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少女的情窦

不管多稳重的男人,一般在两种情况下会变得死不要脸,那就是喝多酒的时候和起性的时候。

“天华,能让我再疼疼你吗?”我恬不知耻的说。

“我……”天华看外面。

“让我搂一会,你不知道我搂着你的感觉有多好。”我哄着。

天华大概不愿我扫兴,爬上炕来,我一把把她搂在怀里,在她红润的嘴唇上亲了一口。

“天华,你真可爱。”我说着动听的话。

我的大鸡巴已经硬挺,顶着天华的肚子。

“贵宾哥,你……”我知道天华的意思。

“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看到你就想那个。”

“贵宾哥你现在别这样,大白天的,你要是想,我……晚上……给你。”

我知道太勉强会有损我在这个小孕妇心里的形象,只好说:“我怎么舍得强迫你。”

但我还是忍不住隔着衣服在小孕妇的身上抚摸着,揉搓着,天华十分柔顺,任我玩弄。

“天华,你摸摸我的肉棒。”

天华颤抖着身手握住我党大鸡巴,我的大鸡巴在她的手里忍不住一跳。

“贵宾哥,你的好大。”

我笑着说:“以后你就明白了,女人都喜欢大的,那样她们才会更舒服。”

我抓着天华握着我大鸡巴的手,来回轻轻的撸动着。

天华一下子领会了,知道用手也可以让男人舒服一下。

所以当我的手拿开的时候,她主动为我套弄起大鸡巴,她的动作很生硬,不过我觉得也挺舒服的。

我让天华随意的套弄了一会,渐渐觉得更加兴奋,可惜她又不肯让我操她的屄穴。

“天华,你知道什么是口交吗?”

天华一边卖力的套弄一边羞涩的看着我说:“不知道。”

“昨晚我用嘴吮吸舔弄你的小肉洞,那就叫口交。”

“那个……地方……多……脏啊。”

“其实只要清洗了,那里是很干净的。”

我接着说,“你觉得口交时感觉舒服吗。”

“我不知道怎么说。”

“舒服不舒服怎么会不知道。”

“挺痒的,想让你停又不想让你停。”

“对了,就是这样,把你的感受说出来,其实那就叫快感,是你从来没有体会过,还有点不习惯,或是觉得羞耻,其实没什么,很多女人都喜欢男人那么做的。”我知道天华虽然不出声,但我的话在她心里还是起了效果的。

“那只是男人给女人口交,女人也是可以给男人口交的。”

我观察着天华的反应,天华看我一眼后就不敢和我对视。

“贵宾哥,你的……那个还没有洗过。”没想到天华听聪明,一下就明白我的心意,让一个小孕妇给我口交,含弄我的大鸡巴,一定很过瘾。

我兴奋极了,但我还是说:“我不勉强你,我知道你愿意给我这么做,我就很高兴了,等以后再……”

天华竟不等我说完:“表哥你愿意给我做的,我也愿意给你做。”

天华毅然的移动身体,也不管我的大鸡巴昨晚在她的屄洞了发泄完后,到现在还没有清洗,伸出舌头就在我的大鸡巴上舔了起来,顿时一阵快感冲击着我的神经。

天华添弄的十分生疏,看来她的嘴巴从来就没有很好的利用过,不过她舔的很仔细,大概是从我添弄她的屄穴上领会到的吧,她把我大鸡巴的每一处都舔个遍,甚至连龟头后面的沟都要用舌尖撩拨几下。

我的大鸡巴被天华舔了好长时间,感觉遍体舒畅。

但天华一直没有把我的大鸡巴含进口中,我意识到她可能不知道,以为就象男人对女人那样,只是用舌头舔。

“天华,你可以含住它。”

这会天华完全明白了,张口含住我的龟头,然后试探着让大鸡巴往她的嘴里进入的更多。

我感到大鸡巴有三分之一被天华的诱人的嘴巴含住了,这和添弄是完全不同的快感,嘴巴里又热又湿,十分舒爽。

天华明白男人的东西在女人的屄洞里抽送摩擦才会舒服,所以她就摆动头部让我的大鸡巴在她的嘴里进进出出,她的嘴唇只是轻轻的含着我的棒身,这种柔和的摩擦感棒极了。

“天华,你做得很好,我舒服极了,你的小嘴又湿又热的,大鸡巴被你含吸的好爽。”

天华只顾卖力的给我含弄吞吐着,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我知道她现在的样子一定很诱人。

我试着自己在天华的口中抽插大鸡巴,天华见我一动,便停了下来,用手扶着我的大鸡巴,防止我插偏,而嘴唇也紧紧的含住。

我不敢插入太深,以免使天华嘴巴第一次被操就觉得难受,从而反感这种性爱方式,但我开始快速的动作,并希望快点射精,因为天华的嘴巴第一次被大鸡巴操弄,怕她坚持不了多久。

高潮即时来临之际,我的腰眼一麻,我急忙推开天华,自己用手套弄着开始射精。

原来天华这个小孕妇已经被我操得头晕了,头靠在褥子上只顾喘息着,我大鸡巴喷射出的精液,一股接一股的射在她粉脸上,她紧闭着眼睛,也不知道躲闪。

看着这个小孕妇竟被我弄得满脸精液,心里产生一种难以言愉的快意。

“亚芝,没有去田里吗?”

我以为三姑家里这个时间不会有人在家,但是,当我走进东屋,我看到亚芝趴在北炕上。

“没有去呢。”

亚芝听到是我说话的声音,急忙擦擦脸,转身坐起来。

我看到亚芝的眼睛发红,眼角还有泪痕。

“怎么了?亚芝,为什么哭?”

“我……没哭。”亚芝遮掩着。

亚芝长得象姐姐惠芝一样漂亮,她的身材比姐姐要高,大概能有一点七米,这是让每一个女人感到骄傲的身高。

亚芝的身形也显得和姐姐一样纤瘦,但是更有轻盈感,面容充满十七岁的清纯,一头飘逸的乌黑长发,披散在瘦俏的肩头,修长洁白的脖颈,红润迷人的嘴唇,尤其那胸前的嫩乳,圆巧而高耸……

一个女人的美丽是很难形容的,尤其在你用怀情欲的眼神去欣赏她的时候。

“看你的眼睛就知道了,还骗表哥,到底怎么了?”

我对亚芝的关心是发自真心的,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觉得,这么可爱的少女,就应该由我这样的男人呵护。

亚芝已经十七岁,在这个偏僻贫穷的农村,很快就要到谈婚论嫁的年龄,让她嫁给一个粗鲁的男人,我实在觉得惋惜。

“真的没什么?”亚芝低着头,还是不想说。

“有什么事情就和表哥说,表哥一定会帮你解决的。”我很认真的说。

“爹把……我给骂了?”

“为什么?”

“爹看到我新买的雪花膏,问我哪里来的钱,我说是你给的,爹就把我给骂了,还叫我必须把钱还给你。”亚芝说着,把钱从兜里掏出来,眼泪哗哗的又流了出来。

“那你也不用这么伤心啊,快别哭了,这么漂亮的女孩,哭起来多难看。”

我抓住亚芝递钱给我的小手。

“一会你爹回来,我会和他说的。”

我掏出纸巾给亚芝擦拭眼泪,情不自禁的抚摸着亚芝的面颊,皮肤光滑而弹性。

亚芝只顾哭泣,似乎没有感觉到我抚摸她的意味。

这不是趁火打劫吗!

我觉得有些羞愧,但十七岁少女的诱惑力实在太强了,何况此时的亚芝更是楚楚动人让人怜爱不已。

“这些钱你留着吧。”

“不行的,贵宾哥,爹很生气,说你给了我家很多钱了,叫我们谁都不准再随便要你的钱了。”

我只好先把钱收起来。

“看,现在不哭了多漂亮。”

我亲昵的在亚芝的脸蛋上拍了一下。

“对了,表哥有礼物送给你。”

“送我什么?”

“我昨天买的东西放哪了?”

“都在你那屋呢,我们谁都没给你动。”

“走,咱们一起去看看。”

亚芝是被我拉着手来到西屋的,亚芝显得很羞涩,但一点没有讨厌的意思,还紧紧的反抓着我的手。

我的心里开始清楚,在这个地方,我这样的人,一定是少女们心中的白马王子,就象现在的亚芝一样,芳心已动。

只是她认为我们的距离太遥远,不敢奢望。

我能感觉到亚芝内心的激动和惊喜。

女人都爱美,尤其是亚芝这样年龄的少女。

一件流行的轻薄紧身毛衫,一条时兴的弹力牛仔裤,还有一双高根皮鞋。

当亚芝看到这些的时候,惊讶的眼睛大大的,好半天才说:“都……是给我的?”

我笑着说:“当然了,表哥特意给你选的,觉得你穿上一定漂亮极了。”

亚芝忽然黯然说:“不行,我不能要,爹会骂我的。”

“我给你们一家还有你姐姐你哥哥都买了礼物,三姑夫还骂你什么。”

“真的?”亚芝把礼物紧紧的贴在胸前,象是怕会跑了似的。

“还不快到东屋换上让表哥看看。”

“恩!”亚芝答应一声,飞似的跑出去换衣服了。

当亚芝从新羞涩的回到西屋的刹那,我的眼珠子几乎瞪了出来。

太美了!曲线完全体现出来。

语言已经无法形容了,我觉得亚芝完全可以做模特。

我叫亚芝旋转身体,仔细的欣赏她身体的优美线条。

亚芝羞涩的转动着,长发随之飞舞。

我拉着亚芝的一双小手,“亚芝,你不知道你有多美。”

距离如此靠近,亚芝感到压迫,胸口起伏,眼帘低垂,不知所措,又似乎充满期待。

我情不自禁的把美丽的十七岁少女拥抱进怀里,没有半分的抗拒,亚芝温顺的靠在我的肩头,我能感觉到少女胸脯的坚挺和弹性,能闻到少女清新的体香。

好一会,我才回过神来,也理智了许多,急忙松开亚芝。

“亚芝,对不起,表哥太冲动了。”第一次被男人侵犯,少女内心的震撼是强烈的。

亚芝面红耳赤,以背相对。

“生表哥的气了?”

“没有啦。”亚芝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到。

这时候我觉得我不能单独再和亚芝在一起了,我怕我真的冲动起来。

亚芝毕竟还是个十七岁的少女,和惠芝等女人不同。

“没有就好,对了,表哥昨晚没有睡好,想再睡一会,你去忙你的吧。”我找借口撵亚芝。

“哦,那贵宾哥你休息吧,我去田里了。”亚芝幽幽的看我一眼,露出失望的神色。

“恩,你去吧。”

亚芝走了,只剩下欲火腾腾的我。

我觉得我必须找个女人发泄一下,才能平息内心的烦躁。

“死翠花,今天怎么不来找我。”我嘟囔着,倒在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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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淡1978的留言:

这是某个风月的朋友叫我转给作者的,短信如下:

评论者:lorin6

我之前都有回复,我抽空写个长评,转告作者,这是风月大陆重看后我最喜欢的作品写得非常细腻,辛酸,评文如下:

爱是一场奥德赛——说说《山村避难记》(目前至二十五)

奥德赛的故事如此出名以致造成了这样的后果,自从我们跟随奥德赛离开特洛伊的满天大火开始漂流七海,其实他和我们都没有最后回到故乡。

时间似乎变成了一种讽刺,我们始终飘荡在不知名的异乡。

当然,我们乐此不疲除了无奈还有一个原因便是我们始终会遇见陌生人,爱上她们,然后和她们进行永远不会停止的做爱。

我们肆意游荡于各种乌托邦,也许是世外桃源,也许不过是一个中国内地的小山村。

《山村避难记》提供了近似子宫一样的做爱战场,人迹罕至是因为里面的人举步维艰走不出来,外面的人更因为恐惧所在的地方和这里不过是五十里笑百里罢了,人总是不断地向外走,直到因为某种原因竟然走了回头路。

在那里没有恐惧,只有炙热的寂寞,所以得以休息脑垂体迸发荷尔蒙。

做爱的对象从亲戚辐射开来更保证了近似蛮荒的安全,不是在寻找归去的路吗,那么走入多少有些血缘关系的肛门和阴道吧,从生存环境而言,那里至少不会让你近乡情怯。

民俗有云:要狠你去劫皇杠,要狠你去干娘娘。

书中的“我”显然从客观效果上劫了皇杠。

他对我告诉他的200万的数目已经吓坏了,而实际上是这个数目的十几倍,二千多万的流动资金(而且存放安全)相对于一个来客人才买叁、五块的瓶酒的地方意味着什么呢?

《未来水世界》。

在这部凯文。

科斯纳显然口碑票房双败的电影里有这么一个镜头。

靠出售干土换来一大堆货币的两栖人在小卖部里把所有值得买的东西席卷一空。

而在本书里面也随处可见。

“实在没有什么好买”,“只有几个苹果还算新鲜”,“实在没有什么贵的药”之类的话,这里面说得就是人生游刃有余是不够的,要绰绰有余。

享受无穷无尽的淫乐有一根二十五米厘米的阴茎而且年轻体壮就可以游刃有余,但如果囊中有个两千多万那就是绰绰有余。

所以《山村避难记》其实结束于开头,人生总是栖栖遑遑,就连肏屄如果有什么后顾之忧也会惴惴不安,闲话了半天只是想提作者一声叹息,从来就不止是淫乱才需要前戏。

进得去出得来。

二十五章过去了,其实主角办掉的人并没有汗牛充栋,搞来搞去大致是四个方面。

其一:大堂姐夫的姐姐翠花,有夫之妇,破鞋,被自己的儿子搞过,三十七岁,口交,肛交,内射,颜射,三p;

翠花的出场是常见的垫底。

肏这样的烂货似乎毫无道德负担,首先从血缘关系上而言其实毫无粘连,其次虽然岁数偏高但是有个“被她亲生儿子的鸡巴进入的地方”。

最后大家都说她就是喜欢和男人睡觉。

三管齐下,“我”不仅是解放军也该算是义勇军。

但这个和这个淫妇的交媾竟然是从仅有的一次强奸开始的。

之后其他的女人都是顺理成章,可见人最惧怕的不是道德,而是陌生。

翠花对“我”的诱惑是从这个年龄段的女人最强的武器开始的:“翠花的屁股就在我的头边,因为双臂向前,她胸前的一对乳房被挤压得更加丰满。”

可想而知,这个时候如果是个开苞的处女主角将增加多少麻烦,旧田好耕,此刻的阴茎需要的就是这样肥沃到了烂熟的肉体。

在整个过程中这个书的一个重要基调出现了就是“体贴”。

应该可以轻易看出无论“我”是号称多么经验丰富其实花式也并不繁多,而被推倒的七大姑八大姨基本都是双眼一闭“让啃让咬让捅让射”完事。

她们的一辈子基本是在“一个动作三个娃”的平淡中度过的,被弄得舒服了那是中奖,被弄得不上不下的那就下次再说。

所以当“我”给翠花口交的时候,她享受的乐趣不啻于被开苞,她终于得到了个也会观察她舒不舒服的男人,虽然是不折不扣地强奸,但她大概第一次模模糊糊地感觉受到了尊重。

所以她开始真的化了,当然她好像是个婊子,但婊子软的一般是腰而不是心,翠花显然属于后者。

而当她被顶得魂飞魄散欲仙欲死之后,她记得问一句对方是否累了,对方是否够了,就像给对方挂起一件大衣,就像在早晨给刚醒的人递上一杯清水。

脉脉不语,因为理所当然。

应该说,翠花是非常投入地试图取悦对方(虽然,这样做也让她自己舒服无比),在第一次给“我”口交的时候,她的笨拙也许是假装的,她的羞涩也许是安排的,但她的温柔还是淌了出来。

阴道里流出水来只是可以被肏,而温柔如果能从心里流出来那么就可以肏到很爽。

其二:叁姑,有夫之妇,三姑夫(无法人事),四十三岁,三p;

三姑和我的肉戏开始于这样一句话:“也没什么事,现在都十点多了,我过来看看这屋的炕凉不凉,这农村的炕不比你们城里的床,是凉不得的。”

这里面除了为后面乱伦刺激铺垫的关怀眷顾之外,更重要的是三姑代表的是在这个世外桃源里仅存的一种“秩序”,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所有快乐的来源都和自由有种恋奸情热的关系。

就像我们在带薪假期享受的愉悦会强于什么国定假日,那是因为我们在挥汗如雨的淫乐之际大部分人正在挥汗如雨地苟延残喘。

“我”来到乡村本来是不得不的“被放逐”,但是由于各种监管机制的松弛(三叔是干部也使得我算是太子党之山寨版),犹如呼保义宋江般的大把钞票撒出去,这一切都让“我”无法无天。

可是三姑算是仅有的一些忌讳,而这个紧箍咒只不过轻轻一碰便如避孕套般原来只是个助兴的玩意。

三姑对“我”的心态与其说是颐指气使的长辈,还不如说接待一位财神爷。

她疲惫而又敏锐地知道让我过得舒服(过的久)这个早已摇摇欲坠的家庭所得的好处远远不止几瓶酒,随手拿出的一千元。

这里温情的伦理关系不得不沾染上残酷的以物易物的交换色彩,不难想象如果“我”只是多张毫无进项的嘴,阴茎长到二十八又怎么样,三姑也得养家。

所以哪怕是翠花的介入三姑首先想到的该是至少“我”的心给稳住了,接下来就得稳在自己的家里。

要知道乡间的小孩为了牛粪猪屎都会打破头以便占为己有肥田,大人想得自然就要长远很多。

这样讲,似乎把三姑说得过于精明厉害,其实不过就是人实在没有活路自然会本能地拉住一切可以使得自己避免灭顶之灾的木头,哪怕是一根湿乎乎膻味十足的肉棒。

事实上从和三姑乱伦开始在农村的“我”的确发生了变化,如果说和翠花还是被动的寂寞难挨(反复提出一部分原因实在是“当兵三年”),而和三姑等一系类血亲发生交媾就有种主动的自由感。

既然是不得不被放逐,不如转化成一场没有终点的自助游。

主人公选择口交开始更是乱伦的老套,犹如克林顿曾经强调并非真正插入云云。

但因为口交的过程更为细腻漫长,作为突破陌生的一种亵玩肉体形式,实在是把三姑这个熟女玩到烂熟。

翠花虽然已经是香喷喷的人肉包子,三姑则是平时不能碰的供桌上的大肉馒头,同是吃肉,偷不到的后面还有个更为勾人的“不能偷”。

所以看出去的乳房尤为硕大,大腿也因为是三姑的腿是:“摸起来让我舒服极了。”

如果是翠花那得摸到大腿根部才有同样的效果了。

偷情的前提往往是无法通过正当途径获得性满足,要不是没有结婚,要不是结了婚的鸡巴不管用,活寡也好,怨妇也罢,人总是在“不要”和“不要听”之间狼奔豕突。

三姑的意乱情迷迎接的不仅仅是“亲侄子的火热的精液”,还有对着亲侄子慢慢诉说憋屈的往昔。

自己男人名符其实的“蔫”了,被小叔子借种后逐渐冷落了。

这其中最重要的讯息是并没有什么“始乱终弃”,也没什么“惨不忍睹”,有的只是生活就是一个磨盘,生活就是一把螺丝刀,缓慢地让人变得粉碎,缓慢地让人觉得被旋转到窒息,如果一旦濒临失去知觉就会松开一小会,譬如三姑遇见了“我”,人生从来没有什么痛快,人生便是一场凌迟。

三姑的真正失身是在惠芝出现之后,这个时候的水到渠成在于三姑必须加入到真正被肏的地步,因为也只有这样,“我”给予三姑的才是真正的占有,也就是开始真正的分担。

而我出现的体贴,耐心也是连在惠芝身上都没有的。

先是把对方的脸包住,缓解心理上的犯罪感;然后是不摸不看地肏,哪怕其实三姑无法抗拒;在大力射精之后强烈控制着没有内射,而是主动开口安慰道:“叁姑,你歇一会吧。”

这短短的一句话该比滚烫的精液更加冲击三姑几乎已经完全干涸的心房,生活真是太苦了,但之所以大家都像瞎了眼的驴那样不停地继续走,就是因为苦的后面也许还是会有一点点甜。

其三:叁姑家的大表妹惠芝,寡妇,二十三岁,三p;

如果始终干的是三十五岁之上的妇女,“我”倒是对那些膏腴肥腻的肉体无所谓。

但是如果不对之下的少女也雨露均分,别说读者不答应,我想谁都不答应的。

品达诗云:“青春是多么娇嫩的鲜花,采撷的人是多么幸福啊。”

于是三姑的大表妹出现了。

说起来我对亲戚关系绕成这样就有些算不清了,三姑自然是父亲的姐姐,而三姑的表妹算是哪门子亲戚呢?

一表三千里,这里大概是三千公里。

虽然行文不久从三姑的表妹就变成了我的表妹,显然,作者不想让大家离得那么远,爱有多久也不能耽搁在路上不是。

惠芝的出现不仅仅是多了鲜嫩的肉体,更重要的是从此“我”不仅仅局限于乱交,还有群交。

无遮大会的魅力可以说是把陌生感这种性爱的必要调料发挥到了极致,你不知道在肏谁的屄,甚至不知道肏的是不是屄,在左拥右抱之间,人生变得多么美好,都是湿润的,都是温暖的。

惠芝有不错的馒头屄一碰就水汪汪的,也会轻轻咬住自己的嘴唇惹人疼爱,但她最美丽的地方还是会脸红,很安静。

记得在看《音乐之声》里,风情万种的伯爵夫人本来已经差不多把上校捏在手里,但她最后输给一个从衣服到长相都那么不起眼的见习修女,最关键的就是玛利亚会脸红。

现在用年龄来划分少女和熟女其实是非常不准确的一种行为,不说劲舞团的那种精兵良将多么的熟门熟路,有多少红杏出墙的良家妇女让人射精的最关键就是:“我什么都不懂。”

在这种事情上男女其实也和其他一样不是你压着我就是我骑着你,一般意义上说,羞涩地被征服和被征服得叫得整个屋内的盆啊罐子山响显然还是前者更迷人一点,因为我们毕竟不想干的是武松。

惠芝的温柔换来了“我”的温柔,和翠花、三姑时的那种暴饮暴食变成了浅饮低酌。

“恩,惠芝听贵宾哥的。”就这么一句话,“我”终于回家了。

其四:表弟媳妇天华,表弟唆使,孕妇,十九岁;

天华的出场其实是为了增强这样一种暗示,“我”给农村妇女带来的不仅仅是改善她们经济条件的改善,而更多的是通过性交技巧透露的心理慰籍。

由于早婚的关系,十九岁的天华哪怕已经怀孕,做爱对于她而言实际上并不是交媾而仅仅是交配。

所以当她提出要洗干净了再被弄的,她洗去的不仅仅是现在,还有过去。

人生几度秋凉。

叁姑看着我一会说:“这也没什么,叁姑又不会笑话你,在这农村啊,一到晚上,男人吃饱了,喝足了,就没什么事干了,所以啊都惦记着搂着老婆干那档事,就是女人时间长了不干也想的,何况你在这里无事可做……”

亚芝难为情的说:“其实我不该要贵宾哥的钱的,可是我的雪花膏就要用没了,我不愿意跟妈要,我……我……相中了一瓶,要三块钱,贵宾哥我要三块钱就够了。”

农村真得无事可做吗,农村真的那么穷吗,还要答案吗?

全书至今若隐若现的这些背景和曲折证明了这样一个道理,我们都可以肏得欢天喜地,可惜生活不仅仅是一场性交,在下一场性交之前还有很多……

说明:

这只是个待完成稿件,因为小说没有完成自然评论也无法完成,目前的部分就我的观感而言觉得还是三姑的部分最有层次,翠花是大肉,惠芝是小菜,而天华的介入显得有些意外的旖旎。

发展下去,估计亚芝会第一个变成破处的血亲,之后呢,这种故事的为难之处总是在之后呢。

爱是一场奥德赛,可惜总得有个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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