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自打从书院出来,牛庆就发现林君怡一直若有所思,马车早已备好,回去的路上行人多了起来,他很想去街上转转,这个世界很大,他现在连将军府都没摸清。

跟在马夫旁边,牛庆左顾右盼间能发现,除了书堂中先生那些相当前卫的言论以外,这个世界和自己想象的并没有什么不同,街上那些水灵的姑娘,甚至比电视剧中的还要动人。

虽然有了心理准备,但在这段时间以来,牛庆感触最大的还是将军府内的奢华生活,林峰夫妇加上林君怡家中仅仅三人,后院的下人却足有百十位,这还没算上林峰当初带回来那些看家护院的银甲军。

他也是前几天才知道,林君怡从上到下,发簪,衣物,首饰,鞋子等等都有专人打理,这是一种牛庆连想都不敢想的生活,不过以林峰的身份,这种待遇倒也理所当然。

据牛庆所知,林峰的战争史就是夏国的扩张史,自打出身草莽的他被招安之后,就在短短两年之内当上了将军,当然,这其中当然少不了他身后那位足智多谋的贤内助,纪梦竹。

不过牛庆最感兴趣的还是修道,听后院几位下人闲聊,牛庆知道林君怡已被一位真仙收为了弟子,再过半年多的时间就要正式入门,如果有可能的话,牛庆还真想看看被下人们吹得神乎其神的真仙到底是不是小说中那般呼风唤雨。

今日林峰去城主府赴宴,家中就剩母女二人,用了午膳过后二人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去凉亭饮茶,而是结伴去向了林君怡的小院。

牛庆的午饭当然是和下人们一起,洗了碗之后他正准备回屋睡觉,一回头却瞧见林七掂着壶酒对着他挥了挥手。

和林峰一样,林七和林九对牛庆一样十分欣赏,上次交手之后,林七更是从内心深处都没把他当下人看待。

不过牛庆走上前去却是摇了摇头道:“林大哥有心了,不过大白天的,我怕喝了酒误事。”

林七闻言哈哈一笑,道:“将军晚上才回来呢,随我来吧,没事。”

牛庆见推辞不过,只好和他一起走入了一间小院,院子虽然和林君怡那座差不多大,不过牛庆却未曾见到一位下人,他听说林七和林九都是林峰的义子,心里不免有些奇怪。

“军队里粗野惯了,过不了被人伺候的生活。”林七似乎看穿了牛庆的想法。

房门推开,里面坐着的,果然还有林九,牛庆也没和他们客气,一屁股就坐在了二人的对面。

一位高高瘦瘦,一位又肥又圆,牛庆看这二人的体型心中也觉得好笑。

林七开了酒坛,房内顿时酒香四溢,牛庆贪婪得吸了一口气道:“好酒!”

“这是沧州的特产,竹叶青。”林七介绍道。

三人一饮而尽,牛庆只觉得唇齿留香,回味悠长。

“两位大哥怎么没留在军中?”牛庆问道,这也是他比较好奇的一个问题,他知道林峰的第一位义子林一如今就在军中坐镇,若是林七和林九没随着林峰回来,怎么也能混个统领当当。

“我二位不像林一大哥那般聪慧,跟着将军这么多年了也没能学到些什么,上阵杀敌倒是不在话下,可要让我们调兵遣将可就是难事了。”林九倒是一股脑说了出来。

“那你们下半辈子就不准备干些什么?”牛庆又问道。

“这……”一句话问住了两个人,林七和林九对视一眼,竟是半天都没答上来。

“将军说过段时间会替我们在沧州物色几间好院子,再寻个好人家的姑娘娶了……”林七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哦……”牛庆点了点头,道:“也好,也好。”

“对了,将军的事我这些日子倒听了不少,夫人的事我倒是不怎么知道呢,两位大哥跟随将军这么多年,想必一定对夫人有所了解吧?”几碗浊酒下肚,牛庆不免又想起纪梦竹那曼妙的身材。

“将军勇猛无双,夫人用兵如神。”说起纪梦竹,这两位兄弟立刻起了兴致。

“想那日渭河一战,银甲军眼看已是弹尽粮绝,为了鼓舞士气,夫人竟赤膊上阵,擂鼓助威……”

“等等,赤膊?”牛庆疑惑道。

“对啊……”林七一脸不解。

“据在下所知,你们说的赤膊,就是光着上身,对吧?”牛庆问道。

“当然。”林七一脸本该如此的样子。

“那么多人,夫人她露着奶子擂鼓?”牛庆的声音都大了起来。

“这……”林七和林九面面相觑,道:“确是露着……露着酥胸。”

“我靠,怪不得呢,你们一定赢了吧!”牛庆一脸向往。

“当然!后来我们一鼓作气,不仅将敌军全数歼灭,还……”提起往事,林七滔滔不绝,不过牛庆这会显然没在听,他脑子全是纪梦竹在万军从中晃着奶子擂鼓的样子。

“这个……这么多年下来,你们就没对夫人起过什么念头?”在林七说完之后,牛庆又问道。

“那怎么敢,夫人可是军神降世,我们……”林七一脸尊敬道。

牛庆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心道怪不得林峰那事拖了那么多年了,身边全是这种连想都不敢想的人,纪梦竹一定也空虚了很久吧。

说是义子,其实也就是下属,牛庆逐渐明白了这两兄弟和林峰的关系,接下来的时间二人又说了些军中趣事,牛庆听得也是津津有味,不多时就已到了半晌。

另一处庭院之中,小窗之前,坐着的是纪梦竹母女二人。

一位是风韵犹存,一位是花样年华,坐在窗前的两位女子不知不觉间构出了一副优美画卷。

自林君怡从书院回来,纪梦竹就发现了女儿的异样,这会见她又望着窗外怔怔出神,纪梦竹不禁问道:“君怡可是学业上遇到了什么难处?”

正倚在窗前的纪梦竹回过神来,向着纪梦竹笑了笑,道:“也不是。”

“那又是为何?”纪梦竹更加疑惑。

听母亲问起心中所想,林君怡脸上忽得一红。

“你我二人还有什么不能说的么?”纪梦竹柔声道。

“娘亲……”林君怡的声音很轻,望着纪梦竹,她长叹一口气,有些忧愁道:“今日先生说,有欲则发而不忘情也,这话是对的吗?”

听到女儿心中所惑,纪梦竹很快就明白过来。

“这话是圣上说的,当然是对的。”纪梦竹幽幽道。

“可是爱一个人不就该为了他守身如玉吗?”林君怡道。

“这也是对的,不矛盾。”纪梦竹的话让林君怡更加不解。

“这些事没有对错,只看你自己的选择。”纪梦竹说到此处,似乎想到了什么,她笑着看向林君怡继续道:“莫不是君怡对其他男人动了春心?”

“哪有……”林君怡被羞得将头埋在了纪梦竹的怀中撒娇道。

看女儿如此表现,纪梦竹心中也有了答案,心中暗道看来女儿的确是长大了呢。

纤手轻轻拍打着林君怡的后背,纪梦竹幽幽道:“上次这样抱着你,还是在你小时候呢,一晃眼都这么大了。”

“娘……”林君怡抬起头来,犹豫许久之后才开口道:“说不上是春心,女儿心里还是只爱张世子一人的,只不过见到那个男人的时候脑子里总会想那些事情,明明和轩哥哥在一块的时候都未曾想过呢……”

“这很正常啊,七情六欲皆是独立存在,你能有这种想法恰恰说明你已经长大了,开始把自己当初女人了。”纪梦竹解释道。

“可我心里总觉得对不起轩哥哥。”林君怡道。

这话让纪梦竹想起了林峰,夫君为了她的幸福已经放弃了太多,所以她从一开始就没这样的心理负担。

“虽然你们已经订婚,但作为母亲,我只想女儿是快快乐乐的,所以无论你选择为张世子守身如玉也好,还是有其他想法也罢,我和你爹爹都会支持你的。”纪梦竹语重心长道,作为过来人,她对无数个漫漫长夜的空虚深有体会。

“娘亲说的倒是和先生说的差不多呢,看来是我多想了。”林君怡似乎想通了些什么。

“没关系,以后若是还有些什么想不通的,尽管来找娘亲便是。”纪梦竹欣慰道。

“娘亲这般通透,不会曾对父亲之外的男人动过春心吧?”心结才稍一解开,林君怡就开起玩笑来。

“死妮子!”纪梦竹俏脸一红,掐了下林君怡的肩膀道:“敢和娘亲开玩笑了。”

母女俩闹成一团,但纪梦竹却忽得想起了他和林峰之间的事情,如今除了他们夫妇和圣上二人之外,牛庆成为了知道这件事的第二个男人,对于林君怡来说,这显得有些不公,明明她才是夫妇二人最亲近的人。

见娘亲似乎有些愧疚,聪慧的林君怡也明白过来,但这层窗户纸似乎不该由她来戳破,压低了声音,林君怡正色道:“娘亲,女儿和你们一样,无论你和爹爹是什么样子的人,君怡永远是你们的女儿。”

这番真情流露让纪梦竹顿时心头一暖,心中却是更加羞愧,刚才那番大道理讲的倒是堂堂正正,可到了自己身上,终是觉得有些抹不开面子。

……

牛庆的住在将军府一处偏僻的角落里,这里原本是间仓库,天一黑,喝了顿酒的牛庆就晃悠悠得回到了房中,歪到了床上倒头便睡。

约莫是到了子时,睡得正香的牛庆被一阵稍显急促的敲门声吵醒,迷迷糊糊得坐起身来,牛庆眉头一紧。

这会能是谁来找我?

他唯一能想到的人便是王管事,心想难道是将军半夜回来了又想吃宵夜?

想起宵夜,牛庆立刻想到了那天的香艳,顿时睡衣全无,翻身就下了床。

支呀一声,木门缓缓拉开,牛庆抬头,本是雀跃的一张脸变得震惊无比。

“将……大人,夫人,你们这是……?”

打死他都想不到,在这夜深人静之时,林峰和纪梦竹竟会出现在他面前。

林峰是一身紫红相间的劲装,而纪梦竹却只是简单一身青色的素衣,样式极为简单,但在其傲人的身材之下却显得风情万种,微微开襟的领口被胸前的高耸撑出一道勾人的幽深沟壑,一条同色腰带随意扎起,不仅束出了她那盈盈一握的纤腰,也让她蜜桃般的丰臀更显圆润。

一阵秋风吹来,牛庆揉了揉眼睛,尽管月色暗淡,他还是一眼就看到了纪梦竹胸前那两粒显眼的凸起。

“这会可否方便?”林峰的声音打断了牛庆的视线。

“方便方便。”牛庆咽了咽口水,欠着身子将二人请到房中,这才左右瞧了瞧关上了门。

两位主子进屋,牛庆更显拘谨,他这间屋子除了那张床之外,就只剩下一个衣柜和一张椅子。

“大人,您坐。”牛庆取来椅子,挪到了林峰身前。

“这屋子也太空旷了些,赶明我让王管事添些物件来。”纪梦竹环顾四周,打量了一圈后缓缓道。

“劳夫人挂念,这样也挺好。”牛庆点上了几支蜡烛,房间内终于明亮起来。

林峰倒是没有就坐,而是就这样站在房中,意味深长的看着牛庆道:“你可还记得那夜之事?”

“当然记得。”牛庆嘿嘿一笑,看向了纪梦竹道:“我这几天可是每天都想着夫人呢。”

纪梦竹被他直白的视线看得心怦怦跳,忍不住别过头去,再不敢与他对视。

“哦?”林峰微微一笑,负手而立的他身上有种不怒而威的气势。

“可还想再来一次?”

“想!”牛庆立刻答道。

“也不是不行。”林峰看向牛庆,道:“不过作为一个下人,你似乎还有很多不足啊……”

“什么?”牛庆心中一紧,低下头道:“是不是小的今天哪里冲撞了小姐?”

刚刚脱离下人当上书童,牛庆可不想仅过了一天就被打回原形。

“那倒不是。”林峰的回答让牛庆松了口气,他知道自打进将军府以来他闹了不少笑话,被林峰这么一说,他也没了刚刚的花花心思,有些为难得皱起了眉头,牛庆道:“大人是知道的,小的这脑子什么都没记住,所以这伺候人的本事,小的还要重头学起……”

“这就是我们夫妇二人今夜前来的目的。”林峰似乎对牛庆的态度十分满意。

这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说得牛庆是一头雾水,他苦笑一声道:“还请大人明示。”

“咳咳。”林峰对着纪梦竹挤眉弄眼道:“还是让夫人替你解惑吧。”

半个时辰之前,夜不能寐的林峰夫妇终于下定了决心来实施心中潜藏已久的阴暗欲望,自从在纪梦竹口中听说过京都城中的小王爷一事,林峰就一直心生向往,而纪梦竹自从上次被牛庆一番肏弄之后也食髓知味,禁不住林峰三言两语的撩拨,二人竟是踏着夜色就寻到了牛庆的住处。

见林峰把话扔给了自己,纪梦竹美目流转之间白了他一眼,不过事已至此,她也只好顺着夫君的意说了下去。

“这个……”纪梦竹看了一眼牛庆又不自觉低下头去,喃喃道:“我们夫妻二人虽知道你性子直来直去,但落在其他下人眼里,免不了要被人议论将军府教人无方。”

“你脑子不笨,我和将军都觉得只要有人教,那定是学得极快的。”纪梦竹的声音越来越轻,继续道:“所以我们夫妻二人决定亲自来教你这些世间礼节。”

“礼节?!”牛庆更是不解,道:“我一个下人,只需学会怎么伺候人便是,哪用得到那些礼节?”

“礼节是要学的,伺候人也不能拉下。”林峰接过话来道。

将军开口,牛庆不敢不从,他现在还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只是俯首道:“是的大人。”

“来,你且坐下。”林峰指了指房间内那张仅有的椅子。

“这……大人,怕是不合礼数。”牛庆当然不敢,虽然他知道的不多,但是也知道这天底下没有下人坐着主子站着的道理。

“让你坐你就坐!”林峰不容拒绝道。

牛庆左右看了看将军和夫人,看二人都是一脸期待,只好战战兢兢得坐在了椅子上。

对面站着纪梦竹,身旁站着林峰,牛庆坐得很不踏实,心想也不知这两位大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大半夜的来教我什么礼数。

“近些年民风开放,圣上也废除了许多繁缛礼节,所以现在的面礼就十分简单了。”林峰的声音有些颤抖,一边说着一边和纪梦竹并肩而立,这下二人都站在了牛庆的对面。

“友人相见,男子需拱手行礼,是为作揖,也称拱手礼。”林峰说着,微微俯首对着牛庆行了一礼。

这让牛庆当即坐不下去,站起身来正欲还礼,却被纪梦竹制止道:“你今天只需坐着便是。”

又是哆哆嗦嗦得坐了回去,林峰的声音再次响起,道:“女子和男子大体无异,不过要注意手势,男子为左手握拳,右手在上,女子则为右手握拳,左手在上。”

纪梦竹在林峰说完之后也是对着牛庆微微俯身行了一礼。

这让牛庆恍惚间有种身份互换的错乱感,仿佛现在的他才是这间屋子的主人,而林峰和纪梦竹则变成了下人。

“记住,手势很重要,若是忘了顺序,男子变做了左手在上,就很容易变成凶礼。”林峰的话让牛庆皱起了眉头,心道泱泱华夏还真是礼仪之邦,竟是连行凶都有礼节。

“普通百姓之间若是错了顺序,大家也就笑笑罢了,但武人之间切磋之时须尤其注意,正常行礼便是点到为止,行了凶礼便是不死不休。”林峰继续解释道。

“原来如此。”牛庆恍然大悟,暗道怪不得刚进府时他装模作样的行礼竟惹得众人发笑,看来是不知不觉间行了女子之礼。

紧接着,二人又向牛庆演示了诸多礼节,如吉拜礼,凶拜礼,肃拜礼,叉手礼等,牛庆一一记在心里,这些东西经由二人展示,牛庆倒一点也不觉得枯燥,反而愈加领悟到华夏古时文化的厚重与庄严。

“最后便是大礼,也称顿首礼,跪拜礼。”林峰的话让沉浸在这古色古香氛围中的牛庆猛得回过神来。

按照刚刚的情况,这些礼数二人都会一一演示,不过方才那些大多是手掌或手指的不同,这大礼可就不一样了。

牛庆坐在椅子上,心中不免忐忑,心道若是将军二人对着我行这般大礼,我如何承受得住。

林峰和纪梦竹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些紧张和不安,但更多的,是那种开始打破禁忌的兴奋和刺激。

“此礼多用于晚辈对长辈,或面对身份差距极大的人时。”林峰不知怎的竟有些口干舌燥,夫妻二人的眼神交流之中透露着某种鼓励,心中那卑贱的欲望驱使着他缓缓伏下身去。

“行礼时,行礼之人跪下并将双手前拱形成半圆状,向前俯下身子,直到头与手心平齐。停顿时间稍长则表示其对前辈十分尊敬。”

一边说着,林峰和纪梦竹二人在牛庆面前跪了下去,牛庆瞳孔瞬间放大,连着前世,他活了几十年也没遇到过别人对着他磕头,更别提现在面前跪着的还是如今这世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林将军和他的爱妻。

能受得起二人如此大礼的,除了金銮殿中高坐的皇帝,牛庆想不出还能有其他人。

林峰和纪梦竹此刻皆是俯身在地,上次行礼之时,他们二人面前坐着的是高纬,那时的他们跪的坦坦荡荡,理所应当,但此时坐在椅子上的牛庆却激起了二人心中某些奇特的心理。

那是种尊严被践踏的屈辱,谁也想不到,开国大将军林峰和女军师纪梦竹竟心甘情愿的跪在府中一位地位卑贱的下人面前。

这让林峰的脸上火辣辣的,他终于将心中想了无数次的场景变为了现实,他这一生马踏四方威震天下,但却从没有一个人能让他如此虔诚的匍匐在地,如堕尘泥。

安静的房间之中,一种无形的禁忌就此打破。

纪梦竹这时的姿势将她丰满的身段完美展现,贴在地上的上半身使得她的丰臀高高耸起,牛庆的眼神不自觉得被吸引了过去,他甚至能看到贴身面料中纪梦竹那两团浑圆之间一道浅浅的臀缝。

心中如小鹿乱撞,纪梦竹不敢抬头,女子心中那份天生的渴望被征服的欲望让她的胯间开始湿润,恍惚间她真的把自己当做了一位地位地下的婢女,正对着府上的老爷磕头请安。

对于一向受人尊敬和爱戴的夫妻二人来说,这是种他们不曾体会过的新奇体验,卑贱和屈辱,兴奋和刺激,几种滋味交杂在心头,纪梦竹偷偷和林峰对视一眼,从对方的眼中,她看到了一种久违的悸动。

“大人……夫人……”

良久,还是牛庆率先开口,内心不安的他不敢站起身,鼓起勇气道:“是不是该起来了?”

这话也让沉浸在这前所未有的刺激中的林峰二人察觉到了不妥,不知不觉,二人竟然已在地上跪了半刻钟之久。

林峰并未站起,这种梦寐以求的感觉让他不能自拔,上半身直了起来,他故作镇静道:“虽是已废除许多,但夏国礼数仍还有许多,一夜之间很难一一为您演示,所以接下来就让我们夫妇二人来教您这伺候人的知识。”

虽然林峰在尽力掩饰,但牛庆还是注意到了他眼神中的躲闪和激动,这是……

牛庆眉头紧锁,他可不是一无所知的失忆少年,前世那繁杂的记忆让他对眼前的情况有了一个大胆的分析。

看来我之前想的没错,这林将军不仅是位淫妻癖,而且还是个绿奴,而且面前跪着的二人似乎奴性还不低,这下可有意思了……

“这……不知大人和夫人要如何演示呢?”牛庆故意装出一副老实人的样子来。

“不如这样……”林峰借着台阶就下,像是思索了很久才缓缓道:“您来定,有什么不懂的尽管问便是。”

“哦?”牛庆也是演技精湛,摸着下巴,他一双眼神在林峰夫妻身上来回扫视。

“这个嘛……这伺候人的本事我倒是在王管事那听了不少,不过我一直很好奇的事情就是,女的要怎么伺候男的呢?”牛庆的视线落到了纪梦竹身上,其中的意味已不言自明。

太好了!林峰心中一喜,暗道真是没有看错人,他要的就是牛庆这份色胆包天的勇气。

“夫人,牛……牛大人发话了,你看……”一种心照不宣的气氛就此展开,林峰看向纪梦竹,眼神中的渴望已经呼之欲出。

“妾身领命。”纪梦竹红着脸站起身来,对着牛庆又是一个万福,接着才莲步轻移,缓缓来到了牛庆面前。

自从猜到了二人意图之后,牛庆胯间的帐篷就已鼓得老高,在加上今天跟着林君怡跑了一天,喝了顿酒就躺到了床上,所以一直没能洗澡,一股腥臭的气味即使隔着裤子也让纪梦竹心中一颤。

“牛……大人,请问您想让妾身如何服侍呢……”美目流转,纪梦竹那高贵的气质让牛庆心中欲火更旺,不知不觉间,二人对牛庆的称呼已经悄然转变。

“我想让夫人用小嘴洗洗老子的鸡巴!”牛庆语不惊人死不休,心道既然你们寻的就是个刺激,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二人似乎都被牛庆这句话惊到,一时间互相对视一眼,竟久久没能答话。

“哦,这事该问林大人才是。”牛庆一拍脑袋,看向林峰坏笑道:“林大人,不知这个要求会不会太过分?”

“当然不过分!”林峰兴奋到汗毛直立,跪在地上高声道:“能为大人做事乃是下人的荣幸,夫人,还不快谢过大人。”

被一个下人呼来喝去,林峰和纪梦竹心中不约而同的浮起一种奇特的羞耻感。

纪梦竹回首白了一眼林峰,心道这夫君可真是毫不掩饰那下贱的本性,再次看向牛庆,她的眼神中多了份崇敬。

“多谢大人赏赐……”

嗫喏的嗓音如春风轻拂,这声大人喊得牛庆身心舒畅,他在椅子上双腿大开,对着纪梦竹挑了挑眉毛。

看向那鼓胀的胯间,纪梦竹心中不由得又回忆起牛庆在她体内肆意冲撞的感觉,这根给她带来的无上愉悦的阳具此刻就在眼前,她不禁玉手轻动,一下就解开了牛庆的裤子。

腥臭而粗长的阳具顿时一跃而出,由于离得太近,牛庆那紫黑的龟头甚至不小心打在了纪梦竹的俏脸之上。

“夫人这张小嘴长得可真是好看,像是生来就是为了给老子裹鸡巴用的呢……”牛庆又出言羞辱道,现在的他已经适应了这个新身份,一个大胆的想法也随之而来。

他很想试探这对夫妻的底线。

见纪梦竹一脸痴迷得看着眼前的肉棒迟迟没有动作,牛庆壮着胆子,抬起脚来一下就踹在了她的胸口。

“楞什么呢,是不是嫌弃老子?!”牛庆故意大声怒斥道,心里却为刚刚脚底传来的柔软触感而暗爽不已。

“啊……”被牛庆一脚踹翻在地,纪梦竹心中竟生不起任何不适的念头,这种低人一等的感觉让她无比兴奋,顾不得胸前衣襟上那一个显眼的脚印,她竟然跪在地上爬了过去,对着牛庆无比恭敬道:“是妾身的不对,方才只是看牛大人的……牛大人的鸡巴太过雄伟,一时间分了神……”

林峰在牛庆那一脚过后也是心中一惊,和纪梦竹一样,看着心爱的妻子被牛庆如此粗暴的对待,他心里却感到刺激万分,尤其是纪梦竹接下来下贱的表现更是让他胸中像是燃起了一团火,烧的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叫什么大人!”牛庆歪在椅子上,趾高气扬道:“叫爷!”

“是……爷,妾身这就来用小嘴……裹爷的鸡巴……”纪梦竹像是被牛庆那一脚彻底踹出了奴性,迷离眼神之中仿佛带这种乞求,俯下身去,她离那根散发着腥臭气味的鸡巴越来越近。

见二人皆是一脸沉迷,牛庆心中更加爽快,没想到这夫妻二人如此淫贱,看来我做得还不够狠……

红唇微张,纪梦竹将牛庆的龟头一点点含入,小心翼翼得为其清理起来。

熟悉的感觉传来,牛庆当即长舒一口气,半躺在椅子上,看着纪梦竹自下而上的魅惑眼神,他心中的征服欲被大大满足,但可能是纪梦竹的动作过于生分,牛庆难免觉得有些隔靴搔痒,忍不住伸出手来,一把抓住了纪梦竹脑后的秀发往下压去。

“唔……嗯……”纪梦竹的声音很快被牛庆的鸡巴堵回了肚子里,只能发出一声声闷哼。

随着牛庆的逐渐深入,纪梦竹修长的皓颈之间被缓缓撑起了一道凸起,牛庆眯起双眼,感受着这位女军师喉间的温暖和紧实。

喉间的不适感让纪梦竹下意识得开始吞咽,这一收一缩的感觉更是让牛庆爽得不能自已,不过终归是没经验,纪梦竹很快败下阵来,牛庆看她双目泛白气息微弱,忙抽出的鸡巴狠狠道:“白瞎了这么漂亮,没想到这么不禁肏!”

“咳咳……”纪梦竹呼吸着新鲜空气,嘴角被带出的唾液被拉得老长,另一端挂在了牛庆的热气腾腾的龟头上,在暗淡的灯光下显得晶莹无比。

“爷说的是……妾身日后一定多加练习,好让爷用得尽兴……”纪梦竹竟为不能满足牛庆的需求而暗自羞愧。

“夫人没有经验,还请爷不要怪罪,不过她体质过人,学得很快的,所以……”林峰竟然也跟着纪梦竹喊起了爷,不过看到牛庆一抬眼,他竟下意识得闭上了嘴。

这一对夫妻的淫贱程度已经超乎了牛庆的想象,也让他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这会的纪梦竹已经放低臻首,开始主动为牛庆做起了深喉,而牛庆则在一脸舒爽之余踩下了鞋子,酸臭的大脚丫自纪梦竹微开的领口进入,踩在那一团柔软之上,牛庆只觉得如走在云端。

林峰看得一脸急切,他这个角度只能看到纪梦竹那翘起的丰臀,牛庆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想法,摆了摆手道:“林大人可以走些,好好看看你这位夫人是怎么给老子舔鸡巴的。”

“谢爷赏赐。”林峰不敢起身,跪着爬到了二人的侧方,看到纪梦竹脸颊旁的几丝乱发,他竟然伸出手来轻轻得拨在了一边,好让牛庆更好的欣赏这幅军师裹吊图。

一边用脚趾夹着纪梦竹的乳头,一边享受着她逐渐熟练的深喉技巧,牛庆爽的忘乎所以。

终于,在不断的尝试之后,纪梦竹秀眉轻皱,似乎是下定了决心一般猛得低下头去,牛庆那小臂粗长的鸡巴瞬间消失在她的口中,紧接着林峰就看到了心爱的妻子整个脖颈之间浮现出了一道凸起。

“嘶……”牛庆被这下弄得倒吸一口冷气,他甚至能感到这会他的鸡巴已经完全插过了纪梦竹的喉咙,来到了这位尤物的食道。

我要是这会一射,怕是直接就能射到她的胃里,牛庆一边胡思乱想,一边为纪梦竹的身体素质暗叹不已。

纪梦竹已完全领悟了技巧,她那份练习多年的吐纳功法也在此刻派上了用场,牛庆在纪梦竹鼓励的眼神之中开始了主动出击。

抓起纪梦竹的秀发,一阵肆无忌惮的抽插让房间内的气氛变得愈加淫靡,牛庆十分享受纪梦竹喉间那紧实的挤压感,所以并不急着将鸡巴尽根没入,而是把龟头卡在纪梦竹的喉咙之间,故意用龟头的肉棱一次次划过那不断收缩着的软肉。

“肏……真是天生的婊子……这么快就学会了……”牛庆喘着粗气道。

“爷喜欢就好……”看妻子说不出话,林峰便出声道。

不知不觉间,天边已微微亮,虽然牛庆很想再体验一下纪梦竹的美穴,但也知道三人的关系不好被人发现,所以在抽插间更加用力,直肏得纪梦竹双目泛白,涕泪横流。

美人儿这楚楚可怜的面容让牛庆的施虐心油然而增,忽然间的一个想法让他抽出鸡巴,在林峰有些期待的眼神中,他竟开始左右开弓,用鸡巴对着纪梦竹的俏脸就抽打了起来。

“啪……啪……啪……”已充分湿润的肉棒和脸蛋接触的声音清脆无比,纪梦竹被牛庆的花样弄得又是娇躯一颤,在牛庆一下又一下的抽打中,她身子一紧,竟是当场泄了身。

牛庆也发现了纪梦竹那不断颤抖着的娇躯,嘴角扬起一抹淫笑,道:“没想到夫人这般淫贱,被抽耳光也能爽到泄身!”

“主要是爷的鸡巴太大……妾身喜欢……喜欢得紧……”纪梦竹眼神愈加迷乱,红唇微张的她竟开始追逐着不断抽打在她双颊的鸡巴。

本是微开的衣领已被牛庆刚刚的大脚弄得大开,一双美乳暴露开来,林峰痴痴得看着,牛庆刚刚那脚可没收力,他甚至能看到爱妻的酥胸之上有道显眼的红痕。

“来,老子给你化化妆!”腰间一紧,双目泛红的牛庆扯起纪梦竹的秀发,将龟头对准了她的鼻尖之后猛得射出了一股股浓白的精液。

片刻之后,纪梦竹一张俏脸已被污浊的精液弄得一片狼藉,从额间到鼻尖,再到微张的嘴角,甚至那长长的睫毛之上都沾染了大片精液,这些精液随着她的脸颊缓缓汇入到下巴,之后又垂落到双乳间那幽深的沟壑之中。

见牛庆已发泄完毕,林峰也站起身来,正欲开口,却被牛庆抢先一步道:“大人,出了这间房,您还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还是将军府内一位普普通通的下人。”

林峰心中一喜,暗道这牛庆果然是个明白人。

“爷……牛庆果然明事理,深得我心呐。”林峰十分欣慰道,扶起地上的纪梦竹,二人竟对着牛庆又是一礼。

牛庆俯身还礼,纪梦竹在起身之前还没忘亲手替牛庆穿上了鞋子,看着这对恩爱夫妻互相依偎着走出门后,牛庆不由得欢呼一声,为未来的美好生活憧憬不已。

“夫人这般可真是好看呢……”

如往常一样走在将军府中,静谧的青石板路上,林峰对着纪梦竹柔声道,不国不同的是,此刻纪梦竹的俏脸之上,仍挂着许多未干的精液。

这些污秽的浓白为纪梦竹那高贵的气质复上了一层奇异的光泽,曙光微露,将军府内寂静无比,也就是在这时,她才敢如此大胆得行走在府中。

“夫君开心么?”纪梦竹开口道,几丝粘液自她的双唇间拉扯,俏脸一红,她伸出香舌将其一卷而入。

“开心。”林峰重重点了点头,接着又道:“不过这牛庆还真是奇怪,我总觉得他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也不知道……”

“那不是正合夫君的意么。”纪梦竹微微一笑道:“说不定他就是上天派来慰藉你我二人的呢……”

“说不定还真是……”

林峰想起之前的事情,隐约间觉得能捡到牛庆这位无论是体型,性格,还是尺寸都符合心中所念的少年实乃是巧合至极。

“还是快些回房,我可有好多事情想要和夫人讨教呢……”林峰坏笑一声,拦腰抱起纪梦竹,在爱妻的娇呼声中,他能想象到那种梦寐以求的生活正逐渐变为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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