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破时那份崩溃般的愤怒与绝望此时早已经被恐惧与鲜血冲淡,就算现在给她剑,刻晴觉得自己也没有勇气将其握住——无论是神之眼还是岩王爷,都全无守护这片土地的能力。
而原本充斥着她思考方式的那份信仰,现在也随着璃月的灰飞烟灭而化为了旧日的回音。
在丘丘人们的第一波入侵时,刻晴就失去了自己的处女与尊严。
在希望已经完全融化的当下,此时的刻晴已经不敢再思考任何东西,只要少女还保持着清醒,痛苦的回忆就会在她面前不断浮现、循环往复——狠狠撑开她狭深肉腔、撕裂她贞洁的巨物在体内来回冲撞着的激痛、施暴者的嘲讽狂笑、越来越多的丘丘人阳物围绕在自己身边的恶臭,以及被超乎想象的大小的阳物一下下狠狠顶到高潮的,在快感面前完全崩溃的自己。
刻晴是亲眼看着岩王爷像被拉倒、亲眼看着北斗和甘雨被虐杀的。
而在少女业已千疮百孔的心底,她反而由衷地艳羡着二人的遭遇——希望得到解脱的是她自己。
因此,在被丘丘人们当做肉便器们肆意蹂躏时,刻晴没有做出丝毫的抵抗。
此时,头发披散的少女正跨坐在身下丘丘人胯间的硕大巨物上,一边娴熟而淫靡地扭动着身体,一边不断地挤出着濒临崩溃的下流喘声。
她那披散的柔顺长发此时已经淋满了黏糊糊的精液,昔日澄澈的紫眸也在快感顶挤之下有三分之二都翻入了眼眶之中,纤软的嫩舌更是宛如母狗般垂在唇外,随着快感的刺激而来回甩动着,双手也端在脸下,接着那些从一根根肮脏粗壮的男根中喷向自己已经糊满爱液的面颊的白浊。
至于身下丘丘人那根几乎要贯穿自己的硕大巨物,此时更是已经在少女纤细的小腹上顶住了一条夸张的隆起,从那因为被过度侵犯而红肿不堪的肥厚阴唇之间一直延伸到了她的肚脐上方,巨大的龟头更是死死地挤压着少女的子宫,每一下狠顶都会重重撞在她的花心上,惹得刻晴浑身一颤,浪叫与蜜汁同时喷溅而出,一双被黑丝包裹着的纤细却白皙的肉腿也随着快感而不断地痉挛,被丘丘人们攥在手里、浸满了肮脏涎水的黑丝玉足也随着一下下的小高潮不停紧勾蜷缩着,而她那昔日就连手指都无法塞入的肛穴,此时也已经被开发成了即使肛肉被狠狠拉扯出来,也只会让刻晴爽到浑身发颤、小便失禁的快乐之源。
至于那纤细的腰肢,现在也已经被大量的浊液灌成了膨胀的孕肚,随着阳物的不断搅顶而淫乱地扭动摇晃着。
少女毫无压抑的响亮浪叫在已经被改造成监狱的岩王殿上空回荡,引得周围徘徊的丘丘人们纷纷兴奋起来,凑向了正在上演着滥交盛宴的监狱之中。
而看到新的阳物凑向了自己,刻晴反而更加卖力地扭晃起了身子,让胸前那对圆润翘挺的美乳来回摇颤着,惹得悬挂在她乳首上的风铃叮当作响。
若是让昔日的璃月居民们看到昔日的玉衡星此时却是这样一副痴乱的姿态,无论是谁都无法相信。
然而对于刻晴来说,这样沉溺在快感之中、听着自己的淫乱哀鸣的日子,反而是种不用思考的恩赐。
放任自己在电流般的快感之中沉沦下去,刻晴一边卖力地取悦着粗壮的阳物,一边毫无矜持地淫浪喘叫着。
等到最后一根丘丘人男根从她的肉穴中缓缓拔出时,已经精疲力尽的刻晴也瘫倒在了自己身下那摊由淫水与精液混合而成的泥潭里,纤细的身体在高潮的余韵下痉挛不已。
少女身上的衣物早就被撕扯得支离破碎,如今仍包裹着这具娇躯的,也仅剩一条破破烂烂、沾满精斑的裤袜而已,白皙的肌肤上则涂满了浓厚的精液,几乎要遮住了她肌肤上那些被丘丘人们划刻出来的耻辱痕迹,原先就已鼓如怀胎的膨腹此时更是已经胀大到了像是随时可能破裂的地步,而糊满她面颊的白浆则随着少女微弱的喘息而不断地被吹出鼓泡。
看到刻晴鼓胀的孕肚,周围休息的丘丘人们更是纷纷攥住她的手腕脚腕,将她的身体拉扯成了仰面朝天的姿势,壮硕的岩盔王就在少女浑浊的眼神里重重踩向了她的小腹,足有二三百斤的体重狠狠挤压着少女的内脏,惹得刻晴扩散的眸子骤然缩紧,浓厚的精团与失禁的尿液也从她的口鼻与二穴中盛大地喷溅而出 其中还混杂着鲜艳的血丝。
而岩盔王则狞笑着,对着颤栗着的少女狠狠踩下了第二脚、第三脚,直到刻晴的肉穴中再也喷不出东西才终于罢休。
看着瘫软在地上的躯体,丘丘人们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了,留下昏厥过去的刻晴在大块大块的秽物中不时抽动潮吹着。
而当刻晴从浓厚的黑暗中转醒过来时,她发现自己已经又一次地回到了战场。
鲜血、扬尘与焦糊的气味让少女下意识握紧了手中的剑。
此时,她身边的数十名千岩军正被肉体组成的浪潮不断地冲击着,脆弱的阵线摇摇欲坠。
每次军阵相撞都会有人被拖向丘丘人的方向,只留下几声撕心裂肺的喊叫。
等到下一次进攻时,被蹂躏到面目全非的她们就会被绑在丘丘人的盾牌上当做肉盾。
连战三日的刻晴此时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程度,仅仅是凭借着意志与深深勒入肌肤的布条,少女才勉强能够握住手中的长剑,而士兵们的疲惫则更甚于她。
虽然少女们此时都已经做好了战死的觉悟,然而这却毫无用处。
随着又一波冲击,脆弱的阵线被轻而易举地碾碎,彻彻底底地崩溃了。
大量壮硕的蛮人冲入阵中,肆意掳掠着已经被压溃了的女兵们。
就在刻晴的眼前,一对试图逃跑的姐妹被丘丘人们抓住,拼命抵抗的妹妹被砍掉了双手之后压在地上狠狠侵犯起来,逃命的姐姐则被钩子扎穿肩膀拽住,半人高的矮小丘丘人们一拥而上。
一边默念着帝君的名号,玉衡星在不断响起的悲鸣中胡乱劈砍着。
然而,在一剑捅穿面前蛮人的脑袋之后,刻晴发现自己的长剑被卡在了它的颅骨之中,无论如何也抽不出来。
而这一剑也没有夺走它的生命,仅仅是激发了它的凶暴性而已。
身材庞硕的巨兽嚎叫着压倒了少女纤细的身体,紧随而来的绳套则死死地扯住了刻晴的双臂,而纤软的小腿则被以大开的姿势直接贯钉在了地上。
这样一来,刻晴能做的就只有一边咬牙忍受着小腿处的疼痛,一边虚弱地扭动着腰肢,徒劳地想要把身上的巨兽甩下去而已。
这样的现状让刻晴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但丘丘人却没有锤烂她的脑袋,而是一把撕开了她身前的布料,让这具纤软白皙的娇躯直接暴露在了战场的空气中,惹得刻晴的面颊瞬间飞绯,身体的挣扎也变得更为剧烈,却完全无法阻止周围丘丘人们爬上她的身体,蹂躏起了她那对柔软丰满的水滴美乳。
左右两个身高仅有三四十厘米的蛮人对着那雪嫩乳球上的粉嫩蜜珠扑了上去,狠狠地拉扯起来,尖利的牙齿在她那粉嫩乳晕的周围将自己的裙子也撕成条条碎布,露出了她那被薄亮黑丝包裹着的馒头穴。
前所未有的耻辱让刻晴呜咽起来,周围的丘丘人们则对着这具白皙的躯体一拥而上,用少女柔嫩光滑的肌肤发泄了起来。
浓厚的龟头垢与先走汁沾满了刻晴的身体,而跨坐在她胸口的丘丘人则用尖利的牙齿死死地咬住了少女丰盈弹嫩的翘挺乳肉,狠狠地拉扯起来,将这对优美的水袋乳生生拽扯成了锥形,鲜血更是沿着被利齿撕扯出的伤口而汩汩流下。
它的双手则紧紧按着刻晴的乳身,让这两瓣柔软的媚肉紧贴着腥臭的阳物,为它提供着美妙的快感。
另一头更为矮小的丘丘人则用四肢抱紧了刻晴的脑袋,胯下巨物在少女的喉咙中拼命抽刺着,硕大龟头的轮廓在她纤颈上不断游动,惹得她不断地发出着呜呜的干呕声,眼泪与涎水一并四溢横流,涂满了那张淫靡的面颊。
然而,承受着这样的羞辱,刻晴的小腹深处却不由自主地发出了燥热的刺痛,感受着蜜液将裤袜浸湿、使其紧贴着肌肤的温热,刻晴拼命地扭动着身体,却起不到丝毫的作用。
而趁着那不断拍打她面颊的睾丸飞扬起来的瞬间,刻晴更是看到了那只头上还插着自己的刀刃的巨兽正握着其胯下那足有她小臂粗细、表面长满了凹凸的夸张巨物,对准自己双腿间的隐秘肉缝狠狠顶了进来。
狭细的肉缝被拳头大小的龟头狠狠地撕扯扩张着,敏感脆弱的私处被蹂躏的激痛让刻晴的眼前骤然闪过一片黑光,纤细的腰身也骤然弓挺起来,每一寸肌肤都被冷汗所浸透,每一条肌肉都在激烈地颤动着,甚至就连浑浊骚臭的污秽尿液都随着剧痛喷溅而出。
然而这样的突刺却只让这根狰狞巨物顶入了不到两厘米,硕大的龟头仅有最前端被压进了她的肉腔,还有一半多的部分露在外面。
看着那硕大的龟头冠与狰狞的茎身,刻晴不由得绝望地闭上了眼睛,而第二下激痛的冲击则接踵而至,接着则是第三下、第四下。
巨物的每一次前顶都会将原本狭窄的肉穴生生撕大不少,在刻晴那被阳物顶在喉咙深处的沉闷悲鸣声中,硕大的龟头很快就没入了三分之二的程度,但那硕大的龟头冠却无论如何都塞不进去,至于她肉腔周围的肌肤,现在则是已经被粗暴的扩张动作彻底撕裂,不断地向外溢出着汗水、爱液与鲜血的混合物,甚至已经将阳物染成了殷红的颜色。
至于刻晴此时则是已经被疼得昏死了过去,美乳与腰腹都涂满了精液,此时更是还在被丘丘人们肆意蹭弄着,浓厚的精团更是从少女的唇间不断地向外涌冒,甚至已经糊满了那张端丽的面颊。
而若是此时有人凑近她唇边的话,便会发现即使是在意识模糊的当下,刻晴也仍然在呢喃着哀求岩神的拯救。
但丘丘人们可不管少女的祈求,粗壮的巨物再度塞满了少女的嘴巴,而那根已经塞进去不少的巨物,此时也再度开始了凶狠的撞击顶刺。
已经被扩张到了极限的肉穴入孔再度被狠狠撑裂,就在刻晴痛到昏厥的边缘,只能发出嘶嘶抽气声之时,这根巨物终于完全扯烂了她的淫肉,挤进了她紧紧收缩着的肉腔深处,也在刻晴的私处肌肤上顶出了一条与阳物形状完全相同的夸张凸起。
突如其来的撕裂剧痛让已经濒临昏厥的刻晴再度激烈地痉挛了起来,潮吹汁与尿液混合着胡乱喷溅,而脑袋则完完全全地后仰了过去。
强壮的丘丘人更是用双手死死地掐住了刻晴的纤腰,将少女的下身摆成了最适合自己插入用力的斜向下的角度,接着用尽全力再度向前顶刺了上去。
终于插入腔内的庞硕巨物在体重与怪力的加持之下艰难地在紧致的少女肉腔中前顶着,铲状的前端缓慢地分开了少女紧缩着的娇嫩穴肉,挤开略显干燥、凹凸不平、不断痉挛着的肉腔,终于顶在了那层对刻晴来说无比珍贵的薄膜上。
察觉到对方意图的刻晴慌乱地喊出了一声被精液和抽插不停的阳物淹没成了咕哝声的不要,接着便被强烈的撕裂感再度送上了潮吹失禁的高潮。
然而虽然又一股潮吹汁向外激射而出,但刻晴的腔内却仍然仅是微微湿润的程度。
这样的状态惹得男根每前进一点都会让少女结结实实地尝到腔肉被生生撕裂的苦楚,而那嫩软凹凸的淫肉名器死死绞缠挤压着男根所带来的刺激与疼痛,则让丘丘人的喉咙中不断地挤出着嘶哑的吼叫,拼命地想要把阳具刺入更深的地方,然而少女的身体已经在两下疼痛刺激之下紧绷到了极限,腔穴后段的媚肉死死地叠垒着,男根无论如何都无法将其撑开。
这样的现状激怒了凶暴的巨人,不顾还在激痛中痉挛不已的刻晴,丘丘人狠狠地掐住了刻晴的纤腰,像是使用飞机杯一般来来回回地扯拽起了她娇嫩柔软的肉腔,同时也开始了更加用力的凶残顶冲。
硕大的龟头结结实实地撞击着少女痉挛的穴肉,这样的行为完全无法给刻晴带来丝毫的快感,只能让她的身体不停抽搐,疼到小便失禁、肆意飞溅的地步。
但雌性被自己猛肏到濒临崩溃的景象却让丘丘人无比兴奋,原本就已经庞硕坚硬的胯下巨物此时在女人的腔内再度膨大了一圈,就连最细的根部都已经与刻晴的手腕别无二致,而最粗的中部更是扩大到了少女小腿般粗细的程度。
这样的巨物狠狠剐蹭蹂躏着腔肉的刺激让刻晴疼到了浑身止不住地痉挛的程度,肉腔深处的肌肉更是已经被狠狠撕扯到了渗出鲜血的地步。
淫汁与殷红混在一起,让刻晴的处女丧失看起来极为凄惨,就像是腹腔都被掏烂了一般。
而在鲜血的浸润之下,这根粗壮的巨物终于能够再度向前挺进,坚硬的龟头毫无仁慈地撕扯着少女腔穴深处的肌肉,在一下又一下凶狠的冲刺之后,终于重重地砸在了她那柔软敏感的子宫口上,把她娇嫩的肉袋冲撞得移位,狠狠地钉碾在了她的腹壁内侧。
这样一来,硕大的阳物就像是捶打着砧上熔铁的重锤,凶暴地蹂躏着她已经被顶挤成宫口陷入宫颈之中的扭曲姿态的嫩软子宫。
内脏被不断地拉扯着移位的痛楚让刻晴的喉咙中不断地挤出着嘶哑的悲鸣,而那一片混乱的脑袋,则在拼命地哀求着帝君能够拯救自己——至少拯救璃月城。
就连眼睑都已经被浓厚的精液填满,已经无力挣扎的刻晴只能任凭这头凶暴的巨兽肆意侵犯着自己的身体深处,让硕大的龟头冠扯住自己的腔肉,粗暴地拉扯拖拽着。
随着阳物没入深处,刻晴的身体终于进入了交配的状态,释放出了大量淫靡粘稠的乳白色汁液,但即使如此,已经伤痕累累的腔内被粗暴地抽插着的疼痛还是远远盖过了性行为带来的快感,惹得刻晴的脑袋随着阳物的每一下抽插而迅速地变为一片弥漫的空白,就连向帝君的祈祷哀求都已经变得断断续续。
在痛到失去意识的空档之间,刻晴隐约地听到了嘶哑的号角与前进的军队——一定是帝君显灵,拯救了快要沦陷的璃月城吧——怀着这样的想法,少女拼命忍耐着几乎要将自己腹腔扯烂般的疼痛。
但正侵犯着她的丘丘人此时却变得更为兴奋,胯下巨物再度加快了抽顶的速度,甚至已经把少女的腔肉拖拽出了不少。
而那再度膨胀的茎身,也让刻晴想起了之前听说的射精的前兆——要被这家伙的孽种喷满肚子,这样的想法让少女不寒而栗。
然而她虚弱的身体却挤不出哪怕是一丝反抗的力气,甚至就连喘息都变得无比困难。
在模糊的意识中,刻晴的双手死死地握着绳子,拼命地扭动着腰部,但比起让对方感到疼痛,这样的行为反而惹得刻晴的腹内剧痛变得更为夸张。
只要忍耐下去、只要再这样忍耐一会儿,千岩军就会把这些家伙剿灭干净,自己就能得救了——
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从璃月城的方向响起,接着是两声、三声、四声。
难民的哭嚎与狂徒的大笑混成了粘稠的泥泞,有人喊着口令想要重整态势,但很快便沦为了被刀刃捅进胸膛的哀鸣。
庞大石块的倒地声则在不久后响起——即使不用看,刻晴也知道是岩神的巨像被拖倒在地。
璃月城陷落了,即使下身的痛苦还在不断地撕扯着脑袋,少女却仍然怔然在了原地。
结束了,无论是为之付出的东西还是自己的信仰,都在冲击性的现实之前化为了乌有。
而像是要凌辱这失去了一切的少女一般,丘丘人一边大声地咆哮着,一边做起了最后的冲刺。
连成一片的撕扯剧痛让刻晴的喉咙中不断溢出绝望的闷哑哀鸣,而当那发浓厚的浊液狠狠砸入子宫的最深处时,随着粘稠的温热在腹内令人作呕地蔓延开来的异样感触而一并涌入脑海的,便是刻晴自我的终结。
少女紧攥着的手指随着腹中传来的浓厚的刺激团块而颤搐着松开,昔日明媚的眸子被快感催动着滑滚向了上方,而她那纤细的身体,此时也终于彻底瘫软在了周围丘丘人们一刻不止的侮辱与亵渎之中。
看见眼前激烈地抽搐痉挛着的女体,心满意足的巨怪终于拔出了那好不容易才狠狠插进去的阳物。
刻晴的穴肉还在死死地绞缠着阳物,惹得这根庞硕的男根在滑出肉穴时将她腔内的嫩肉扯出了二指左右的宽度,而穴口此时也已经被生生扩张成了拳头大小的血洞,殷红的血丝混着白浆凝结成令人作呕的块,缓慢地从她的穴底倒流而出。
为了让后来的丘丘人使用方便,刚刚侵犯她的壮汉更是狞笑着捡起了刻晴剑鞘,将其对准少女的后庭狠狠地刺了进去。
原本狭窄到不容手指的嫩肉此时却被冰冷坚硬的金属生生撕扯开来,惹得刻晴的身体又是一阵激烈的抽搐。
而随着剑鞘深深插入她的穴底肠内,一股殷红的鲜血也随之从中溢出,顺着刻晴剑鞘上的花纹滴流而下。
这样的行为让刻晴的下身就像是在邀请人来侵犯般暴露了出来,积蓄在她乳沟之中的浓厚精液则缓缓流向了她的面颊。
换做昔日,这样的侮辱会让刻晴恨不得想要自绝,但在此时,对于业已一无所有的少女而言,屈辱与身体都算不上什么,她只是渴求着更多的刺激——快感与痛苦都没问题——淹没自己那因信仰了错误的神而感到异常苦涩的内心而已。
从分不清是昏迷还是睡眠的意识丧失中被丘丘人的阳物塞入嘴巴所带来的窒息感唤醒,刻晴再度沉入了那份已经习惯了的激烈快感之中。
而距离她仅有百步之远的岩王殿门槛之下,则是家产尽失的凝光。
昔日的璃月七星被吊挂在半空之中,一头金发同样被浓厚的精液挂满,而那标志性的高叉长旗袍此时也已经被撕扯得支离破碎,使得她这具丰满的躯体几乎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外——那对已经在药物和蹂躏的作用下膨大到了西瓜大小、被一根根长钎贯穿之后又被在大乳晕上烙印下了“母畜”两字的嫩软豪乳即使已经被挤压拉扯过了无数次也仍然保持着翘挺的姿态,而那两枚被金质八角星乳饰所刺穿的膨大红肿乳头,此时也仍然保持着粉嫩的态势,甚至还在从中往外不断渗出醇厚的乳汁。
至于这对爆乳下方的沉重孕肚中现在则更是正孕育着一窝三只丘丘人的幼崽,雪白的肌肤上被写画满了不堪入目的污秽词语,而围绕着她肚脐周围的一个个人形纹身则记录着凝光二位数的出产经历。
然而即使如此,女人的肉穴却仍然紧致如她刚被破处时一般。
至于那随着腹部膨大而向外翻开的肚脐之中,现在正被垂挂着的珍珠纺锤形脐钉装点着,其中还残留着不少先前被射入其中的浓厚精液。
而在这孕肚之下,便是凝光那自从璃月港沦陷以来,便日复一日地被侵犯轮奸着的两洞肉穴了。
闪烁着艳紫光泽的淫纹深深扎根在了女人的肚脐与私处之间,描绘着巨根在子宫中贴着卵子爆射出浊厚精液的下流景象,而更下方那被修剪成了心形的金色阴毛,则将凝光屈服之后的淫乱姿态展现的淋漓尽致。
她那两瓣雪白的阴唇此时已经因为日夜不休的夸张轮奸而肿得无比肥厚,而穿在其上的一侧三枚铜环更是狠狠地拉扯悬坠着这两瓣淫荡的薄肉。
六条铜线分别将这些铜环与凝光的膝部肌肤钩在了一起,将她的肉穴二十四小时都扩张拉扯成像是在说着“欢迎插入”般的淫荡模样,那粉嫩的肉腔前段此时更是暴露无遗,嫩滑的腔肉随着女人微弱的呼吸而不断地颤抖着,从紧缩着的穴口向外不断流淌出浓厚的白浊。
至于穿透她阴蒂的那枚沉重铜钩,则更是深深地啮咬进了女人柔嫩的阴肉之中,铭刻在金属上的魔法让她每时每刻都保持在激烈的发情状态,为接下来的受孕做好了准备。
而在后方那两瓣写满了污秽词语、无比嫩软肥厚的豪华宽臀肉之间,已经被拉扯出来的一条硕大软阳具正在那里垂着。
名贵的金线一圈圈地缠绕包勒着这条正随着凝光肠肉收缩而不停抽颤着的柔软胶冻,晶莹的汁液更是从中不断向外滴淌出来。
细长的金属吊钩则将其与一块名贵的大钻石连接在了一起,让这团假阳具时刻保持着出露在外的状态。
女人的一双长腿此时则被细密油亮的致密筒袜所包裹着,将柔软的嫩肉全都挤压到了未被遮盖住的大腿根部,让这两团已经被她自己的淫汁浸泡得油亮的媚肉更是肉感十足。
然而,女人的本质却不是堕落在淫欲之中的下流荡妇,而是以身体在为自己赎罪的狂徒——凝光纤细的美背上,此时则布满了公整的刻痕——从颈根到腰尾全都写满了细细密密的“忏悔”二字,尾骨根部的平坦肌肤上则被刻上了“忏悔穴”三个大字。
在璃月港沦陷后,崩溃的凝光就一直认为是自己的信仰不够,才使得钟离在丘丘人们面前那么孱弱。
因此,女人的身体就成为了赎罪的用具。
作为向丘丘人们妥协并交出全部摩拉的条件,凝光的愿望就是沦为肉便器,被过路人们肆意使用。
就在刻晴的眼前,一群被丘丘人的幼崽们正围着悬挂起来的女人欢跳着。
萦绕在凝光身边的浓郁雌香让他们胯下的巨物夸张地挺勃到了极限——虽然还是尚未达到成年期的个体,但是这些阳具也都有凝光小臂粗细的程度。
其中一个小孩立刻拽住女人的玉足,卖力地吮吸了起来,用尖锐的牙齿不停地刮蹭着女人柔软的脚掌,惹得敏感的凝光不住地颤栗着。
而另一个小孩则跳了起来,搂住了凝光的大腿与臀肉,用丑陋的面容不断地磨蹭着她柔嫩的腿肉,而阳物也在女人的膝窝处尽情地宣泄着欲望,很快就射出了一股黏稠浓厚的精液。
而其余的幼崽们此时则挺立着阳物,等着凝光被放下来,好狠狠肏干一番这女疯子的娇嫩玉体。
就在它们的注视之下,抱着凝光大腿的幼崽伸手拽住了凝光肛穴中垂出的东西,另一手揪着女人的腰肉,又向上用力一窜。
肛内这凹凸不平的玩具被狠狠扯出的刺激让刚刚已经陷入了半昏厥状态的凝光瞬间抵达了高潮,丰满的身体激烈地抽动了起来,蜜汁与尿液的混合物则夸张地喷溅而出。
在女人毫无矜持可言的高亢浪叫声中,丘丘人幼崽一下跳到了她的背上,双手死死搂住了凝光的细腰,而双脚则蹬住了她的肉感大腿。
那被他拽出来的假阳具则垂在了凝光的尻肉之间,足有二三十公分的程度——与看上去十分滑溜的抓手不同,深深插入凝光肛内的部分的玩具表面上布满了一根根拇指粗细的软倒刺,死死地勾着女人已经被侵犯到极度敏感的肠肉,光是这条把手被拽着拖动几下,凝光就会尖叫着迎来一次次盛大的肛穴高潮。
听着这肉便器的绝妙淫叫声,挂在她身上的丘丘人缓缓地将身体挪到了凝光的面前,踩着那拉开她阴唇的细线再度往上一跳,在女人高亢的悲鸣声中抓住了她那对还在不断泌乳的膨硕乳首,将全身的重量都吊在了上面。
这样的刺激让凝光极度敏感的乳肉瞬间到达了极限,醇厚的母乳伴着毫无矜持可言的高亢媚叫盛大地喷发了出来,喷满了那正荡着乳肉秋千的幼崽的脸。
这样壮观的景象惹得它们纷纷大笑起来,而那浑身都是凝光母乳的幼崽啧再度向上一跳,四肢都死死地抱住了凝光的柔软爆乳,在女人恐惧的眼神中将胯下巨物对准了她的乳窝,狠狠地刺了进去,轻而易举地连根没入了其中。
乳穴的扩张惹得大量醇厚的乳汁肆意向外喷溅而出,而凝光的喉咙中也再次挤出的又一声淫靡的惨叫。
雪嫩的乳肉死死地包裹着庞硕男根的景象让围观的幼崽们纷纷高声欢呼起来,跳跃着想要攀上凝光的身体。
它们循着第一个跳上去的幼崽的路径,一下又一下地狠狠拉扯着凝光肛内的巨物,最终将这条足有三四十厘米长的胶团狠狠扯拽了出来——在不断蠕动着的软胶假阳具之中,一颗颗昂贵的宝石串联了起来,而由珠玉串成的长项链则紧紧地缠绕在这根巨物的外侧,只要稍微用力拉扯,强烈的刺激就会瞬间将凝光送上崩溃高潮。
这洞收缩痉挛不停、肛肉外翻的粉嫩淫洞就这样呈现在了丘丘人胯下的巨物之下,浓烈的雌味惹得悬挂在她背上的丘丘人双手死死抱住她纤细的腰肢,胯下巨物对准抽搐收缩着的粉嫩肛穴,狠狠地砸了进去,惹得凝光又是一声颤抖着的媚叫,浓厚的淫汁混着大团大团的精液,也再度从她双腿间夸张地喷溅而出,洒满了女人面前的地面。
而随着丘丘人开始前后摆动身体、肏插起她的肛穴来,响亮的哀鸣声随着巨根抽送、肛汁飞溅的景象而在钟离像的面前夸张地回荡着,引得周围的男人们不断地聚集向凝光的身体——其中不仅有丘丘人,就连被俘获的璃月人们也有用这团破烂的抹布肆意发泄一番的资格。
而早已攀到了她脸部附近的丘丘人则看着自己面前的凝光这幅翻白吐舌的母狗脸,双手抱着她的脑袋,狞笑着把胯下巨物狠狠地捅进了她的喉咙之中。
原本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充满淫臭味的空气的气道突然被插入其中的庞硕阳物死死堵住,惹得凝光绯色浓厚的面颊激烈地扭曲了起来,喉肉也在不断地收缩着,拼命想要把粗壮的阳物挤出自己的嗓子。
然而越是这样,丘丘人幼崽的阳物就顶得越深,夸张的凸起甚至出现在了女人的颈根部位,仿佛随时都有可能涨破她的胸口。
而它沉甸甸的睾球更是随着飞快的抽插频率而快速地前后摇晃着,不断地拍打着女人已经在快感之下扭成一团的面颊,发出响亮而耻辱的淫乱声浪。
而那将自己悬挂在凝光腰部的幼崽,则更是拼命地冲顶起了女人柔嫩敏感的淫乱肉腔,粗壮的巨物毫无仁慈地狠狠碾压拖拽着她娇嫩的腔肉,惹得凝光不断地挤出浑浊的呜咽,至于硕大的龟头疯狂撞击着她子宫口的行为所带来的的极度刺激,更是使得凝光的子宫不断地抽动收缩着,想要将腹中孽种的胎儿快些挤出身体。
而丘丘人的幼崽则狞笑着将自己的胯下阳物缓缓回抽,一直到了腔穴穴口附近,引诱着凝光紧绷的肌肉将丘丘人的幼崽从腹中挤压出来,接着却在胎儿即将要被送到宫口时又狠狠地顶了回去,将其推回了那还在不停痉挛着的子宫之中。
这样的蹂躏使得凝光的整条腔穴都被当做了肆意玩弄的飞机杯,而女人那被巨物死死压在喉咙深处的悲鸣,此时也在胸口中不断地闷响着。
曾经的璃月七星在巨物蹂躏下不停颤抖痉挛的姿态惹得围观者们纷纷欢呼起来,而在这些幼崽终于发泄过了自己的性欲后,原本悬挂着女人身体的绳子也被切断。
浑身浓厚白浊的纤细躯体一下栽倒在了大团大团浓厚的浊精里,像是被踩住的青蛙般不断地抽搐着,而从下体处汩汩渗出了除了精液,还有那已经被阳物捣碎搅烂成了一团肉泥的胚胎浆糊。
毫不顾虑女人身上沾满了污秽的杂物,周围等待已久的围观者们一拥而上,开始争抢起了这具丰满而淫靡的媚肉娇躯。
盛大的轮奸一直从凌晨持续到了另一个凌晨,雄性们才终于恋恋不舍的散去,留下了这样一具濒临崩溃的身体,在粘稠浑浊的白浆之中不断地抽动着。
此时的凝光身上已经被裹上了厚厚一层浊液,口鼻之中更是已经被秽物填满,随着呼吸的节奏而呕出浓厚的精液。
被男人们生生拉扯出来的胚胎此时正散落在她大开的双腿之间,沾满精液的脐带与残碎的肉泥还在微弱地抽动着。
而看着面前已经彻底被精液裹满了身体的凝光,两个强壮的男人狞笑着架起了她的身体,把她拖拽到了散落在地的岩王像的头部,对着女人膨胀起来的腹部狠狠地踹了上去。
伴着女人沉闷浑浊的哀鸣声,浓厚的浊液肆意地喷溅着,洒满了这颗残碎不堪的败者的头颅。
而在另一边,同样被侵犯了一整天、瘫软在地的刻晴则被丘丘人们拉扯着,来到了另一件小小的密室之中。
昏暗的灯烛照耀出被悬挂在墙上、失去了四肢的黑发男性。
虽然他的身体已经被折磨的血肉模糊,但刻晴还能轻易地认出来男人的真实身份。
看着那根在浸满鲜血的黑色布料中挺立着的阳物,紫发少女对着昔日的崇拜对象发出了嘲弄的冷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