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还惦记着要截断云霞的退路,让她再也没有其他选择,袁忠义眼见没人真听他的不动,几个蛊宗弟子正在夺路狂奔,便故意闷哼一声,喊道:“别追了!先来制住素娜!”
云霞一怔,吹声口哨唤回火神鼬,望向素娜,神情戒备。
袁忠义刚刚松一口气,要去拔出背后忍痛硬挨的那一箭,忽然觉得小腹上有什么东西一动。
他连忙后撤一步,低头看去,竟有一只毛茸茸、半个巴掌大的五彩蜘蛛不知何时冒了出来,一口便叮在他肚子上。
感觉到噬毒蛊亢奋活动起来,袁忠义暗叫一声不好,急忙过去将素娜一拳打倒按在地上,伸手进去在她丰满双乳之间一顿乱掏,摸出无数瓶瓶罐罐小木盒子,对着云霞大叫道:“哪个是噬毒蛊?”
麦素忒死的时候身上蛊虫都被收了,若他之前带着噬毒蛊,那么此刻就一定在素娜身上。
他赌对了。
云霞快步过来,一脚踩住素娜的脖子,弯腰拣出一个小盒,道:“这个。”
袁忠义知道噬毒蛊是什么样子,正好测试出来,云霞并没说谎故意骗他,心中略感满意,打开盒盖,看里面竟有三条,当即取出一条放进口中吞下,喉头微微一痛,想来虫子已经复苏钻入血脉。
如此一来,那蜘蛛的毒被吸收消解,也就不会暴露什么了。
云霞一掌打晕素娜,将她往肩上一扛,吹了三长一短的哨子挥舞火把通知藤花爬绳子下来,踩过被袁忠义一脚跺碎的毒蜘蛛,皱眉道:“快些离开吧,要找藏身之处,噬毒蛊解过毒后,是要让你发性的。你内功挺好,记得把解毒后精关那股阴气逼出来,日到最后舒服的时候,拔出来排去野地。那里头带毒,灌给藤花她就要糟咯。”
袁忠义咬牙拔出背后的箭,用内功封住经脉止血,调笑道:“那灌给你呢?”
“我也要有麻烦,最好莫那么做。”云霞牵来三匹马,把素娜横放上去,坐鞍压住,等藤花过来,将之前卷起的那些战利品往她手里一递,道,“你拿着,咱们快走吧。你男人中了毒,噬毒蛊正吞着,找个安全点的洞,你给他嘬嘬鸟儿,把毒精排了。”
藤花望一眼已经昏迷的素娜,心下觉得庆幸,自己没选错人,微微一笑,上马道:“交给我就是,袁哥的精,有没有毒我都爱。”
袁忠义故意装傻道:“噬毒蛊还有,要不你们一人也吃一个?”
藤花知道他在骗云霞,微笑不语。
云霞皱眉道:“你说什么傻话哩,噬毒蛊排出来的毒,它才不会再吃进去。你莫非会吃自己的……大粪么。”
“那我不出毒精,你还用五毒阴经能帮我解掉么?”
“不能,这毒你没有中,等你排出来别人才会中。你排的那个准是女的,我可没本事帮女人解毒。除非……”云霞似乎心情不错,鼻音一笑,道,“你去找个男人戳戳腚眼,把毒排给他。”
但跟着她马上又道:“不对,那样也不成,那要是个卖屁眼的男人,我可不给他解毒。”
骑马离开不远,外面两个蛊宗暗哨见到素娜被擒,高声呼喝从暗处杀出。
袁忠义不远耽搁,飞身下马道:“你们继续走,不要停!”
话音未落,他足尖一点,广寒折桂手一招便拧断其中一个弟子的喉咙。
这广寒折桂手本是颇有仙气风姿绰约的阴柔女子武学,但袁忠义出手狠辣杀意逼人,硬是用出了一股森森鬼气。
另一个弟子见势不妙,转身要逃。
袁忠义冷笑一声,懒得飞石夺命,纵身一跃从后方赶上,一身凶暴戾气不再收敛,仰头长啸,五指一拢,凝力旋转,嘎嚓嚓一串响,在惨叫之中将那弟子右臂生生齐肩拧断。
他揪住那弟子头发,向后一扯,提膝顶断脊骨,跟着向后让开半步,下脚一踏,跺碎左肩,冷笑道:“这地方兴许还活着些毒虫,你们这些养虫的,就在这里喂虫子吧。”
说罢,他转身提气,发足疾奔,几个起落,追到自己那匹空鞍黄马身上,双腿一夹,对两个蛮女道:“走。解决了。”
云霞听到后面隐隐约约的哀嚎,侧目道:“你留了个活口?”
“嗯,断了他的腰和肩膀,让他动弹不得。回头来了狼,掏空肚子吃到半截,兴许还是活的。”袁忠义阴森森一笑,道,“这种不识好歹的走狗,总要给他点教训。”
既然云霞喜欢毒辣的男人,那他便不必再忌惮暴露《不仁经》为他铸造的心性。
骑马沿路,走多远也找不到山洞。
骑行近两个时辰后,袁忠义观察一下附近地势,喊停下马。
牵着马儿往林中走出一段,袁忠义展开轻功,在附近探索,云霞也放出火神鼬,帮忙找寻。
到底还是畜生在野地比较伶俐,火神鼬回来带路,领着他们找到了一处隐秘山坳。
虽说不是洞,但上有岩石突出,可以挡雨,两面有石壁成犄角遮风,临时落脚休息,不成问题。
袁忠义就地挖坑,熟练无比点燃火光,去附近找些干草过来为两个蛮女垫在身下,柔声道:“折腾很久,你们都休息吧。我来守夜。咱们养养精神,明天再想怎么炮制素娜。”
藤花摸出腰侧用布袋套着的木葫芦,恨恨道:“我这儿有玛希姆留下的百炼虫,云霞,我要为护法报仇!”
云霞盯着素娜半边染满血污的脸,咬牙道:“我也要为我家里人报仇,素娜……我绝不让她死得太痛快!”
袁忠义将圆镜膏递给藤花,让她帮忙抹在自己背上,看一眼剩余的分量,想了想,道:“也好,我看,干脆就综合你们二人的意见,明日将素娜好好炮制一番后,拿她来养百炼虫。”
云霞双眼一亮,侧目看向袁忠义,颇为期待道:“你准备怎么做?”
“明日起来再商量吧。你们先睡一觉,养养精神。云霞,你顺便帮我再检查一下,素娜身上会不会还有毒虫。藤花,你过来,帮我解决一下噬毒蛊的问题。”
藤花毫不犹豫起身将下裳褪去,裸着双腿迈到袁忠义身前,将头发往后一掖,弯腰吮住紫红发亮的龟头,大口含入,啾啾吐出,刚一润湿,就转过身屈膝一蹲,扶着那硕大阳具塞入紧凑销魂的蜜螺媚牝之中。
云霞望着他们看了一会儿,默默过去单膝跪下,在素娜身上摸索着寻找起来。
要说素娜不愧是蛊师,身上就像能变戏法一样,不知道藏了多少虫子,等着她的命令出击。
云霞打开她胳膊,从腋下摸出两条淡青色的蚂蝗,顺着短袖口往里摸去,沿着乳房边探了一探,左边二指捏出一条小蜈蚣,右边小心翼翼托出一只又扁又圆的甲虫。
把这些都丢进火里烧死,云霞松开素娜腰带,指尖擦了些奇怪的粉,从素娜肚脐里粘出几只小白点儿一样的蜂,然后用棍子拨出刚才那只已经烤熟的蜈蚣,掐掉脑袋,将断面凑到素娜的臀沟里,不一会儿,用手指捏出一条细细长长通体发青的活虫,虫尾还在鞭子一样来回抽打。
袁忠义日着藤花,看在眼里,只觉得后背一阵发紧,暗道一声侥幸。
毕竟看云霞这轻车熟路的架势,保不准身上也有不少地方藏着护身毒虫,当初要不是接二连三随机应变,连着换了好几个主意,真直接擒拿圣女对她严刑逼供,上身强奸,保不准这会儿他已经成了一幅黑漆漆的骷髅。
今后对这种擅长歪门邪道的敌人,绝不能再自负大意。
将所有毒物用火烤毙,云霞回到干草堆上,背对他们侧卧道:“素娜应该清理干净了,但她以身养虫少说也有十五、六年,也许还有我不知道的。不过没关系,你这么威猛能干,真被咬了,噬毒蛊解决不了,也有我呢。”
袁忠义顺水推舟,笑道:“云霞,这五毒阴经的功夫,干脆你教了我俩,如何?”
云霞点了点头,“好啊。”
藤花心中一喜,白花花的屁股上下摇摆更急,喘息道:“那……我是不是就能给袁哥解毒咯?”
“不能。”云霞头也不回,似乎冷笑了一声,“我只传你们内功口诀,解毒该吃的那些药,我是死也不会讲的。”
袁忠义皱眉道:“这是为何?”
“我从小就跟毒虫一起长大,我知道,再熟的毒虫,该咬人的时候也会咬,不留保命的手段,就会没命。”云霞屈膝蜷缩起来,轻声道,“北郎,我在家乡已经无处可去了。我今后跟着你,总要能做到点儿别人做不到的事,才不至于被毒虫咬死,你说对吧?”
他微微一笑,倒是有了几分兴致,柔声道:“说得有理,那你明日之后,就先将口诀传给我们吧。我混进飞仙门,还需要这个功劳。”
之前路上编的故事里,袁忠义自称蛮汉混血,因此对中原和蛮疆都有一份自幼恨意。
此刻便顺着编下去,说要借着蛊宗内斗良机,揽下天大的功劳,令西南烽烟再起同时,去跟飞仙门接触,争取将这帮为前线送药的后援女子一网打尽,连根拔起。
这话极对云霞胃口,她虽说八成还有狐疑,但很快答应下来,等到了茂林附近,就杀一个北女,换上中原人的装束,和藤花一起扮成被袁忠义救回来的民女。
身份即便做好,袁忠义也不打算把她们两个带进城中。
一来贺仙澄实在精明,这两个蛮女归根结底不是真货,被她发现破绽,又要白送两个上好的把柄。
二来,包含蕊和张白莲远远见过圣女一面,真要被认出来,也是麻烦一桩。
等炮制好素娜,不如就还安排回北面镇子,换个屋子找由头把此前用过的东西分批搬来,让她们两个先在那边帮他炼蛊吧。
云霞身为圣女,炼蛊本领肯定要比玛希姆要强,藤花跟在她身边偷师,前途不可限量。
等到学完之后,云霞的价值,也就只剩下可解百毒而已。
他有噬毒蛊在身,还能从飞仙门搞到净血丹,到时候就可以斟酌一下,还要不要留着这个花容月貌蛇蝎心肠的小毒妇。
有云霞在旁听着,袁忠义总要装装样子,留着那些毒气在体内,日到肉筋儿发麻,喘息着一抽,转身对着烂草窝子,将一泡热精喷了进去。
藤花泄了两次,身心俱疲,爬到云霞身边,便也缩成一团睡了。
袁忠义却还不想睡。
他等两个蛮女都鼻息悠长,陷入梦乡,冷笑一声,过去掀开了素娜的裙子。
这位蛊师大人练的是至阴内功修为不错,又要用阴津滋养毒物,自幼学习媚功,想必元阴一定分外醇厚,美味得很。
他拿起两根木棍,分开素娜双腿,先后插进牝户之中,跟着左右一撑,映着火光,将里面肉嘟嘟的屄芯儿都露了出来。
他仔细观察一番,仍不放心,用布包住指头,伸到里面便是一通抠挖。
没发现什么,他又去掉布料,拿开木棍,将手指再伸进去,旋转探索。
没有毒虫,只有稀稀滑滑触手微凉的奇异淫汁,和极为细嫩柔软的一道道屄褶儿。
懒得与她多费功夫,袁忠义脱掉裤子趴下,抹点口水就是一插,给蛊宗教主脸上画了个周周正正的王八。
久熬的汤飘香,久日的屄敞亮。
素娜这显然时常疏通的老牝,没了媚功加持,远不如藤花的天生名器销魂。
袁忠义动了几下,便一掌拍在素娜丹田,将她阴关强行震碎,笑纳奔流阴元。
保险起见,他将素娜绑好堵住嘴巴,这才去外侧坐下,靠着树闭目默默练功养神。
两个蛮女看来都挺疲累,一觉睡到了午前时分。
袁忠义早早醒来,拿着素娜的匕首去猎了一只小山猪,割断脖子放血,架在火上去毛,大卸八块一顿烘烤,算是诸人饭食。
素娜也已醒转,她目光颓丧,不再挣扎,望着身前三人,眼神颇有些成王败寇愿赌服输的味道。
这就有点无趣,袁忠义略一思忖,索性主动提起云霞一家被害的事,扯掉素娜嘴里的东西,让她们两个对质。
果然,说不了几句,这一大一小两代蛊宗灵魂人物就大骂着争吵起来。
袁忠义并不担心她们说出什么祸端,一来藤花在旁听着,既是人证也是监督,二来,云霞此时此刻已经没有任何退路,蛊宗的地盘,她是绝不能呆了。
人的本性都有固执一面,已经认定的事,越是争执就越是不愿改变。
想单靠三言两语就说得人恍然大悟迷途知返,那就算拿不出真凭实据,起码也得拿出神兵利器架着对方脖子才行。
将猪蹄仔细啃净,袁忠义满足的打个饱嗝,扭头道:“云霞,你问完了么?这老娘皮,怎么处理?”
“让她给咱们养虫子!”云霞霍然站起,指着素娜厉声咒骂,道,“她敢做不敢认,敢做不敢认!叛徒!部族的叛徒!”
她气得指尖发抖,忽然弯腰拿起匕首,刷的一下,寒光一闪,几缕头发飘落在地,伴着一只血淋林的耳朵。
素娜倒是颇能忍痛,额上顶着冷汗依旧连声辩驳,不时怒火万丈地瞪上袁忠义一眼。
藤花在旁淡定开口,补充几句,将玛希姆的令牌丢在了素娜身上。
云霞气冲冲一脚踹在素娜胸前,跟着挥动匕首,将她另一边耳朵也割了下来,捏着放到嘴边,一口咬下,撕扯成数块,一时间唇角鲜血淋漓,看着颇为狰狞。
所谓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不外如是。
这么争执一番,看素娜脸上总算又有了不甘心的精神。
八成是知道自己被奸人暗算,只是想不通到底如何做到。
云霞对百炼虫的养殖并不熟悉,藤花在旁提醒之后,还颇为讶异道:“死了就不行么?”
袁忠义将匕首横在木炭余温上烤热,笑道:“云霞,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其实比随随便便就死了要好。”
云霞将咬碎的耳朵吐在地上,指尖微颤,道:“北郎,你比我毒,你说,咱们该怎么对付她!”
“那就听我的好了。”袁忠义淡淡道,“藤花,你给云霞搭把手,咱们不如就将素娜,做成个方便带着走的养虫肉盆。”
藤花唇角微翘,满眼兴奋,点头道:“哥,你只管说。”
“昨晚收缴的蛊虫,你拿出来给我,告诉我都是做什么用的。”
其实来到这里交欢的时候,藤花就偷偷将袁忠义原本带着的那些蛊虫和缴获来的并到了一起,如此倒上一手,这些蛊虫便都有了正当来源,不怕云霞起疑。
她当面交给袁忠义,耐着性子一个个解释。
袁忠义也十分配合地装作头一次听到,等她讲完,才皱眉问:“可如果素娜体内有噬毒蛊,咱们缴获的这些,就没什么用了吧?”
云霞冷冷道:“她不会吃噬毒蛊的,五毒阴经运功可以解自身的毒,她功力精纯,你要是想用蛊毒对付她,的先废了她的武功。”
“这个不难。”昨晚已经给过一掌,袁忠义微微一笑,将素娜拎起,让藤花扶稳,跟着装模作样摆开架势,使出望月掌从琵琶骨打起,一路经天突、紫宫、膻中、巨阙、神阙,最后重重一掌拍在气海。
《不仁经》内息寒若玄冰,凝如巨锥,瞬间便将她已经所剩无几的真气尽数打散,与废掉经脉无异。
他收功站定,吐一口气,道:“如此可好?”
云霞颇为忌惮地瞄他一眼,过去拉起吐血素娜软软垂下的手臂,把住腕脉一试,吃了一惊,道:“你好厉害的掌力,她不光内功散了,怎么……阴气也好像弱得快没了一样。”
袁忠义淡淡道:“哦?那可能是我没控制好,下手重了吧。她如今这样,蛊毒应该可以生效了吧?”
“嗯,没问题咯。你把缴获的那些给我看看。”
袁忠义担心她伸手一拎会发现多了,就放在地上打开,叫她辨认。
“这么多蛊啊……”云霞弯腰望着,皱眉思索片刻,有些拿不定主意。
素娜双颊染遍耳朵流下的血。
她垂头抬眼,喃喃念叨着恶毒的诅咒,目光满是愤恨。
“有什么蛊能叫她不那么容易死么?”袁忠义提醒道,“最好是能防止失血过多的。”
“哦?”云霞一怔,“你要怎么做?”
“素娜这个头也不小,咱们既然要把她带着走,总得给她去掉点东西,减轻负担才好。”他拿出圆镜膏,“这是从飞仙门弟子身上缴获的顶级伤药,止血能力一流,可就还剩下半盒,我怕不够。”
“止血没有,要是怕她疼死,倒是可以给她先用些醉蛊。”
袁忠义微笑道:“那个还是先不用了。你不是只怕她不够疼么。”
说着,他将圆镜膏递给云霞,指了指那把匕首,“我把火生起来,你来切掉多余的没用地方,切掉之后,火棍一烫,皮肉收口,用圆镜膏一抹,应该就能起效。”
“多余没用的地方……”云霞看向素娜,严重闪过浓烈戾气,“我看她这条舌头,就多余得很!”
话音未落,她过去就捏开了素娜的嘴巴。
藤花立刻凑近,蹲下双手稳住素娜的头,不让她乱扭躲开。
这两人看来都是割过舌头的,情绪和动作都颇为稳定,银光闪闪的匕首伸进嘴里灵巧一转,便挑出了一段红艳艳的软肉。
藤花马上将素娜的头压低,挥掌一拍后颈,让大片鲜血喷出口去,免得将她呛死。
舌头算是嘴里最敏感的一块,被生生割掉,素娜痛得浑身打颤,却无力抵抗无计可施。
看着素娜怨毒目光,云霞怒斥道:“看什么看!你背叛诸部还有脸了么!”
喝声中,她挥起匕首连刺两下,殷红血泪当即顺着面颊垂流,素娜那双妩媚起来风情万种的眸子,在惨叫声中被刺成了两个丑陋窟窿。
不愿听她哀号,加上也要帮她嘴里止血,藤花抓起一团木炭,便塞到了她的口中。
“整天与教主做淫秽之事,最后却当叛徒,那留着你双下贱奶子,也没什么用处!”云霞眼中红光闪动,俨然发性,揪住小葡萄一样的乳头一扯,匕首刺入柔软乳根,旋转切割,转眼就将圆滚滚沉甸甸的一边奶子割下,扔进了炭火堆里。
淡黄油脂遇热,发出一阵吱吱轻响,冒出一股略带奶腥的焦香。
藤花用烧红的木棍刚刚烫好一边伤口,正踩着素娜的腰准备给她上药,另一边的奶子便也离开了躯体,扔进了火中。
云霞面颊通红,恍如大醉,恨恨道:“藤花,百炼虫不是要扔进身子里面养么?咱们给素娜身上多开几个口,挖出洞来,一口气全养进去!她死之前,我要让她过够养虫子的瘾!”
袁忠义暗暗吃惊,没想到最后还是省了他下手的功夫。
云霞这条美人蛇,嗅见血腥就略显疯狂。
难怪上次群毒突袭,会交给她来带队,保不准看见飞仙门女弟子被毒物活活吃掉的时候,这女人在山顶都能兴奋得湿透。
他心念一动,过去站在云霞伸手,忽然掀起裙子摸了过去。
那微毛略丰,水嫩柔软的牝户,果然已经湿漉漉滑溜溜触手尽是温腻。
“你发骚了?”
云霞喘息着望着素娜被烫焦上药的伤口,颇为僵硬地摇了摇头:“没有。”
“当真?”他垂手拧了一把她的大腿,暗运三分真力。
她疼得一抽,但屄肉里又涌出一股清浆。
“你想我肏你,还是继续切她?”袁忠义贴在她的耳边,让喘息的热流抚摸着她的耳垂。
云霞扭了一下腰,翘起的屁股在他的裤裆上蹭了一下,“我不能都想么?”
“能。那咱们就一块儿来!”袁忠义也亢奋起来,抱住她水蛇一样的腰,扯下裤子就把鸡巴塞了进去。
那里面已经满是淫液,阳物猛地一插,挤出大片洒下。
如果说此前在贺仙澄身上嗅到的是人皮下同样的阴谋之味,那么此刻,他享受到的,就是同为嗜血禽兽的交配之美。
云霞大口喘息,弯腰撅起屁股,扶住素娜的肩膀,把匕首刺入关节,一下一下绕环切开。
锋利的匕首割断了肩膀里的筋,早就被袁忠义卸脱臼的骨节连刀刃都无法卡住,转眼间,素娜的左臂就啪嗒掉在地上。
藤花手里的木棍被喷出的血浇凉,她急忙换了一根,从侧面按上去。
皮肉焦缩,血流减弱,圆镜膏立刻补上,帮素娜收住了伤口。
云霞盯着素娜断掉的胳膊,舔一口匕首上的血,长哼一声,蜜壶紧紧嘬着袁忠义的鸡巴,一抽一抽地泄了。
左臂泄了一次,右臂泄了一次,左大腿泄了两次,云霞兴奋到浑身发红,终于有点站不住,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被血浸透的泥浆中压榨出猩红的汁液,染上她粉白的膝盖,泼溅开刺目的浪花。
她伏低身子,抱住素娜四肢中仅剩的右腿,一边用唇舌激昂地抚摸,一边往后拱耸赤裸的臀肉,套弄坚硬的肉棒。
连已经见识过很多疯狂的藤花,也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袁忠义大笑起来,一掌一掌扇着她雪白的屁股,用下流的词语辱骂她,把粗大的拇指插入她晃动的屁眼,旋转,抠挖,拔出来绕到她嘴边,让她含住吮吸,舔舐干净。
她颤抖着,阴津流泻。
身后的袁忠义加快了速度,猛地抽送了百余下。
云霞仰头尖叫,跟着双手握住匕首,狠狠刺下,一边高潮,一边割掉了素娜最后一条腿。
尽管炭火和圆镜膏一直跟上得很及时,素娜还是流走了许多血液,浑身苍白,指头压一下皮,都看不到泛起的红。
袁忠义摸出一颗强效麻心丸,用炭火熏烤,给素娜吸了片刻,接着单掌压住心脉,为她灌注一些真气进去,权作吊命。
云霞和藤花身上都染了不少血,结伴去附近的小河擦洗一番,拎了两个水袋回来,用素娜的衣服沾湿,将她躯体上的血污擦净。
四肢包扎过之后,素娜如今的确方便携带了很多,仅剩下身躯和头颅的她,连沉甸甸的双乳都没了,抱起来也就是个小童的轻重。
他们收拾一番,策马上路,经过一个小寨子时,去偷了一个麻布口袋,将素娜堵住嘴巴装了进去,向北赶路。
为免素娜绝食而死,晚上休息时,云霞给她灌了一口迷心蛊,让她浑浑噩噩吃了些东西下去,抱着到树边排泄一番。
等素娜稍微恢复一些精神,云霞和藤花便用火把照亮,将素娜阴户扒开,放入几只百炼虫。
素娜嘴里喷了些口水出去,咿咿呀呀呻吟几声,便没了反应。
本想在她身上开几个口子试试养虫,但袁忠义担心没有先例养不成反而会浪费,不如细水长流带着她一轮一轮孵化。
这样活着给他们生虫子,才是最好的惩罚。
之后几天,他们带着素娜谨慎赶路,绕行西侧崎岖山道,等抵达茂林北方那个熟悉的小镇,已是七月二十三。
袁忠义按照原定计划新找了一处近郊空屋,让她们两个打扫住下,买些生活用品,将原来那处地方的炼蛊道具也当作新买的送过来。
藤花还惦记着自己辛辛苦苦养的鸡,袁忠义只好多跑几趟,装作买了一窝鸡回来,顺便吃了一顿炒蛋。
将所有银钱留给藤花,金叶金豆依旧揣着,袁忠义叮嘱她们注意隐藏,便匆匆梳洗一番告别,向着茂林郡城赶去。
说好的十天,他拖延了翻倍不止,想必许天蓉应该已经走了。
如此正好,他就可以平心静气,专心对付贺仙澄,先将她弄上床,生米做成熟饭再说。
要是张红菱也没走,他就动动手段,看看是叫上张白莲来个姐妹共枕分享欢喜呢,还是带去贺仙澄那儿先预演平妻同床雨露均沾。
这一趟办了如此大的事情,他心情与欲望一起高昂,包含蕊那么虚弱,张白莲中毒这么久没被运功,想必都承受不住,合该让未婚妻们帮忙出力。
多半是此前的功劳已经有风声传到茂林,袁忠义绕去南门一亮身份,就有守卫匆匆跑去呼唤上官,不多时,竟是郡城守将迎了出来。
他将早备好的信物打包交出,里面有素娜和云霞的信物,在他口中,蛊宗总坛已灭,护法尽亡,圣女、蛊师都死在他的手中,仅剩下灵童和教主两个男人,妖蛊王都不一定炼得出来,只要防住这之后一次反扑,便再无什么威胁可言。
蛊宗乃是西南蛮族联军的重要支援,论影响力,比飞仙门对大安朝的还要大些。
如此喜事,守将岂能不欢欣鼓舞,可不知为何,他命人通传之后,再看向袁忠义的神情,就有些怪异,像是有什么不妙的消息不想讲却又不得不讲。
袁忠义微微皱眉,但心中记挂着几位美人,懒得和这种一脸横肉的将军多废话,便拱手道:“既然将军已经帮忙奏功,那容在下告退。此次一去良久,实不相瞒,在下颇为思念家中女眷,已是归心似箭。”
茂林郡中大都知道小英雄袁忠义桃花运极旺,仙姑和公主都是他的未婚妻,还有两情相悦的姑娘甘心做如夫人陪伴在侧。
可守将听到此言,神情竟然更加僵硬,开口道:“那个……袁少侠不妨再多待会儿,末将给你上杯好茶。”
“将军,城中……是出什么事了么?”眼前这守将没有什么城府,一眼就能看穿,袁忠义心中一紧,戒备陡升,沉声问道。
那将军是个粗人,抓抓脑袋,颇为无奈,这时传讯的亲兵回来,附耳嘀咕了两声。
他明显松了口气,一伸手道:“袁少侠请进,红菱公主已在府上等着,还请你赶快去跟公主见面。”
这其中必定有什么要紧,袁忠义不再迟疑,打马而去。
他在茂林已经颇有民望,路上有行人认出,远远便高呼袁英雄,加上他工钱给得又足,再踏入自己那栋宅子,里面已经收拾得焕然一新,两列丫鬟迎在门内,一起行礼,齐声道:“恭迎老爷回府!”
丫鬟队列之中,快步走来张红菱的窈窕倩影。
她依旧一身火红,但穿着不再那么英武,而是换做衫裙,头戴珠翠,转为俏丽柔媚。
但她神情颇为焦急,远远见他,就高声唤道:“袁郎,你这一去怎么这么久啊。你没事吧?”
袁忠义将马交给管家,笑道:“受了些皮肉伤,也中了毒,幸亏许门主给了净血丹,没有留下什么后患。家中一切可好?”
张红菱也不管有下人再看,一把将他拉住,径直往后院跑去,“不好不好,哪儿都不好,你一走啊,全乱套啦!”
“什么?怎么了?别急,你一桩一桩说。”
“白莲姐姐没你帮忙疗伤,病得下不了床了。”张红菱带着他直奔厢房,推门而入,高声道,“姐,你的救星回来了!赶紧起来,让他给你好好运运功!”
袁忠义一个箭步入内,拉开屏风一看,张白莲果然已经被他留下的毒性折磨不轻,面颊凹陷目光浑浊,看来他要再晚归个几日,就不用担心云霞的身份被识穿了——包含蕊对他言听计从百依百顺,根本不是问题。
他本就是在张白莲身上试验,心中自然没有什么波动,但嘴上还是要做出一副疼惜模样,嘘寒问暖之后,坐到她身边,将功力灌入,为她镇压毒性。
张白莲口唇干裂,轻声道:“智信,蛊宗的毒……实在厉害。许门主给了药,也没起什么作用。你这样总是浪费功力,也不是个办法,我看……干脆就让我……这么去了吧。每日毒发……实在是太难熬了……”
“许门主的药也没办法?”袁忠义随口问道,手上继续运功。
“许门主……起先不知道我中毒,三颗净血丹都给了你,让你带去防身。后来看我时,手上已经没药。她派人去飞仙门取,可到这会儿……还没回来呢。”
张红菱急匆匆道:“袁郎,净血丹你用完了么?”
袁忠义心想贺仙澄那里的一颗倒是应该还在,该不该拿来做这个人情,倒还需要斟酌,便道:“我的用完了,这次在蛊宗那边实在凶险得很,差点我便回不来了。”
张红菱见张白莲气色好转了些,颇为得意道:“可你还是回来了啊,蛊宗可是都要完蛋了。探子传言说蛊宗总坛都被烧了的时候,我还不太信,结果刚才来传信的,说你把蛊师和圣女都宰了。你可真厉害!我一定让父王好好赏你!”
袁忠义微笑道:“你父王将你赏给我,就已是我天大的福分了。为茂林分忧,也是我的分内之事。白莲……你好些了么?”
张白莲松一口气,摸着胸前坐起,挤出一个微笑,道:“轻松多了,智信,这以后……我为了活命,岂不是得整天跟着你?”
张红菱立刻道:“跟着就跟着,我又不会说什么。”
袁忠义笑道:“你倒是大方,仙澄呢?”
没想到张红菱眉宇间闪过一丝幸灾乐祸的得意,道:“你还不知道啊?她……怕是今后也没资格吃咱们家的醋咯。和我在这宅子里平起平坐的,八成要换人。”
“什么?”袁忠义一怔,“到底怎么了?”
张白莲在旁皱眉道:“智信,这……事出突然,我们也不太清楚内情,你既然回来了,不妨好好查查,看看到底有什么蹊跷。另外……还请你节哀。”
“节哀?”袁忠义并不觉得世上还有谁值得自己一哀,但此时应该惊讶,那他自然要惊讶一问,“快说,到底出了什么事?”
张红菱嘴快,风凉话一样冷笑道:“还不是你的风流债惹来的醋劲儿太大,你才走了没十天,许门主给你做大媒说的贺仙姑,就用她自己悄悄研究出来的什么古怪麻药,把包含蕊毒死了。要不是她许给了你,需要等你回来表态,许门主早就清理门户了!”
“含蕊……死了?”
张白莲叹了口气,柔声道:“智信,我知道……你很受打击,可此事千真万确,含蕊……已经下葬,入土为安了。等你见过许门主,不如……去给她上柱香吧。”
袁忠义双目微眯,皱眉道:“许门主还没走?”
张红菱端来一杯热水给张白莲喂到嘴边,挑了挑眉,道:“自己徒儿办下这么大的丑事,许门主哪儿还敢走啊。不光她没走,她的师姐妹还来了好几个呢。”
袁忠义一边作出悲痛欲绝的神情,缓缓坐下,一边在心中思忖,贺仙澄会不会做出这么蠢的事情姑且不论,飞仙门上一代的好手要是都来了,这可是个一锅端的好机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