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我没有……这样说过……”

诗允埋在含卤蛋身上,忍着轻促娇喘否认。

一早刚醒没多久,她那可恨又清纯的脸蛋,就已经像发烧般潮红,压在入珠巨睾上的两片圆润屁股不安份蠕颤。

以他们的习惯,每天睁开眼,第一件事就是肉体互相磨蹭、让女方达到高潮,作为豢养日常的开端。

但今天他们醒来前,房间就挤满了人,包括韩老板、阿昌、秀琴、邻居的八婆,还有一个西装笔挺梳油头的陌生男。

我这个“丈夫”,也是八点不到,就被推到那张豢养着我妻子跟肥猪的双人床前。

韩老板并没有刻意唤起他们,一群不该在我家的人,围着床讨论要如何安排这对豢畜的重要日子。

十几分钟后,她才被交谈的人声吵醒,怔忪睁开眼,发现被许多目光注视跟肥男合体的耻态,小脑袋立刻害羞钻进含卤蛋胸前。

但晨起发情已经变成生理周期,无法抑止燥热的欲火下,身体和她脸蛋表现的清纯,呈现南辕北辙的反应。

那些人见怪不怪,任由她不知廉耻的嗯嗯扭喘,只问他们想问的事。

“昨天你说要跟肥猪情夫缔结连理,虽然有点小题大作,但毕竟你跟废物男还有婚姻关系,所以我们还是请律师过来,把该办的办一办,好带你跟下一任丈夫去户政登记。”

“登记……”诗允迷惘娇喘,似乎忘了昨天在兴奋高潮中自己说过的话。

这至少让我松了口气,她不是真的要抛弃我跟喆喆,和那头肥猪重组家庭,只是一时迷乱乱答应!

“对啊,你昨天自己说要跟含卤蛋登记结婚,就能永远绑在一起。”那可恨的老畜牲,一直要唤起她的记忆。

“我没有……这样说过……”她激喘否认,下身像虫一样弓蠕,完全没有被人围观的羞耻自觉。

“没说过吗?”韩老板冷笑,向阿昌跟傻永说:“让她停下来!”

两个无赖立刻按住她开始出汗的兴奋胴体,不让继续磨蹭耻缝。

“嗯……嗯……”她难受地颤抖。

韩老板把手机影片打开,拿到她迷乱双眸前,让她看清楚自己昨天骑在含卤蛋下体耻乱高潮时说的话。

“那……那是……乱说的……”她辛苦哼喘,不甘心想要动,同时也否认当时是真心话!

“乱说的是吧?”

韩老板露出残酷笑容:“既然这样,今天就把这头肥猪送走。”

伏在肥男身上的清纯人妻瞬间停止挣扭,只剩急乱喘息。

“但这家伙搞成这样,要送去那里?”傻永问。

阿昌马上搭腔:“就算送回他家,他家人也没办法收吧?我记得他老头中风,他老母靠收宝特瓶维生,有办法再照顾一个大睾丸的儿子吗?”

韩老板冷笑:“谁那么麻烦还送他回家,找一个有游民的地方丢着就算了,让他自生自灭。”

“对,反正我们也没义务管他死活吧?他都成年人了!”傻永说,还刻意问那律师:“我们这样没有问题吧?”

那穿西装的家伙点点头:“嗯,确实不会有法律上的问题。”

“不……”忽然一个微弱颤抖的声音。

“怎么了吗?”韩老板像早就猜到似,伸手扯住她头发,迫她仰起脸。

“别把卤蛋送走……”

“你又不想跟他结婚,留他在这里作什么?”

“我……想……”她吐出两个字,羞耻到呼吸急促,要不是身不由己,一定马上又把脸埋回熟悉的肥肉堆。

我感到自己就快中风,但不知为何,今天的情绪播放器一直没有作用,即便我用眼珠子打了数不清的否决甚至难听的脏话,都没人注意或理会!

“想跟肥猪结婚吗?”韩老板向她确认。

“嗯……嗯……”她掉下愧歉丈夫与家庭的泪珠,默默点头。

“但是……”她哽咽问:“可不可以……让育桀在我身边……我想照顾他一辈子……”

听见她的附带条件,我心中没有任何感激,只有海啸般的屈辱和愤怒!

她以为这样,就可以泯灭抛夫弃子背叛家庭的罪孽,却没想过是把我囚禁在痛苦深渊的自私作法!

“这可以答应你。”韩老板爽快替我答应。

“那就先跟育桀办离婚吧,来!申请书在这里,在律师先生见证下盖章,等会到公所再补签名。”

韩老板将那纸文件拿到她眼前,把沾好印泥的小印章让她咬着,压上红色印监。

“接着换废物男了。”那老畜牲拿着离婚书转向我。

我拼命出声传达否定心意,眼珠子也狂点字,但他们看我的表情却不是那样。

忽然我注意到旁边梳妆镜反射的身后萤幕映像,出现的内容,竟然是“我同意离婚、我同意离婚……”

我愤怒又惊慌,但不论我眼球怎么专注的点每个字的拼音,确确实实百分之百没有错误,那面该死的萤幕,还是完全违背我的想法。

在一阵盲目忙乱后,我终于领悟,那面萤幕早就被动了手脚,不论我打什么,出现的都不会是我想要的。

“你的北鼻……喔!不,以后是你前夫了,已经答应跟你离婚,恭喜!”韩老板终于松手,让她回到那沱肥肉身上。

诗允香肩微微抖动,似乎是在啜泣,我想也是,毕竟相识八年,结婚四年,就这样成为最熟悉的陌生人,此刻不可能没有悲伤成分。

“好了,你不是要跟肥猪晨交吗?快点作完,等一下就要出门办手续了。”韩老板示意傻永跟阿昌放开她。

她羞耻娇喘,静静埋在含卤蛋身上颤抖。

“快点作啊?还是不想作?”那老畜牲催促。

“你们……在这里……”她弱声回答。

“在这里怎样?你还会害羞吗?”韩老板无情羞辱,冷冷说:“不想作就让你们起来了喔!”

“不……”她摇摇头,屁股开始弓蠕,湿漉漉的肉穴摩擦长满珠子的大睾丸,发出“啁、啁”的黏稠泥水声,娇喘愈来愈急促。

“就说嘛,母猪交配还会害羞?太好笑了!”傻永跟阿昌哈哈大笑。

“蛋……”

她很快就完全投入假性交,不顾旁人围观,努力抬放、磨蹭无毛鲍穴,嗯嗯啊啊的哼叫充斥房间,一直到高潮抖搐,然后软趴在肥猪身上急喘起伏。

而她的“未婚夫”,到现在还没醒来。

“好了吗?”韩老板问她。

“嗯……”她躲在含卤蛋胸口点头。

“把她弄干净,准备出门。”

韩老板才令下,阿里和迈得就立刻进来,迅速替她从含卤蛋肥躯上松绑。

“现在是这头肥猪的问题了!吊车来了吗?”

“来了!在社区外的马路等呢。”阿昌回答。

“叫吊车师傅上来,看要怎么处理才好。”

于是阿昌出去打电话,几分钟后,带着一名头戴工程帽的男人回来,应该就是他们说的吊车司机。

那男人看见床上的彘人,脸上讶异毫不掩饰,尤其目光无法离开那颗如水雷的巨睾。

“听说师傅有吊挂过肥胖患者的经验,但这ㄧ个是不是比较棘手?”韩老板可能看见他的表情,忍不住问。

“倒也不是……”那吊车司机苦笑:“这位还不是最胖,顶多第三,但我第一次看见有人这种样子……”

“我了解,不止你,不论谁都会有这种反应。”

韩老板一副心有同感焉,殊不知含卤蛋会变这样,还不是他们这群禽兽造的孽!

“唉!他这么可怜,也算作善事,外面有吊挂袋,我们要合力把人搬上去。”吊车司机说。

“没问题,师傅不需自己动手,只要开口就好!”

韩老板拍拍手,五名强壮外劳立刻走进来。

于是在司机指挥下,含卤蛋被装进吊挂袋,再用粗索绑牢在有滑轮的板车,连人带车推到阳台。

阳台的铝窗早因这次计画,前几天就被取下,框格也被锯掉,开了一个大洞。

吊车司机先下楼去开车,没多久,庞大的重车缓缓驶进社区中央空地,停妥后,悬臂转到大楼正前方。

外劳将吊索拉进阳台,依照刚才吊车司机教的,将主勾跟两具辅助勾扣在吊挂袋上,然后随着悬臂的移动,慢慢扶着盛装含卤蛋的重袋送出阳台外。

我看他们忙乱吆喝,心里唯一的希望,就是那头肥猪会从四楼掉落肝脑涂地!

想当然尔,以我的运势,这么奢侈的愿望并未实现,那头肥猪安然返回了地球表面。

这时诗允也已让两名外劳洗得香喷蒸红,套上嫩白的连身旗袍。

虽说是旗袍,其实是改良型的辣装,完全紧贴着胴体剪裁,身材曲线一目了然得令人脸红,而且下摆不到大腿一半,两边还开衩,连站着时害羞的蜜臀都很难被遮掩。

“很好!”

韩老板上下打量刚出浴换上新装的清纯人妻,满意点头:“今天就是要这样,才够喜气!”

诗允撇开脸,纤弱的香肩在颤抖,看得出芳心复杂溷乱。

“穿上这个!”那老畜牲拿了一双红色高跟鞋,放在她雪白玉足前。

她迟疑一下,脚ㄚ子默默从拖鞋抽出,伸进为她准备的优雅女鞋。

“啧啧!真好看,不用化妆就美极了……”韩老板赞叹。

我也看呆了,诗允自从当了年轻妈妈后,就很少用心在自己身上,虽说以她的清纯甜美,随便衣着也让人无法忽视,但像现在这样穿着贴身性感旗袍、足下高跟衬托修长玉腿的模样,就算我也是八年来首见,美到难以将视线移开。

不过想到今天她就要跟我永远断绝夫妻关系,成为另一个男人所有,那份动人,瞬间变成利刃,狠狠扎向心脏!

“走吧!新郎在下面等呢!”韩老板催促。

她在阿里跟迈得拥簇下,默默移动脚步,这几年很少穿高跟鞋的缘故,走得有点歪扭,但完全没扣分,只让人觉得可爱。

“废物男也是,一起去公所办离婚吧!”

我毫无选择被一起推着走。

到楼下,含卤蛋也已换上新装,可能找不到那双浮肿象足的尺寸,所以让他光着脚,白色新郎礼服也只意思意思遮着,里面没有衬衫。

但这些都不是大问题,最大问题还是下体那颗大水雷,量身订做的特大件短裤像藏了恐龙蛋在里面,巨睾的一部分还露出裤管外。

他们把这头百多公斤的大卵人彘放在推车,充当他的轮椅。

含卤蛋可能长期躺着,现在连靠坐在推车,都喘气喘得很吃力,明显可怜的心脏无法负荷如此笨重的身躯。

但当他看见楚楚动人的“未婚妻”,马上又撒娇说要喝水,诗允明白所谓喝水的意思,其实就是要接吻,然后进一步索爱温存,这已是他们日常的情趣。

她当然没办法在外面这么作,不过脸蛋还是瞬间染红,大腿不自觉紧夹,彷佛也被对方的暗示撩动芳心。

“阿允……要喝水……”那头肥猪继续耍赖,眼珠子炽热看着她,可能也觉得今天诗允特别不一样。

“快点,别浪费时间!”

韩老板说着,同时递去矿泉水,她吃力转开瓶盖,在含卤蛋旁边蹲下。

这样的动作,令旗袍下摆瞬间上缩,半截雪白屁股蛋曝光,里面空无一缕,她害羞想将裙摆往下拉,却是徒劳无功,最后索性放弃了,红着脸将矿泉水送到肥猪唇前。

“我要阿允用嘴喂我……”含卤蛋像个吵妈妈要糖的大屁孩。

“蛋……外面不可以……”她安抚那头肥猪,自己呼吸却也变得耻乱,要不是光天化日,而是在我们寝室,两人势必早就开始一场没有廉耻、只有原始欢愉的激烈磨蹭。

看着原是清纯顾家洁身自爱的妻子,变成了如此不堪的样子,我那份悲哀和厌世,根本无人能体会个中万一!

“我不要!我不要!”含卤蛋嚷嚷,身上肥肉抖动。

“快点!车子在等!”韩老板不耐烦催促。

她只好将水拿到唇前,自己含了一口,吻上含卤蛋的嘴。

果然那头肥猪故技重施,趁机又吸住她软嫩香舌。

诗允害羞轻捶了他两下,最终仍软化在肥男毫无技巧的粗吻,只剩嗯嗯嗯的急促呼吸。

一番折腾后,清纯的短发都乱了,连蹲都蹲不住,整个人伏在含卤蛋肥躯娇喘,顾不得光屁股都露出来见人,直到外劳将她扶起。

“阿允……要爱爱……”

含卤蛋并不满足,想继续后面的事。

“这里不行……”

她羞到抬不起头,因为吊车的缘故,很多邻居已经出来围观,刚才她的曝光,连嫩缝都被看到。

“告诉这头蠢猪今天要作什么,他才不会一直乱!”韩老板说。

“……”她紧捏过短的旗袍下摆,不知道该如何启齿。

“快点!我们赶时间,不要拖拖拉拉!”韩老板不悦催促。

“卤蛋……我们今天……要……嗯……要……”她呼吸急促,难以说出后面的关键字。

韩老板紧盯她,不耐烦咳了一声。

“要……结婚……”声音愈来愈小,几乎快听不见。

“大声一点,大家都要听到!”那老畜牲冷冷说。

她将脸撇开,颤声说:“卤蛋,我们今天……要结婚”

周围响起了鼓掌跟笑声,诗允彷佛无地自容,又不知是期待或难过,复杂难懂的情绪,连我都第一次在她脸上看到。

“真的吗!”那头蠢彘彷佛隔了几秒,话才传到大脑中枢,兴奋问:“阿允要跟我结婚?当我的老婆?”

“嗯……”她低头点了两下。

“可以走了吧?”韩老板问含卤蛋。

“可以!可以!我要跟阿允结婚!好棒!好棒!”他喘着气,像头肥胖的老巨婴,浑身脂肪都开心跳动。

于是我们终于上了车,一路开到区公所。

当这种怪异组合,出现在户政办公大厅时,自然汇集了所有惊吓、讶异、暗笑的目光。

跟诗允、含卤蛋三人坐在办理婚姻关系的柜台前,耳里传来尽是周遭令人难堪的窃窃私语。

我要非身不由己,死也不想在这里。

律师代替我们向柜台内的人说明,并且递送的两份由他签字当见证人的申请书,接着以赶时间为由离开了。

我这时才隐约有印象,那名律师似乎是在以前我公司的法务工作,也就是吴总的下属,难怪会来参与这等事!

而承办的公务员听到眼前这气质清纯的正妹要跟瘫痪在轮椅上的废人离婚、然后跟躺在推车上的肥男结婚,脸上的表情不知该怎么形容。

离婚申请书已经用好我的印章跟指印、结婚申请书也盖了含卤蛋的印章跟指印,只剩女方的部分。

办事员对照过身分证后,对诗允说:“请在两份文件上签名,先签离婚这一份。”

“嗯……”她一直无法抬起头,默默拾起桌上的原子笔。

我看见泪珠落在雪白大腿。

但她还是颤抖写下名字,娟秀的字划像一道道刀痕刻划在我胸膛。

“北鼻……对不起……我会照顾你一辈子……”她写完后啜泣向我承诺。

“接下来是两位的结婚申请……”办事员指着签名处。

她正要动笔时,忽然被婴儿的哭声打断。

瞬间愣住的新任前妻,像感应到什么般急忙转头,我跟着看去,发现竟是韩老板抱着她与涂海龙的骨肉走过来。

“今天是妈妈跟新爸爸结婚,念龙当然也要来参加。”韩老板逗着哭声响亮的婴儿。

原本已经够溷乱的关系,现在又加入那孽种出现,整个户政大厅已经从窃窃私语变成炸锅般的讨论。

我现在不管诗允想嫁谁、要跟谁滥交都无所谓,一心只想逃离这里!

“念龙……”

但她却没在意周遭歧视的目光,只乞望着韩老板怀中婴儿,泪水涌上眼眶,很想抱亲生儿的激动渴盼表露无遗,不知道已多久没看到那孽种。

看见这幕,我的心又被插上一刀!

我们的亲骨肉呢?为什么他没得到妈妈同等的爱?以前诗允明明只爱喆喆,把他当成命一样呵护,何时变成现在这样?

“妈妈要抱吗?”韩老板假好心问。

“嗯……要……可以吗?”她紧张到呼吸急促,深怕老畜牲不允许。

韩老板很大方将婴儿交给她。

“乖……妈妈对不起……乖宝贝……”她怀着那孽种,泪珠一直掉,声音充满愧疚与心疼。

小孽种可能闻到妈妈的奶香,哭得更利害。

“念龙好像肚子饿了。”韩老板提醒。

“我可以喂他吗?”她因母子相逢,激动致六神无主,竟问柜台内的男公务员。

“当……当然可以……不过要不要先办完手续?”

男公务员的呼吸已经很困窘,因为一直面对眼前这穿着性感的清纯少妇,尤其下摆短到快春光外泄,两条雪白大腿和半露的蜜臀,就像有致命的吸引力。

但本人彷若浑然不觉,只在意怀里的小婴儿。

“他很饿,我可以先去哺乳室吗?”楚楚可怜的眼神求救着。

男公务员脸色涨红,但还是为难咳了一声:“当然可以,只不过这样就要重新抽号喔,后面等待的人很多。”

他的表情显然也不想让诗允离开,因为再重新抽号,可能承办就会换人,马上丧失饱眼福的福利。

诗允转而看韩老板,一双美眸充满哀求。

那老畜牲声音和蔼,却隐含只有知情人才听得懂的威胁:“我们等一下还要赶回去,时间恐怕不够,我看你就在这里一边哺乳,一边办手续吧。”

“在……这里?”她怯生生问,双颊都晕了。

“对啊,这个时代讲求哺乳权,再怎么样都不能剥夺小婴儿喝母奶的权力,我说的对不对?不会有人反对吧?”

那老畜牲看似在问那公务员,却故意说得很大声,让所有人都听见。

“是……这么说没错……只是……”男公务员结结巴巴。

诗允低头抱紧小婴儿,陷入进退两难。

原以为清纯正妹少妇会一口拒绝的男公务员,见她认真在思考,呼吸不禁也跟着更急促起来,努力在压抑激动情绪。

“那我可以……在这里吗?”她终于抛下耻度,弱声问。

“单……单然……”男公务员紧张到发音都失准。

“嗯……嗯..”

得到同意后,她羞垂头,一手怀着婴儿,一手解开胸前钮扣,但因为旗袍剪裁贴身,单手要往香肩拉下却有困难。

她回头想求助韩老板帮她抱一下婴儿,老畜牲却已不知道走哪去。

无计可施、身边前后任最亲密的男人又无法依靠下,她只好勉难对男公务员启齿:“能请您帮我抱一下孩子吗?”

“喔!喔!……好!”男公务员在她解扣时就已快无法呼吸,听她柔弱的请求,马上答应,激动得音调有点突兀。

这时几个来这里办事情的男人,眼见有冰淇淋可吃,也装若无其事慢慢晃近,等我意识到,周遭已七、八个怪怪的家伙,大多是有点年纪的无聊中年和老头。

诗允并没心思发觉这些,她想将涂海龙的孽种抱给男公务员,无奈那孽种却不想离开妈妈有奶香的怀抱,小手紧紧抓住她衣襟不放,而且哭得更凄厉。

男公务员屁股已离开椅子,手也伸向前,现在却进退两难,更困窘的是裤裆内的男性象征变化,令他坐立皆不是。

“怎么办……”他声音透着辛苦,拼命压抑粗喘,但仍控制不了眼球在清纯少妇的暴露大腿和半敞酥胸瞟动。

诗允试了几次,再也不忍将怀中婴儿交给别人暂抱,只见她低下头,彷佛羞耻更上一层。

“麻烦您,帮我拉……”

“什……什么……”男公务员声音抖得比她更厉害。

“帮我……把这里……拉下来……”她指旗袍半敞的前襟。

“不……这样不好……吧……”男公务员脸色由红转白、又从白变更红。

“求求您……不然……我没办法喂奶……”为了那孽种,她耻声哀求。

“好……好吧……”

公务员宛若着了魔般答应,没意识到周遭十几道嫉妒的目光全投向他。

我目睹他手伸向禁忌之处,当抓住那片布时,呼吸跟颤抖都濒临失控。

诗允心思单纯,还刻意将肩头前送,方便对方帮她。

但不知道是衣服太贴身、还是人紧张手拙,领口卡在上臂就无法再往下,任凭那公务员怎么出力,也只扯得想喂奶的妈妈嗯嗯哼喘,结果还是只露一边香肩,酥胸仍包覆在布料内。

“没……没办法……”他满头大汗陷入窘境。

这时小婴儿可能闻到母奶却迟迟喝不到,哭到脸变猪肝色,诗允母爱大爆发,也慌得泪水直奔,完全乱了方寸。

“帮我撕破……”她情急下哀求。

“不!不行……”公务员总算清醒,万一真的鬼迷心窍照作,不只公家饭碗会打破,搞不好还会吃上官司。

“偶来啦!偶帮你!”在旁边垂涎已久的老头见机不可失,马上自告奋勇。

“我也可以帮忙!”另个中年男被抢了头香,不甘心跳出来中途拦截。

“我也会啊!太太,我来帮你!”

“喂!我先说的!”

“谁先说没用啊,要看她本人想要谁帮!”

一群猪哥吵成一团。

“你们……谁都可以……一起也可以……”诗允无助泣求。

他们互望一眼,马上不客气围向前,几张大手粗暴拉扯,布帛裂开加上女人的羞喘,一件崭新的旗袍瞬间变成了大露肩装。

那些家伙看见清纯少妇酥胸半裸、香肩迷人锁骨性感,匀称玉背犹如丝绸,更是像红了眼的野兽,不知谁直接手伸进去,逾矩将乳房掏出来。

“哼……”她羞哼一声,但并没抗议。

“啊……这……”

但当整只白鸽见人时,那些动手的登徒子又愣住了,只剩粗重喘息。

原来那只涨奶的乳房,肿翘的粉红乳首被细线绑住,奶珠子正争相从扩大的澹色乳晕冒出。

“帮我解开……”可怜少妇声音微弱而颤抖,羞耻已到达极限,只恨那个小孽种,害她什么事都没办法自己来!

几条饿狗连回答都没回答,咸猪手就争相朝她胸部袭去。

“啊……一个人就好……”

她羞慌哀求,但那些人本来就志不在帮忙,只想摸奶猥亵,所以没人停止,反而变本加厉,甚至趁乱抚进紧夹的大腿内侧,诗允无力招架,怀中婴儿还被吓到哭更大声。

“喂喂!你们干什么!”

可能有人看不下去通报了公所的驻警,一名女警赶来。

“我们没有怎样哦,是她要求我们帮忙的!”

“对!大家都可以作证!不信你问里面那位先生,他也有参与!”

那些人为自己除罪,还将公务员拖下水。

“全都安静!站到旁边去!不准离开!”女警斥喝,他们才摸着鼻子往后退,又舍不得离太远,色目仍一直盯着近乎半裸的清纯少妇。

“他们有对你怎样吗?”女警要了件外套替她披上,弯身关心道。

诗允摇摇头,她已让婴儿含住奶头吮奶,脸蛋一片晕烫。

“告诉我没关系,他们有没有不经同意触碰你身体?”女警柔声问。

“没有……是我衣服太紧……没办法喂奶……才请他们帮忙……”

女警也傻眼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整个表情对这清纯如女大生的少妇充满不解。

而且随着那孽种饥渴吞吮妈妈乳头,年轻妈妈一双大眼睛变得辛苦迷蒙,小嘴也在轻轻娇喘。

“要不要带你到哺乳室?”女警看来看去,似乎只能提供这项协助。

“没……嗯……没关系……嗯……我在这里……嗯……”

她声音穿杂急促呼吸和呻吟,我知道那是因为涨奶舒缓加上敏感奶头被含住所产生的快感。

对其他妈妈而言,育儿哺乳是自然而纯洁的事,但对于身体被调教到敏感不堪的诗允来说,却是一种淫刑。

“咦!怎么了吗?”这时韩老板不知道从那里钻出来,看见女警假装讶异问。

“您是……”女警站直身问。

“我是她干爹,今天陪她来的。”

“伯伯,刚刚这位小姐疑似遭受骚扰,但我问她她又说没有,如果确定没事的话,我就先离开了,看您要不要劝她到哺乳室。”

“啊,好!好的!谢谢您啊,警察小姐,我女儿如果说没事,应该就是没事。真的感谢您!您真好心……”韩老板直向那女警鞠躬称谢。

“应该的!应该的!”女警虽然仍满腹疑团的表情,但也没什么好问了。

“喔,衣服还给您。”韩老板将披在诗允肩上的外衣拿下、交还给女警。

“她这样太暴露……”女警忍不住。

“没关系,我女儿很习惯在外面哺乳,我们国家不是讲求哺乳权的吗?不需要用有色眼光来看。”那老畜牲说得振振有词。

“那……好吧,就麻烦伯伯注意一下您女儿的安全。”

“好的、好的!谢谢啊!”

女警走后,那群登徒子又慢慢围上来。

“婴儿吸奶好可爱呢……”有人嘴巴说这样,目光却在妈妈那只柔软的嫩胸。

“对啊,妈妈也很年轻,怎么像大学生一样,可以问你几岁吗?”其中之一的猥琐老头问。

“喂!人家问你。”韩老板踢踢椅子。

“二……嗯……十九……”诗允呼吸乱得利害。

“啥!二十九?怎么可能!看起来只有二十初头内!”

“叫什么名字?”

“嗯……嗯……王诗允……”

“跟前夫结婚多久了呢?”

那群家伙,用不甘他们的个人私事一直骚扰她,偏偏诗允两片苹果肌如火烧般耻烫,被涂海龙的孽种吸奶吸得心神恍惚,紧夹的诱人大腿忍不住在发抖。

“四……嗯……五年……”

“为什么要离婚啊,是因为他不行了吗?”

“没……嗯..!不是……那样……哈……念龙……慢一点……妈麻……”她一阵阵哆嗦,腰身挺离椅背,坐都快坐不住。

围着她的家伙们再度讶异,呼吸兴奋如牛!

“那个……是不是请太太先签名,后面还有人要洽公。”

终于那男公务员提醒,虽然他的样子也没比那些人好到那去!

“等一下啦,不是都要问清楚原因吗?你会不会办公?”一个家伙反而呛他。

“嗯……”男公务员沉默下来,或许他也不想让眼前的美景太早结束。

“前夫这样子,看起来是不能行房了,太太通常一天要几次才够?”

“几……嗯……几次?”她迷惘娇喘。

“对啊,一天要作爱几次才能满足?”他们愈问愈露骨。

“一天……嗯……四……不……五次……”她丧失思考能力,一五一十招供。

“哇!性欲很强呢,难怪你要跟前夫离婚,他应该一整年..喔!不对!一辈子都无法一次了吧!”

我身后的情绪播放器被关掉,只能“喔喔喔”发出愤怒抗议声。

“但是你的新老公长这种样子?有办法满足你吗?”

“嗯……有……嗯……”

“要怎么满……”

那人话没问完,坐在椅子哺乳的清纯少妇就一声激烈呻吟,浑身软弱快要滑下去。

“怎么了?怎么了?”一群色狼急促问。

“流出来……下面……流出来……”她呼吸湍急,哭声泣诉。

“什么?什么流出来?”那些人瞪大眼,亢奋激动无以复加。

“不……嗯……不知道……”

“喂喂!各位,可以了吧?”韩老板总算出声:“给个方便,我们赶时间要回去补办婚宴呢!”

“对!对啊……你们不要再打扰我们办正事。”男公务员也振作起来。

“这边在做什么?这么吵?”

状似那公务员的主管走过来关心:“后面很多人排队等洽公!你们几位有事吗?”

“如果还没轮到你们,就麻烦到座位区等候。”

几个登徒子只好悻悻然散开,但还是在不远处虎视眈眈。

“小姐,我们不反对哺乳,但毕竟这是洽公柜台,不能防碍别人的权利。”男公务员的主管柔声告诫。

“嗯……嗯……对不起……”

刚刚韩老板趁乱把孽种抱离诗允怀抱,她稍微能喘息,恍恍惚惚道歉。

一番折腾后,她在结婚申请书上写下歪扭姓名,自此不再是我妻子,从头发到脚趾都属于含卤蛋。

而那头肥猪,从开始就一直在喊无聊,要诗允喂他喝水、陪他玩亲亲,喊到后来睡着了,完全不知新婚妻子被人猥亵骚扰。

办完手续,韩老板他们一行,推着没办法自己决定去处的废人前任和肥男现任,下到停车场准备搭车返回那个已不再属于我的家。

诗允仍然通体滚烫,两条玉腿虚软无力,根本没办法穿高跟鞋走路,全要傻永扶着。

快走到车子时,后面突然有声音叫我们等一下,伴随急促的脚步声快速接近。

“有什么事吗?”

韩老板问追过来的人,原来是刚刚那群登徒子其中三个,姑且用他们外貌特征来称呼,分别是猥琐老头、酒糟鼻中年跟瘦高竹竿男。

猥琐老头贼兮兮问:“我看这位年轻太太吃神很重,那个新老公没办法满足她,有没有可能让我们来一下,我会付钱……”

说着,他从口袋掏出一张皱巴巴的仟元钞。

“哼!这么一点点,就想吃人家的新婚媳妇?”韩老板鄙夷说。

“不然再一张!”老头东掏西找,又翻出一张小朋友。

“算了!但只能亲嘴、吸奶跟舔屄,不能真枪实弹,毕竟人家新婚,今天要留给老公。”

韩老板开完条件,问:“这样可以吗?不行就别浪费时间!”

“干!两千只能这样喔!”老头不满嚷嚷。

“哼!不然你去外面找,两千看找不找得到这种清纯少妇还带母奶,可以让你亲嘴吸奶跟舔屄!”韩老板强硬说。

“好……好啦!”老头把两张钞票交到那老畜牲手中。

“我也要!”

“还有我!”

酒糟鼻中年跟竹竿男也各拿出两千,韩老板将它们收齐放进口袋。

“你们可以在车子后面作,我看就三个一起吧,时间二十分钟。”

韩老板没给他们讨价还价的选项,带着他们走到我们搭来的厢型车,叫开车来的阿昌把座椅打平,然后将诗允推进去。

“我在外面看,如果你们任何一个犯规把老二掏出来,我就立刻喊停请你们走人。”

韩老板警告,因为五名负责上下含卤蛋的强壮外劳也在,让他不怕这伙登徒子耍赖。

“知道啦!”猥琐老头已迫不及待钻进车内,接着酒糟鼻中年跟竹竿男也进去。

只听车内传出一声娇哼,高跟鞋像踯骰子般被丢到前座,同时又是衣服被扯破……

韩老板将车门拉上,把残酷不堪的声音关在里面,只是贴着窗户监视那三个人有没有“逾矩”。

外头宁静了,却只是假象,车子在激烈晃动,我不愿想里面正在进行什么事,反正那已不是我的北鼻、不是我的女人、不是我的妻子。

二十分钟像二十个小时那么久,韩老板看手表,终于敲敲车窗将门拉开。

三只畜牲虽然依约没掏出老二,但上身已经精赤,像非洲豺狗围捕到小鹿般,将雪白女胴压制在下面。

酒糟鼻中年按住双臂低头占据小嘴、老头整颗脑袋埋在两腿间、竹竿男则抓着乳房饥渴吮奶。

被三条舌头生舔了二十分钟,诗允全身无一处不是唾液痕迹,只有软物没有硬物的耻凌折磨,显然令她更加难受,娇躯犹如白鱼在砧板上抖动,两条修长玉腿勾着老头的背,秀气脚趾紧紧握住。

“时间到了!快点出来!”韩老板催促。

三人憋着欲火,抓起自己衣服不甘愿下车。

“走了!走了!我们还有其他事,别再耽搁我们!”韩老板将仍赖着不想走的“嫖客”赶开。

那把别人妻子用二十分钟六千块卖掉的老畜牲,看着一个人躺在车内嗯嗯娇喘的赤裸少妇,摇头啧啧叹道:“舔得真干净,骚屄和屁眼像洗过澡一样。”

********************

我们终于都上了车,一路上我只听诗允无法平息的紊乱呼吸,整个人都在恍惚断片。

“是不是很想赶快回家跟卤蛋温存?”韩老板突然问。

“等一下就让你们在一起,好吗?”

“嗯……嗯……”她娇喘更加急促。

隔了几秒,忽然传出颤抖声音:“要多久?”

“什么?”那老畜牲没听清楚。

“还要多久……才到……”她羞喘问。

“怎样?忍不住吗?很想念卤蛋的大睾丸?”韩老板满满笑意。

“嗯……嗯……快点……求求您……”她毫不知耻承认还加上哀求。

我完全无法把当年认识的清纯单纯女学生,和现在这种样子联想在一起。

“好啦,再忍一下,就快到了!”韩老板哈哈大笑。

车子驶进社区前空地停妥,外劳们立刻下车,合力将含卤蛋卸货到地上的床垫。

那东西我们早上离开时还没有,应该是之后才放的。

我左右没看到吊车,正疑惑他们要怎么将肥猪搬上四楼时,却听见:“你和新老公就暂时睡这里吧,等住的地方弄好再带你们过去,过两天还要补办婚礼呢!”

“这里……”诗允声音发抖,随即拼命摇头:“不行……这是外面……”

“最近不冷不热,气温宜人,让你们沐天席地恩爱,不是很刺激吗?”韩老板不怀好意狞笑。

“不要!让我们回家……别把我们丢在这里……求求您……”泪花在她大眼睛打转。

“回家?你跟这头肥猪有家吗?”

“我们……家……”她楚楚泪眸望向四楼的方向。

“哼!”韩老板冷笑:“你离婚改嫁别人,还有脸跟新任住在前夫的房子吗?”

这句话说得我心中一阵痛快、但随之而来的后座力却酸苦万分,残酷提醒我们已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诗允也低头抽噎,想必被韩老板说得无地自容。

但沉默没多久,还是又不知廉耻哀求:“让我们借住到新的地方弄好……要怎么把我们绑在一起处罚……我都愿意……”

“哼!”韩老板再度冷笑:“想骗谁?把你们绑在一起,只爽到你这变态女而已,谁不知道你想用骚屄去磨蹭新老公入珠的睾丸?”

“没……没有……”她被一针见血道破,双腿快要撑不住发情的身体。

那老畜牲完全没在同情:“死心吧!要作变态的事,就在外头作给所有人看!”

“不……别……这样……”刚抛弃丈夫小孩的清纯人妻无助啜泣。

“但我能帮你一点忙……”韩老板说,随即指示:“把肥猪脱光!”

几个外劳合力将含卤蛋身上西装短裤扒下,对一百六十几公斤的瘫软痴汉而言,这看似简单的工作,也要费上九牛二虎之力,一个弱女子绝对作不来。

他们把那头肥猪剥至精光,然后用一片方布盖住病态的大睾丸。

“去吧!不是很想要吗?”韩老板捉住她胳臂,将人跩过去。

她跌坐在含卤蛋身边,扯烂的旗袍露出光滑膀子、大腿也曝至尽头。

“快啊,不是忍不住了吗?作给左邻右舍看,让自己变成彻底的母畜,以后就可以不顾廉耻享受交配!”

“嗯……嗯……”她低头娇喘,清纯短发盖住耻红脸蛋,泪珠一颗颗落在紧抓床垫的玉手。

“不想要的话,就把肥猪下面锁起来好了!”韩老板说完,阿里马上就从车子里拿出一条巨大的特制贞操带。

“让新老公穿上这个,你就要禁欲好几天了。”

“……”她摇头摆乱短发,忽然趴到含卤蛋身上,紧紧抱住那沱肥肚,护着新婚夫婿。

这时已陆陆续续围了些人,看见这一幕无不哈哈大笑。

“舍不得他穿贞操带吗?”韩老板问。

她脸躲在那团脂肪点头。

“那就在这里作给大家看,看你们平常怎么交配,不然我就把他的睾丸锁起来一个礼拜,让你们新婚之夜都没办法用。”

听韩老板下了通牒,她默默屈腿坐起,先摘掉脚ㄚ上的高跟鞋,然后将已变露肩的旗袍往下拉,两根藕臂穿出。

这时旁边已围聚满人,看着一个乌黑短发的清纯半裸人妻,羞捂着胸前的涨奶乳鸽。

“快点。”韩老板无情催促。

在围观压力下,她放弃遮蔽,将缠在下身的旗袍褪下,酥胸玉腿赤裸裸呈现。

“脱光了……好大胆……”

“啧啧,可惜了那张清纯的脸蛋,还念到研究所呢,会念书的更下贱。”

“女人要是淫荡,脸长怎么样、多会念书,都假的!谁娶到谁倒楣……”

世人的鄙夷、惋惜和嘲笑,只让她流下耻泪,没让她在堕落深渊前止步,纤手仍将盖住含卤蛋重要部位的方布拿开。

很多人还没见识过那头肥猪的巨睾,顿时引起骚动。

“好畸形……怎么会那样?”

“干!林北要吐了,这是人的吗?”

“能跟这种懒趴睡的女人,一定也是变态……”

“她前夫就算了,杀人犯活该,但他们的小孩真倒楣,……”

诗允爬在含卤蛋身边、一直无法抬起脸,撑着上身的纤细玉臂不住颤抖,彷佛撑不住对我们父子的亏欠。

但从后面看,股间无毛鲍缝已经湿黏一片,连肛门都在吐息,原始欲望完胜了亲情伦理。

“现在停下来也可以,没人强迫你!”韩老板看她样子,故意这么说。

果然她摇摇头,在众目睽睽下,跨上含卤蛋的肥躯。

“阿允……”那肥猪这时才迷煳睡醒,第一眼就看见他的新婚妻子。

“嗯……蛋……”她羞唤对方名字,所有人都笑了,清纯的脸蛋耻烫像高烧。

“亲下去、亲下去!”

“喇舌给我们看!”

鼓噪声中,她伏在新婚丈夫身上,两人喘着气激情接吻。

我悲哀看这一幕,很想将自己抽离,但却无法办到,八年来、诗允不只是妻子、也是最重要的家人、更是喆喆的妈妈,要我如何接受她完全属于眼前这头肥猪,再也与我们父子毫无关系的残酷事实!

但最难堪的才要开始,双方唇舌分开,女方耻胯挪到病态巨卵上,开始颤抖蠕动。

“嗯……唔……”

可能在户外太多人看,她咬着唇不敢尽情娇喘,但强忍住的紊乱呼吸,似乎令身体更加兴奋。

“她在作什么?我有看错吗……”

“是用那里在摩擦吗?”

“不会吧!他们都这样作吗?”

许多第一次看到清纯人妻跟彘男性交方式的家伙,都瞠目结舌不敢置信。

但诗允呼吸愈来愈浊乱,终于发出呻吟,湿红的耻肉“啁!啁!啁!”

、来回摩擦长满珠粒的大睾丸,浓稠爱液变成无数细丝黏在彼此的性器官。

“干!这女的……真的很变态……”

“脸长这么清纯,居然这么大胆……”

“路边的母狗看到都会害羞吧?”

他们一言一语,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但两腿跨过肥男的黑发雪白人妻,玉手撑在对方胸口,腰肢屁股卖力弓动,张嘴“嗯嗯啊啊”激动娇喘。

好几个人蹲在她屁股后面,近距离观赏女人生小孩的地方磨蹭男人巨睾,然后啧啧称奇的讨论。

“蛋……嗯……”

不知道是积压太久欲火,还是跟平常被合体耻缚时姿势不同,她动得特别卖力,转眼香汗淋漓快换不过气,但却看不到她的渴乱得到缓解。

最后她索性骑在含卤蛋的生殖器上,屁股“啪啪啪”地上下抬放,红肿的无毛鲍穴勐烈拍打入珠大睾丸,汗湿的清秀短发激烈甩乱。

“妈咪,喆浩妈麻在作什么?”忽然有个童稚声音问。

“嘘!不要看!快走!”

有个年轻妈妈刚好牵着小女孩经过,急忙把女孩的脸转向内面。

诗允听见熟悉声音,双手羞捂住脸,下身仍未停止激烈动作,努力压抑喘叫的样子,就像把头埋进沙堆的鸵鸟逃避现实。

“齁齁,害羞了内,哈哈哈……”

围观的恶邻大笑。

“干嘛遮着脸?大家早就知道你是谁了!”

“对啊,放下来吧,把自己当条路边交配的母狗,不要还想自己是个女人,就可以尽情休干啊!”

“嗯……嗯……”她听了那人的话,自甘堕落放手,屁股噼噼啪啪勐拍含卤蛋下体,分泌物形成的大量白丝,黏满大腿与股缝。

“妈咪,喆浩妈麻怎么……”

“安静!我们快回家!”

小女孩经过了还在大声问,被她妈妈低声喝止,几乎用半拖的疾步离开。

那家人我们认识,是这社区鲜少的白领家庭,小女孩名字叫静,有阵子跟喆喆常玩在一起,因为小孩的关系,两家人也聚过几次,可说是我们在这里唯一熟识的邻居,只不过后来发生那些事,自然也就断了往来。

这无法怪罪世态炎凉,任何人知道这家的男主人杀人入狱、女主人跟上百公斤肥男以及一群外劳同居,终日传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任谁都会避之惟恐不及吧!

诗允原本雪白的腿壁和臀蛋,都因为激烈拍打而泛红,炽热胴体全是淋漓汗光,但她并没有满足,彷佛少了什么似的,不断压榨自己的力气,每一下结合都扎实而响亮。

她最后一次把耻胯送向大睾丸,终于支撑不住,一阵抽搐后,不甘心地伏倒在含卤蛋身上喘息。

“高潮了吗?”韩老板关心道。

“没……没有……”她上气不接下气,表情比刚才更凄蒙辛苦。

“怎么回事?以前很快就丢身的啊?”韩老板假装讶异。

“把我们……嗯……绑起来……嗯……”她已完全不懂羞耻……不!根本不懂作为人的底线为何物!。

“怎么绑?”老畜牲笑嘻嘻问。

“跟以前……一样……”

“这样说太笼统了,谁听得懂?”

她将红烫的小脸埋在肥猪厚肩,羞喘说:“把我们奶头……绑在一起……腿也要绑……还……还有……”

“还有什么?”韩老板问。

即便她已被欲火迷乱,但到这里,还是颤抖快说不下去。

“肛门……嗯……要……那个……”

“插这个吗?”韩老板拿出那根每天都插在她屁眼的粗长肛珠串。

“嗯……”她羞喘点头。

周围马上又一阵惊呼。

“干!这女人变态到这种地步!她前夫居然可以忍这么久?”

“以前看他们老公斯文、妻子清纯,小孩也俊俏,像刚毕业就结婚,没想到男的是杀人犯,女的是条母狗,啧啧啧……”

诗允虽然羞愧到无法抬头见人,但还是紧抱身下肥男,彷佛一秒都不想离开那沱脂肪。

“这个我就先帮你保管……”韩老板收起那根肛珠串。

她虽然没出声,但香肩已在颤抖。

“还有,我会照你希望把你绑起来……”

那老畜牲拿出麻绳,跪在床垫上,将她双臂拉到背后捆绑,完了后就站起来。

“但只能绑这样而已。”

“不……还有……奶头……跟腿……”她噙泪哀求的样子是那么楚楚可怜,却让我恨不得掐死她!

“在办完婚礼前就只能这样,等当天圆房,才会让你享受到你想要的,先将就点作。”

“不……不要……”她像喆喆得不到玩具时一样啜泣哭闹。

但韩老板根本不理会,拿了条双边都有颈环的狗绳,一头系在她玉颈、另一头围住含卤蛋脖子,两人等同被牵制在床垫大小之地。

外劳拿了一盆食物、一盆水放在他们旁边,然后依例在含卤蛋屁股下垫满厚厚一层纸尿片,接着还用砖块在地上围了一个小正方,倒上半满沙子。

韩老板告诉她:“你的新老公站不起来,大小便直接在尿布上……”

“至于你,可以拉在沙堆上,母猪都是这样,要早点适应。”

看见曾是最亲密的人受到这种待遇,我快要无法呼吸,但她本人却没有反应,彷佛已接受了这种命运!

她跟含卤蛋就这样被丢在外头,我被推回四楼家里,看护很“好心”把我放在窗前,我随时都能看见前妻跟她新欢的动态。

一整天都有人来来走走围在他们旁边看,除了用嘴喂食、累了睡着外,大部分时间两人都在用下体互相磨蹭解欲,但缺少奶头拉扯跟肛珠串的刺激助攻,诗允滚烫的身体似乎一直没办法达到高潮。

无法满足的娇喘,连在四楼都隐约听见,更遑论扎实响亮的耻肉拍合声,更是传遍了整个社区空地。

直到凌晨夜深人静,邻居都回家睡了,激烈的喘息跟啪啪啪的节奏更清楚,微弱的路灯光线下,只剩两、三条流浪狗,围着床垫好奇看着上面的性兽饥乱交配。

我也累到无法继续,闭上眼多希望永远不会再看见太阳。

但想死也不是容易事,再睁开眼时,温暖的日煦已包围着我。

看护将我架上轮椅,喂过早餐,就推我到楼下。

这时约莫上午九点,秋高气爽的温度十分舒适,社区空地又聚集了七、八个游手好闲的人,像看A片现场一样围着。

看护将我推近,目睹床垫上那一幕,差点激励我站起来转身逃跑。

含卤蛋屁股下的尿片已经有一堆排泄物,外劳正准备水桶要清洗。

而旁边用砖块围起来的小沙堆,也有两三条秀气的便便,毫无悬念是诗允的。

那个知书达礼清纯爱家的妻子,现在已经是可以在外面性交排遗的母畜,我脑袋一片当机,无法判断自己是在那一个平行时空!

她跟含卤蛋仍相拥而眠,压在大睾丸上的无毛嫩鲍微微红肿,鲜润裂缝还在流出透明爱液。

韩老板这时现身,指挥外劳解开他们脖子上互系的狗绳。

诗允先被吵醒,秀发松乱美眸怔忪的模样还是很迷人,但这幅美景,已经不可能出现在应该出现的地方,而是在众目睽睽下赤裸演出。

“该去练习了,婚礼上你们要表演节目,娱乐参加婚礼的贵宾!”韩老板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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