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齐慧燕、巴伦琪亚和克里莫娃同时在一阵火烧火燎的剧痛当中苏醒了过来,齐慧燕发现自己跟巴伦琪亚和克里莫娃一样坐在椅子上,她们的双手都被反铐在背后,双脚都戴着脚镣,手铐和脚镣都被铁链固定在地上,而且,有三根软管正分别插在她们的阴道里,而软管的另外一头则连接着地上的三台泵。

“小妞,你还是不愿意做韩先生独享的女人吗?”

一个男人站在齐慧燕身边对她说,“这可是你最后的机会了。”

“不!”

齐慧燕用英语回答那个男人,“你们可以侮辱我们,但是我们绝对不会向你们屈服的。”

齐慧燕的这句话不仅仅是在回答那个男人,同时也是在鼓舞巴伦琪亚和克里莫娃的情绪,让她们有勇气坚持下去。

“那好吧。”

那个男人无所谓地耸耸肩,改用英语对三个小女警说,“既然这样,那我们就玩下去。刚才你们都觉得疼是不是?那是因为我们用了一种特别的东西灌你们的小穴。”

那个男人得意地淫笑了几声以后继续说,“你们都来自出产烈酒的地方,所以,我们就用你们各自家乡出产的烈酒洗洗你们的小穴。看看谁家乡的烈酒最厉害,先把你们灌醉。哈哈哈…”

说着,那个男人按了手里的一个开关,地上的三台泵同时短促地发出了轰鸣声,也几乎在同时,三个女孩都觉得阴道里有一种灼烧一样的剧痛,她们痛苦地惨叫起来。

“有没有喝出来是什么酒呀?”

那个男人淫笑着走到克里莫娃面前,用俄语对她继续说,“俄罗斯最出名的当然是伏特加,75%的酒精加上25%的水,可够你受的了。”

,然后,这男人又走到巴伦琪亚面前,改用英语继续淫笑着说,“给你准备的是拉丁美洲着名的龙舌兰酒,而且还是特别版的,特别够劲,看看你下面的'嘴'能喝多少吧。而你,”

这个男人又转向齐慧燕说,“你应该知道本地的烈酒,烧刀子。我们给你准备了80度的最烈的烧刀子,听说用火柴可以直接点着火,不知道你能不能受得了。哈哈哈…”

在女孩们痛苦的哭声中,那个男人继续用英语对三个女警说,“只要你们愿意做我们的性奴隶,就可以不用受这样的罪了。怎么样?有没有想好呢?”

齐慧燕、巴伦琪亚和克里莫娃几乎同时用各自的语言愤怒地喊着:“决不!”

然后,在机器短促的轰鸣声中,三个女孩又同时感到阴道里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女警们再一次痛苦地惨叫起来,她们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既然你们那么不识趣,那就只好继续给你们灌酒了。”

那个男人继续用英语对这三个漂亮性感的警花说,“如果有谁想通了,就赶快告诉我,那她就不用再继续受罪。不然的话,就只好让你们下面的'小嘴'喝个够了。”

这个男人说完以后,按下了他手里的开关,三台泵开始持续运转起来。

在泵的轰鸣声中,烈性的酒液被顺着那三根软管源源不断地灌进齐慧燕、巴伦琪亚和克里莫娃的阴道里面,酒精刺激着女孩们敏感的阴道,侵蚀着轮奸在她们身体里面留下的伤口,伤害着她们的子宫。

大量的烈酒灼烫着女警们的身体,在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齐慧燕、巴伦琪亚和克里莫娃无力的身体疼得不由自主地痉挛了起来。

但是尽管遭受了这样残忍的虐待,女警们还是没有向那些男人们屈服,她们只是不停地惨叫着、号哭着,直到活活疼晕过去。

齐慧燕是第一个疼昏过去的女警,紧接着,克里莫娃也失去了意识,巴伦琪亚微弱的惨叫声很快也消失了。

站在她们面前的那个男人关掉了那三台泵,转过身去,看着站在他背后的那三个毒枭,他们正在欣赏着女警们被烈酒灌得昏死过去的残忍场面。

卡斯蒂洛和伊万诺夫兴致勃勃地看着三个女警被灌得微微鼓胀起来的腹部淫笑着,而韩奇林却皱着眉头看着昏死过去的齐慧燕。

那男人用西班牙语对卡斯蒂洛说:“我们接下来给混血妞和俄国妞准备了新花样,保证能把她们调教成听话的性奴隶。”

然后又用俄语对伊万诺夫这样说。

这两个心狠手辣的毒枭都兴奋地欢呼起来。

然后那个男人又用缅甸语对韩奇林说:“韩先生,你也看到了,这个小妞嘴特别硬,就是不肯乖乖地做你的女人。你看…”

“把这个小妞交给我,我让她尝尝降头的厉害。”

韩奇林打断了那个男人的话,咬牙切齿地说,“她不肯做我的女人,我就让她做所有男人的女人!”

那个男人看着韩奇林怒气冲冲的样子,心里却很得意。

自从韩奇林把齐慧燕划作自己的禁脔,那些男人就因为不能玩弄这个可爱的美女而觉得很遗憾,现在既然韩奇林要让齐慧燕“做所有男人的女人”,那就说明他们也有机会品尝凌辱齐慧燕的滋味了。

这时,几个男人走到三个女警身边,把她们的身体从椅子上放到地上,并且把软管从她们的阴道里拔了出来,酒液混合着血丝马上就从女警们的阴道涌了出来。

一个男人抱起齐慧燕绵软的身体,把她交到韩奇林的手里,韩奇林铁青着脸接过这个让他迷恋,但却又不肯向他屈服的小美女,转过身,走向另外一间牢房……

一阵刺骨的冰凉感觉传遍了齐慧燕的全身,使她的皮肤上浮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齐慧燕打了个寒战,从昏迷中悠悠醒转,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齐慧燕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虽然身体被那些男人蹂躏得象散了架一样,全身酸痛不堪,但是她已经恢复了一些体力,也已经可以自如控制自己的身体,看来那些男人给她们注射的那种可怕药物的药力已经过去了。

齐慧燕感觉到身体里那种冰凉的感觉是有冷水正在注入她的阴道里,她想要察看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却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都被手铐和脚镣牢牢地固定在床的四个角上,动弹不得。

正当齐慧燕试图挣脱那些束缚,而把手铐和脚镣上的铁链拉得哗啦啦作响时,她感觉到有一根软管被从自己的阴道里抽了出去,而之前灌进她阴道里面的冷水也就马上流了出来,经过冷水的清洗,之前被强灌烈酒的阴道也似乎没有那么疼了。

“怎么样?给你洗一下是不是舒服多了?”

一个男人的声音从齐慧燕身边传来。

齐慧燕转过头去,看见皱着眉头的韩奇林和另外一个男人正站在她躺着的床边。

“知道刚才是谁用冷水给你洗小洞的吗?”

那个男人淫笑着继续对齐慧燕说,“是你的一个老朋友哦。”

这个男人的话音刚落,一个身影就拿着一根正在流出冷水的橡胶水管走到齐慧燕的身边。

“是你!”

齐慧燕看清楚那个人以后,又惊又怒地大声喊道,“不!”

原来,那个拿着水管,刚才用冷水冲洗齐慧燕阴道的人竟然就是奸杀了齐慧燕好友的那个侏儒。

“看到我是不是很意外啊?”

那个侏儒扔掉了手中的水管,淫笑着对齐慧燕说,“刚才我给你洗小骚洞的时候,仔细地看了一下。啧啧,还真可怜呢,都已经肿了。”

“不!不要说了!”

齐慧燕一想到这个侏儒刚才竟然玩弄,窥伺自己的阴户,就象发疯一样哭喊起来。

“怎么?才看一下就受不了了?”

那个侏儒继续淫笑着对齐慧燕说道,“那等会我操你的时候,你还不得发疯啊。”

“什么!”

齐慧燕听到这个侏儒说要强暴她,感觉就象五雷轰顶一样。

齐慧燕自从落入魔掌以来,除了韩奇林,还没有被别的男人强奸过,没想到现在要被奸杀了自己好友的罪犯强暴,她一边抗拒地哭喊着,一边拼命地挣扎起来。

“你别白费劲了。如果你愿意做韩先生的性奴隶,那韩先生当然就会保护你,不会让别的男人碰你。但是如果你还是那么顽固,那你不但会被这个矮子操,还会被无数男人轮流操。”

韩奇林身边那个男人看着齐慧燕徒劳地把手铐和脚镣上的铁链拉扯得剧烈摇晃着,得意地继续对她说,“怎么样,你现在回心转意还来得及。”

齐慧燕心情矛盾地看着韩奇林阴沉的脸,她知道如果不向这个毒枭屈服,那么自己就一定会被眼前这个侏儒强奸,但是向韩奇林屈服,沦为他的性奴隶更是齐慧燕无法忍受的屈辱。

在迟疑了十几秒钟以后,齐慧燕还是坚定地对那个男人说:“不!我决不屈服!”

“臭婊子嘴还真硬。”

那个男人恼羞成怒地骂了起来,他又转向那个侏儒继续说,“算你运气好,你可以好好爽这个倔脾气的妞了。”

那个侏儒听到齐慧燕的拒绝以后,就已经兴奋地脱掉自己身上的衣裤,在男人说话的同时,他已经爬到了床上,压倒在齐慧燕的身体上乱抓乱摸起来。

在齐慧燕厌恶的惊呼声中,那个侏儒得意地淫笑着对齐慧燕说:“摸起来很舒服嘛,皮肤比你的那个朋友要更加细腻,弹性也比她好。”

这个侏儒的双手抓住了齐慧燕的乳房,继续说,“这对奶子也比你那个朋友要大呢。”

齐慧燕被那侏儒压在身下,拼命挣扎着,但是却无济于事,她听到这个侏儒正无耻地拿她的身体和她朋友的身体进行比较,只能屈辱地哭喊着,吼叫着。

那个侏儒一边按住齐慧燕挣扎的双手,一边继续淫笑着说:“你的那个朋友被我剥光衣服,用皮带布条绑在床上的时候,挣扎得比你还要厉害呢。”

那个侏儒又在齐慧燕的身体上摩挲了一番以后,他跪在齐慧燕身边的床上,把他已经勃起的阴茎放在齐慧燕的面前,问道:“你是不是觉得我的家伙小?”

齐慧燕被韩奇林夺走贞操前,从来没有见过男人的阴茎,被韩奇林强奸和肛奸时,也没有看到韩奇林的阴茎,即使在韩奇林强行让齐慧燕为他口交时,齐慧燕也只是在韩奇林射精以后,拔出阴茎的时候模糊地看到过一眼,所以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清晰地看到男人的阴茎。

齐慧燕马上脸颊绯红,想要转过头去,那个侏儒却抓住她的下巴,让她没有办法转动头部。

齐慧燕只好皱着眉闭上双眼,不再看那支丑恶的阴茎。

那个侏儒看着齐慧燕厌恶的样子,愤恨地大喊起来:“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们这些女人都是一样,都看不起我!”

说着,这个侏儒从床边抓起一个东西来套在自己的阴茎上,然后他一边用力扒开齐慧燕的眼睛,让她看着自己的阴茎,一边得意地说:“现在你还敢嘲笑我小么?”

齐慧燕被她看到的东西吓了一跳,那个侏儒居然在他的阴茎上面套了一个硕大的硅胶套子,让他的阴茎变得又长又粗,而且那个硅胶套子的表面还有无数橡胶颗粒,套子的前端没有封口,不会影响这个侏儒把精液射进女孩体内。

原来这个侏儒因为身材短小,阴茎也相应比一般人要小而遭到女人甚至是妓女的嘲笑,因此心理变态,绑架女孩以后就用这个硅胶套增大自己的阴茎并强奸她们,以此虐待那些女孩。

这个侏儒原来用的那个硅胶套被警方没收了,而这个硅胶套是这些男人现在重新为他制作的。

“怎么样?是不是觉得很厉害?”

那侏儒看着齐慧燕脸上吃惊的表情,得意地说,“你的那个朋友看到我的家伙的时候还哭了呢。”

“禽兽!”齐慧燕听到这个侏儒再次提起她的朋友,忍不住恨恨地斥骂道。

“马上你就要被我这个禽兽操了,”那个侏儒一边重新爬到齐慧燕的身体上,一边得意地说,“你可不要哭哦。”

那个侏儒的身体压在齐慧燕的身上,因为侏儒比较矮,他的脸伏在齐慧燕的胸口,齐慧燕看不见他的脸,只能感觉到有个硕大的物体正在慢慢地推挤着她的阴户,分开她的阴唇,一点点插入她的阴道里,齐慧燕知道那是这个侏儒戴着硅胶套的阴茎。

侏儒原本短小的阴茎戴上了这个硅胶套以后,体积比一般男人的阴茎还要大,硕大的阴茎插进齐慧燕的阴道口时,齐慧燕疼得叫了起来。

随着那个侏儒的阴茎一点点插进齐慧燕的阴道里面,女警的阴道口也被撑得越来越开,阴道口传来的阵阵剧痛让齐慧燕惨叫着全身颤抖起来。

“小美人,疼吗?”那个侏儒从齐慧燕的胸口抬起头来,淫笑着对她说,“你的朋友被我操得时候哭得可惨了。”

说着,这个侏儒张开嘴,用牙齿咬住了齐慧燕的左边乳头。

敏感的乳头被咬噬的剧痛让齐慧燕更加歇斯底里地惨叫起来,而那个侏儒却一边咬着她的乳头吸吮着,一边在齐慧燕的阴道里抽插了起来。

硕大的硅胶套翻动着齐慧燕的阴道和阴唇,硅胶套表面的橡胶颗粒摩擦着齐慧燕身体里已经肿了起来的敏感部位,疼痛的折磨让齐慧燕呜咽着呻吟起来,而那个侏儒放开了这个可爱警花的左乳头以后,又一口咬住了她的右乳头,巨大的疼痛让齐慧燕的身体抽搐着哭喊起来。

侏儒不停地在齐慧燕的身体里抽插着,同时他还轮流咬住齐慧燕的两个乳头,吮吸着乳头被咬破以后,伤口中渗出来的血丝,而齐慧燕被他用这样的手段虐待得不停地颤抖着,哭喊着,她的眼泪不停地从脸上滑落下来。

那个侏儒的硅胶套使他的阴茎无法和女孩的阴道直接接触,其实非常影响那个侏儒的快感,但是那个侏儒的心理已经扭曲变态,他并不追求性交的快感,而只是喜欢欣赏女孩被他虐待时那痛苦的表情和哭声。

在那个侏儒的强奸和虐待中,齐慧燕痛苦地煎熬着,直到那个侏儒闷哼着把精液喷射进了她的身体,这样的折磨才算告一段落。

那个侏儒满意地把阴茎和硅胶套一起从齐慧燕被折磨得香汗淋漓的身体里面拔了出来,然后跳下床来,满意地看着这个刚刚被他糟蹋过的女警那美妙的裸体。

一直看着侏儒强奸虐待齐慧燕的韩奇林和他身边的那个男人也走到了齐慧燕的床边,韩奇林用缅甸语对他身边的那个男人说了几句话以后,那个男人就对躺在床上不停喘息着的齐慧燕说:“怎么样?被仇人操的滋味舒服吗?现在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愿意不愿意做韩先生的女人,用你的身体服侍他?”

“不!”齐慧燕闭着眼睛喘息着,用微弱但是坚定的声音回答道。

“哪怕是以后每天都要被这样的男人强奸?”那个男人继续对齐慧燕说,“甚至是每天都被许多男人轮奸,也不肯自愿伺候韩先生?”

“不!”齐慧燕仍然毫不迟疑地作出回答。

那个男人看着韩奇林,摇了摇头。

韩奇林板着脸,用缅甸语对那男人说了一句话,那男人就带着那个侏儒出去了。

而韩奇林走到齐慧燕身边,拿出一个小瓶,然后用一只手捏住齐慧燕的下巴,掰开她的嘴,另一只手把那个小瓶里面象油脂一样的东西都倒进了齐慧燕的嘴巴里,强迫她咽了下去。

韩奇林放开了齐慧燕的下巴,开始低声念起了咒语,而齐慧燕拼命咳嗽着,想把那些灌进她嘴里的东西吐出来,但是很快,齐慧燕就觉得,她的身体渐渐地发生了一些变化……

正当齐慧燕被那个侏儒凌辱虐待的时候,其余男人们正在用冷水冲洗着克里莫娃和巴伦琪亚的阴道。

冰冷刺骨的冷水流入女孩敏感的阴道惊醒了克里莫娃和巴伦琪亚,她们的意识渐渐地从昏迷中恢复了过来。

当巴伦琪亚张开眼睛时,她发现自己被吊在空中,一个男人正把软管从她的阴道里抽出来,冷水从她的阴道里流出来,落在她身下的地上。

巴伦琪亚的双手被绑在一起,吊在牢房的天花板上,她的两条健美的小腿上分别套着一个铁环,两个铁环各自被一条铁链和两边的墙壁连接着,把巴伦琪亚的双腿向两边分开,让她的阴户和肛门毫无遮蔽地暴露了出来。

巴伦琪亚发现那种让她全身无力的药力似乎已经消失,她的体力已经恢复了了一些,她试着想要挣扎,但是因为被吊在空中,巴伦琪亚用不出力气来,完全无法挣脱她身体上的束缚。

而且刚一挣扎,巴伦琪亚受尽凌辱的身体就全身剧烈酸痛,她只好暂时放弃了挣扎。

而与此同时,一个男人把软管也从克里莫娃的阴道里拔了出来,随着冷水从女警的阴道里倒流出来,顺着她的大腿流到地上,克里莫娃也已经醒了过来,她的上半身俯卧在一张桌子上,双腿分开、弯曲着,膝盖跪在地上。

克里莫娃也发现自己身体上的药力已经消失,她又重新可以控制自己的身体。

但是当克里莫娃想要站起来的时候,她却发现自己的手腕和脚踝、膝盖都被铁链和镣铐牢牢地固定在了地上,根本无法移动,克里莫娃只能保持这个姿势跪在地上。

克里莫娃和巴伦琪亚互相看到了对方就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然后,她们几乎是同时发现,在这间牢房里除了她们,还有许多赤身裸体的男人,以及另外两个同样被锁链限制了自由的人。

有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孩正跪在地上,她的右脚脚踝上箍着一个铁环,有一根铁链连接着铁环,禁锢着那个女孩。

女孩的双腿跪在地上,双手撑地,她身后的一个男人正跪在她的双腿之间,把阴茎插进她的肛门里抽插着,而另外一个男人则跪在女孩的面前,把阴茎插在女孩的嘴里,享受着她口舌的包裹。

在女孩的轻声呻吟中,女孩的身体随着那两个男人的冲击而前后摇摆着,她胸前一对性感的丰满乳房向下垂着,也随着男人们的冲击而有节奏地晃动、颤抖着。

而在离开这个女孩不远的地方,还有一个同样赤身裸体的男人正背朝天躺在地上,他的脖子上戴着一个铁环,那个铁环同样被铁链固定在地上,另外一个男人正压在他的身上,把阴茎插进他的肛门,鸡奸着这个男人。

令人触目惊心的是这个男人的四肢都不知去向,包在他残肢上的纱布依旧血迹斑斑,所以他对于他身上那个男人的鸡奸毫无反抗能力,只能通过带着哭腔的吼叫声表达着自己的抗拒。

“你们醒了?”

一个男人看到巴伦琪亚和克里莫娃醒了过来,淫笑着用英语对她们说,“刚才给你们洗了一下,是不是舒服多了?”

这个男人看到克里莫娃和巴伦琪亚注意到了一边的那一男一女,得意地继续对她们说,“这个男的叫方永健,是警察的卧底,我们把他抓来以后,砍掉了他的手脚,留着给喜欢这一口的兄弟们换换口味。说起来,要不是他提供给警方情报,警察也抓不了那三个毒枭,那你们也就不会到这里来引渡他们,也就不会被我们抓来操了。”

那男人淫笑着看着男人们的凌虐在两个赤身裸体的女警身上留下的密密麻麻的痕迹,淫笑着继续对她们说,“这个大奶子叫文兰,是方永健的女朋友,被我们抓来操的时候还是处女。被我们在她男人面前操翻以后,就乖乖地做了我们的性奴隶。现在她一边肚子里怀着我们的孩子,一边还要用嘴巴和屁眼让我们继续爽。”

巴伦琪亚和克里莫娃看着眼前这对情侣遭受着生不如死折磨的悲惨场面,想到自己也被这些男人轮奸、玩弄,不由得为了眼前这对悲惨的情侣,也为了自己落下泪来。

“本来,我们给文兰还准备了些精彩刺激的玩意,没想到她那么快就怀了孕,为了保住这个孩子,这些节目就不能用在她身上了。不过正好,这些节目可以用在你们身上。”

那个男人看着克里莫娃和巴伦琪亚,狰狞地淫笑起来,“你们就好好尝尝这滋味吧。”

说着,被吊在空中的巴伦琪亚看到一个男人牵着一匹小马走到了克里莫娃的身后,当那匹小马兴奋地打着响鼻,用后腿支撑着身体直立起来的时候,巴伦琪亚惊恐地看见那匹小马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那阴茎的体积足足有一半男人的两倍多!

巴伦琪亚意识到了那些男人要怎样折磨克里莫娃,她向着克里莫娃用英语大声喊叫起来。

克里莫娃的英语不怎么好,加上巴伦琪亚在惊恐之下,语速太快,克里莫娃只听清楚“马”和“当心”这两个词。

这时,克里莫娃身后的这个男人已经指挥着那匹小马上身直立起来,把两只前蹄放在克里莫娃的上半身俯卧着的那张桌子上,分别踩在克里莫娃身体的两边。

克里莫娃看到马的蹄子落在自己身体的两边,背上感觉到马鼻子里面喷出的热气,她突然明白了那些男人要用这匹小马干什么,克里莫娃哭喊着奋力挣扎起来。

但是这个俄罗斯美女女警根本无法挣脱那些束缚着她的镣铐和铁链,而克里莫娃身后的那个男人却已经指挥着那匹小马把阴茎插进了女警的阴户里面。

马的阴茎比一般男人的阴茎要粗得多,当小马的阴茎插进克里莫娃的阴道口时,这个女警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她的身体疼得颤抖着瑟缩起来。

而克里莫娃身后的那个男人一边残忍地指挥着那匹小马把阴茎向着女孩的阴道里继续推进,一边淫笑着对克里莫娃说:“我们可花了好多时间来训练这匹马,让它学会怎么操女人。刚才我们还给它注射了兽用催情药,你就慢慢地哭吧。哈哈哈…”

马的阴茎一点一点地插进了克里莫娃的身体里面,撕扯着她的阴道口和阴道,克里莫娃疼得惨叫着不停地摇着头,她手脚上的镣铐和铁链都被她拉得响个不停,但是她却完全无法从这样地狱般的痛苦中解脱。

马巨大的阴茎不停地摧残着克里莫娃的阴道,终于,克里莫娃的阴道口被硬生生地撕裂了,在克里莫娃歇斯底里的惨叫声中,鲜血从她的阴户里流了出来,顺着她的大腿流了下来,滴落在地上。

克里莫娃身后的男人看着她大腿上的鲜血,淫笑着说:“怎么又被开了一次苞?而且还是被马开苞的。哈哈…”

克里莫娃这时已经疼得就快要昏过去了,而那匹马却还在继续把它巨大的阴茎塞进克里莫娃流着血的阴道里……

与此同时,那些男人也没有放过巴伦琪亚。

一个男人戴着手套,拿着一个麻布口袋走到被吊在空中的巴伦琪亚面前,巴伦琪亚惊恐地看到那个口袋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蠕动。

“知道这里面是什么吗?”

那个男人狞笑着看着巴伦琪亚,他解开那个口袋,然后双手撑开袋口,把口袋举到巴伦琪亚的面前说:“你可以仔细地看一看。”

巴伦琪亚战战兢兢地朝口袋里看了一眼,这个小女警马上无比恐惧地尖叫了起来,原来那个口袋里竟然是两条黑色的蛇!

女孩对于蛇、虫这些东西都具有天生的恐惧和厌恶,哪怕是女警也不例外,在这么近的距离上看到两条丑恶的蛇让巴伦琪亚的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那个男人看到巴伦琪亚惊惶的样子,他淫笑着用一只手抓住袋口,对巴伦琪亚说:“不要怕,这两条蛇是没有毒的,而且嘴巴也都被封住了,不会咬你的。”

然后那男人把另外一只戴着手套的手伸到巴伦琪亚的双腿之间,拨弄着她湿漉漉的阴户和肛门,继续对她说,“如果让这两条蛇钻进你的这两个小洞里面,那会怎么样呢?”

巴伦琪亚恐惧地尖叫起来,她无法想象自己会遭到这样残忍变态的折磨,女警拼命地挣扎着,但是无法挣脱自己身上的束缚,甚至连并拢双腿现在对她来说都是不可能的。

那个男人从巴伦琪亚的双腿之间收回了那只手,然后把手伸进那个口袋里面,当他把手抽出来的时候,手里赫然握着一条蛇。

巴伦琪亚惊恐的双眼看着那男人手里的那条蛇,它的嘴确实被用胶布封了起来,可以吐出信子,但是无法张开,蛇的一对眼睛也看着它面前的这个女警,眼珠里绽放出奇异的光芒。

巴伦琪亚看到蛇的尾巴上戴着一个金属环,连接着一根铁链。

“这两条蛇是我们专门训练过的,特别喜欢钻女人的小洞和屁眼。”

这个男人看着那条蛇的身体缠绕在自己手臂上,继续对巴伦琪亚说,“怎么样?准备好了么?是先钻小洞还是先钻屁眼呢?”

“不!不!”

巴伦琪亚看着那男人手里那条可怕的蛇,不停徒劳地挣扎着,哭喊着。

“那就从屁眼开始吧。”

那男人说着,然后他放下口袋,走到巴伦琪亚身后,用没有拿蛇的那只手分开巴伦琪亚的臀部,然后用另一只手把蛇的头塞进巴伦琪亚的肛门里。

在女警的号哭声中,那男人用力在蛇的身体上按了一下,那条蛇象是收到了命令,猛地钻进了巴伦琪亚的肛门里。

巴伦琪亚感觉到自己的肛门被那条蛇比一般男人阴茎更粗的身体撑开,而且那条冰冷潮湿的蛇还正在继续游进她的直肠里面,肛门被扯开的疼痛和肛门、直肠被侵犯的羞耻使巴伦琪亚痛苦地哭喊着。

那男人满意地看着巴伦琪亚的屁股中间挂着半条蛇,而且这半条蛇还在继续钻进女警的肛门里,满意地狂笑起来。

然后,这男人又走回到巴伦琪亚的面前,从地上的口袋里拿出另外一条差不多粗细蛇,在女孩悲惨的哭泣声和哀鸣声中,把这条蛇的蛇头塞进巴伦琪亚的阴道口,当蛇头撑开巴伦琪亚的阴道口,进入她的阴道时,巴伦琪亚惨叫着全身颤抖起来,而那个男人马上就淫笑着按了一下那条蛇的身体,蛇的身体马上就钻进了巴伦琪亚的阴道里。

巴伦琪亚感觉到滑腻腻的蛇钻进了她的阴道里面蠕动起来,蛇身上凹凸不平的鳞片磨蹭着她敏感的阴道,刺激着巴伦琪亚的神经,女警惨叫着全身抽搐,她的身体已经不听使唤地弓了起来。

那个男人得意地看着巴伦琪亚被吊在空中拼命地挣扎、颤抖着,她的双腿之间夹着两条长长的黑色物体,就象是两条尾巴一样。

男人看到一条蛇的大部分身体已经钻进了巴伦琪亚的肛门里,他马上抓住那条蛇尾巴上的金属环上面的那条铁链,把蛇的大约半个身体从巴伦琪亚的肛门里拉扯了出来。

当蛇被向外拉的时候,它身上的鳞片象倒刺一样刮蹭着巴伦琪亚的直肠,让她不停地惨叫着,几乎疼得昏死过去。

那条从女警的肛门里拉出来的蛇身上沾满了那些男人刚才射进巴伦琪亚的肛门里的精液,它被拉出来以后,继续蠕动着身体,钻进巴伦琪亚的肛门里面。

那个男人满意地看着那条蛇在巴伦琪亚痛苦而微弱的惨叫声中,一点点地把它的身体重新钻进已经奄奄一息的女警的肛门里,然后他又抓住另外一条蛇尾部的铁链,把那条蛇的身体也扯了出来。

蛇身上的鳞片刮擦着巴伦琪亚娇嫩而敏感的阴道,巴伦琪亚感到刀割一样的剧痛,她声嘶力竭地惨叫着,她的身体猛地绷紧,剧烈抖动、痉挛了一番以后,巴伦琪亚的身体无力地松弛了下来,在空中摇晃着,她疼得昏死了过去。

但是巴伦琪亚的痛苦还远远没有结束,那个男人仍然站在她的身边,轮流把钻进巴伦琪亚的阴道和肛门的那两条蛇向外拉扯,然后再看着它们身上沾着缕缕血丝,重新钻进她的身体里面。

在巴伦琪亚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那两条蛇在她的身体里蠕动着,摧残着她的阴道和肛门,把她折磨得一次次疼昏过去又疼醒过来……

而就在巴伦琪亚被蛇折磨的同时,克里莫娃正在承受着她身上那匹小马的残暴兽奸。

小马把阴茎插进克里莫娃的阴道里面以后,就在女警的身体里抽插起来。

阴茎的抽插拉扯着克里莫娃阴道被撕裂的伤口,在一阵阵钻心的剧痛中,刚才阴道口被撕裂时疼得昏死过去的克里莫娃又疼得醒了过来。

克里莫娃昏昏沉沉地睁开眼,阴道的疼痛让她惨叫起来。

“还好是俄国妞,身材高大,还受得了马的家伙。”

克里莫娃听见了一个男人淫亵的声音,“要是换个娇小型的妞,没准已经被马给操死了。”

克里莫娃这才想起来,自己正在遭受残忍的兽奸,被兽奸的耻辱和阴道里剧烈的疼痛让她悲伤地呜咽、哭号着。

而那匹马似乎却很享受这个俄国美女的阴道,对于马的巨大阴茎来说,克里莫娃的阴道显得极其紧窄,女孩的阴道紧紧地包箍着马的阴茎,这种刺激让马本能地兴奋不已,更加快了抽插的节奏。

克里莫娃只能痛苦地惨叫着,承受着马的阴茎粗暴地摧残着她的身体,被糟蹋得死去活来。

当那匹马终于在克里莫娃的身体里面射出精液的时候,克里莫娃已经不知道被蹂躏得昏过去又醒过来了多少次,她感觉到滚烫的精液喷进她的阴道和子宫里。

在克里莫娃身后那个男人的指挥下,那匹马离开了克里莫娃的身体,然后那些男人解开了克里莫娃身体上的束缚,把全身酥软,精疲力竭的克里莫娃从桌子上架了起来,然后拖到牢房中间,放在地上。

而这时巴伦琪亚身体里的那两条蛇也已经因为感觉到累而不再蠕动,那个男人把那两条蛇从昏迷不醒的巴伦琪亚的身体里面拉扯了出来,肛门和阴道同时被鳞片刮蹭的疼痛让巴伦琪亚呻吟着醒了过来。

几个男人解开了巴伦琪亚身上的束缚以后,一个男人抱着浑身大汗,筋酥骨麻的女警走到躺在地上的克里莫娃身边,把巴伦琪亚也放在了地上。

“怎么样,被兽奸的滋味好受吗?”

一个男人看着这两个被折磨得憔悴不堪的女警,得意地说。

而巴伦琪亚和克里莫娃这时已经连说话力气也没有了,虽然她们可以听见那个男人的声音,但是却无法回答他。

“其实,你们还不是最惨的。”

那个男人继续对克里莫娃和巴伦琪亚说,“马上,你们就会看到你们的好朋友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

这时,牢房的门打开了,门外传来了一连串有所压抑的呻吟声,韩奇林抱着一个女孩走了进来,在他身后,另一个男人牵着一头体形巨大的藏獒也走进了这间牢房。

韩奇林怀里的女孩全身赤裸,韩奇林的阴茎从下面插在那个女孩阴户里面,那女孩面朝着韩奇林,双臂勾着他的脖子,双腿缠着他的腰,正随着韩奇林走路的节奏主动地晃动着身体,她的身体上下起伏着,用阴户套弄着韩奇林的阴茎,同时,她的嘴里不时地发出满足的呻吟声,只是似乎略有一些压抑。

当韩奇林走近时,躺在地上的巴伦琪亚和克里莫娃终于看清楚,那个主动迎合着韩奇林的女孩竟然是齐慧燕,她的呼吸急促,脸色已经变成绯红色,神情也显得有些迷乱,似乎已经沉醉于性欲当中,但是奇怪的是齐慧燕的眼睛里正不停地流着眼泪,而且在发出呻吟的同时,齐慧燕还不停地哭泣着,又似乎表达着她的不情愿。

韩奇林淫笑着一边享受着齐慧燕在他怀里主动与他性交的乐趣,一边俯下身来,把齐慧燕放在地下,韩奇林拿起一个被铁链固定在地上的脚镣,铐在齐慧燕的脚踝上。

而另一个男人也把那只藏獒的项圈上的铁链固定在离开齐慧燕不远的地上,然后那男人退到一边。

韩奇林突然把自己的阴茎从齐慧燕的阴道里抽了出来,他放开齐慧燕,站起身来。

齐慧燕躺在地上,继续喘息着,过了几秒钟以后,齐慧燕突然从地上坐了起来,她的嘴里呜咽着,一边流着眼泪,一边急切地四处张望,寻找着什么,当她看见韩奇林时,马上手脚并用地向韩奇林爬了过去,但是她的脚踝被铁链束缚着,即使伸出手来,也够不到韩奇林。

齐慧燕继续流着泪呜咽着,急切地向四周张望,当她看到其他男人的时候,就马上向着其他男人爬过去,但是因为铁链的缘故,她无法触及任何一个男人,齐慧燕只能哭泣着蹲在地上,焦躁地把手伸进自己的阴户,拨弄着自己的阴蒂和阴道口,开始手淫。

但是手淫看来并不能让齐慧燕平静下来,她一边用力地玩弄着自己敏感的性器官,一边继续急切地向旁边张望着。

“小妞,没有男人是不是很难受啊?”

一个男人站得远远的,对齐慧燕说,“没有男人,但是还有公狗呢。”

那个男人说着,示意齐慧燕向身后看。

齐慧燕一边继续手淫,一边转过头去,她看见了蹲在旁边的藏獒。

“狗的鸡巴操起来也很舒服的。”

那男人继续用一种淫亵的语气对齐慧燕说,“只要你用手、用嘴让狗的鸡巴大起来,你就可以享受了。”

齐慧燕急切的眼光已经落到了藏獒的阴茎上,她急忙爬到藏獒面前,蹲在地上,一边呻吟着用一只手继续给自己手淫,一边流着眼泪用另一只手抓住藏獒的的阴茎套弄起来。

“怎么样?看到朋友突然变成骚货,是不是觉得很吃惊?”

那个刚才对齐慧燕说话的男人蹲下身来,一边看着齐慧燕同时给自己和藏獒手淫,一边对躺在地上的克里莫娃和巴伦琪亚说,“刚才那个缅甸人给她下了淫降,据说是那个缅甸人祖传的降头术。被下了淫降以后,女人阴道里面会痛痒难忍,手淫也没用,只有阴茎插入才能缓解。所以女人熬不住痛痒,就会主动去找男人干自己了。这个降头最厉害的地方是被下降头的女人还会保持神智清醒,所以找男人干自己的时候她一定是不情愿的,但是再不情愿也熬不过身体里的奇痒奇痛,再不情愿也要求男人干自己,这多有趣啊。哈哈哈…”

巴伦琪亚和克里莫娃听着这个男人得意的淫笑,看着齐慧燕一边流着眼泪,不情愿地哭泣着摇着头,一边不得不用手套弄着藏獒肮脏的阴茎,她们无法想象世界上还有这么可怕的邪术,恐惧地哭泣起来。

齐慧燕用手套弄了一阵藏獒的阴茎以后,藏獒的阴茎并没有迅速勃起,而阴道里面的痒痛却已经折磨得齐慧燕无法忍受,齐慧燕只能无奈地把心一横,一边继续用手玩弄着自己的下身,一边用嘴包裹住了藏獒的阴茎,舔舐吸吮起来。

在男人们淫亵的笑声中,齐慧燕感觉到了巨大的耻辱,但是她身体里的痒痛逼迫着她只能抛弃了自己的尊严和羞耻心,流着泪痛苦地继续为藏獒口交。

在齐慧燕湿软口舌温柔的舔吮下,藏獒的阴茎逐渐膨胀开来,齐慧燕哭泣着转过身去,象母狗一样跪趴在地上,撅起屁股,把自己的阴户暴露在藏獒的面前,一边呜咽着继续手淫,一边象母狗勾引公狗一样轻轻地摇晃着自己的屁股。

藏獒闻到了齐慧燕阴户上分泌液的气味,已经好几次强奸过女警察的藏獒马上就条件反射般地站了起来,把前爪踩在齐慧燕白皙的背上,然后把它硕大的阴茎插进了齐慧燕湿淋淋的阴户里面。

当藏獒的阴茎插进齐慧燕的阴道时,这个美女警花的眉头舒展开来,她的嘴里发出了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兴奋的呻吟声,而羞耻的眼泪也从她的脸上不停地滴落下来。

看到看着那只藏獒趴在齐慧燕的身上抽插起来,巴伦琪亚和克里莫娃害怕得瑟瑟发抖。

而蹲在她们身边的那个男人乘机用英语威吓她们:“如果你们不愿意乖乖地做我们的性奴隶,那我们就只好让缅甸人也给你们下这样的降头,把你们也变成这样子。”

为了确保两个女警听得懂,那个男人还专门用俄语对克里莫娃说了一遍。

眼看着齐慧燕虽然不情愿,却在降头的淫威下不得不抛弃了尊严和羞耻心,居然主动和藏獒性交。

想到自己如果也被变成这种样子,主动和马性交或者主动让蛇钻进自己的身体,刚才被兽奸的痛苦和被下降头的恐惧终于征服了这两个女警。

“我…愿意…做…性奴隶”巴伦琪亚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吞吞吐吐地说。

“说响一点,我听不见。”

那个男人得意地说。

“我…我愿意…做…做性奴隶”巴伦琪亚流着眼泪,提高了声音说。

而一旁的克里莫娃更是已经泪流满面,她泣不成声地也向那些男人投降了:“我…愿意…做你们的…性奴隶,求求你们…不要给我…下降头。”

“哈哈哈,这样就听话了。”

那男人得意地看着面前这两个终于屈服了的性感美女,得意地说,“既然你们愿意做性奴,那就要在身上留下些标记。”

说着,那个男人把两个奇怪的东西分别扔在克里莫娃和巴伦琪亚的身上,继续对她们说:“你们只要握住手柄,把这两个东西按在奶子上,然后按下手柄上的按钮,你们的身上就会自动留下性奴的刺青。放心,不会很疼的。我们还会给你们拍录象,作为纪念。”

说着,一个男人在巴伦琪亚和克里莫娃面前架起了一架摄象机。

巴伦琪亚和克里莫娃握着那两个东西的手柄,心理激烈地活动着,她们知道,如果被那些男人拍下她们亲手在身体上留下刺青的场面,那她们就将永远无法摆脱性奴隶的悲惨命运,但是如果不照那些男人的话做,她们的命运将会更加悲惨。

“快点!难道你们想象她一样吗?”

巴伦琪亚和克里莫娃面前那个正在拍摄录象的男人指着在一旁和藏獒主动性交的齐慧燕,不耐烦地催促着。

克里莫娃看见藏獒从齐慧燕的背上落了下来,转了个身,用屁股对着齐慧燕的屁股,阴茎仍然插在女警的阴道里面,她听着齐慧燕绝望的呻吟声,看着齐慧燕痛苦而不能自拔的悲惨模样,无奈地捏住手柄,把她手里的东西按在自己的左乳房上,用牙齿咬住嘴唇,按下了手柄上的按钮。

一阵针刺的疼痛从克里莫娃的乳房上传来,她用力咬着嘴唇,发出了痛苦的呜咽声。

疼痛消失以后,克里莫娃松开手,她手里的东西掉到地上,在她的左边乳房上面出现了两个清晰可辨的英文单词:SLUT(婊子)和SLAVE(奴隶)这两个词是由无数带有颜色的针孔组成的,其中一些针孔还向外渗着血珠。

“不错不错。拍得很清楚。”

那个拍摄录象的男人兴奋地喊叫着,然后他对一旁的巴伦琪亚喊叫起来,“你还不快点,想要再被蛇钻洞吗?”

巴伦琪亚想起刚才被那些男人用蛇虐待时的痛苦经历,害怕地全身抖动起来,在那男人的催促声中,巴伦琪亚也亲手在自己的乳房上刺上了那两个不堪的单词。

那个男人拍摄了克里莫娃和巴伦琪亚亲手在自己乳房上刺上性奴隶标志的画面以后,并没有停止拍摄。

这时,另一个男人抱着一个女孩走进了牢房,他把这个赤身裸体的女孩放在巴伦琪亚和克里莫娃面前的地上,然后走到她的面前,那女孩自觉地跪在地上,张开嘴包裹着那个男人的阴茎,为他口交起来。

“这个妞名叫魏嘉雯,也是我们的性奴隶。”

那个男人一边享受女孩的口交,一边对巴伦琪亚和克里莫娃说,“她现在就是你们的老师,教你们怎么样才能讨主人喜欢,你们好好地看着,要学会这样伺候主人们。”

巴伦琪亚和克里莫娃忍着乳房上刺青的疼痛,看着魏嘉雯毫无羞耻心地用嘴包裹着男人的阴茎前后套弄着,从女孩腮帮子的蠕动可以看出,她的舌头也在不停地舔舐着男人的龟头和阴茎。

在魏嘉雯的口舌主动的包裹、舔吮中,那个男人很快就带着舒畅的表情,把精液倾泄在魏嘉雯的嘴里,而魏嘉雯非但主动地吞咽了男人射在她嘴里的精液,而且在男人把阴茎从她的嘴里拔出来以后,还伸出舌头来,淫靡地把男人的龟头上残留的精液都舔得干干净净。

克里莫娃和巴伦琪亚看着魏嘉雯顺从、麻木地迎合着那个男人的凌辱,想到自己也会被调教成这样的性奴隶,都屈辱地流下了眼泪。

一个男人在魏嘉雯的嘴里发泄过以后,又有另一个男人躺在魏嘉雯面前的地上,淫笑着指着自己勃起的阴茎,叫魏嘉雯坐在上面,而魏嘉雯顺从地跨坐在男人的身体上,用手抓住那男人的阴茎,调节着自己身体的位置,导引着阴茎插进了自己的阴道口。

然后魏嘉雯坐在男人的身体上,让那男人的阴茎完全插进了她的阴道里,接着,在女孩的呻吟声中,魏嘉雯扭动着身体,用阴道包裹着男人的阴茎上下套弄起来。

这时,藏獒终于离开了齐慧燕的身体,另外一个男人马上就抱着齐慧燕,把他的阴茎插进了齐慧燕的阴道里抽插起来,而齐慧燕也呻吟着主动摇摆着身体,迎合着这个男人的抽插。

听着齐慧燕淫荡的呻吟,看着她和魏嘉雯的春宫表演,站在巴伦琪亚和克里莫娃旁边的那些男人再也按捺不住身体里的欲火,他们一拥而上,把两个女警按倒在地,开始轮奸这两个性感的美女。

而克里莫娃和巴伦琪亚只能呻吟着让那些男人的阴茎插进她们的肛门、阴道和嘴里,克里莫娃和巴伦琪亚的阴道受到男人阴茎抽插的刺激,本能地渐渐变得湿润起来,让那些男人的抽插变得更加顺畅。

这两个美丽的女警只能痛苦地哭喊着任由那些男人们玩弄着她们丰满的乳房,承受着那些男人们的轮奸和蹂躏……

巴伦琪亚和克里莫娃从此以后就沦为这些男人们的性奴隶和泄欲工具,要随时迎合这些男人,用身体忍受着他们的兽欲,承接他们的精液。

在那些男人们的调教下,巴伦琪亚和克里莫娃学会了用各种屈辱的方式迎合那些男人的发泄,供他们淫乐。

而齐慧燕时时刻刻都被淫降折磨着,她不得不哀求每一个男人将阴茎插进她的阴道里强奸她以此缓解降头导致的痛痒,从而彻底沦为所有男人的玩物,那些男人也得以无数次地享受了这个曾经清纯可爱的小美女主动迎合的美妙感觉。

这三个美女警花被囚禁在这些男人的老巢里,遭受着残忍的轮奸和性虐待,当那些男人们给她们检查身体,想要象其他性奴隶一样,给她们做绝育绝经手术时,男人们发现,之前他们用烈酒灌进女警们的阴道和子宫时,酒精已经伤害了她们的子宫和卵巢,她们已经失去了生育能力,也不会再来月经了,于是那些男人们更加肆无忌惮地享受着可怜的女警们性感的胴体,把他们的兽欲尽情地发泄在她们的身上。

折磨了这些女孩二十多天以后,那些男人为三个毒枭安排好了偷渡出境,三个毒枭离开时,那些男人把这三个女警作为性奴隶分别送给这三个毒枭,让他们作为压惊礼物带回自己的老巢。

马里奥。

卡斯蒂洛、把玛利亚。

巴伦琪亚带回哥伦比亚,给巴伦琪亚强行注射毒品,让她染上了毒瘾,然后把巴伦琪亚关在他的别墅里,供他和他的私人卫队随时泄欲。

依莲娜。

克里莫娃被尤里。

伊万诺夫带回莫斯科以后,因为克里莫娃的女警身份,她成为了俄罗斯黑手党的头目们共用的发泄工具,那些黑手党头目们每天都用各种残忍的手段蹂躏克里莫娃,以发泄他们对于警方的愤恨。

而最可怜的是齐慧燕,韩奇林为了泄愤,把这个当时无论如何不肯屈服的女警关在他的毒品种植场里,无论是他的保镖、毒品种植场的武装保卫部队、负责提炼毒品的技师、还是种植毒品的农民,甚至是看门的狼狗都可以随时享受齐慧燕的主动迎合。

在降头的恐怖威力下,这个可爱的女警只能日日夜夜被无数雄性动物轮流糟蹋和玩弄着,并且主动迎合着他们,甚至哀求他们把阴茎插进自己的身体里…

那些男人救出了那些毒枭以后,他们的危机终于过去了,但是这些男人还是要赔偿那些毒枭被警方没收的毒品的损失。

虽然当时,韩奇林因为要独占齐慧燕而放弃了要求那些男人赔偿,但是那些男人还是要向另外两个毒枭支付一笔巨款。

尽管那些男人完全可以负担起这笔赔偿,巨额损失仍然让他们非常不快,于是这些男人就把这样的不快转化为欲望发泄在文兰的身体上。

自从文兰被轮奸而怀孕以后,那些男人为了避免导致文兰流产,不再用阴茎插入她的阴道。

但是男人们并没有放过这个可怜的女孩,文兰的肛门的嘴成了这些男人发泄性欲的途径。

在文兰怀孕一个多月以后的一天,又有一些男人走进了关押文兰和方永健的牢房里,躺在地上的文兰机械地转过身,地撅起屁股,等待着那些男人的阴茎象往常一样插入她的肛门。

但是这次的这些男人却并没有凌辱文兰,其中一个男人走到文兰的身边,蹲下身来,对文兰说:“你是不是有个妹妹?”

本来文兰已经被那些男人折磨调教得完全顺从,不敢对那些男人有丝毫忤逆,但是当那些男人问起她最疼爱的妹妹,文兰心里还是“咯噔”一声,她连忙回答:“主人,我没有妹妹。”

“竟敢说谎!”

那个男人看到文兰的脸上闪过的慌乱,用严厉的语气对文兰说,“别以为你怀着孩子我们就拿你没办法,你想不想尝尝蛇钻屁眼的滋味?”

文兰吓得浑身颤抖起来,她曾经看见过玛利亚。

巴伦琪亚被性虐待时,那些男人让两条蛇钻进她的阴道和肛门,当时巴伦琪亚身体剧烈的颤抖和抽搐以及她悲惨绝望的惨叫声让文兰无法忘记,她无法想象蛇钻进自己肛门会是怎样恐怖的感觉。

但是文兰也很清楚,这些男人既然已经对她的妹妹感兴趣,一旦她说出妹妹的情况,厄运一定会降临到她妹妹的头上。

文兰面临着两难的选择,她无法做出决定,只能缄口不语。

“胆子大了,要造反了!”

那个男人看着一反常态地低着头,一言不发的文兰,怒气冲冲地说,“看来不让你吃点苦头是不行的了。”

这个男人向着旁边一个男人打了个手势,那个男人马上走出门去,过了一会,那个男人手里提着个口袋就回到了这间牢房里。

文兰一看到那男人手里的麻袋就害怕得全身颤抖了起来,她面前的那个男人接过那个口袋,看着文兰害怕的样子说:“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说着,那男人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条黑色的蛇。文兰恐惧地尖叫着想要躲开那条蛇,但是另外几个男人却按住了她的身体,让她动弹不得。

一旁的方永健躺在地上,痴呆地看着那些男人用蛇恐吓着文兰,似乎是文兰脸上恐惧的表情唤醒了方永健的神智,他愤怒地喊叫起来:“放开她!不要!”

但是方永健的四肢皆废,他除了喊叫,什么事情也做不了。

那些男人根本没有理睬方永健的喊叫,文兰面前的那个男人把蛇头凑到文兰面前,让蛇吐出的信子舔到文兰的脸上,文兰心里的恐惧已经到了极点,她无法躲避,只能尖叫着闭着眼把脸扭向一边,每次蛇信子接触到文兰的脸上都让她惊惧地哭叫起来。

那个男人看着文兰极度恐惧的表情,把手里的蛇交给另外一个男人,对他说:“把这蛇塞进这个臭婊子的屁眼里!”

在文兰的哭声中和方永健的嘶喊声中,那个男人蹲在文兰身后,用手分开她颤抖着的屁股,并且把蛇头塞进了文兰的肛门里面。

文兰感觉到蛇头撑开了她的肛门,由于文兰刚刚遭到过肛奸,她肛门里面残留的精液成为蛇头进入肛门的润滑剂,所以文兰并没有感觉很疼,但是湿滑的蛇钻进肛门的那种恐惧却让文兰害怕地大声哭泣起来。

“不!不要!”

文兰大声地喊叫着,她的身体被几个男人按在地上,无法移动,只能感受着滑腻腻的蛇在她的肛门里越钻越深。

当那条蛇的身体刚钻进文兰的肛门没多久,一个男人就抓住蛇尾巴上的铁链,把蛇的身体向外用力拉扯,蛇身上的鳞片刮蹭着文兰的直肠,文兰疼得号叫着,全身象触电一样剧烈颤抖起来。

“现在可以说实话了吗?”

文兰面前的那个男人对疼得泪流满面的女孩说,“要不要再来一次?”

那些男人的轮奸和虐待早就已经彻底摧毁了文兰曾经坚强的意志,现在的文兰已经脆弱得实在无法承受再被蛇钻一次肛门的疼痛,她只能哭着点着头,向那些男人屈服。

文兰身后的那个男人把蛇从文兰的肛门里扯了出来,然后,在文兰面前那个男人的逼问下,文兰哭着说出了关于她妹妹的一切。

原来,文兰有个妹妹,比文兰小两岁,文兰妹妹的原名叫文薇,后来因为从小就崇拜姐姐文兰而改名为文若兰,希望能象姐姐一样聪明坚强。

文若兰一直把文兰作为自己的偶像,模仿着文兰的一举一动,文兰喜欢的一切东西,文若兰也都很喜欢。

这对姐妹的感情也一直都很好,直到两年多以前,文若兰看到了姐姐的男朋友-方永健,结果文若兰居然也喜欢上了方永健,但是文若兰一直没有告诉文兰和方永健。

文若兰年满16岁的生日那天,她突然离家出走。

在文若兰出走以后几天,文兰突然收到了妹妹的一封电子邮件,在邮件里文若兰向文兰倾诉了她对方永健的好感,文若兰说为了不影响她和文兰的姐妹之情,她决定离家出走,并且叫家人不要找她。

文兰给文若兰回了邮件,劝她回家。

文若兰回复了她的邮件,但是却表示绝对不会回来,只是祝愿文兰和方永健能够幸福地在一起。

文兰后来又写了好几封邮件给文若兰,虽然文若兰每次都回复,但是她却一直表示不会回家来,也叫家人们不用找她,也不用担心她,她现在过得很好。

文兰见无法把妹妹劝回家来,就只能用电子邮件和文若兰保持着联系。

两年时间当中,文兰从来没有见过文若兰了,但是她每周都要和文若兰用电子邮件通信。

文兰工作以后,从家里搬了出来,她也把她新的地址和电话,以及她工作的律师事务所的电话都写在邮件中告诉了文若兰,希望妹妹有一天能打电话给她。

“原来是这样。”

文兰面前的那个男人听了文兰的这段故事以后,若有所思地笑了起来,他转向躺在一旁的方永健说,“没想到你的桃花运还真不错,居然一对美女姐妹花同时看上你。如果你女朋友的妹妹看到你现在没手没脚,还要被别的男人操,不知道会做何感想。哈哈哈…”

方永健却只是躺在地上,用痴呆麻木的眼神看着文兰。

“你们…你们怎么知道我妹妹的事?”

文兰抱着侥幸心理问她面前的那个男人。文兰还抱有最后的希望:文若兰已经失踪两年了,自己都没能找到他,这些男人真的能找到她吗?

那个男人看出了文兰的心思,淫亵地笑了起来。“正好,我们打算给你拍张好看的照片,好给你妹妹看看。”

那个男人对文兰说,“可以一边操你,一边告诉你我们是怎么知道你妹妹的。”

说着,这个男人走到文兰身后,双手抓住她的屁股,把他的阴茎插进了文兰刚刚被蛇摧残过的肛门里面抽插起来,而另一个男人则跪在文兰面前,把阴茎塞进了文兰的嘴里,让文兰为他口交,旁边还有个男人正端着相机不停地拍摄者文兰被两个男人同时奸污的场面。

文兰背后的那个男人一边在文兰的肛门里发泄着他的欲望,一边告诉文兰,原来,文若兰离家出走以后,到一家修道院当了一名见习修女,用电子邮件和文兰保持着联系。

文兰被这些男人绑架监禁以后,文若兰连续一个月没有收到文兰的电子邮件。

文若兰担心文兰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下定决心打电话到文兰工作的事务所去找姐姐,结果事务所的人告诉文若兰,文兰已经失踪了将近一个月,而且他们早就已经报警了。

文若兰于是来到警察局询问文兰的下落,但是警察局却毫无线索,并且告诉文若兰因为最近有毒枭被劫、国际刑警失踪的大案件,他们暂时没有精力来查文兰失踪的案件。

文若兰失望地从警察局回到修道院以后,就上网向网友求助,并且在一个网友的推荐下,去找了当地的一个小有名气的私家侦探,希望他能帮助自己找到姐姐的下落。

私家侦探听完了案情以后,马上猜到文兰的失踪可能和控制着黑社会的那些男人有关。

而警方所谓的“没有精力”只是托词,实际上警察已经不敢招惹那些男人们了。

这个私家侦探实际上也不敢得罪那些男人,他先向文若兰要了一张文兰的照片,文若兰就把两个月前文兰发给她的一张和事务所的同事们旅行时拍的照片给了那个私家侦探。

私家侦探拿到照片以后,通过黑道的关系辗转联系到了那些男人,把文兰的照片交给他们,让他们看一下这个女孩是不是在他们手里。

这些男人认出了照片上的文兰后大吃一惊,找来这个私家侦探,问他到底是谁。

那个私家侦探告诉那些男人是一个小美女在找文兰,并且说是文兰的妹妹。

于是这些男人们这才来讯问文兰有关她妹妹的事情。

“听说你妹妹长得很漂亮?”

文兰背后的那个男人一边奸污着她的肛门,一边色迷迷地说,“身材也很好?”

文兰听到这句话,心中浮现出了不祥的预感。

果然那个男人继续说了下去:“我们打算用你被操的照片把你妹妹引出来,然后把她带到这里来和你团聚。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同时操你们这对姐妹花了。那可真是太爽了。哈哈哈…”

这个残忍的阴谋使文兰害怕地惊呼起来,她嘴里包裹着的男人阴茎使她的惊叫声听上去变成了呜咽。

但是文兰无论如何不敢再反抗这些男人,她只能在男友的面前继续迎合着身后那男人在她的肛门里抽插着,同时一边继续舔吮着另外那个男人的阴茎,一边从被男人阴茎塞满的嘴里发出含糊的哀求声,哀求着那些男人放过文若兰。

但是她的哀求声根本没能打动那些男人,他们很快就把精液射进了文兰的身体里,然后又是其他男人替代了他们的位置,继续在方永健的面前蹂躏着文兰…

文若兰委托私家侦探帮助寻找姐姐以后,回到修道院清点了自己微薄的积蓄,发现根本无法支付私家侦探的酬劳。

无奈之下,文若兰只能向修道院的院长嬷嬷求助。

当文若兰刚刚来到这家修道院,成为见习修女的时候,院长嬷嬷就很喜欢这个漂亮清纯的女孩,平时也很关照她。

院长嬷嬷听文若兰说了她姐姐失踪,她委托私家侦探寻找姐姐下落的事以后,决定用自己的积蓄来帮助文若兰。

文若兰很快就收到了那个私家侦探发给她的电子邮件,电子邮件当中说文兰遭到了绑架,但是私家侦探已经找到了文兰,并且附上了文兰的照片作为证据,约文若兰第二天下午在郊外的一个公车车站碰头,收到酬劳后就会告知文若兰她姐姐的详细下落。

并且电子邮件中还叮嘱文若兰千万不要报警,因为绑架文兰的那些人在警方当中有卧底,如果文若兰报警,可能会对文兰不利。

文若兰打开电子邮件的附件,一张张不堪入目的照片呈现在文若兰的眼前。

照片上,有一个美女悲惨地跪趴在地上,正用嘴包裹着一个男人的阴茎,给那个男人口交,那个男人一边享受着美女的主动口交,一边淫笑着用手玩弄着那个美女胸前那对丰满性感的乳房。

而另一个男人跪在美女身后,用双手抓着美女纤细的腰肢,把他的阴茎插进女孩的肛门里面,正在肛奸她。

文若兰离家出走前家教很严,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淫秽的照片,进入修道院以后更是远离这些罪恶的东西,突然看到这样淫秽变态的照片,这个清纯的见习修女惊叫着赶紧闭上眼睛,转过头去。

文若兰闭着双眼,正摸索着想要关闭屏幕上的那张照片,却突然想起刚才自己瞥过照片的时候,发现那个正在被凌辱的美女似乎就是自己的姐姐文兰。

文若兰忍着娇羞,把头转向屏幕,睁开双眼,仔细看着照片上那个女孩,她惊恐地发现,那个被两个男人同时奸污的美女真的就是文兰。

“不!这不可能!”

文若兰吃惊地喃喃自语,她不能相信自己崇拜的姐姐居然如此悲惨地成为男人的性玩物,“一定是长得相似的别人。对!一定是的。”

文若兰一边对自己这样说,一边打开其他照片,想要找到那女孩不是文兰的证据。

但是文若兰失望了,照片上的男人各不相同,但是每一张照片上,都可以清楚地看到被男人们轮奸的文兰泪流满面的脸和她痛苦扭曲的表情。

文若兰痛苦地关掉了那些照片,她哭着跑到院长嬷嬷那里,向她哭诉着姐姐的遭遇,院长嬷嬷的安慰也不能让文若兰平静下来。

文若兰下了决心,明天从那个私家侦探那里得到姐姐的下落以后,一定要想办法把姐姐从这样的地狱般的苦难中解救出来。

第二天下午,文若兰带着她自己所有的积蓄和院长嬷嬷借给她的钱来到了那个私家侦探发来的电子邮件里面指定的那个公车站,而院长嬷嬷因为不放心文若兰,也陪着她一起在这里等着和那个私家侦探碰头。

那个公车站设在郊区的山区当中,非常偏僻,除了文若兰和院长嬷嬷,只有一个男人在等公车。

那个男人一直在抽烟,烟味飘到文若兰和院长嬷嬷这边,院长嬷嬷剧烈咳嗽起来,文若兰一边拍着院长嬷嬷的后背,一边瞪了那男人一眼。

那男人看了看文若兰,好象感觉不好意思地避开了她的目光,走到这两个修女的身后继续抽着烟。

约好的时间已经已经过了,那个私家侦探还没有出现,文若兰和院长嬷嬷焦急地等待着。

突然,远处的山路上开来了一辆银色的旅游车,这辆车停在了两位修女面前,打开了门。

文若兰以为车上是那个私家侦探,她低下头来,向车门里面张望,却看见几个面目狰狞,正在淫笑的陌生男人。

文若兰吓了一跳,她刚要向后退,她身后那个抽烟的男人却突然冲了上来,用力地把文若兰推进旅游车里。

在文若兰和院长嬷嬷的惊呼声中,旅游车上的那几个男人马上就接住了文若兰的身体,他们按住文若兰挣扎着的手脚,一个男人用一块湿漉漉的布捂住了文若兰的口鼻,文若兰闻到一种奇怪的香味,很快就失去了意识。

院长嬷嬷尖叫着扑向车门,想要救回文若兰,却被推文若兰上车的那个男人拉住,那个男人手里寒光一闪,在院长嬷嬷短促的叫声中,一把匕首扎进了她的腹部,刺穿了老修女单薄的身体。

院长嬷嬷的身体马上就无力地瘫软下来,那男人冷笑着拔出匕首,推开院长嬷嬷,上了旅游车,关上车门,旅游车扬长而去,车站上只留下院长嬷嬷的尸体倒在自己的血泊当中……

文兰在那些男人老巢的牢房里,正和平时一样跪在地上,在男友方永健的面前,流着眼泪让那些男人用她的嘴、肛门和乳沟发泄着他们的兽欲。

文兰捧着双乳正包裹着一个男人的阴茎,为那个男人乳交的时候,另一个男人打开牢房的门,走了进来。

牢房的门打开的时候,文兰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男人的淫笑声,其中还混合着一个女孩的哭声和尖叫声。

文兰知道又有女孩落入了这些男人的魔爪,但是令她感觉奇怪的却是那女孩的声音不知怎么听起来有些耳熟。

文兰一边想着,她捧着乳房晃动的节奏不知不觉地慢了下来。

她面前的那个男人不耐烦用手指用力掐着文兰丰满的乳房,在文兰疼痛的哭喊声中,那男人恶狠狠地催促文兰:“想偷懒吗?好好伺候主人!”

文兰只好收回思绪,流着眼泪,继续用自己性感的双峰套弄着这个男人的阴茎。

在文兰坚挺乳房的包裹和摩擦下,这个男人满意地吼叫着在文兰的乳沟里射出了精液,然后他站起身来,淫笑着走到一边。

文兰跪在地上,脸上和胸口都沾着那个男人刚刚在她的乳沟里喷射出来的白浊精液,正因为不小心把几滴精液呛进了鼻子里而咳嗽着,随着她的咳嗽,她胸前那对丰满而富有弹性的双乳也象一对小白兔一样跳动着。

刚才走进牢房的那个男人看着文兰淫靡悲惨的模样,顿时觉得阴茎充血膨胀了起来。“小美人,我们给你新找了个室友。”

那个男人一边淫亵地看着文兰性感的胴体,一边对她说,“这个新室友,可是你的熟人。猜猜看,会是谁呢?”

文兰看着眼前这个魔鬼,突然想起刚才她听到的那个有些耳熟的声音似乎是文若兰的声音,这个恐怖的猜想让她害怕得说不出话来。

“哈哈哈,看样子好象是猜到了嘛。”

那个男人看到文兰震惊的样子,得意地大笑起来,他转向门口说“把人带进来吧。”

牢房的门再次打开,两个男人挟持着一个身穿一件毛衣和一条格子长裙的女孩走了进来,令人注目的是女孩的头上,一块白色的头纱笼罩在她的秀发上,标志着她是一名见习修女。

牢房里的男人们马上就被这个小修女吸引住了。

她被两个大汉挟持着,正在轻声哭泣,姣好的脸蛋上还挂着眼泪,但是仍然可以看清她俏丽的容颜和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并且让人感觉到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清纯。

她身上虽然穿的只是简单的毛衣,但是仍然勾勒出她性感的身材,纤瘦的腰肢衬托着她胸前一对非常丰满坚挺的乳房让那些男人心猿意马,而长裙下露出的一小截小腿也让足以那些男人认定她有一双修长的美腿。

苗条又不失丰满的娇躯散发着健康的青春气息和一份少女的纯真。

她全身上下曲线突出,身材修长匀称。

她那纤细的柳腰、饱挺的酥胸、结实高翘的臀部清楚地说明了她在生理上已经是一个成熟的女人了。

这个小修女拥有几乎完美的面容和身材,称得上是每个男人都渴望的尤物。

这时,跪在地上的文兰看清了小修女的脸,不由得失声痛哭起来:“若兰!若兰!是我害了你啊!”

文若兰听到文兰的声音,赶忙抬起头来,转向文兰的方向哭喊着:“姐姐!”

文若兰看到文兰跪在地上,赤裸的身体上布满了淤血、青肿和精液干涸留下的的痕迹,大腿上、乳房上到处都是牙印、指痕,更加触目惊心的是文兰的脸上和胸口上满是男人粘稠肮脏的精液。

文若兰看着男人们的凌虐在姐姐身上留下的痕迹,伤心地哭了起来,而羞愧和痛苦使文兰也忍不住痛哭起来。

这时,挟持着文若兰的那两个男人用力地抓住文若兰的双臂,把她拉到文兰的身边,文若兰尖叫着不停地挣扎着,想要挣脱那两个男人的挟持,但是瘦弱的实习修女完全无法和那两个大汉的力量相抗衡。

“没想到你妹妹比你还要性感漂亮,”文兰面前的那个男人两眼盯着文若兰不停挣扎的身体,垂涎欲滴的对文兰说,“这下我们可要爽翻了。”

“不要!求求你不要!”

跪在地上痛哭不已的文兰这才醒悟到这些男人把文若兰抓来想要干什么,她泪流满面地跪在地上哀求着这个男人,“不要伤害她,我可以服侍你们,请主人操我,想怎么操我就怎么操我,我会听话的,求求主人放过她吧。”

但是那个男人根本没有理会文兰的哀求,他走到正被挟持着的文若兰面前,用手托住小修女的下巴,抬起她已经泪流满面的脸,得意地淫笑着说:“小妞,哭什么呀?”

文若兰闭着双眼不看他,嘴里喃喃念着:“上帝…上帝救我…”

“求上帝有什么用。还不如求求我,如果我心软了,没准等会操你的时候,我还会温柔些。”

那个男人淫笑着继续说。

当他看到文若兰根本不理会他,继续闭着眼睛祈祷的时候,那个男人狰狞地指着被截断四肢,正趴在牢房角落里的方永健,继续对文若兰说:“这里还有一个熟人,你看看,认识他吗?”

文若兰听到那个男人这样说,她睁开眼睛,向着那男人手指的方向看去。

文若兰看到了方永健的脸,虽然方永健的眼神呆滞,脸上也沾满了血污,文若兰还是马上就认出了这个她一直存有好感的男人。

当文若兰看到方永健四肢全无,满身是血,脖子上还戴着项圈,被象狗一样用铁链禁锢着的时候,文若兰震惊得张开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认出来了吗?”

文若兰面前的那个男人得意洋洋地走到方永健身边,蹲下身来,用手指蘸着从方永健肛门里流出来的精液,从他的肛门上拉出一条闪着光的细线,然后他得意地走回到文若兰面前,继续对震惊不已的美女修女说,“你现在已经看到了,你所崇拜的姐姐和你暗恋的男人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

他看着跪在地上的文兰说:“你崇拜的姐姐已经被我们操了几个月,已经变成了专门供我们操的母狗,还怀上了我们的种。”

然后他又继续指着方永健说:“你喜欢的这个男人现在已经成了太监,而且被割掉手脚,又变成了白痴,比狗还不如,除了让同性恋操,什么用处也没有。”

文若兰看着憔悴的姐姐和眼神呆滞的方永健,悲伤地哭了起来。

“现在,就先让你姐姐给你示范一下,她是怎么让男人操的。”

这男人淫笑着做了个手势,挟持文若兰的两个男人放开了这个小修女,走到文兰身边,按住她的身体,让她趴在地上,然后一个男人的阴茎插进了文兰的肛门,开始抽插起来。

而文若兰对面的这个男人则走到文若兰的面前,跪在地上,指着自己的阴茎。

文若兰看着那个男人,阴茎里流露出哀求的眼神,她实在不愿意在妹妹面前象性奴隶一样为这个男人口交。

但是在那个男人充满威胁的眼神中,文兰最后还是屈从于这个男人的淫威,她在文若兰面前含羞忍辱地张开嘴,顺从地用嘴唇包裹着那个男人的阴茎吮吸起来。

那男人一边享受着文兰柔软的双唇和湿滑的舌头,一边得意地看着文若兰不可思议地看着她的姐姐毫无尊严的表现,这个男人知道,当文若兰看到她所崇拜的姐姐文兰已经向那些男人屈服,沦为他们的性奴隶时,文若兰的心理和意志已经遭受了严重的打击。

从那两个男人的挟持中解脱出来以后,文若兰坐在牢房的地上,害怕地蜷缩着身体。

就在文若兰的身边不远处,她从小就最崇拜的姐姐文兰正在被两个男人同时从肛门和嘴轮奸着,淫靡凄惨的一幕使这个涉世不深的少女仿佛经历了一场噩梦。

男人享受的喘息声、姐姐痛苦的呻吟声和沉闷的性交声深深震撼噬咬着她纯洁的心灵。

她不敢看把头扭向一边,双手紧紧捂着脸,双肩因为羞怕而微微耸动着。

这时,那个享受着文兰口交的男人把自己已经完全勃起的阴茎从文兰的嘴里抽了出来,而按住文兰身体的另外一个男人马上就代替了他的位置把阴茎插进文兰的嘴里,抽插了起来。

那个男人离开了文兰的身体,淫笑着走到文若兰的身旁,蹲下身来,抓住她裸露在裙子外面的一截雪白秀美的小腿轻轻抚摸起来。

文若兰惊叫一声,如触电一般把腿缩到裙子里,单薄的娇躯不禁抖作一团。

那男人哈哈一笑,紧紧盯住文若兰满是泪水的悄脸隐隐地说:“我劝你最好识相点,如果你不想你姐姐被活活操死就乖乖地听话,啊?”

文若兰闻言娇躯一震,她跪在那男人面前苦苦地哀求他放过自己和可怜的姐姐。

男人淫笑着抓住文若兰身上毛衣的领口,用力地扯开了毛衣的领子。

文若兰的白嫩肩头和戴着白色胸罩的乳房都露了出来,她惊叫着,纤纤玉手紧紧护住半裸的酥胸,睁大一双含泪的妙目惊恐地看着那个男人淫亵的脸。

那男人一把搂住她那柔若无骨颤抖的娇躯,掰开她捂着酥胸的玉手,一只罪恶的手伸进文若兰的胸罩里抓住她一只柔软尖挺的乳房用力揉捏起来。

文兰的乳房就已经非常性感丰满,直逼何菲儿和赵雪瑶这样的大胸美女,而那男人一抓住文若兰的乳房,就发现这个小修女的双乳更是令人垂涎欲滴,除了波霸女警泉优香以外,其它被他们玩弄的女孩们的乳房都无法与这一对玉峰相提并论。

那男人得意地享受着这对性感的丰乳,而文若兰本能地抓住男人揉着自己乳房的手无力地抗拒着,男人的另一只手滑过她平坦光滑的小腹,撩起她的裙子,伸进她紧闭的双腿之间,隔着她薄薄的内裤粗暴地揉弄她柔软娇嫩的阴户。

文若兰痛苦地扭动着娇躯,从乳房和下身传来受辱的感觉使她发出屈辱的惨叫声,瘫软在那男人的怀里。

文若兰的哭叫声传入正在被凌辱的文兰的耳中,深深地揪着她的心。

文兰拼命吐出嘴里的阴茎,失神的美眸含泪看着正要对妹妹施暴的男人,发出一阵凄厉嘶哑的悲鸣:“求求你,放过她吧……啊!啊!”

肛门里几下凶狠的抽插使文兰发出几声惨叫,接着她的嘴又被那支阴茎填满了。

那男人粗暴的撕开文若兰的裙子,扯下她的乳罩。

文若兰的上半身被那男人撕扯得一丝不挂,只剩下胸前的十字架吊坠,一对尖挺秀美的乳房颤动着暴露在那男人眼前。

然后,那男人又在文若兰的哭叫声中扒下了她纯白的内裤,少女健康美妙、散发着青春气息的肉体一丝不挂地完全呈现在色狼们的面前:十八岁的姑娘已经完全发育成熟,优美的体形,浑圆的臀部,比姐姐更加高耸的双峰,修长白嫩的大腿,白润的皮肤,黑黑的阴毛,还有那两片紧紧闭合在一起的粉嫩的阴唇。

那男人贪婪地看着文若兰赤裸的诱人胴体,兴奋地说:“天哪,你的腰和你姐姐差不多纤细,奶子怎么会比你姐姐还大。真是不可思议的魔鬼身材!”

那男人咽了口口水,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

文兰眼睁睁看着那男人分开妹妹两条玉腿,露出中间粉红的阴户,那男人把脸深深埋在她的胯下,津津有味地舔着她的阴道口。

看到妹妹受辱,文兰的心都碎了。

这时文兰身后的男人把精液全部射进了她的肛门,文兰羞辱地闭上眼睛。

那个男人满意地从她身上爬起来,另一个男人马上就占据了他的位置,分开文兰的两条玉腿,抓住她的屁股,又把阴茎插入了她的肛门。

此时那个男人正压在文若兰性感的肉体上啧啧有声地吮吸着她红葡萄般娇嫩的乳头。

文若兰已经无力反抗,只能轻声啜泣着任由那男人肆虐着她迷人的娇躯。

姑娘身上散发着诱人的体香深深刺激着男人的性欲,他用力掰开文若兰修长的玉腿,双膝着地跪在姑娘的双腿间,然后用自己的双腿撑住她的大腿,把女孩的两条小腿分别扛在自己的双肩上,他的阴茎自然地顶在文若兰那已被他舔得发红的阴道口。

“既然你是个修女,应该还没有被男人干过吧?”

那个男人淫笑着问被他压在身下的女孩。

文若兰无奈地流着泪点了点头。

那男人得意地把阴茎插进了这个清纯美女的阴道里,他的阴茎在挺进中将文若兰两片娇嫩的阴唇朝两边拨开,当龟头完全没入她温湿柔软的阴道里时,文若兰感觉下身一阵涨痛,不由得双手紧紧撑住男人下压的胸膛,而那男人却继续把阴茎向她的阴道深处不断地推进着。

文若兰浑身发抖,两腿无力地朝两边张开着,她紧闭着一双美眸,泪水顺着娇美的脸颊流下来。

那男人的龟头已经感受到文若兰阴道里的阻力,不由得心花怒放,他调整了一下姿势,双手紧紧握住她尖挺的双乳,屁股先朝后退了退,然后下身用力向前一挺,男人的阴茎刺破了文若兰的处女膜,插入她紧密湿润的处女阴道,一直顶到她的子宫口上。

文若兰感觉一根坚硬如铁的东西仿佛要刺穿自己身体一样深深地插入自己的体内,同时一种从没有过的巨痛从她下身一直传到大脑顶部,她赤裸的上半身猛地向上一挺,好半天口中发出一声悠长的惨叫,昏死过去。

那男人坚硬的阴茎在文若兰窄小柔软的阴道里奋力抽插起来。

文若兰的阴道比她姐姐的更加紧密,男人能清楚地感受到她娇嫩的阴道壁的蠕动,享受着文若兰的阴道包围、抚摸、和刺激着他的阴茎。

这男人的每一次抽插都是全力进退,而他阴茎的每一次插入都猛烈撞击着文若兰的子宫。

文若兰紧闭着一双美眸,娇美的脸颊痛苦地扭曲着,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两颗晶莹的泪珠。

她软绵绵的两手摊开在两旁的地上,双腿无力地张开着,昏迷中任由那男人压在自己圣洁的胴体上发泄着原始的兽欲,文若兰胸前的那个金色十字架和一对高耸的乳峰正随着男人疯狂的抽插而剧烈地颤动着,点点金光在文若兰的双乳掀起的阵阵诱人的乳浪中闪亮。

那男人粗重地喘息着,一边亲吻着文若兰凝脂般白嫩的大腿,一边用阴茎依旧不知疲倦地摩擦着文若兰渐渐润滑的阴道,充分地享受奸淫这个性感女孩而带来的暴虐的快感。

在一旁凌辱文兰的男人把精液射进了她的嘴里,满意地把阴茎抽了出来。

文兰一边机械地吞咽下这恶心的体液,一边把脸扭向妹妹这边,看到的却是更让她揪心的一幕:那男人正趴在文若兰娇嫩的玉体上,在文若兰阴道里快速抽插的阴茎事实上证明了这个残忍夺走自己贞操的魔鬼已经成为妹妹第一个男人的现实,丑陋的阴茎每抽插一下都翻动着文若兰粉红的阴道肉壁,一缕处女的鲜血从他和妹妹的交合之处流出来,顺着文若兰白嫩的股沟滴在地上。

而文若兰的双眼紧闭着,在残忍的奸淫下却没有丝毫反应,两条浑圆结实的小腿软绵绵地耷拉在男人的背上,赤裸着的一双纤细秀美的玉足在背上无力地摇晃着。

文兰一阵眩晕,她的心仿佛在流血。

这时又一个男人走过来,扳开文兰的嘴,把阴茎插进她的嘴里抽插起来。

文兰痛苦而又无奈地闭上眼睛,想到清纯的妹妹也将成为这些男人发泄性欲的工具,她的心底涌上一丝悲哀,两行清泪顺着有些苍白的脸颊流了下来。

这时,趴在文若兰身上的男人明显加快了臀部耸动的频率,他的呼吸更加急促,生殖器更加快速地在文若兰的阴道里抽送。

剧烈的摇晃使文若兰发出“嘤咛”一声呻吟,慢慢地醒转过来,也就在这时那男人突然全身一挺,将生殖器死命往文若兰阴道深处一顶,抵住她的子宫口,疼得刚刚清醒的文若兰发出一声惨叫,娇躯一阵颤抖。

男人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与此同时,被压在身下的文若兰感觉一股滚烫的热流一直冲向自己的子宫深处。

那男人发泄了兽欲以后,满意地把已经疲软的阴茎从文若兰的阴户里抽出来,文若兰神情木然地躺在地上,一股混合着鲜血和白浊的精液的红白粘稠液体从她那两片有些红肿的阴唇中间汩汩地流了出来。

那男人得意地看着刚刚失身的女孩,抓住她的头纱和头发,把文若兰的脸转向正趴在她身边被两个男人同时奸污的文兰。

“小妞,你那么崇拜你姐姐,应该会很愿意给你姐姐帮忙的吧。”

那男人淫笑着一边用另一只手抓着手铐,把文若兰的两只手腕铐在一起,一边继续对她说,“你姐姐现在怀着我们的孩子,不方便用她下面的小洞洞伺候我们,那你就代替她挨操吧。姐债妹还,也很合理嘛。”

文若兰知道自己根本无法抗拒这些男人的强暴,可怜的女孩闭上双眼,两行泪水从她的眼角流了下来。

那男人大笑着扯掉了文若兰的头纱,放开了她的头发,站起身来,而另外一个男人马上就扑向刚刚失身的修女,他抓住文若兰性感的身体,把已经被糟蹋得全身剧痛、根本无力反抗的女孩翻了个身。

然后,那男人抓着她的腰用力往上提,文若兰不得不用膝盖和被手铐铐在一起的双手支撑着自己的身体,跪趴在地上。

那男人跪在地上,抱着文若兰的屁股,把他早就硬得受不了的阴茎从后面插进了文若兰的阴道里,文若兰刚刚遭到蹂躏的阴道又一次被男人的阴茎侵犯,仍然很紧窄的阴道被撑开的疼痛虽然不如刚才被开苞的时候那么强烈,但是仍然让文若兰忍不住哭叫起来。

那男人抓住文若兰纤细的腰肢和丰满的屁股,随着他的腰部不断地用力向前顶,他的阴茎也在文若兰紧窄的阴道里一点点推进着。

这样从后面插入的姿势更加便于阴茎的深入,经过几十次推进以后,那男人终于在文若兰的哭声中把他阴茎的大半部分插进了女孩的阴道里。

那男人得意地淫笑着左右旋转着自己的阴茎,刺激着文若兰的阴道,而文若兰却低着头,紧闭双眼,一声不吭。

“我看你还能忍多久。”

那男人淫笑着说。

他猛地用力一顶,他的阴茎几乎完全插进了文若兰的身体里,他的龟头狠狠地顶撞在文若兰的子宫口上。

这样剧烈的冲击使文若兰再也强忍不住,她仰起头来发出了一声楚楚可怜的呻吟。

那男人听到了女孩的呻吟声,得意地继续剧烈抽插起来。

但是文若兰却没有再发出呻吟声,她用牙齿咬住下嘴唇,双眼紧闭,皱起眉头,苦苦忍受着那男人的蹂躏。

那男人剧烈的抽插使他很快就忍不住射了精,他放开文若兰的身体,悻悻地站起身来。

文若兰已经全身大汗,辛苦地瘫软在地上。

而刚才给文若兰开苞的那个男人又走了过来,他的阴茎已经重新高高勃起。

这个男人同样跪在文若兰的双腿之间,抓住她的腰向上提,让她重新跪趴在地上。

这个男人抚摸着文若兰性感的屁股,小美女的屁股发育得丰满圆翘,柔软又充满弹性的屁股中间夹着一条深深的缝。

男人的左手伸进文若兰屁股中间的缝里,手指分开她雪白圆耸的两片屁股,欣赏着清纯少女粉色的精巧肛门。

文若兰的肛门夹得十分的紧,像一朵皱褶的花蕾,似乎小得连一根小指头也插不进去。

文若兰害怕地在那男人的淫威下瑟瑟发抖,这个才刚失身的小女孩还不清楚这男人要做什么,只是流着泪轻轻地抽泣着。

而那男人已经忍不住了,他握着自己的阴茎,把龟头对准文若兰夹紧着的肛门,使劲地往少女花蕾似的小洞里塞了进去,龟头生硬地挤开文若兰这个绝色少女象小指般粗细的紧缩肛门,他粗大的阴茎也粗暴地从文若兰的肛门里插进了少女的身体里。

“啊……”

就在那男人的龟头侵入肛门的同时,文若兰的脸色一下子变了,她的身体一震,娇躯使劲地挣扎起来。

她的肛门非常干燥,一点润滑也没有,就被男人这样强行插入,从没有想象到的巨大痛苦使文若兰忍不住撕心裂肺地惨叫起来。

文若兰的双腿和臀部本能地用力,抗拒地收缩着肛门,她的肛门已经被那男人的阴茎撑得连皱褶几乎都看不见了,正在裂开般的刺痛中紧张地回缩着。

男人的龟头被更加紧密地包裹了起来,他满意地淫笑着,更加用力地把阴茎顶进女孩柔软的肛门里。

文若兰感觉到肛门一阵裂痛,象被无数根钢针一起刺的剧痛让她仰起头来不停地哭号着,似乎这样可以减轻她的痛苦。

在一旁被轮奸着的文兰这时也已经被那些男人折磨得半死不活,她吞下一个男人的精液,听见妹妹的哭号声,转过头来,看到妹妹正在被肛奸,心疼地哀求起来:“求求你们…放过她吧…让我来伺候…”

但是另一个男人马上把阴茎插进了她的嘴里,文兰马上就发不出声音来了。

文若兰的肛门已经被那男人的阴茎撕裂了,鲜血从她肛门上裂开的口子里滴下来,沾染在那个男人正在用力推进的阴茎上,哭诉着女孩的痛苦。

随着这支阴茎不停地深入,越来越多的鲜血流了出来,滴到地上。

文若兰咬着牙,痛苦地感觉到那男人火热的阴茎正在慢慢地顶入她的肛门,这样的强暴疼得她死去活来。

而这男人仍然用力地把自己的阴茎深深地插进女孩无比紧窄的肛门里。

文若兰仰着头,身体不停颤抖着,乌黑的头发也微微地颤动,眉头紧皱,痛苦地呻吟着,头上已冒出点点细汗,脸上也已经全都是眼泪,她知道自己从未被侵犯过的肛门也已经和自己的阴道一样被男人奸淫了。

而文若兰身后的男人得意地看着自己硕大的阴茎已经差不多全都插进了文若兰原本紧密得连一根手指头都伸不进去的肛门里面,着着文若兰白晰丰满而又富有弹性的屁股紧紧夹着自己的阴茎,享受着给少女的肛门开苞的暴虐快感。

文若兰的双腿仍然本能地用力想要夹紧肛门,抗拒侵入的阴茎,但肛门的每次收紧都疼得想要裂开一样。

在文若兰凄惨的哭叫声中,那男人的阴茎开始在文若兰的肛门里抽插了起来,阴茎不停地摩擦着文若兰的肛门和直肠,阴茎的每次动作都让文若兰的肛门钻心地剧痛,象要爆开一样,剧烈的疼痛使文若兰痛得全身战栗,香汗淋漓,她翘起的屁股痛苦地扭动着,却更让那男人感觉非常舒服。

那男人一边把又粗又硬的阴茎在文若兰的肛门里来回抽插着,一边把双手移到她丰满坚挺的乳房上,不停地搓揉着。

他的身体紧贴住文若兰的脊背不停地运动着,他的汗水和文若兰的汗水一起滴在女孩身下的地上。

那男人在文若兰的身体里一连发泄了十多分钟才把精液射进了她的身体里,放开了这个可怜的小美女。

文若兰瘫倒在地上,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但是那些男人并不打算放过她,另一个男人马上就抓住文若兰的腰,又把她的身体提了起来,那男人跪在她的身后,把阴茎插进了跪趴在地上的女孩的阴道里,抽插起来。

而另外一个男人却淫笑着跪在文若兰的面前,用他已经勃起的阴茎拍打着文若兰垂着的脸庞,看到女孩的头被阴茎拍打得无力地摇晃着,那男人得意地用一只手抓住文若兰的头发向后拉,让她的头抬了起来。

然后那男人用另一只手握着自己的阴茎,得意地向文若兰微微张开的嘴里伸过去。

已经被糟蹋得意识模糊的文若兰突然闻到一股刺鼻的强烈腥臭味道,她强挣着睁开眼,却看见那男人的阴茎已经伸到了她的眼前,而龟头已经几乎要碰到她的嘴边。

文若兰下意识地向后闪避着,而那男人抓紧她的头发,让她无法躲开。

男人的龟头触碰到了文若兰的嘴唇,文若兰感觉到一个火热的东西正在她的嘴唇上磨蹭着,并且正在顶开她的双唇,伸进她的嘴里。

文若兰知道那是男人肮脏的阴茎,情急之下,她猛地一咬。

那男人感觉到文若兰的动作,赶快把阴茎缩了回来。

幸好那男人的龟头只是刚刚探进文若兰的嘴里,而且文若兰刚刚已经被轮奸和肛奸折磨得全身无力,这下牙齿的咬合也是软绵绵的,所以那男人只感觉到龟头被文若兰的牙齿刮了一下,一点也没有受伤。

但是这下仍然把那男人吓了一跳,他放开文若兰,站起身来,拿着自己的阴茎仔细看了起来,确认没有受伤以后,那男人又轻松地淫笑起来:“还真是烈性子的妞啊。下面两个洞都已经被操过了,还以为自己还是处女呢?”

他转向另外那些男人说,“谁帮我拿个球来,看我让她好好舔舔我的家伙,让她尝尝男人的滋味。”

另外一个男人马上就拿来了一个口交球交给这个男人,这个男人在文若兰面前蹲了下来,淫笑着看着女孩咬紧牙关,被身后男人的抽插一下一下地冲撞着。

他又用手抓住文若兰的头发向上提,把她的头拉了起来,然后,他强行把口交球塞进了文若兰的嘴里,调整位置以后,又把橡皮带子绕到文若兰的脑后扎好。

这样一来,文若兰的嘴巴就没有办法再合拢了。

那男人得意地把自己的食指和中指穿过口交球中间的那个洞伸进文若兰的嘴里,一边模仿着阴茎来回抽插着,一边淫笑着对满面是泪的女孩说:“你现在再咬啊,用力咬啊。”

文若兰看着那男人得意洋洋的脸,用尽全身力气咬了下去,但是无论怎么用力也没有办法咬穿她嘴里那个厚厚的橡胶球,那男人的手指仍然在那个小洞里来回抽插着。

那男人看到文若兰的牙齿已经被口交球完全隔离开来,满意地重新跪在地上,把手指抽了回来,用手指重新握着自己的阴茎伸进文若兰的嘴里。

文若兰又闻到了男人阴茎上腥臭的气味,但是这次无论她怎么反抗,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男人的阴茎慢慢地从口交球中间的那个小洞里伸进自己的嘴里。

那男人很快就把自己的阴茎大半都插进了文若兰的嘴,文若兰虽然感到非常恶心,但是却完全无法摆脱,她只能本能地用舌头抵住那男人的龟头向外推,想要把男人的阴茎从她的嘴里推出去,而文若兰柔软的舌头摩擦着那男人龟头的感觉却让那男人感到非常的舒服,那男人就把自己的阴茎在文若兰湿润温暖的口腔里抽插起来。

文若兰虽然用力咬着嘴里的那个口交球,但是她用尽力气也只能让口交球上的那个小洞略微变扁而已,而这样却让男人的阴茎被那个橡胶球包裹得更紧,也让那个男人在抽插时可以享受到更加强的快感。

那男人捉住了文若兰的头前后摇晃起来,同时他自己也摇晃着自己的身体,他的阴茎剧烈地在文若兰的嘴里抽插起来。

男人阴茎的每一次冲击都顶到文若兰的喉咙口,让她产生剧烈的呕吐感,文若兰被他折磨得苦不堪言,一些胃酸、口水和精液的混合物,从文若兰嘴角不断溢出来。

那个男人抽插了一阵以后,忽然浑身一颤,而文若兰却感觉到一股滚烫的液体从那男人的阴茎里喷射到她的舌头上,她马上意识到那液体是男人的精液。

文若兰一阵恶心,想要把这肮脏的液体从嘴里吐出去,但是那个口交球填满了她的嘴,而那个男人的阴茎也仍然插在她嘴里,正在继续喷出精液,无论文若兰再怎么用嘴吐口水,那些腥咸的精液仍然和她的口水混在一起,留在她的嘴里。

那男人感觉到文若兰想要吐出精液,他恶作剧地捏住文若兰的鼻子,让她不能呼吸,看着文若兰一边憋气,一边承受着她身后的男人的强暴。

这样过了一会以后,那男人看到文若兰似乎已经有些支持不住的时候,他突然把阴茎从文若兰的嘴里抽了出来。

正感觉缺氧的文若兰突然感觉到氧气冲进自己嘴里,赶紧不假思索地吞咽口水,然后大口喘气。

那男人淫笑着放开了文若兰的鼻子,解开她脑后捆扎好的带子,把已经被咬得满是牙印的口交球从她的嘴里拿了出来,然后站起身来。

从缺氧中缓过来的文若兰这才发现刚才自己已经把精液和口水一起咽了下去,她屈辱地哭泣起来。

而这时,另一个男人也淫笑着跪在文若兰面前,用手托住她的下巴,把她的头抬了起来,把自己的阴茎也插进女孩的嘴里,抽插了起来。

而文若兰身后强奸她的那个男人这时也射了精,站起身来,另一个男人走到了文若兰的身后,把阴茎插进她的肛门里,抓住她的屁股,使劲抽插了起来…

当文若兰被那些男人轮奸的时候,文兰也被那些男人的粗暴肛奸折磨得昏死过去。

当文兰慢慢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她自己躺在地上,已经没有男人在强暴她。

这时她听到旁边传来文若兰的哭声,文兰转过头去,看见文若兰正跪趴在地上,高高撅着浑圆的雪臀,一个男人则抱着她雪白的屁股,从后面插进她的阴道,奸淫着她。

另外三个男人正围在文若兰身边,几双粗糙的大手在她娇嫩的乳房、大腿和屁股上疯狂地揉捏着。

无助的文若兰痛苦地扭动着娇躯,口中发出一阵阵凄惨的哭叫声。

那些男人一个个地把阴茎插进文若兰的阴道和肛门里,反复抽插着,凌辱这个性感的美女。

阴道、肛门、乳沟、嘴……

清纯修女的全身上下都变成了供男人们泄欲的场所,文若兰被那些男人轮流玩弄着,那些男人不停地用阴茎冲击着她的身体,让文若兰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摇晃着,而她颈上戴着的十字架项链,也随着身体的摆动而上下晃动着。

在被这十几个男人轮奸的时候,文若兰几乎没有发出呻吟声。

忍不住疼痛和羞辱的时候,她会发出哭叫声,除此以外,文若兰的嘴里一直小声念着什么。

那些男人轮奸了这个可怜的小女孩,每个人都在她身上发泄了好几次兽欲。

最后一个男人享受完文若兰的身体以后,长达16个小时的凌辱使文若兰仿佛经历了一场噩梦,初经人事又饱受蹂躏的文若兰目光呆滞地躺在地上,俊俏的脸上泪痕斑斑,她沾满白色污浊精液的酥胸、被弄得乱糟糟的细密柔软的阴毛和红肿外翻的娇嫩阴唇诉说着野兽的残暴。

失身的痛苦和粗暴的轮奸使这个娇嫩的美少女甚至连并上双腿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妹妹挨操的时候还在祈祷呢,”一个男人懒洋洋地把头靠在文兰的大腿上,对她说,“还真是虔诚啊,可惜她已经当不成修女了。”

“其实你妹妹也是敏感体质,她自己一直压抑着身体的反应,这小妞还真能忍。”

另一个男人抚摸着文兰的乳房,淫笑着说,“不过,我们一定会象调教你一样,把她调教成一个淫娃的。”

牢房另一个角落里,方永健正在痛苦地被一个男人鸡奸,另外一个男人得意地问他:“这两个被我们操翻的妞都喜欢你,你觉得她们哪一个操起来会更爽一些?哦,我忘记了,你已经是太监了,你怎么会知道哪个操起来会更爽呢。哈哈哈…”

方永健似乎听懂了那男人的话,他含糊不清地地号叫着,流下了眼泪。

而在那些男人的淫笑声中,刚刚遭受过残暴轮奸的文若兰蜷曲着沾满精液的身体躺在地上,痛苦而羞辱地不停哭泣着。

那些男人用铁链和脚镣锁在文兰和方永健之间,从此以后,文若兰就成为了那些男人的发泄工具。

文若兰性感的身体和她清纯美丽的面容吸引着那些男人在她身上发泄着他们的兽欲,但是令那些男人不满意的是,虽然在监禁和暴力控制下,他们可以恣意地轮奸文若兰,但是文若兰却始终不肯象其他的沦为性奴隶的女孩一样迎合他们。

尽管文若兰和文兰一样,体质非常敏感,而且那些男人还用各种方法调教文若兰、刺激她身体的敏感部位,想让她的身体象她姐姐一样兴奋起来,但是文若兰当了一年多见习修女,她把这样的兴奋看作是一种罪恶,一旦感觉自己的身体开始兴奋,她就会咬紧牙关,默念祷词,压制住身体的兴奋。

这样,那些男人非但不能享受到文若兰身体的兴奋和迎合带给他们的快感,甚至连她的呻吟声都很少听到。

那些男人于是准备如法炮制当初征服文兰的方法来征服文若兰,想要以此摧毁文若兰的信仰,尽情享受她美妙的肉体。

在囚禁着文若兰、文兰和方永健的那间牢房里,文兰正跪在地上,她的嘴上戴着一个口交球,在文兰含糊不清的呻吟声中,两个男人的阴茎分别插进她的嘴里和肛门里抽插着。

而一旁的文若兰正躺在地上,一个男人正跪在文若兰的身前,双手撑地,他的阴茎正插在文若兰的阴道里不停地抽插着。

文若兰紧咬牙关,抑制着自己身体的兴奋,她性感的双腿弯曲着搁在那男人的两条大腿上,随着那男人身体的冲击,文若兰脚踝上的脚镣和铁链也不停地发出“咣当咣当”的撞击声。

方永健正俯卧在牢房的另外一边,一个男人正一边抓着他的头发,强迫他看着自己女友的妹妹遭到强暴,一边用一个啤酒瓶的瓶颈插进他的肛门里,方永健的惨叫声使这个男人的脸上浮现出了残忍的笑容。

那个正在凌辱文若兰的男人很快把精液射进了她的身体里,这个男人泄欲以后,放开了文若兰的身体,女孩无力地瘫倒在地,精液从她的阴道里慢慢流出来。

另外一个男人走到文若兰身边,俯下身来,打开了文若兰脚踝上的镣铐,抱起这个已经无力反抗的女孩赤裸的身体,走到一旁,坐在的一把椅子。

然后那男人分开了文若兰的双腿,让这个拥有丰满乳房和纤细腰肢的清纯美女一丝不挂地跨坐在他的身上。

这个男人用手铐把文若兰的双臂反锁在她的背后,接着,那男人从椅子下面摸出一个针筒,马上就扎进了文若兰的臀部。

在文若兰的惊呼声中,那个男人把针筒从她的臀部拔了出来,把空针筒放在文若兰的眼前,对她说:“刚才我给你打了一针,满满的一针筒,全都打进去了,你知道我给你打的是什么吗?”

文若兰看着那个男人,一言不发。

“给美女打的,那当然是春药啦。”

那个男人看到文若兰听到刚才给她注射了春药,她的身体似乎震颤了一下,男人继续淫笑着说,“等下我操你的时候,春药就会发作的。到时候,你可就要发骚了。”

文若兰听着那男人淫亵的话,想到自己要在春药的药力下被那些男人凌辱,终于忍不住屈辱地哭了起来。

在文若兰的哭声中,那男人淫笑着把针头从针筒上取下,扎进了文若兰性感的乳房上,然后他熟门熟路地把自己的阴茎从下面插进了文若兰那受尽凌辱的阴道里。

虽然在被绑架的这两个星期里,文若兰的阴道已经被那些男人蹂躏了几百次,但是她弹性十足的青春肉体使她的阴道仍然非常紧窄,和处女差不了多少,这个男人的插入仍然使她疼得闷哼了一声。

但是文若兰马上就咬紧牙关,忍住不发出声音。

那男人享受着文若兰的阴道紧紧地包裹着自己的阴茎的快感,然后他上下晃动着,冲击着文若兰的身体,男人的阴茎开始在她的身体里抽插起来。

文若兰被迫坐在那男人身上,用这种耻辱的姿势和那男人交合着,她性感惹火的娇躯承受着一波波冲击,她胸前那对丰满的乳房就像皮球一样不停地上下摇晃着。

那男人的阴茎快速地摩擦着文若兰的阴道壁,剧烈的抽插刺激着文若兰的神经,那男人很快就感觉到女孩的阴道开始蠕动,阴道的微微收缩使那男人的阴茎被包裹得更紧,那男人更加兴奋地加大了抽插的幅度,他的身体一下又一下地冲撞着文若兰的屁股。

而文若兰也发现了自己身体的异样,她皱起眉头,闭起眼睛,眼泪从脸上流下来,紧咬着牙关,开始默念圣经中的祷词,苦苦压抑着自己身体的兴奋。

那男人把头凑到女孩已经满是泪痕的脸旁边,在她的耳边说:“小婊子,你还真忍得住。明明是天生的淫娃体质,为什么要硬忍着呢?你注定要当性奴的,不如让我们都可以好好享受一下。”

“做…做梦。”

文若兰喘着气说,“虽然…我已经没有资格再侍奉天主,但是我…也不会…向罪恶屈服的。我…绝不是…什么淫娃。”

“是这样吗?”

那男人眯缝着眼淫笑着,“那就让我们试试看吧。”

那男人一边在文若兰的阴道里抽插着,一边淫笑着凑在文若兰的耳边,朝她的耳朵吹着气,并对她说:“不要白费劲了,没有用的。我们给你喝的是我们调制好的强力春药,哪怕只喝下去一点点,也会有非常强的催情效果,等下你就会亲身体会到这种春药的强大威力了,我看你这次还不发浪。哈哈哈…”

“卑鄙!无耻!”文若兰痛苦地喊叫着,“我不是自愿的…”

“嘿嘿,你喊也没有用。”

那男人渐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这种药的药力发作很快。你现在是不是已经感觉到意识不清,浑身发热啦?”

文若兰这时确实已经感觉到自己的注意力有些涣散,不能像以前一样集中,被这男人一提醒,她才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是有些发热。

文若兰惊慌地否认着:“不!不!才没有!天主救我…”

“别徒劳地祈祷了。”

那男人继续在文若兰的阴道里抽插着,“上帝来了也别想让你摆脱这么强的药力。你现在是不是觉得自己特别敏感,身体也有点痒?”

文若兰确实感到阴道深处有一种难以言状的感觉,以前她在被那些男人轮奸的时候也多次有这样的感觉,她知道这是自己身体兴奋的预兆。

以往文若兰都是靠集中注意力默念祷词来抑制这种感觉和身体的兴奋,但是这次,春药的药力让她惊惶得不知所措,根本无法集中自己的注意力,脑子里乱成一片,根本想不起平时倒背如流的祷词来,文若兰无助地哭了起来。

而这时,在一旁被轮奸的文兰发现了文若兰的窘迫,她意识到那些男人正在把当时诱使她屈从于自己的敏感体质,沦为性奴隶的手段用在文若兰的身上,文兰正想要开口提醒文若兰不要和自己一样落入那些男人的陷阱,一个男人就走到文兰的面前,把他的阴茎塞进文兰的嘴里,让她的提醒变成了含义不明的呜呜声。

正当文兰想要吐出那个男人的阴茎,继续提醒妹妹的时候,她看到了面前那个男人令人恐惧的眼神。

“你是不是屁眼又痒了?”

那个男人恶狠狠地对文兰说,“要不要再尝尝蛇钻屁眼的滋味?”

文兰吓得全身一阵颤抖,在那男人的威胁下,文兰只能无奈地低下了头,继续为那个男人口交。

文兰一边舔舐着那个男人的阴茎,心中一边悲鸣着:“妹妹,不是我不救你。我们是斗不过那些男人们的。我们注定要做他们的性奴隶,被他们玩弄…”

事实上,文若兰的身体甚至比文兰还要敏感,正在强奸文若兰的那个男人这时已经感觉到女孩的身体开始有所反应。

文若兰的阴道又开始了蠕动,像是在按摩着他的阴茎,而随着他阴茎的抽插刺激着文若兰敏感的神经,这个男人能感觉到文若兰的阴道慢慢地张开,他的阴茎已经可以伸到她的身体深处,而女孩阴道的收缩也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剧烈,而且分泌出越来越多的体液,润滑着这个男人的阴茎的抽插。

文若兰这时也已经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已经兴奋了起来,但是方寸大乱的她已经无法像平时那样抑制自己。

文若兰已经呼吸急促、全身出汗,她现在能做的只是紧闭双唇,把即将发出的呻吟声压抑在自己的喉咙里。

那男人马上就发现了这个女孩正在压抑着什么,他恶作剧地把阴茎退了出来,只剩龟头还留在文若兰的阴道里,当文若兰感到身体稍微平静了一些,稍稍有所放松的时候,那男人的阴茎突然长驱直入地直接插进文若兰因为兴奋而张开的阴道里,他的阴茎直接插进了女孩的阴道的最深处,龟头冲击到了她最为敏感的子宫口。

这样的剧烈刺激使文若兰再也无法忍受,她抬起头来,发出了一阵娇媚的呻吟声,让所有男人都觉得心动神荡。

文若兰的双手被反铐在身后,无法动弹,她的双腿不由自主地抽搐着,环绕在面前那个男人的腰上。

而那男人继续用快速的抽插刺激着文若兰的阴道,不停地用龟头顶撞她的子宫口,甚至伸进她的子宫里面,让文若兰不停地发出勾魂的呻吟声。

她的阴道剧烈的收缩不停地挤压着这个男人的阴茎,给他带来巨大的快感,他的双手抓住了文若兰丰满的乳房不停地玩弄着。

这男人的手指拨弄着文若兰的乳头,文若兰觉得自己乳头被刺激的感觉也比平时被玩弄的时候要强烈得多,她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她不停地呻吟着,双臂抱紧了这个男人,双腿抽动着,迎合着这个男人的抽插。

这个男人的阴茎在文若兰湿润的阴道里享受着阴道收缩的按摩,不时地把阴茎完全插进女孩的身体,把他的龟头插进文若兰的子宫口,而每次这样强烈的刺激都会让文若兰全身绷紧,发出一连串呻吟声,而她的子宫口也会蠕动着挤压那个男人的阴茎。

那男人的阴茎一下一下地顶开文若兰的子宫口,而身体从未这样兴奋的女孩已经几乎陷入了疯狂的状态,她的身上已经慢慢地浮现出了红晕,她不停地呻吟着扭动着身体,而她的阴道和子宫口也不停地蠕动、收缩,让那男人舒服得不得了。

就在文若兰的身体极度兴奋,即将被推向性高潮的高峰时,一直在旁边被男人们用啤酒瓶塞进肛门折磨的方永健突然爆发出了一阵狂吼:“兰兰!千万不要上当!这是假的!那针是堵住的,他们根本没有给你打春药!千万不要上当,千万……”

方永健身边的几个男人赶紧手忙脚乱地堵住了他的嘴,让他不能再发出声音来。

文兰看到已经变成痴呆的方永健突然有这样疯狂的表现,知道是因为方永健看到文若兰骑坐在男人身上被强奸到性高潮的情景,勾起了他当时看到自己被强奸到性高潮的痛苦回忆,把文若兰当成了自己,所以才忍不住喊叫起来,想要提醒自己,想到自己当时被那些男人用这样卑劣的手段调教得难以自控,沦落成了性奴隶,文兰痛苦地抽泣起来。

虽然方永健的嘴被堵住,但是文若兰已经听到了他的警告声,文若兰心中一惊,残存的神智又重新控制了她的身体。

文若兰又开始默念着圣经祈祷着,她祈求着上帝的保护,用意志力克制着自己的敏感体质带来的疯狂和兴奋。

那男人感觉到文若兰原本紧紧缠在他腰上的双腿松开了,文若兰身体的反应也开始平静下来,他仍然不死心地在女孩的阴道里抽插着,但是直到这个男人忍不住在文若兰的身体里面射精,文若兰也没有再重新兴奋起来。

这个男人沮丧地抽出阴茎,把文若兰的身体放在地上。

文若兰虽然再一次遭到了强暴,但是在方永健的提醒下,她终于在陷入疯狂前的最后时刻控制住了自己的身体,没有在男人的强暴中耻辱地产生性高潮,文若兰躺在地上喘息着,她绯红的脸色正在一点点退去。

而那些男人恼羞成怒,把怒火都发泄在出声警告文若兰的方永健身上,男人们把两个啤酒瓶同时粗暴地捅进方永健的肛门里,让他在剧烈的疼痛中惨叫起来。

“既然这样,看来只能用最后一招了。”

一个男人看着已经完全平静下来的文若兰,恨恨地说,“本来还不想用这招来折腾你的,这是你自己活该!”

在这个男人的指挥下,两个男人抱起已经动弹不得的文若兰,把她的上半身背朝上放在一张桌子上,让她的双腿分开,然后把她的双手手腕、双膝和脚踝用镣铐和铁链禁锢在地上。

正跪在地上用乳房包裹着一个男人的阴茎上下套弄的文兰看到这些男人把文若兰摆成这样的姿势,突然想起她曾经见过俄罗斯女警克里莫娃被马兽奸时,就是被摆成这个姿势,想到文若兰的娇小身躯无论如何无法承受马的巨大阴茎,文兰害怕地抬起头来楚楚可怜地哭着哀求着那个男人:“求求你,不要让马来…我妹妹她受不了的…她会死的…”

那男人正处于射精前的兴奋中,突然觉得文兰的动作慢了下来,他不耐烦地把文兰的头按了下去,恶狠狠地说:“不会用马操你妹妹的,我们还没操够这个小骚货呢,不会让她死的。你给我好好地伺候着就是了!”

文兰只能害怕地用她的双乳包裹着那男人的阴茎,继续给他乳交。

这时,另外一个男人拿着一根透明的塑料管走进了牢房里,塑料管里装满了水,还有一条细长的鳗鱼,因为被关在狭小的塑料管中而焦躁不安地摇摆着身体。

那个男人走到了文若兰的身后,他蹲下身来,把塑料管的一端插进了文若兰的阴道里面,塑料管撑开阴道口的疼痛让文若兰哭喊着颤抖起来。

那个男人用手慢慢推挤着塑料管的后端,塑料管中的水被渐渐地挤进了文若兰的阴道里面,在文若兰的惨叫声中,她的腹部开始渐渐地微微隆起。

而随着水被挤进文若兰的身体,塑料管里的那条鳗鱼也随着水向着文若兰的阴道里游去,当鳗鱼的头部探入文若兰的阴道口时,文若兰感觉到了阴道口异样的感觉,她不安地哭喊着挣扎起来。

随着塑料管中一半的水被注入文若兰的身体,那条鳗鱼也有一半的身体钻进了文若兰的阴道里面,鳗鱼在文若兰的阴道里摇摆着身体,它身上的细密鱼鳞摩擦着文若兰敏感的阴道,它的头触碰到了文若兰的子宫口,鳗鱼的游动刺激着文若兰的神经,文若兰的阴道和子宫口都开始痉挛起来,她的阴道本能地突然剧烈收缩,夹住了那条鳗鱼。

突然,文若兰惨叫起来,她的身体也剧烈地抽搐着。

这时,文兰面前的那个男人刚满意地把精液射在文兰的嘴里和脸上,文兰听到文若兰的惨叫声,看着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心疼地哭喊起来。

文兰急切地问她面前那个刚刚在她身上泄欲的男人:“怎么会这样?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别紧张。”

那男人不以为然地对文兰说,“我们只是用了一条比较特别的鳗鱼-电鳗。当你妹妹收紧小肉洞夹住电鳗的时候,它就会放电,听说电压还不低呢。”

文兰听得心惊胆战,她连忙向文若兰的方向跑了过去,想要把那条电鳗从文若兰的身体里拉出来,但是没跑几步,文兰就被她自己脚踝上的铁链拉住了,她失去平衡,摔倒在地上。

另外一个男人从身后走到文兰的双腿之间,跪在地上,用力地掀起她的屁股,然后把阴茎插进她的肛门里抽插起来。

这个男人一边拍打着文兰的屁股,一边得意地对她说:“放心,我们搞死你妹妹的。你就好好看着吧。”

文兰只能一边随着那男人的冲击晃动着自己的身体,一边流着眼泪看着文若兰的身体不停地抽搐着。

文若兰的阴道被电鳗电击以后,本能地抽搐起来,而电击的刺激却让她的阴道本能地收缩地更紧,她的阴道收缩着想要把电鳗挤出去,但是拿着塑料管的那个男人用力挤压着塑料管的后端,文若兰的阴道收缩只是把一些水挤了出去,她的阴户已经变得湿漉漉的了。

文若兰阴道的挤压让那条电鳗以为遭到了攻击,于是电鳗又一次放电了。

女孩身体上最最敏感的部位直接遭到电击的剧烈痛苦和刺激让文若兰的身体抽搐着,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文若兰拼命地拉扯着她手上和脚上的镣铐和铁链,但是却无法挣脱。

文若兰的阴道再次遭到电击以后,更加剧烈地痉挛、颤抖了起来。

电鳗的电击带来的刺激可要比男人阴茎的抽插所造成的刺激强烈得多,经过两次电击,文若兰的阴道和子宫口都已经像刚才被那个男人用假春药调教的时候一样剧烈地蠕动和收缩起来,只是这次文若兰没有感到半点快感,而只是感到巨大的痛苦和耻辱。

文若兰的阴道不停地蠕动着、震颤着,让她阴道里面的那条电鳗感到很不舒服,它不停地翻滚着身体,用身体和头部摩擦着文若兰的阴道和子宫口。

文若兰的阴道在电击的刺激下和电鳗鳞片的摩擦中,渐渐兴奋起来,阴道中分泌出的液体让她的阴道变得湿润起来,而文若兰的子宫口也兴奋地蠕动着。

在电鳗的电击和翻滚的刺激下,文若兰觉得她的子宫和阴道一边蠕动和痉挛,一边突然剧烈地收紧,而她的双腿和全身也都不由自主地绷紧了。

当文若兰的阴道剧烈收缩,裹紧那条电鳗的时候,那条电鳗在女孩的阴道里和子宫口第三次放电。

这一次的电击让文若兰不顾一切地大声呻吟起来,她的全身肌肉,包括阴道和子宫突然收紧,然后又突然放松了下来,同时,文若兰感觉到有液体从她的子宫里和尿道里喷射了出去。

那个捏着塑料管的男人感觉到手指上受到了压力,他放开挤压住塑料管的手指,然后看到从大量液体从文若兰的阴户里喷了出来,沿着文若兰的大腿向下流去,而那条电鳗的身体也向后推出了一些,同时,这个男人看到有细小的气泡和一些浑浊的液体从文若兰的阴道里流进了塑料管的前端。

“哈哈!这个妞性高潮了!”

那个男人意识到文若兰已经在电鳗刺激的剧烈痛苦中达到了性高潮,而且他还激动地喊出了他的新发现,“快来看,这个妞可能会潮吹!”

而这时,文若兰已经彻底虚脱了,她昏死了过去。

那些男人把已经被文若兰的阴道夹得半死不活的那条电鳗从女孩的阴道里拉了出来,然后他们解开了文若兰身上的镣铐,把文若兰的身体翻了过来,让她脸朝上仰卧在地上。

男人们发现刚才从文若兰阴户里喷射出来的是她失禁的尿水,于是拿来了冷水管,冲洗着文若兰的阴户和大腿根部上沾染的尿液。

冷水的冲洗让文若兰的身体一个激灵,她慢慢地醒了过来。

“刚才你达到了性高潮呢。”

一个男人看到文若兰醒了过来,淫笑着对她说,“怎么样,被电鳗电到性高潮的感觉是不是永生难忘?”

“畜生…畜生…不要…”

文若兰这时候已经完全不能动弹,她只能用微弱的声音哭泣着。

那个男人冲洗掉了文若兰身上的尿液以后,分开文若兰的双腿,跪在她的双腿之间,用双手抱着她的腰肢,托起文若兰的屁股,把他自己的两条腿垫在文若兰的屁股下面,把阴茎插进了文若兰刚被电击过的阴道里面。

男人的阴茎甫一插进文若兰的阴道,女孩就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阴道再次被侵犯的感觉唤醒了刚才被电击的那段恐怖记忆,让她觉得不寒而栗。

那个男人得意地抽插了起来,在男人阴茎的刺激下,文若兰感到自己的阴道和身体渐渐复苏,又开始兴奋了起来。

文若兰本能地开始祈祷,想要压制住自己身体的兴奋。

“我劝你还是不要压抑自己,还是好好享受一下鱼水之欢吧。”

文若兰身上的那个男人淫笑着对她说,“你的身体那么敏感,压抑着一定很辛苦,为什么不放松你自己呢。”

文若兰闭着双眼,不理睬那个男人,继续念着祈祷词。

“如果你不肯让我来给你性高潮,”见文若兰不理睬自己,那男人的语气变得阴森森的,“那我们就只好请电鳗来给你性高潮了。”

文若兰听到“电鳗”这个词,恐惧地睁开双眼,惊呼起来。

“不要怕,只要你乖乖的,”

这个男人看到文若兰惊恐的表情,继续淫笑着对她说,“不要刻意压抑自己,我保证,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这个男人关于电鳗的威胁让无法再承受一次这样残忍折磨的小女孩别无选择,文若兰只好流着泪,丢弃了自己的意志,抛开了自己最后的尊严,放任自己的身体乡音子宫和这个男人的玩弄和刺激,渐渐兴奋起来。

那男人看着文若兰闭上双眼,流着眼泪任由他玩弄,同时他感觉到文若兰的身体开始作出反应,女孩的阴道变得湿润起来,而且开始包裹住他的阴茎蠕动着,最让这个男人感到兴奋的是,在他的抽插中,文若兰开始发出一阵阵呻吟,虽然声音还很微弱,但是这标志着这个女孩已经放弃了压抑自己敏感的体质,这样,这些男人就可以尽情地享受她的身体献上热情的迎合了。

“这样就对了,我会把你操翻的。”

那个男人兴奋地体验着文若兰的阴道对他的阴茎紧密的包裹和让他的龟头阵阵麻痒的蠕动,一边加快了抽插的节奏,一边对痛苦地流着眼泪的女孩说,“对了,听说你会潮吹?等下我可得好好体验体验。”

说着,他兴奋地抱起文若兰,坐在地上,让文若兰坐在他的怀里,让自己的阴茎更加深入文若兰性感的身体里,而身体里受到的刺激也让文若兰本能地用双手紧紧抱着那个男人,她的双腿也重新抽搐着缠绕在那男人的腰上。

那男人感觉到了文若兰身体的迎合,他得意地用他的阴茎在文若兰的阴道里不停地抽插着,刺激着她敏感的神经,让她的身体越来越兴奋,她的阴茎包裹着男人的阴茎剧烈地蠕动和颤抖着,她的子宫口也蠕动着,吸吮着那男人的龟头,当那个男人滚烫的精液喷射在文若兰的子宫口时,文若兰也达到了性高潮,在她的婉转娇啼声中,文若兰屏住呼吸,全身绷紧,她的阴道突然收得很紧,完全箍住了那男人的阴茎,让他进退不得,只能继续把他剩下的精液喷射进女孩的身体里。

直到文若兰开始急促地呼吸起来,她的阴道才松弛下来,而那个男人也才满意地抽出自己已经完全发泄的阴茎。

“真爽!”这个男人看着瘫软在他怀里的文若兰绯红的脸说,“只可惜没感觉到潮吹。”

“那让我来试试。”

另外一个男人走了过来,接过了文若兰赤裸的身体,把他的阴茎插进女孩的阴道里,抽插了起来,在这个男人的抽插中,文若兰的敏感体质又让她渐渐变得呼吸急促,开始呻吟起来,而她的阴道也包裹住那男人不停地抽插着的阴茎蠕动起来……

当第四个男人享受文若兰的敏感身体,并把她送上性高潮的顶峰时,文若兰感觉到这次性高潮特别地强烈,她的阴道突然收紧,紧紧地包裹住了那男人的阴茎,而她的子宫口也同时收缩,箍住了那男人的龟头。

随着文若兰发出一阵甜美的呻吟声,那男人感觉到她的子宫里喷射出一股火热的液体,冲击着他的龟头,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下,那男人再也忍不住,也喊叫着在文若兰的子宫里射出了精液。

这一瞬间,文若兰感觉到自己似乎飞了起来,她的神智完全模糊了。

“太爽了!这妞潮吹了!”

那男人看着他身下的性感女孩兴奋地说,“这妞终于潮吹了!”

这个男人的销魂经历使其他男人也更加兴奋起来,一支又一支阴茎轮流插入文若兰的身体,摩擦着她的阴蒂和阴道,几乎每次摩擦都能让完全兴奋起来的女孩忍不住发出让人销魂的呻吟声,而男人们快速的抽插更是让她性感的身体微微抽搐。

这些男人一个个淫笑着凌辱文若兰敏感的身体,随着她的身体被调教得越来越敏感,每一个男人都让这个美丽的女孩不由自主地达到性高潮。

那些男人一个接一个地在她的呻吟和娇喘声中,一次又一次地把她送上性高潮的顶峰,让那样强烈的快感侵蚀着她的意志。

而且那些男人当中,还有好几个幸运儿在文若兰的身体里享受到了潮吹的快感。

连续不停的30多次高潮让文若兰疲惫不堪,多次昏死过去,但是马上又会被另一个男人的奸淫弄醒。

等到所有男人都享受过了文若兰那令男人销魂的性感肉体的时候,文若兰已经倒在地上,失去了意识。

文若兰在昏迷中梦到自己回到了家里,姐姐温柔地摸着她的脸,叫着她的名字。

渐渐地,文若兰醒了过来,她感觉到真的有一只温柔的手在摸着自己的脸,还有姐姐的声音正在呼唤着自己。

文若兰睁开双眼,看见果然是文兰正跪在自己面前,她的眼里含着泪水,正一边用手抚摸着文若兰的脸庞,一边关切地叫着她的名字。

文若兰以为梦境成真,激动地用手支撑着浑身酸痛的身体,跪坐在文兰对面的地上,拉住了文兰的手。

但是当文若兰看到文兰和自己同样一丝不挂的身体和她们身上留下的凌虐痕迹,噩梦一样的现实马上让她的梦境破碎了。

一个男人正站在这一对面对面跪坐着的美女姐妹花身边,他的阴茎高高地勃起着。“好了,你妹妹醒了。”

那个男人盛气凌人地对文兰说,“快教她吧,我等不及了。”

“是的,主人。”

文兰低声下气地对那个男人说。

然后文兰转向面前的妹妹,强作笑容地对文若兰说:“小兰,主人让我来教你怎么样用大奶子来让主人满意。我先给你做个示范。”

说着,文兰捧起自己胸前的丰满双乳,从侧面包裹住了她身旁那个男人的阴茎,她扭动着身体,上下套弄着这男人的阴茎。

文若兰惊讶地看着姐姐在他的面前毫无羞耻地用双乳给这个男人乳交,她不自在地转过头去。

“快把头转过来!好好看着!好好学!”

那男人看到文若兰把头转向一边,不由得火冒三丈,他声色俱厉地喊叫着,“是不是又想被电鳗电了?”

文若兰听到这男人的威胁,害怕得全身哆嗦起来,她不得不转过头来,看着眼前自己的姐姐如何用乳交取悦这个男人。

而文兰也一边为这个男人乳交,一边为文若兰求饶:“主人,求求你原谅小兰吧。小兰还不知道规矩,以后奴婢会好好教她的。”

那个男人这才满意地哼了一声,然后他对文若兰说:“这次先饶了你,你赶快过来,跟你姐姐一起,用你那对大奶子让我好好舒服舒服。”

文若兰看着眼前那支肮脏的阴茎在姐姐的乳沟中蠕动着,实在不能接受自己要如此屈辱地和姐姐一起用圣洁的乳房为这个男人乳交。

但是文若兰看到对面的文兰正用恳求的眼神看着她,正在她犹豫时,那个男人冷冷地说:“你不愿意也可以,那等一下我们就会用电鳗电你的屁眼,电完你的屁眼以后再电你姐姐的屁眼。”

在这个男人残忍的威胁下,文若兰不得已地捧起自己性感的双乳,包裹住那男人的阴茎,无奈地模仿着文兰的样子扭动着身体,和文兰一起为这个男人乳交。

而这个男人得意地看着自己的阴茎在两对丰满挺拔的性感乳房的包围中时隐时现,满足地淫笑起来。

这个男人很快就在这对美女姐妹的乳沟中射出了精液,在文若兰的惊呼声中,肮脏的精液朝天喷出,然后落在了文兰和文若兰的乳房上和脸上。

两个美女的脸上和胸口沾满白浊精液的样子引起了其他男人们的兽欲,文兰和文若兰分别被男人们包围着,一支支的阴茎轮流插进文兰的肛门和嘴里,也插进文若兰的阴道里抽插着。

在那些男人们的抽插中,文兰悲惨的哀鸣声、文若兰兴奋地呻吟声和那些男人们满足的淫笑声混合在一起,成了一种只会存在于人间地狱中的恐怖声音。

那些男人从此同时拥有了文兰和文若兰这对性感美女姐妹作为他们的性奴隶。

他们也没有给文若兰做绝育手术,希望让她和文兰一样因奸成孕,怀上她们的孽种。

在那些男人和他们的黑人雇佣兵日夜不停的轮奸中,过了二十天以后,那些男人在测孕试纸上发现了文若兰怀孕的标记。

于是那些男人也开始不再插入文若兰的阴道,而只使用她的肛门、乳沟和嘴发泄他们的兽欲。

文兰和文若兰每天在那些男人们的蹂躏中煎熬着,她们的肚子一天一天地大了起来……

正当那些男人志得意满时,他们却又收到了一个噩耗。

警方取得了证据,查封了那些男人用来洗钱和走私的公司,并且警方还在继续调查,希望可以找出这家公司幕后的真正操控者。

那些男人通过他们在警方内部的卧底查到这次行动是由方永健的上司-高级警官罗树成亲自指挥的。

原来,自从方永健失踪,毒枭被劫以后,警方就失去了调查这些男人的线索,罗树成不甘心就这样放弃,他通过方永健失踪前提供给他的这些男人的往来账目和其他情报,进行独立秘密调查,因此瞒过了那些男人们的耳目。

罗树成查到了那些男人用来巨额洗钱和进行走私的那家公司以后,他希望派人进入这家公司卧底以掌握这家公司从事违法活动的证据。

罗树成知道这些男人手眼通天,耳目众多,只能派一个绝对信得过的人做卧底。经过周密考虑,罗树成相中了他的女儿-19岁的罗璐琳。

罗璐琳的母亲在她出生的时候就因为难产而死,罗树成之后一直没有再续弦,而是独自把罗璐琳抚养成人。

所以罗树成从来就把罗璐琳视为掌上明珠,而罗璐琳也一直都崇拜当警官的父亲。

受到罗树成的影响,罗璐琳从小就表现出很强的正义感,还一直梦想着长大以后能成为一名女警,虽然后来罗璐琳因为身体不够强壮,没有能考上警校,而是成为了一名财务人员,但是她还是梦想着有一天能像警察一样除恶扬善。

所以当罗树成向罗璐琳说出自己的计划时,她马上就答应了。

罗树成让罗璐琳化名,为她造了假身份,然后通过关系秘密地让罗璐琳进入了哪些那人的那家公司担任财务。

罗璐琳长得非常漂亮,见过她的人都觉得她简直就像是真人大小的手办娃娃一样美丽。

所以,罗璐琳很快就得到了那家公司的一些中层管理人员的喜爱,她也利用这些对她有好感的人掌握了一些公司违法行为的证据。

所以,罗树成得到这些证据以后,就下令查封了这家公司,并且继续调查,要挖出幕后黑手。

于是,这些男人又要面对新的对手-罗树成,他们很快就调查到了罗树成和他的女儿罗璐琳的情况,一场腥风血雨的报复又在这些男人的酝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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