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颜离开前,简单给岳母解释了一下,对于我们的决定,岳母很少干预,就像一个旁观者。
她永远都那么聪慧和冷静,我实在想不出,她为什么要出轨这样一个样貌丑陋,身材矮小的高中生的理由。
岳母洗完澡出来,身上只裹着一条浴巾,勉强遮住胸前两个红点,一对巨乳挺拔汹涌,被挤压出一条深深的肉沟,如此美妙的弹性,随着岳母的脚步轻轻跳动,纯白的浴巾仿佛不堪重负,一副将落未落的危险模样,这般的恰到好处又勾人心弦,恐怕也只有岳母可以轻松做到。
孟云笙早已经看得眼神呆滞,过了好久才低下头来。
对于孟云笙的奇怪目光,岳母似乎并不在意,她的长发披在肩上,半干未干,如浓云泼雾,充满了知性熟女的优雅和妩媚。
“云笙,能不能帮我一个忙?”岳母说。
她对于如何使唤孟云笔已经愈发熟练。
孟云笙点点头,两人来到房间,岳母让孟云笙帮她吹头发,孟云笙站在岳母的侧面,眼睛从未离开过那挺拔饱满的胸部,随着风的吹动,两点嫣红若隐若现。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似乎岳母的浴巾正在慢慢滑落,孟云竿的眼睛越瞪越大。
像是害怕错过任何一点细节,原来只是微微嫣红的部分,慢慢的已经愈发清晰,暴露的越来越多,甚至已经卡在了两粒红豆上方。
可是岳母似乎没有任何察觉,她在感受着孟云笙并不熟练的手法,这一次没有出言教导,说不清是舒服还是难受,她微微低着脑袋,那角度似乎真的发现不了胸前浴巾的变化。
直到浴巾完全掉落,一对巨乳猛然跳出,像是终于逃脱牢笼的两只白兔,庆祝一般兴奋地弹了几下。
孟云笙顿时两眼放光,整个身体完全僵住。
岳母虽然羞得满脸通红,但并没有太过失态,她不慌不忙的拿起浴巾,勉强遮住了雪峰上的两个红点,她总是这样从容而优雅,好像不会为任何人任何事乱了自己的分寸。
“好了吗?”岳母问。
“好了。”孟云笙连忙关掉手中的吹风机,看着镜子中的女人,又小声的问了一句,“阿姨,我今晚可以跟你一起睡吗?”
“不行。”岳母说。
经历过两次射精猥亵之后,岳母似乎对孟云笙产生了警惕性,不再愿意跟他一起睡了。
然而奇怪的是,岳母在日常相处中并没有太过小心,反而常常让孟云笙占了便宜,如此矛盾的做法,让我完全搞不懂岳母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到了夜里,或许孟云笙同样困惑,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过了很久都没有睡着,最终他还是下了床,来到岳母房间。
“阿姨,你睡了吗?”
孟云笙站在门口,等了片刻,没有任何回应,终于放下心来,走到床边,看着熟睡中的女人,迫不及待却又小心翼翼的掀开岳母的被子,就像是压上全部身家的绝命赌徒,随着谜底的揭示,孟云笙整个人都兴奋的微微颤抖。
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岳母今天居然又在裸睡。
雪白而性感的熟女娇躯完全暴露在孟云笙的面前,尽管已经见过多次,孟云笙还是激动得厉害,他在学校恐怕连说话的女生都没有,更不要说如此极品,气质超然的美妙熟妇。
可我总觉得有些奇怪,岳母明知道家里有个少年对她不怀好意,为什么还如此的不设防备,不但没有锁门,就连简单的睡裙都不穿,就这么赤身裸体的入睡,难道她是认为孟云笙没这个胆子?
还是说她根本就是故意勾引这个少年?
这样的想法让我惊出一身冷汗,岳母在我看来是如此的温柔聪慧,无论美貌还是身材都是极品,一个近乎完美的知性女人,怎么会放下身段,不知廉耻的勾引一个样貌丑陋的高中生.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时,孟云笙已经开始了下一步的行动,只见他缓缓趴在床上,看着那一对雪白无瑕的完美巨乳,像是在想着什么。
或许是因为他从来没有感受过母爱,这两个嫣红的乳头让他产生了异样的感触,只见他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随后便紧张的看向岳母。
我还以为他会像昨天晚上那般落荒而逃,可是这次他明显大胆了很多,看到岳母没有醒来的迹象,他居然变本加厉,将敏感的乳头完全含进了嘴里,像个小孩子一样温柔的吮吸。
好在岳母现在没有产奶,要不然看起来真像一对变态的母子。
孟云笙叼着岳母的乳头慢慢拉长,然后忽然松开,看着那不停跳动的美乳,孟云笙好像是小孩子得到了新玩具一般开心的合不拢嘴。
平时睡眠很浅的岳母在如此强烈的刺激下居然没有醒来,这让孟云笙更加大胆,他把目光看向岳母的下半身,那个长满浓密黑毛,饱满娇嫩的熟女阴部。
昨天他只是轻轻舔了一下,还没来得及认真品尝便被吓得逃回房间,今天他似乎要重温那一刻的美妙滋味。
孟云笙慢慢把头凑近,好奇的闻了一下,我不知道岳母的私处有没有味道,就算是有,从孟云笙的表情来看,那也应该是极度的香甜和美好。
只见他伸出舌头,沿着岳母的阴唇肉缝轻轻舔了一下,这一次他没有立刻逃走,而是看着岳母的表情,确认过没有危险,他把整张脸都贴了上去,像是要吃人一般。
这一幕看得我始料未及,既惊讶于孟云笙的大胆,更惊讶于岳母居然没有醒来。
按理来说,就算岳母睡着了,受到如此强烈的刺激,也应该会有所察觉才对,可是现在她却没有任何反应,安静得很不寻常。
我看向岳母的左手,只见她不知何时居然抓紧了床单,这让我心中巨震,难道她早就已经醒了?
可是我想不明白,面对孟云笙的猥亵,她为什么不出言制止?到底是害怕尴尬,还是说看他可怜,才会一味的容忍。
孟云笙抬起头来,从嘴里取出一根卷毛,张开嘴巴傻笑着。
这个一向胆小怕事的少年,我以为得到满足之后就会离开,却见他慢慢掰开岳母的臀缝,低头闻了一下,脸上露出变态一般的满足感。
确认过香菊的所在,孟云笙把整张脸都埋了进去。
岳母的肉臀如此丰满硕大,几乎可以把孟云笙的头完全夹住,如此反差的画面,让我想到了遇到危险就把头藏起来的鸵鸟,只不过孟云笙不是藏在泥土里,而是藏在岳母的臀缝里。
这个看似单纯的少年,居然如此会玩,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学来的。
“嗯”
岳母忍不住发出一道轻哼,或许她也没有想到,孟云笙舔了她的乳头和阴部还不够,居然还要对她的屁眼进行侵犯。
孟云笙听到岳母的声音,连忙抬起头来,还以为他是被吓到了,却没想到他居然开始脱身上的衣服。
两个人很快便赤裸相对,孟云笙的肉棒早已经是坚挺无比,算起来他已经两天没有在岳母身上射精了,恐怕早已经是饥渴难耐。
只见他侧躺在岳母背后,试探性的把肉棒插进女人的双腿之间,我还以为他只是想对着岳母射精,可他却是想要对着岳母进行强奸。
我完全没有预想到孟云笙居然如此大胆,难道他就不怕岳母把他赶走吗?
岳母的手越抓越紧,我知道她已经醒了,可是却还是没有出言制止,就这么任凭少年的肉棒在自己的腿缝之间蹭来蹭去。
我搞不懂她到底在顾虑什么,难道真要让孟云笙把肉棒插进她的屄里,生米煮成熟饭,她才肯醒过来吗?
孟云笙似乎找不到岳母的阴道口,试了几次都无法顺利插入,他只能再度坐了起来,就在我以为他要放弃的时候,孟云笙做了一个让我惊掉下巴的决定。
他居然把岳母的一条腿抱了起来,抗在自己的肩上,这样他就可以看清岳母的私处,同时用手扶着肉棒,轻易便找到了女人的阴道口。
“阿姨,我要插进去了。”孟云笙说。
我顿时像是被雷劈中,原来他早就知道岳母是在装睡,难怪如此的肆无忌惮,完全是岳母的默许给了他错误的暗示。
“云笙,你怎么在这儿?”
此时岳母已经不能再继续沉默,可是又不想丢了脸面,只好假装刚刚醒来。
孟云笙没有说话,只见他胯部猛然一挺,两人的生殖器就此结合,如此突然又如此迅速,让我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岳母明明已经特意睡醒,他居然还敢强行插入,这个向来没有主见的少年,今天表现出了我从来没有见过的一面。
岳母也是愣住了,过了许久都没有说话。
无数男人向往却难以接近的极品女神,居然就这么轻易被一个高中少年给肏了。
孟云笙在感受过岳母阴道的温热和湿滑后,开始缓慢的前后抽送。
岳母终于反应过来,试图推开少年。
“云笙,不行,快点拔出来…………你还年轻,千万不可以走入歧途…………你现在停下,我就当一切都没有发生…………”岳母一边挨肏,一边还想劝导孟云笙迷途知返。
可是孟云笙非但不听,反而变本加厉,抽送得越来越快,房间里很快便回荡起啪啪啪的撞击声。
“云笙,求求你,快放开,你这是犯罪…………”岳母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听起来很是可怜。
我从来没有见过她如此卑微,在我眼中,岳母就像冰山上的一朵红花,美丽妖艳,却不染半点凡尘,不允许有半点亵渎。
可是现在,孟云笙的出现,不仅将这朵花肆意玩弄,还要将其彻底摧毁。
孟云笙仰着头,闭上眼睛,对岳母的话毫无反应,这个外表瘦弱不堪的少年,此时像是吃了兴奋剂一样,全凭本能在运动。
岳母还在柔弱的挣扎,像美女蛇一样软软的扭动身子,屡次试图把孟云笙推开,可是起不到任何作用。
看着被囱得哭出声音的岳母,我的心慢慢陷入一片死寂。
两人的体型相差如此悬殊,就像一条野狗强奸了一匹母马,这是根本不可能做到的。
如果岳母真的想逃,孟云笙不可能轻易抓住她,唯一的可能是,岳母在口是心非,
她根本不想让孟云笙停下,只是碍于面子,她不得不装出无可奈何的模样。
回想起这些天,自从孟云笙拿起刀保护她以后,她对这个少年的态度就变得很是暧昧,不经意间的走光和触碰,总是把孟云笙撩拨得心痒难耐,可是当他提出一起睡觉时,岳母却又果断拒绝,好像就是要让孟云笙难受,又或者说,要让他主动侵犯自己。
我想我一定是疯了,凭岳母的样貌和气质,就算和岳父没有了感情,要找别的男人轻而易举,怎么会故意勾引这样一个高中生?
可是除此之外,我实在找不到更加合理的解释。
孟云笙的侵犯还在进行,岳母的挣扎和求饶反而像是成了一种别样的情趣。
他把岳母的右腿打在肩上,不知疲倦地挺动着下半身,我只能依稀看到一条黑色的棍状物在浓密的草丛之中进进出出,伴随着溪水潺潺和两人沉重的呼吸,岳母的身体微微颤抖,像是有什么可怕的事情正在酝酿。
“阿姨,我不行了。”
第一次插入岳母屄的孟云笙果然没能坚持太久,他咬着牙,脖子上青筋暴起,显然已经到达了极限。
“不要,快点拔出来!”
岳母忽然有些惊慌,似乎并没有做好接受内射的准备。
“啊啊啊………~”
孟云笙一连串的鬼哭狼嚎,终于还是把肉棒狠狠的插到底,对着岳母的花心肆意喷射。
“嗷!”岳母也在同一时间抓住了床单,浑身紧绷,像是达到了一种强烈的无声的高潮。
没想到两人相处不过一个星期,孟云笙就在岳母的阴道里濯满了精液,即使亲眼目睹了真相,还是有种如在梦中的诡异和恍惚。
射精结束,孟云笙把岳母的腿放下,两人像是已经筋疲力尽,就这么保持着插入的姿势一动不动。
“阿姨,你是我第一个女人。”不知过了多久,孟云笙的声音悠悠传来。
岳母没有说话,也没有把孟云笨推开,似乎还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强行侵犯了自己的少年。
孟云笙掰开岳母的臀瓣,像是确认自己的阴茎真的插在了女人的肉洞里,明明已经射过一次,少年的阴茎却丝毫没有要软掉的迹象。
“在学校的时候,同学们总是瞧不起我,他们有女朋友可以肏,我却连一个愿意跟我多说话的女同学都没有,可是现在……他们一定想不到,我肏了一个有多极品的女人!”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孟云笙如此得意的模样,完全看不出来他是之前那个郁郁寡欢有自杀倾向的偏激少年。
岳母伸出手想要推开孟云笙,却被他反过来紧紧抓住,孟云笙在岳母的手背亲了一下,随后便又再度征伐那早已经被精液灌满的泥泞肉洞。
“不行,你已经射过一次了,不能再继续了,啊!”岳母想要拒绝,却被孟云笙狠狠的顶了一下。
“啪啪啪…………”孟云笙拼尽全力想要抵达岳母的更深处,每一次挺进都要把岳母的肉臀压扁,好像要把子宫捅开才肯罢休。
“不行了………轻一点!”
岳母下意识的往后一推,孟云笙猝不及防,就这么倒在了床上,恶心的阳具也从岳母的阴道中拔出,两个人都同时愣了一下。
刚才岳母不停挣扎都毫无作用,现在轻轻一推就把孟云笙给推倒了,这也从侧面证实了岳母并非没有逃走的能力。
这样的画面显得有些尴尬,孟云笙的阳具上糊满了白浊的黏液,岳母的阴道口更是有精液源源不断的流出。
两人都对这突发情况毫无准备,最终还是岳母反应过来想要爬走,孟云笙连忙从身后把她抱住,对着岳母的肥臀不断撞击,试图把阳具再次插进女人的肉洞之中,野蛮得像一只没有开化的猩猩。
岳母下意识的扭动腰肢,雪白丰满的肉臀如水蛇一般灵活,孟云笙的每次尝试都只能无功而返。
这样的姿势如果没有岳母配合,他是很难做到准确插入的,孟云笙很快便意识到了这一点,只见他恼羞成怒,抬起手就对岳母的肉臀不停抽打,像是在发泄心中的不满。
我以为这样只能激怒岳母让她更加反感,可是没有想到,那扭动的屁股摆幅越来越小,最终完全停了下来。
这让我很是诧异,这个成熟妖艳,气质出众的性感女人,被打了几下屁股居然就屈服了,像只母狗一样乖乖的跪趴在床上。
孟云笙也很快注意到了这一点,他尝试着冷静下来,不再像只无头苍蝇一样胡乱冲撞,而是小心翼翼的把阳具对准了岳母的阴道口,毫不费劲便插了进去。
“啪啪啪………”一个瘦小柔弱的少年,抱着一个雪白丰满的大屁股,肆无忌惮的挺动下半身,这画面怎么看都扭曲至极。
岳母意味深长的回头看了一眼,这一次她没有继续挣扎,而是默默的把上半身趴低。
或许是因为羞耻不想面对孟云笙,又或许是想让少年的第一次有更好的使用体验,总之在孟云笙的视角来看,岳母就像一只完全战败,只能跪地求饶的可怜母狗。
孟云笙显得更加兴奋,一边对着岳母的阴道毫不留情的征伐,一边抬着手时不时的拍打一下女人的雪白肥臀,像是在宣示着对这只下贱母狗的绝对主权。
岳母既不说话也不挣扎,就这么任凭孟云笙随意使用。
我在岳母身上看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陌生,我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亲眼所见是否真实,我宁愿是自己得了臆想症,也不愿意相信这个如此下贱的女人是气质超然的岳母。
两人沉默地进行着最原始的交配,直到孟云笙再一次把精液射进岳母的子宫和阴道,岳母疲惫的趴在床上,孟云笙则是趴在她的背后,两人都是浑身赤裸,一大一小形成鲜明对比。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或许没有人会想到,居然是这个小男人强奸了这个大女人。
岳母的阴部一片狼藉,被囱两次之后已经显得有些红肿,张开的肉洞不时吐出白色的污染物,大腿,阴毛和床单都沾上了一大片。
我从来没有见过岳母如此狼狈,印象中不管发生什么,她总是从容淡定,从来不会让自己的情绪失控,更不会让自己陷入难堪。
可是如今,她被一个高中生侵犯得如此凄惨,完全沦为败犬,我的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悲凉。
两人一动不动,似乎已经睡着,我点下加速,很快来到凌晨,孟云笙从睡梦中醒来,不由分说又把岳母肏了一次。
这一次岳母没有装睡,她被孟云笙肏醒以后,脑子有些发懵,回头看了一眼,知道是孟云笙在她身上发情,居眼,知道是孟云笙在她身上发情,居然又默默的撅高了屁股。
孟云笙再一次完成内射后,他在岳母身上疲惫的睡了过去,好像这一次醒来,就完全只是为了把岳母给肏一顿。
这个如此性感的极品女人,在他眼中似乎成了一个可以随意使用的性爱工具,可是明明在今天以前,孟云笙面对岳母还是如此的卑微。
我不知道岳母到底是何感想,她趴在床上一直没有入睡。
短时间内做了三次,她的阴部又红又肿,恶心的粘液源源不断的流出,她的身体被
精液的臭味完全污染,就算她对岳父没有了感情,可是跟这样一个少年出轨,若是被人传了出去,只怕会是一个爆炸性的新闻。
岳母推开趴在自己身上的孟云笙,这个少年似乎已经累坏了,居然这样都没有醒。
她看着孟云笙的脸,又看向那根终于不再狰狞的阴茎,微微皱眉,似乎很是苦恼。
最终她转身下了床,踉踉跄跄的向着卫生间走去,恶心的精液源源不断的流出,在地板上形成一条蜿蜒的连线。
不过也正是她这次出门,再度给了孟云笙可乘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