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战阳平,汉中归属的决战 攻天水,妇女能顶半边天

次日清早,我睁眼之时,龙儿长长、浓密的睫毛下水汪汪的大眼睛,正在注视着睡眠的我,嘴角甜甜的笑意透露出她此刻心情的愉悦。

“夫君,你醒了?”

“嗯!龙儿,昨晚睡得好吗?”我将她搂入怀中,柔声的问道。

龙儿柔顺的伏在我怀中答道:“嗯,龙儿只感觉从来都没有这么好过……”

我心中一股骄傲之情油然而生。轻吻着娇妻的额头问道:“身下还疼吗?”

龙儿闻言俏脸上微微一红道:“只稍稍有一些……却不像当初那么疼……”想起破瓜时的羞人情形,龙儿又将羞红的粉面深埋在我的胸膛。

我心中笑道:真是个脸皮薄的好女子,像一朵濯清涟而不妖的青莲,却不妨碍我揽入怀中亵玩……我心中不禁爱煞了这个遗世独立的小女子。

早饭时,我挽着有些不良于行的龙儿出现在偏厅之时,我的爱妻们笑容中,表达出来的更多的是了然和包容。

晴儿扶着龙儿到了座位前,贴心的取过一个软垫替她垫好。

芙妹将亲自煲好的老鸭汤盛出一碗来,递到龙儿的眼前。

龙儿微微的笑了,她终于体会到了家的温暖,而这也是我最希望看到的情景。

英雄气短儿女情长,但是军中还有大小事等着我定夺,早饭后,我强忍着贪欢之心辞别了对我依依不舍的众娇妻,走马徐徐回了办公的衙署。

蓉儿早餐的时候没有和我们一起,昨夜,吴晴送来的大量敌情报告需要尽快分析,蓉儿主动帮我承担起了这个责任。

这本来应该是我的任务,可是昨晚是我洞房花烛之夜,显然是分身乏术。

今早我见她依然未归,心知她必然是饮宴后,回到府衙挑灯夜读。

按照蓉儿的秉性,她断然不会如此的勤于政事,我猜测其中为了发泄心中不虞之情的成分居多——自己心爱的男人风光体面的迎娶了另一个女人,而她却是那个唯一不能见光的地下情人,换作是谁心里也都不会好受了。

为了哄蓉儿开心,我买了她最爱吃的柿面糊塌、贵妃饼和蜂蜜粽子,但是又怕太干难以下咽,又特意绕道朱雀大街上的老陈食坊买了当地最出名的甑糕和酒酿圆子。

当我大包小包的拎回了后衙,蓉儿一肚子的委屈瞬间就冰消玉解了。

“嗯,真好吃,这次算你有心了。”蓉儿看到都是她爱吃的小点心,蹦蹦跳跳的过来,抿了一口酒酿,又取了一块儿甑糕填到了口中。

我见我的心肝宝贝儿双眼有些干涩,眼中现了血丝,知道她昨晚定是哭过,原本的新婚燕尔、意气风发,一下子去了大半。

我心疼的把蓉儿搂在怀中,柔声道:“蓉儿,你打我吧,你骂我两句,这样我还好受点。”

蓉儿奇道:“好好的,我为什么要打骂你?难不成你又做了什么坏事?”

“我惹你哭了,我知道的,你昨晚定是哭了的。”

李白《怨情》道:“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

杜甫《佳人》有言:“但见新人笑,那闻旧人哭。”

以往我没有知觉,但是这一次,我的心却被深深地刺痛了,真的是锥心刺骨的痛。

蓉儿被我勾起伤心事,眼中噙着泪,却微笑着说道:“傻瓜,蓉儿那是高兴的!别忘了,我不但是你的爱人,也是你的师傅,是你最信赖、最依赖的人。”

蓉儿一面说,眼泪却禁不住吧嗒吧嗒的落下,自己心中也不能百分百确定,她是否依然是我心中那个无可替代的唯一。

“你心里有顾虑,有怨气就对我说,我宁可你对我激烈一些,也不愿你把事情藏在心中不说,你就是打我、骂我,过儿也是甘之如饴的。”

我心里对蓉儿是百分百的骄纵,她为我付出的太多,而我欠她的也太多;不忍心再让她受一点委屈,因为我已经让她受了太多的委屈。

“好了,肉麻的紧……”蓉儿在我怀中轻轻的捶了我一下说道。

“说是让人家对你发脾气,但是你一早上起来就对人家这么好,买这么多好吃的来堵人家的嘴,有些气也都消了,小滑头。”

蓉儿甜笑着伸出玉指来,在我额头上一点,显然是拆穿了我替她消火气釜底抽薪的小诡计。

我嘿嘿一笑,并不否认我的小算计。

蓉儿将螓首靠在我胸口幽幽的说道:“不过,你能猜到我心里不高兴,又能注意到我哭过了,说明你还在意我,所以我也就不气了。”

我诚恳的保证道:“以后,不,再没有以后了,龙儿就是最后的一个,我保证。”

蓉儿戏谑的道:“哼,你都说过了,男人靠得住,母猪都能上树,才不信你呢,袁洁洁呢?谢婉琴呢?不都是你的心肝宝贝儿?”

蓉儿显然是从我岳父那里打听到我向冷芳魂询问洁洁下落的事,所以她还是吃醋了。

我嚅嚅的说道:“就是龙儿是最后一个嘛,洁洁算是龙儿之前的……”我发现我变得滑头了,换做从前,我一定是脑子一热就一口答应下来,但是我现在说话,却懂得留下余地,不知道这是不是思想成熟的表现。

“死鬼,臭东西……打死你、咬死你……”蓉儿“恨”得咬牙切齿,我俩嬉闹着,她手中糊塌子上的芝麻粒,不禁都洒了一地。

我低头看到蓉儿绣鞋中露出脚背上一小片雪白的肌肤,知道她怕热,在我的后衙也不虞有人闯入,就偷偷的把袜套脱了。

那双白花花的完美小肉脚,晃得我双眼直发晕,我忽然灵机一动,嘴里含了一颗小小的糯米圆子,俯身就口嗪住蓉儿的娇唇,舌头顶着糯米小丸子,将它渡到蓉儿的口中。

蓉儿也不再和我打闹,媚眼如丝,双手环到了我的腰间,配合着我的动作,娇唇不断的吸吮,小小的丁香也吐到我的口中,和我的唇舌搅在了一起。

那颗香甜的圆子就在我们口中来回轮转,直到糯米都化掉,溶解在我们二人的津液中。

当蓉儿和我从浓情中醒过来之时,忍不住相视而笑。

蓉儿早就被我拥在了怀中,忍不住对我说道:“蓉儿总是觉得这样不好,人家不说是恋奸情热吗?或许等你累了、倦了,蓉儿身上这些毛病,你也会感到厌恶了……”

我叹了口气,心知是我娶了新媳妇,而龙儿确实也是乖巧又温柔的好姑娘,蓉儿真切的感到了压力,宠爱被分薄的失落感。

对着愁眉深锁的蓉儿,这个时候我不能含糊的敷衍:“你在我心中永远是那个亲密无间的完美爱人,指引我走出迷惘的精神寄托,以及我心中礼赞的生命女神……”

我肉麻无比的修饰之辞,排比之句砸出,就连一向洞察秋毫的蓉儿都被我侃晕了,忍不住咯咯的娇笑不已。

可见,热恋中的女人的智商总是会降低许多。

而我们的热恋期却并没有因为时光的推移,而渐渐褪色,反而还在日渐升温。

不得不说,这和我们每日里偷偷摸摸的耳厮鬓磨不无关系,从这个角度说,“偷情”的时光,对我们是如此的弥足珍贵。

军府毕竟人多眼杂,蓉儿和我也不敢太过明目张胆的白日宣淫,虽然我很想掀起她的裙子褪了她的亵裤,抄起她一双雪白的美腿,直接在书案上推倒蓉儿,但是这种事情,也只能在我脑海里意淫一番,实际上却不可能发生。

“好了,言归正传!”

蓉儿看到我眼中浓浓的欲火和微微失落的情绪,就知道我没想好事,忍不住促狭的笑了,牵着我的手到了沙盘前说道:“昨天晚上,根据总汇上来的情报,我将敌人已知的兵力分布都标注上了。你来看,这里是汉中的情形。”

我听蓉儿和我聊起正事,才略微收敛态度,向她指出的部位看去。

“嗯,南郑囤积了三十万石的粮草,阳平关有三万色目混编军团把守,但是旗帜却是诈称十万。从这里的态势来看,忽必烈是取道天水、祁山一线,准备突袭绵竹。”

“嗯,蜀道险要,我们的探子虽然过了南郑,但是却被剑阁阻拦下了,无法探察到川军在梓潼的防卫是否已经就位。我们现在与蜀中的联系,都要从荆州转递情报,一来一回却要耽误三个月的时间,中间情报的交换和协调本来就繁冗,如今就更是难以协调了。”

蓉儿不无担心的说道。

“暂时放一下,如果忽必烈真的敢打,我们就先拿下陇右,截断他的后路,然后再顺势南下,帮助我们的友军。”

我嘴角微微上翘,露出我标志性的坏笑。

蓉儿岂不知道我的心思:“你啊,只是这样,二哥会不会怪你知情不报?”

我摸摸鼻子说道:“现在就将战备分析发出,一个半月,等驿马到了,这边估计也早就打起来了,这个二哥也怪不了我,谁让通讯不畅呢。”

“你啊……”蓉儿笑着在我胸前戳了一下说道。

“报告!”门外有人前来禀报:“大帅,有成都来的信使求见。”

“请他进来!”我心说这可巧,正在这谈论着呢,蜀中就派来人了。

来人一进来,扑通跪倒,哭着说道:“三少爷,老奴是照我家少爷的意思,来报丧的。”

我听得云里雾里的,但是定睛观瞧,再结合“三少爷”这个称谓,我恍然想起道:“你是二哥家的发叔?快请起,到底怎么回事?”

我听他说来报丧的,心里不禁一惊,难道是致休的孟老大人辞世了?

“三少爷,我家少爷他……他命休矣!”蓉儿扶了颤巍巍的李大发起来,他悲声的说道。

这一句对我只如同是晴天霹雳一般,什么?二哥?“怎么回事?说细节。”看他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话,我忍不住催促他道。

李大发这才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出。

原来,孟珙回转成都,因为我和余玠的关系,他被顶头上司,川陕经略使杜泽明调到了西南与大理、安南相邻的偏僻的霸阿寨戍卫。

即使心中有了准备,这样的调令对我二哥来说,依然不啻于是晴天霹雳。

而我并没有得到消息,两个月前,我曾经派人往二哥在成都的官邸送去一封信件,不知道怎么辗转的落到了武修文的手中,信本身并没有什么问题,但是他将此事捅到了杜泽明那里。

这个名义上提调川陕的总督,就以里通卖国的罪名,将我二哥孟珙秘密逮捕下狱。

“这个月底就要将我二哥押往临安?”

我眉头深锁,心中大骂杜泽明这个软蛋。

杜泽明是出了名的嫉贤妒能,我二哥孟珙在川军中的声望日隆,他这素餐尸位的老家伙一直拼命找茬。

再加上他名义上提调川陕,但是关中是我的地盘,我与蜀中的联系,二哥一直居中协调,对于这点大家都心照不宣,也还相安无事。

而他这次悍然拿我二哥开刀,我怀疑他已经和蒙古人达成了默契。

安置好了李大发,我心情烦躁的在屋里来回踱步,蓉儿还想劝我几句,署吏来报告:“大帅,又有一位老先生求见,这是他的名刺。”

我接过一看,上面写着:“大理朱子柳”五个字,书风隽永,是朱老头一贯的褚遂良体。

我递给蓉儿,她点点头道:“是朱丞相的字,不过他似乎受了伤。”

我听了微微吃了一惊,赶紧吩咐:“请这位老先生到后衙来,不得怠慢。”

不多时,朱子柳被引进来,我见他身披重孝,不禁又是一阵心悸。

“朱老前辈,这是何故?”

朱子柳悲从中来,伏地痛哭道:“先师和陛下……”

蓉儿和我耳边如同炸雷一般,一灯大师竟然圆寂了!

还有大理国的皇帝段祥兴……

论辈分,他是一灯大师的侄子,但是他二人为什么会突然地无故身亡呢?

“不……怎么会?”蓉儿更是掩面欲泣,多年前一灯大师对她有救命之恩,十几年没有见面,此时竟成永诀,她一时很难接受这个现实。

朱子柳双眼含泪道:“家师隐居多年,而前不久,蒙古国师大雪山大轮明王谒罗赫纳,和他的师弟金轮法王到访……”大胜关武林大会,朱子柳曾经与会,自然记得金轮法王武功深湛,大能并不在其师之下。

我和蓉儿又是一惊,金轮法王的师兄?我隐约记得许多也是记载,确实有这么一位隐世的高手,也没想到今日又听到了金轮法王的消息。

朱子柳接着说道:“国主是被他们裹挟,而藏僧想以国主威逼家师和他们一起来长安找四绝的其他几位前辈,以及杨过你复仇。师父他老人家不忍见陛下受折磨,但是又不能与故友对敌……自愿废去了一身武功……但是,金轮法王居然要先师劝服天龙寺高僧说服高氏投降,师父……和国主不肯,就这样……被他们活活逼死了。”

朱子柳说到这里,早已经泣不成声,蓉儿和我听得也是揪心不已。

今天一日内,噩耗接踵而来,我仰慕已久却未曾谋面的一灯大师居然圆寂了,我心里不禁黯然:“朱老前辈,请节哀。渔隐前辈和樵子前辈……”

朱子柳恨恨的说道:“都被裘千仞那个恶贼杀害了。”

他说着解开衣扣,只见他胸前一个漆黑的掌印,胸骨已经凹陷,可见伤势极为沉重。

他辗转数月到达长安,只怕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

蓉儿赶紧请他坐下,替他把脉,一面取出九花玉露丸来让他服下。

朱子柳摇摇头推拒道:“老朽的使命已毕,就要随先师于地下,还望黄帮主和杨少侠替恩师报仇,将我尸骨归葬于恩师墓旁,老朽亦能含笑九泉了。”

我取出一颗镇心理气丹,强硬的塞进他的嘴里,等他咽了下去,才解开他的穴道说道:“你现在还不能死,难道你不想亲自替一灯大师报仇吗?”

朱子柳眼睛忽的一亮,但是想起自己现在已经是一个老朽的废人,又不禁一声叹息。

我说道:“我猜想,慈恩大师在一灯大师圆寂之时,已经杀生顿悟了。他杀害渔隐、樵夫两位前辈,却是为保全朱前辈,让你可以活着出来给我们报信。”

朱子柳一呆,紧跟着又摇了摇头道:“是耶非耶,一梦如是,生亦何欢,死亦何哀,两位师兄能常伴师父左右,也是他们的造化,老朽心中已不恨慈恩,只求两位能够替师父报仇,我愿助二位一臂之力。”

朱子柳不愧是一代贤臣,对待主子极为忠心,我忍不住又起了惜才之心,你武功废了治国之才却还在。

只要你不想死了,就算你一只脚已经进了棺材,我也要把每天的奏折塞进去,再把头天的奏本取出来……

又把朱子柳送走安顿好,我严肃的对蓉儿说道:“整备!蜀中的事情不能再拖了,陇右攻略押后,这次我要彻底打残、打怕蒙古人。”

蓉儿很明白我的心情,也支持我的决定,面容一肃,对着我点了点头。

晚饭之时,我在家里宣布即将出征的消息,妻子们都知道这天会很快到来,所以都默默的等我分派给她们工作。

“晴儿、龙儿,瑛儿,你们仨准备一下跟我走。”我首先吩咐说。

晴儿小拳头暗暗一攥,眼神中透着兴奋劲,几乎要笑出来,还是忍住了;龙儿则还是日常平淡的样子,点头答应下来;瑛儿略微迟疑一下,但是点头答应了下来。

我扭头对三娘说道:“家里的事,又要偏劳茵儿了,多帮我照顾点如是。”

三娘微微有些失望,但是她毕竟是大妇,家里的大小事务都要她张罗,就点头答应了下来。

我拉着如是的手道:“在家里好好听你大姐的话,好好照顾小二。”

如是知道自己无缘上阵助我杀敌,而我们的孩子还牙牙学语,说不利索话,她自然没法离开,也认真的跟我保证带好孩子,等我回来。

我又转向芙儿和无双,虽然她俩也知道我八成不会带着她们南下,但是还是一脸期待的看着我。

“别想,孩子们都小,你们去了就是添乱。”

二女都悻悻的噘嘴生闷气,但是我说的也是实情,她们去了只能让我分心,也起不到太大的作用,还不如专心在家带孩子。

我看出芙妹心里不舒服,又对她说道:“师傅要署理关中的大小事务,你跟我上战场,不如专心的在家,帮帮她也好、陪陪她也好,这样我不是也少点为家里的事情担心嘛,这样不好吗?”

芙妹听我这么说,也赞同我的话,再听说她娘也不会随军南行,她也就不争着要去了。

晚饭后,我串到了蓉儿所在的别苑。刚进门,就迎面遇上了在花园里闲聊的岳父和冷芳魂。岳父愣了下,问道:“来找蓉儿的?”

我摇摇头道:“来找您二老的。”

岳父点点头道:“蓉儿说了,你决定出征了,有什么事需要交代的吗?”

我很囧的看着他,话虽然没问题,但他轻蔑的神态好像等我交代后事一样。

冷芳魂噗嗤乐了,对我俩说了句:“你们聊,我先回房去了。”

我这才想起自己的来意,拦着她说道:“冷宫主,我正是有话对你说。”

冷芳魂看我这么严肃,也就回身坐了下来。

“怎么?想让我出战祝你一臂之力?”

我摇摇头,对她说道:“我今天来,需要你给我一个答复,我要求你,不再向我师傅寻仇。”

黄药师一听冷芳魂还与自己女儿有仇怨,不禁微微一愣,然后眼神中询问她究竟是怎么回事。

冷芳魂看着我,无比澎湃的气息锁定我,冷冷的问:“如果我不答应呢?”

我的护体罡气毅然反击,将我周身护卫起来,接着说道:“那就要接受我的挑战,我们两个必须要死一个。”我冷冷的回答道。

我心里想好了,她既然跟我的岳父都住一起这么久了,还没事一起洗个鸳鸯浴,想来当后妈的不会太为难我宝贝媳妇儿。

但是,这个老巫婆喜怒无常,我可不想远在千里之外留这么个祸害在家,所以先把话说清楚,她如果答应不再寻仇,我就可以放心大胆的南行,虽然她很狡猾,但是讲话应该还算守信誉;如果她不答应,我就端出马克沁把她打成筛子,决斗是决斗,我可没说我用什么武器。

她眼神忽然的柔和了下来,拉着我岳父的手说道:“药师,你看到了,这孩子确是真疼爱蓉儿,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

岳父被我俩云山雾罩对话搞得有点懵,狠狠瞪了我一眼,显然是要我给他解释清楚是怎么回事。

“我一会儿再向您禀报。”

我脑袋也还陷在当机状态,“药师”?

你们老年人还这么深情?

这下又有得八卦了。

我看老头儿真的有些怒了,这才整肃神态,赔着笑先把他稳住。

我被冷芳魂突然撤招晃了一下,眼见她促狭的笑容,忍不住问道:“冷宫主,还请你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关于冷铁心的问题。”

冷芳魂道:“那是我跟你说着玩的,只不过那个小子和我同姓,才说出来逗逗你,没想到你还真的当他是我远房侄子了。蓉儿丫头我很喜欢,自然不会让人伤着她,这样你还要和我打吗?”

我无语……

你耍我……

那还打个毛啊,真是的……

吓得我的小心脏扑通扑通的跳。

岳父这也听明白了一些,是“我”以为冷芳魂要为自己侄子向自己女儿寻仇,所以替自己女儿担下责任,替她和冷芳魂拼命。

冷芳魂突然说道:“好了,我们的事解决了,你们聊吧。”

说着就要回房间去。

“等下,我还有一个问题。”我把她叫住问道:“史嵩之是不是投靠了蒙古人?”

冷芳魂点点头说道:“可能是吧,听说你放出风要去临安找他,他就和小沈来找我,呵呵,他们当真以为我稀罕蒙古人许诺的护国圣女的位子。”

我心中了然,史嵩之感觉临安没有人能护得住他,所以从襄阳出来直接去了华山串联沈卿君,然后一起去投奔了忽必烈,顶替了霍都江湖总管的位置。

冷芳魂则是他们请出山来的,而她也对我有些好奇,所以才有了之后的一连串遭遇。

我心中忽然一动,问道:“冷宫主,请问你是西夏人吗?”

但是,冷芳魂则站起了身说道:“这是另一个问题。”

我不禁苦笑,早知道刚才就说还有两个问题要问。

她背着身,忽然对我问了句:“那天,你为什么不杀我?”

冷芳魂至今对那无影无踪的飞子儿心有余悸,她当时连施展白虹血遁大法和凌波微步,甚至还动用了八荒六合神功的空间凝滞的最高境界,都只能微微让我“梭”式狙击步枪的子弹偏离弹道0。

1公分,不过也是这0。

1公分的距离,才让她保住了一条性命。

我摸着鼻子说道:“我当时也不太明白,但是后来想清楚,大概是不想见一朵武林奇葩就这样凋谢吧。有你在,我绝对会鞭策自己在十年之内超越你。”

冷芳魂回头一笑道:“好,果然是够狂。”颇有深意的看了我岳父一眼,笑着扭头走了。

我收回目光,却感觉两道冷冷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我。“嘿嘿……岳父大人,今晚上月亮不错啊。”

毛!

今天是八月十八,天上哪有个月亮。

不过,我一句话倒是把我老丈人气乐了。

“你个混账小子,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五一十道来。”

我没办法,就把我们之间的恩怨说了,又讲了那天在余玠婚宴上,冷芳魂私底下诈称要找蓉儿寻仇,来扰乱我心神的伎俩。

“嗯,战斗心理方面,她确实是个不世出的奇才啊。”

我老丈人出奇的和颜悦色,一向恃才傲物的他,这次却如此推崇她,我看到了控制女魔头的希望。

我忍不住打蛇随棍上,眯着眼睛笑得很猥琐的试探道:“她再厉害,不也被您老降住了?咱们什么时候给您二位办喜事啊?”

我不怕他翻脸,男欢女爱,人之常情,他要是为这点事跟我翻脸,他就不是东邪了。

果然,老家伙看了我一眼道:“心之所系,情之所钟,又何须这些繁琐的套路?”

我一听,有门!

继续劝道:“我说岳父大人,话可不能这么说,人说:女人出嫁是大事,哪个女人不憧憬着自己风风光光的出嫁,看看您现在,飘逸风姿隽爽,萧疏轩举,湛然若神,怎么看也不过人及壮年;冷宫主的真实年纪我虽然不敢妄自揣度,但外貌上看,也都不过花信之年,所以,我认为没有什么障碍。”

我老丈人微微点了点头,眯着眼笑道:“灵鹫宫数百年的传承果然神异,我们探讨过许多古方,芳儿给我的启发也很大。”

我心中暗笑,都芳儿了,还不承认你俩好事将近?

只听他接着说道:“她对你小子知道逍遥派这么多事情,也曾经问过我。但是你小子身上的秘密太多,我也不知道你是从何得知,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我心说:你要是知道怎地?

难道就打算这么把我卖了?

他又自续道:“你猜的很对,她而今已然不年轻了,但是却不是修习了条件苛刻的八荒六合神功。”

“不是八荒六合功?”我心中微微一愣,禁不住勾起了好奇心。

“嗯,据芳魂说,那是她灵鹫宫的秘宝——闰年。服食了这种丹药,人体的机能就会大大的降低损耗,就像每四年才会出现一次的闰年。”

我老丈人忍不住叹道。

我心说:我靠!

这么牛叉,这不就是长生不老药嘛!

看来天山、昆仑山这些地方,住的真的都是些神仙,怪不得逍遥派的无崖子、李秋水不散功也都那么年轻,冷芳魂老妖婆子这不也有七十多岁了,天大的八卦啊:“那咱家每人一颗,岂不是都能活个两三百年呢?”

岳父笑道:“哪有那么简单,人力终难以和天道抗衡,虽然外表看似年轻,但是人体的机能还是会被天地之气侵蚀,百年之后,终是会成土灰,所以除了驻颜的作用,并没有其他更多的功效。”

我一听,这也好啊,要是给我些这个东西,我媳妇儿们肯定高兴坏了。“这个……您看看,能不能让冷宫主匀出个百八十颗来。”

老头笑了:“早知道你小子会问此事,拿去。”

岳父他扔给我一个瓶子,我晃晃,似乎没几颗,很无耻的当面打开看看,点下只有十颗整:“太少了点吧,还有您几个外孙女呢。”

这个数目,似乎能和我妻子人数对上号,不过我的那颗我还要给洁洁留下,所以,看来是没我的份了。

老头瞪我一眼道:“你当这药是地里的白菜啊?千年雪莲、千年首乌都是可遇不可求,你要是能把药材配齐了,再给你配个百八十粒也不是问题。”

我一想也是,总不能让一岁的孩儿就吃这药吧,怎么也要等个十几二十年,能凑齐就求老头再配点,要是凑不齐就算了,反正也不是人人喜欢到七老八十还显得像小姑娘一样,那不成妖怪了。

不过老妖婆子怎么这次出手这么大方?

这是对打伤我的赔礼?

还是怕了我的枪法向我示好?

出于谨慎,我还是决定问一句:“您说,这个东西吃了,对身体无害吧?”

我岳父摇了摇头道:“无妨,药材成分我研究过,都是些有益无害的成分,也没有相生相冲的成分,你放心好了。”

我一想也是,有这位制药大家把关,他总不会害自己的女儿吧,我这倒是又承了他一个情打好主意,我就不客气的把药塞到自己衣襟里。

“还有什么事吗?”

老丈人显然是下了逐客令,我本来还想邀他一起南下,不过转念一想,他老人家都快八十了,还是让他多享两年清福吧,于是连一灯大师圆寂的事情都没说,“没什么事了,我还有些事要和蓉儿交代,您看……”

他挥挥手道:“去吧。”显然是对我和蓉儿的亲昵已经习以为常了。

我进了蓉儿的屋,她还在书案前忙着写写画画,身前摆着碗盏杯盘,显然还没有吃饭。

我凑近一看,蓉儿正在看的是后勤调度配给的批文。

我双手搭在她肩上,柔声道:“天黑了,光线不好,晚上就别整理这些了。还没吃东西吧?不按时吃饭可不行,你这样我怎么放心南下打仗?”

看我来了就放下了手中的笔杆,起身拉着我坐下,然后坐在我腿上说:“没事的,我吃了些的。时间紧迫,早一点把预算做出来,也好吩咐下去,让辎重营先动起来。”

“这么急着打发我出征啊?”我打趣的问了句。

“我看是半年没打仗,把你这个孙猴子憋坏了才是真。”蓉儿听我好心当做驴肝肺,这么帮我筹划还要对她说风凉话,气的轻轻掐了我一下。

“哎呀呀……”我装作疼痛的呼叫,笑着一手搂着蓉儿。“孩子们呢?”我扭头看了看,我们的宝贝儿璇儿和破虏不在,忍不住问了句道。

“爹带去了,说有两个小家伙儿好处。”蓉儿对我说道。

我忽然有点毛骨悚然的感觉,老头子不会是拿我的小宝贝儿们,做活体实验吧?

不过,以他对自己家人护短的性格,想来也不会,不过我也不敢跟蓉儿提,怕她担心。

我一手把那账册拽到眼前瞅了瞅,微微皱眉说道:“这些账,应该交给小六做的,你怎么又揽过来了?”

晚饭的甜汤又是蓉儿最爱的酒酿圆子,我端起瓷碗,递到蓉儿的嘴边。

蓉儿的樱口迎上我递过来的汤匙抿了一口,接着说道:“小余还没熟悉新军的体系,而且对着他参谋营的那些牛鬼蛇神,也够他忙活一阵的了,你就允他喘口气吧。”

“不然你跟我去吧,让他留下看家,有他和擎山在,长安应该可保无虞。”

蓉儿听了我的建议也是怦然心动,很快她就压下了心中的渴望,对我说道:“还是别了,战场上不是儿戏,我要是去了,你就没有心思管别的了。”

“嘿嘿……你真了解我……”我微微一笑道。

“还好意思笑呢……”蓉儿青葱玉指在我额上一点,拿我这种惫懒的神情一点办法都没有:“要不,让爹陪你去一趟吧?今天听老朱丞相所说的,那个大轮明王,我心里总是不踏实。”

蓉儿靠在我怀中喃喃的说道。

“还是算了吧,几位老人家都上了年纪,虽然身子骨都还硬朗,但是蜀道艰险,我也不想让他们去跟着受这份罪。军中有大量武器,现在并不惧怕这些武功高手。所以,今天我见了岳父也没有把一灯大师圆寂的事情对他提起,等我们走了吧,蓉儿你再和他们讲这事。”

我忍不住吩咐一句道。

蓉儿并没有答我的话,只是枕在我的肩头,搂着我的腰说道:“抱抱我,这一去少说又要大半年才能回来,我都不知道想你该怎么办。”

蓉儿眼中忍不住又含了泪。

“想我了,就给我寄封信去,不管在哪,我也回来陪你。”我握着她的手,在她指尖吻了一下说道。

蓉儿知道我只是逗她开心,她心里确实开心的不得了:“哼,油腔滑调。”

蓉儿媚眼横嗔的瞥了我一眼,轻轻抽出被我攥住的玉指,却主动的闭目献上了香吻,我们再一次拥吻了起来。

蓉儿牵着我的手慢慢的引向她滑腻的腰间,我顺手解开了她的裙带。

很轻易的,我灵巧的双手解除了蓉儿身上的防备,她的衣衫散落一地。

“别……这会让爹发现的。”

“怕什么,我来的时候跟他老人家打好招呼了的。”我一面说着,一面继续使坏。耳边听得嗖嗖两声,我和蓉儿不禁都一愣,吓得停下了动作。

“你去看看,发生什么事了。”蓉儿推我一下。

我无法,有些不耐烦的将已经袒胸露怀的衣襟掖好,却发现院子里空空荡荡的没人,两边厢房里也没亮灯。

我眼睛忽然一亮,扭头关上门像大灰狼一样的笑道:“可能是岳父和冷宫主出去约会去了,现在院里就咱们俩了。”

还没等蓉儿起身系好裙带,她的外衣和长裙一下子都被我褪到了底。

蓉儿听我说岳父出门了,心里也是一松,也知道又要分离在即,也就不拦着我使坏了,一边帮我脱衣服。

等我们俩只穿着贴身的内衣相对之时,蓉儿凝望着我的贝式分头笑了。

“干嘛?对本帅的头型有意见吗?”我很得意的甩了甩头发问道。今日之帅非昔日的之帅,但是我当了三军统帅,满也说得通。

蓉儿看我骚包的样子不禁失笑,但是我们两个之间的情欲早就升华,根本不会在意这一点无伤大雅的调笑。

蓉儿双手环抱我的脖子,主动的迎上我的大嘴,搂着我的头和我深吻到一起。

情动已极之时,她的双腿也盘亘在我的腰间,一双修长的小腿和白玉般的双脚交叉的勾在我的臀后。

蓉儿的臀部靠在书案之上,整个人好似挂在我的身上,但其实我却并未受力太多,但是这种略显狂野的姿势却让我不禁食指大动,手也沿着蓉儿的浑圆的玉股滑向她修长的美腿之上。

我忽然心中一动,忽然想起今天早些时候映入脑海的那一双白嫩的小脚,于是,我低声在蓉儿耳边提出要求:“宝贝儿,用你的小肉脚帮我搓搓枪。”

蓉儿微微一愣,本想拒绝我的变态要求,但转念一想,自己用手套弄过,用口含过,还用屁眼夹过,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怎么?最近是不是跟晴儿那个坏丫头玩过了,试出好了?”她没好气的问道。

我笑着说道:“晴儿的大脚丫哪有你的一双肉乎乎的小脚美,我可是只对蓉儿一个人提出这种要求的。”

我对于这种有些受虐的做法本身十分抵触,但是却无法停止想象蓉儿一双小脚丫替我服务的画面。

蓉儿一听我这么说,心里更是高兴起来,而且她对我娶了小龙女分薄了对她的疼爱也深有压力,难得我今天主动提出要求,她怎么能不去尝试着满足?

“抱我到床上,我试试看,做不好弄疼你也不许怪我。”蓉儿吻着我说道。

我心里高兴,双手搂着蓉儿的腰,就要这样面对面的把她抱到了床上。

蓉儿灵机一动,顺手把半碗没有吃完的甜汤抄到手中,我却没有注意。

到了床上,蓉儿很乖巧的替我褪去衣裤,贼贼的一笑,从背后举出小碗,学着我白天的样子将两颗汤圆含入口中,然后俯身就口,一面用手套弄着棒身,一面将我的盘龙枪深深的纳入口中。

我双手向后撑着床面,享受着蓉儿唇舌的自由发挥,她灵巧的香舌在我龟头上不断打转,两粒汤圆也不断的被她的唇舌搅动着,她的动作是那样的细致,汁水沾湿了枪身前端的每一寸、每一分。

成倍的快感让我舒服的忍不住发出沉沉的哼声,腰部也微微的向上挺动。

蓉儿樱唇含得紧紧的,她如此吞咽了好一阵,还试着做了几次深喉的动作,但是口中含着一包汤汁,确是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完成深喉的动作,反而把她呛得忍不住咳了起来。

我吓了一跳,满眼歉意的替她拍了拍后背,示意她不要如此勉强自己。

捡起蓉儿吐出的圆子,我也没管是什么味道,微微皱眉的吞下了肚。

蓉儿看我像吞药一样勉强,忍不住笑道:“傻瓜,你这是为了表示什么?”

我有些尴尬,仿佛表错情了一样,或许只是单纯的为了逗她开心一笑而已,亦或是接着这种举动,分担下蓉儿受的苦处。

蓉儿见我眼中尽是爱怜和歉意,她眼中却显出幸福之色,双手却松开了我胯下的凶器……

我虽然没有催她,但是苦等半天也不见正戏,不禁有些着急。

蓉儿见我等的不耐烦了,才笑着伸出一只小脚丫来,轻轻的贴到了我胯下炙热的阳物上。

“嗯……”我俩同时发出一声呻吟。

我是被那温暖柔软的触觉所倾倒,估计蓉儿则是被我盘龙的热度烫到了,忍不住发出了声音。

蓉儿自幼熟悉水性,双脚自然极为灵巧,肉感的小脚在我的巨物之上来回搓弄,居然是不输于她一双柔荑的灵巧,让我身心都得到巨大的满足。

而蓉儿踏出了第一步,自然也不再腼腆,同时受到我的“声援”,更加放开顾虑,伸出脚趾来拨弄起我的龟头,然后又试着用趾缝去夹住我粗壮的棒身,可惜我的盘龙实在太过粗壮,蓉儿试了几次都未能如愿。

“害人的家伙,今天才发现它这么长……”蓉儿略微有些气恼的对我说道。

我低头一看,可不是如此。

蓉儿一只小脚居然只能将我的枪身覆盖大半,还有小半截露在外面,无怪每晚被翻红浪、夜夜念奴娇,把我的宝贝儿们都伺候的服服帖帖的,我心中不禁得意起来。

蓉儿放弃了尝试,继续用小脚揉搓着,接着她又试着伸出另一只小脚来,垫在我胯下,用她豆蔻般的玉趾和足背抚弄我的阴囊。

“嗯……蓉儿,我……爽死了。”那微微见汗的湿润触觉和蓉儿轻柔的体贴入微,更是让我爽得有些找不到北了。

蓉儿见我如此激动,更是卖力的搓弄着,她心里也极为兴奋,你情我愿的变奏性爱游戏,让蓉儿不禁生出一种高高在上,控制我一切的高傲。

她情难自禁的放宽了动作的尺度,开始蹬踏我的小腹和胸肌,还将小肉脚伸到我的嘴边,让我亲吻她的莲足。

我双手捧着蓉儿的脚,一面将玉趾亲吻一遍,又忍不住的将舌头伸入她的趾缝间。

蓉儿忍不住轻声呻吟出来,自己也忍不住开始用手刺激自己的蜜穴,一面用另一只小脚丫轻踏我的睾丸道:“咯咯……痒死了,变态的老公,蓉儿被你玩坏了,你把蓉儿变得这么淫荡,蓉儿恨你,蓉儿要欺负你……”

我听蓉儿对我撒娇,中间还夹杂着一丝施虐的快感,我知道她是压抑的太久了。

我宠她,甚至爱上了被她虐待的快感,为了她我可以奉献一切。

“嗯……无所谓,我是你的……所有都是属于蓉儿的,我喜欢被你欺负,宝贝儿,我爱你胜于一切……”我不断的亲吻着蓉儿的足弓,仿佛这是世界上最美的花朵,诚然,在我眼中,这就是世上最美的娇花。

“咯咯……你说的,不许反悔……不然蓉儿踩死你。”

蓉儿这么说,但是脚下却不舍得加力,还怕真的弄伤我。

她抽回在我嘴边的小脚丫,双膝弯曲,双腿大大的敞开,将我的盘龙枪夹在她双脚的足弓之间,取过一勺酒酿淋在我的枪身上面,双脚快速的套弄起来,发出“咕叽咕叽”的水泽之声。

我深吸一口气,湿滑温润的快感让我心情激荡的快要脑充血,已经不知道所谓思维是何物,睁开眼我再次被眼前的美景所降伏,丰美紧实、白玉无瑕的双腿之间,一只纤纤玉手拨开密密的丛林,流着蜜汁的膏腴之地敞开着,呈现在我眼前。

“哦……我……哦、哦……”擦枪走火,一个不小心,我居然控制不住,精液狂飙出两尺多远,一股股的飞溅到蓉儿的小腹上、手臂上和大腿上到处都是,当我的老二无力的倒下之时,还有不少的白浊液体沾到了蓉儿白嫩的小脚上。

“嘿嘿……这么快就不行了,我的小老公是不是开始早衰了?变成银样蜡枪头了。”

蓉儿取出事先放置在边上的洁布擦去身上脚上的粘液,然后趴在我胸口轻轻捏着我的鼻子向我挑衅道。

蓉儿如此的挑衅,真是婶婶可忍,叔叔不可忍,叔叔都不能忍,我哪里还能忍得住?

敢小看我,这是要付出代价的。

我下身盘龙枪顷刻间再次发威,呼的耸然直立,翻身把按到身下,大力的将她的双腿向两面分开。

蓉儿的蜜穴已经有些泥泞了,我随之将蓉儿压在我身子下面,我一面亲吻着蓉儿的唇,双手也在蓉儿胸前的双丸和滑腻的腰肢上游走,一杆长枪也挤在我和蓉儿的小腹间,不断地摩擦挑逗着。

“啊?怎么这么快就……”蓉儿惊奇的发现,我的盘龙宝枪根本没有彻底软掉,立刻又恢复了战斗状态。

“别这么着急,我不是那个意思,亲爱的你生气了吗?我们休息一下吧,你这样子是会很伤身的……”蓉儿忽然发现自己的玩笑开得有些过分了,显然是伤害了我男人的自尊,忍不住软语向慰道。

蓉儿的低语,让我骨头都酥了,刚才我心里蹿出的那阵邪火,倏地一下又消了,摇摇头道:“没事的,只是我确实有些怕你不满意。”

我吻了吻蓉儿的唇说道。

“傻瓜,你是最棒的……”蓉儿双手环住我的脖颈,嗤嗤的对我笑道,话语中充满了无尽的甜蜜。

我忽然想起下身的腌臜,不单是我俩的体液,还有汤汤水水的酒酿和糖分,别带到蓉儿体内,会起什么不好的反应。

我轻轻推开蓉儿,自取了洁布下床。

蓉儿初时不明就理,但是见我到了水罐边上,将洁布沾湿,认真的擦拭了一番,才明白了我的一番心意。

等我转身回到床上,蓉儿眼中却越见温柔。

“进……进来嘛,我的爱人……”蓉儿主动的献出香吻,情难自禁的发出真诚的邀请。

我扳了下蓉儿的腰,她会意道:“后面吗?”

“嗯!”

我点点头,眼中燃烧着似乎可以外放的欲火。

蓉儿雌伏于床笫上,双腿分的很开,一手扶床面,一手从胯下穿过撑开自己娇嫩的花瓣,翘起肥腻的丰臀静静等待我的进入。

蓉儿虽然心中羞意甚深,但是却知道这是最令我向往的姿势,但是为了我,她愿意付出一切,即使是所谓的廉耻,这也正是蓉儿最贴心的地方。

说实话,我从来不会寄望蓉儿给我更多,但是她给予我的是一次次的满足和无穷的惊喜,和我的期望超出了太多太多。

这就是我和蓉儿爱情的保鲜之道,不去奢求得到多少,而对爱人的点滴的付出都心存感恩的心,让我和蓉儿在这条情与欲交融的道路上走的更远,不断的探索新的方法来满足彼此,就这一点来说,蓉儿的前卫程度甚至远超艺妓出身的如是。

蓉儿知我最深,她的思维也被改造的更接近现代人的观念,民主、平等、女权,蓉儿的领悟力从来都没有衰退过,正是因为她的聪慧与坚强,才塑造出了她独立自尊的完美人格。

三娘和晴儿或许隐约懂我的心意,但是却都没有蓉儿把我看得通透。

我双手握住蓉儿白皙丰满的屁股蛋儿,腰部一送,坚硬的盘龙枪排闼开两片阴唇,一下子就刺入了花房的深处。

蓉儿被我奋力一挺,充满弹性的肥美翘臀和我小腹之间,“啪”的发出了震颤心扉的声响。

我双手轻轻揉搓掌控中的玉股,而胯下的盘龙更是一次、又一次更深的探向蓉儿花心的入口。

“蓉儿,喜欢吗……哦……我好爱你,爱煞你……蓉儿你真美,美得让我心醉,让我为你痴狂……蓉儿是天上的月牙儿,即使纤弱却还是那般皎洁……”我喘着粗气,无数柔情涌现,不管多么肉麻恶俗的词句,不管是否修饰的辞藻一股脑的涌现出来。

“唔……插得好深……蓉儿也爱煞你,蓉儿愿做你的小凤凰,蓉儿要你的疼爱。”

蓉儿也显得情动已极,瀑布般的青丝垂过双肩,垂在胸前,昂着头被我干得在空中不断飞舞。

我伏在蓉儿背后,从蓉儿的背后抓住她的坠坠的乳房揉搓,“啊……啊……用力……过儿……老公……”蓉儿被我上下夹击,心里酥酥麻麻的不知今夕是何年,屁股前后的扭摆,快感迅速的累积,淫水从我们严密结合的下身沿着一双雪白的美腿汩汩流出。

“唔!过儿、过儿……蓉儿想要赞美你……你真是伟大,可以让蓉儿如斯快乐,你真伟大……噢……”

蓉儿第一次像这样的赞美我,我更是心潮澎湃的奋力抽插。

蓉儿双手将已经被我们大片的汗液、体液和阴精、阳精浸透了的床单,揉搓的褶皱不堪,她已经无力的将脸贴到床上,丰臀却依然高翘着与我抵死缠绵。

我俯身就口,不断的亲吻着蓉儿的侧脸,耳垂儿和香肩……

如此多点的刺激让蓉儿激动的快要疯掉,高亢、婉转的娇啼绕梁不散,眼看她就要泄身。

我一鼓作气,将蓉儿抱起,盘膝叠坐一起,运动空灵双运的双修功法,借着我们二人先天道体之便,和蓉儿运起功来。

许久没有好好练功了,但是我们心意相通,行功之际还转自在,并未见丝毫生疏。

蓉儿再一次通过心灵的交汇,再一次确认我对她的爱意有增未减,心满意足的偏过头来与我接通天桥,丁香暗度,我们两个人深吻到了一起。

良久,行功已毕,我将浓稠的精液射在蓉儿子宫的深处……

我回到芙妹的房前时候,天色已晚,我估摸着大概有九点左右。

初晴和龙儿都在专心整备,我没去找她俩,反正也是要跟我走,有什么话尽可以在路上说。

此行一去大概要半年时间,所以自然要安抚好一众娇妻的情绪。

我叠指弹窗,在芙妹屋檐下的窗棱上敲了敲。

“谁啊?”芙妹在屋里问道。

“这点还能有谁?开门,宝贝儿。”我心中暗笑,真是个娇憨的丫头,问的问题都这么可爱。

芙妹看门把我迎了进去。

“夫君,您这是从何而来?”芙妹没想过我第一个会来找她,看我身上清洗过了,以为我是打三娘房里过来的,故而有此一问。

我促狭心起,笑道:“贫僧自东土大唐而来,往西天取经而去。”

芙妹被我逗得咯咯直笑,忍不住媚眼如丝的凝望着我。

阿弥陀佛,太闪亮了,真是要晃瞎了我的眼,这对儿妖精母女……“贫僧正是为取精而来。”我在她耳边轻轻笑道。

芙妹脸红红的,不依的嗔道:“嗯,不许你这么说话,听得别别扭扭的。咯咯……你要是敢出家,我也去做小尼姑,看你还舍不舍得出家。”

我哈哈一笑道:“那更要当和尚了,自古和尚配尼姑,这是定律。”

“瞎说八道,让出家的大师傅听见了,看不拿禅杖打你这个不敬神佛的大坏蛋。”

芙妹忍不住掩住我的口道,显然她对神怪之说还是充满了敬畏的。

我心中微微不喜,自从有了女儿,芙妹就跟着嫁了贺擎山的小绿两个人经常去庙里拜神,我虽然没说她什么,但是我终归是全真隔辈门徒,此事要是让师祖们知道了,只怕又会伤心了。

芙妹见我不说话,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又怕我生气,跪到我脚边,头枕在我大腿上问道:“怎么了?大哥你生气了?”

我这才回过神来,苦笑着摇摇头,一边把她拽起来,让她坐到我怀里说道:“没……大哥怎么会生你气呢,只是我想起了全真派的诸位师祖……芙妹……先父毕竟是全真门徒,你又是我的正妻,杨家的主妇,以后少去和尚庙里烧香。”

芙妹点点头,吐吐小香舌道:“你不喜欢,我以后改去道观里烧香就是。”

我见她答得敷衍,笑着对她道:“拜什么佛,求人不如求己,你多在家拜拜为夫就好了。”

我亲吻着我媳妇圆圆的小脸道。

芙妹眼中闪过一丝失落,微微叹道:“芙儿想赶回襄阳去给我爹扫扫墓,转眼又是他老人家忌辰了。只是夫君出征在即,只好去庙里烧烧香,酬拜下神明保佑你能平安归来。”

我明白芙妹是担心我的安危,在她心中郭伯伯是位巨人,他的陨落给芙妹打击很大,她不再相信一切都能永恒,同时也担心,万一我会像她父亲一样出事。

芙妹已经将软猬甲取出,放置在一边。

她母女睹物思人,蓉儿早就将它弃置,扔给了芙妹,而芙妹如果不是怕我哪天上战场用得上,肯定也拿它垫箱子底了。

今天她晚饭后回来将它找了出来,关怀之意不言而喻。

芙妹打开包袱,替我贴身披挂调整好。

我眼见芙妹眼神中充满恬然和深情,不禁感慨她真的懂事了,心里越发对她愧疚更深。

“明月何皎皎,照我罗床帏。忧愁不能寐,揽衣起徘徊。客行虽云乐,不如早旋归。出户独彷徨,愁思当告谁?引领还入房,泪下沾裳衣。”

唱完一首诗,芙妹已经泪沾衣裳。

她唱的是汉乐府中的古歌《明月何皎皎》,我心里明白,芙儿内心已经被离愁填满,卸去软甲,我将芙儿搂在怀里道:“相信我,为夫一定尽早回来和芙儿团聚。”

芙妹点点头,但是擦干了泪水,她才在我怀中说道:“还是别……芙儿不让大哥带着一分急功近利的想法上战场,芙儿只要你能平平安安的回来,多久芙儿都等你。”

我心中爱怜更甚,忍不住在她耳边唤道:“好妹妹……贤妻……芙儿,你真的懂事了。”

芙妹喃喃的回道:“都已经做了孩子的娘了,哪还能再每天的胡闹?不过,话说大哥才发现芙儿的成长吗?”

“怎么会,芙儿的每一点滴成长,我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所以我才感慨,偶尔也会想起七年前桃花岛上那个无忧无虑的小丫头。”

说着,我也忍不住缅怀起当年无忧无虑的生活,缅怀起那个已经长眠于地下的高大身影。

聊得话题都有些沉重,我们都没了作乐的心情,芙妹展颜一笑,与我相约明夜好好陪她,我点头答应下来。

又聊了一阵,我就被她撵了出来。

我刚和蓉儿好过,心里觉得有些对不起芙妹,站在门口,叹了口气,才转头去了无双和瑛儿的房间。

她们表姐妹俩正在收拾东西,我在屋外听见无双正在对她表姐嘱咐着,让她路上多注意安全。

我敲敲门,没一阵无双就抱着我们的宝贝儿子来给我开门了。

“夫君,快进来。”

她一看果然是我,笑着牵我的手拽着我进了屋。

我从她手中接过宝贝儿子,他那乌黑圆亮的圆圆眼珠儿正在好奇的看着我,牙牙学语的喊着我:“带带。”

我笑着亲他一口道:“傻小子,是爹爹。”心中却对这个小捣蛋又爱又恨。

“等我们回来时候,洋洋肯定就会叫爹爹了。”

瑛儿已经在屋里等候,见我进来,也过来挽了我的手拉着我坐下,她姐妹俩一人霸占着我一条腿,坐在我怀里说道。

“都收拾停当了吗?”

我看床上只准备了一个布包,虽说上战场不是春游,但是准备的越充分,出危险的几率也就越小,所以我还是不免多问了一句。

“嗯,能带的都带上了,再没什么了。”

瑛儿取过布包来,打开给我看。

里面摆着三套换洗的衣服,一副娥眉刺,一副挂在腰间的针囊,两瓶玉虚散,一瓶解毒丸。

我看东西也算齐备了,反正多数软甲、装备、药品都要我来打点,这些应该算是足够了。

瑛儿看时间已经不早了,就起身说道:“夫君,你陪着表妹多说说话吧,我抱着洋洋去晴姐那看看。”

说着从自己表妹手里接过了自己的小外甥兼乖儿子。

无双有些期待,又有些不好意思,将孩子递给表姐的时候,递过一个有些歉意的微笑。

瑛儿明白表妹的心意,微微摇摇头,示意无妨,她知道表妹肯定有许多情话要说,自己今天就多给她留出些空间吧。

等瑛儿走远,我就将无双抱起,她也乖巧的搂住了我的肩膀,我们都想得紧,也不用多余的话来表述了,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在床上说。

“柳妹,你怎么了?”

把无双放在床上,见她眼中含着泪,忍不住用手替她拭去泪痕,一边问道。

“让柳妹也去吧,好吗?在家里看不到大哥,柳妹心里肯定会担心的……”她也不想咒我出事,但是自打冷芳魂打破了我不败的金身,好像我在娇妻面前已经走下了神坛,她们都开始担心我会万一有个闪失。

“别傻了,还有孩子要照顾不是?”

其实留在家看孩子都是我的借口,如果无双要去,芙妹肯定也会吵着要去,那到时候真成旅游团了,还怎么打仗?

“交给爹娘不行吗?”无双早就想好了对策,对我说道。

“哎,其实我也想全家一起推进,但是你们都跟我走,我必然要牵涉精力来照顾你们,万一你们有个闪失,我更终身遗恨,我不想绝情谷的故事再发生。”

无双一想也是,当年我为了照顾所有人而疲于奔命,差点在鳄潭里被撕碎、身中情花剧毒的情景,犹是历历在目。

“嗯,好吧,柳妹听话就是。”

我看我的小宝贝儿情绪低落,忍不住劝道:“大哥答应你,这是最后一次。大哥要借平定西南,把蒙古打痛、打怕,然后大哥就挂印封金,只专心的做个富家翁,陪我的宝贝柳妹游遍天下这样好不好?”

我刮了下无双的小琼鼻笑问道。

“好啊、好啊,不过,谁知道何年何月能真的兑现。”无双有些不信的噘起嘴来道。

“嘿嘿,真的,真的是真的。”我嘻嘻笑道。红楼梦里将假到真时真亦假,我是真到真时假亦真,其实我早就思忖好了脱身之计了。

无双被我无厘头的说法逗得笑了,心里不禁舒坦了一些。

翻身跨坐在我的身上,开始替我宽衣。

无双是我众娇妻里,身量最小的一个,只有到现在也还只有一米六四,跟我将近一米八九的身高相比,其实显得不那么谐调。

我平日里除了哄她说还能发育,就是鼓励她多补充营养,只是她的营养明显都跑到奶上去了,小小年纪就有了35E的傲然上围,直追蓉儿。

但是,我更是怀疑,那胸前的双丸是不是更缀得她不长个儿头了。

哎,这表姐妹俩是真逗,瑛儿就羡慕无双的奶大,无双就羡慕表姐的身高。

两个人总是凑在一起说,如果能匀匀就好了。

不过,不管怎么说,我还是爱极了无双的美乳。

解去肚兜的束缚,我轻轻的叼住深红的奶头。

无双的乳晕不大,那略显稚嫩的容颜,和她的巨乳、蜂腰、肥臀构建出的,却是一种既清纯又淫乱的矛盾、对立和错位的美感。

现代人怎么说的?

对,天使的面孔,魔鬼的身材。

但是,性格方面,无双已经彻底的成长为彻头彻尾的小恶魔了。

她是我媳妇里年纪最小的,又有父母在堂给她撑腰,又是我长子的亲娘。

这不,她现在就敢跨在我身上,直接把我给推倒了……

无双双手握着我的宝贝,把她的肥肥的小屁股撅到我的脸上,微微湿润的蜜穴口对准了我的鼻尖。

她回头甜甜一笑道:“好哥哥,柳妹要你帮我舔。”

我看她娇俏的小模样,忍不住笑骂道:“呵呵,小骚精……”说着还在她丰满的臀肉上重重拍了一下,触手弹性十足的手感,让我忍不住想再拍一下。

“嗯。你胡说,人家哪儿骚了?”无双不干了,仿佛受了天大的冤屈一般。纤细的腰肢却不停的扭动起来,双腿则把我的头夹得更紧。

“还说不骚,你都快骚的不成样了。”我又伸出手来,“啪”的在无双的翘臀上拍了下去,她的臀瓣上登时留下了一个红印子。

“嗯,你再说,再说等你走了,我真就偷个人给你看看……”无双回过头来说道。

我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认真的,但是我内心施虐的邪火却越燃越旺,右掌连挥,不轻不重的落在了无双的美臀之上。

“叫你偷人,你敢给我偷人……打烂你的屁股。”

“呜呜……好哥哥……妹妹不敢了……妹妹再不敢乱说了。”虽然我下手不重,但是架不住连拍十几下,无双哭着讨饶道。

我火气稍稍的消下去些,看无双右面的臀瓣红肿一片,和左面成了明显的对比,而且她的阴户里往外淌着的水,已经湿的淅沥哗啦的了……

我不禁又气又好笑,无双是有些轻微受虐的体质,这是我们成亲之后我才发现的,所以我们偶尔也会玩下这种施虐、受虐的小游戏。

她有时会刻意的说些让我吃醋的话来,引我生气责罚于她,所以,无双在我的众娇妻里面,也算是比较特立独行的一个,真不愧是东邪门徒。

如果不是清楚的记得,她的处女是在我们洞房那夜给了我,我真得好好考虑下,是不是我的老丈人曾经送我一顶大大的绿帽子了。

我还为这个臭丫头发表的偷人言论而心里别扭,她还给我湿的淅沥哗啦的,我翻身起来下到床边,把我的淫荡的小老婆拽到床边,让她给我趴好。

我又在无双的美臀上拍了下,不过这次换了一边,又揉了揉道:“撅好,我要走后门。”

无双没说话,只是把头伏得很低,屁股抬得很高,等着我的插入。

我握着坚硬如铁的盘龙枪,对着无双后门小菊花一捅而入。

“噢!疼……”由于后门不能分泌腺液,无双被我毫不怜惜的一冲而进忍不住雪雪呼痛,双手叠在身前紧紧的攥着身下的床单。

我这时候也有些后悔了,这狠狠的一下似乎太过凶残,九寸的盘龙枪尽根直入,怕是已经穿透了直肠刺入无双的结肠内。

刚刚张口想要道个歉,无双却先扭头说道:“操……你想杀人啊?”

我一愣,无双她骂我?“你说什么?”我忍着怒气,又问了她一次。无双见我满眼的怒气,吓得不敢说话了,扭过头去双手掩面失声痛哭起来。

我悻悻的将盘龙枪退了出来,自己坐在床边生闷气,听着无双的哭声,我心说:这算是什么事,本来临行前好好陪陪在家的妻子们,却弄得我现在不上不下的。

这架吵得都莫名其妙,我都想不起我是为什么发火,无双是为什么生这么大气,以至于敢骂我,真是越想越窝火。

不过转念一想,自己来无双房里,多少都带些敷衍的心情,素女经中和志篇记载:“男欲接而女不乐,女欲接而男不欲,二心不和,精气不感,加以卒上暴下,爱乐未施。”

我这么做本身就犯了大忌,而且也深深的伤害了妻子,怪不得她要忍不住失口骂人,想到这里我火气不禁一下子就没了。

“柳妹?无双?我错了还不行吗?别哭了,我给你道歉呢。”

无双依然不理我,躲在被窝里哭,抓着被角不肯出来。

我掀开被角,贴着她后背钻进了被子,紧紧地从后面搂住了她。

“对不起,对不起,我今晚上不知道怎的了,心里有火,再被你跟我开的句玩笑激的失了常性,我不该对妹妹这么粗暴的,夫君给你赔不是了,别生气了好不好?”

无双这才渐渐止住了泣涕,但是还是忍不住抽泣道:“你走……反正、你也不喜欢……无双了,你有你相好的……有、有你的新夫人,你……你又何曾想起过……过,我们娘俩、俩,我明儿个就搬回娘家去,省、省你见了心烦,变着法儿的想弄死人家……”

我听无双这么说,才明白她因为许多事情对我产生了不满,说出那些话来气我。

新夫人是说龙儿,我的相好的自然说我的好蓉儿了。

我伸手在她臀缝拂了一把,已经渗出了血丝,不禁更是悔愧交加。

“柳妹,好妹妹,好娘子,都是我不好,最近冷落了你许多,你看我今后的表现,好不好?我先替你上点药,省的伤口感染了。”

“感染就感染,死了算了,正好给你倒地方……呜呜……”无双在我怀里,越说越是觉得委屈,忍不住泣道。

我也不说话,低头嗪住无双的唇,她最初还有些挣扎,但是渐渐地身子不禁软化了下来。

我松开口道:“怎么舍得呢,你若不在了,我也活不下去了。”

“真、真的?”无双一边抽泣,眼中却有了笑意。“那你、你带我南下。”

“不行,说了危险,你去了万一有个闪失,我怎么办?”

“哼,我要去,我要去嘛……”

“别闹……”

我们搂着闹了半个小时,我才把这个磨人的小妖精哄睡了。

我最终还是跟她妥协了,答应让她偷偷跟在后军,等出了城再跟我们中军汇合。

无双痛快的答应了,并且保证一定不事先张扬,让芙儿她们发现。

我来到如是的小院里,她知道我今晚会来,所以哄睡了我们的小儿子,就坐在桌旁等我。

我在无双屋里耽误的时间久了,轻轻推门进屋的时候,她已经靠在油灯旁睡着了。

我轻轻的将她搂在怀中,她试着动静,睁开了眼睛,看到自己在我怀里,微微笑道:“老爷,您来了。”

我有些责怪的道:“困了就躺下睡呐,为夫来了也不会挑你的理,这样趴在桌上睡,腰会酸的。”我一边替她揉了揉脸上的红印子说道。

如是这才想起,自己刚刚小寐,现在肯定是让我见笑了,忍不住嘤咛一声,含羞的钻入了我怀里。

我们相携来到了床上,如是低头替我宽衣,一面问:“老爷又准备出征了?”

“嗯,斥候营已经开拔了,我随中军走,大概半月后就要出发。”我轻抚娇妻的秀发说道。“我不在家的时候,有事多和姐妹们商量。”

“是,妾身省得了。”如是点头应道,她知道跟着我去也只是添累赘,怎么说我也不会带她,所以决定很安分的在家守着,不让我操心。

“你和孩子如果身体不舒服了,也被拖着、瞒着,跟你茵姐说。”我又不放心的嘱咐道。

如是那年在襄阳受了惊吓,偶尔会发呆出神,蓉儿说这种病不好根治,所以这几年来,如是显得有些忧郁,平日里话也少了许多。

想想当年汉水江畔书剑琴绝的才女,我心里也有些为她难过。

“如是,这些年来,让你跟着我经历了这么多坎坷,这么多危险,你是否有后悔过?”

如是展颜一笑:“没有,如是从来没有后悔过。如是虽然没有什么见识,但是也知道现在江北的百姓能够安居乐业,全部都是您的功劳。到了街市上,百姓们都夸赞您的丰功伟绩,都拿您当菩萨一样的供奉在家中,如是看着、想着也自豪的紧,真不知道自己是几世修来的福气,能够伺候您。”

我都快被如是的糖衣炮弹砸晕了,但是她说的也几乎都是实话,秦皇汉武怎样?

唐宗宋祖又如何?

再贤明的帝王也无法像我这样贴近人民。

如果我能将这种精神坚持五十年,或许我真的可以坦荡的在我的墓志铭上刻上“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这八个字。

想的有些多了,心里想到这么严肃的话题,我都感觉有些萎了,赶紧从新培养情绪。

如是主动的伺候起我,半天见我回魂,下身的盘龙枪也变得坚硬似铁,隔着亵裤顶在如是的阴部上。

我的贤良淑德的娇妻替我褪去了内衣裤,张口想把它含入口中。

今天我的阳具进出的地方太多,估计滋味也十分复杂,我怕如是知道了反胃,所以及时拦住了她。

如是不明就理,但是看我不许,也没有再坚持,温顺的躺在了我身旁,我侧过身来,揪住如是乳尖上的红樱桃。

如是嘤咛一声,将她的柔荑抚到了我的手上,另一只手则引导我的另一只手滑向她腰间。

我也忍不住妻子的媚态,提枪上马,举起如是的左腿架到肩膀上,下身慢慢的挺了进去。

“嗯……”如是娇吟一声,蜜穴里的汁水汩汩的流出,阴道也不能自控的一阵急促的蠕动,她居然一上来就泄身了,让我感到十分的感动。

我的众妻子虽然都对我用情极深,但是唯有如是是对我近乎达到了崇拜的境地。

虽然龙儿对我也是言听计从,但是,那是因为她单纯,又对我无比的信任。

而如是则是对我近乎于盲目的崇拜,对我的施予都当成是一种恩惠,就像我爱蓉儿一样的全心全意的爱我。

我不是一个冷血的人,这份心情,又如何不让我感动。

如是侧枕在绣枕上,让我看她高潮中绯红的娇容,丝缎般的黑发披散下来,映衬着雪白的胴体和纤细的肩膀,纤细的腰肢不停的应和着我的抽插,随着我的节奏,如是的腰也跟着前挺后撤,让我心中爱欲之火高炽。

我双手撑在床面,下身保持着高速的不间断抽插,享受着性爱的快感和娇妻的柔情似水,我狂顶了近半个小时,如是已经不知道来了两次,还是三次高潮,口中咿咿呀呀,如烂泥一般的任我摆布。

她身子随着我的挺耸,一前一后的随波逐流,被我举起的左腿早就无力的在我肩上,随着我的前进、后退而高举、落下。

忽然间如是“啊……”的拖着长声一声呻吟,阴道不停的蠕动,再一次达到了高潮。

我也忍耐不住,低哼了一声,紧紧的抵在如是的身体里面,射出了滚烫的精液。

“如是宝贝儿,你的功夫进步了许多,为夫真的越来越爱你了。”我趴在如是的身上,抚摸着妻子的乳房说道。

“妾身好高兴……我的好夫君。”如是身上密密的汗珠蒸腾,但是她却心满意足的笑了,笑得很甜。

体力损失过多的如是,很快进入了梦乡,而我却抽出了她枕在颈下的手臂,事业还要继续……

我今晚串屋的事儿,估计多嘴的丫头已经到三娘那里报告了,而我也还有好些话想对她说,所以,我披上了衣服,走出了如是的小屋。

已经过了三更天,三娘房内的灯火依然还是亮着的。

我推门而入,看三娘正坐在床边看着我们的宝贝女儿,听见声音抬头看是我来了,轻声的笑道:“轻着点儿,孩子睡着了,别吵醒她。”

我走过去,坐在她们娘儿俩边上,我的闺女快三岁了,平日里聪明伶俐,能跑能跳,难得有静下来的时候,只有她熟睡的时候,才能见她恬然安静的一面。

丫头的额前的娃娃帘被汗水沾湿,黏在了额头上,我轻轻的替她挑开,省的她觉得热。

拨开了刘海儿,我的宝贝女儿娇俏的小模样儿露了出来,白嫩嫩的瓜子儿脸、浓黑的眉毛、大大的眼睛、挺挺的鼻梁、红红的小嘴唇,梦里微笑时候,嘴角还有两个小酒窝儿,真是个小美人胚子。

“茵儿,你看,咱们闺女正随到我们的好处。眼睛、小鼻子都像我,这小脸蛋儿就跟你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特别是这两个小酒窝儿。”

三娘听我夸女儿兼着夸她,不禁笑得合不拢嘴,果然,我的大宝贝儿嘴角也露出了两个深深的酒窝儿。

只不过,女儿的酒窝是天真可爱,而我的好三娘的酒窝,则是诱惑与醉人了。

我拉起三娘,走入内室我们的卧房里。“此去或许又是大半年,家里的事情就又要交给你了。”我抚着三娘的脸道。

“放心去吧,我会当好这个家的。”

这些年来,三娘在家尽显大妇的风范,陟罚臧否磊落分明,下人们都十分敬畏她。

可以说如果没有三娘给我当这个家,就绝对没有如今的井然有序。

“对了,还有一件事,一灯大师圆寂了……”我心想,这件事尚不能瞒着三娘,毕竟她也算是一灯大师的记名弟子。

“恩师他老人家?”三娘忍不住有些惊讶的问道。

我将朱子柳到访以及大师被迫自尽的经过讲述了一遍,三娘已经潸然泪下,显然是怀念起这位慈善长者的音容笑貌,心里十分难过。

我叹道:“我虽然没有见过一灯大师,但是也是神交已久,他一定是位慈祥的长者吧?可惜以后也没有机会了……”

“嗯……他老人家宽仁爱人,却没想到竟然被这些恶人迫害……”三娘含着泪叹道。

我微微叹息这劝道:“哎……别难过了,大师也有八十岁了吧?人活七十古来稀……也算是喜寿了。”

“嗯……”我怀里的三娘听了我的劝,渐渐的收了眼泪。

“如是的病时好时坏,你多照看着她些。”许久之后,我转换话题道。

“嗯,我到时让她搬来同住。”

三娘点点头,她和如是、初晴感情是最好,以前在襄阳、临安时候,没有这么多的地,她俩都是住在一起的,所以我听她这么说,更是放心了。

忽然想起我丈人老头给的丹药,这时候忍不住拿出来研究研究。

“什么好东西?”三娘看我拿着瓶子晃来晃去,忍不住问我道。

“我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好东西,比较逆天的东西。”我还是盯着瓶子,心里拿不定主意,要不要用来试试。

“逆天?那是什么样个逆天法?”三娘听我说的玄乎,也被我勾起好奇心,凑到我身边观瞧。

“这个是黄岛主给我的,不过是冷芳魂叫他转交给我的,叫做闰年丹。”

我把闰年名字的来历和用途说了一遍,三娘差点惊呼出声,赶紧用手掩住口。

“这可能吗?真的有这样的驻颜奇方?”三娘一面问,一面眼巴巴的盯着我手里的瓶子。

“倒是有可能的,你看冷宫主,我一直叫她老妖婆,她的年纪跟黄岛主差不多,你能看得出来吗?”

回想下冷芳魂那娇颜之下,却是七十多岁的身心,我忍不住有些汗毛倒竖,想想我都萎了,真是可惜了这么漂亮的相貌。

“我要、我要嘛。”三娘也不顾端庄了,伸手就要来抢瓶子。

“嗳,慢着、慢着,见者有份,肯定第一份就是茵儿的。不过,这还有个问题,等我们都七老八十了,还是三四十岁的样子,那时候儿女萦绕膝前,岂不是乱套了。”

我拦了三娘一下说道。

有道是:嫦娥应悔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

这是我一直犹豫着不把药拿出来的原因,也是我称之为逆天的原因。

“不管,姐妹们要不要我就管不了了,反正我要嘛,茵儿年轻漂亮是为了相公,别的就先放一边了。”

我还是太低估了美容用品对女性的诱惑力,特别是传说中自内而外,补气养颜的圣品。

我一想也是,如果这些许小事都克服不了,那这孩子也算不孝了,看我到时候不直接上巴掌。

而三娘、蓉儿转眼也要到不惑之年,虽然现在也是驻颜有术,但是终究还是会为年华的流逝而闷闷不乐。

对于我来说,能让她们开心,比什么都重要。

下定了决心,我倒出了一粒药,放在她手里说道:“黄岛主跟我保证过了,这药不会有毒害作用,所以可以放心服用,我来助你行功化开它。”

“嗯!”

三娘端起手中的小药丸仔细观瞧,鲜红色浑圆的丹药,如同矿物的结晶一般晶莹通透,如樱桃般可爱的药丸,三娘都有点舍不得吞下肚。

“过儿,是含在口中,慢慢溶化它呢?还是直接吞下去,然后运功将它化开?”

我听了不禁莞尔,这有区别吗?

一贯谨慎的三娘,这时候考虑的更为周全,生怕浪费了珍贵药物的药效。

“好像没有特别的要求,如果很苦,就直接吞下好了,我来助你用功化开它。”

三娘依言将丹药含入口中,对我说道:“嗯……是蜂蜜的味道,甜甜的像糖一样。”

我听三娘这么说,放下心的点点头。

只是没过多久,三娘脸色就变了,忍不住对我说道:“夫君……”说着看看恭桶。

我看她尴尬的样子有些好笑,安慰她道:“这里面有百年的石乳,千年雪莲,还有血蛤的晶髓,应该是有伐筋洗髓的过程,你去方便,我去替你烧水,一会儿说不得要好好洁净一番。”

避免尴尬,我说着推门跑去柴房去了。

等我烧开水回来的时候,三娘已经提着裤带起来了,正在开窗散味道,看我已经架好了柴锅,烧好了水,浴盆也搬到了室内,她不禁面上微微一红。

我不介意的笑道:“没事,说明体内的毒素排出来了,这样是最好的,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三娘浑身上下脱得光溜溜的,躲进了热水中。

蒸汽熏蒸之下,我通过感应气流的变化,察觉到三娘的肌肤,在微不可觉的情况下渐渐收紧。

“茵儿,是不是感觉到身上阵阵发紧?”

我喜道。

“嗯,明明是泡澡觉得很放松,但,你看手上的肌肤明显的光滑了许多。”

三娘伸出手臂给我看,她长年累月劳作的双手本来颇为粗糙,现在却像脱胎换骨一般,摸上去滑不留手,不禁让我们俩都有些喜出望外。

“呀!坏了。”

我低低的暗道一声:“这对儿大白兔,不会也缩水了吧?”

说着手就不老实的向三娘胸前摸去,三娘不避反进,挺胸迎上我作恶的手,自己也低头端详问道:“怎么样?是比以前大还是小了?”

我认真的摸索,一边说道:“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似乎是比以前挺翘了一点,大小似乎没有太大变化。”

三娘心里不禁有些焦急起来,担心自己傲然的上围渐渐缩水,我看在眼里,不禁淫笑着说道:“好茵儿,不怕……就是它真的变小了,相公再帮你把她们揉起来。”

“坏……蛋……”三娘想起我们做爱时的旖旎,忍不住娇声对我撒娇起来,显然在身体被灵丹改造的同时,她的心也渐渐的开朗起来。

但是,说话间,她又红着脸道:“夫君,茵儿又要出恭。”

“别客气,我不和你抢。”

我笑着说道。

三娘嗔怪的看了我一眼,从浴缸里爬出来,接过我递给她的纱巾披上,背着我坐到了恭桶上。

我笑着说道:“我去看看女儿需不需要把尿,别尿床了。”

听我这么说,三娘这才松了一口气。

宝贝女儿还在熟睡,我把她叫醒。

林林迷迷糊糊的见是我,叫了声爹爹,孩子在生长的阶段都贪睡,我替她把了尿,她又倒头沉沉睡着了。

等我回到里屋,三娘又躲回浴盆里了。

我知道三娘现在心情很复杂,也不愿去刺激她,拎起恭桶就往外走。

“夫君,放那吧……”三娘羞得脸上都快滴出血来,早知道就不这么着急的试验药方了,这次在我面前丢人可丢大了。

我挥挥手说了句没事,就拎着便桶去了茅厕。

我们一晚上来回折腾了三趟,三娘有些麻木了,当着我面便溺也不再回避,所幸体内的毒素基本上已经排空,也就渐渐止住了,我还担心她脱水,一个劲儿的替她倒开水喝。

我们俩一直折腾到五更天,这个过程才算结束,就连三娘这么好身体底子,也觉得有些吃不消,懒懒的趴在床上道:“嗯,这药丸也太厉害了,简直要人命,我现在都不敢吃东西了,怕是吃什么拉什么……”

“别瞎说,好容易求来的药,来,我抱着你照镜子看看,效果很显着嘛。”

我抱起三娘,到了她三尺的梳妆台前,三娘看着镜中的自己,不禁有些愣了。

镜中的自己仿佛一下年轻了许多,原本三十八岁的妇人虽然保养得当,但是还是能看出和我年龄的差距。

而现在镜中的女子,居然宛若刚刚过了双十年华的娇艳,脸上原本有些扩张的毛孔都密密的收紧,原本开始沉淀的黄褐斑也消失了踪迹。

摆夷族女子本就生得极白皙,此时她身上的娇肤,丝毫不像头天晚上那样发涩,而是白皙水润的如牛奶、丝缎一般,林如茵真的只觉得,自己像是回到了十六岁未嫁的年华。

“这,这是真的吗?还是我太困了,在睁着眼做梦。”

三娘摸摸自己的脸,自己的肌肤与肌肤相触,那滑滑嫩嫩的感觉,让她还觉得像在梦里一般。

我微笑着在茵儿宝贝的身后将她搂入怀中,“以后茵儿就不是大宝贝儿了,茵儿该是小宝贝儿了,你看你现在比无双还水嫩,为夫都觉得自惭形秽了。”

三娘被我的话逗得眉开眼笑,但是她绝对相信我说的是真话,比比就知道,连皮肤一向很好的我也不由赞叹,闰年丹的效果确实立竿见影。

“就是不知道,下面有没有也改造一下?”

我淫笑着趴到了三娘的怀里。

“咯咯……那还不美死你啊?”三娘忍不住打趣我道,但是她却没有拦我的意思,显然也想让我试试。

美人相邀,我自然是却之不恭了。

我嘴里含着三娘的乳头,手指从紧实的小腹向下滑动,在花瓣上轻轻揉了一阵后,手指就伸进了三娘的小穴里,甫一插入三娘就并拢双腿开始收缩阴道,我明显感到阴道壁的挤压,可见我的好宝宝将补天再造术已经练得出神入化了……

我手指上已经有了些微湿润的感觉,食指、中指并拢缓缓的抽插起来。

“嘤!”

茵儿将头扭到一边,嘴角咬着枕巾,尽量压抑自己的喘息,显然是怕吵醒外屋熟睡的女儿。

但是,握住我盘龙枪的小手却加快了套弄的频率,淫水也渐渐充盈,弄得我手上沾了很多湿滑的汁液。

三娘的身体果然变得更有青春的活力,身子也比以往更敏感了。

她双腿微微张开,右腿蜷缩起来,脚丫不断的和床单摩擦,花径还在一张一弛的不断收缩,最初明显是用补天术取悦我,而现在却不自禁的蠕动起来,显然是情动已极。

我抽出手来,舔了舔中指笑道:“这儿倒是没变,还是我宝贝儿花蜜的那个味儿。”

“呀……坏相公,茵儿不来了……”三娘羞得忍不住双手掩面,但是一双修长的玉腿则紧紧的夹住了我的腰,下身也扭动着往我火热的盘龙枪上蹭着。

我胯下的凶器也被挑逗的几欲涨裂,俯身趴在茵儿身上,轻轻噙住她的耳垂道:“娘子,我要进来了……”一边说着,棒身一边摩擦着那娇嫩的两片肉唇,淫水从穴口流出,将我抵在穴口的龟头沾的晶晶亮。

三娘点点头,身体充分的放松,双手环搂我的颈项,和我拥吻起来。

我根本不用刻意去找寻,腰部向前一挺,排闼开两片阴唇,将盘龙枪送入了我无数次临幸过的美穴之中。

但是盘龙枪钻进嫩肉丛中,却不禁有了新感受。

“好舒服!真的比以前更紧了。茵儿,是不是跟破瓜时候的感觉差不多?”我有些得意忘形的说笑道。

三娘羞得把螓首深埋在我的胸膛,趁我不注意将腰部微微向前挺了下,示意我别说些奇怪话羞臊于她了。

我切实的收到了爱妻传来的信息,似乎三娘素女经的造诣又进了一步,这不禁又是另外的一喜。

我的腰部九浅一深的缓缓抽送起来,我们都静静的享受这温馨一刻,只有偶尔我的两粒睾丸拍打在妻子两片臀瓣上,才会有些许声音传出。

而今,三娘层峦叠嶂的宝穴紧窄如处子,又有补天术之助,阴道壁不断的挤压,紧紧包裹住我的枪身,几乎让我有种寸步难行的感觉,却又让人不禁乐在其中流连忘返。

三娘也显得无比的激情,她双手死死抓住床单,低低的娇吟就在我的耳畔响起,腰身向上挺动着迎合我的抽插,真是一朵善解人意的解语花。

我抽插了近10分钟,虽然新鲜的感觉消退,但是我们更深的是喜爱彼此专注凝望的眼神和浓情化不开的关怀目光。

话虽如此,但是却我侧过身子来,双手搂住了娇妻,开始加大了冲刺的力度。

“轻点儿,万一把女儿吵醒了,让她听见了不好。”三娘见我额头微微有些见汗,贤淑的从床头取过汗巾,一面替我擦拭,一面抿嘴笑道。

“女儿还这么小,记不得这些的。”

我心说:这时候也顾不得这么多了,当爹的先尝尝她娘的美肉味儿才是正经。

我双手绕过三娘的身子,掰开她的臀瓣,让牝穴尽量的张开,以至于我每一次的抽插,都会带出穴内粉红色的嫩肉,三娘体内分泌的淫水,随着一进一出的霸王枪,像抽水机一样的被抽取出来,发出滋滋的水声。

“嗯……”三娘被我忽然加速的狠插,逗得忍不住娇呼出声。

这一声娇吟既出,她也了没有再让自己继续忍耐的理由,忍不住低声的呻吟起来:“嗯……嗯坏相公,非要……羞人……嗯……好老公……你插得好……好涨……好喜欢……嗯……嗯……”

我一阵凶猛的突刺,三娘香汗淋漓、娇喘连连,却又欲罢不能,急促的喘息中更是夹着无比欢愉的呻吟声。

我见三娘的穴内已经润滑到可以让我自由徜徉的出入了,盘龙枪缓缓后退到洞穴入口处,复又猛地深深插入阴道深处,九寸的阳根尽根而入,真如毒蛇出洞、白蛇吐信一般,反复几次就险些把三娘操得翻了白眼。

我的龟头每次触碰到宫颈口,伴随着阵阵娇吟,三娘忍不住浑身一阵不能禁止的颤抖。

而我欲擒故纵,放缓了速度三娘又会迫切的将身子凑上来,果然深深浅浅、虚实结合才是对待熟妇、人妻的大杀器啊,任凭你是怎样的三贞九烈,遇到这招,都会将内心深处的淫荡激发出来。

“茵儿。舒服吗?”我身子前倾,一面耸动着下体,一面轻啄着三娘的唇问道。

“嗯……舒服……茵儿……好舒服……嗯……”三娘在快感的欢潮中荡漾,内心喜悦的已经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痴痴的回应道。

我见爱妻情动若斯,微笑着将她一双修长的美腿架上了我的肩头,腰间再次发力,身子近乎成直角下压,打桩机一般的重重轰击三娘的嫩穴。

窗外天色已然微明,清清楚楚将三娘娇憨的表情呈现在我眼前。

我们彼此身体的激情碰撞,情与欲的结合,让三娘万种的风情都淋漓尽致的表现了出来。

此刻的三娘如同纯洁的羔羊一般,眉头微皱,一双挺翘、硕大的乳房也随着我的抽插荡漾着。

我抓起架在肩头上乱晃的足踝,轻吻着散发着阵阵肉香的小脚丫。

三娘的玉足发出淡淡的幽香,豆蔻般鲜艳的美甲深深让我迷恋,而三娘也到情深处,盘龙枪在花径内搅动的声音越来越大,床单更是被溅出的淫水濡湿了一大片。

“嗯……茵儿……不行了……要丢了……”说着,三娘浑身一阵哆嗦,小穴骤然缩紧,花心乱颤,一股滚烫的洪流喷薄而出拍打在我的龟头上,她泄身了。

“茵儿,你快乐吗?”我微微喘息着,伏在妻子身上,亲吻着她的额头,一面问道。

“嗯……茵儿好快乐……相公……”三娘高潮犹未退,慵懒的蜷在我怀中,痴痴的笑道。

我欣慰的一笑,抽身而出,三娘下身涌出一股清澈的腺液,宛若失禁一般,让三娘更是羞意难平。

“好相公,你还没……”她见我还没出精,以为我会憋的难受,忍不住问我道。

我摆摆手道:“我没事,等一下就好了,昨晚折腾了一宿,我怕再纵欲会让你身子亏损太多。”

这个理由冠冕堂皇,但是实际上是我昨晚上射了好几发了,就算我是超人也知道铁杵磨成针的道理,所以为了妻子们长久的性福,我还是要在节欲方面多注意些。

“嗳,老婆,有没有觉得饿了?”我搂着三娘问道。

三娘忽然想起半夜闹肚子的尴尬,含羞答道:“没,就是折腾了一宿,感觉有些乏了,我们睡会儿吧?”

“嗯,睡吧……”我低头在她额上亲了一口道。忽然想搂着女儿一家三口睡一会儿,刚想起身,三娘就有些紧张的问道:“你要去哪儿?”

我笑道:“把女儿抱过来,我们一家三口一起不好吗?”

“嗯,好,我去。”三娘嫣然一笑,起身去把我们的小宝贝儿抱了进来,我也累了一夜,很快的就搂着我的大小宝贝儿美美的睡着了。

天气热睡得不踏实,感觉没多久我就醒了,起来一看,三娘和女儿已经不在身边,已经端坐在了梳妆镜前。

“什么时辰了?”我支起身子来靠在床头问道。

三娘见我醒了,就抱着女儿回到床边说道:“才辰时,多睡会儿吧。”

“你怎么不多睡一会儿?醒的比我还早。”

我握着三娘滑腻腻的柔荑,才真的确认了闰年丸的效果,不然不单三娘自己不信,我都以为昨晚是做了个梦呢。

“丫头醒了,怕她闹得你睡不踏实,我就抱着她起来走走。”三娘抱着女儿说道。

我双手接过女儿,笑着问道:“林林,妈妈漂不了漂亮?”

“漂亮!”女儿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看我又看看三娘,痛快的答道。

“那妈妈是现在漂亮,还是以前漂亮?”我又问道,三娘就在边上笑着看我逗孩子玩。

这次女儿想了想说道:“以前漂亮。”

我囧……我相当的无语,三娘笑容也有些勉强了,看来对女儿的答复不甚满意。我继续问道:“为什么以前漂亮?妈妈现在不漂亮吗?”

“妈妈以前像妈妈,现在不像了……”女儿嚅嚅的说道。

“哈哈……看看咱们女儿的观察力多么透彻,长大了一定了不起。”

我笑着用下巴蹭着女儿的小脸蛋儿说道。

童言无忌,连三岁的女儿都感觉到了自己母亲身上的变化不经意的一句真心话,更是让三娘欢喜。

“哎,我迟到了,今天不能旷工。”将女儿递还给三娘,下床穿好衣服,整理了下头发就准备出门。

“不吃点早饭吗?”三娘一边替我穿鞋,一边问道。

“不了,到府衙再说吧。”我又扭头亲了亲女儿说道:“爸爸要去工作了,林林在家陪着妈妈,要听妈妈的话呢!”

“林林要和爸爸玩……”女儿抓着我不放手。我却有些语塞,带着孩子去府衙原本也没什么,但是今天实在太忙,又怕照顾不过来。

三娘看出我为难,抱过女儿说道:“爸爸有正事要做,不能光陪着林林玩,不然一会儿会有很多很凶的叔叔来找林林,因为林林不让爸爸去工作。”

女儿这才放开拽着我衣襟的手,但是抽泣着眼看就要掉眼泪,三娘赶紧说道:“一会儿娘带林林去找弟弟、妹妹玩,好不好?”

林林这才点头首肯,这才算是安抚下我的闺女。

回到衙门,我的一众参谋们都已经活动起来,行军计划的制定,各种战术推演,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当中,而余玠正是他们当中的主角。

我看老六已经渐渐的带动起了这帮智囊,也感觉颇为欣慰。

拽着余玠回到后堂,三哥耶律齐、四哥张一氓、贺擎山和吴晴,以及诸将校已经按军阶分次站立两旁恭候我了。

三哥耶律齐看我终于来了,首先说道:“粮食调度已经安排下去了,三千斥候部队也派了出去了,还有往襄阳的八百里加急也发出去了,大概两天能到。”

“善!”我点点头。

马光佐跟着上前报告道:“禀报大帅,狼骑六个纵队昨日已经开始整备,五日内就能集结完毕。”

“善!”我又点了点头,续又说道:“为了防止安定城的蒙军,五纵和六纵守卫长安,四纵作为预备队,随时候命。”

狼骑扩编为六个纵队,每纵三千人,后勤保障两千人,一共在编人员是两万人。

每纵由纵队长直接负责,而纵队长又直接对我负责。

一纵队长马光佐、副将牛三;二纵队长是冯默风,我把耶律齐安排到他手下去做个副手,等不久之后可以接替老铁匠位置。

三纵队长是申屠年,虎贲二期的学员,第一次襄阳战争期间就是我的亲卫,杜庶、薛霸等一干将领阵亡之后,我把他和我另外几名亲信下放到了参战部队,积功升任纵队长之职。

他队里还有个小子我特别的看重,是薛霸的一个堂侄,叫做薛定坤,今年才十六岁,也是从小丐帮要饭的出身,不过学了三年的文化知识,在这帮粗人堆里已经算是一个小秀才了,是刚从虎贲四期毕业的学员。

贺擎山上前说道:“大帅,坚壁营十天之内即可集结完毕,请大帅指示。”

擎山他平时寡言少语,但是这并不代表他憨傻,相反的,他总是能将我安排的任务干净利索的执行,做事最让我放心。

“这次,你们营肩负着攻坚的重任,我再调给你五万步军,同样要保证半个月集结整备完毕。”我对贺擎山说道。

“是!保证完成任务。”贺擎山退下。

“吴晴,火铳营集结完毕了吗?”这小子什么时候话都少,所以我也不等他跟我汇报,主动问他道。“已经集结完毕。”他淡然的答道。

我微微一愣,但是转念就明白了,他要是不抓好提前量,这个情报处长就可以不用干了。

“很好,我再把宋有德、李德胜、秦宁、秦宇四个人交给你,你把他们给我用好。”

这四个人也都是我比较信得过的小将,刚刚从虎贲四期毕业,被授予都尉职衔,可以说是新襄军的希望之星,我也想借此次战役好好考校他们临敌的能力。

“是!”吴晴拱手领命。

“此番作战,和以往我们任何一次战役都不相同,这将会是一场残酷的持久战,根据我们的情报力量掌握的资料,此番蒙古军队总兵力有六十万之众,大家万万不可掉以轻心。”

我看看在这个内部的碰头会上,在座的都是我最亲近的人,除了莫三在晋中征粮没回来,还有振源守在襄樊以外,他们中的多数人都要跟我上战场。

虽然很打击士气,但是我不得不把战争形势的严峻跟大家讲清楚。

除了了解内情的耶律齐和吴晴,包括新上任的余玠在内,所有人都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

六十万大军,就是六十万只不反抗的牲口,也杀不完啊,更何况是凶狠的蒙古精锐大军,一时间,众将鸦雀无声,场面静的落针可闻。

我眼见大家升起怯战之心,心中微微叹息,两场酣畅淋漓的大胜也不能让所有人彻底的消除对狰狞的蒙古帝国的畏惧之心。

不过这样也好,有了危机意识,才能更加的小心谨慎。

骄兵必败,也只有小心谨慎应对敌人,才能让所有人在瞬息万变的战场上存活的更久。

我看火候差不多了,又给大家鼓劲道:“大家也不要被严峻的形式吓倒,现今,虽然敌强我弱,但是我军有八胜,而敌有八败,蜀中之战,正是将优势转化为胜势的关键战役。”

“首先,我军占有大义的名分,是阻挡侵略军的正义之师,必然深受天下百姓的拥护,此一胜。我军连番大胜,士气高涨,而蒙军则士气低落,此二胜也。我们经过休整,人员配置也得到了极大的补充,而蒙古可汗死后,他们的指挥系统混乱,并不能凝聚有效的战力,其三胜也。”

“其四,蒙古军主力被我军两次襄阳之战埋葬三十万之众,此番征募的兵员必然不是久经沙场的精锐,因此兵虽多在我眼中也不过土鸡瓦狗一般。蒙古军队对我们的火器心存畏惧,而民间的传闻,更是将我们新襄军奉为天兵神将,此势胜也,此为五胜。我们有数十万民夫运输部队,可以确保入蜀的后勤保障畅通,反观蒙古军队则没有粮草、军械的有效补给,此六胜也。”

“蜀中多山,能够抑制蒙古骑兵的发挥,也是我们坚壁、火铳二营发挥战力的最佳战场,此七胜。蒙古军队兵力分散,忽必烈领军二十万攻打大理,阔端、塔海的四十万人马在巴西,而蜀中是我们的腹地,我们与蜀军南北夹击,先破阔端、塔海,再擒拿忽必烈,必然可以竟全功,此八胜也。”

我越说,众将心中越是有了底气,原本参加过两次襄阳会战的老将们,更是回复了自信。

当年两万人尚能破敌十万,如今我们有十几万的军队在手中,只要应对得当,要战胜蒙古人六十万军队也并非是一句空话。

更主要的是,我实际又深入浅出的一番分析,让众将看到了我无比的自信,他们见我如此有信心,底气也渐渐足了起来,纷纷小声交头接耳的讨论起来,气氛一下子活跃了许多。

打发走诸将,吴晴拖在后面并没有直接离开。

我看得出他有事情禀报,“有什么事就说吧?”

他绷着脸递给我一个密折,我打开一看,心道果然如我所料。

我闭上眼思考了片刻说道:“这件事先压下,我要的是证据,继续搜集证据。”

“是。”吴晴接过我递还给他的奏折,躬身施礼退了下去。

蓉儿见所有人都走了,才从内室屏风后回来,“你和吴晴这小子怎么了?这么神神秘秘的。”

“关于李天强贪污的案件,我让他继续跟进,现在有了点眉目了……”蓉儿见我依然皱着眉,显然吴晴送来的情报让我心里十分的震怒,以至于一贯泰山崩于顶而不变色的我,这次内心也被触动了。

她想了想,伸出了中指、无名指和小指,比了个三的手势。

我看了看,点了点头,并没有多说什么,但是她却明白了我的意思,当下也就不再多问了。

我又沉默几分钟,忽然说道:“把冯拓阳调到六弟那,让去保护他表弟去,从火铳营调五十人,编进六弟的警卫连。”

冯拓阳是余玠的表兄,也是新近虎贲四期深造过的学员。

蓉儿应了声,正要转身出去。

我又叫了一声:“师傅,且慢!”

蓉儿回头,眼神示意我,还有什么事情。

“把樊大胡子调到莫三那去,同样派五十人编入他的警卫连。”

“哎。”蓉儿答应了一声,转身下去按照我吩咐的去办了。

各部委任都在按部就班的进行当中,我也没有闲着,几乎每天都要下连队做动员和誓师的工作,数万人的军事调动,战备工作,绝对是要比常人预想中的复杂得多,而半个月的集结时间,看似不短,但是依然显得非常仓促。

转眼半个月就过去了,期间我有些意外的收到了川陕提督杜泽明的求援书,蒙古名将八都鲁、阔端率领四十万铁骑,凭空出现在成都城北,希望我军速往支援。

“放屁!四十万军队怎么可能凭空出现?这要是我手下,敢用这种措辞,我绝对枪毙了他。”我把求援信拍到桌子上说道。

“不管怎么说,这是我们出兵的机会,下决心吧。”蓉儿劝我道。

“嗯,一切准备停当,明日大军即开拔。”我眼中充满了不舍,分别在即,却须有好一阵见不到我的蓉儿了。

“嗯,别闹,在衙门呢……”蓉儿微微挣脱我的怀抱,对我说道:“你一定要平平安安的回来。”

“我回早些回来的……”

这一晚上,我的众位妻子们都齐聚一堂,作为我临行前最后一次家宴。几位老人家和蓉儿也来了,算作为我践行。

“杨小子,你是打算甩下我们自己南下快活了?”七公很不满的对我说道。

一灯大师圆寂的事还是没有瞒过去,朱子柳看我低调的冷处理此事,担心我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所以,他自己去找了和一灯大师交情深厚的洪七公,求他替自己做主。

七公自然立刻去找蓉儿求证此事,对我企图隐瞒此事甚为不满。

蓉儿替我说明我心中的想法,我的初衷是不想惊动他们几位老人出面,自己独自替一灯大师报仇。

但是话虽如此,七公一生快意恩仇,这次老友逝世,却连最后见一面的机会都没有,老人不禁潸然泪下。

七公又将此事告知了我岳父和老顽童,最后连我干爹都得到了消息,也跑来向我询问此事。

老顽童自不必说,他一辈子都欠一灯大师的,所以他一来就吵着要跟我一道出征,替一灯大师报仇。

我岳父平素也甚是敬重大师的为人,而且一灯大师对蓉儿尚有救命之恩未报,他也决定随我们出征,冷芳魂也对这个大轮明王产生了兴趣,决定和我老丈人一起走一趟。

我干爹虽然不喜欢老和尚的婆妈,而且平生最忌讳就是一灯大师的一阳指。

但是,他终究没想到一灯大师就此舍身成仁,五绝中又少了一人,让他不禁也有些怅然若失的感觉。

而且,他知道其中的危险,也执意一道随我出征。

“只是……这行军作战,不比江湖寻仇……”军中一下子多了四个太上皇,一个爱给我甩脸子看,还有一个为老不尊、胡搅蛮缠的,到时候我的军威何在?

我心里还是有心劝他们暂时保持克制,等打胜了仗,再去寻仇。

“少废话,我们自然知道打仗不是儿戏……”我还没说完,我岳父已经开始那眼睛瞪我了。

“爹!军队不同于家里,孙子曰:为将五德——智、信、仁、勇、严。将苑首卷开篇就说:夫兵权者,是三军之司命,主将之威势。您老是这么训过儿,他在军中的威严何在?”

蓉儿实在看不下去了,这时候站出来替我说话道。

黄药师被女儿一阵抢白,却又知道自己理亏,不想跟女儿争吵,悻悻的瞪了我一眼,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我不禁苦笑,不说话也得罪你,看来这老头子就是跟女婿仇深似海,怪不得郭伯伯当年那么怕他。

“蓉儿说的也有道理,干脆我们几个一起行动,先去南边探探虚实,一边打探下蒙古人的情报,一边寻找金轮法王师兄弟的下落。我们到大理汇合,我们行动肯定要快些,说不定还能在大理帮着阻挡一阵蒙古人的攻势。”

老爷子这话中肯,又是一举数得,事情就这样定下来了。

送走这帮大佬们,我还有一群依依不舍的妻房要安慰,到了临别的前夜,就连一贯坚强的三娘都忍不住偷着落泪,而性格较为软弱的的如是,更是躲在初晴身后哭得稀里哗啦的。

芙妹忍着泪水,从袖口取出四只香囊,递给我和初晴等三女说道:“娘说西南多瘴气,夏秋尤为盛行,给我配了避瘴之方,我和大姐、三姐连夜赶制出来这几个药包。你们佩在身上,有驱除瘴气的效果。如果出现呕吐腹泻的症状,还可以挑破取出一些药物,煎水服下……”

我接过香包,心里颇为感动芙妹心细。

为了应对水土不服和瘴气,军队筹备了大量的薏苡仁、雄黄之物,但是那些比较粗糙的防御方法,肯定不及我爱妻们针针线线都细心的药囊贴心,所以我心中特别的感动。

我突然想起准备南下的几个老人家,就又对她问了一句道:“外公他们不日也要南下,也别忘了给他们备下几个。”

“嗯,不会忘得,这药囊我们做了好多,足够了。”芙妹一番话削去了我心中的疑虑。

我又解下腰间的通犀地龙丸递给了三娘说道:“我不在家,带着芙儿、如是和无双在家尽量少出门,通犀地龙丸我给你们留下,好好保管,莫要失却了。”

“我醒的了,这个还是你带在身边吧……”朱子柳来长安的这些日子,三娘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深居简出,听我这么吩咐,她自然是答应了下来。

她却不接那佩饰,反将它推还给我。

“拿着吧,我们有这药包了,不需要的。你们在长安,日子也不见得能过的太平,孩子们都还小,别太麻痹大意。”

我说着挨个抱起我的儿女们亲了亲,二闺女和两个小子还不懂事,但是似乎也感受到了,要和我这当爹的分离在即,我的宗洋带头哭闹起来。

他这一哭,婷婷、宗社都不干了,也跟着哭了起来,就连林林也跟着哭,串得所有孩子都哭,最后就连当妈的,也都跟着啼哭了起来。

我也被这悲伤气氛渲染的有些难受,但是许久之后,我还是劝道:“好了,都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危险,你们且放宽心好了。”

“此去不但要与蒙古人厮杀,还要战天斗地,这一天天的,你让我们怎么能放得下心来?”

芙妹还是忍不住对我抱怨了一句。

“好了,芙妹,老爷临出门前,就不要再让他替我们家里的每天操心了。”

三娘第一个收起了泪水,拦住了芙妹的抱怨。

芙妹也自知失言,讪讪的不再说什么,但是显然还是在为我不带着她南征而耿耿于怀。

无双出面帮我解围道:“大姐二姐,这两天就见你们像一下年轻了十多岁,是不是偷着藏起什么好东西来,不肯告诉我们啊?今天咱们一家人都在,给妹妹们好好说道说道吧?”

无双这话像一块大石落入湖心,一时激起千重浪,连一贯不爱插话的龙儿,目光焦点都集中在了三娘和晴儿身上。

晴儿的变化,始于我将闰年丸交到三娘手中的第二天。

她早早的就发现了三娘身上显着的变化,也吵着要吃,结果三娘在屋子里照看了她一整天……

至于为什么,就不细细表述了。

而随后,不管芙妹她们怎么问,两人就是笑而不答,三缄其口。

后来这事也惊动了蓉儿来凑热闹,三娘和她躲在屋里咬了半天耳朵,蓉儿才满意的走了,也再不提此事。

事情的诡异程度,让芙妹、如是、瑛儿和无双这几天来都凑在一起嘀咕,却都像是被闷在葫芦里,讨论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就连一贯和三娘亲厚的如是都不知道内情究竟为何。

三娘得我示意,从怀里取出药瓶子来说道:“还不是过儿给的药,能让人家一下子感觉年轻了二十岁,芙妹你也来颗?到时候姐姐左手抱着婷婷,右手抱着你,你看这样是不是挺好的?”

三娘说完,自己先嗤嗤的笑了,然后又将药丸的功效讲了一下,几个年纪小的丫头才摆摆手,示意自己不要了。

我笑着说道:“是你们的怎么也跑不了,这药是珍贵,但是不给你们留着,你们大姐还能拿去送了外人不成?”

三娘也笑道:“这个药的药效有些霸道,你们几个身子还没完全发育成型,太早给你们了反而有害无益,姐姐怕你们忍不住非要缠着要,所以干脆先瞒了下来。夫君今天有时间了,正好给大家解释清楚,这两天卖了个关子,你们别怪姐姐。”

这话是要我在旁证实才可信,不然三娘自己说,几个丫头就是嘴上不说,心里肯定也犯嘀咕,这样正好,无双当面问了出来,就趁机把话挑明了,省的她们心里面疙瘩。

初晴也是暗暗佩服大姐,她见我和三娘互相给对方搭台子,一会她唱红脸、一会儿我唱红脸,配合的相得益彰,她不禁悄悄反省,为什么自己就没有这么好的默契感。

芙妹忍不住又问道:“姐姐,那我娘那天来,你是怎么答复她的?”我心里暗笑,关键时候,女儿还是向着妈,她这又替自己的娘打听了。

三娘笑道:“实话实说呗,你晴姐是眼看要和夫君一起出征了,所以才先把药给的她。而且蓉……师傅她也同意我的意见,只是要等大军出征之后,她才能空闲下来,所以一时得不出空来服药。倒是闺女贴心,这好事都怕忘了她娘亲,嘿嘿……”三娘不禁取笑道。

“姐姐……你就别取笑我了。”芙儿脸上一红,觉得自己话里似乎有些质问的语气,听三娘这么解释,她才放下心来,赶紧和三娘道歉。

“没……芙妹真的是个好女儿,一直都关心着娘亲,你娘也能感受到,那天还跟姐姐说起,她说世上最关心她的就是芙妹了,是吧?”

三娘也很“坏”,话里给芙妹下套儿问道。

“嗯……”三娘说煽情,心思单纯的芙妹忍不住快被她忽悠哭了,她答应了一声,忍不住眼眶又有些湿润了。

我心里有些哀叹,忽然的觉得芙妹很可怜。

这丫头从小倔强,认定了一个死理撞了南墙都不回头,要不然也不用我们全家伙儿商量好了一起上阵来哄骗她,给她洗脑。

这一刻,我真是发现自己在造孽啊。

一夜无眠,媳妇们也通情达理的没有来缠我,只是安馨的一家人围坐,说了一宿的话。

天亮之时,卯时初刻,甲胄在身的我就带着初晴、龙儿和瑛儿出了门。

想起无双在送别的人群中眼巴巴的看着我,我忍不住有些失笑。

她的小算盘没打响,偷偷收拾东西的时候让三娘发现,连她的淑女剑都没收了,还勒令她在家好好带孩子,所以,才有了这个坏丫头那么幽怨的眼神。

卯时三刻,聚将鼓响了三通,我已经站在了点将台上,身边还跟着我的“吉祥物”神雕,右边是我的兄弟,即将随军出征的耶律齐、张一氓和余玠。

长安城南门外的大校场已经集结了十万大军,共记马军狼骑三纵队共九千人,火铳营六个纵队一万八千人,坚壁营作为攻坚的主力共有三个左翼、右翼和中军三个方阵,共三万三千人,另外还有四万常规步军、预备役、以及斥候营、虎贲营、民夫若干。

合计十三万人,诈称二十万,浩浩荡荡的向汉中进发。

行军五日,每日里探马回报,并没有发现敌情。

这一日的午后,我军推进到离入蜀要面对的第一座堡垒,南郑的西北方门户阳平关只有十里的距离休整。

“报!大帅,前方十里就是阳平关。前军贺将军已经在城下待命,命标下前来询问何时可以发起攻击。”

我微微一考虑,问道:“可探得阳平关内有多少守军?”

“报大帅,标下等在关北银屏山上探得关内旌旗数量,大约有三万守军。”探子回报道。

我微微一筹算,关北银屏山,关南鸡冠山,夹在两峰之间的阳平关就如同一个收窄的漏斗,正面突击必定艰难,于是吩咐道:“很好,告诉贺将军,继续抢占关南鸡冠山制高点,关内的动态我要看的一清二楚。还有,命令他先不要架设云梯,攻城部队压上,投石车所用石材就地选取,做第一次试探性进攻。”

我不想第一仗就把弹药都耗光了,也不想出现过多的战斗减员,还在踌躇之际,决定先让贺擎山做第一次试探性的进攻,看看关内守军的反应如何。

等探马走后,我微微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树丛,说了句:“出来吧,一路上躲躲藏藏的,真以为师父没发现你?”

我身后初晴嘴角上翘,眼角下弯,忍不住微笑了起来,显然她也发现了满满这丫头一直跟在队伍后面。

树丛中一阵晃动,蹦出一个经过简单伪装的小泥猴儿,“坏师父,早发现人家了,你都忍心让我在外面风餐露宿了好几日呢。”

齐满满没好气的把头上的树杈拨到地上,一边对我说道。

龙儿见丫头脏兮兮的,微笑着取出手巾来替她擦了两把,才发现满满脸上抹得不是泥巴,像小黑炭一样擦不掉,忍不住怨道:“怎么弄的这么脏……”

我看她的造型,就知道她又模仿我“兰博”的造型,心说:造型可以模仿,气质你模仿的来吗?

微笑着不去理这个傻丫头,我指挥中军,与诸将推进到了阳平关下,城楼上守军的放抗并不激烈,只有零星的羽箭落下,但是并不能造成多大杀伤。

我见此情景,叫来传令官,吩咐传令攻城。

第二波的攻势又起,霎时间阳平关城楼下,三百架高梯架设完毕,五百坚壁营的战士身先士卒,各个举着圆盾开始带领步军登城。

两架冲车也架设完毕,只等工兵营夯实一截数丈深的护城沟,就能到达城门。

我见攻击有条不紊的进行,又叫来探子说道:“派出五百人密切监视天水方向敌人动态,长安如果有消息传来,立刻向我汇报。”

“是!”

我们话还没说完,城楼上金鼓大作,从关南鸡冠山上滚落无数巨石,城楼上的弓箭也开始发威,成片的箭雨遮天蔽日的从城楼上射下,城门上方也有焦黑的滚油倾倒而下,率先爬上云梯的三千战士被石块和箭矢击中,纷纷从城头掉落,工兵营的一百工兵和冲车旁的一百战士被滚油浇身,纷纷哀号倒地,滚入护城沟中,城头上又有火箭射出,城外霎时变成了一片炼狱火海景象。

我看到这情形,气的睚眦欲裂,赶紧传令鸣金。

二十分钟之后,贺擎山来到我面前,他手臂上被滚油烫伤,胡子被火炎燎去半边,显得极为狼狈。

他扑通跪倒道:“大帅,擎山作战不利,请大帅责罚。”

我亲自把他扶起来,对他说道:“你是有错,我让你不要急于攻城,先占下关南的鸡冠山,不然也不会这样轻易被敌人突袭了。”

贺擎山又要跪下,我搀住了他继续说道:“天底下没有不犯错的将军,但是我不想看到下一次,明白吗?”

“是!”

“战损情况如何?”这才是我最关心的,我的兵每一个都是好样的,看着我的袍泽弟兄一个个的倒下,我的心像在滴血。

“坚壁营损失四百二十人,步军损失八百三十人,工兵营损失一百一十人,重伤三十六人,轻伤一百六十八人,八十七人失踪。”

贺擎山拿出刚刚清点过人数的军册,有些哽咽的对我说道。

我闭上眼,叹了口气说道:“前军变后军,后作前,后退三里背山扎营。”

我第一次指挥这么大规模的攻坚战,虽然预计到了攻坚的难度,但是一战损失一千五百人换来的是零战果,还是让我非常沮丧,但我又不能继续拿人命往里填,只能另想出路。

帅帐支好,我吩咐各军暂且原地休整,酉初埋锅造饭,自己一个人在军帐里生闷气。初晴进来,问我道:“心里难受?”

我勉强的笑了笑,但是看到她现在比龙儿还要娇嫩的肌肤,我还是微微有些走神,转眼看到龙儿和瑛儿也进了帐中,我问道:“你们有什么办法?”

初晴先说道:“继续攻城呗,狠狠打。”

“损失太大,不可取。”我摇头否决道。又看向龙儿,她淡淡的说道:“我不懂,你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瑛儿却说道:“不若,我们趁夜偷袭?抢开城门?”

我心道:这个想法倒是和我不谋而合。左右!门前站岗的卫士听我传唤,进帐听令。

“速招贺将军、吴将军、耶律校尉和李德胜都尉前来。”我吩咐道。

不多时,四人应招前来。

我吩咐道:“今晚趁夜突袭,吴晴,你虎贲营抽调五十人,抢开城门,三哥,狼骑在前,见城门开,就入城放火。坚壁营随其后,捕杀敌军。李德胜,这个任务我交给你了。”

“是!”四个人齐声应喏。

“二更埋锅造饭,三更出发,今天是月尾,夜黑风高,是个夜袭的好天气,希望此一战而竟全功。”

夜袭的法子不能老用,不过虎贲营的装备又有了更新,即便惊动敌人,我相信他们也可以全身而退,所以,赚开城门的想法,还是可以一试的。

深夜,我看虎贲营的战士都背上了精简版的降落伞包,才安下心来。

李德胜在我面前,我拍着他的肩膀说道:“德胜,带队机灵点,情况不对就跳伞回来,不要一味强攻。”

“是,大帅,您放心吧。”李德胜咧着大嘴一笑,对我说道。

五十名虎贲勇士用专用的弩机将爪钩绳索射上城头,迅速的登城了。

狼骑和坚壁营都在一里外待命,我现在只能寄望于李德胜见机行事。

不过,城上实在是太安静了,我心里有了一丝不祥的预感,难道敌将又看穿了我的夜袭之计?

“龙儿!”我唤了一声。小龙女走到我近前问道:“怎么了?”

“你骑着雕儿上去看看,把这颗燃烧弹扔到城头上。还有……”我又低声在她耳边吩咐了两句。

“这是?”龙儿不明白我的意思,心说这样不是将全盘计划都打乱了。

“去吧,事情紧急,我怀疑其中有诈。”我催促道。

龙儿很听话,神雕唤来了双雕,龙儿直接跨上了雕儿的背部,眨眼间,她就到了城头之上。

“嚓”一颗燃烧弹点亮,照亮了方圆数丈的范围。

“别上来,有埋伏。”

龙儿急着在空中唤了一声,一阵箭雨攒射,将龙儿逼向了高空。

虎贲营的战士也明白了城头有诈,集体从十几丈的高空跳了下来,纷纷在空中打开了降落伞包。

有伞的缓冲,只有两人不幸被流矢射中伞面掉下来,其他的人都平安着陆,卸去背包,纷纷退回营中。

“大帅,我们失败了。”李德胜负荆请罪道。

“是我战略谋划的不详细,非战之过,将不幸身亡的兄弟葬了吧。”我低声对他说道。

“是!”刚才掉下来摔死的,其中一个是李德胜同期的好兄弟,所以他心里也极为愤懑。

“大帅!是怎么回事?”贺擎山等将领进入帐中直接问我道。他们看得清清楚楚,所有的作战计划,都被龙儿一颗燃烧弹给破坏了。

就在这个时候,龙儿也跟了进来。忽然间,帐内鸦雀无声,十几个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她身上,龙儿不由紧张的说不出话来。

“别怕,把你看到的是什么跟大家说说。”我点头示意龙儿不要怕。

“我按照你的吩咐,将燃烧弹从城头扔下,发现城头上埋伏了有上千人,还有许多鹿角铁钉,铜网线。”

龙儿小声的说道。

但是此时帐内极为安静,大家都听得清清楚楚,正是我及时识破敌人诡计,才将损失降低到了最小。

李德胜更是暗呼万幸,如果不是这一颗燃烧弹,自己这几十号人就必然无幸了。

只是,今夜的突袭行动,又是无功而返,让我们所有人都不禁气沮。

之后的十天之内,我们土攻、爆破城门、诈退、诈降等方法用遍了,但都被敌人安然化解,守城敌人就是龟缩在城内不出。

“妈的!这真是碰到茬子了。”贺擎山在帅帐里忍不住骂了一句,但是没有人斥责他,因为大家的心情都是一样的憋闷。

我坐在帅座上也在思考着:蒙古的守城将军不多,这个坐镇的人会是谁呢?

他似乎对我很了解,知道我不会轻易的发兵攻城。

“是贾似道和史嵩之……”我心里的得出了一个结论。

众将一愣,大家没想到我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老六余玠脑子最快,他率先说道:“如果是他俩就说的通了,史嵩之将门之后,老史相公早年提调川陕,极善守城。”

我点点头,知道他说的老史相公,是史嵩之的生父史浩。

余玠接着分析道:“他们的战略是严防死守,我们诈退十里敌人也不追击,如果不是他们看穿了我们诈败之计,就是他们还在等。”

我心中一动,问道:“难道是在等援军?”

“不排除这种可能。”

我和众将移步到地图前,仔细分析起来。

余玠按照参谋部,战前的推演分析侃侃而谈起来:“我们预见过这种情况的发生,现在我们在阳平关前受阻十日,天水方向的敌人应该向我部靠近,从后方与阳平关之敌,对我军形成夹击之势。根据陈仓方向的斥候回报,并没有大股敌军经过的迹象,按照天水方向敌军的行军速度,他们现在最有可能的位置是在秦岭山区之内,而白光岭是他们的必经之处。”

余玠指着距离我们所在位置五十里外的一座高地说道。

“报!”

帐外探马入帐回报道:“大帅,长安城传来消息,黄帮主率领三千丐帮弟子与一千武林好手,已于三日前攻克天水城,等候大帅进一步指示,还请大帅定夺。”

我哈哈大笑,这是十几天来听到的最好的消息,这个蓉儿,还说我一刻都闲不住,自己却只带着四千人就敢去打天水城,真是比我还胆大妄为。

“发步兵营五千,火铳营一千人速往天水方向支援。”

两线的敌军都已经调动起来了,近万人守城应该是足够了,而蓉儿已经献上了一份厚礼,我这唱主角的,是不是也不能落后呢?

我不禁豪气顿生,心说:破敌之刻,就在三日内。

两日后,这天清晨,阳平关城楼上有一个身影迎风而立,远远眺望着城关下蜿蜒的新襄军营寨:“子由,这次必然能够一战而定。这次,我一定要让杨过那个狂妄小子知道我的厉害,以报襄阳之辱。”

“大哥,切莫大意,这个小子最是诡计多端,而且又极善野战,我们只能寄望于满都海将军奇袭成功,让他的部队陷入混乱,我们趁机出关掩杀,才有必胜的把握。”

另一个沙哑的声音从城墙垛口后传出,原来这人是倚坐在城墙边的,所以只能看到一个人的身影。

“子由,你应该更加恨他,恨意能够让人燃烧起来,从而将敌人完全的烧成灰烬。看看你现在这凄惨的样子,不人不鬼的,哪还有半点昔日的风采?为兄都替你感到难过啊。”

说话的,被称作大哥的人,正是逃逸多时未露面的贾似道。

而另一个,就是被我一枪擦中颈部,侥幸不死的史嵩之。

但是正如贾似道所说,他颈椎受损,面容扭曲、脖子也歪了,而且背部无法挺直,昔日的翩翩佳公子,活脱脱变成了宋代版的卡西莫多,这都是平日不修阴德遭的报应。

史嵩之暗自紧握双拳,但是语气异常平静的说道:“男子汉生于天地间,丑点有什么关系,只要我们权倾天下,有什么是我们得不到的?女人、钱财?还不是想要多少就有多少?脸?脸有什么用?哈哈……”史嵩之疯狂的大笑起来。

贾似道在史嵩之身后,眼中露出了一丝嘲讽之色,但是他阴阴的笑道:“三弟说得对,脸有什么用,等把杨过这个小王八抓住,咱们哥俩把他的女人一个个当着他面干死,你说那是不是一件很令人快意的事情?”

“妙,绝妙!我倒是要看看,我这个丑怪样子操他女人的时候,他会是一副什么样的表情。”两个人又哈哈大笑起来。

就在他们大笑之际,阳平关西北山岭忽然燃起三堆火光,贾似道眼中一亮,说道:“贤弟,你快看,信号!卯时发起进攻,时间也对,我们出兵吧。”

史嵩之阴阴一笑道:“不急,杨过这小子鬼点子多,先让满都海冲上一时三刻,如果没有危险,我们再出战,反正我们将杨过牵制在城下十日的任务已经完成,也没必要去跟满都海抢这首功,您说是不是。”

贾似道暗挑大指,赞道:“高!贤弟实在是高明。”于是,他也就安心的在城头观战。

史嵩之虽然无法直立行走,但是他依然抻着头注视着城下战局的变化。

此刻城下,新襄军的前营已经溃散,满都海三万骑兵已经直逼中军。

新襄军左翼和右翼联系完全被切断,蒙古骑兵所过之处,死伤不计其数,残肢断臂漫天飞舞,哀号声震动九霄。

半小时之后,贾似道有些忍不住了,他问道:“贤弟,你看现在我们可以出兵了吧?不然,连汤都喝不到了,多捞点军功,就是多抢些军械也是好的啊。都说杨过的部队里的火器了得,如果我们能掌握在手里,还用看蒙古人眼色吗?”

“哎……大哥,你有所不知,我派人偷回来的那几支枪,上次围杀杨过的时候,爆炸了三支,那几个人当场被炸死,我也被打成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我真不知道该如何评价这个可怕的武器啊。”

史嵩之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说道。

“也罢!开城门,抢人头。”他眼见这并不是在做戏,而是实打实的屠杀,他最后一丝顾虑也化为乌有,当即拍板决定,掩杀出城。

阳平关内的三万步军一涌而出,尾随满都海的三万骑兵掩杀而至,连贾似道都提着宝剑随大军杀出。

但是,等贾似道领兵追杀出了三里路,他却发现前军一万人,已经被调转枪头的满都海骑兵,一次锋矢突袭,冲散分割的七零八落,而原先被屠杀的目标新襄军的坚壁营,则竖起明晃晃的长枪、塔盾向己方迫近。

他被眼前的突变,吓得魂飞胆丧,急忙勒住缰绳大喝:“撤,全军回撤,退回阳平关内。”

但是他这句话已经说晚了,“当”一声枪响,他胯下的战马的头遭受巨力,几乎飞了起来,当场气绝扑倒在地,贾似道也跟着被带倒。

我从几百米外纵马到了近前,看到这肮脏的肥猪,痛叫呻吟着。

他一条腿被压在马尸体下,马的头部开了一个大枣般粗细的血洞,鲜血从伤口汩汩流出,但是这一切都抵不过贾似道此刻的绝望,因为他看到了死神,也就是我杨过,就站在了他的眼前。

“杨、杨大侠、杨大人,看在我们曾经同朝为官的情分上,你饶了我吧。”

贾似道颤抖着求道,他身心惊惧的程度,甚至掩盖了腿骨断骨之处挫伤的疼痛,此刻他只求能保住一条性命,即使被我在监牢里关一辈子,他也希望不要死在这里,他已经吓得屎尿齐流了。

我闻到了臭味儿,厌恶的看了他一眼,问道:“贾侍郎想必很疼吧?”

“是是……不……还好、还好……”他拿不准我的心意,吓得不知道该说好还是不好,或是不好不坏。

我微笑着抓起他的发髻,将战刀比在他的喉咙上笑道:“放心,很快就不疼了。”

人说只要下刀够快,人死之前,是可以听到自己鲜血飞溅出来的声音的,就像风声一样。

我相信,这个死胖子一定听到了风声,他因为惊惧,血液流速很快……

我举着贾似道的首级,大声的用汉语和蒙古话喝道:“蒙古贼酋已经被我杨过枭首,尔等速降,可免一死。”

此话一出,我军更是气势如虹,将剩余的顽敌纷纷包抄清剿,而镇守阳平关的士兵当中,除了少数色目人,还有不少当地的居民。

他们眼见守将和队长们逐个被杀,就都一哄而散,但是没跑多远,就被骑军驱赶了回来,只好纷纷弃械投降。

我们清点战俘入城,三哥已经在城内等着我们了。

他带着满满和一纵五百精骑,在贾似道开城门而出之时,就诈做满都海部的伤兵进了城。

城内只有三千老弱残兵,哪里敌得过五百狼骑的冲锋?

耶律齐在最短的时间内控制了城门,迎接贺擎山的后续部队入城。

史嵩之这个狡猾的狐狸,眼见大势已去,扔下所有人,也没有进南郑县城,出关向东逃了。

对于没有抓到这条泥鳅,我心里还有一丝的忌惮,这个坚忍不拔的顽敌始终都是我的心腹大患,在这场阳平关之战中,他的才智和卓越的军事才能,得到了充分的体现,如果不是我最后用了这一条李代桃僵的奇谋,让马光佐、冯默风部换上满都海部的服饰,在阵前斩杀蒙古军的战俘,又怎么会引出贾似道和史嵩之两个贪婪的蠹虫铤而走险,开城门出来捞军功呢?

此役,进策于白光岭伏击满都海部的余玠和执行伏击任务的吴晴的火铳营,立了首功。

耶律齐占领城门,拿下阳平关,然后与贺擎山配合,轻取后防空虚的南郑,荣立二等功。

剩下的马光佐、牛三和冯默风诱敌出战,并且击杀聚歼守城之敌,立下了三等功。

自此,汉中北部光复,江北新军终于打通了一条东归的通道,可以直接由南郑通往上庸,再由上庸通往襄阳、新野的通畅之路。

而且,与此同时,同时攻下天水和南郑,彻底的截断了蒙古大军北归的通道。

蒙古人的六十万大军,在我眼中就如同瓮中之鳖一般,我似乎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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