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回 胶漆相融

冷秋鹤口里汲取着美人的芳津,胸口却挤压着美人的丰乳,如此诱人的接触,不禁令他欲念狂飙,贪婪的手掌缓缓移到她胸口,一手将个肉球包容住。

南宫筱身子微微一颤,竟没有推拒,任他拿着自己的丰满。

在男人放肆的把玩下,这股甜美的激情,更令南宫筱无从抗拒,尤其冷秋鹤不轻不重的搓揉,真个又舒服又煽情,体内原始的淫欲,不觉地已被他挑了起来,南宫筱只盼一件事,就是盼他不要放开手,继续这样爱抚下去,让这份美好永远不要停下来。

二人站在花丛间,紧紧拥抱在一处,直吻得难舍难分。

这一吻也不知过了多久,才依依不舍分开。

南宫筱羞红着脸,螓首低垂,正想离开他的怀抱。

冷秋鹤如何肯依她,双手将她抱得更紧:“筱儿,便这样呆着,让我多抱妳一会。”

南宫筱刚才给他拿住乳房,把玩有顷,眼下又给坚硬的阳具抵住,一颗春心,早已蠢蠢蠕动,阴道已是丽水满膣,还有什么余力去反抗:“你这人好不痴缠,尽爱欺负人家。”

冷秋鹤笑道:“咱们两情相悦,彼此情投意合,怎能够说是欺负。”

南宫筱佯嗔道:“还说不是,上次你因何对我用强,人家都说不要了,你偏偏不顾筱儿的感受,硬要亲人家,还伸手到人家……人家衣服里,弄得我好不难过,这样……这样还不是欺负人吗?”

冷秋鹤柔声哄道:“对不起,当时确实忍不住,致有冒犯。但妳我恩爱不移,作了些亲蜜举动,也是情有可原。”

南宫筱仍是不依:“人家不和你说了,你尽有说话来强辩。我们离开这里好么?我……我真的害怕给人看见。”

冷秋鹤见她如此说,亦不敢勉强,只得恋恋不舍放开她,牵了她的手,说道:“妳害怕给人看见,咱二人倒不如到上次的地方,在那里呆一会,况且那处隐秘得很,必定无人看见,妳说可好?”

南宫筱听后,把眼望他一眼,嘴角含笑道:“我才不要,你不知又想安什么心肠,没的又要来欺负筱儿。”

冷秋鹤一笑:“我……当然想欺负妳,谁教妳长得这样美貌可爱!但妳可以放心,冷某应承妳,只要妳不允,保证不会对妳用强。我真的不想让妳离开,况且时间尚早,咱们就呆一阵子好吗?”

二人相顾一笑,南宫筱羞红着脸,说道:“人家怕你了,但只能待一会儿,更不许你像那天一样,对我又……”

不待她说完,冷秋鹤已抢先道:“一言既出,决不食言。”

南宫筱见他喜形于色,不由会心一笑。二人勾肩搭腰,相偎而去。

行走间,南宫筱又想起宫主前时的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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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阵子,南宫筱来到明月楼见花映月。

“筱儿,这趟妳前往湖州办事,须得紧记两件事,一是要秘密行事,绝对不能让宫里人知晓;二是,在外不可贸然出手,逼不得已,尽量不要显露妳懂武功,更不可让人知道妳是香蕊宫的人。”

花映月道。

南宫筱点头答应,花映月又道:“为了掩人耳目,妳一到湖州,就以冷秋鹤的表妹为名,先行入住湖州金剑门,冷秋鹤会为你安排一切。妳在金剑门什么都不用做,先在那里安住下来,到了适当时候,我再通知妳怎样行动。”

“这样说,金剑门冷门主已知道我的事了?”南宫筱问道。

“嗯!”

花映月点了点头:“冷门主不但知道,他还会从中帮助妳,妳大可以放心。还有,妳的江湖阅历尚浅,今次独自离宫出外,须得万事小心。这段期间,或许妳会遇上一些凶险,便因为这样,本宫实在放心不下,才希望妳尽快提升自身的功力,让妳与冷秋鹤和柳青接触,要妳从他二人身上摄取阳息,如果一切顺利,一年之后,妳将可增强二十年功力,届时妳不但能够自保,还可登上当今武林高手之列。”

“筱儿明白,可是……可是我这样做,实在很对不起翎玉!”

南宫筱低垂着头,满腹歉意道:“况且,我……我还没做过这种事,真是有点害怕!而且……而且要我去勾引男人,这般羞人答答的事,也不知自己能否做得来。”

花映月听得忍俊不禁,微微笑道:“冷秋鹤对妳怎样,明眼人一眼就看出来,妳是聪明人,又怎会看不出?其实妳担心的不是冷秋鹤,而是不好意思和他做那种事,我说对吧?”

南宫筱不能否认,只得含羞点头。

“筱儿,妳可知道,我十五岁成亲,十六岁诞下玉儿,那时我年纪比妳还小。记得新婚那一夜,我都与妳一样,心头实在忧喜参半,却没想到,我的担心全都是多余,原来和男人做爱,并不是什么可怕的事,只有欢悦和美好,更让我领略到个中滋味。所以妳不用担心,一切顺其自然就好。关于妳和玉儿的事,现在言之尚早。你们自小在一起,感情固然深厚。本宫也知妳很喜欢玉儿,玉儿又这般爱妳,你俩实是一对佳偶鸳侣。这样吧,待得玉儿练成蝉蜕神功第二层,本宫就将妳许给他,妳可愿意?”

南宫筱听罢,不由红霞盖面,扭扭捏捏的点下头,接着又担心起来,低声道:“只是……只是到得那时,筱儿……已非处子之身,翎玉知道了,他又怎会要我……”

花映月摇头一笑:“这个妳可以放心,妳我不说,玉儿这个傻呆子又怎会知晓,便是知道了,到时我也会为妳解释,况且玉儿的性子我最清楚,正是老牛筋一条,又硬又韧。他这般喜欢妳,就算生气,亦只会一时,要他放弃妳,恐怕不容易。”

南宫筱仍是忧心如捣,轻声道:“但愿是这样吧。对了,筱儿至今仍有一事不明,当初我修练‘玄阴诀’之时,宫主曾经与我说过,修习这门功夫,越是练得久,越发改变女人的心性,对性事的渴求越加严重,但筱儿修练‘玄阴诀’已有多年,却不觉身体有任何变化,更不会平白无故产生欲念,不知是我练得不对,还是有什么地方出错?”

花映月听后,轻轻点头道:“不是妳练功出问题,是我没曾和妳说清楚。前时妳所修练的,只是玄阴诀的口诀和行功之法,自修自摄,并无男人精元供妳行功,所以还不算正式修练。况且,若是处女修习玄阴诀,没经阳精浸润,其心性是不会产生任何变化,一旦和男人上了床,破了身子后,情况就不同了,那时女子的情欲将会逐日渐长,功力越增强,对性的渴求就越大。”

接着一笑,又道:“妳今年才十七岁,再过十年,到妳二十七岁,我敢说一件事,单凭玉儿一人之力,恐怕未必能满足妳。其实妳无须吃惊,就算妳身边男人再多,这样又如何,只要妳心中有玉儿,玉儿心里有妳,二人能够幸幸福福在一起,就已经足够了。”

南宫筱听后,更感忧心仲仲:“宫主,我……我真的很害怕。没错,我是很喜欢翎玉,但筱儿的心……”

花映月看见她的表情,稍一沉吟,多多少少已捉摸到一些端倪,问道:“妳是说,妳对冷秋鹤有意思?”

南宫筱不敢否认,轻轻点下头:“是……是有一点点,除了翎玉,筱儿第二个想看见的男人,就……就是他。我真的很害怕,但又管不住自己!宫主,我……我该怎么办?一个女子同时喜欢两个男人,想起来都感到害怕!”

花映月轻叹一声:“这个也很难怪妳,你们接触久了,自然会产生感情,况且冷秋鹤又这般英俊,年少慕艾,乃人之常情。但筱儿妳可知道,冷秋鹤已经有了妻子。”

南宫筱吃了一惊,摇头道:“是……是吗,筱儿不知。”

花映月道:“冷秋鹤在五年前,便已成家立室,娶了金沙堡么女为妻,便是武林十二仙排列第三的金芷莹,至今尚无子女。”

南宫筱确实有点错愕:“原来冷公子已经结婚,妻子还是当今一位大美人!他有了这样漂亮的妻子,因何还要对我痴缠不休?”

花映月一笑:“还有什么不明白,就因为妳长得太美,太吸引男人。世间男人就是这副德性,天生喜新厌旧,贪声逐色。幸好冷秋鹤还有一个好处,便是不爱锦营花阵,甚少到青楼买笑之地,或许他家有美妻,对一般风月女子失去兴趣。总言之,从表面来看,冷秋鹤的人品倒不错,既然妳早晚都会将身子给他,就是喜欢上他,亦无不可。玉儿虽然是我儿子,但我不会偏袒他,妳喜欢谁,我绝对不会横加阻挠,就凭妳心里的意思,自己去决择好了。”

南宫筱一脸愧疚,一时难以开口说什么,只听花映月又道:“说到那个柳青,在他二十岁那年,已娶了他的表妹为妻,名叫丁如嫣。她嫁与柳青时,才只有十五岁,同样是个大美人。丁如嫣并非武林中人,全不会武功,成亲次年,丁如嫣为他生了一个男孩,孩子今年都三岁了。”

“是了,关于那个柳公子,筱儿都要和他……和他做那种事吗?”

花映月点头道:“为了让妳尽快提升功力,光凭一个男人的阳息,显然是不足够。况且,妳的性欲亦会随着时日增长,一个男人,根本难以满足妳。今次妳到湖州,他们会与妳一起同行。二人的武功不弱,也可以沿途保护妳,还可借此机会,让妳和他二人多些接触,尽量汲取他们阳息,蓄蕴自身功力,这岂不是两全其美。”

“二人一起与我同行,这……这不会不方便吗?想要我瞒住一方,再去和另一人做那种事,恐怕不容易,要是给他们发觉了,我该如何解释是好?难道要我一个人和他们两个……”

花映月笑道:“要是妳愿意,双龙一凤又有何不可,相信他们也不会反对。”

南宫筱听着,登时红晕过耳,羞不可耐,撤娇道:“宫主不要和筱儿开玩笑嘛,人家又怎会和二人一起做……”

花映月道:“本宫绝非开玩笑。情到浓时,谁人能作保证。况且咱们身为女子,每当夜深人静,凄冷难眠之时,那个女子不会胡思乱想。女子当中,相信十居其九,也曾想过一床三好,或是瞒着丈夫偷汉这等胡混事,只因女子向来脸嫩,还有礼教道德规范,才羞于唇舌,更不敢轻易付诸行动。”

南宫筱听得心头乱跳,浑身都燥灼起来,内热如焚。暗暗回想,自己确也有过这种脏念,较之更加不堪,自己也曾想过。

花映月又道:“若说咱们江湖儿女,向来对凡俗礼教都看得甚轻,若是处处严防,男女弟子,又怎能相互切磋武功,其实一般江湖女子,都会较寻常女子开放,尤其对男女之事。”

花映月瞧着南宫筱,接着道:“咱们香蕊宫的女弟子,少说也有近百人修练玄阴诀,以此增强自身功力,香蕊宫才可在江湖兀立至今。便因为这样,宫中女弟子对性的渴求,比之常人都要强上多倍。筱儿,当初我授妳玄阴诀,已将此节说得明明白白,让妳自己来决定要否修习此功,妳可还记得?”

南宫筱点头道:“筱儿记得。”

“既然记得,现在就不要后悔,便是追悔,亦已迟了,除非妳一世都不和男人上床,永远保持处子之身。”

花映月停顿半晌,摇头叹道:“唉!或许妳和本宫一样,这一切都是天命吧,今生就注定无法忠于一个男人,妳更不会知道,将来自己会经历多少个男人,会给丈夫戴上多少绿帽子!”

南宫筱听见,忍不住“噗哧”一笑。

花映月又道:“我当初看上冷秋鹤二人,并非他们是武林世家,是看见他们功力不弱,正好适合妳修练玄阴诀。还有最重要的,二人都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这样才不会委屈我的筱儿?”

南宫筱听见,霎时满脸胀红,撒娇起来:“宫主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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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隐秘的地方,便在瀑布顶端的峻崖上。

这个山崖并不高,只有七八丈光景,瀑布沿着嶙峭的岩石涌流,宛如银龙游曳,不住奔泻而下。

瀑布两旁,悬绝无径,尽是一些湿滑的巨岩。

要上崖头,须得轻功过人,方能踊跃升腾,踏石而上。

香蕊宫的轻功直来响有盛名,但以南宫筱这时的功力,要上瀑布之巅,仍是有点儿勉强,一般宫中弟子,就更不消说了。

盖因如此,这里终年人迹罕至,变得格外幽僻孤寂,成了一个世外桃源。

南宫筱与花映月第一次来这里,都是有赖宫主伸手相助,南宫筱才能上得崖巅。

上次南宫筱与冷秋鹤慢步潭边,提到瀑布顶峰的美景,渐次谈至兴浓,冷秋鹤誓要上峰一睹为快,南宫筱自问无力上峰,却没料到,冷秋鹤的轻功竟如此了得,只用单手环着美女的纤腰,依然腾跃如飞,几个起落,便已到达崖头。

这日二人重回旧地,眼前景色依旧,只见四下溪流萦绕,流水潺潺,直至溪水汇至瀑布口,才一泻千里,啦哗哗的凌虚飞下。

这里山环水绕,遍地草甸,犹如铺了一层绿毯子。二人挨肩偎脸,沿着溪流走了一会,寻到一处叶稠阴翠的好所在,才停下脚步子。

冷秋鹤环眼四周,赞道:“这里又静又美,确是谈情说爱的好所在!”

话毕,竟然动手脱衣。

南宫筱在旁看见,心头“突”的一跳,还道他竟猴急如斯,马上便要对她欲行不轨!

立时张大一对美目,紧紧盯着他:“你……你……”

冷秋鹤看见她这副神情,当下一笑:“妳不可误会,我只想脱下外衣铺在地上,免得弄脏妳的衣衫。妳且看看,我里面还穿有亵衣呢。”

说话间,已将外衣垫在绿茵茵的草地上,与她并肩坐下。

冷秋鹤挨身搭背,让南宫筱轻偎在自己身上,彼此耳鬓厮磨,形容十分亲昵。

骤听得冷秋鹤“嗤”的一声,笑出声来,南宫筱大感奇怪,茫然看着他,问道:“想起什么事,让你笑得如此开心?”

冷秋鹤一听,笑得更大声。

南宫筱轻轻打了他一下:“快说与我知,你笑什么?”

冷秋鹤一对眼晴只是盯着她,笑意仍旧不止,好不容易才把笑声止住,手上加力,将南宫筱搂得更紧,笑问道:“妳的名字,是父母为妳取吗?”

南宫筱不假恩索,点头道:“是呀,怎么样,你觉得很难听?”

“非也,非也!”冷秋鹤摇头道:“还好这里是江南,若在南方岭南广州一带,相信很少人会取这个名字。”

南宫筱顿感满头雾水:“为什么?”

冷秋鹤忽然正经八百起来:“我不妨与妳说,咱们冷家本是广东人士,直到我父亲这代,才迁到湖州创办金剑门。我在家中,父母亲私下都是说广州话,我身为儿子,听得多了,当然会说一点点。”

南宫筱依偎着他,静静地听着。

冷秋鹤道:“妳复姓南宫,单名一个筱字,”筱“是小竹的意思,名字端的十分优美,也难怪妳喜欢穿翠绿衣衫,衬着妳那红扑扑的绝色容颜,便如桃花绽红,柳枝垂绿,真个绚丽迷人!”

一番言语,听得南宫筱心甜意醉,嘴角不由绽出一个迷人的笑容。

冷秋鹤见她听得高兴,也自一喜,把她的身子用力拥住。

南宫筱得他怜爱,索性伸出玉手,围上他后腰,斜侧着身子,将整个娇躯牢牢贴着他,享受那雄性的温柔。

冷秋鹤接着道:“但妳这个名字,在岭南广州一带的叫法,却有别于咱们的方言,当地语音供有三个,一叫‘绍’,二叫‘调’,三叫‘小’。但一般都是叫‘小’。妳可知道这个字音是什么意思?”

南宫筱茫然摇头,冷秋鹤将嘴巴凑到她耳边,轻声道:“这个‘小’字,在岭南广州常用作‘屌’的假字,因为两者音节相当接近。而这个‘屌’字,它有两个意思,一是指男人的阳具,二是指肏,这个‘肏’字,是一种形容动作的词汇,是指男人与女人欢爱,将阳具插入女人阴道,做着抽出送入的动作。”

南宫筱一听之下,实时满面通红,连忙抬起粉拳搥打他:“你这个坏东西,我才不相信你的鬼话!”

冷秋鹤握住她的柔荑,哈哈笑道:“我敢向天许誓,绝无半句虚言,若然我有打诳,天打……”

一语未毕,南宫筱连忙掩住他嘴巴:“你怎地胡乱许誓,筱儿相信你便是。”

冷秋鹤一笑,问道:“我现在问妳,如果我对妳说‘我好想筱妳’,这是什么意思?”

南宫筱毫不思索,随口便答:“就是说你好想……”说得半句,立时反应过来,知道险些着了他道儿,当场娇嗔道:“你……你这人真的很坏,人家以后不想睬你了……”

冷秋鹤借势探出双手,紧紧抱住她,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嘴含笑意,压低声音道:“妳先不用气恼,‘筱’和‘屌’虽然音节相近,但岭南方言是相当灵活的,为着避讳这个‘屌’字,若是用作名字,一般都会叫‘绍’,但仍有人喜欢叫‘小’。因此,妳不是南宫‘屌’,而是南宫‘绍’,实是个相当动听的名字!说到岭南以外的地方,都是叫”小“,因为”筱“和”小“意思相同,也是小之意,而且多用于名字。”

南宫筱“哧”声一笑:“原来你一直在揶揄我,幸好刚才我掩住你嘴巴,没要你说下去,若不然,老天爷一定不放过你。”

冷秋鹤笑道:“这不算是说谎,只是我还没说完而已。还有刚才我说那句话,绝对是我的真心话,妳如果不信,我可以再次许誓。”

“是哪一句?”南宫筱绝非胡涂之人,自然明白他所指那一句,但她依然佯作不知,仍是笑问他。

冷秋鹤道:“筱儿妳恁地善忘。”遂把嘴唇贴着她樱唇,先是细细亲了一下,才轻声道:“就是说‘我很想屌妳’,这绝对是我衷肠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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