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二打慧觉寺

次日。宝芳召集众姐妹齐聚海山阁商议作战谋划。

宝芳道:“此次老爷亲征,必须谋划周全且一战可定,大家各抒己见。”

九妹道:“上次失利源于敌军水攻,今番我们可先将小清河沿岸之敌肃清,而后从两翼进击宋家洼,正面炮火覆盖。”

婉宁道:“我之意,可跳过宋家洼,先合围东大集,宋家洼必定救援。此时可围魏救赵,打他援军。”

囡缘道:“我中意婉宁之策,不如先打东大集。”

佳敏摇头:“若是打东大集,敌人前后夹击如何破解?且老爷亲征,必要抽出兵力护卫,我们又怎能使出全力?”

大家七言八语,也未议出个结果。

宝芳看着我问:“妹妹未曾发言,可有良策?”

我眨眨眼道:“敌可用水,则我们为何不能?只需将小清河所有堤坝尽数炸开,先水淹宋家洼!而后合围东大集!”

姐妹们听了纷纷点头,宝芳道:“美娘计谋合我心意,如此一来东大集少了救兵,我们便可全力进攻。”

商议已定,我们来至书房呈报老爷。

老爷听完略略点头,念恩在旁问:“此计可万全?”

宝芳摇头:“战场之事瞬息万变,怎能万全?应审时度势,应变有方。”

他冷笑:“既不能万全又怎能保一战可定?此次老爷亲征,若不能大胜岂不被人耻笑?”

九妹怒:“胜败兵家常事!便是诸葛孔明也有街亭空城计!”

念恩也不理会,转身对老爷道:“老爷,我认为此作战谋划漏洞百出,应令她们重新再来。”

老爷听罢又看看地形图,点头道:“美娘作战谋划合我心意,念恩不必多言,五日后出兵!”我们齐齐应诺,大家散去。

初六。清晨。

内军六队倾巢而出,大队人马先来在黑台子汇合龙队、狻猊队,而后直扑宋家洼。

临近晌午来到距宋家洼十里处,改道向小清河。

我早已派出探马,不多时回报,小清河坝口驻敌军一百余。

宝芳命九妹、婉宁各率所部出击。

九妹率夏庆喜、董震骄于左,婉宁率陈秀平、梁慕欢于右,只一个冲锋便全歼敌军。

迅速打扫战场,九妹即刻下令,士兵们将所携带火药埋设坝口,全军后撤,点燃火药“轰隆隆”一阵巨响将坝口炸飞!

顿时河水倾泻而下,瞬间便淹没宋家 洼。

老爷骑在马上望着洪水笑:“借此”神兵“便可全歼宋家洼胡大炮!”

正说着,忽见水面上出现几条小舟,上面站满黑衣士兵,似是逃脱。

宝芳传令:“胜楠、东亭,速率士兵沿岸射击!”

两位兵头领命,不多时岸边枪声大作,那小舟进退失据,在水中打转,未等还击便送了许多性命。

有几个黑衣跳入水中,刚到岸边就被俘虏,押解着来到老爷面前。

宝芳问:“你们可是从宋家洼逃出?”

他们跪地叩头道:“是!洪水突袭,不知何故,匆忙间上船。”

宝芳问:“那胡大炮在何处?”

几个黑衣也不说话,却纷纷侧视中间一人!

宝芳一瞪眼,指着那人道:“来人!拿下!”

那人刚想动作,胜楠、东亭早已将他踹倒五花大绑。

我在旁看着,只见此人个头不高,体型精壮,圆脸大眼,青胡茬根根透肉。

只听他怒吼:“老子便是胡大炮!要杀要剐只管来!”

“哈哈…”老爷仰天大笑,点头道:“真,得来全不费工夫!宝芳,问他的话!”

宝芳应了声,看着他问:“我来问你,上次掘坝放水可是你的主意?”

他仰脸瞪着宝芳:“若是我!则淹了你杨家庄!那是我大哥赵老八的谋略!”

宝芳点头,再问:“现如今东大集情况如何?”

他一撇嘴:“早已为你等备下天罗地网!去了便知!”

宝芳皱眉:“胡大炮,你若真心投降,我自会留你生路,若是你心服嘴硬,可知姑奶奶的厉害?!”

他怒视宝芳道:“呸!你还有脸说!我兄弟刘金刚、何淮降了你,却被刨心挖肺!你又怎讲?”

宝芳冷笑:“我命他俩打头阵,他们不遵军令,可见不是真心,难道不杀?”

他怒:“打头阵便是趟雷送死!你又怎会不知?摆明让他们做炮灰!好毒辣的娘们儿!”

我在旁呵斥:“胡言乱语!那地雷难不成是我们埋设?!既是你们埋设,理应你们趟!如今我姐姐问你话,你却东拉西扯,莫非想延误时间好让东大集做准 备?献州!”

献州在旁应:“在!”

我用马鞭一指:“将胡大炮就地斩首!扔入河中!”因我与宝芳有临阵杀伐之权,故可不经老爷允许自行决定。

献州领命,将胡大炮拉在河边,抽出马刀砍下头颅,顺脚踹入河中。

其他黑衣见了,纷纷磕头求饶,宝芳问:“宋家洼现今情形如何?”

黑衣道:“房倒屋塌尽被洪水冲毁,除了我们几个保着胡大炮逃出来,其他皆死于水中。”

宝芳又问:“东大集如何?”

黑衣道:“自上次以来,东大集加固工事,又建土碉堡,日夜巡视,易守难攻。”

我在旁听着,与上官北送来情报相符。

宝芳请示:“老爷,问话已毕,请您示下?”

老爷道:“按事先谋划就此合围东大集!”

宝芳领命,先将黑衣押下去,后传令部队急行。

日落时分,大军行至距东大集五里处密林中,扎下大营,宝芳传令:“就地休息,饱餐战饭,定更后发动攻击。”

老爷及念恩在主帐中用膳,我们在旁伺候,他们吃过,我们分别各回营帐用饭。

定更后,众人齐聚主帐,老爷亲自发令:“九妹、婉宁于左翼,囡缘、佳敏于右翼,宝芳、美娘于正面。只等茹趣、香卿炮击后,见红色信号,三面同时进 攻!”

我们各自领命,此时天色已黑,一轮明月当空。

部队悄悄前行,直至火炮射程内,茹趣、香卿传令架炮。

“咚…咚…!”数十门野战马炮轰鸣,我和宝芳左右护卫老爷观阵,只见东大集烟尘弥漫,却听不到声响,恍若空城。

老爷道:“再打!”

“咚!咚!…”炮声再次响起,又轰一波。

念恩在旁道:“老爷!想是敌军已被吓破胆!此刻正好进攻!”

老爷点头:“放信号!”

立刻有士兵打出信号弹,一道红焰滑过夜空。

宝芳道:“老爷,请您观阵,我与美娘冲击!”

说罢,正要传令,不想念恩在旁道:“老爷,既您亲征,怎能只在后观阵?我陪您一起冲击,马踏东大集! ”

我听了心惊,忙拦阻:“不可!老爷万金之体怎能冒枪林弹雨?若有闪失,如何是好?”宝芳也在旁劝。

念恩瞪眼道:“你俩何意?炮击过后,敌军已然破胆!东大集唾手可得!正是树立老爷威望之时!你却拦阻,莫不是想独吞战功?”

我急:“念恩怎可如此说!我是怕…”

话音未落,老爷突然提马前冲,边喊:“宝芳、美娘!随我出击!”

我和宝芳大惊!忙传令:“龙队、凤队速正面攻击!护卫老爷!”

胜楠、东亭、献州、大勋四位兵头听了喝号一声率队出击,我和宝芳紧紧跟随,怎奈老爷胯下宝马“万里一线红”脚力太快,虽我们的彪龙驹也是名马但无 论也追不上,总是差了百尺!

刚到半途…

突然!东大集内火光频闪!瞬间枪声大作,三面还击!

我向前冲,只觉子弹从耳边飞过!发出“嗖!嗖!…”之声!

“老爷!当心…”宝芳话音未落,只见他身体左右摇晃从马上栽下!

“不好!…全军缓行!”

我尖叫。

传令缓行亦是被逼无奈,老爷已坠地,只恐黑夜间看不清楚踩踏到他!

但此时缓行亦是冲锋大忌!

好比将自家队伍变成敌 军活靶!

放任人家瞄准射击!

可事已至此别无他法!

我与宝芳先赶上去,下马将老爷护卫,胜楠、东亭挡住正面还击掩护,献州、大勋凑过来,只见老爷仰面躺在地上,左肩膀被子弹击穿,血肉炸开破了个洞 !

我忙从袋中抽出丝巾为他紧紧包扎,宝芳传令:“速撤!撤!”

说来话长,其实转瞬之间,但龙、凤队士兵纷纷中枪倒下。

直至撤出射程外,回到密林主帐,老爷呻吟不止,鲜血已将丝巾浸透。宝芳忙令打出蓝色信号,又命胜楠急寻右翼囡缘来为老爷治伤。

盏茶工夫,九妹等纷纷撤下来,囡缘进账为老爷重新包扎伤口,又喂他吃下独门秘制的止痛药,药效发作,沉沉睡去。

九妹问:“姐姐,如今怎办?”

宝芳道:“九妹、婉宁押后,全军速撤至黑台子!”

众姐妹领命,快速行动,借着月色退去,东大集方向只有零星枪响未做追击。

将近黎明,大军撤至黑台子,略作调整,依旧留下龙、狻猊二队驻守,其余兵马徐徐撤退回庄,清点兵损一百余。

内府养心斋,我们在旁侍候,囡缘重新为老爷清理伤口又敷上金创药细细包扎。他疼痛渐缓,恢复些精神,半躺半卧。

我们齐齐跪在面前道:“总是贱妾保护不周,致使老爷受伤,请示处罚!”

老爷未开口,念恩却在旁道:“宝芳、美娘铸成大错!应加倍处罚令其…”他话未讲完,老爷低声怒斥:“休再多言!退下!”

他先一愣,脸上变颜变色, 随即躬身退出。

老爷摆手:“都起来吧。”

我们站起,他道:“是我逞强,不听宝芳、美娘劝阻,活该受伤,你们无错…”

我和宝芳忙重新跪下道:“老爷如此说,我等更无地自容了…”

宝芳道:“贱妾请示老爷,按家法自领刑五十板子以儆效尤!”

他摆手道:“罢了罢了…唉!两次剿匪皆不得战果,如今又受重伤,深感心灰意冷。自今日起,剿匪之事,全权交给宝芳与美娘处置,所涉作战谋划不必经 我准许,九妹等需尽全力辅佐。”

我们齐应:“诺!”

他略沉吟,道:“今夜无需陪侍,只留囡缘疗伤伺候。余者退下。”

大家散去,我与宝芳来在锦绣阁坐定。

她皱眉:“两次出征只略去其势力,不想慧觉寺如此难打!”

回来路上我便有对策,听她此言忙劝慰:“姐姐不必发愁,我已有谋划。”

她听了忙问:“妹妹有何良策?”

我道:“咱家两次出兵受阻,皆因赵老八,若除掉此人,则胜利在望。我先命上官北放出谣言,只说老爷伤势严重咱们一时间不能出兵麻痹敌军,而后…” 我凑近她浅声低语娓娓道来。

宝芳听罢顿时愁云尽散,笑:“妹妹好计!只是委屈你。”

我笑:“为了咱家有何委屈?只等老爷伤势好些咱们便出兵,此番一战可定!”

宝芳走后,我又传上官北,对他吩咐一番,要他依计行事。

过了几日,老爷伤势大有好转,这天用过晚膳传话下来,要我与宝芳陪宿。

来到养心斋,见囡缘从卧房里出来,问及老爷伤势,她笑:“已好多了,我给他用”金创生肌散“,伤口已愈合,只是忌食兴发之物。”

囡缘走后,我与宝芳挑帘进入,先跪在他面前道:“贱妾领命侍奉老爷。”

老爷精神果然见好,面色红润。他摆手:“起来吧。”

我俩站起问:“老爷可曾沐浴?”

他摇头:“囡缘说伤口还不能沾水,已为我擦身…你俩速除去衣裤,今晚我要细细将你俩乱淫一番!”

宝芳规劝:“老爷您伤势初愈,怎能动作?何不等痊愈后再淫?”

他听了面有不快:“已忍了数日!夜无陪宿,还要换洗伤口!今晚特意要你俩过来陪宿,乃甚想你俩身体肌肤,忍不得!”

我在旁忙圆场:“老爷有兴致,姐姐切不可搅扰,虽不能大动,但咱们可做”本末倒置“之法…”

老爷听了眼睛发亮,笑问:“美娘最精房事,快讲讲何为”本末倒置“?”

我笑:“只需老爷您舒服平躺,我与姐姐赤身裸体,我背对老爷跨骑在宝根上,边用肉户套弄边俯身唆舔您双脚脚趾,姐姐则正对您横跨于上身,俯身献出 双乳供您吸吮把玩,直至老爷赏出宝精。”

他听了大喜:“速速与我做来!”

我和宝芳宽衣解带,上床便见那宝根直愣愣硬邦邦,我跪在他双腿间低头用嘴唆了又唆,而后背对着横跨上去,玉手拍开肉户,流出蜜水,这才轻轻扶起宝 根徐徐送入,随即上身俯下,玉手搂着他双脚不停含唆吸舔面前每根脚趾,同时粉臀上下缓缓动作不停套弄。

背后宝芳则横跨在他身上,将一双玉乳送到嘴 边,任由把玩。

“咕啾…咕啾…”宝冠没入花蕊,蜜水长流随着动作发出声响。

老爷吐出乳头道:“美娘可略用力快速动作,以解我心痒!”

我听了忙上下快速运动吞吐宝根。

套弄百余,他又道:“拔出宝根唆舔干净,而后自插入肛眼!”

我忙应了声“诺!”轻轻抬起粉臀吐出宝根,转身跪下唆舔一番,而后再转身将宝冠顶住肛眼徐徐送入不停套弄,上身俯下依旧舔脚。

又套弄百余,他道:“拔出宝根唆舔干净再入肛眼!”

我赶忙抬臀吐根,只见上面沾满黄白之物,忙张口吐舌从下自上细细唆舔干净,复又送入。

如此这般又半柱香的工夫,我只觉肛眼内宝根微微跳动,似是极限,忙放缓动作。

他道:“美娘拔出换宝芳唆舔,而后入宝芳肛眼内。”

宝芳扭过身,我轻轻抬起粉臀吐出宝根,宝芳忙低头塞入口中品咂。

只听他道:“几日未淫你等,只觉委屈自己过甚!今夜得偿稍感欢喜…”

宝芳轻轻吐出宝根转身塞入自家肛眼,边套弄边笑:“既如此…老爷赏下宝精后…何不再召来精壮男子就在面前淫奸我俩?”

他渐入佳境,闭目摇头道:“夜已深…不便惊动…你速动…我便赏下宝精…”

宝芳听了忙加力动作,不多时只听他喊:“我即赏精!…嗯…”随着闷哼,两宝卵上下运动将宝精尽数存入宝芳肚中。

事毕,他道:“宝芳唆根打扫战场,美娘需将宝芳肛眼内宝精吸出咽下…”

我俩轻轻应了声:“诺…”宝芳随即抬起粉臀吐出宝根,她向后退,低头含住细唆,我则趴在宝芳身后,仰面张口紧贴肛眼不停吸吮,片刻,一股温热宝精 徐徐滴出,忙接住咽下。

许久,他似是半梦半醒,诺诺道:“今晚宝芳作夜壶但无需床后侍奉,你俩左右侧旁,陪我入睡。”

我俩忙一左一右侧陪在他两旁,我将乳头塞入他口中,宝芳为他盖好被子,互相搂抱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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