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火烧火辣地相携着,进了房门,在私密的空间里,小穆与莎比终于可以亲密地拥抱在一起。
没有什么急促,没有什么狂烈,在这属于自己的空间里,也许两个人都有意识地要安享那种温柔的爱的升级过程。
在这样的场合,也许女人永远是主动者。她的放松,她的亲昵,是男人可以自如的原因。
她没有什么值得保守的地方,每一样的身体语言,都指向男人,让男人可以随意地拥有她。
在她与他谈话时,她歪不斜扭,有意无意地贴靠他,可以让他任意地抚摸她,触摸她,无数次赋予男人以亲热她的机会。
女人此刻就像一团柔和的面团,四面八方都可以让男人接触,男人根本不需要自持,因为她就像熟透的发酵的面团,听任你去沾染,去搅拌。
她的绵软,她的放松,她的依恋,怎么让人拒绝?男人在此刻的任何一点矜持与自律都是可笑的,不合时宜的。
小穆把她捉在手里,她便很乖巧地粘附着他,紧紧地搂抱在一起。
没有多少窒息,倒可以感受到对方内里的温暖。
他们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恋人最初无知的尴尬,对于他们是不存在的。他们在身体熨贴地依靠时,可以感受到那种激情萌动的内在需要。
从猿到人,使性爱的方式转化为正面接触。这样的相依的过程中,可以把隐秘的部位碰撞在一起,袒露出最深刻的秘密与最秘辛的感受。
在单薄衣裳的映衬下,他们能够感受到对方身体里的微妙的变化,害羞被淘汰了,倒是一种本能,驱使着他们去感受那种快慰,去尝试送给对方同样的欢欣。
小穆搂紧着她的柔软的肩头,好像要把她深深地融入自己的身体中。
她睁开眼睛,作出一副不堪痛楚的表情,但却没有苛责,只是怪他的方式不对。
那付弱不胜娇的神情,是女人最美丽的风情。
小穆把她拦腰抱起,她无缘无故地笑起来,重心不稳,倒伏在他身上,格格地娇笑着。
小穆把她抱住,放倒在床上,然后伏身依在她的身边,手像水一样,漫溢到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上。
在她的乳房,在她的绵软的腹部,她仰天承受着,好像那就是男人的领地。
他的手伸向她的内裤,她同样没有阻挡。
那是他熟悉的,曾经有过的亲热,使他熟悉那儿。
触摸到了她的丝丝缕缕的毛发,当他的手妄图再次下行的时候,她阻止了他。
“我想嘛。”
“讨厌。”她娇嗔地回应着。
“脱了,行吗?”他小声道。
屋内没有开灯,只有屋外亮着光。暗色的光线中,她点了点头。
他脱掉自己的衣服,然后,把她的裤子拉了下来,扯过她的内裤边缘,往下翻卷着。
他央求她把上衣也脱了,她一边红着脸嗔怪她,一边脱光了衣服。
他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
也许因为那一层辣的缘故,在黑暗中,仿佛蒸腾着一种火红式的轻云,飘浮在他们的身边,就像天使发出的光,只不过这种光线是像辣椒一般的大红色。
辣是一种火,烤了他们的内心,他们的外在,还有他们相碰撞在一起的联手的时光,甚至感染到他们的声音,他们的呼吸,他们的语调。
当最初接触的快感席卷两人的时候,他们无力承受地发出呻吟声。
小穆觉得激情无法控制,尤如潮水一样滚动上来,那么猛烈,那么厉害。
他不想离开她。在抑止了一下自己的快感之后,他说道:“你有套子吗?”
“你把我这里当成什么地方了?”莎比睁开眼睛看着他。
“那我找了?”小穆以开玩笑的口气看着她。
“你找吧。”
小穆提身,支起双腿,拉开床后面的活动板,那里是她放置东西的小柜子。
他并没有抱着希望,只是莎比的大度让他觉得有一些奇怪,所以,他想逗她,与她开一个玩笑。
里面堆放着一些女人的贴身物品:整整齐齐的毛巾、手帕、像册,还有一些化妆品什么的。
他在寻找时完全是装模作样的,因为他的用意只是想逗她。
但是,他看到了藏在毛巾下的一个盒子,当他拿出来时,他清晰地看到表皮上印着的夹在花里胡哨图案中的“安全套”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