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宋云书,根据这个出发点,所有的事情都要从头来过。
傅星心神不宁,傅朗拉她站起来坐好,又倒了杯果汁给她。
“你那个老师是怎么跟你说的?”
怎么说的?
脑震荡后遗症还在,她近来记忆力下降严重,很滞涩地回忆。
“她说她想让宋云书坐牢……”
“原因?”
“宋云书强奸了她。”
傅朗:“但是你怀疑没有。”
傅星迟疑:“只是觉得场景条件假设后不成立。”
“好,那么如果她是骗你的,那她的目的是什么?”傅朗一针见血:“她需要让你的目的和她的目的变得一致,从而达到她想要的结果。”
傅星:“她要宋云书身败名裂。”
“我想不是。”傅朗摸了摸她的发顶:“如果想要宋云书身败名裂,她把她的假料放出来就可以了。”
宋云书有没有真的强奸她根本就不重要,只要她说出去,就会有人信。想毁掉一个学生的名誉简直就是轻而易举。
“我想她的目标是宋云书的什么人……”傅朗拿起那叠照片重新翻看:“但那个人是谁,我们就不知道了。”
夜已深,第二天还要去会场那边,傅星今天又请了假不回寝室。傅朗哄她睡下,转头让徐明佐去查冯年华。
徐明佐雷厉风行,调查在第二日晚上便有结果。他从电脑端将文档传给傅朗,兄妹俩挨在一起看。
看完资料后的傅星:…………
不亚于一场家庭伦理类的头脑风暴竞赛。
冯年华与宋云书是同母异父的姐弟。
当年他们的母亲生下冯年华后就和父亲分开了。母亲嫁给宋云书的父亲宋鸿旭,后来又生下了宋云书。
而冯年华的父亲在得知宋云书出生后,性情大变,抽烟酗酒,虽然从未打骂过冯年华,可对她总是淡淡的,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爱,没几年便郁郁而终。
老旧模糊的户口本上,户主是冯年华的父亲,第二页是他们的母亲。但两人婚姻状况均为未婚。
“与户主的关系”那一栏里,他们的母亲写的是:妹妹
傅星怔怔地凝视着电脑屏幕。
她知道冯年华想干什么了。
冯年华恨她母亲抛弃了她父亲,她把过错归结于她的父母是亲兄妹。她见不得母亲在抛弃父亲后嫁给别人,家庭和和美美,还生下了宋云书。
宋云书对冯年华的身份应当是有所察觉的,于是他对冯年华很快卸下防备,并和她提起偷拍傅星的事情。
给傅朗发短信的人的确就是冯年华,之前关于傅朗和傅星的八卦新闻也有她的手笔。
她的消息来源大概率是傅氏集团的对家。
傅朗沉默很久,起身回了房间。
“哥哥……”傅星不可抑制地落下泪来,她跟着傅朗进了屋,从背后紧紧抱着他:“哥哥……”
“星星,我们是不是错了?”
傅星泪眼滂沱,急忙否认:“不是的……不是的。”
傅朗转身捧着她哭泣的脸,他双眼充斥血丝,似是隐忍到了爆发的临界点:“不是吗?”
“不是,真的不是……哥哥你不要想那么多好不好……”
“傅星,你会离开我吗?”
“不会,哥哥我不会……”
不知道是谁先挑起的火。
他们互相报复般地咬着对方的唇发泄,不知道是谁的唇嗑在谁的牙齿上,流出了血,酸涩的铁腥味顺着口角传递到彼此的口腔中。
也许是他的。也许是她的。
或是皆有。
傅朗扯开她睡衣,扣子绷开弹飞,无声掉落在床前地毯上,露出她一对嫩生生颤巍巍的乳。
宽大掌心团住搓揉,虎口掐紧、收拢,乳头卷进口中,吸得滋滋作响。
“唔……”傅星仰起头,将小乳头递得更近:“哥哥……”
好痒。
她跨坐在他腿上,双手搭着他两边肩膀,低下头,看着他在她胸前为她着迷、为她沉沦的样子。
她扭动小腰,去解他的皮带。巨兽尚在沉睡,被温热柔软的手心撸动包裹,很快苏醒。
他们都等不及了。
此时他们极端渴望对方的一切:温度、拥抱、亲吻、占有。
肉棒破开粘连的穴口,尽根没入。
“嗯……嗯啊……”小穴禁锢肉棒,贪婪地吞吃到阴道最深处,龟头钉进她小小的宫口,痛得她心发涨。
他托住少女纤细的腰臀,自己扶着她上下起坐,摁着她的小屁股,每次顶弄都在最深处,汁水飞溅。
“嗯……啊……哥哥、哥哥太深了……”指尖爬上他脸颊,被抓住,傅朗含住她的食指,细致地在每一寸皮肤上舔弄。
十指连心,湿滑柔软的舌头勾着她触感敏锐的指腹,酥痒从头顶蜿蜒曲折,蔓延至小腹、阴道。
“星星……”他握着她的大腿,把人翻过来摁在床上,他攥起她两只纤瘦的脚踝骨将两条腿分得更开,肉刃粗砺地碾压她,穴口淫液打出细白的泡沫,喷得他小腹都是。
小穴被操得熟透,棒身扯出穴中殷红的肉,阴唇像捣烂的水蜜桃,水液一股股肆意横流,他掰着傅星的腿挂在自己腰上,低头去亲吻她。
“星星,我的星星……”他温柔地亲吻她,残忍地操弄她,傅星生受不住,紧扣着他的肩膀,舌头和他纠缠。
她的皮肤薄得像纸,他只是用力捏了捏,就在白软的奶子上留下红色指痕,腿上、腰上,全都是。
他们疯狂地纠缠在一起,如同世界末日来临前的最后一夜。
“哥哥……”傅星在猛烈的撞击中,断断续续地喊他:“哥哥……”
“星星,别叫哥哥。”他吻着她的侧脸,“叫我名字,叫我,宝贝,叫我名字。”
“阿朗……嗯……”龟头顶在她穴内敏感点上,傅星立刻软了腰,两条腿支撑不住,大腿肌肉一直打颤。
“再叫。”
小穴因欢愉的刺激不停收缩,傅星哆嗦着到达高潮,哭着喊他:“阿朗……”
傅朗还没射,肉棒在她窄穴吸吮下胀了又胀,他抱起傅星,睡衣还半挂在她身上,正红色的丝绸布料衬得她肤色更白。
高潮过的小穴还在不受控地痉挛,傅朗手指摸上她后穴,已经被前面淫液浸湿,傅星有所感知地挣扎:“哥哥你别摸……脏……”
“不脏,哥哥摸一下,不弄你后面。”之前只是操过一次,他却食髓知味般里眷恋她后穴的滋味,只是傅星似乎并不喜欢,他不打算再碰。
她的全部重量都挂在他身上,任由他摆弄,傅星手脚并用扒在他精壮的身体上,刚好方便傅朗更深的顶弄,小穴肌肉紧绷,热琳琳的水液如上好粘合剂,将他们黏得更牢固。
他们在地狱中共享极乐。
大片精液在她的腿根、乳房、阴道中凝成精斑,淫靡的画面灼烧他的眼。
粉嫩的穴在长时间操弄下染得腥红,苦辣的精液味道混着她甜腻的淫水味,不知疲倦地包裹男根。
傅星塌下腰,眼中水汽氤氲,脸蛋红得滴血。小腹贴在潮湿的床单上,她的声音因情欲而沙哑。
“嗯……哥哥……哥哥……”
充血的阴蒂在男人手指间玩弄,傅星哭唧唧,带着啜泣求饶:“哥哥慢点……不要那样……嗯啊……”
“你要的宝贝,你要的,别怕哥哥。”
作乱的手在湿润的肉缝快速滑动,那里面已经沾满了他的液体,丝毫不费力,傅星死死地捂住嘴巴,在他身下痉挛不止。
两颗奶头被他分别捏住,拉扯搓磨到红肿,痛中带爽得快意直击背脊,囊袋拍在阴户上,皮肉撞击声暧昧,不忍直视,打得她一声又一声浪叫。
“哥哥……哥哥……”她如同脆弱的婴儿,一叠声地叫她,语气中满是依赖与不舍。
天色发白,黎明破晓。
“星星,我的星星。”他轻唤着爱人的名字,如云追月,吐息滚烫贴在她耳廓。
而她学着他的样子,虚弱地笑:“阿朗,我的阿朗。”
你闯进我眼中又逃离。
而我会在薄雾弥漫的清晨,找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