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野心(剧情章)

“王钰!你整天拉帮结派,是想造反吗?”

桓宇公司的一间会议室内,胡志远拍案而起,指着王钰的鼻子一通怒骂,空气骤然凝固,而王钰一点也不恼,只是风轻云淡地笑笑。

“志远,坐下。”

霍宏宇皱着眉命令道。

事态的发展超出了他的预料,王钰近日在公司里气焰太盛,在一次员工大会上,一大帮中下层员工齐刷刷地站在会议大厅里,等王钰入场后招招手,这帮人才坐下来,此等僭越行为让霍宏宇深感不安。

只因为他是公司创始人之一的王桓之子,霍宏宇才没有大动干戈,但私底下,霍宏宇有意无意地暗示胡志远与之抗衡。

而胡志远,本身也看王钰不爽,便心安理得地仗着霍宏宇的袒护,处处与王钰作对,包括这一次高层会议。

会议本身是讨论绿榕公司并购案是否该继续,而王钰在会议上发言十分嚣张,明里暗里嘲讽霍宏宇优柔寡断、领导不力。

作为马前卒的胡志远当然看不下去了,直指王钰专横独断的作风败坏了公司风气,而王钰并未否认,而是将矛头转向胡志远,指责他中饱私囊,侵占公司利益。

胡志远则再翻旧账,重提他叔叔王皓差点被手下会计卷走公司巨款的丑闻。

在争吵中,胡志远逐渐情绪失控,直至拍案而起,而王钰始终是一脸不屑。

霍宏宇将二人的表现看在眼里,不禁感慨,这两个年轻人都是公司两位元老的儿子,能力和心境上却是云泥之别。

胡志远察觉在座的所有人的目光都汇集在自己身上,浑身不自在,才逐渐冷静下来,悻悻地坐下。一时间,会议室里没人说话,气氛异常尴尬。

“咚咚咚。”

响亮的敲门声打破了寂静,霍宏宇非常生气,明明已经通知任何人不能打扰,可还有人不知死活地来敲门,他甚至不想说一句“请进”。

外面的人自顾自地打开了门,霍宏宇正想发怒,来者的面目却让他大吃一惊。

三个穿着警察制服的高大汉子阔步走来,身后还跟着四五个保安,为首者嗓门很大,用严肃的语气询问道,

“谁是胡志远?”

众人又将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胡志远身上,胡志远一脸不知所措,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时,警察和保安已将他团团围住。

“接到实名举报,胡志远,你涉嫌职务侵占罪,现将你带回警局调查。这是调查令。”

警察把调查令拍在桌上,被吓得面如死灰的胡志远脑袋空空,一个字也没看进去。霍宏宇还比较冷静,站起身对警察说,

“警察同志,我是公司的董事长,小胡是我们公司的优秀经理,也是股东之一,不可能做出损害公司利益的事……所以,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到底做没做,我们调查一下就知道了。您是公司老板,更要以公司利益为重吧?不该袒护嫌疑人吧?”

正说着,另外两名警察把几乎瘫软的胡志远从座椅上拎了起来,挟着他走出门。霍宏宇又厉声问道,

“等一下!你刚刚说是实名举报,那肯定是我们公司的人吧?请问,是谁举报的?”

“对不起,无可奉告。”

警察们带人离开,会议室里的众人顿时七嘴八舌议论起来,嘈杂之中,霍宏宇深深地望了王钰一眼,而他的脸上依旧波澜不惊。

……

中午,霍宏宇闭着眼,半躺在办公椅上,满面愁容,这几天烦心事已经够多了,今早又舔一桩丑事,他现在连饭都吃不下。

公安那边,他已经派人去捞人,应该问题不大,他不觉得王钰本事大到能把胡志远彻底整死,可能只是想给他一个下马威。

而对于王钰,他也必须调整态度和策略,一味地忍让无法打压他的嚣张气焰,再扶植一个高管和他斗恐怕也行不通。

事到如今,只能亲自出马了。

“咚咚。”

“进来。”

“霍总,和公安那边打过招呼了,但那边坚持要走完调查流程,不让马上放人。”

秘书进来汇报捞人的情况,霍宏宇听完,眉头难以舒展,“行,知道了。我等会儿直接去找他们局长。你现在跟我去工程部一趟……多叫几个人,把销售部和企业发展部的管理岗都叫上。”

……

霍宏宇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杀向了工程部,王钰去工地上例行视察,恰好不在,副经理雷鸿带领全体员工站起来,表情严肃地看向霍宏宇。

“咳咳。”霍宏宇清清嗓子,开始了讲话。

“工程部的各位同事,你们在过去的一段时间里,发扬奋斗精神,努力攻克难关,取得了十分亮眼的成果,我代表公司和各大股东,感谢各位的辛勤付出。”

“但是!我也注意到一些不容忽视的问题,那就是现在的某些部门,江湖气很重,搞小帮派,像是要在桓宇这条大船里造小船!这样下去,势必会对公司的发展产生不利的影响……”

霍宏宇话还没说完,下面竟传来反驳的声音,

“霍总,您可把话说清楚,我们工程部可不是什么帮派。”

“对啊,我们哪里有帮会成分了?”

为首的雷鸿摆摆手,身后的人顿时闭嘴,他走向前,挺胸直面霍宏宇,朗声道,

“霍总,我们工程部向来只归王总管,王总骂我们,我们就认。您来说我们,算怎么回事儿?”

此话一出,霍宏宇身后顿时哗然一片,秘书和一众高管纷纷站出来训斥雷鸿的无礼顶撞,工程部的员工们站出来反击,两拨人吵作了一团,场面十分混乱。

最终,颜面尽失的霍宏宇离开了工程部,他极度郁闷,脸气成了猪肝色。不过,这帮人的忤逆行为落下了口实,除掉这颗毒瘤也已是民心所向。

明天刚好是一年一度的股东大会,趁这个机会,正好可以找王钰好好算账。

自己这边的策略也很简单,要求王钰亲自开除雷鸿即可,如果王钰答应,那么其他人对王钰的“忠心”便会动摇,瓦解他们就不是难事了。

如果不答应,那也有了由头,可以联合各大股东一起削弱他的权力。

想到这里,霍宏宇才慢慢从丢脸的郁闷中缓过来。

……

“我知道了,来的正好,还怕他不来呢。你们正常工作就是了,不要在意。”

王钰站在工地外,安抚完下属,便挂断了电话。脱掉安全帽,抬头仰望天空,深深呼吸一口气,试图将内心的惊涛骇浪平复下来。

……

“这是一则寓言故事,说的是有一种小虫,叫作蝜蝂,每当它遇到什么东西,就要背起来,哪怕背不动也要背,直到把自己压得奄奄一息。它还喜欢登高,不顾一切地往上爬,结果摔死了。这则故事告诉我们呀,人不可以贪得无厌。”

“噢~ 懂是懂了了,可是古文好难呀。”

“是有点难,慢慢来嘛~ 一句一句理解……”

“乖,妈妈今天要去上夜班,俊俊自己写作业哦,不要给阿姨添麻烦。”

“啊~ 妈妈怎么周六还要上班啊!”

“爸爸不在了,妈妈只能去努力工作了呀,所以俊俊也要努力读书哦。”

傍晚,秦香晗耐心地辅导儿子写作业,等到保姆过来接班,秦香晗便起身和儿子告别。

望着秦香晗离开的背影,即将步入青春期的小俊,目光不由自主地聚焦在母亲曼妙的臀部曲线上,一丝莫名的悸动在内心泛起涟漪。

……

“噢噢噢……好棒~ 妈妈又要高潮了!!”

秦香晗的双腿紧紧缠着男人的腰,身子不停地颤抖,一对硕大的玉乳随着男人的冲撞不规则地乱甩。

“呃……呼……”

男人没能抗住秦香晗痉挛的阴道带来的紧致包裹,猛烈地射出七八股浓精。而后疲惫地躺在秦香晗的怀里。

“累了吗?钰儿。”秦香晗温柔地抱住王钰,替他擦去额头上的汗水。

“嗯。”

“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和妈妈说说呀。”

“妈妈,钰儿要做一件很冒险的事,好害怕。”

“真的吗,什么事这么严重呀,把我天不怕地不怕的宝贝钰儿都吓坏了。”

“真的,所以今天才特地来找妈妈做爱呢。在妈妈暖洋洋的骚逼里射了一次,感觉安心多了。果然还是在妈妈的怀里,最让人放松。”

“嘻嘻。”看着这个和自己同龄的男人露出孩童般的模样,秦香晗不禁莞尔。

王钰往下挪动身位,把脑袋深深埋在秦香晗的大胸脯里。疲软的阴茎也从秦香晗的湿穴里掉了出来。

“妈妈也好喜欢钰儿来,钰儿的鸡鸡是最大的,最能把妈妈插舒服~ 唉,平时都碰不到什么男人,妈妈好寂寞呢。”

“嗯,是我故意安排的。像妈妈这么美的女人,可不能轻易让他们尝到,一定要吊足他们胃口,才能在关键时刻,让他们帮我大忙。”

“哼~ 钰儿好坏,拿妈妈做饥饿营销!你把妈妈当什么了!”

秦香晗佯装生气,王钰却抬起头,认真地说,

“骚婊子。”

“噗!你好讨厌!演不下去啦!!”

母子情趣是王钰和秦香晗之间的小秘密。

在得知王钰自幼丧母后,秦香晗顿时母性泛滥,答应了这个刺激的请求。

虽然一开始放不开,但慢慢地,也乐在其中了。

触摸禁忌带来的快感像是毒品一样,令她欲罢不能。

另一方面,“小红楼”的经营策略也做出了调整,首先是扩充了阵容,辜临渊弄来一些姿色上佳但不够极品的女孩,作为日常招待那些中层官员的“保健护理师”。

而秦香晗与陈美玲做为头牌,只会在关键时刻让她们出马。

但这也让秦香晗经常欲火难消。

二人清洗了一番,秦香晗穿着浴袍坐在梳妆台前整理头发,王钰走过来,接过梳子,为秦香晗梳理。

“妈妈,我帮你把头发盘起来,你化个浓妆试试,要化成站街的妓女一样。再穿个肉色丝袜,还有高跟鞋……不,既然是站街妓女,要网袜才好,网眼越大越好,高跟鞋要穿那双……红底的,鞋跟特别细的。再戴上首饰,金色的珍珠项链,大圆形的耳环,再用贝壳形的乳夹遮住奶头……啊!太骚了,我受不了了。”

王钰越说越兴奋,秦香晗从镜子里看到他的阴茎直挺挺地翘了起来,俏脸一红,轻声抗议道,

“呸,坏儿子,越来越过分了哦~ ”

“过分吗?还有更过分的,等下不要轮流接客了,就让宋局长和龚局长一起上你好了!反正他们是同一所学校的校友,也互相知道对方来这里玩过……索性捅破窗户纸,让他们一起操你,一个插嘴,一个操屄,这样更增进校友情。”

“啊……”

秦香晗惊讶地张大嘴巴,不仅是吃惊于王钰想让她3P接客的疯狂想法,更吃惊于那二人的身份竟然是“局长”,虽然她隐隐约约感觉到,来这里做客的男人身份都不一般,可还是非常震惊。

“等下,你说局长……是真的吗?”

“是,公安局的,这次需要那两位局长出大力,才能保我周全。所以,妈妈,你一定要招待好他们!”既然说漏了嘴,王钰也就索性全盘托出。

秦香晗冰雪聪明,什么是真话什么是假话,一听就懂。她抬头娇媚地看着王钰,柔声说道,

“好。妈妈这就按钰儿说的,打扮成一个骚骚的婊子,然后让那两个臭男人玩到尽兴。我记得那两个男人,都胖胖的,鸡鸡不大,一点儿也不厉害,妈妈轻轻松松就能摆平他们~ 哼~ ”

“嗯,我相信,妈妈出马,一定手到擒来。等事成之后,我一定会好好报答妈妈!”

说完,王钰俯身吻住了秦香晗的红唇,二人浓情蜜意地激吻一番,秦香晗情欲升腾,眼眸里的欲火几乎要溢出来。

“哼哼~ 那钰儿先用大鸡鸡把妈妈填填饱吧~ 晚上那两人肯定喂不饱我~ ”

王钰把秦香晗的头发盘好了,秦香晗伸手握住他肿大的阴茎,用力捏着撸动,王钰不禁眯着眼发出一声低吟。

“不……我想等那两位享用完毕,再来' 刷锅'.”

“啊?为什么呀~ ”

“我怕影响妈妈的状态,现在把妈妈插爽了,等下不够骚了怎么办?我想要妈妈用最骚、最要的状态去接客,现在这样就刚刚好。而且,接完客,却又没能满足的妈妈,会更有魅力。到时候,我再用我的大鸡鸡,把欲求不满的妈妈插得不停高潮。”

王钰的话把秦香晗逗得又羞又欲,但见他确实没有立刻做爱的意思,便只好拍拍他的大屌,娇嗔道,“哼~ 小坏蛋!”

“好了,快化妆吧。”说完,王钰转身穿起了裤子。

王钰其实很想再操一次秦香晗,可他明白,射精后人会很空虚,在这段“贤者时间”里,对未来不确定性的畏惧感和紧张感会令他无比折磨。

所以,他想用对秦香晗肉体的期待感来抵消这股情绪。

……

侯兆霖双手合十,表情肃穆地站在一座墓碑前,深深地鞠了一躬。鹤发童颜的覃达天在一旁负手而立,浑浊的眼眸微微泛湿。

墓碑上嵌着一张男青年的黑白照,他是侯兆霖岳父覃达天的长子,覃文勇。

侯兆霖与他从未相识,但其英年早逝的不幸命运也令侯兆霖深感遗憾。

给覃文勇点了一支烟,洒了一瓶酒,二人默默地等待三柱香烧完,才缓步离去。

“兆霖,那件事,有进展了么?”

“……”侯兆霖脸色一沉,“爸,这事儿,恐怕不好办。”

覃达天愠怒道,“什么不好办?你就是太爱惜羽毛……成不了事儿!”

“我……”侯兆霖无奈地辩解,“爸,我这个位置,哪能干这种事?太荒唐。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不拿你自己公司的渠道来帮他们弄?非要扯上我?”

“……”覃达天沉默片刻,“实话告诉你,那边就是要你……纳投名状!”

侯兆霖一惊,停下了脚步,“爸……我看还是算了吧……”

“不可能。”二人走得离墓地远了一些,覃达天说话声音也洪亮了起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那的事儿。诸文裕是指望不上了,想更进一步,只能另寻靠山。我千辛万苦给你找来这么个机会,绝不能错过。”

侯兆霖满面愁容,忧心忡忡地说,“爸……什么投名状,弄得像土匪一样,拿这种事情考验人,那人真的靠得住吗?”

“不要怀疑,绝对可靠。你要说土匪……是又怎么样?上头哪个人不沾点黑的?”覃达天转过身,用手指重重地戳在侯兆霖的胸口,说道,“要不然,你也想像诸文裕一样,就这么混到退休?哼!”

侯兆霖叫苦不迭,暗道,“退休……退休又怎么了?非要往那金字塔的顶尖去挤吗?”

攀上了这位极度强势的岳父,让侯兆霖尝到了快速升迁的甜头,但也让他在家庭生活中掌握不了话语权。

他甚至从各种蛛丝马迹中察觉到,覃文勇的死,也与其父的野心勃勃有关。

但现在后悔也已经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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