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肛门开发、顶楼的可疑者

我喝了两口茶,润了润嗓子,放下茶杯说:“曾叔儿,实际是您,给这起连环杀人案,起了一个更直观的代号,‘连环铡美案’。所以,我在我家住的恒翠园小,悄悄的打听线的时候,是本着了这么两点,一是痛恨陈世美,二是能接触到铡刀。”

老曾探长使劲一点头,脸上露出赞许的表情,“嘿,会算卦相面的那个老冯头,看人真是挺准,你还真是干刑侦的料儿。不瞒你说,眼下我查这起案子的大方向,就是按你这么想的来的。”

探身递给了我一根烟,老曾探长笑着说,“其实吧,我是因为爱听评书、评戏,所以随口起了这么一个,‘连环铡美案’的代号儿。实际我调查的线儿,是铡刀,跟陈世美没关系。被害的仨人,都是当官儿的,以包公的标准,现在的当官儿的,有几个不是陈世美的?被害的仨人,都是被那种农村铡草的铡刀,拦腰铡成了两截,现在绝大部分的城里人,别说家里有了,见都没见过铡刀。”

老曾探长深吸了一口烟,严肃起表情说:“人命关天的事儿啊,必须要说得够清楚。别着急,抽根儿烟,好好想想再说。”

老曾探长夸赞了我,还随口告诉了我一条具体案情,我心里觉得很是得意。

不过由老曾探长明显有意提醒我的话,又注意到他没有拿出本子准备记录,我随即便感觉到,对我说的发现了三个嫌疑者,这位老曾探长其实没怎么当事。

我又顿觉有些失望,但马上就意识到,老曾探长提醒我认真想过后再说,其实是出于好意,毕竟是人命关天的事,据此我在心里暗自琢磨道:“我觉得可能有嫌疑的仨人,两个是没钱没势的老实人,一个是比较有钱的地痞无赖,得啦,还是只说是无赖的这个吧。对这位老曾探长尚不太了解,万一听我说了他就去抓人,很可能会坑了好人,是个无赖的这家伙,更多因为大伙儿都厌恶他,将他列为的嫌疑者,坑他一把全当替大伙儿出气了。”

在心里暗自计了一下,我连着使劲吸了两口烟,将烟头掐灭在了烟灰缸里,“曾叔儿,刚才我跟您说,发现了三个嫌疑者,但刚才听您说了,铡刀才是线儿,我觉得其中的两个,嫌疑基本可以排除了,因为我是从陈世美那条线儿,觉得这两人可能有嫌疑的。这仨人中只有一个,我是从铡刀这条线儿,发现的他有嫌疑,哪我就只说这一个吧。”

其实没把我要说的当事儿,老曾探长抽着烟一点头,“行,哪你就只说这个,跟铡刀有关的吧!”

要目的变成了坑人,更得要想好了说了,我又点上了一根烟,抽着烟仔细考虑了几分钟后,才说起了是个地痞无赖的这个嫌疑者。

“这人叫蔡增喜,外号菜三,四十五左右的年纪,是这一片的坐地户,家就在恒翠园住,是养车跑菜的,有一辆双排座中型货车。这家伙是这片儿有名的无赖,做买卖倒是起早贪黑的挺负苦,嫖赌也都不沾,但这是因为他非常爱钱,为人是又横又不讲理,仗着他一个什么表哥,是这片派所儿的副所长,经常欺负老实人。

这个蔡增喜近段日子,是在倒腾粉条,车上拉着了一口,用来铡粉条的铡刀,跟农村铡草的铡刀,大小差不多,整个是用铁焊的。

应该是他每年都这个时候,都倒腾一段时间的粉条,看着像是找人做的这口铡刀,这个蔡增喜几年前就有了,不用的时候应该是放在了家里。

这个蔡增喜就是在,这片儿的街上卖货,月5号那天中午,因为不够称,跟一个买粉条的打起来了,架打到了动手儿,他从铡刀床子上,卸下来了铡刀片,轮着铡刀要砍跟他打架的人。

当时嚷嚷着说,他真拿铡刀铡死过人,当场把跟他打架的人,吓得不敢说话了,躲到一边打了。

派所儿的当时来了,但这家伙有关系罩着,事后不了了之了。

那天中午我正好出去,是亲眼见到的,这个蔡增喜拿着铡刀片跟人打架的事儿。

上个周五的晚上,也就是‘双十一’那天,半夜2点来钟,这个蔡增喜喝醉了,是被两个男的送来的,那天我正好也是挺晚家,跟他们一块上的电梯。

当时在电梯里,这个蔡增喜嚷嚷说,有个人给他戴过绿帽子,说他等哪天逮住机会了,一定把给他戴绿帽子的人,也拿铡刀给铡了。”

老曾探长对我能发现嫌疑者,本来是没太当事,但听我说完了关于这个蔡增喜的情况,马上重视了起来,从拎包里拿出了本和笔,针对性地询问着我,又让我仔细说了一遍,将要点都记在了本子上。

我其实是因觉得这个蔡增喜讨厌,想借这个机会给这家伙找点麻烦,没想到引起了老曾探长的重视,我不禁觉得有些后悔。

转念又一想,刚才对老曾探长所说的,确实都是我了解到的实情,且没准真就发现了嫌疑者,我忍不住地又觉得挺得意。

老曾探长将本和笔放了包里,掏出了一摞钱递给了我,显得很感慨地说:

“嘿,我用了个不当的线人,没想到吧,反而是因此碰上了,你这个更格的线人。行啦,这一千块钱的线人费,本来是给老冯头的,既然你替他把活儿干了,哪就给你了吧!你刚搬来这个小,能打听到了这么细的情况,肯定是从饭桌儿上打听来的,不能让你吃亏了。”

我的最初目的就是希望能当个线人,没想到真就收到了一笔线人费,我美得鼻涕泡都快出来了,赶紧把钱推给了老曾探长,“曾叔儿,说句实话,我真是出于破案热情,帮着您打听破案线的。”

说完我又故作随口的问道:“哪什么,曾叔儿,你看我能个线人了不?如果行的话,是不是需要,签个文件什么的?”

老曾探长扑哧一声笑了,“嗨,你纯是香港电影看多了,刑警的线人啊,就是帮着打听事儿的。简单说吧,混到我这个份儿的刑警,就有资格独立发展线人了,上边能批给一笔自使用的线人费,如果不是涉及特殊任务,用不着向上边儿细汇报,大概有个交代就行了。确实是有着相关制度,但制度是死的,人是活的,线人是要承担风险的,灵活掌握,也是为了避免线人遭到报复。”

老曾探长严肃起表情,拍了我的肩膀一下,“行,哪你就暂时,算是我的线人吧。不过,这个蔡增喜,你不要再去查他了,接下来由我来查吧。最近这些天,你千万要注意安全,如果发现有不对劲儿的地方,马上打电话联系我。嗨,说句实在话,我发展过上个线人,清一色是在街面上混的,大部分都进过局子,像你这样的念书人,绝对是头一个,所以,你更要注意安全!”

已经2点了,老曾探长认真嘱咐了我好几遍,不要再私自调查这个蔡增喜了,近些天一定要注意安全,随后便告辞离开了我家。

没想到老曾探长认为,我发现的这个嫌疑者蔡增喜,真就值得对其展开调查。

对老曾探长因此反复叮嘱我的话,我当然是能理解是好意,同时也认为是被小瞧了,但老曾探长不让我继续暗中调查的理由之一,是他将要对这个蔡增喜的展开正式调查,不能给人家正式刑警添乱,当然是要遵从了老曾探长的叮嘱。

当线人的愿望初步实现了,暂时也无需再暗中查访了,等老曾探长离开后,我很得意地琢磨了一下,决定暂时专注于另两个任务,一是帮郑莉找适的房源,二是继续与关姨玩sm。

二、正式调教

第二天上午点多,我起床后直接吃了午饭,决定先帮郑莉找下适的房源。

郑莉家很有钱,自是要买各方面都好的大户型房子,我没有先去房产中介打听,先在恒翠园小内溜达着,看起了小里的大户型楼盘。

溜达到中午2点左右,我走到了小西部的一条南北向甬道,看到关姨从南面迎面走了过来。

今天相对比较暖和,关姨穿戴得很是性感。

上身外面穿了件羽绒服,里面穿了件灰色毛衣,下身穿了一条牛仔短裤,腿上穿着了肉色的裤袜,脚上穿了一双黑色的高跟靴。

与关姨迎面相遇后,看了看周围无人经过,我坏笑着小声问道:“姨,你穿这么性感,干嘛去了啊?”

关姨小声说:“嗨,我能有啥正事儿啊,这不要换物业嘛,刚才去了一趟,今天挺暖和的,就穿的薄了点儿。”

说完看了看我,“你穿得挺立正儿的,是要去上班啊?哎,这都十点多了,你咋才去上班啊?”

我今天穿的是郑莉给我邮寄来的那件羽绒服,不由地看了看身上穿的这件新羽绒服,我含糊地应道:“最近单位不忙,我上班不用去太早,其实去不去都行……”

关姨和我边走边聊着,不约而同地来了她家。

我脱了鞋换上了拖鞋,先走进客厅坐到了沙发上,关姨穿的是长靴,脱起来比较费劲,用了两分钟才脱下了靴子。

已到了月份的下半月,供暖公司敞开烧暖气了,室内温度达到了2以上,关姨脱下了靴子后,干脆把衣服也脱了,只剩下了穿在下身里面的一条保暖短裙,并且将保暖短裙里面的内裤也脱了,然后走过来动跪在了沙发前。

我和关姨前两次在她家玩sm时,算不上正式的sm调教,是在玩过了两次之后,才算是确定了sm奴关系。

第三次算是正式调教了,我当然是要先对关姨强调一下,刚与她确立的sm奴关系。

快速脱光了衣服,我用手捏着鸡巴的根部,用已然是快速勃起的鸡巴,抽打了关姨的脸几下,以羞辱的口吻说:“姨,你这个大屁股贱货,是不是从今天开始,就是我的正式性奴啦?”

关姨淫贱地应道:“啊……是,我以后就是人的性奴啦,只要是自己在家了,就要保持性奴的姿态,随时等待迎接人,来我家里玩我、调我。”

关姨说完动舔起了我的鸡巴,我探身拿过刚才关姨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将关姨的手机举在她的头顶上方,“你个大屁股贱货,真是够骚的啊!来,先给人舔舔大鸡巴,人拿你的手机,把你的骚样儿拍下来,然后发给更多人看看!”

关姨下贱地应了一声,认真卖力地舔起了我的鸡巴,我将关姨的手机举到身前,拍起了关姨给我舔鸡巴的下贱姿态。

拍了一段关姨给我舔鸡巴的视频,我将手机扔到了沙发上,让关姨脱了下身的保暖短裙,一丝不挂的跪趴在了沙发上,向后高撅起了丰满的大屁股。

我朝四下看了看,见关姨家门口的衣服架上,挂着了一条男式的牛皮皮带,款式较为新潮,应该是关姨儿子的,我拿过来了这条皮带,仍是以强调奴关系的意思,一边语言羞辱着关姨,一边用皮带抽打起了她的大屁股。

抡着皮带抽打了关姨的屁股二十几下,我暂时停下来抽打,羞辱性地对关姨问道:“你个大屁股骚货,趴在你家的沙发上,被你儿子的皮带,抽你的大屁股,让你觉得来劲儿不?”

关姨浪叫着应道:“来劲儿……太来劲儿了……我个大屁股骚货,最喜欢的就是被人,使劲抽我的大屁股了……人,抽我,使劲抽我吧……”

我继续抡起皮带,比刚才力气更大些的,又抽打了关姨的屁股二十几下,再次羞辱性的问关姨道:“你个贱货,既然从现在开始,就是人的性奴了,哪你自己说说,最想让人,怎么调教你的啊?”

关姨扭过头来应道:“啊……我现在最想的,是让人,把我的浪屁眼子,再开发到能肏了……本来我的浪屁眼子,早就被开发出来了,可好几年没玩了,现在又紧得肏不了了……所以,我想人,先把我的浪屁眼子,再开发到能肏了,好能更好得伺候人……”

我将皮带换到了左手,在关姨两片丰满的大屁股上,更为使劲地狠抽了几下,“你个贱货,想让人,把你屁眼儿再开发出来,也是你个贱货,自己想要被玩得更爽吧?”

关姨浪叫着应道:“啊……啊……啊……是,是的,也是我想被玩得更爽,但要是想人玩得更爽,前边儿、后边儿,都能被人的大鸡巴肏了,人肯定能肏得更过瘾嘛……”

我又狠抽了关姨的屁股一顿,趁势羞辱性地问道:“你个贱货,你老公的鸡巴,一点儿也不厉害,把你屁眼儿开发出来的,肯定不是你老公吧?”

关姨呻吟着说:“是,是的……把我屁眼儿开发出来的,确实不是我老公……我三十来岁的时候,有过一个情人,那个人挺会玩的,是他先把我的屁眼儿,给肏开了的……”

我又狠抽了关姨的屁股几下,“你个贱婊子,原来三十来岁,就在外边偷人了啊?看来早就是个骚货了!”

关姨浪叫着说:“啊……是,我是个贱婊子……不过我三十来岁的时候,还不是太骚呢,当时是为了不下岗,才陪一个厂领导上床的……其实还是因为骚,觉得稍微有点儿好处,就连屁眼儿,都让人家肏了……”

屋里面的温度很高,我轮着皮带抽打了关姨的屁股一顿,头上冒充了汗,奴感觉强调的差不多了,我将皮带挂了衣架上,靠躺着坐在了沙发上,让关姨跪在沙发前给我口交。

享受着关姨的口交休息了一会儿,我从关姨的嘴里抽出鸡巴,用鸡巴抽了关姨的脸两下,“贱货,人有点儿渴了,去,先给人泡壶茶!”

关姨答应一声站了起来,走到了餐桌旁去泡茶。我见关姨家餐桌旁一张椅子的靠背上,搭着了一条花围裙,命了关姨裸着穿上了这条花围裙。

等关姨泡好了茶,我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餐桌旁,没有马上去倒茶喝,让裸身穿着花围裙的关姨,蹲在餐桌旁先给我舔起了鸡巴。

三、一对虐肛阳具关姨在半个月前第一次与我做时,便说过让我将她的熟女菊洞,重新开发到能够肛交的程度。

这次算是正式sm调教起了关姨,于是开发性质的虐关姨的后门,便作为了首次正式调教的题。

我和关姨在她家的卫生间,一起到洗了个热水澡,关姨重点清晰干净了后门,随后去找出了她藏在家里的sm工具,选出一套情趣内衣穿到了身上。

拉上了客厅的窗帘,打开了客厅的台灯,将沙发床推到了客厅正中,继续在客厅里玩起了虐肛调教。

关姨穿上了的情趣内衣,上中下分为了三个部分,上面是一段露出胸的黑色束腰带,中间是一条黑色的丁字内裤,下面是一双齐腿的黑色眼丝袜。

半个月前我和关姨第一次在她家玩时,关姨就穿过这套很有特色的情趣内衣,当时我还让关姨穿上她儿媳妇的一双高跟靴。

这双黑色的布质高跟靴,正好是放在门口了,于是我又让关姨穿上了这双靴子,看到鞋柜旁的衣服架上,挂着了一件黑色的女式衬衫,看款式明显是关姨儿媳妇的,我性又让关姨穿上了,她儿媳的这件黑色衬衫。

关姨是典型传统东北女人的长相、身材,模样端庄且大气,宽额头、浓眉毛、大眼睛,脸部线条分明,身材高大且丰满,个头超过了一米七,长腿、大奶、大屁股。

像关姨这样传统类型的东北女人,二十岁时不太显年轻,四十岁时也不显老,比如闫妮、闫学晶,都是二十和四十几乎是一样的。

关姨虽然已当奶奶了,但是因结婚很早,年纪只有43岁,穿上一条黑色的情趣内衣,又穿上了儿媳妇的高跟靴和新潮衬衫,整个又变了一个性感少妇。

“贱货,不是要人,开发你的屁眼吗?还不撅着你的大屁股,赶紧跪沙发床上,让人开始玩你的屁眼儿!”

我又拿过来了关姨儿子的那条皮带,让关姨高撅着丰满的大屁股,跪趴在沙发床上,先用皮带抽了关姨的屁股一顿,随后从关姨找出的一堆sm工具里,拿出来一个不是太大的水晶肛门塞,想把关姨的屁眼塞上。

不想上次把润滑油用完了,关姨近些天忘了去买润滑油了,在没有润滑的情况下,我拿着肛门塞往屁眼里塞了好一会儿,也没能把肛门塞塞进关姨的屁眼里。

关姨身上的肉很结实,本来她已经被开发出来的屁眼,有几年没有玩后门,现在又得重新开发,正是因为这个缘由。

感觉在没有润滑的情况下,即使将肛门塞硬塞进关姨的屁眼里,也会令她难以承受影响调教效果,我只好是将肛门塞放到了旁边,先用手指插起了关姨的屁眼。

我左手按着关姨的一片大屁股,将右手的食指,缓慢抠进了关姨的屁眼。

关姨在全情投入的动配着,我很轻松地就将多半根食指,抠进了关姨的屁眼里。

关姨因此感觉到了强烈的兴奋刺激,肛门和阴道同时连续收缩了起来,强有力的肛门内壁,紧紧地勒箍住了我的食指,我先向外抽了一下手指,被勒箍得太紧没有抽动。

我抡起左手拍打了两下,关姨侧向上抬着的右半片屁股,“操,你个贱货的屁眼儿,真他妈的太紧了,当初开了你的屁眼儿的,你的那个厂领导,怎么把他的鸡巴,肏进你的屁眼儿了的呢?”

关姨呻吟着说:“啊……啊……啊……那个人的鸡巴,是细长型的,比我老公的还细,但挺长挺硬的,所以才能肏进去……其实我第一次,被那个人干屁眼儿,是他喝多了,硬肏的我后门儿,当时把我疼死了都……”

我将右手的食指,继续插在关姨的屁眼里,同时用左手食指的指肚,揉了一会儿关姨的阴蒂,将关姨的大水逼,刺激的很快就全是水了。

这样前边更加兴奋了,关姨的屁眼没有刚才哪么紧了,我能够将右手的食指,在她的屁眼里来抽查了。

用手指插了一会儿关姨的屁眼,见她变得更加亢奋了,我趁势继续羞辱道:

“贱货,到现在一共有几个男人,肏过你的浪屁眼儿了啊?”

关姨浪叫着答道:“肏过我的屁眼儿的,到现在一共就三个。除了最先肏我屁眼儿的那个人,还有就是八年前跟我做过的你,另外就是我老公了……不过我老公,是这两年才想起来的,要肏我的屁眼儿……他的鸡巴早就不行了,其实就是在外边儿瞎比划,没能真肏进来……”

我使劲插了关姨的屁眼几下,“你个贱货,原来是别人开发出了你的屁眼儿后,你老公那个老王八,才捡了别人的便宜啊?好吧,哪人就把你的屁眼儿,再开发得更能肏了,让你老公也能沾光爽爽!”

关姨有着强烈的绿夫欲,我羞辱她的这几句话,勾起了她的兴奋点,关姨浪叫着应道:“啊……啊……啊……好,谢谢人,帮着我屁眼儿,再开发得能被使劲肏了,让我老公那个老王八,也能跟着爽爽……”

我用手指插了一会儿关姨的屁眼,将屁眼插得相对松了一些,从关姨找出的一堆sm工具里,拿出来一对专门用来插后门的假阳具。

配套成一对的这两根假阳具,形状、长短完全是一样的,都是用软塑料制作的,一根是浅绿色的,一根是粉红色的,整体上看像是蜡烛,粗细也近似于正常的蜡烛,单看前端又像是钻头,带有旋转型的螺纹。

命令关姨还是侧躺在沙发床上,用右胳膊抱住抬起的右腿的腿窝,完全暴露出了熟女菊洞。

我先拿起了浅绿色的假阳具,将前端顶在了关姨的屁眼口上,趁机羞辱了她几句后,轻轻地旋转着带螺纹的假阳具,慢慢钻进了关姨的屁眼里。

屁眼已被我用手指,插得相对松了一些,专门用来虐肛的这根假阳具,前半部分又带有便于往里钻的螺纹,假阳具带螺纹的前半部分,很容易就旋转着钻进了关姨的屁眼里。

类似钻头形状、作用的螺纹,对肛门能造成强烈刺激,关姨抱着高高抬起的右腿,马上就大声地浪叫了起来。

“贱货,别瞎叫唤了,抱着大腿,躺好了不许动,敢把屁眼里的东西掉出来,看人不抽烂了你的大屁股的!”

我在关姨的大屁股上,使劲抽打了几巴掌,站起身走到了关姨的头前,用鸡巴抽了她的脸几下,“来,贱货,先给人,裹裹大鸡巴!”

关姨含住了我的鸡巴,卖力地吸裹了起来,我伸手捏住了她的一只奶头,来地捻弄了起来。

插入关姨屁眼里的假阳具,前面细后门粗,前半部分带有旋转型螺纹,方便旋转着插入,但插入后不用手顶着,因此也很容易掉出来。

关姨抱着大腿保持住了姿势,吸裹了我的鸡巴没一会儿,后面啪嗒一声响,塞在她屁眼里的浅绿色假阳具,掉到了沙发床下的地上。

“你个贱货,不是让你好好夹着吗?”

我抄起关姨儿子的皮带,狠狠抽了她的屁股一顿,打得关姨连声嚎叫着,扔下皮带呵斥道:“操你妈的,你个大屁股贱货,不收拾你就不听话,是不是?别叫唤了,撅着你的大屁股,跪着趴好了,让人把你的浪屁眼儿,再拿东西插上!”

关姨高撅着丰满的大屁股,跪趴到了沙发床上,扭过头来浪叫着说:“啊啊啊……人,我错了,错了……不敢再掉了,请人把我的屁眼儿,再用假鸡巴插上吧……”

我拿起来那根粉红色的假阳具,看了看关姨的屁眼,这时被插得更松了些,没用将这根相同样式的假阳具,旋转着往关姨的屁眼里塞,而是直接插入到了关姨的屁眼里。

这样假阳具前半部分带的螺纹,给关姨的肛门造成了更强烈的刺激,关姨虽然强忍着没有大声叫出来,但光滑的大屁股上马上冒出了汗珠,同时也因此变得更加亢奋了。

四、前后双插我用成一对的两根较细的虐肛阳具,塞插了关姨的熟女菊洞一番,令关姨的屁眼变得更松了一些,又拿起了一根较粗的虐肛阳具。

这根也是专门用来虐后门的假阳具,与前细后粗的那对假阳具正好相反,是前粗后细的结构,是用硬塑料制作的,淡蓝色半透明的,表面整个是光滑的,比后端粗了一倍的前端,是制作成了龟头的形状,因是专门用来插后门的,比一般成年男人勃起状态的龟头,相对要细了两圈。

我又拿起的这根虐肛阳具,虽然比刚才的那一对粗,但关姨的屁眼已被插松了,且这根假阳具的表面是全光滑的,我很容易地就将这根淡蓝色的假阳具,整个插进了关姨的屁眼里。

之后我将这根光滑的假阳具,在关姨的屁眼里连续抽插了起来,令撅着屁股跪趴在沙发床上的关姨,更加亢奋得连声浪叫了起来。

“贱货,现在让人,用这根更粗的假鸡巴,肏上你的浪屁眼儿了,让你觉得爽不爽啊?”

“啊……啊……啊……爽,太爽了……人,你太会玩了,没一会儿,就把我的浪屁眼儿,给玩开了……我老公那个老王八,想干我屁眼儿的时候,每都是还没把鸡巴,肏进我的屁眼儿里,他的鸡巴就泄了……他个老王八,这两年不知道咋的了,也很想干我的屁眼儿,可跟人比,他个老王八差远了……”

“哈哈哈,既然你老公,也很想干你的屁眼儿,哪人就赶紧的,把你的屁眼儿开发出来,让你老公也跟着爽爽!”

“啊……啊……开发出来了,也不是给,他个老王八玩的,要是给人玩的……他个老王八,最多是跟着人,稍微沾点光得了……”

“那个老王八,怎么也是你老公嘛!等人开发好了你的屁眼儿,人和人的朋友们,都爽过了你的屁眼儿之后,给你老公爽爽,也是应该的!”

我一边说着羞辱关姨的话,一边用手里的假阳具,抽插关姨的屁眼,感觉将关姨的屁眼,插得更为松畅了,我突然拔出了假阳具,抡起巴掌狠抽了关姨的屁股一下,命令关姨换了一个姿势,还是像方才那样,抱着腿侧躺在了沙发床床上。

“来,舔舔!”

我将刚从关姨屁眼里,抽出来的假阳具,塞到了关姨的嘴里,让关姨吸允了一会儿,等假阳具变得更湿滑了,我猛地从关姨嘴里抽了出来,走到了关姨的屁股后面,又将假阳具塞了她的屁眼里。

这时关姨的屁眼被插的更松了,假阳具又被她刚吸允了一会儿,我将假阳具往关姨的屁眼里插时,顺畅地一下就整个插了进去。

“啊啊啊……人,太爽了,太舒服了……自个扳着大腿,挺着大屁股侧躺着,让人拿假鸡巴,插我的浪屁眼儿,太舒服了,太过瘾了……人,使劲插我,把我的浪屁眼儿,插得更开了,再拿你的真鸡巴,使劲肏我的浪屁眼儿……”

“你个贱货,等人把你的浪屁眼儿,完全开发出来了,除了让人和你老公肏,还给谁肏啊?”

“啊啊啊……我老公那个老王八,最多是沾人的光,还得是我高兴的时候,才能让他肏我的屁眼儿……等我的浪屁眼儿,完全开发出来了,要是给人肏的,还有就是伺候人的朋友……啊啊啊……”

“原来你个贱货,让人把你的屁眼儿开发出来,是为了给更多的人肏啊?”

“啊……不是,不是谁肏都行……我是人的性奴隶,不光要伺候人,还要伺候人的朋友……人找你的朋友们,来轮奸我的时候,多根儿大鸡巴,一块肏我的时候,当然是要前后一块肏我了……”

“操你妈的,你个贱货!其实就是你,想被更多男的轮吧?好吧,既然是这样儿,哪人就想让你享受下,前后一块被肏的感觉吧!”

“啊……人,不要啊……屁眼儿里面,被塞了个大鸡巴,我已经受不了了,再拿个假鸡巴,插我的逼的话,我就更不了了……”

“你个贱货,别废话了!抱着大腿,保持好了姿势,再敢乱动,看人不拿皮带,抽烂了你的大屁股的!”

我将这根淡蓝色的虐肛阳具,塞入到了关姨的屁眼里,从关姨找出的一堆sm工具里,拿过了一根又粗又长的仿真阳具。

这个乳白色的仿真阳具,是硬塑胶质地的,做工很是精致,看着像是用汉白玉大理石雕刻盛的,里面是实心的,拿在手里分量很沉,并不带震动功能,前端的假龟头部分刻意制作的比例较大,后端的假阴茎部分带有圆球型凸起,是专门用来捅插阴道的自慰性具。

关姨见我拿起了这根粗大假鸡巴,右手抱着高高抬起的右腿腿窝,保持着侧躺在沙发床上的姿势,故作害怕的浪叫着哀求道:“啊……人,不要啊,不要啊……屁眼儿已经被塞上了,再拿这根又粗又大的假鸡巴,插我的逼,会整死我这个浪货的……”

我听关姨故意哀求起了我,也就故意没有将这个假鸡巴,马上插入到她的阴道内,先将前端的硕大假龟头,抵在了关姨的阴道口,揉蹭着她早已饮水泛滥的阴门,“你个贱婊子,不早就盼着,被两根大鸡巴,一块肏你的逼和屁眼了吗,这就让你好好爽爽!”

关姨听了继续哀求道:“啊……人,不要啊,饶了我吧……这根假鸡巴,太粗太长了,塞着屁眼肏我的逼,真的会干死我的……”

我手拿着乳白色的粗大假阳具,开始抽插起了关姨的大水逼,在屁眼被塞着一根虐肛阳具的情况下,关姨被插得连声嚎叫了起来,实际因此感受到了更强烈的兴奋,却是依然连声向我求着绕。

“啊啊啊……人,饶命,饶命……干死了,整死了,肏死了……求求人,饶了我吧……我知道自个是浪婊子了,知道自个是人的奴了,求求人,先饶了我吧,以后我会更听话的……”

“操你妈的,你个贱婊子,这就受不了了啊?人还没拿两根假鸡巴,一快肏你的逼和屁眼儿呢?”

“啊啊啊……人,我真的是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这根儿假鸡巴,太粗太长了,本来屁眼儿就被塞着呢,把我逼整个塞满了,还每下都插到底儿了……哎呀,我的个亲妈啊,真是要被插死了……”

“你个贱婊子,叫妈也没用!想让人饶了你,哪就把你二姐也叫来,让人一块肏你们姐俩儿!”

“啊啊啊……人,我这几天就帮着你,勾搭我二姐,让你尽快也肏了我二姐……我二姐跟我一样,其实也是个骚货,应该很快就能勾搭成的……求求人了,不要用两根大鸡巴,插我的逼和屁眼儿了,我真的是受不了了……啊啊啊……”

“你个贱婊子,天天说帮着人,肏到了你二姐,实际一点儿没真去做,是在忽悠人呢!不收拾你,就不听话,是吧?哪人今天,就好好收拾下你,肏翻了你的逼和屁眼儿,让你快点儿帮着人,去勾引你二姐那个骚货!”

关姨屁眼里塞着一根虐肛阳具,被我用粗大的假阳具,捅插了她的逼没一会儿,便在嚎叫感觉的大声浪叫中,达到了一次强烈的高潮。

我插的胳膊有些酸了,将两根假阳具插在关姨的逼和屁眼里,走到餐桌旁去喝了一杯茶,等关姨的高潮反应过去了,双手各拿住了一根假阳具,再次同时插起了关姨的逼和屁眼里。

被相对都较粗的两根假阳具,同时插起了逼和屁眼,也就三、四分钟的时间,关姨又被我插都了一次强烈的高潮。

我晃着胳膊稍微休息了一会儿,等关姨的高潮反应过去了,再次同时插起了关姨的逼和屁眼,这次也就用了五分钟左右,又让关姨达到了一次强烈的高潮。

关姨身材高大丰满,身上的肉非常结实,因为关姨身体的这一特点,她的熟女菊洞,不是玩一次就能完全开发出来。

我将关姨刺激到了三次高潮,已经是实在忍不住要肏了,可关姨的屁眼还达不到能肛交的程度,我只好是肏得她的大水逼,最后射在关姨的嘴里,并让关姨吃下了去,我射在她嘴里的精液。

关姨要想要的,是被虐肛的过程,虽屁眼暂时没有开发到出来,但被我调教得非常爽,对我和她之间的首次正式调教,还是觉得非常满意的。

等我射了精之后,躺在客厅的沙发上休息了一会,已经是下午两点半了。

虐肛是很耗费体力的,关姨四点就要去幼儿园接孙子,我和她便结束了这一次的调教。

既然此后确立了正式的奴关系,关姨又很方便在她家里玩,之后玩的机会自然有的是。

当线人的愿望基本实现了,还在家住的的小里,有了关姨这么一位熟女媚,而且一直没见面但关系很好的郑莉,很快能来沈阳跟我见面了,如此我的心情自是相当好。

可不成想我和关姨一块从她家出来后,因关姨好心提醒我的一句话,我的心情马上又变不好了。

时隔八年之久,我和关姨很有缘的重逢后,关姨问过我现在是在干什么工作,实际混得连身份证都没有了,我出于虚荣心,是含糊地答的关姨,没说具体是在做什么工作,但表达的意思是有份体面的正式工作。

关姨是周一到周五,白天是一个人在家,今天是周三,午前我其实是帮郑莉看房子时偶遇上的关姨,但因是在关姨家住的楼附近偶遇到的,关姨以为了我就是去她家找她的。

由此我和关姨一块从她家出来后,是个热心肠的实在人的关姨,出于好心提醒我说,别因为找她玩而耽误了上班。

月中旬的沈阳,下午4点天就黑了,我和关姨一快从她家出来后,已经是下午3点多了,天虽然还没有黑,太阳已经是落山了,这时的温度远没中午时高了,骤然降低到了以下。

走出了关姨家楼后的东西向甬道,关姨朝南走向了小大门,我朝北走向了家在的楼,一阵冷风迎面吹了过来,我冻得一哆嗦,心情也骤然降到了以下。

看了一眼关姨的背影,我不由地心里嘀咕道:“唉,别说工作了,又混得连身份证都没了,人家关姨对你挺好的,你这不是等于骗了人家吗?老曾探长给了你一千块钱的线人费,可哪要是因为,你是被他发展的那个线人老冯头给骗了,出于补偿才给你的那笔钱,再说了,就是真当上了线人,哪也不算什么工作啊?唉,这几天好像春风得意的,其实冷静想想,还是个什么都没用的穷书生……”

我在忽然转悲催的心情中到了家,正好刚跟关姨玩过一场有些乏累,我性直接躺到床上蒙头睡了。

闷来愁肠困睡多,本来就是睡到快中午才起床,但我这一觉还是睡了5个来小时,醒来后已过了晚上8点半。

我这个人天生心大,睡了一觉心情便好了,24小时里只吃了一顿饭,醒来后我首先感觉到了饿。

家里尚没有准备任何食材,之前买的东西全吃完了,我只好是穿上了羽绒服,还是到“伟哥家常菜”吃的饭。

这一天睡了十六、七个小时,我吃完饭了家后,想睡也睡不着了,便打开电脑上起了。

郑莉今晚没上,上不知道干什么,我干脆带着还旧感看了一夜的《重案六组》,第二天早上我去外面吃了早饭,来后躺到床上直接睡了,一觉睡到了快到天色见黑。

睡醒后我琢磨了琢磨,确实不是成心骗关姨,但没有工作的事,最好还是先别让关姨知道,正好今天已是周四了,干脆这两天别去找关姨玩了,好让关姨别怀疑到我其实没工作。

拿起手机看了一眼,还不到下午4点,我给关姨打了个电话,说临近周末的这两天工作较忙,白天估计是没时间去找她玩了。

关姨是个实在人,在电话里再次提醒了我,别因为找她玩而耽误了上班。

晚上七点多,我再次去“伟哥家常菜”吃了饭,来后给郑莉打去了电话,问她什么时候来沈阳。

郑莉说她两个孩子,要等放寒假才能来沈阳,她确实很着急来沈阳买房,可要把那边的事情安排妥当,只能是2月份才能来沈阳,随后说我帮她找房子的事,暂时不用太着急,顺带着打听就可以了。

周四、周五两天很快就过去了,周末关姨不是自己在家,郑莉这几天很忙也没上,这四天我除了去外面吃饭,其他时间都宅在了家里,不知不觉间又进入了黑白颠倒的节奏。

也不算是全无收获,这四天里将《重案六组》的到4部,重新补习了一遍,算是学到了些刑侦经验。

一晃就到了周日的晚上,我看完了苏宁、恒大的足协杯决赛,已经是晚上9点多了,洗了把脸穿好了衣服,准备去“伟哥家常菜”吃饭,正要出门时先响起了敲门声,透过门镜朝外面一看,来的是老曾探长。

老曾探长晚上9点多忽然来了,我开门前不由而然地马上联想到,我的那个嫌疑者蔡增喜,没准真是“连环铡美案”的凶手。

应一声打开了门,老曾探长动作很快的闪进了门,示意我赶紧把门关上,随后没等我让,直接走向了卧室。

由此我更加的觉得,那个蔡增喜可能真是凶手,心里顿时感觉到了一股激动,同时也感觉到了一股紧张,毕竟这可是连环杀人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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