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儿,你的胳膊好香,好滑啊,你喜欢我这样吻你、舔你、亲你、吮你吗?”
尔泰握着纪梅的柔滑的小玉手,嘴巴、舌头从手臂、手腕一直舔舐、亲吻到手臂再到香肩,口中喷薄着温热的气息,不时说些肉麻的情话。
“尔泰,不要,别吻了,快停下好吗……”纪梅口中说着‘不要’,却是在尔泰的吮吸下快感如潮水般迅猛,她情不自禁的用那只被尔泰亲吻过的手臂,环住了尔泰的脖子,娇嫩玉软的小手在尔泰的软硬适中的后背上轻轻抚摩、抓挠起来。
“梅儿,你动情了是不是?我吻得你好舒服是不是?”
“梅儿,你好漂亮,你的胳膊就如翠玉一般,好香好甜,我好喜欢。”
尔泰依旧一边吮、嘬,一边在梅儿的面前说着动人的情话,慢慢的他的舌头又舔舐到了梅儿香肩的肩胛处,本想着再向白晰、柔腻的香颈处吮吸过去,却是被衣领挡住了。
他抬起头,半眯着朦胧的双眸,嘴巴灼热的在梅儿的左侧脸颊上轻轻磨蹭着,“梅儿,让我亲吻你的香颈好吗?那里好漂亮,我好喜欢,梅儿,答应我好吗?”
“尔泰,不行,我们做的过分了,我是有相公的啊。”纪梅小手紧紧抓住衣领,生怕尔泰又在用强。
“那有什么,你们不是还没有拜堂成亲嘛,那他就不算是你的相公,好梅儿,你不要有心里负担,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你就满足我这个小小的要求吧。”
尔泰一脸可怜相的哀求道。
“可是……老天爷看的到啊……”纪梅面容紧张、担忧的看向尔泰。
“好梅儿,你说的对,老天爷是能看的到,不过那是可怜我尔泰,同情我尔泰,你说我这么爱你,却得不到你的心,已经够可怜的了,我只是想亲吻你的脖颈,弥补我心灵的创伤,难道你就连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都不满足我吗?你就非要在我的伤口上在狠狠的撒一把盐吗?梅儿……”
尔泰凑近了纪梅,低下头用嘴唇、舌头亲吻、撩拨纪梅紧紧扯住衣领的那只小手,从手指尖、手指肚、手指缝到手心、手背、手腕一丝不落的认真、温柔的舔舐个遍,直亲吻的纪梅的小手麻嗖嗖的,连带着娇美的身子都微微的战栗不止,心中火辣辣的升腾起一抹异样的情绪。
“尔泰,我……你别再说了,我们不可能的……”纪梅面色为难,她是未经人事的处子之身,身体异常的敏感,此时被尔泰这风月老手老道的撩拨,已然有些迷醉沉情了,但是心中的矛盾和对处子之身的顾虑,却是让她不得不拒绝尔泰。
“有什么不可能的,圣人云‘一切皆有可能’,梅儿,你就满足我这个小小的要求吧,就让我小小的弥补下我失落的心吧,我保证,我只亲吻你的脖颈、小手、胳膊、脸蛋,其他的地方我不碰,我绝对不碰……”尔泰竖起两根手指保证道。
“真的吗……?”见他虽然面色潮红,显见得是情欲上脑,但神情却是严肃,不似说谎,纪梅心里的堤防有些松动了。
“是真的,我发誓……如果我违背了誓言,那就……”尔泰面色更是严峻,直竖起两根手指举过头顶保证道,不过话还未说完,就被纪梅打断了,“好了好了,我相信你,不过……你可一定要说话算话……”
其实,女人一旦对某个除自己丈夫以外的男人有了好感,哪怕就是那么一丁点的好感,那也架不住有好感男人的死缠烂打、软磨硬泡,此时的纪梅正是这样,她已经是被尔泰说动了,答应了尔泰相对来讲并不算太过分的请求,只是还一直紧守着底线,可是女人心中的堤防一旦放松,那势必会层层松懈,直至最后的妥协。
“一定算话,一定算话……”见纪梅扭捏的同意了,尔泰登时大喜过望,他轻轻的拉开了纪梅的挡在衣领前的小手,极不可耐的拆解她衣衫领口的扣子,一个、两个、三个,已然拆解到了胸口附近,男人都是不知足的动物,尔泰仍想在继续向下拆解,却是被纪梅坚诀的阻止了。
“尔泰,说好的,你可不能不守信用!不然,我连脖颈都不让你吻了……”
“嗯,好,我会守信的……咕嘟……”尔泰本能的吞了口口水,实在是眼前的美景太过于美妙了,随着扣子的解开,完美的展露出纪梅纤柔、雪白的香颈,老大一截诱.人白腻直铺展到胸口前,那里衣衫半解,乳白色的紧身肚兜半遮半掩,那条幽深、迷离的乳沟半隐半现的闪烁、晃目。
这白晰美艳的春情,直看的尔泰双眸都直勾勾的,尤其那乳白色肚兜还是半透明的,隐约可见里面饱满、娇嫩的双峰与肚兜浑然一体,更为精妙的是,那一片乳白上突起的两颗桃红的豆粒,就好似一丛炫白的百合中愀然绽放两点嫣红的玫瑰,巧夺天工。
眼见尔泰嘴上说着说话算话,但是一双眼却是火辣辣的盯着自己胸前的椒乳,显见得是在打自己美乳的主意,便忍不住咳嗽两声提醒他。
听到纪梅咳嗽,尔泰顿时意识到自己太过心急了,可不能在纪梅面前留下不守信用的坏印象,又想只要自己亲吻、调.情到位,不愁没有机会摸纪梅的玉乳,也不必非急在这一时。
于是他将目光上移,将嘴巴吻上了纪梅的香颈。
“嗯……真滑,真香啊……“尔泰使劲的津津鼻子,贪婪的闻嗅着纪梅混合着体香和花瓣香的清香,舌头老辣、灵活的从纪梅光洁的下巴吻上了雪白的锁骨。
“嗯……尔泰……“每个女人的G点都不禁相同,但是脖颈、耳垂却是所有女人共有的G点所在,因此在尔泰舌头老道的亲吻、吮吸纪梅脖颈的时候,她便感觉到了一抹犹如惊涛骇浪般的强烈快.感裹挟而来,比尔泰亲吻她手臂的时候舒服数十倍不止。
也是直到这时,未经人事的纪梅方才意识到了‘危险’的临近,她猛然惊觉,若是尔泰在这样的亲吻下去,她怕是就要沦陷了,她很想阻止尔泰,却是奈何不住生理的需求,每次阻止的话到嘴边,就换成了娇吟,“尔泰……啊……舒服……”
尔泰见她不自主的就用双臂环紧了他的脖颈,还像是为宣泄体内的情欲,不住的用小嫩手摩挲他的脑袋和后背,便知纪梅动情了,心中嘿嘿一乐,亲吻纪梅香颈的嘴巴,便向上吻上了她的耳朵,用牙齿轻咬耳垂,用舌头轻舔耳廓。
这下,快感就愈发的强烈了,纪梅直感觉到身体中好似有上万只虫子再爬,尔泰舌头每舔一下,她的娇躯就如同被电击一般的兀然抖动。
“尔泰……不要……别舔了……我受不了了……嗯嗯……“纪梅紧咬皓齿,轻声的娇吟,她生怕外面的驾车的福禄听到,虽说对方是尔泰的心腹,就算听到了也不会说出去,但毕竟他是一个男人,纪梅终归还是不好意思。
不过此时纪梅动情正是尔泰想要的,他哪会就此停下来,而且非但不会停下,相反他还趁着纪梅迷乱之际,嘴巴再一次向着纪梅的香唇吻去。
这一次,纪梅没有反抗,她实在是没有了反抗的力气和反抗的理由,甚至她亦感到香.舌酥酥麻麻的,特别渴望一抹温润的滋养来缓解燥热。
由于她的不反抗,尔泰十分轻易的便吻上了的香唇,那唇瓣温凉、娇软,嬗口中喷薄出的兰气亦是温热、幽香,直让尔泰陶醉其间,一边大口吮吸着,一边伸出舌头钻入唇缝想要撬开紧闭的银牙,直入那更为幽香的嬗口之中。
“尔泰他还是吻上了自己的香唇,这可是自己的初吻啊……怎么办,是拒绝还是……?”
纪梅的心中一团乱麻,她不知道她到底该怎样对待尔泰了,她原本想的是与尔泰一直保持暧昧的关系,最多也就是让他拉拉小手吃点甜头,从而利用他还想要得到更多甜头的心理,不断吊他的胃口,让他帮自己以及帮整个纪家办事。
可没想到尔泰为人实在是太过于强势了,你想跟他玩暧昧,但是他会借此顺杆往上爬,进了一步还要再进一步,而且还容不得你反抗和拒绝,如果真想留住他这个人,那就要有所‘舍得’,正所谓有舍才有得。
念及此处,纪梅在心中打定了主意,既然尔泰铁了心想要占有自己,那不妨改变策略,将暧昧升级,一步步的舍给他甜头,却是谨守最后一步,如此一来,就吊足了尔泰的胃口,让他为了彻底得到自己的身子而一步步坠入自己设计好的暧昧网之中而不能自拔。
于是她慢慢放松了紧咬的银牙,做出一副被动的姿态,在尔泰迫切的想要进入她的嬗口,而不住的用舌头大力的撩逗、摩挲她的皓齿,时间用力的顶撬牙缝,想要强行进入的时候,纪梅作出了‘抵抗‘不住的架势,任由着尔泰的舌头冲了进来。
尔泰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方才得以进入纪梅的嬗口,于是便急切的追逐着纪梅的香舌,纪梅不停的躲闪,却是在最后关头,‘避无可避’的被尔泰的舌头捉住了,而一旦捉住了,尔泰便如同饿急的婴儿终于见到了香甜的乳汁一般,急不可耐的吮吸、含嘬起来。
纪梅是个极其聪明的女人,但是她吃亏就吃亏在未经人事,对女人的生理需求了解不深,她压根没有想到,在尔泰的舌头牵引着自己香舌搅动、纠缠的时候,尽管她是第一次与人接吻生涩不已,但却是感受到了一种天旋地转、神魂颠倒的眩晕之感。
在这感觉出现的一瞬间,什么计谋,什么舍得,什么吊胃口,什么有婚约在身,什么准相公林廷生,统统消失不见了,此时她唯一的念头,就是与尔泰深吻,享受这美妙的欢情时刻。
尔泰的吻很用情,很用力,放佛要把纪梅整个人都吸入到他的血液、骨骼之中去,纪梅初经接吻一路,哪堪他如此的撩逗,很快身子便完全瘫软无力的跌进尔泰的怀中,层层悸动、战栗,口中不住的发出阵阵‘唔唔唔……’的娇喘。
见她这般动情,尔泰心中偷偷一乐,随后竟然在纪梅的嬗口中用力的绷直舌尖和舌苔,让舌苔下面紧顶着纪梅的香舌,随后将舌头慢慢的擦着纪梅的香舌拉回到了她的香唇边,随后便在纪梅诧异的目光中,将绷紧伸直的舌头紧贴着纪梅的红舌,又插进了她的嬗口之中,此后竟是用舌头,在纪梅的香口中来来回回的抽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