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兄弟你说什么呢?”
三愣子立刻上了火,“老子想敲哪就敲哪,你当你是城管吗?别他妈瞎鸡巴乱管。”
顿时,新来的下家和老传销之间剑拔弩张。
大黄左右看了一下,心里快速的作了分析。
对方那几个人虽然人多,但都是些酒囊饭袋,根本不是对手。
但是再一想,打赢了又能怎么样?
打赢了岂不更得要被人家赶出去了。
这么黑灯瞎火的,那个叫大康的警察正在满天南的找自己,说不定一上街就会被警察抓住。
所以决对不能打。
他暗中庆幸自己能够及时想明白这件事:大老爷们不能因小失大,现在需要镇定、和谐。
“干什么!”大黄立刻将三愣子喝住,“走,我们睡觉去。”
另外几个人也看出他们是高手,不想自找麻烦,给个台阶,能过便过了;放人家一马便是放了自己。
没想到添乱的是正在这时小柳的房间被从里面打开,露出一条门缝。
一个赤裸的肩膀和一个男人脑袋伸出来问,“吵什么呐?安静点会死吗?小柳说了你们不许打啊。”
然后,从传销状元身后的门缝里传出小柳颤颤的呻吟声,“你先别动,等一下不行吗!等他说完了,关上门你再动。”
她显然是在对屋里的另一个男人说话,没注意声音传了出来。
让外面的人像看黄片一样受刺激。
一个男人的声音说,“等哪个撒,我肏得不好撒?”
小柳回答,“好大哥,你肏死我了。我只求你停一分钟。”
淫乱的声音显然大大的刺激了小高中,他激动的用拳头连续的敲打着桌子,“我要不骑上她,此生誓不为人。”
三愣子则鄙视的撇了撇嘴,“哼。”了一声。
“你撇什么嘴!”
高中生不愿意了,他怎么看新来的这两个人,便怎么不顺眼。
尽管他自己都不明白,但是实际的原因是:救下柳姐的不是他自己。
小高中是最讨厌,也是最不怕这些民工的;他也是最喜欢,最想上他的柳姐的。
“武功好怎么了?有力气又怎么了?功夫再好也好不过刀去,查庸先生亲自来都没用。再说了,只要他们敢犯刺。我也不打,等他们晚上睡着了,一人给他们一刀。”
他心里想。
“睡觉去,”大黄拉三愣子走。
“慢”高中生说,“你侮辱了我们的女神,不能这样走了。”
“哪个是女神?苍井空才是女神捏,”大黄心里想,嘴上却问“你想怎么样?”
高中生已经看出,“柳姐”一直拿自己当小孩子,现在有了这个救命恩人更不拿自己当盘菜了;便横下心来要与大黄作对;让柳姐看看,自己也是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了。
对于大黄的问题,他知道不是挑衅,而是一种求饶;所以他必须找到一个对方不能接受的条件,让冲突继续下去。
一开始小高中想的是“让他给自己嘬鸡巴!”
但是转念一想,“如果他真的答应了呢?然后他要是给我咬下来我不是亏大发了?那玩意没骨头没筋的就是一块肉,咬下来可能再也接不上了。不能冒这个险。”
所以犹豫了一下,小高中说,“你去舔陈老太的脚趾头。舔干净了我们的过节算是过去了。不然你最好把我杀了。告诉你:你要是杀不死我,哪天晚上你睡着了我把你们两个都捅死。”
大黄心想,“这小王八崽子比我还狠。”
但是小高中毕竟初出茅庐,不知江湖的险恶。
果然,三愣子也不是个好惹的,他带着嘲笑的脸色慢悠悠的说,“老子也不打死你,就把你打残了。两条胳膊打断,老子看你杀谁。大不了老子自首,警察来了全抓走,老子顶多判两年,你丫一辈子连个媳妇都娶不上。看他妈谁亏。”
这下斗嘴仗变成了比谁更凶狠、更下贱,和轻松论坛博论、PK差不多了。
“你们两个想干什么?滚开!”其他传销的听见不干了。他们最怕警察。听到这里便一定要赶大黄“滚蛋。”
大黄被气急了,上手给三愣子一个耳切子,“胡勒勒什么!走!”
小高中得意的笑了。
“我还不想让他们舔呢。”随着声音,一个瘦小的妇人出来了。
这便是陈太,她买菜刚回来。农贸市场晚上菜便宜,一块钱一大堆;有的甚至扔那没人要了。所以回来得晚了点,没想到正好赶上这出戏。
大黄看过去,说话的是一个40岁左右的妇人。虽然不是十分标致,但是身体还没有走形,走起路来风摆荷叶一般。大黄不由得想起自家乡下有句俗话,叫做:“瘸狠、瞎毒、麻子刁、矬人心里三把刀、再矬也斗不过水蛇腰。“陈老太正是那种水蛇腰的女人。
“你把我当什么人啦?你个小兔崽子。没大没小的。”
陈老太听说小高中打算跨过自己直接上小柳,心里老大的不高兴。
现在终于找到了发泄的机会,用手指戳着小高中的脑门说。
大黄继续瞄着陈老太。
这是个妖艳妇人,穿的水红花绿的。
大黄不免心想“这么妖的女人,又走了那么多路,脚肯定是臭的,屄肯定是臊的。真要舔还不被她熏死?而且还不知道她的脚趾缝里有没有黑泥?”
大黄偷偷瞄了一眼陈太的脚,只见她穿的是双泡泡鞋,看不见脚指头,正是非常捂脚的那种。
因为刚从泥泞的菜场回来,鞋帮上沾满烂菜叶和黑泥;再仔细看,陈太脚面黑黢黢的,脚底一圈老膙。
大黄心里不免一凛
不过传销帮里出现了不团结的现象,局面对大黄还是稍微好了点。
“对不起了各位。我们这位兄弟不会说话,得罪大家了。可是我们绝不会干对不起大家的事的。请各位放这个小弟一马。”
大黄赶快抓住时机,就坡下驴。
试图躲过这劫。
我们村里经常说“就破下驴”。
就是说:骑驴没有鞍子、蹬子什么的,不好下怎么办?
找个有坡的地方,脚能够着,踩着坡,便可以下来了。
其中还说到“我们绝不会干对不起大家的事的”。那时候大黄原本想说:“不做伤天害理的事情。“可是转念一想,”传销本来就是伤天害理的勾当。我若这么说,他们会不会认为我在讽刺他们,认为我们不是他们一路的?“所以临时改成了”我们绝不会干对不起大家的事的“。
“不行,我现在又想让你舔了,来吧,我们屋里说去。”
陈老太突然变卦。
她看到大黄高高大大的,和其他小瘦鸡子一般的传销人员不大一样,也想试着换个口味。
陈太当时便拉着大黄往小柳工作的屋里走,临走时对小高中说,“这可是你说的,他舔了你就不再捣乱了。”
陈老太接着对旁边的人说,“你们大家作证啊。这个小高中,不论谁发展了新下家他都不高兴。不这样他便不会服输。”
她对这伙人之间没有任何信用非常了解。
刚才获奖者开门出来让外面安静,回去的时候没有销住门。所以陈太一把把门推开进去了。
大黄明白局势对自己有利,便由着陈太把自己一把踉踉跄跄的拉进房间。
一进门,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
两个古铜色的赤裸男人把雪白的,同样赤条条的小柳夹在中间,他们的肤色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其中一个男人抓着小柳的头发,强按着她咬自己的黑屌。
小柳不大情愿,但又不能拒绝,便两只胳膊支撑在床面,伸着脖子、吐着舌头在男人的卵子上面一上一下的舔着,不过她并没有把两个松弛的卵袋含进自己的嘴里。
借着小柳前面用功的机会,另一个获奖者从后面掰开小柳紧凑的屁股,露出里面两片半圆形、黑棕色的阴唇和两个黑洞。
刚才在阴道里面抽插一段时间后,因为小柳的月经还没干净,阴道里被挤出一堆粉红色的泡沫。
三个人在同时用力;
房间里一片臊气;
无比淫秽的画面。
“肏屄竟然可以三个人同时搞!”
不过,大黄并不懂这些。
对女人的生理特点还是听村里人讲荤笑话时知道的那些。
他更注意的是城里人那种娇美的体型。
早先的若曦有些瘦弱,不大合胃口;倒是这个小柳,身体比较壮实不说,翘翘的小屁股立刻让大黄立刻硬了起来。
村里人都喜欢大屁股的妞,能生孩子,旺香火。
“看见了吧。她可不是什么好人。”陈太不知道在对谁说话。
小柳发现气氛不对头,四脚着地的她猛一回头,看见陈太和大黄就站在自己身旁观看,脸“腾”的一下红到了脖子根。
想到自己没穿衣服小柳十分起急,急忙从男人堆里挣扎起来找衣服。
两个男人不知所措,都支楞着阴茎站到了旁边。
小柳一支胳膊护着乳房,一支胳膊捂着外阴。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对大黄他们吼道,“出去,谁让你们进来的!”
“我们也来干活。这屋子又不是你一个人的。以前不都是这么一起干嘛?”陈太说。
“这次不行,你们出去!!!你们出啊。”小柳喊着,同时拳起身子,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大黄立刻退了出去。
外面的人看到后说,“这便对喽,必须在外面当着大家的面舔,不然哪个知道你舔了还是没舔撒。”
“哪个要舔撒,大脚豆子必须吃进去喽。”又有一个惟恐天下不乱的喊道。
大黄看了一眼陈太涂着血红指甲油大脚豆子,心里想吐。
“我也救不了你了”陈太说,“你舔还是不舔?用不用我先洗洗脚?”
“不能洗。”
几个人一起制止。
当然他们没有一个敢大声说话。
这到不是怕大黄,而是传销组织有规矩,不能在驻地大声吵闹,以免引起邻居的注意。
“洗了还有啥子意思嘛,,”
正说着,房间门突然再次被打开。
小柳穿了裤头,套了上衣一只袖子,旁边的手正在高举着穿另一只袖子,便慌乱的追了出来。
她的两只香乳露出一个半,内裤阴埠的地方透出黑森森的阴毛,有些硬点的毛毛已经穿透内裤,弯弯曲曲的路在外面;她阴户的位置也已经被液体浸成略带血红的深色。
赤裸的颜色让所有的人惊艳。没有人觉得她淫荡,没有人觉得她下贱,男人们反倒收敛了自己的淫秽的念头。静等她开口
小柳对大黄说,“你们不许进去,以后我对你们讲这是为什么,,,”话还没说完,便被屋里冲出来的两个赤身裸体男人架了回去。
半仰着身子,脚跟拖着地。
随然小柳勉强并拢了双腿,但是整个前腹部都暴露在灯光下,这种大开门的样子,令所有的男人都更硬了。
毕竟,在传销事业中得过奖的人很少。
“别拉我,,”小柳一句话还没说完便被拉了回去。
“哗,”的一声,有人从里面划住了门。
“我只说一句话,让他等我,,”这是小柳在里面哀求。
“脱掉衣服,赶快完事。完事以后,你出去爱说啥说啥,”男人说。
外面的人都在聚精汇神的听着,连出大气的都没有,所以声音很清晰。
果然,听得见小柳唏唏索索的脱下了衣服,甚至匆忙中阴毛被内裤卷住再扯断的“噼噼啪啪”的声音也听的出来。
“这回你吃还是不吃?”一个男人的声音。
小柳肯定是默认了。因为随后出现了小柳嘴被塞满后发出的“唔,唔”的吞咽声。
“后门这回也没问题了撒?”另一个男人压低嗓门说。
小柳吐出嘴里的东西说“不行,这个绝对不行,,”但是话还没说完,嘴里又被塞满了东西。
一个男人气喘吁吁的说,“捆起她来,这种骚货再不好好治治更他妈无法无天了。”
一阵打斗的声音后,房间里传出女人屈服的声音和她低频的性爱的吼喘声。
“舒服不舒服?”还是男人在说话。
大黄痛苦的低下了头,他这一辈子还是第一次为一个女人而伤心,就连他妈患农药白血病去世他都没有这么难受过。
正想着,眼前忽然一阵模糊,定眼一看,一只黢黑的女人脚挂在自己的面前。
大拇指上涂着鲜红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