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月受不了凶悍小佳人如此温柔的对待,反而有种心惊肉跳之感,唯恐这个特爱胡搞的小丫头忽然咬他一口只是一方面,更麻烦的是棠妹照此趋势亲吻下去,马上就要吻到他的下面去了,偏偏那个部位诚如棠妹曾经说过的那样、此刻跟雄驼鹿发情时的模样不相上下!
忽地他眉头紧皱,嘴里嘶嘶有声,原来这丫头已在水下扒光了他的裤儿和裤头,虽未凑上去亲吻他勃起涨硬的冲天钻,却用一双柔荑握住它轮流套弄一番,他简直被这个狂放不羁的黄花闺女如此出格的举动吓坏!
玩得差不多之后,艾棠从水中伸出如玉藕臂勾牢他的脖子,美丽娇靥被缓缓拉出水面,从他的肩窝处开始热烈地亲吻,一路往上密密亲吻到颈项、下巴,绕开他的嘴唇,吻到挺俏的鼻子、挺直的鼻梁、深邃的眼睛、斜飞的弯月眉、轻柔的发梢和玲珑的耳朵,最后又缓缓回到他的嘴角,稍稍挪开温软樱唇,在他的人中上鸡啄米一般啵地一声香了一口。
少女长长的睫毛向上掀开,抬起剪水双瞳脉脉含情地瞅着他,近距离凝睇半晌,复又缓缓闭上美丽杏眼,嘟起红红樱唇,似有所待,“您怎么也是我的大哥,是否该主动些……”
一位多情少女但凡能对情郎做的她都做过了,她那毫不掩饰的如火热情和满腔爱恋已到了一个黄花闺女所能表现出来的极限,无月也不再矫情,心急火燎地凑上去深深吻向这个多情的妹子。
艾棠嘤咛一声,但觉心神俱醉,虽然一心想表现得更加热情主动些,但她在情侣间亲热缠绵方面实在缺乏经验,只知以唇舌胡乱吮吸和搅动一番,好半晌之后在大哥的引导下她才渐入佳境,一时间快美难言,粉腮晕红阵阵,星眸迷离、娇喘吁吁。
她的火热娇躯如八爪鱼一般缠着无月、贴得更紧,腰肢不安地扭动着,勇敢地把娇嫩羞处凑向大哥那根长得骇人的坚硬之物,本能地缓缓磨蹭着,似不知害羞为何物,“大哥下面这根东西好长好大好硬啊,就象发情时四处追逐、急着想欺负雌鹿的狂躁雄驼鹿一般,您现在很想要了妹子是么?大哥,我爱您!我就是您的雌鹿,愿意被大哥欺负的小雌鹿……”
被热情如火的痴情小佳人如此缠绕,其实无月此刻才真的是欲火焚身,比艾棠难熬得多,而且他一向都是来者不拒的主,遂狂吻着野性的小美女,忍不住探手下去掏摸一下,棠妹紧闭的私处虽溢出些许蜜汁,但被她洗过之后反而不够滑腻。
他用指头摁住温软小窝揉揉,尚无法陷入,遂凑在棠妹耳边吃吃地道:“大哥的确很想,不过在水中行房的话,妹子那儿会很疼的。”
艾棠虽然行事霸道,但在洞房花烛夜方面依然是白纸一张,虽然她基于各方面都想强压大哥一头的强势心态,竭力想让自己表现得老练些,这也是不争的事实,闻言心慌慌地道:“大哥,那该咋办呢?”
“咱俩这就出去吧,擦干身子后上床去办事。”
“好吧,就依大哥的。”艾棠做事从不拖泥带水,立马起身窜出浴桶,如出水芙蓉般清丽绝俗,嫌大哥行动迟缓,索性一把将他也揪了出来,三两下擦干她和大哥的身子,搂搂抱抱地挪向绣榻,双双滚倒在柔软绣榻上。
一阵甜蜜的热吻之后,她但觉大哥释放了她的嘴唇,一路往下吻去,最后竟停留在敏感椒乳上,随即更加敏感的乳头和乳晕被大哥一股脑儿含进嘴里,竟如婴儿般猴急地啯吸舔舐起来!
天啊!
她不禁怦然心跳,凹凸有致的健美娇躯禁不住绷得紧紧!
一种从未有过的奇异感觉涌上胸头,心中没来由地涌上浓浓母爱,伸手温柔地摩挲着他的玉颊,喃喃地道:“大哥这会儿咋变得象个孩子,居然吃妹子的咪咪!难道想让妹子做您的妈妈么?”
无月一边用力地啯吸着娇嫩的樱桃,一边含含糊糊地道:“男人不管多大,在他的女人面前都象个需要母爱的孩子……”
艾棠紧紧闭上双眼,娇声说道:“好吧,妈妈索性成全我的大儿子,左边这个也让儿子吃……”
无月把她那对椒乳肆虐得布满红痕、肿涨不堪之后,伸手再到下面去一摸,发现热热的嫩穴依然不够湿润,遂又爬上去继续亲吻身下的凶悍小佳人,双手也不闲着,在棠妹身上所有的敏感部位上好一番撩拨,根据她的反应激烈程度摸清那些部位的敏感程度,并以此调整自己手上的动作。
艾棠正值少女怀春时节,又在生理期上,跟痴恋多年的心上人在一起如此卿卿我我好一阵,本就够动情的了,可由于这是无比珍贵的第一次,任她多么强悍的性格心里也难免有些紧张,加上还得故意装出一付狂野女郎的做派,把自个儿搞得不伦不类,完全失去了自我,总之心里感觉很别扭,以至于身子迟迟无法进入可以接受情郎进入的发情状态。
可是一旦和心爱的大哥深深接吻,她总是全情投入,对大哥的深爱渐渐引发身子上的强烈反应,一时间情动如潮,忍不住呢喃不已:“大哥,好好爱我……从那年您对我说出那番话之后,我就认准了大哥,从此只做大哥的女人……”
无月很快便发觉了她身上的明显变化,挺着涨硬得隐隐生疼的长屌凑了上去,冲天钻准确地找到已足够滑腻的温软红心,蠕动着想钻入其中。
娇嫩敏感的私处与大哥坚硬无比的巨无霸相触的那一瞬,艾棠浑身抑制不住地一阵颤栗,话音随之也变得颤抖起来:“心爱的大哥……进来吧,占有您的小妹妹……爱您爱得要死的小妹妹……”
不知怎地,无月很受不了这句话,自从跟情儿重逢之后,他变得非常恋幼,特别喜爱美丽的小女孩,娇滴滴的小妹更能令他情难自禁,下体不由得加力往里一顶,硕大钻头顿时硬生生地挤进少女狭窄温热的幽深蜜穴之中!
艾棠顿时嘤咛一声,美丽杏眼瞪得大大,失魂落魄地瞅着他,在这个无比神圣的时刻,她的身心已和大哥紧密相连、灵魂和肉体已跟他融为一体,她得牢牢记住大哥的模样和气息,让大哥成为她灵魂的主宰,半晌之后才不由得长吁一口气。
她体格健美、一身蛮力奇大,破身时处女膜被撕裂的那点疼痛对她来说根本微不足道,最关键的是,她总算过了人生中极为重要的一关,实实在在地跟大哥有了一种不亚于血脉亲情的亲密关系,心中顿生如释重负之感,不由得长叹一声:“大哥,从今往后妹子就算成了您的小女人,是么?”
无月暂时停下动作,低声说道:“是的,大哥已经把你从一个懵懂无知的青涩小女孩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
“从今往后我不再只是您的小妹,还是大哥心爱的女人,永远永远只爱您一个的小女人。大哥继续吧,我没事,您觉得怎么舒服就怎样弄吧。”艾棠梦呓般说道,腰肢款摆着,火热娇躯本能地做出一些交欢动作,当然这里面掺杂了少许她对男欢女爱朦朦胧胧的理解,毕竟这是她曾经幻想过无数次、跟大哥恩爱缠绵时的销魂情景。
在无月这位欢场老手看来,棠妹的肢体反应简直笨拙得要命,分明是个雏儿,偏偏还竭力想装成荡妇模样,愈发显得幼稚可笑,然而眼下他顾不上这些,高涨的情欲驱使他猴急地挺动起来,坚硬棒头深深到底,撞上那团半软半硬的少女娇嫩花心,但见棠妹黛眉倏地紧蹙,樱唇大张发出啊地一声,心知娇嫩花心定是棠妹身上最敏感之处。
找准目标之后,他开始挺着坚硬长屌向少女娇嫩敏感异常的花心发起重点攻击,缓抽快送地来回耸动起来,来回抽插数十下之后,但觉少女幽径中陡然变得异常湿滑温热,隐隐约约有吱吱水声想起,他随即加大抽插的幅度和力道,狭窄幽径夹得很紧,虽变得越来越湿滑,但来回抽插时的磨擦感依然足够强烈,跟熟妇宽松湿滑的阴户迥然不同,令他快感倍增!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动作也越来越快,“棠妹,我的好妹子,大哥要疼你一辈子,哦不,要永生永世……哦~我亲亲的小妹,要不要大哥象这样爱你?”
萦绕于艾棠心头的紧张感过去之后,敏感花心遭遇那根巨无霸一次又一次越来越有力的冲击,渐渐也有了实实在在的快感,娇躯蠕动着做出本能的迎合动作,“大哥我要……啊!要大哥疼我爱我永生永世,无论是将来到天上还是在人世间,咱俩永远在一起。”
无月抽插到两百多次之后,汹涌射意开始一波波轰向脑际,考虑到棠妹虽然高大健美,但毕竟年纪还小,不欲令她过早怀孕,所以他还是赶紧停下抽插动作,趴在平时凶悍霸道、此刻温软如棉的小佳人身上,呼呼直喘大气!
“大哥干嘛停下了?”艾棠急吼吼地嗔道,她同样正遭遇阵阵奇异而陌生的强烈快感不断冲击脑际,已到水深火热的紧要关头,忍不住拱起腰肢、四肢如八爪鱼一般把大哥缠得死紧,竭力跟心上人的交合处楔合得更深更紧,娇俏玉臀猛烈地耸摇着做出邀请动作,心慌慌地直叫唤:“大哥快动动呀,噢~人家好、好难受……我要……要大哥使劲儿爱我……”
无月但觉涨硬得隐隐生疼的长屌被稚嫩女孩温热湿滑的紧窄蜜穴套弄得舒爽之极,又是一阵射意冲头,赶紧把住少女温软翘臀不让她胡乱动作,急叫:“棠妹别动,嗷嗷~大哥马上就好!”
粗喘半晌后,他总算施展忍精术把满脑子的射意硬生生地憋了回去,这才释放棠妹灵动如蛇的温软玉臀,任由她耸摇旋挺得越来越激烈。
他也开始继续大力抽插起来,杆杆温柔到底,以最适合为处子破身的方式跟棠妹男欢女爱。
大约又过了半刻钟之后,艾棠倏地低吼一声,紧紧搂住他的身子颤栗着、呻吟着,终于攀上高潮之巅,但觉后脑热烘烘晕陶陶的,飘飘欲仙!
通常刚破身的少女是很难到高潮的,但一来她体质特异,二来爱死大哥,灵欲交缠之际那种销魂蚀骨的感受自然不同……
完事之后,无月粗喘半晌,忍不住打趣道:“棠妹明明是个黄花大闺女,跟大哥的初夜为啥非得要表现得跟经验丰富的少妇一般风骚?”
艾棠扭扭腰说道:“人家只想早些跟大哥成其好事嘛,自然要表现得主动热情一点,噢~刚才真是好美啊!”
无月对此很不理解,“棠妹年纪还这么小,为何如此急着想变成一个小少妇呢?”
艾棠慧黠地眨眨眼,“我动身来总舵之前,爹曾跟我打赌,说大哥虽然生性风流,但一向不喜凶悍女子,我回去之后一定还是处子之身。为了不让爹瞧不起、以为大哥不喜欢我,所以就……”
无月不禁暗叹,艾旗主真是老奸巨猾啊,这招还真够狠的!
分明是想激起爱女的争强好胜之心、跟大哥早早花好月圆,好早些摆脱这个难缠的小丫头。
念及于此,他很不以为然地道:“就为了给你爹打赌,棠妹就这样把处子之身轻易交给大哥,这也太过草率了吧?”
艾棠摇摇头,痴痴地瞅着他,“其实跟爹打赌只是一方面,最重要的是我爱大哥,除了您,我谁也不要,既然早晚都要挨上大哥这一刀,索性早些戳进来还痛快些!”
无月不禁莞尔,大约急性子的女孩都有她这种想法,包括当初的大姊也是。
除了几年前的少女之心,如今身子也给了心上人之后,艾棠的心态起了很大变化,一如当初的大小姐,总想对心爱的男人表现得温顺些、再温柔些,很少做事的她也知道此刻不该老赖在床上,得起身服侍大哥,并清理一下乱作一团的绣榻了。
瞧清床褥上的状况之后,她不禁抬双手捂住樱桃小嘴,惊呼出声:“老天!床褥上咋会有一团血迹啊?”赶紧伸手下去摸摸刚被大哥捅过无数次的火辣辣私处,抹得手指上缕缕血迹,方知是她那儿流出来的,一双美丽杏眼瞪得大大,似有些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