗自己玩所谓的魔术游戏,让自己一度在街上出丑,还不知道那林海姗手不守信用,为自己保密刚才的事。

回到所住的家,戴怡凡开门进屋后,想着出门时没有关闭客厅的灯光,这时竟关上了,整一间屋子都漆黑一片,大感奇怪,开了灯光后,透过灯光望着家里的一切才感觉到全身放松,灯光一事她虽然诧异,但从没觉得在家里会有什么危险,想着想着,躺到沙发上要歇一会儿,此刻的她连洗澡的动力都没了,只因太累了。

眼睛当闭未闭时,家里竟有人说起话来,只听那声音道:“我还以为你要很久才回来,想不到你这么快就回来了,但回来了就这样赤裸下体在沙发上睡觉,不愧是你,戴怡凡。”

这说话的到底是谁?

戴怡凡吓了一跳,没能马上瞧到他的容貌,这人还故意把说话的声音稍作调改,没让戴怡凡听出是谁。

但听他所说的话,这人应该是一个戴怡凡熟悉的人,于是开口问道:“是阿杰你回来了吗?”她知道这人十有八九不是韩杰,但希望这人是韩杰。

脚步声从二楼的楼梯传下来,戴怡凡望向楼梯那边,只见一阵烟雾飘来,具有浓浓的烟草味,接着看到他整个人了,是翁发志抽着雪茄慢慢从楼梯走下来。

没错,这人就是翁发志,他已走到戴怡凡跟前,戴怡凡一见是他,不觉得惊讶,本想对他动怒,但念在他曾经救过自己,不能忘记这个恩,淡淡地调侃他说道:“想不到翁总监做起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来,做贼似的偷进来,还偷了阿杰的雪茄来抽。”

翁发志口吸香烟,眼睛又是色眯眯地盯着戴怡凡一双光滑的玉腿一眨不眨,吸入到体内的烟从口鼻尽出后,就往戴怡凡的嘴唇上吻下去,戴怡凡猝不及防地被他吻了一会,怒得推开他,用手擦擦嘴巴,娇斥道:“这是阿杰的家,你别这么过分,你想帮我解迷魂茶,我也不会跟你在这里做。”

见戴怡凡动怒的样子依旧迷人,翁发志忍不住捏着她的下巴,笑道:“我连阿杰的女人都操了,抽他一支雪茄他还能跟我计较不成?”

戴怡凡白了翁发志一眼,拿开他的手,没好气地说道:“废话不多说了,说正经的吧,你在街上撇下我,独自偷进来这里做什么?”

一脸淫邪的翁发志本想回答戴怡凡的问题,却见她下身绑有一件白色外套,虽然这外套没有遮蔽起她的前面,可以隐约地看到她的阴毛,但屁股后面就完全遮蔽了起来,问道:“你这件外套怎么一回事?”没等戴怡凡回应,翁发志继续说道:“我让你裸着下体就是不想让你这么快回家,你这么快回来,原来是多了一件外套遮蔽下体。”

这算是回答了戴怡凡的问题,而戴怡凡却是继续问道:“你为什么不想让我这么快回来?”翁发志笑了笑,说道:“好了,我要回去了,你也累了,早点洗澡睡觉吧。”说完,从裤袋里掏出几包茶叶放到戴怡凡手中,再说道:“你今晚想好睡一点,泡一包来喝吧。”

戴怡凡看了看手中的茶叶,说道:“你不打算回答我的问题就走?”翁发志道:“反正我不是害你的,相信我等于相信阿杰,就这样吧,下次帮你解迷魂茶的时候见。”看着他从屋子大门口离开的背影,戴怡凡心想:“我自然相信阿杰的,但对于你,我有所保留。”

当翁发志完全离开后,戴怡凡便第一时间冲上二楼去,她见翁发志是从二楼走下来的,不知道他刚刚在二楼做了些什么,然而冲上到二楼,一切环境没有变化,右侧休息区摆放的一张桌子和几张凳子没有被移动过痕迹,数盆花卉依旧鲜艳夺目,没有受到破坏,左侧的大浴缸没放有水,显然翁发志也不是来享受泡泡浴的。

翁发志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戴怡凡猜不透,她也不想猜了,她把大浴缸放满了水,享受今晚的泡泡浴,她要洗去身上的污垢。

而翁发志刚走到楼下,便拿出电话致电给一个人,很快电话那边就有人接听了。

翁发志淡淡地跟电话里头的人说道:“你猜对了,今晚果然有人偷偷进入你的房子,不过那个人是不是沈盛闻,我就不清楚了,因为我没有看到人。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偷进你屋里的人只在你的书房里动过你的保险箱,屋里其它地方我都帮你看过了,没有被捣乱过。”

接听翁发志电话的是韩杰,他回应道:“即使不是沈盛闻亲自偷偷进我的屋子,也是他雇人偷进去动我的保险箱来一探虚实。他这个人就是这样,不相信不是我拿了沈鹏死后留下来的财产,还觉得我一定把那些财产放在身边,日夜守护着。”

翁发志道:“我知道你跟沈盛闻的恩怨已经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只是现在牵涉到了怡凡,让你处处受到掣肘。这样吧,你放弃怡凡,让她跟着我,我帮她解除了沈盛闻在她身上下的迷魂茶后,尝试让她爱上我,你彻底忘记她,以后专心应付你那个师弟沈盛闻,怎么样?”说到戴怡凡的问题时,翁发志声调平直,近乎没有任何情绪的变化,只是表情微微地僵硬着。

电话里头,韩杰久久没有回应,甚至连他的呼吸声都听不到,翁发志也不慌张,缓缓道:“我知道我过分了,但怡凡是个好女人,我不得不承认我喜欢上她了,不过你放不下她的话,我不会跟你争,帮怡凡彻底接触迷魂茶后,我要消失一阵子了。”

韩杰问道:“何事?”翁发志道:“我前妻来纠缠我,正常的她应该不会这样做,她有可能被沈盛闻下了迷魂茶,我感觉得到,只是不知道沈盛闻给她喝了迷魂茶后,对她做了什么事,所以我没办法帮她解。”韩杰道:“那好吧。”翁发志道:“你真的有事要我帮忙才来找吧,还有一事就是我通过心理医生,让方雨琳喝的每晚都做恶梦的茶,应该被沈盛闻解了。”韩杰道:“随便她了。”他这个答复,翁发志是万万没想到的。

有时候,翁发志也不太明白韩杰的想法,他当初让陈彬去接近方雨琳,想在方雨琳身上套取关于更多沈盛闻的消息,但随后又让陈彬把所有心思都放在林海姗身上,放弃去接触方雨琳,难道只是因为要拆散陈彬和戴怡凡?

今晚,韩杰的家被人偷偷潜入,想想韩杰家里现在只有戴怡凡一个人,心里不禁担心起戴怡凡的安全,与韩杰结束通话后,翁发志重回韩杰的家,他要看看戴怡凡此刻是否安全。

再次进入韩杰的家,漆黑的一片,翁发志心中疑惑:“戴怡凡睡着了?”手机照亮,走向主卧室,轻轻地开门,门锁上了,要有钥匙或密码、手指摸才能打开,翁发志三样都没有,想敲门问一问戴怡凡是否睡着,见门缝没有一丝灯光透出来,或许戴怡凡真的睡着了,要是吵醒她,定会引起她的不满,只好作罢。

本想着既然戴怡凡都睡了,那就回去吧,可想到今晚有陌生人偷偷摸进来,翁发志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就决定今晚留在这里过夜,他首先检查了整间屋,确定没有人藏在某个角落,他才完完全全放下心里。

在这个上千万人口的大城市里打滚数年,翁发志见过无数女人,玩过无数女人,真正产生感情的寥寥无几,更别说替一个女人担忧,戴怡凡是头一个了,即使是他那前妻,他也没有投入什么感情进去,失去就失去了。

今夜,为了戴怡凡的安全,翁发志甘愿睡在大厅的沙发上,在这屋子里,不是没有其它睡房让他睡,选择睡在大厅,是认为这样更能守护快成为他女神的戴怡凡。

按理来说,一个男人与一个女人做爱次数过多,不多不少都会觉得腻的,跟戴怡凡做过几次后,翁发志确实是有过这种感觉,但想到真的彻底帮她解除迷魂茶之后,这个女人可能永远不能再碰了,又心有不甘,总想跟她来一次在非帮她解除迷魂茶状态下,如火如荼地灵与肉结合。

在沙发上辗转地睡了一夜,醒来时竟有美好的画面、美丽的东西映入眼中,翁发志此刻是万万想不到的,戴怡凡一张美丽的面孔贴近着他,额头轻轻地触碰他的额头,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轻声说道:“你醒啦?我以为你病了,才这样帮你探探体温,你体温没有过热,应该没有生病。”

翁发志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默默地看着她,期待着她下一步动作,戴怡凡见他没什么大碍,眼神与他对接,觉得他有点怪怪的,缓缓站起来说道:“你梳洗一下吧,我要做早餐了,一起吃吧。”

清晨,甜美的女人声在耳边响起,翁发志含糊中就如被电流击了一下,异常难受,他难受的不是身体其它部位,正是裤裆里那该死的鸡巴。

晨勃对于男人来说是正常生理现象,但此间晨勃,翁发志觉得有点过头了,撑得裤裆鼓鼓的,戴怡凡不是没有发现,她假装不知道,也不期待他想做什么,只想他赶紧去梳洗,吃完早餐后快点离开这里。

翁发志擦了擦双眼,看着准备走向饭厅的戴怡凡,她那白嫩的双腿只穿着一条齐臂蕾丝短裤,与之相隔不远,一步之遥,再往她上身看,较为保守那么一点点,穿的是一件单薄的短款针织外套,里面还有一件白色的小背心,正好将胸部的美感展露无遗,使得冲动不已,想入非非。

眼随戴怡凡的步伐,翁发志的视线慢慢地转移,移到饭厅的那一刻,见饭桌上摆着两杯牛奶,两份早餐,分别有煎荷包蛋、香肠、面包皮,这才醒悟过来,要吃早餐了。

屋里所有窗帘都已拉开,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射了进来,温柔地洒在吃早餐中戴怡凡的脸上,给她带来一种说不出的美,如诗如画,翁发志本想去梳洗,见到戴怡凡这种不曾见过的美,呆呆地看着。

此时此刻,眼中见到的画面竟是戴怡凡拿起香肠慢慢地吸进嘴里,像吃鸡巴一样,她也没咬那条香肠,吐出一点又吞进一点,果然是像吃鸡巴一样,吃着那条香肠。

满眼春色,处处透露着淫荡的气息,翁发志撑起身子要起来,却一瞬间迷迷糊糊,轻敲一下脑袋,清醒过来,此时此刻的戴怡凡正正经经地吃了整条香肠,并不是把香肠当鸡巴一样,又含又吞的。

翁发志的目光已经移离不了戴怡凡整个人,刹那间,眼中见到的又是一种饱含春色的画面,她一双白嫩嫩的玉腿架在饭桌上,白皙纤细的玉足缓缓地五指并拢、夹紧、互搓,柔情媚态更引人无尽遐想,似乎欲求不满,刻意地勾引着。

突然一下耳鸣,随后听到一声娇淫,只见戴怡凡手中多了一盒奶油,玉手一扬,奶油一点点地涂在她那双白嫩的玉足上,脚面满是奶油,双脚抬起来,往右一移,离开桌面,悬挂起来,脚尖往回勾,露出红润的足底,轻轻相互摩擦,似乎是要人去舔她那双除了足底,便满是奶油的玉足。

性感的腿型,一双白白嫩嫩的美脚涂上了奶油,且越涂越多,不但足底涂上了,更是涂到了大腿根部,从翁发志的角度看,戴怡凡似是穿上了一双性感至极的白色丝袜,恋足嗜好不强烈的翁发志看到似情景也不免吞了吞口水,架不住胯下的肉棒蠢蠢欲动,向着戴怡凡坐着的位置走去。

他那双脚像不由自主不受控制地一步一个脚印向着戴怡凡走去,只是刚走了几步,从阳台那边射进来的阳光照了照他的脸庞,这一照使得他眼前所看到的一切来了个天翻地覆的变化,戴怡凡并没有在双脚上涂上奶油,她只是静静地坐着吃东西,坐姿是跷二郎腿,右脚穿着拖鞋踏着地板,左脚是跷起的那只脚,裸足没有穿拖鞋,白嫩的脚背青筋若现,小脚丫一翘一翘的,与平时在餐桌前吃东西时的坐姿并没有两样。

翁发志一时之间想不明白,走到戴怡凡身边问道:“怡凡,你刚才做了些什么?”戴怡凡一头雾水的,反问道:“我刚才做了些什么?”翁发志向下一望,确认戴怡凡双脚没有奶油,干干净净的,便说道:“没什么了,或许是我自己出了问题。”

戴怡凡虽然觉得他有点莫名其妙,但不想理会他太多事情,淡淡地道:“你还是先洗个脸清醒一下吧,至于这些早餐吃不吃随你了。”

翁发志自认为女人大多都是口硬心软,嘴上说的和心里想的都是相反的,她其实是想自己快点吃了这些早餐的,揉了揉眉心,说道:“我这就去洗把脸,梳理一下,你专门为我准备的早餐,我一定会全部吃了。”

戴怡凡正要反驳他,这些早餐不是专门为他准备的,却听到手机铃声响起,原来是何小欢的致电过来,想起昨晚她发来一小段视频影像,心中忐忑不安,但还是接听了她的电话。

翁发志用清水洗了洗脸,心里疑惑,为何刚才眼中有幻想,幻想着戴怡凡在双脚上涂上奶油来诱惑自己,想着想着,心里突然担忧起来,喃喃自语道:“难道是沈盛闻?应该不会吧,他还不至于厉害到让我中了招而我还懵然不知的,应该不会的……”再洗了洗脸,又自言自语道:“是怡凡那双脚太诱人了,我没有玩过,太想玩而已,应该是这样……”

梳洗过后,满怀忧虑的翁发志重返客厅,却见戴怡凡已换了装束,一身简约的黑色职业装,散发着优雅自信兼让人无限遐想的魅力,认识戴怡凡这么久,与她在工作上的合作,翁发志也只是见过她穿过两次职业装,这时她一个淡淡的笑容却让翁发志从满怀忧虑转化为满心欢喜,但溢于言表,只得色眯眯地看着。

戴怡凡见他又是色眯眯的表情,淡淡笑道:“昨晚车震玩得还不够吗?我只是穿上了公司的制服,你就又是这副渴求表情啊?”翁发志叹道:“我性欲就是这么强,来吧,我还没跟穿职业装的你做过,我现在就要了。”说完,走到正要换鞋子准备出门口的戴怡凡身边,欲把她抱起。

见翁发志想要抱起自己,戴怡凡挣扎一下,没让他得逞,说道:“解迷魂茶的时候,你想的话,我可以穿这套衣服跟你做,不过我现在要回公司了。”

翁发志也不再勉强抱她,但听她说解迷魂茶,心里总是不爽,不解迷魂茶难道就不能做?

只是心里想想,却没有说出口,问道:“你平时很少穿你们公司的制服去上班的,今天怎么突然要穿了?”

戴怡凡换好了鞋子,边开门边说道:“要你管?你出门的时候记得锁好重要的门窗,拜拜。”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翁发志被她的冷漠弄得有点不是滋味,百感交集,呆呆地站在原地好一会儿,发觉肚子有点饿了,才去吃她那些他自认为,为他而准备的早餐。

傍晚六点,是戴怡凡在公司下班的时间,刚好到这个点数,她的手机便有人致电过来,她不用看来电便已知道是谁打来的,她接听后说道:“何小欢,你怎么现在变成这个样子?我答应你下班后到你的美容院那里,我是不会食言的,都老同学了,你难道还不知道我的为人?”

到了何小欢的美容院,戴怡凡与她在办公室相见,见她仍是一身红色衣服,见怪不怪了,随意在一张沙发上坐下来,说道:“你给我看的那段视频,目的是要我在你的美容院上班?我虽然不知廉耻地和一个男人玩车震,但作为老同学,你就要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来逼我就范吗?”从“老同学”这句话起,戴怡凡已经满腔怒气了。

面对老同学的怒气,何小欢淡定不已,说道:“阿怡,你又何须动怒呢?我录下你这段视频也是无意的,不是有心的,我当时都不知道是你和一个男人在玩车震。”

戴怡凡冷笑道:“就算当时你是无意发现我和男人玩车震,可你录起视频,用视频来威胁我,要我来你的美容院上班,我不来你却要说公开视频,这让我太心寒了。”

心寒、不满、疑惑,戴怡凡想也想不到大学时期这么要好的室友只是三年没见,已变得这么自私自利,用卑鄙的手段来威胁自己,脑里猜想着她三年时间到底发生什么事情,她绝对不相信这是大学时期她认识的何小欢。

还没想明白何小欢为何如此变化,便听她说道:“阿怡,既然你来到我这里了,总得给我一个答复吧,你是要来我这美容院上班呢,还是要我公开你和男人车震的视频呢?”

戴怡凡气得小脸红紫各半,却也不发火,站起身来,原地转了个圈,提嗓说道:“小欢,我今天穿的是凯达公司的制服,这个公司虽然有免费派发制服给员工,但没有硬性要求上班一定要穿制服,但我今天穿了去上班,你知道这是为何啊?”

对戴怡凡的脾性,何小欢当然是知道的,但她却故意说道:“不知道?是因为你穿制服好看?”说戴怡凡穿制服好看,是她的良心话,不是拍她马屁。

戴怡凡冷笑道:“以我们之间的了解,你是知道的。我要回去了,即使你要公开视频来威胁我,我也不会来你这里上班的。不过,你公开视频之后,我们以后就是仇人,不再是朋友。”说完,便拿起手袋就要离开。

何小欢一把拉着她的手臂,说道:“戴怡凡,你不怕我公开视频之后,你身败名裂,连工作都丢了?”戴怡凡眉头发紧,想了一会,说道:“怕,但那又如何?最多我不再在这个城市生活。但你真的要逼到我这样吗?”

四周静悄悄的,何小欢突然跪下来,尴尬地咽了一下口水,说道:“阿怡,你就帮帮我吧,我男朋友好赌,欠下巨债,美容院现在又请不到年轻的技师,所以没有什么顾客,赚不了钱,不能帮男朋友还赌债,没有钱还,债主会要了他的命。”

戴怡凡见何小欢眉头皱成结纹,有种郁结在心说不出的委屈,不像是装出来的,但仍然疑惑道:“你挑男朋友一向眼高于顶,你男朋友好赌的话,你会选择和他在一起?”

何小欢用额头不断地撞向地下,来个跪拜叩首,幸好地下铺有地毯,不然她就算轻轻一撞,也得晕上一会儿,撞了十下左右,仍跪着说道:“他以前是不赌的,最近才染上了赌瘾,但我不能因为他有困难就离他而去吧,还清赌债后,我还要帮他戒赌呢!我相信你日后再次交到男朋友,他无论遇到什么困难,你也不会轻易离他而去的。”

听了何小欢一言后,戴怡凡心里想道:“这个当然了,如果韩杰将来遇到困难,我是绝对不会离他而去的,一定会与他面对困难,帮他解决困难。”扶起何小欢,说道:“小欢,你知道的,我现在有男朋友了,也有自己的工作了,不可能来你这美容院做技师帮那些陌生男人做色情服务的。”

何小欢听戴怡凡仍不答应,欲再下跪,戴怡凡制止她,不让她下跪,何小欢只好一脸委屈地恳求道:“阿怡,你帮帮我吧,你不用做全职,做兼职吧,你答应我的话,你跟男朋友车震的视频,我删掉它。”

戴怡凡眼波未动,目光如水,静静地看着何小欢,精致的脸蛋似乎有些微触动,内心挣扎了一会,回应道:“小欢,不要为难我了。”

看着戴怡凡变动的脸,何小欢料想她是因为自己承诺得不够而内心在不断地摇摆,不由认真地说道:“可能是我逼得你太紧要,更卑鄙到录你和男朋友车震的视频,威胁你。我是过分了点,我现在就当着你的面把视频删了。”说完,拿出手机,彻底地把视频删掉,还把所有能存在云端的软件都让戴怡凡检查一遍,以表诚意。

戴怡凡固然沉稳理性,但看到曾经交情非浅,又是多年的大学同学兼室友的何小欢,为了让自己到她这间美容院上班,又是下跪又叩头,还把威胁自己的视频录像彻底删除,拿出了足够的诚意,竟一时心软了,说道:“就算我来你这间美容院做兼职技师,也不能够让你这间美容院生意红火啊,我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

事情有了转机,何小欢满意地笑了笑,握着戴怡凡的手感动地说道:“我知道你一个人的力量有限,始终万事起头难,虽然你只是做兼职,但我还是打算先让你成为本店的头牌技师,稳定住我现时拥有的VIP顾客,再秘密地招揽一些年轻的技师来上班,只要不让新雷堂的人知道就可以了,一步步来,嗯,我相信可以的。”说到新雷堂时,像是自言自语,不像是对戴怡凡说的。

看着何小欢有点神不守舍的,戴怡凡略微讶然,不明白她为何突然这样,想多了解一下,却突然又听何小欢说道:“阿怡,你既然答应来我这里做兼职,我们就签一份合约吧!”

其实戴怡凡心软时说的话,过了一会儿她就后悔了,一度想再次拒绝何小欢执意让她来这里上班的要求,只是被何小欢突然之间的神不守舍弄糊涂了,忘记了说一些拒绝的话,现在被何小欢顺势而上,有点尴尬了,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很快合约就在电脑上写好了,何小欢也不理会戴怡凡现在有什么想法,立马就打印了出来,递给戴怡凡看。

戴怡凡看了看合约上的内容,挺简单的,一是乙方以兼职的形式在美容院做技师为顾客上钟;二是乙方每天至少要为一个顾客上钟服务两小时;三是乙方为顾客上钟的服务内容是自由发挥,只需让顾客满意服务内容就行;四是乙方上钟所得报酬与美容院五五分账,但乙方若收取顾客打赏的小费,也要与美容院五五分账。

看完合约上的内容,戴怡凡说道:“我要加一些上去。”何小欢问道:“你要加什么?”戴怡凡道:“第五,若美容院有足够的技师为顾客上钟或没有顾客来美容院消费,乙方可以不用来美容院浪费时间;第六,美容院招揽到二十个技师后,乙方与美容院这份合约正式终止,即使招揽不够二十个技师,一年后乙方与美容院这份合约也正式终止。”

何小欢听后,无奈地笑道:“好,就按你说的加上去吧,你愿意给我这美容院一年时间,我也挺感激你的。”

于是,戴怡凡便签了这份在何小欢这间美容院做兼职技师的合约,签约过后她自己都觉得有点讽刺,以前一些的记忆突然回来了,但未来竟又要过上兼职技师的生活,以前是糊里糊涂地当上兼职技师,上钟服务的第一个客人就是当时戴着口罩的韩杰,以前不知道是他,却期盼着当时戴着口罩的他多点来指名自己为他上钟服务,现在知道了是他,却又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重操旧业,再次做起兼职技师,心中忧虑到若被他知道了,他会恼我吗,嫌弃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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