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白莹被这个角度的冲刺刺激得差点晕厥了过去。

谢斌等她阴道正在一阵阵收缩的时候,一把搂住了她的玉臀,然后往自己的胯间一送,他们的下身便紧紧的就贴在了一起。

这个时候的谢斌真是恨不得自己都能一块被她吸进去,他甚至有点失去理智的想抱起白莹冲进古南洗澡的浴室,让他亲眼看看谁才是她的主宰,但这种想法立马被强行袭来的冷静所打消。

他用力将自己粗大的阴茎与她的花蕾死死的顶在了一起,这样一来,本就无法再次承受刺激的白莹,紧连着第二次达到了高潮。

她的尿液川流不息渊澄取映地喷了出来,就犹如一条蜿蜒的小河在橱柜上划出了一条条美丽的山川河流。

谢斌依依不舍的拔出了肉棒,而每次慢慢的拔出都会让白莹的阴道就像喷泉一样涌出来了一股清澈的泉流。

见她还瘫在橱柜上,谢斌为她整理好了衣裙,在把自己的家伙重新塞回裤子里后,就将她抱了起来放在了客厅里的沙发上。

他可不想等古南出来的时候看到这尴尬的场景。

他又摆弄好了白莹正常的坐姿,让她看上去只是累了靠在沙发上休息的样子。

然后自己又进了厨房又把上面的尿液清理了个干干净净。

古南出来后的第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白莹,见她秀眉微锁脸色有些焦脆,便忙走了过去轻轻摇了摇她:“老婆你不舒服吗?”

白莹微微睁开了双眼,似乎还没从刚才的虚脱中恢复过来。

谢斌在厨房道:“嫂子估计是累了,你让她休息一下,你过来帮我搭把手。”

见白莹面色开始慢慢变的红润了起来,古南这才将心放下来,不过还是很关心的问了句:“今天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怎么看上很虚脱的样子!”

白莹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老公,又看了一眼厨房里的谢斌,突然脸上升起了一阵火辣的感觉。

刚才自己当着他的面,尿失禁的样子真是羞死人了,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一辈子也不想再出来。

她用手搓了搓自己的脸颊,以此驱散了些烟视媚行的羞态,这才回到“可能是昨晚没睡好,你去忙吧,我等下就过来。”

晚饭还是白莹做的,菜式也很丰盛,除了澳洲的大龙虾,桌上还有烤猪蹄红烧排骨之类的佳肴。

期间谢斌对这个女人之前的虚脱到现在的容光焕发,产生了极大的佩服感。

这不过短短的几十分钟,再见她似乎比以往更有了女人的味道。

白莹坐在他的对面,眼神也是时不时的就会往他身上看一眼,如果现在一定要找个词来形容她的感受,那就是她已经爱上了这个男人。

推杯换盏间古南已显醉态,他便聊起了谢斌为什么还不结婚的话题。

谢斌端着酒杯看了一眼:“这个社会很现实,并不像我们父辈当年挑着半边猪肉就能换个媳妇那样简单。”

古南半眯着眼打着饱嗝:“这话虽说没错,但兄弟你也不是一无所有,你这行干了这么多年了,家底娶个媳妇肯定是没问题的,我看你小子..你小子就是没玩够,心还..还静不下来。”

谢斌将酒杯递过去又与他碰了一杯,两人同饮而尽,这才回道:“光棍多自在,可能前期会有点不适应,但时间一长就觉得还是挺好的,要是这个时候突然多了一个人融进了自己的生活,反而会不习惯。”

“那你打算这辈子都不结婚?就这么放纵自己一辈子?”

谢斌见问这话的是白莹,转过头看了一眼她那绯红的小脸笑道:“嫂子你喝这么点红酒也会脸红吗?”

古南有些醉意的忙解释说:“你嫂子不会..不会喝。”

“原来是这样!”

谢斌拿过桌上的白酒又给自己倒满了一杯,然后端起酒杯递到了白莹面前:“今天嫂子辛苦了,这满桌的菜你一定要好好补一补,不然万一要是累坏了,那我南哥可就受苦了。既然嫂子不会喝酒,那你就意思一下,我先干为敬。”

白莹见他一饮而尽,脸上也更加的火辣了起来,他说自己辛苦其实指的就是先前的那几次羞潮的虚脱,古南自是听不懂,但自己却是清楚的。

想起那些场景下的自己,白莹就难以掩饰住自己心中的那一抹羞涩。

见她在那有些发呆,古南用手推了推她的肩膀:“干嘛呢?我兄弟陪你酒,你多少意思下啊。”

被他这一推白莹这才回过神来,她端起桌上的玻璃杯也照猫画虎的举了起来:“那我祝你早日找到意中人。”

“托嫂子福,托嫂子福。”

谢斌点头频频表示感谢,并同时又给古南倒满了一杯,提议道:“这样,按规矩来说,嫂子她这杯酒还没喝,我是不能再回敬的,但今天她是个列外,刚才她的祝福我是打心底非常开心的,这杯酒我就同祝二位早生贵子,夫妻恩爱百年期。”

三人起身酒杯撞在了一起,以此结束了这顿非常丰盛的晚餐。

古南踉踉跄跄的拉着谢斌坐在了沙发上,期间大谈特谈了一番对公司未来的走向定位,什么商战谋略人才培育等等等等,听的谢斌那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后脑壳,赶忙起身说去给他倒杯水这才从他的话匣里走了出来。

来到饭桌边,白莹还在收拾碗筷,谢斌给古南倒了一杯水,白莹低着头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向他问道:“他是不是很烦人?”

谢斌掏出了香烟点着了火:“从行为心理学角度来看他这种酒后的类型,他是属于性格比较内向,平时话少,不轻易表达自己见解的那一批人,他只有在特定的时间和场合才喜欢展现锋芒。这样的人有强烈的进取心,心怀远大的抱负,并会为自己的抱负一直努力而前进。所以嫂子,他并不烦人,只是我们不是他的观众而已。”

“你还懂心理学!?”白莹有些吃惊的问道。

谢斌长长地将一口烟雾吐了出去,烟雾有些弥漫了他的视野,他在朦胧中看着白莹道:“心理学这个东西其实并不复杂,只要你善于观察,你就能从中发现一些很有价值的东西。比如今天晚上你端着碗吃饭的时候,你低头就偷看了我三次。”

白莹突然觉得满脸羞臊难挡,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

她没想到自己的那些动作早就被这个男人看在了眼里,而他却深藏不露装作跟没事人一样还在那继续吃吃喝喝。

这个男人的城府到底有多深?

她已经被谢斌这个人的磁场效应深深地吸引住了。

谢斌说完这些就从裤袋里掏出了那瓶小药剂,白莹问他要干什么,他只做了个不要说话的动作,然后就将瓶盖拧开滴了两点进了水杯里。

“放心,这个只会让他好好睡一觉,就跟你先前的效果一样。”

谢斌端起了水杯,看了一眼里面遇水及化的两滴药水,接着道:“好吧,其实我是想在你老公面前操你。”

白莹心砰砰直跳,让她此时无地自容的不止他说的话这么直接,而是接下来竟将发生的事情。

她无法去阻挡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实。

或许自己这个时候口头上的喝止只会带来更多的误会,这里面涉及了为什么不让老公喝他倒水的解释,即使自己勉强的解释清楚了,也会导致他们之间将来可能会形成一道看不见的城墙。

其实自己心里还有一种感觉,这种感觉就像跟一个在路边跟自己拌嘴的老太太,她突然被车撞倒自己又想去拉又不想拉的那种心情是一样的。

女人往往有时候会把一件简单的事演变成一件很复杂的事,反而就错失了最佳的阻止机会。

此时的谢斌已经端着水杯来到了古南的身边,白莹现在做什么都已经无济于事了,因为古南此时已经把这杯水全喝完了。

在这种进队两难模棱两可的心情下,白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老公在又唠叨了几分钟后,终于顶不住药劲的功效熟睡了过去。

这种药是谢斌的那个朋友打过包票的,所以谢斌在第一次用在白莹身上的时候就没试探过,但结果就如他那位朋友说的一致。

谢斌对站在厨房里的白莹勾了勾手指,那意思是让她过来。

白莹一路走的有些踉跄,待走到他们身边后,谢斌指着古南的裤子道:“脱了它,自己插进去。”

“不要!”白莹撒腿就想跑,一把被谢斌拽住了手腕,又给拉了回来。

“你难道不想试试被你老公的玩意插过之后,间接又被别的阴茎插入的感觉?”

谢斌紧抓着她的手腕,另一只手已经撩开了她的裙子从她的大腿丝袜上,一路摸到了她的胯部,在她那私密的三角地带用手掌抚摸了一阵后,才将手伸到了她的鼻子前。

“你闻闻,这上面都是你爱液泛滥的味道!”谢斌从背后搂住了她,手掌已经完全贴在了她的鼻子上。

白莹被他捂住了嘴鼻,他那手上全是自己先前在厨房里被他弄的尿失禁跟下体溢出的羞臊液体。

现在这两种味道夹在在了一起有了一种难以形容的气味,她不知道男人为什么喜欢这种味道,这或许就是两性相吸就像男人并不喜欢自己精液的味道是一个道理吧。

她想努力挣脱掉他的束缚,但谢斌却在她耳边吹气道:“等下你把他的家伙玩硬后,我会从后面抱起你,帮你对准洞口一杆到底怎么样?。”

见白莹不说话,谢斌的舌头在她的耳垂周围转了一圈,然后又伸进了她的耳朵里。

面对这个男人的疯狂挑逗,白莹的心脏已经超出了能承受的极限跳动,她闭着眼不说话,任凭他的另一只手隔着自己的衣裙揉捏着自己的乳房。

谢斌在两性方面的事情上总是带着一种艺术性的暴力手段。

当然这种暴力并不是那种变态的身体抽打,而只是局限于暴力美学方面的一种粗鲁性手段。

就如现在他突然松开了捂住了白莹嘴鼻的手,两手抓住了她的衣领用力往两边一扯,就听‘呲’的一声,白莹的衣裙就从胸前撕成了两半。

白莹被惊吓的大叫了一声,以至于还没反应过来,紧接着感觉到背后一凉,然后又听到‘呲’的一声,整个玉背就裸露在了这个男人的面前。

接下来的就是背后的罩扣被谢斌一把扯断,然后他绕过自己单手握在了胸前的乳罩上,勐然一把将它扯了去扔到了很远的地方。

胸罩在空中不停的翻滚着跟斗,直到掉进了厨房里才算停了下来。

白莹被他的这一连串动作吓的用双手挡住了自己乳房。她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心情是怎么样的,恐惧?刺激?兴奋?或者三者皆有。

谢斌握住了她的双手,用力往两边掰了开来,这种姿势有种半举双手投降的感觉。

见她浑身都在发抖,谢斌在她耳边道:“你要是不按我的想法做,我还有几十种方式让你颤抖。”

在一个精通心理学跟暴力美学人的面前,白莹显得那么淼小不堪,这就像一个小孩在大人面前一样,没有一点可反抗的余地。

其实谢斌对这个女人是有众多的观察数据的。

只是这个女人太过于保守,以至于不得不用药物来辅助自己达到成功的目的,可谓是为了能得到这个女人也算是大费了一番心思。

白莹被他抓住了两手,而谢斌却在她背后用那顶起的肉棒不停的摩擦着她的臀部,这羞躁的姿势让她有种难以掩饰的面红耳赤的感觉。

更何况身下就是自己的老公,虽然此时他已经昏睡了过去,但在他面前袒胸露背的被另一个男人如此作弄,这是一种羞躁与兴奋的双重结合感官刺激。

是浪总会翻,是鱼总会跃,在这种视觉,听觉,嗅觉三重的刺激下白莹终于忍耐不住脱口而出:“我做”。

谢斌轻轻放开了她,用手抚摸了一遍她的玉背,在上面又亲了一口道:“去吧”。

白莹有些颤抖的蹲下了身去,她慢慢解开了古南的皮带,然后松掉裤扣拉开了他的拉链,这才将裤子从他身上脱了下来。

她接着又把古南的白色内裤也脱了下来,这个时候他的下身已经完全暴露在了白莹的面前。

谢斌望着古南那腿上的黑色腿毛,用手在自己的面部从额头一扫而下,很是感慨的道:“这毛要是长在我腿上该多好,可惜了。”

白莹不知道他这话想表达什么意思,其实谢斌只是觉得男人就该多点腿毛,这样看起来更加的粗野与奔放,而并不是某些人认为的那种腿毛多就性欲强,这是不科学的认识。

白莹此时已经将手握住了古南的阳具,在谢斌面前羞涩的套弄了一阵后,就见它慢慢直立了起来。

古南的阳具并不大也不是很长,这个谢斌在以前跟他一起尿尿的时候就知道了,现在他的玩意硬起来以后,勐然一看确实是有点不尽人意。

谢斌在白莹的背上轻轻的拍了拍,白莹转过头与他四目相对在了一起,然后听他道:“把你的内裤脱了”

白莹重新站立了起来,她本想先将鞋子脱了再去脱内裤,却被谢斌阻止了:“鞋子不准脱”。

白莹难为情的撩起裙子,这才慢慢将内裤从身上脱到了脚裸处,然后一只只的抬起玉腿将内裤从那性感的低筒靴里脱了下来。

谢斌将她脱下的内裤拿在了手里,撑在了光线最好的灯光下仔细的看了起来,那曾经包裹住的神秘地带已经泛黄了一片,上面依然还是湿漉漉的。

白莹羞涩的低下了头去,她不知道这个男人是如此的龌蹉,但她却并不知道,其实这一切她都在自我的接受与被接受的转变着。

见白莹低头害臊的样子,谢斌用手指勾起了她的下颚:“让你看样东西。”

被他的手指勾起,白莹看到他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将那个粗大的阴茎露在了外面,两者相对她这才真切的意识到,自己老公的那根东西跟他的比起来,那就是笔芯跟笔套的区别了。

她不知道是不是阳具大的男人里面的输精管就大,反正这个男人每次的勃起龟头都会溢出那牵丝的精液。

谢斌当着她的面用她的内裤接住了自己流出的精液,然后满足的说道:“你流出来的爱液就该跟它呆在一起。”

白莹面红耳赤羞的无地自容,谢斌将她的内裤一扔,就张开了怀抱,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她秀脸绯红的搂紧了他的脖子,然后俩条玉腿就夹在了他的腰肢上。

谢斌双手抱着她的同时又捏了一下她的屁股:“干嘛呢?”

白莹趴在他的肩头羞涩的轻声道:“我不想跟他做。”

谢斌抚摸着她的玉臀道:“我让你跟他做,是为了让你能更好的体验到那种由小到大转变的刺激感,你会欲仙欲死的。”

白莹紧搂着他的脖子,在他那宽大厚实的肩膀上使劲的摇了摇头却没有说话。

谢斌又轻轻捏了一下她的屁股:“听话”。

出于对这个男人的服从,白莹这才将自己的身体往后移了移。

这样一来他们身体就直接留出了一道空隙,而谢斌的双手也由先前抱着的大腿根上,移动到了她的腿弯里。

他抱着白莹对准了古南的阳具,让后身体往下慢慢一蹲就将它插进了白莹的玉洞里。

白莹体会着那根长久以来都没有多大感觉的肉棒,但今天在另外一个男人面前却带来了不一样的刺激感受。

这或许只是心里上的刺激形成的那种感觉,毕竟那根肉棒还是那根肉棒,只是现在做爱的环境里多了一个能让自己刺激与兴奋的另一个男人。

谢斌半蹲着抱着白莹上下抽插着那根肉棒,要知道这种姿势的体力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这里面夹杂了这个男人长久以来强壮而结实的身体素质,又同时考验了他的耐久能力。

白莹被这种场景下的刺激激起了娇喘的呻吟,她手死死的搂着谢斌的脖子,现在她可以尽情的呻吟了,嘴里却含煳不清的说着:“他..他..他射了!”

谢斌一把将她提了起来,提起的一瞬间就见一条白色的液体带着丝线从她的玉洞里流了出来。

白莹一把搂住了谢斌,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见一张秀脸贴在了自己的面门上,紧接着自己的嘴唇就被她疯狂的含咬了起来。

“我要!”白莹说完这句就把头深深地埋在了他的肩上。

谢斌看了一眼古南那早已泄了气的肉棒,只有无奈的摇了摇头。

她将白莹放在了沙发上,待自己褪去了全部的衣服后,白莹才发觉这个男人是多么的雄伟健壮,那八块扎实的腹肌,腿部矫健的肌肉线条衬托着胯部那根粗大的阴茎,这是任何女人看了都无法抵住诱惑的杀伤性武器。

他一把将白莹的裙子从下往上撕了个干干净净,然后把她又从沙发上拉了起来,让她一手扶着沙发的靠背,同时提起了她的右腿,就将那根粗大的肉棒对准她那还冒着白浆的玉洞勐然插了进去。

白莹来不及捂住嘴唇,只听客厅了回荡了一声长长的喊叫,然后就是不停的喊叫与娇喘。

谢斌侧着身子一手提着她的玉腿,一手揉捏着她的奶子,胯部疯狂的抽插带出了兹兹兹的水浪声。

白莹被顶撞的将沙发都推移了当前的位置,可她还是死死的紧抓着沙发不曾放手,以至于她后来才发现她硬生生的在客厅里推着沙发转了个圈圈。

这个男人的粗野与持久的耐力加之他那又粗又长的阴茎,已经彻底让白莹陷入了疯狂的兴奋之中。

当然这里面自然也包含了某种异样的刺激,比如在老公面前与这个男人做爱,就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体验。

谢斌对于这个女人腿上的丝袜那向来都是占据主导地位的,他的兴奋点完全是取决于这个女人腿上穿着的这俩条丝袜。

如果换种方式来说的话,要是女人不穿丝袜就跟他做爱,那可能最痛苦的不是他,而是那个女人。

为什么这么说,原因很简单,刚才已经说明,他的兴奋点完全是在丝袜上,而不是女人的阴道,阴道对于他来说,那只是一个做爱必要经历的一种过程,是女人天生自带的一种性结合生理器官,而他更偏重于性爱前的这种视觉上的兴奋,这就是为什么他屡射不衰的原因,如果换成不穿丝袜那估计能不能射都成问题。

白莹自然是无法承受他这在种在极度兴奋下所作出来的冲刺的。

她唯有任凭这个男人撕扯自己腿上的丝袜,其实她自己也很享受这种感觉,他觉得这个男人要不是喜欢自己,他大可以射了以后穿上裤子就走。

每次感觉他的冲撞都显得那么饱满有力,加之视觉上他那鲁莽中夹杂着力学上的肌肉收缩,这就更加刺激了这个女人视觉上的盛宴。

谢斌此时一把将她按在了沙发上,她很配合的将两条玉腿大大的张了开来,她现在已经知道这个男人的饥渴点全在了自己这两条腿上。

所以她乖乖的将腿上的丝袜褪到了脚裸上。

谢斌发现这个女人已经在开始在解自己了,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因为四目相对间,他什么也没说,而她却已知道了该怎么做。

她看着白莹咽了一口吐沫,两手同时握住了她的脚裸,胯下阴茎往前一刺,就将整根肉棒再次插进了她的玉洞里。

白莹依靠在沙发上,谢斌却半蹲着继续抽插着她的玉洞,白莹眼神有了一丝迷离,胸前的双乳左右摇摆不定,她有点含情脉脉的看着谢斌轻轻的说了句:“射我里面。”

谢斌看着她也是一阵无法抑制的兴奋:“把舌头伸出来。”

白莹闭上眼睛嘴唇一张,就见那根玉舌伸了出来,谢斌像见了美味佳肴一般往前一凑身,就将它含在了自己的嘴里。

两人尽情的吮吸着,直至谢斌将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射到了她的身体里。

她一动也不想动的紧搂着谢斌的身体,身下的阴唇却还紧紧包裹着他的阳具,即使精液从肿起的阴唇间流到了沙发上她也一点不在意。

在此以一首不知何古人作的一首小诗来结尾第一部的结局。

《为有源头》

郎多容貌中奴怀,抱住子中脚便开。

擘开花瓣,轻笼慢挨。酥胸汗湿,春意满怀。

郎道:姐呀,你好像石皮上青衣那介能样滑,为有源头活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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