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是那么的寒冷,一到晚上,便能听到林子里呼啸的北风,把树干吹得呼呼的响,那盘旋的狂风,有时便会窜入门缝,直扑生着炭火的房间,将火苗吹得噗啦啦的直晃。
素云光着身子在被窝里蜷缩着,被二娃搂住了抱在怀里,整天没有顾虑的二娃,早已睡得像个死猪一样,这些日子来也渐渐的发福了,于是他一睡觉便会有轻微的鼾声出来。
因为生了炭火,屋子里也不算很冷,素云被他抱紧了动不了身子,何况她的臂膀还被那布带紧紧地和身子捆绑在一起,布带就在她的乳房上下各缠绕了好几道,捆住了她的胳膊,两只手腕上也被绑缠了细细的麻绳捆在身前。
闻着二娃的鼾声,素云一直没有睡意,因为明天就要启程回他们的老家了,那种不知道未来结局的忐忑,让她感到惶恐,更无从知道她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尽头,眼看着身子里那不安分的小家伙,再过一段时间就要出生了,她又该怎样来面对这个不合时宜的小生命。
小生命在她肚子里已经孕育了很久了,她知道他将要出生在一个未知的某一天,这一天已经不远。
她轻轻地翻转身子,又生怕把二娃弄醒了,可二娃还是有了惊醒,迷迷糊糊中把她抱得更紧了,那张脸就紧贴在她的脸颊上,素云的脸上还紧绑着一条白布,那白布就绑在她的嘴上,紧勒着一块厚厚的棉布封着她的嘴。
她用捆住的手摸着小腹,思绪又回到了几个月前的日子。
那天逃跑未果,被茂生和来福女人抓回来后,就被狠狠的教训了一顿,随后的日子便再没有给她任何机会,整天都被绷带蒙上了眼睛,那绷带就像她的肌肤一样牢牢地附着她的眼睛,因为来福女人知道,要是素云再出了差错,那她就不能向二娃娘交待了,何况这个女人是她为了眼前的这个男人才动脑筋借来的,那当然是为了让他开心,让他得到满足。
自然,那以后,素云又被带回了来福女人的住处,茂生也来得更加勤快了,有时候索性就不回去住在了这里,为了这个茂生,女人可是费了很多的精力,也不惜晚上三人共枕,平日里总想把素云养的好好的、白白的,她知道男人都喜欢白白嫩嫩的女人。
也算没有白费心思,素云这么些日子,可真的有了很多的起色,脸上有了红晕,那身子也越发有了弹性,倒让那男人整天开心不少,架不住两个女人,可也把身子几乎掏空了。
“她好多些日子没来了,大概有了吧?”终于有一天,来福女人把自己的担心告诉了茂生,她可不想自己的男人还没享够福,就把素云还回去,可素云没来红,那可是真的,她也瞒不了,于是便告诉了他。
茂生倒是心里蛮开心的,也很失落,开心的是这个漂亮女人居然怀了自己的孩子,不知道是男是女,失落的是她有了身孕,也就表示她将要离开他,回到那个傻子的身边。
两个人商量了一下,便决定把那日子推后一个月,这一个月,倒让茂生更是日日不离素云的身子,变着法子要和她在一起,哪里还管家中的女人和孩子,素云也被他捆绑着绑到东绑到西,那心里的苦却也无从说起。
二娃娘当然不知道,素云早在一月以前就有了身孕,心里还在着急,以为素云是个怀不上孩子的女人,便开始计划着再次把她转手了,给二娃重新买一个女人回来。
没想到,来福女人却上山来告诉她,素云有身孕了,心下一喜,便赶紧张罗着把素云接回来。
那天,素云被来福女人打扮得干干净净的,身子却是让茂生给捆上的,她知道他会舍不得素云离开他,这才一早起来就让他来捆她,也算最后一次摸了摸素云的身子。
茂生可真的是心里舍不得,把个素云抱在了怀里使劲地揉摸,素云身上已经换上了一间小短衫,是来福女人年轻时的衣衫,短短的连肚脐都遮不住,因那高高的乳房被胸罩裹的鼓鼓的,所以便把那衣衫的都撑了起来,他的手便从那衣衫下伸了进去。
又待要将素云按在床上时,来福女人进来把他叫住了:“你干吗呢,还没亲够?快把她绑起来,我表嫂马上要来了,到时候看到了倒是惹她生气,怎么说她的儿媳现在也怀了孩子,也不能再被你糟蹋了。”
茂生还是给来福女人面子的,毕竟她才是他的相好,以后这间空荡荡的屋子里,除了来福女人外,能常来的也就是他茂生了。
他扶着素云的肩膀,笑嘻嘻地把她端详了一番,素云只是低着头,不愿意看他,嘴上的胶布还紧紧地贴着她的嘴唇,有话也不能说出来。
茂生很利落地把她的身子扳过来,几下子就捆绑结实了,胳膊和身子都被那麻绳将紧紧地捆绑住,却将她那丰满的胸脯给捆的高高地挺着,还当着来福女人的面,摸着那乳房亲了亲素云的脸。
一番依依不舍的亲热以后,茂生便离开了。
不到晌午,二娃娘便到了,一进屋就把笑脸给了来福女人,然后便迫不及待地进里屋,在素云的身子上摸来摸去,心理的喜色早已显露在了脸上。
素云端坐在床沿上,反绑着双手,身子上的绑绳,很显眼地在胸前上下缠绕着,看着二娃娘的手抚摸在自己的小腹上,脸上顿时感到了火烧一般,她知道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是那个男人的,可二娃娘依然那么欣喜,怎不让素云感到羞辱一般。
似乎二娃娘也察觉到了素云的神色,虽然不是很理解,但女人的敏感让她也揣摩了一点素云的心思,便从口袋里掏出带来的干净纱布块,用胶条封贴在素云的眼睛上,又把那只纱布眼罩给她戴上,两条带子在后脑勺绑得紧紧的。
带子勒的她耳朵边有些生疼,不由得哼了出来,二娃娘撕开了她嘴上的胶布,把一团白花花的棉布塞了进去,依然用胶布封住,然后绑上一只小口罩,这才把脸转向来福女人笑了笑。
素云眼前黑黑的,但心里已经回到了那山坡上的小屋子,那里的林子可能已经渐渐泛黄了,二娃或许就在门口等她,还有那条喜欢对她摇尾巴的大黄狗。
山坡还是那个山坡,二娃果然就在那里等她,迎接她的便是一个紧紧的拥抱,几乎让她窒息的拥抱,他的嘴一下子就深深地埋入了她的乳沟内,随后便被他抱入了他和她的屋子,一阵急火急撩的动作以后,素云的身子就被他剥光了,他整个人就像铁板一般死死地压在了她的身上,急促的呼吸,竟然惹的在一边的大黄狗也兴奋地伸出了舌头。
二娃娘的兴奋的心情自然无以言表,她帮着二娃把素云的腿分开,然后拉过一条被子给他们盖上,这才把大黄狗牵着,悄悄地掩上门出去了。
回到家里,素云便受到了以前从没有过的待遇,整天让她躺在床上,几乎不要她做什么家务,也少了很多的辱骂。
倒是二娃还要常常忍不住的趴到她身上,二娃娘也不怪他,只是小心地把素云捆绑好了,身后垫上被子,这才让二娃行事。
时间也很快,转眼又是几个月过去,眼看就快要过年,二娃娘和已经回来的老王头商量着:出来躲了一年多,也该回家去看看了,估计那些城里的警察,也不会再守着他们那穷得要命的地方,再说了,他老王头这段时间也没再干那贩卖女人的勾当,警察找上门也没有什么罪名可以找他麻烦的。
两个人想的都是一样的,于是他们决定回家去过年,便早早地开始了准备。
素云的肚子已经很大,那生命的活力每天都在骚动着她,每到晚上,她总会轻轻地抚摸着那隆起的肚子,一种悲哀便会油然而生,这小生命孕育的是那么的不是时候,他或她的即将诞生也许是个悲剧,心中不免也暗暗憎恨这个被强迫怀上的孩子,但天生的母性又时时的关怀着这个小生命的每一天。
此刻,她就用被捆着的手抚摸着那隆起的小腹,思绪又回到了遥远的家乡……
老王头早就盘算好了,离过年还有一个月,一路上要是平平安安、顺顺当当的话,半个月就能回到家里,毕竟不是坐车来得那么快,再带上个捆着的儿媳妇,那就得小心行事。
二娃娘知道二娃对素云好得要命,总不愿意离开她半步,尤其是从来福女人那回来后,更是跟她形影不离,素云对二娃似乎也很温顺,并没有先前的那种冷漠,大概这么些日子以来,她也回心转意了,这倒令二娃娘心里颇感安慰。
天气很冷,一家四口背着行李,提着包袱行走在路上,倒也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只是细心一点的会发现,那年轻的女子身上裹着的棉袄,似乎太宽大了些,一只袖子还空着插在了口袋中,另一只手则被二娃娘握着手腕,二娃娘的手就伸在素云的袖管里,两个人的手腕被一条细小的麻绳捆在了一起,因为有棉袄宽而长的袖子遮挡着,外面的人一般是很难看出来的。
素云那只空荡荡的袖子,是因为她的右臂被扭在了身后,和身子一起紧紧地被布带捆绑住,上身还用麻绳牢牢捆着,只是为了路途上吃东西方便,才让她的左手和二娃娘的右手拴在一起,以便随时可以动作。
行路不是很快,素云身子虽然较沉重,但还能跟上,他们也基本上能够照顾她,不让她太累,毕竟她肚子里的孩子以后可就是他们王家的,不看大人面也要看孩子面。
唯一有些吃力的,便是素云的眼睛上那垂得很低的头巾,头巾裹在头上,把脑袋包的严严的,几乎遮挡了眼睛的视线,再加上那厚厚的大口罩蒙着脸,便只有一线缝隙可以看清道路,幸好有二娃娘握着她的手牵着她。
本来素云上路前就以为他们会照例堵上自己的嘴,可能是因为肚里怀了孩子,再加上要赶路,怕她喘不上气会伤了胎气,却并没有在她嘴里塞上棉布,只是用胶布封贴了嘴唇,再拿小口罩绑上,然后才戴上那只厚厚的大口罩,行前老王头那鹰一般的眼神,就把素云狠狠地盯视了好一会,犹如鞭打一样,让素云心里起了寒噤,一路上自然就顺从和听话了许多。
山里人能吃苦,晚上的时候,老王头便会在人家的屋前或屋后。
找一个避风的地方搭一个地铺,有时候也能睡在避风的桥洞里,要是运气好的话,还会有好心人让出柴房或灶间,让他们临时住一晚。
睡觉时,便会用纱布敷着素云的眼睛,并拿绷带紧紧缠绑住,身上的棉袄根本就不会给她脱下,反而在棉袄外用麻绳牢牢地捆上她的身子,那当然是为了防止她有逃跑的企图,老夫妻两可不想丢了儿媳和她肚里的孩子,要不然这些年来的努力可都白费了。
没想到才走了没几天,天空就刮起了大风,接着便飘起了雪花,这一下,倒让老王头心里有些不安起来,这地上要是积了雪,晚上找不到借宿的人家,打地铺可就困难了,心中思忖着,还不如先赶到哪个镇子上,找一家小旅社住一晚,看看天色再说。
这么一想,便把想法告诉了二娃娘,于是上了大路,想要搭一个顺风车,好早点赶到镇子上。
这路上的车辆实在太少,走了很久也不见一辆车子,几乎让他们失去信心了,眼看着天色将要黑下来,心里也焦急起来,恰在此时,一辆拖拉机从远处驶来,还好,开车的倒是个热心的人,被他们拦下来后,答应带他们到镇子上,因为他也恰好要回镇子,顺路而已。
素云是被老王头抱上车斗的,上车后,便拉下了素云的头巾,把她的眼睛用绷带严严密密的包扎起来,再用头巾重新把脑袋裹严实,让她坐在二娃娘的身前。
二娃的脸都冻红了,上车后身子有些颤抖起来,手也冻的几乎麻木了,二娃娘看在眼里,便把他拉到自己身边,和素云紧挨在一起,把他冻木了的手插进素云的衣襟里,悄声在他耳边说道:“来,握着你媳妇的奶子,把手焐一下……”
二娃对他娘傻笑了一下:“娘,好舒服哦……”便在那暖融融的胸膛处,握住了素云被捆绑的鼓鼓的乳房,虽然隔着毛衫,但却让他感到了火一般的温暖,一下子便把身子伏在了素云的身上,紧偎着她,就象孩子一样满脸的满足和愉悦。
镇子不大,街上人稀稀落落的,怕冷的人们早已关门闭户躲在家里,拖拉机就在一处地方停了下来,老王头感谢了一番,便带着一家人下了车。
可惜,这种偏远的小镇,基本上没人会来,所以也不会有什么旅社,老王头心里便开始焦急起来,还好,总算有热心人,一户独院的老太太,看他们带了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站在寒风中瑟瑟发抖,把他们让进了屋里,又架不住二娃娘的一番诉苦,便把一间空房腾出来给他们临时居住,只是吃饭要自己做,她一个孤老太太可不会来照顾他们。
有一间房子临时居住,老王头早已满足了,哪里还敢再要求什么,当下便把素云和二娃安排在屋子里,地上铺了些稻草,再把随身的棉被铺上,便让他们躺下休息,他和二娃娘就在进门口也打了个地铺。
原以为这一晚一定会睡得很好,没想到,半夜里素云就不行了,大概是坐了拖拉机受了振动,居然肚里的孩子就要降生了,阵阵剧痛把素云疼得满头大汗。
二娃娘一看也着急起来,这孩子说生就要生出来,眼下没个医生那可怎么办,孤老太太也被惊动了,急切间让她想起镇上倒有一个牙医,好像以前也帮人接生过孩子,不知道他肯不肯帮忙。
几个人搀扶着素云就到了那牙医诊所,诊所就在沿街的街面上,小小的门面一点都不起眼,二娃娘也管不得半夜敲门的声音大,擂了几下,那门却没有打开,侧耳一听,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老太太便想起了这个牙医一般不住在里面,在街的那一头有一处住所,那才是他的家,便又急忙领着老王头找去。
好一会,急匆匆的老王头赶来了,身后跟着一个急匆匆的男子,看样子大概就是那个医生了。
一进屋,医生便把里屋的门帘掀开,把素云扶上了那张床,让二娃娘帮着给她脱去衣裤,自己忙着去拿消毒器材。
大伙正忙着,又来了一个女人,年纪跟医生相仿,看起来也是匆匆赶来的,进了屋也迅速地帮着忙碌着,二娃娘看了看,见她做什么都很熟练,知道这女人大概就是那医生的媳妇,心里倒也宽慰起来。
似乎一切都很顺利,老王头在门帘外等了有二个多小时,便听到了孩子的啼哭声,心里算是一块石头落了地。
二娃依着门框几乎就要睡着了,老王头摸了摸他的脑袋,脸上浮起了一丝慈父般的笑容。
一连几天,素云就住在那诊所里,二娃娘心里别提多高兴了,素云居然给他们生了一个男孩,白白胖胖的还挺可爱,虽然不是她儿子亲生的,但以后终究是她老王家的后代,外人又有谁知道呢。
因为生了男孩,二娃娘对素云的照顾也算很周到了,可素云还不能起床,原因是孩子出生时阴门窄小,医生费了很大劲,便把她的阴门给剪了一刀,这才顺利产下孩子,如今虽然缝合了,但总要等她痊愈后才能下地,二娃娘当然没意见,老王头可心里有些着急,这样下去就耽误了路程了。
二娃娘也看出老头子的神态,但却也不敢随便就让素云出门,毕竟都是女人,知道产后的女人最是虚弱,总不能给自己的儿媳妇落下什么后遗症。
但能留住素云的却还是医生的话,老王头也不能表示反对。
医生姓陶,大概三十多岁,白净的肤色,看起来很文弱,不过这几天对素云倒是很热心,不断地给她检查身子,晚上,还主动让他女人在这里陪着她,倒是给二娃娘腾出了许多时间,晚上就不用她来照顾素云了。
眼看着一个星期过去了,素云也渐渐有了起色,二娃娘和老王头商量着,准备后天就上路。
不过,二娃娘却突然对孩子有了新的变化,每天一大早,她总会把孩子抱到素云身边,让素云给孩子喂奶,可今天她却在陶医生的柜橱里拿了一些绷带和纱布,把素云的眼睛给蒙上了,这才把孩子放在她身边,自己手把着素云的乳房给孩子喂奶,而此时正是午后,医生回家午睡的时刻。
素云不敢问为什么,她很怕二娃娘,知道她这样做一定有她的理由,所以一切只能顺着她。
陶医生看见后,倒也不能阻拦,毕竟人家是一家人,可他心里也有个小九九,这一个多星期,心底有一种冲动在折磨他,他知道自己的毛病,这种毛病是很难改变的,要不然他也不会到这个小镇子来做什么牙医。
“我陶学文怎么说也算个有才华的人,就为了个女人,就把我赶出医院……”
他心里的恨只有他自己知道,当年要不是因为在给一个女人看病时,大着胆子动手动脚,还不至于落到这个地步。
他知道自己喜欢女人,要不然也不会去学医,医生么,本来就是职业特性,摸摸捏捏的算不了什么,可那次居然搞了那个法院的年轻女警,女警穿的是便衣,身材又很窈窕,那鼓突突的胸部一进来就把他吸引住了,他以为又是一个到嘴的肉,便把她带进了里间的床上,大概兴奋过度,只是简单地问了几句就要她把衣裤都脱了。
女法警倒也没在意,只是略带羞怯地脱得只剩内衣裤便躺了上去,陶学文的手哪里还控制得住,一番假模假样的乱摸,居然把女法警弄得满脸通红,却没敢出声。
陶学文便想趁热打铁,取出常备在口袋里的纱布,稍稍折叠后便成了厚厚的一叠,他用食指轻轻地点了点她的嘴唇,示意她把嘴张开,女法警不知他什么意思,以为是检查的一个过程,便张开了嘴,那纱布在他食指的挤压下,一点点地就塞入了她的嘴里。
很快就把她的嘴塞严实了,她正茫然地看着他的时候,他已经用绷带将她的嘴部包裹缠绕严密,这时候她似乎有些感到了身子的反应,一股燥热在渐渐升腾,没想到,他的动作很快,接着就将她的手脚都用绷带捆绑了。
“是不是哪里有问题……”这是她想问的,可却无法说出口,只在嗓子里冒出一点低低的“呜呜”声。
起初她以为可能要做什么小手术,心里还在疑惑,为什么不征求她的同意,可当他的手明显带着猥亵的动作时,她这才感到不对劲,便使劲地“呜呜”的哼叫起来,手脚也开始挣扎不停,眼里闪烁着惊恐的表情,似乎在求饶。
“别担心,只是检查一下……”他还在假意的辩护着,脸上带着一丝微笑,看起来很善意,手已经开始脱下她那条白白的带花边蕾丝的小内裤,她更是焦急万分,不断地“呜呜”挣扎,把那张娇嫩的脸都憋得通红通红。
他陶学文当然知道分寸,再怎么说他也不能落一个犯罪的罪名,他只是喜欢这样摆布女人,看着她们在他眼前不断地挣扎反抗,他会很兴奋。
不过也有喜欢被他摆布的女人,当女人在他面前表示屈服后,便会被他牢牢地捆绑了,藏在他的值班室,一直等到他下班回家,再把她捆绑结实堵上嘴带回家中,那一番云雨的滋味,便只有他和她才能体会了。
那个女法警自然不是那种喜欢被摆布的女人,或许是愿意的,但碍于职业又不能相从,何况也不能把这种事给曝光了,于是便通过关系,私下里警告了他,然后便通过关系由他的领导把他辞退了,让他至今都耿耿于怀,觉得那女警察不近人情,不懂风月。
离开医院便再也没有了那种近水楼台的日子,很长一段时间一直郁郁寡欢。
没想到,他远在乡下的哥哥突然遇了车祸死了,他才想起她嫂子可是一个美人坯子,于是不到三个月,便上演了“叔接嫂”的喜事,随后嫂子便拿出了她和他哥哥多年的积蓄,为他陶学文开了一家牙医诊所,对他来说,真可谓人财两收,失了工作,又何尚不是一种福气。
现在的老婆,也就是以前的嫂子,自然也知道他喜好玩耍女人的怪脾气,不管怎么玩,倒也比她原先的丈夫多了一些风情,有时候不愿意,但也拦不住他强行捆绑,便也只能依了他。
这几天,陶学文一到晚上好像缺少了以往的激情,原本上床时总要把她捆绑了,或让她躺在他怀里摸弄一番,可这几天却没有了那心情,她也看出来了,大概他已对那生了孩子的素云起了念头,心里有些黯然,但又不敢说出口,只能悄悄地观察。
一个死了丈夫,便跟小叔子再婚的女人,总会担心别人的风言风语,尤其像她这样年纪和他相仿,又比较软弱的女人,更是不敢太过声张。
陶学文看到了素云被蒙着眼睛的样子,就开始想入非非了。
这些天来,他也大概猜出了他们一家子的情况,估计这个素云的来路有些问题,对他来说这倒是一个好机会,这样的女人本身就被别人控制着,他从旁插一脚,又有谁能知道。
于是,这天下午,他就开始为自己做准备了,时间来的很好,二娃娘给孩子喂了奶以后,便回那孤老太太家休息去了,总以为这里有那医生夫妇,还有二娃照看着,不会有什么事。
可陶学文不会让那傻小子在眼前碍事,只用了一块钱就把他打发到了街上。
自己的女人很明白他要干什么,便找了个借口也回家了,她可不想扫了他的兴,白白的被他晚上打一顿。
大门已被反锁,那给病人看牙的小屋子里,女人已经给他们生了一盆炭火,屋子里暖融融的,那张专给牙病患者躺着的椅子上,已经铺了一条被子,随后他就把素云从床上抱到了那张椅子上,素云光着身子被他裹在被窝里,不敢说话又不敢动,以为他又要给自己做检查,便乖巧地躺着,眼睛也一直看着他。
只见他从壁橱里取出一些绳索之类的东西,素云心里便开始慌乱起来,果然,他把她扶着坐起来,就用那绳索将她的身子牢牢地捆绑结实。
“陶医生,你……你要干什么……”素云紧张地小声问道,也许是有些冷,声音都有些颤抖。
“把你先捆住了,好给你检查身子……别怕,很快的。”他右手搂着已经被捆绑的紧紧的她,左手已经摸上了她的胸部,声音很轻柔。
他让她又躺下,把她的腿往两边的扶手上一搁,用绷带牢牢地捆绑住,这一绑,便让她的下身很明目张胆地就显露出来,幸好有那被子盖着,才不至于让素云太过难堪。
他从桌上的盘子里,取过一大块纱布,折叠了几下便往素云嘴里塞去,素云知道反抗是徒劳的,便张开了嘴,任他把她的嘴塞得严严实实,他就站在她两胯间,俯下身子看着她,双手在她胸前不断地揉摸着:“你很好看,大概不是农村里长大的……”
“呜……”素云低声地哼了一声,知道他在和自己套近乎。
“你的身子好白啊,以前做什么的?”他的手已经进入她的下身,并揭开了封住她下身的那张厚厚的纱布,那是生孩子时动的小手术以后封上的,到今天早已痊愈如初了。
素云的眼神很紧张,在他不断地触摸下,下身明显有了感觉,一阵小小的骚动以后,她感到了他的缓缓进入,他几乎趴下了身子伏在她身上,把脸埋在她胸部的被子上,紧紧地搂住了她。
素云感到有些突然,原以为医生是个很热心的人,心中对他倒是蛮感激的,虽然他常常会对她的身子摸来摸去,但还不至于像今天那么直接。
她紧张的眼神也让他感到紧张,于是他伸手拿过绷带,趴下身子,把她的眼睛层层裹住蒙上,这才让他稍稍心安理得,动作也更加如行云流水了。
二娃很开心,就用一块钱买了一些小吃,转了一圈便觉得累了,等他赶回诊所想要陪他女人时,发现大门关得紧紧的,正要敲门,又来了三个男女,,手里还拿着本子和纸张,看起来也要进去的样子。
一阵敲门,陶学文把门打开了,二娃一溜身就进去了,那几个男女对陶学文说道:“哟,陶医生在家呢,麻烦你,我们例行公事,进去检查一下,这是乡里发的文件,你看一下。”陶学文当然不能阻拦:“不用不用,检查卫生这是应该的,进来吧。”一侧身带着微笑让他们进去了。
几个人检查的很马虎,只是随随便便的看看,那个三十多岁的女人顺手撩开了左侧的门帘,一眼便看到了躺在椅子上的盖着被子的素云。
“哟,还有病人那,什么病啊?”女人好奇地问道。
“哦,刚刚给她的牙龈动了个小手术,需要休息一下。”陶学文很镇静,走过去还帮素云把下面的被子掖好了,那被子几乎把她的身子都裹了起来,唯有脑袋还露在外面,只是她的眼睛上还包了一层薄薄的绷带,绷带下垫着两块叠好的纱布,把她眼睛给蒙上了。
她的嘴上敷着一块折成长方形的厚厚纱布,上下两条胶布条,把纱布牢牢地贴在她嘴上,封住了她嘴里塞着的纱布团。
女人走到了素云的面前,盯着看了看她的脸,似乎颇有同情,却又哪里知道其中的奥秘,只是心里觉得这个躺着的女人,大概嘴里出了很多血,不免有了些同情心而已。
“陶医生,这动手术疼不疼?我的牙齿也不好,以后你也帮我看一看。”女人期待地看了看陶医生。
“那没问题,你抽个空过来,我帮你看一下,一般不会疼,要是动手术的话,可以打麻药,放心吧。”他很热情地说着,人已经站在素云躺着的椅子旁,似挡非挡地挡在女人的身前,心里也真怕这女人把素云的被子给掀了开来,那就很不好解释了。
女人脸上不知怎么突然稍稍有些红晕泛起,看了看陶医生,又说道:“是不是做手术都要蒙上眼睛?还是手术很吓人?”
“呵呵,那倒不是,这个只是她怕血,才让我把她眼睛包起来的,你要是不怕血,不蒙眼睛也可以。”他的眼睛居然也有些暧昧地看着女人,好像在猜测她的心思。
女人似有所觉,脸上一红:“那……那我过几天来看看,你……你可要给我仔细检查一下。”犹豫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最好……最好全面一点……
“行,没问题。”他回答得很干脆,心里也大概有了些明白,便笑了起来。
这些检查的因为一年中总要来个两三次,所以和陶医生也认识,今天来只是应付一下,见他这里有病人需要治疗,便匆匆收了场,告辞而去。
人一走,屋子里便安静下来,陶医生却陷入了遐想中,刚才那女人的话还在他脑海中回味呢,女人的意思也只有他能明白。
当他把大门关上时,才想起二娃好象进来后就没看见,便在屋子里找了起来,那二娃原来正躲在陶医生的房间里,拿着他的一些医疗用具在玩耍呢,他脸一板,便把他带出了房间。
二娃顺势跑进了素云躺着的屋子里,关紧了房门,便轻轻地掀开了她身上裹着的被子,那双冰凉的手一下子就握住了素云的乳房,本来就是赤裸着的身子,胸口上还缠绑着道道绳索,将那乳房绑的高高的,把手一握,便已实实地握紧了,素云突感胸部冰凉,知道是被二娃摸着呢,便不由得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还把身子扭动了几下。
二娃可不管,他只知道自己的手放在被窝里,握着她的奶子挺暖和的,她的脸就在他的腮边,听着堵塞住的嘴里发出很无奈的“呜呜”声,便把嘴贴着素云的面颊亲了一口,然后整个人就爬上了那张椅子,俯着身子压在了素云的身上,双手隔着被子紧紧地抱住了她。
陶医生打开了门走进来,看二娃那样子,心里便有一股气,板着脸就喝道:“你小子,快下来,小心把她弄伤了。”一把就将他拉了下来。
二娃胆小地看着他,又很舍不得那被窝中的素云,便怯怯地站在门口,看着陶医生把她的被子重新掖好,然后解开了她的蒙眼绷带,回头看了看二娃,犹豫了一下,也不避开他,就掀开了素云下身裹着的被子,取过一大叠厚厚的纱布,封盖在她的下体,用绷带紧紧地层层包扎严实,又将她的两条腿并拢了,用绷带在大腿根部把两腿紧紧捆绑在一起,一边绑扎着,一边抚摸着她细嫩柔滑的大腿肌肤,心里一直在叹息:这城里的女人,皮肤可真是没的说……唉,可惜,便宜了这个傻子。
捆绑完毕,忍不住又悄悄地伸手在素云的阴部摸了一把,虽然隔着厚厚的绷带和纱布,但那富有强烈诱惑的部位,仍然让他心旌摇曳,几乎恍惚起来。
再次裹好被子后,对二娃说道:“傻子,听好了,没有我的允许,别胡来,要不然你媳妇以后得了什么病,可别来问我,听见了没有?”
二娃脸色很紧张,看到自己的媳妇身子下面已经被他裹住了,想要摸一下都不能,还被他教训了几句,便打消了念头,脸上又显出了胆怯的样子,悄悄地走到了椅子旁,扶着躺椅靠背,静静地看着陶医生。
陶医生心里很得意,这个傻小子也该让他受点窝囊气,他能有这么好的媳妇,真是天大的玩笑,可惜这么好的女人却不是自己的,心里也有点惋惜和伤感,甚至妒忌。
老王头有些受不了了,这几天为了个婴儿,让他心里烦得很,眼看着马上就要过年了,到现在还没到家,天气也越来越不好,要是再晚回家,那过年的时候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于是她和二娃娘商量了一下,觉得还是自己先回家,反正这里离家也不远了,大概也就二天的路程,回去后可以先去亲戚家把寄存在他们那里的马车套出来,再回来接他们,年三十前还是可以到家的。
二娃娘也觉得只能如此了,这才和陶医生结了帐,把素云接回了他们的临时住所,当然陶医生一开始还找了许多理由想把素云再留几天,可二娃娘打定了主意,倒也不能强行留人,心里十万个不愿意,也只能把人放了,收钱的时候,应为有素云在一边看着,他可不敢多收,虽然她当时还是被捆绑了身子,并堵着嘴,但她好看的眼睛却让他改了口,只收了几百元的费用,可也让二娃娘心疼了好久。
孤老太太很照顾她们,还特意买了一只鸡给素云补补身子,倒让二娃娘感到不好意思起来,可那炖好的鸡汤却被二娃吃了一大半,一到晚上,他可不管素云的身子如何,扒开被子就要趴到她身上。
二娃娘早有心思,素云一回来,便被她把眼睛蒙得严严实实的,她不想让素云看到那孩子,生怕孩子和素云有了亲近离不开她,希望孩子能和自己慢慢的有感情,毕竟这孩子可是以后二娃的儿子,等到自己过世了,二娃的后半世那就要依靠这个孩子了,最起码也是传种接代的人。
但孩子总要吃奶,于是,二娃娘每次在给孩子喂奶时,总会把素云的眼睛严密的蒙上,又捆绑了她的身子,不让她接触孩子的任何部位,宁愿自己抱着孩子躺在素云的身边,可这样吃奶,却不能保证每天都能喂饱孩子,而素云的奶水也越来越多,把个乳房撑得鼓鼓的,一不小心就会让奶水外溢。
还好,老王头离开四天后终于回来了,还赶来了一辆马车,上面还搭了一个布蓬,一家子终于踏上了回家的路。
上路前,二娃娘为防止素云的奶水外流,便用厚厚的纱布包住她的乳房,用胶条贴牢,也不让她穿上衣衫,就用被子将她身子一裹,让她躺在车篷里,地下还垫了厚厚的两条被子,二娃也高兴得躺在了她身边,动不动就要搂抱一下她。
孩子一直就是被二娃娘抱在怀里的,说来也怪,这么些日子以来,只要她一抱,孩子就不哭,这让她感到很高兴,总觉得这是他们老王家的福气,于是更加小心地呵护着孩子。
到家了,二娃高兴得要命,因为刚一进村子,他便听到了一些孩子们燃放的鞭炮,鞭炮声很单一,因为这里的孩子们能买一盒鞭炮,却舍不得一次性放完,拆散后只能一个一个的放,一边放还一边恶作剧,二娃当然看着开心。
二娃娘忙里忙外地收拾着很久没住人的屋子,正做着月子的素云,自然不能和她一样忙碌,这一点二娃娘倒是明白的,不管怎样,可不能在月子里亏待了素云,毕竟她还是自己的儿媳妇。
一直忙到天黑,总算把家里收拾干净了,二娃娘拉出那个半人高的大木桶,放在了灶间里,烧了满满的一大锅热水,哗哗的就倒入了木盆里,二娃就坐在炉膛前烤着火,他知道他娘烧水是要给他洗澡,他喜欢在大木盆里洗澡,那满满的水会淹没他的肚子,坐在里面实在很惬意。
“娃,快把衣服脱了,爬进去。”二娃娘把大门关紧了,生怕漏进一丝凉风。
二娃一坐进去,就从嘴里发出“咝咝”的声音,长大了嘴笑的合不拢,二娃娘赶紧帮他擦洗着,没想到二娃说道:“娘,我要媳妇来洗澡……我要她来……”
二娃娘想了想,觉得素云也该洗个澡了,反正现在身子也不会有什么大碍了,洗干净了过年也好。
于是她对着外面大声喊道:“老头子,把你二娃他媳妇抱来,让她也洗个澡……”
不一会,老王头抱着个棉被进来了,把那棉被一揭开,赤裸着身子的素云就露了出来,身子上还捆绑着布绳,乳房上封贴着纱布,二娃娘草草地给她脱去,遮挡下体的那条短小的三角裤,便把她抱入了澡盆里。
澡盆是有些长圆形的,里面两头各有一块木板横搁着,可以让洗澡的人坐下,人坐在里面时,那高高的桶壁刚好高与肩齐,不会妨碍洗澡之人看视。
二娃就在水里迫不及待地把手搂住了素云的腰,使劲地抱着,那脸就紧贴在她的脸上。
二娃娘脸上都笑开了花:“这傻小子,看见媳妇就不得了,以后会不会不要娘了哦……”一边说着,一边揭了素云乳房上的纱布,小心地为她擦洗。
素云嘴里塞着布团,不能说话,可脸却红得不得了,低着脑袋不敢抬头,那是因为老王头还在边上看着呢。
二娃大概太兴奋了,看着素云那胀鼓鼓的乳房,一把就握住了,并把嘴凑了上去一口含住奶子,使劲地吸吮起来,二娃娘一看,狠狠地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掌:“臭小子,放开,跟你儿子抢奶吃?”
二娃嘴一松,奶水一下子就喷了他一脸,他用手抹着脸,“嘿嘿”地笑个不停,倒把素云也逗乐了,那笑容却是含在羞怯里的……
大年三十的晚上,山村里不再像以往一样,早早的就暗了灯火,宁静的入地狱一般,此刻不时的便会有辟啪的爆竹声响起,间或还会有孩子们闹哄哄的叫声。
素云却不能被带出门看那爆竹的升起和爆响,她坐在阁楼上那张硬板床上,床边的小窗户便是她向外张望的唯一洞口,身边放着二娃娘刚才拿上来的一件大红小袄,小袄有点陈旧,大概是二娃娘以前穿过的,又或许是从别的什么地方拿来的。
二娃娘很温和地对她说道,让她明天一早就把它穿上,和二娃一起给她和老王头拜年。
素云第一次感受到她的温和,不觉有些木然,等二娃娘将她的身子用软棉绳捆绑结实后,她还沉浸在那点温和之中呢。
“呜……”她忍不住哼出了声来,二娃娘把布条在她嘴上包得很紧,又用被子裹了她几乎赤裸的身子,让她坐着:“别自己躺下睡了,等二娃上来后一起睡。”
这是她下楼前说的话,并把一盆炭火放在了床前。
二娃也在外面看爆竹,他没有爆竹可放,只能眼睁睁地看别人放,那眼神充满了羡慕,还有点可怜,可他知道明天一早他爹会给他压岁钱,然后他就会去那小杂货铺买鞭炮,到时候,他也能放响起来,当然咯,他还要带上他的媳妇一齐放,他真恨不得现在就天亮。
山村终于慢慢沉寂下来,二娃裹紧了被子,把素云抱在怀里紧紧搂着,脑子里还在想着那爆竹开花的样子。
素云在他怀里不敢动弹,因为他的手还握着她鼓胀的乳房,乳房被纱布封贴着,稍一动就会被他捏出乳汁来,她小心地侧了侧那被绑着的身子,心中又惦念起在楼下二娃娘房间里的小生命,那个从出生后的几天里,到现在一直没有见过面的孩子。
二娃开始打起了轻轻的呼噜,素云的眼皮也渐渐地沉重起来,迷迷糊糊中,她仿佛看见了自己穿着那件短红袄,抱着可爱的孩子在纷飞的爆竹礼花中开心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