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没用印尼话让同伴听懂,就表示山托索这几句是故意要说给绿帽公听的,看着肥胖的屁股在老婆动人的双腿之间起伏、蠢动,陆岩城即使有点不爽,但自己想要淫辱妻子的欲望是如此强烈,因此虽然很想对占了便宜还卖乖的死胖子踹上一脚,不过一想到愿望已然成真,他也只好隐忍了下来,毕竟这是自找的,很多类似的状况可能难以避免,所以既然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心胸不敞开来又如何能走上奉献娇妻这条路?

高上高下的体位对胖子而言必然比较吃力,眼看他快速冲刺了十几下以后便开始缓慢下来,这种明显体力不足的现象让人不免让人有些泄气,因为每个旁观者都希望能看到美女被干到唉唉叫的画面,可惜假猫王是中看不中用、现任者又是个性能力正在衰退的中年人,所以陆岩城除了期待后继者能出现一、两匹黑马以外,他也不禁有些后悔起来,或许一开始就让小白在沙滩上让那群年轻小孩大轮一场会更刺激?

肥胖的粗屌加上双手使劲地搓揉乳房,一时之间倒也让曹若白眉眼含春,偶尔还会露出喜悦的表情哼哦个几声,或许这是因为第一次被人轮奸的新鲜感所导致、却也有可能是当众宣淫所引起的快感,听说有很多女性做爱时喜欢被陌生人偷窥、甚至刻意制造机会让熟人加入,无论原因是哪一项,望着老婆那依然会露出羞赧神色的淫荡模样,陆岩城还真摸不透自己的枕边人是早就曾经沧海、或当真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女孩?

胖子的两只手是既忙碌又恶毒,他不仅愈来愈用力的挤压捏揉,并且还掐拧拉扯样样不缺,那对一再被高高拔起再重弹回去的漂亮小奶头,即使看起来可怜兮兮,可是在震荡跳动的过程当中,那种巍颤颤地丰满与结实感,端的是美不胜收!

不过人肉毕竟不是牛皮,就在山托索一个狂插到底,双手却也更加使劲时,再也忍受不住的娇嫩人妻终于轻呼着说:“啊、轻点……这样会痛呀……噢、呼呼……怎么会变这样呀?”

如果不是最后这个疑问句、再配上小白盯着自己乳房猛瞧的紧张模样,陆岩城也不会注意到这幕令他心头一荡的情景,原来刚被恶意释放的那对小奶头这时竟然又膨涨了一圈,而且尖端还凸起一颗米粒般的粉红色肉疣,看着它似乎正在喷出一种近乎透明的澹白色汁液,他不禁挤向前去想看个究竟,没想到老婆这时却迫不及待地拉着山托索的手臂在哀求:“喔……快、快点帮我舔胸部!……快点来吸我的奶头……呜呜……人家的奶子好像要爆炸了。”

屁股逐渐松弛下来的胖子停止顶肏,他两手爱抚着美人儿的大腿,但却回头瞄了一眼陆岩城以后才得意的说道:“看见了吧?女人就是喜欢被玩的既痛苦又快乐,这样她们才会爽到心坎里;嘿嘿,你的女人到目前为止表现的都不错,接下来应该要叫她放开来好好浪给你欣赏了,呵呵……你想不想听听她叫别人干爹或老公的嗲腔淫调?”

尽管胖子说这些话时是背对着陆岩城,但与曹若白面对面的他其实还同时在挤眉弄眼,那意思不外乎是要淫荡人妻配合他的说词表演下去,虽然美人儿有点不明就里,不过仍然大辣辣地双腿一夹把山托索搂进怀里,然后才凝视着自己的老公柔声说道:“来吧,亲爱的,快来亲吻我的奶头。”

差点产生错觉的陆岩城还以为小白是在呼唤自己,但继而一想才明白那是在邀请山托索,刹时那种打翻醋醰子的滋味与遭老婆背叛的怒火,混合成了一股怪异的心理,虽然一时之间尚且无法厘清那是什么,不过带着报复及惩罚的念头并非一闪即过,事实上这位绿帽公的心湖这会儿可是波涛汹涌。

然而根本没人管他这时候在想些什么,因为死胖子正搂住曹若白的脑袋在狂吻,两人那副难分难解的亲热姿态才是众所瞩目的焦点,由于无法看的真确,安华还特地挤到陆岩城身旁细细端详,当山托索再次缓缓耸动着肥胖的屁股时,这老小子还用肘部碰了一下人家老公的手臂说:“你的女人配合度不错,我要是你的话一定要把这种一流的骚货娶起来当老婆,台湾人不是有句话说娶婊来做妻不如娶妻来做婊,这两者之间的快乐与差异何止以千里计?呵呵呵,假如小兄弟有意让贤的话,我倒很有诚意想取而代之,怎么样?咱俩是否另外约个时间就此事商量一下?”

这番话委实令人大感意外,陆岩城怎么想也不会料到有人会当面跟他提出这种荒谬的议题,尽管小白此刻正在让别的男人奸淫,但他可从未想过要把太太让渡出去,因此在略加思索过后,他忍不住偏头盯着老色鬼警告道:“你少在那边动歪脑筋,我的女人既不缺钱也不可能留在你身边,如果你再继续胡说八道,小心我马上就取消这场游戏。”

因为他俩是用英语交谈,所以其他人并无任何反应,不过老色鬼虽然碰了次硬钉子,但仍露出一副斯文却跪异的浅笑回答道:“诚如阁下所言,这既然是场游戏,我们何不让女主角更投入一点呢?说不定她想要的玩法会比我们设想的更精彩、更有趣,当然,她是你的女伴,一切仍得依你的意见为主,只是若有可能或机会的话,我衷心希望你能将这项提议列入考虑,谢谢。”

老家伙肯定花钱玩过不少次这类型的性交游戏,只是他虽然想得美、也不停在打如意算盘,可惜他想要的何尝不是陆岩城所要追求的?

否则别人何必把鲜嫩欲滴的美娇娘奉献出来?

可能有很多已婚男人的内心深处都有淫虐枕边人的怪异愿望,不管那算不算变态,但能拥有叫人一看就想入非非、并且食指大动的尤物级老婆者能有几人?

所以这回陆岩城几乎是嗤之以鼻的应道:“你老先生就别再胡思乱想了,作人要懂得把握当下,也就是眼前有的才重要,我相信以你的年纪一定明白这个道理。”

再度碰到钢钉的色老头并不气馁,但此时此刻他也只能面露苦笑,因为若再死缠烂打下去不仅无品无德,而且很可能会导致不欢而散,幸好这时沙发床上的景色恰好解除了这份尴尬,只见曹若白双手一下子紧攀着山托索的肩膀、一下子又拚命摩挲对方的胸膛,同时两脚还不断蹭蹬着说:“喔呀!用力……再插深一点……啊、快点……尽管用力顶进来没关系……噢、噢…哎哟……你怎么不再狠一点呀?”

连陆岩城都以为在小白如此哼呵哀求之下,死胖子应该会使出吃奶的力气来个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没想到山托索却只是快速抽插了十下左右便突然翻身下马,并且还捧着他那根湿淋淋的肥屌喘息着说:“你又没叫哥哥、喊老公,我干嘛现在就让你爽上天?嘿嘿,想要享受连续的高潮,还是等你懂得该怎么听话和服从以后再说。”

望着头也不回就走下床的死胖子,曹若白的眼神有些饥渴和空洞,但她并未开口要求或说出片语只字,她就仰卧在那里与自己的老公对看,脸上的表情似喜又忧,使得陆岩城也搞不清楚她究竟快乐与否,不过当老公的倒很了解她个性里倔强的一面,临阵退兵的山托索想再获得她的青睐只怕已无可能,因为女人最讨厌在紧要关头不肯补上临门一脚的男生,何况现场还有一群牛郎在排队。

接棒的阿利一上去就展开强攻,这小子可能是等待太久,因此一上场便毫不保留,只见他一会儿抱着美人儿正面冲杀、一会儿又架住单脚旁敲侧击,那根短小精悍型的肉棒彻底发挥威力,在经过一轮左冲右突及舔胸捏奶的折腾以后,他还意犹未尽的小白整个人翻过来从后面大肆顶肏,那股狂野的模样和气喘如牛的怪音,配上曹若白嗯哼不绝的叫床声,立即让其他人都不知不觉的更往床中央靠近过去。

唯一例外的是山托索,这家伙为了要享受第二回合的快乐,刚才刻意在射精以前就熘之大吉,图的就是要保留体力以便有根硬梆梆的武器能够再拚一场,他自以为这份心思无人知晓,可是安华和陆岩城却早就一眼看穿,而且这家伙毕竟仍在兴头上,在肥屌依然处于敏感状态之下,为了避免功亏一篑,他只好来个众人皆进我独退,兀自一个人躲到墙边去休息。

体能和精力如何这时绝骗不了人,看似瘦弱的阿利其实耐力颇佳,眼看他横冲直撞已有四、五分钟,可是抽插速度丝毫未减,瞧着那不断撞击小白下体的结实臀部,在霹哩啪啦的声响当中,不时还会夹杂着他畅快的喘息和讲话的口音,由于说的是当地语言,陆岩城完全听不出名堂,不过从同伴与他互相呼应的情形观之,那种羡慕且热切的喟叹和表情,应该是对美人儿的一种讨论与赞美,也许对这群牛郎而言,眼前的台湾少妇根本是他们从未接触过的宝贝。

阿利一直采用正面攻击,除了曹若白的双腿不断变换高度以外,他几乎没出现过任何较为特殊的动作,不过从老婆的神色越来越迷离、精神也愈来愈恍惚的状况来看,若非哼哼唧唧的小荡妇已濒临高潮、否则便是正在大干特干的牛郎另有动作,为了要证实自己的判断无误,陆岩城立即蹲在床边歪头一看,果然环抱在雪臀下的那双魔爪始终都没闲着,它们有的跟肉棒挤在一起抠挖阴道、有的则忙着在掏弄菊穴,盯着那几根沾满淫液的手指,这位当老公的只有自叹不如,因为他通常都是一边肏一边用手指头去照顾后庭,如此三管齐下的玩法委实是别出心裁亦是始料未及。

就在陆岩城刚站起来的那一刻,阿利忽然转头看着安华不知说了句什么,就在其他男人都还没起哄之前,小白已经神色紧张的挥着右手说:“欸,不行!这个人想直接走我后门,史帝夫,你快告诉他们想玩旱路的话一定要抹润滑油,要不然我一定会活活痛死!”

突然听到自己很少使用的洋名,陆岩城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才有些不解的问道:“你又不懂印尼话,怎么知道他要搞你屁眼?”

也不晓得是因为兴奋还是有点害羞,只见满脸潮红的曹若白眼神迷蒙地瞟着丈夫说:“这种事就算他不讲我也能明白,何况他已经上我都上了老半天了,他的下一步要干什么我怎会不知道?”

看来对方三管齐下时自己的老婆就已经心知肚明,女人这种奇妙的心思总让男性有些困惑,不过没等陆岩城有所反应,安华只是弹了一下手指,身材较高的仆人便不晓得从哪里抓了一管像填缝剂的东西出来,山托索可能怕引起不必要的误会,所以连忙解释着说:“这玩意不是硅利康、而是挺高级的润滑油膏,打一次可以维持五个钟头的效用,并且绝无副作用。”

“打?为什么是用打的而不是用抹的?”

一肚子狐疑的陆岩城可不想老婆被人玩坏身体,因此郑重且严肃的警告道:“玩归玩,你们最好别胡搞瞎搞比较妥当,凡是任何有害的物质都不要使用在凯蒂身上,明白吗?!”

瞧着绿帽公慎重其事的模样,山托索干脆跑上床先把曹若白的娇躯翻转过来说:“你就这样趴着把屁股抬高,然后我叫阿利先涂抹在阳具上再帮你打十CC进肛门,有点冰凉,但是你尽管放心,绝对是法国贵族专用的舶来品。”

趴跪在床中央的曹若白可说是淫态毕露,那种高蹶着雪臀一副甘于任人宰割的表情,看的陆岩城是既心痛又有着奇异的快感在心底不停发酵,越美丽的女人就要越淫荡、愈端庄的女人就得愈下贱,这一向是他追求的目标,也是他会想虐妻的一大主因,但是等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要说他没有不舍与吃醋绝对是骗人的,尤其是当阿利在龟头上涂抹那种澹绿色的润滑油时,老婆眼中那种贪婪的光芒更是让他为之气结。

跪在曹若白后面的山托索把大约七公分长的射出导管缓缓插入肛门里,他一面像在打硅利康似的把润滑油注射进去、一面还饶富趣味的说明道:“这是由八种植物提炼而成,不但清凉解毒、而且可以食用,这样才不会在使用以后就无法继续享受吹喇叭的快乐!”

这几句话表面上是说给绿帽公听,骨子里当然是在告诉美人儿别忘了要继续用嘴巴帮他们服务,事实上曹若白本身就对男性的生殖器很感兴趣,尤其对大龟头和大懒葩更是情有独钟,根据她告诉枕边人的说法,只要一看到龟头特别大的阳具,她就会忍不住想用舌头去舔,至于大懒葩则代表那个男子的库存丰富,射起精子来绝对过瘾,因此拥有这两项之一的牛郎必然容易讨得她的欢心,假如是双料冠军的话,恐怕会令她爱不释手吧?

正当陆岩城仍在胡思乱想并且暗自推敲之际,已经注射完毕的山托索扬着手中的润滑剂不知说了一句什么,早就等在一旁的阿利立刻跨站过去,这会儿他似乎并不着急,在双手紧紧抓住曹若白的纤腰以后,他还等纳铎及拉登都分别爬上床的那一刻,才把预先就安在菊蕾上的龟头狠狠顶了进去,然而景况并不如某些人料想的那样,可能是他的尺寸杀伤力相对有限、也可能是两人都上了润滑油的缘故,因此他才一个扭腰耸臀,整支肉棒便完全消失无踪。

美人儿虽然回头望了一眼,但却没有发出呻吟或说句什么,她就趴跪在那里准备承受另一轮的蹂躏,看着她垂首散发的浪荡模样,陆岩城只能在内心反复质疑问着说:“自己和老婆都已走在离经叛道的路途上,难道这就是我想要追求的超越吗?”

不会有人晓得他在扪心自问、更不会有人理会他正在思考什么,因为一插就全根而入的阿利已开始顶肏起来,眼前的水蛇腰与葫芦臀才是其他男人想要聚焦的地方,所以一等安华也爬上床跪在曹若白的脑袋前面时,室温马上又往上升了一格,每个人都知道精彩好戏就要上演,只有浑然不知的凄美少妇在垂荡的双乳皆落入人手以后,才猛然惊觉到前面还有一个男人在等待,当她抬头看见那根近在咫尺的怪肉棒时,才再次回眸望了众人一眼,但是她既不慌张也没拒绝,而是用一种悠悠的口气叹息道:“啊……真的要被一起上了………”

说话的那一瞬间,她的眼光是勾挂在老公身上,但随即便回过头去接受安华的指挥,只听老色鬼嘿嘿一阵淫笑,然后才命令着说:“来,好好表演一下你吃屌的技巧,这次的任务以完成深喉咙为主,我相信你一定能不负众望。”

为了要欣赏老婆的表情,陆岩城赶紧绕到右侧的床头去,因为这一幕正是他的最爱之一,要论及女人的美,帮男人口交时的神色变化绝对值得大书特书,若是一个女人在这种时刻由于五官走样而变丑,以他个人的标准而言便称不上是极品,所以在唯恐错失良机之下,这位绿帽公的两眼可是炯炯有神、并且睁得比龙眼核还大。

果然老婆没让他失望,就在他刚站定身体的那一刻,曹若白正仰头望着老色鬼,然后缓缓探出舌尖在龟头上点触,那种若即若离、偶尔还会与马眼错失而过的技巧,让人看的血液沸腾、忍不住想拍手叫好,但更撩人的并非这个,由于后面有阿利在狂插猛肏,因此摇摆不定的娇躯使得舌头更难固定在同一个点上,有时明明就将缠卷在柱身上面,可是脑袋一歪变成舔到大腿、有时转向去服侍被白色阴毛覆盖住的鸟蛋,却因为上半身动荡不安而使舌尖构不到阴囊,尽管安华在极力配合甚至想压制住那颗四处乱转的螓首,不过在郎有心、妹无意的游戏过程当中,搞了半天都还是蜻蜓点水而已。

嘴角泛出淘气的淫笑,两只手一直都撑在床上的曹若白,其实是在玩一段属于自己的游戏,她故意让舌尖点到为止、舌片总是不小心擦着柱身而过,目的就是想激发出男性更狂野的一面,这种戏码她当然和自己的老公玩过,所以陆岩城一看就心知肚明,可是其他人却全被蒙在鼓里,假如现场有面大镜子在旁边,那么绿帽公或许可以指点一下老色鬼,只可惜在配备不足之下,可人儿最放浪也最唯美的神情或许将就此错过。

口交时的美与媚,除非有多面明镜立在六合之处、或是同时有好几支镜头可以记录下来,否则曹若白的风骚与淫荡绝对无法窥得全豹,即使是身为丈夫的陆岩城已是个中老手都仍不满足,在亟思突破现状的狂想之下,今晚总算正式踏出了奉献老婆的第一步,接下来呢?

哪天才能让一位极品人妻自愿留下不守妇道的所有画面?

终于失去耐心的安华开始抱着美人儿的脑袋抽插,原本的轻哼慢哦转化成苦闷的呻吟,但那种声音并不代表曹若白正在受苦,相反地,那正是女性快乐的自然反应,即使那张艳丽的脸蛋有些凄楚,可是经验比较丰富的男人都了解,性交对像的身心越是愉悦,她们的神色反而越是苍凉,如此奇怪的对比究竟是与生俱来或是后天经验所导致,恐怕只有性学大师能说个明白。

恣意在摸乳抚臀的纳铎与拉登,开始轮流亲吻小荡妇的裸背,那种钜细靡遗唯恐会漏失一寸的贪婪模样,不仅让女主角连嵴椎都发出颤巍巍的律动,就连山托索也忍不住再度爬回床上,但是由于空位有限,这死胖子只能一边爱抚曹若白的大腿、一边伸手在她的胯下探索,瞧着这幅一马配五鞍的纵欲景象,突然发觉自己被冷落在一旁的普利马,当下不管三七二十一便一跃跳了上去,这一来到底有多少只手在同时享用老婆的娇躯,看得眼花撩乱的陆岩城竟然也无法一次就记算清楚。

在群魔乱舞的围攻之下,曹若白的呻吟声开始伴随着喘息出现,蠕动不安的躯体逐渐左摇右晃起来,她有时候会伸手想把安华推开,但她越是想逃老色鬼肏的就越用力,早就被干成深喉咙的嘴角不时有泡沫出现,那副流涎欲滴的淫贱表情,差点让当老公的也跳上去参上一脚,不过空间已经饱和,陆岩城若真想加入的话,只有钻到老婆下方去玩迎体向上的嬲戏,如此一来三位一体的大锅炒势必提前上演。

人家老公都还在考虑,穷极无聊的假猫王却已捷足先登,他晃荡着软掉的老二凑上去不知在叽咕什么,不过没等他和众人讨论出一个结果,正在快马加鞭的阿利忽然迸出低沉的怪吼声,眼看他就将尽情且痛快地灌溉后庭花,其他人照样推的推、拉的拉,硬是强迫他来个悬崖勒马,只见心有不甘的小牛郎瞪着自己的肉棒在胡乱扫射,虽然有一部份精液就射在曹若白的雪臀和会阴部上面,但无法直接内射在美娇娘直肠里的懊恼,依旧令他涨红着脸在不断鬼叫。

差点就摔下床的阿利跌跌撞撞地走开以后,假猫王的提议马上获得安华的首肯,这次是由后发先至的普利马躺在床上,当曹若白一跪骑上去,眉头立即皱了起来,因为这根东西够硬也够大,她连试了好几次才勉强套进三分之二的长度,只是等在后面的山托索早就失去耐心,他大声喝令小荡妇伏身趴好,紧接着便握住肥屌硬生生的肏入肛门。

这回可怜的少妇仰头发出了哀鸣,山托索的武器虽然不长,却绝对够粗,所以跟之前小号的阿利不可同日而语,何况这时阴道里还塞着一支大号的,因此在前后夹击之下,她岂敢掉以轻心,然而夹心饼干的态势一摆出来,前面的安华怎可能不更进一步地玩下去,只不过这时等在那里的可不止老色鬼一个而已,看着纳铎和拉登一左一右的并排而立,曹若白即使心头一凛,但也下意识地连舔了好几下嘴唇,毕竟这种阵仗有点吓人,在不晓得对手会一个一个来或是同时一次要舔三个龟头的情况下,要说有哪个女人不会心头忐忑才真是在骗鬼!

◇◇◇猛烈而强悍的上冲下顶随即展开,山托索的大肚子使他很难尽情施展,原本就不长的肉棒几乎只能发挥一半作用,但是拜大龟头之赐,曹若白还是感觉得到那股威力,仍属新鲜级的菊蕊被用力撑开时,这位年轻少妇依旧会愁眉苦脸的发出苦闷的呻吟,不过这并无法唤起普利马的怜惜之心,在一面狂挺屁股急插乱抽当中,这家伙不仅两手使劲搓捻着奶头,有时候甚至也会咬住台湾美女的香肩啃噬。

哼哦不绝的美人儿偶尔会抬头望向老公,那凄楚的神色及微张的红唇,彷佛是有话要说又好像是在发表无言的抗议,叫人看的是满心不忍却也淫欲更盛,结果是陆岩城还来不及出言安慰,老色鬼便已伸手按住她的脑袋说道:“先让你轮流每支都舔一分钟,然后就看你表现如何了,要是敢偷工减料,小心我们三支合在一起把你的小嘴干烂掉。”

这段英语曹若白可能只是似懂非懂,所以她一伸出舌头便同时舔到两颗硬硕的龟头,那是纳铎与安华的命根子,一老一少几乎同时发出了愉快的叫声,他俩相视一笑以后便开始抽动起来,那种浅入急出、并且是你退我才进的玩法,由于两根阳具常常会因配合不好而撞在一块,竟然惹得女主角忍不住两度轻笑出声,瞧着小荡妇如此烟视媚行的表现,老是被晾在一旁的拉登干脆单脚跪到床上去叽咕了一句。

干这码子事有时语言不通也真的无所谓,光是凭他这个动作和指着自己下体的猴急模样,曹若白马上就伸出右手握住那根硬若顽石的东西,就从这一刻起,三位一体已经不足以形容战况之激烈,除了被前后夹攻和嘴巴开始尝试让双龙同入一洞以外,美人儿的右手更是把手枪打得有声有色,瞧着拉登那副爽到歪眼斜眉的舒爽表情,一直想东山再起的假猫王随即便爬了上去。

这次假猫王一样学同伴在那边舔背抚胸,要是普利马不愿让贤的话,他摸不到奶子便转向去帮山托索抠挖肛门,这一来拥挤不堪的后门便产生了很可能会因爆裂而受伤的危机,有点紧张的女主角当然想要快点摆脱,然而她愈是摇头摆尾的不断挣扎,安华和纳铎两人便将她的脑袋压制地更彻底,就在场上的男人动作都越来越焦躁的时候,想要出声呐喊的曹若白喉咙才甫一放松,两颗觊觎多时的龟头立即同步挤进她的口腔里. 这一幕让两个忙着手淫的仆人全都睁大了眼睛,那种目瞪口呆加上色欲熏心的诡异表情,叫人只要见识过一次便会难以忘记,而绿帽公自己也好不到那里,瞧着老婆两帮腮帮子都鼓起来的淫靡模样,他不但皱着眉头猛搓裤裆,甚至两条腿亦因兴奋过度而一再颤抖,随着安华和纳铎开始挺动与抽插,那张令他引以为傲的漂亮脸蛋正在不断变换出梦幻且迷人的色彩。

有时是单边鼓起、有时是两边同时被顶住,交错在口腔里的两支肉棒似乎让曹若白有点难以呼吸,但为了要顾好最佳女主角的本份,她好像并不以为苦,无论男人怎么顶肏或抽插,所有的花样她都乐于照单全收,嘴角虽然没被撑裂,不过越来越红的脸颊意味着两支阳具正在愈钻愈深,然而陆岩城既未出声帮她解围也无意干预,因为只要她还记得帮拉登猛打手枪,那就表示曹若白仍处于游刃有馀的阶段。

在安华的指示之下,一次同时舔舐过三颗龟头的女主角总算有机会喘息了几秒钟,不过休息过后马上又得忙着帮拉登和老色鬼一起大吹特吹,被晾到一旁的纳铎忽然出了一个怪招,男人之间经常会互相调侃需不需要帮忙推,以前陆岩城顶多认为那是一句玩笑话,没想到这小子竟然跑到山托索背后去施展这一招,而且更奇怪的是就在他的推波助澜和其他人的加油打气当中,满头大汗的死胖子真的撑不到半分钟就一泄如注,幸好他懂得遵守规矩,尽管嘴里大喊大叫,却赶在千钧一发之际把肥屌拔了出来,否则难免会被同伴一脚踹到床下去。

纳铎这一推推出效果以后,也没征得谁的同意便自行翻身上马,只见他在尽情驰骋之馀还不忘拍打美人儿的雪臀,那姿势就宛如战士在鞭笞胯下的座骑全速奔赴前线一般,刹那间便把曹若白物化成一头可以任人恣意呼唤和差遣的牡兽,瞧着完全浸淫在无边欲海里面的鲜嫩娇妻,陆岩城突地多了一曾感触与觉悟,假设,让每个女性都经过与此类似的调教及体验,是否她们就离『为妓之道』已然不远?

普利马一跟纳铎合在一起夹攻,威力立即明显增强了许多,他俩似乎比较有默契,经常能够同时顶入再同步退出,就像是训练有素的突袭小组,随时都能给予敌人致命的一击,那种狠狠冲撞上去的?

啪声响,就犹如非把曹若白的下体一举捣烂才肯罢休一般,只不过看似应接不暇的年轻女主角,那只纤纤玉手可从未离开过拉登的生殖器。

猛的不见得能持久、强的不一定就会赢,陆岩城才刚想为生龙活虎的普利马下个较好的评语,不料对方却突然大喊大叫起来,由于听不懂这家伙到底在鬼吼什么,因此他还愣了一下,但是其他人可就不同了,反应最快的是纳铎,只见那位小牛郎连肉棒都没从肛门里拔出来,便抱着曹若白往左侧倒卧下去,而且就在众人忙着要把快枪侠拉到地上去的时候,这小子竟然姿势都懒得换便直接把老二捅进湿漉漉的秘穴去大干特干。

挺着笔直的阳具在凌空溅射,意犹未足的普利马还想拉住美人儿,不过其他人三两下便把他拽到床下去凉快,根本没人管他仍在地上捶胸顿足,而就在那一瞬间陆岩城发现老婆脸上闪过一丝失落的表情,那种希望未能如愿的眼神叫人印象深刻,莫非她是期待那家伙能搞久一点、或是她曾企盼让这群人射精在体内?

要不然在热奸依旧持续进行之际,她眼中怎会闪烁着短促的寂寞?

从后面抱住美人儿的纳铎不仅可以狂搓硕大的双峰,而且三不五时还能够分出一只手去逗弄阴核,这招花开并蒂用来对付女人似乎颇有成效,因为才过了一分钟左右,曹若白的右腿便主动愈抬愈高,当角度到达一定程度以后,肉棒在阴道口奋力进出的镜头即可一览无遗,如此近距离观赏的画面绝对比看成人电影更有趣、也更有震撼力,所以假猫王和安华两人不约而同又爬了上去。

为了让口交派的双龙入一洞能够顺利进行,纳铎赶紧改用最普通的正面顶肏方式,躺平下去的曹若白脑袋恰好垂在床缘外,这样安华他俩想怎么玩美女的嘴巴都很方便,并且他自己也能一面干一面欣赏精彩好戏,不过趁隙介入的拉登和阿利也没闲着,这两人除了把玩弹性一流的大奶子,甚至还牵着小淫妇的柔荑去帮他们打手枪。

这一幕既煽情又够味,惹得两个仆人把裤子全都脱了下来,瞧着那两支元气饱满的阳具,曹若白的双眸竟然不自觉地亮了起来,不过她并没有老盯着那边,在多方夹击之下,有时候她会闭上眼睛默默的承受、有时候却又摇头摆尾的呻吟个不停,但最令陆岩城爱恨交织的是她用眼尾瞟视丈夫时,嘴角那抹彷佛是在挑衅及讽刺绿帽公的浅笑。

夫妻俩打过许多次照面,但时间过的越久老婆的笑容就越诡谲难测,曾经自以为能够掌握她全部心灵的陆岩城,内心开始有些动摇,尽管对这类事情他俩有过极为深入的讨论,不过真正以身涉险的探索起来,某些无法预测的情绪和感受却叫他满心不是滋味,虽然他并不后悔、也乐于浸淫在奇特的快感与刺激当中,可是枕边人的身影似乎正在逐渐模煳及慢慢远去。

纳铎也舍不得射精,他在痛快地连续撞击了几十下以后,突然闷哼出声并且把湿淋淋的老二拔了出来,跟他换手的是拉登,这位中年人一上去就走后门,如此反其道而行的玩法马上让曹若白娇喘起来,因为爱走旱路的男人都知道,由正面直攻屁眼其实是女性最难承受之重,可能是角度或压迫感的关系,很多肛交经验有限的少女都很怕对像忽然采用这一招,如果追根究底的问她们原因,回答几乎都是感觉太过于紧密的缘故。

下面一换人,上面也来了次大搬风,老爱把龟头泡在台湾美女嘴里的安华主动退位,取而代之的山托索和普利马负责口交、假猫王与阿利则去爱抚曹若白诱人的胴体,总是甘于任人玩弄的鲜嫩人妻也从不罗唆,她顶多就是观察一下老公的表情而已,假如说这场大锅肏已进行过半,那么她水汪汪的媚眼是否意味着尚未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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