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中旬。
某个平平无奇的周末,陆殊词借谈项目飞到京城,一下飞机就抛下新招的小帅哥,打车去家里找陆筝。
陆殊词:【筝儿,我来找你了。】
陆殊词试过突然袭击,陆筝虽然看似“云淡风轻”,但他一眼看穿她克制下或欢喜或惊讶或感动或嗔怒的小表情。
并且为之得意。
但缺点是陆筝百分之五十一的概率在忙,他被迫“独守空闺”。
这次他来哄人,也想快点见到妹妹,所以直奔主题。
陆筝秒回:【哥哥,我在家。】
陆殊词拿钥匙开门,在玄关处杵了一阵,没见陆筝迎出来,确定小东西没有准备惊喜,单纯不迎接他。
还在闹脾气。
陆殊词换鞋,走到客厅,看到陆筝乖巧坐在沙发,左手边是笔记本电脑,右手边是一摞资料。
装得挺忙。
陆殊词咳嗽两声。
果然见小姑娘拿笔的手握紧一秒,随后若无其事继续写字。
陆筝在陆殊词眼里,全世界最美。
说冷不冷的秋天,她身穿素净的长裙,阳光笼罩,肤色雪白,紧抿的小嘴却是一抹红,很好亲。
长而密的睫毛被染成金色,轻垂着,保护漂亮而澄澈的双眼。
“陆筝,过来。”
陆殊词动容,嗓音喑哑。
陆筝不动。
“老子想你了!”他略显烦躁。
闻言,小姑娘放下笔,抬眸,不掩委屈,“哥哥,你凶我!”
他故意沉着脸,只朝她招手。
好不容易见面,她怕他真生气,遵从爱他的本能,飞奔向高大英俊的男人,小脸埋在他胸膛,双臂环住他的腰,小手试探性扯扯他衣摆,“不准生气。”
陆殊词熟练地捞起她细长的双腿,盘在后腰,将人钉在怀里,他咬她耳垂,“骗你的。”
察觉她挣扎,大掌重重拍她两瓣屁股,“老子想你是真的。”
陆筝老脸一红,安分挂在他身上。
陆殊词原地掐了掐她绷紧的臀肉,掂量几秒,拧眉,“瘦了。”
原本占理的陆筝,突然心虚,没敢说忙的时候不爱吃饭。
“想吃什么,我做。”
她怕他心疼,故意说了两道肉菜。
“行。”陆殊词抱着她走进厨房,扫荡一圈,选中橱柜靠墙相对干净的地方,“坐我手上。”
屁股挪到他右臂,她还没使劲,他就稳稳抱好……
哥哥喜欢把她扛来扛去,最近她瘦了几斤,他似乎更轻松了。
陆殊词单手拽下衣袖,换只手抱她,彻底脱下风衣,垫在柜面。
“你想我坐在这看你做饭?”陆筝猜测。
他十分坦荡,“嗯,我想你了。”
直球令她措手不及。
其实她更想他,她早就想回到江城,跟他朝夕相对;可她努力学习、变成更好的人,也是哥哥的愿望。
“好。”
陆筝答应,挺腰并腿坐在有他余温的风衣,明亮的眸光追随他的身影。
陆殊词亲吻她眼角,转身打开冰箱,从并不新鲜的食材挑出能看的。
良久,他眉眼萦绕一团黑气,颇为严肃,“下午你跟我去超市。”
陆筝却不怕,声音软软,“哥哥,我还想看电影。”
“……好。”
十分钟过去。
陆殊词正在切莴笋,门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
“你约了人?”他问。
陆筝摇头,想去开门,没找到拖鞋:应该是他抱她时蹭掉的。
陆殊词洗手,“你坐好,我去。”
开门看到宋清碍眼的脸后,陆殊词面无表情摔上门。
宋清暗恋陆筝十年。
初中他不懂爱,只知道但凡陆筝出现,他装满学习的心,就会躁动不安。
高一他琢磨出来,跟她表白,约定未来,在他眼里,两方共同优秀的爱情,最美好。
终于到他有信心兼顾爱情与学业的年纪,陆筝早已心有所属。
他从猜测,到确定是陆殊词。
他试过喜欢别人,但忘不了陆筝。
他的初恋。
陆筝抗拒在京城读研,他却开心……他有理由见她。再见见她。
陆殊词早年打拳的光辉历史他一清二楚,被这个人拒之门外,他摸摸鼻子,认真思考打得过陆殊词的可能性。
……为零。
他到底心有不甘,继续按门铃。
“陆筝不在。”
再开门时,陆殊词眉眼冷躁,显然在暴怒边缘。
宋清提起沉甸甸的纸袋,“哥哥好,这些资料都是陆筝需要的。”
“别叫老子哥!”陆殊词凶恶地盯住他攥纸袋的手,“多少钱。”
宋清温和如春风,“不用钱。不过要等陆筝回家确认。”
眼前人模狗样的男人要是盛宇,陆殊词已经一脚踹过去。
偏偏是宋清,跟妹妹同样优秀,能在学业上帮助妹妹的宋清。
陆殊词绝不会承认。
可他确实有那么一秒,因为自卑,没有说出“筝儿不用跟你确认这狗屁资料对不对”。
“东西给我,你们微信联系。”陆殊词忍下脾气。
宋清坚持,“得当面确认。”
陆殊词:“……”
“你确定?”半晌,陆殊词从牙缝挤出这几个字。
宋清预感不好,但镇定点头。
陆殊词侧过身,状似盯宋清换鞋,实际高抬右臂,飞快给陆筝发了条微信。
【你前男友来了。不想我生气,就乖乖坐在原地。】
陆筝:【……】
陆殊词:【你还想他?】
陆筝:【……哥哥,我心里只有你。】
眼前浮现妹妹脸红的可爱样,陆殊词这才满意把手机扔进裤兜,“你坐在客厅等。我给筝儿做饭,顾不上招待你。”
“没关系。”
宋清看到茶几上的电脑和资料,没有多想,刚好坐在陆筝坐过的位置。
陆殊词不管他,径直走向厨房,打开油烟机。
厨房是半开放式的,他说话稍微大声点,宋清就听得见。
要是陆筝再往外挪几米,宋清也看得见。
或者宋清怀疑他,走近厨房,就能发现自己的白月光穿着他买的袜子坐在他的风衣即将被他狠狠欺负。
陆筝和宋清几乎没联系,但宁斐跟宋清成了好朋友,经常约一起去图书馆,宁斐的实验项目,宋清多次帮忙。
这次宋清找她,估计和宁斐有关。
她无辜,也不无辜。
最重要的,还是哄好哥哥。
于是,她双腿缠住走到跟前的高大男人,双手抱住他的头,手指插进他短短的发茬,“哥哥,低头。”
他咬住她水润的红唇,故意顶胯,仗着姿势优势,勃起的阴茎直接住撞到她的私处。
隔着多层布料,陆筝却觉得粗硬的棒身已经杵进那道细缝,烫得她穴口收缩。
“跟我做爱。”他舔了舔她唇瓣的牙印,“宋清上次听声音版没死心,看来得现场版。”
陆筝:“……”
陆殊词黑眸深沉,明显动真格。
她是“申雪”时,他过于放得开,差点干死她,线上骚话都能说得她湿。
他们热恋,他稍有收敛,但经不住刺激。
比如此刻。
宋清来送资料,原本想她、疼她、给她道歉的陆殊词,就理直气壮要她在厨房跟他做爱。
无惧宋清旁听。
甚至故意。
“哥哥,”红唇吻他面颊,她缠绵低语,“等宋清走,你来几天,我陪你做几天。”
她知道轻易撩不动哥哥,豁出去了。
“一辈子,也行?”
果然,她听到预料中的反问。
柔软唇瓣紧贴他耳垂,她呵气如兰,“行的哥哥。”
她爱陆殊词。
想嫁给陆殊词。
想为陆殊词生儿育女。
但她不愿意每天撅起屁股给他睡。
她这么说,是仗着陆殊词更在意她的前程,算好只陪他堕落三五天。
“不行。老子不准你为宋清骚。”
陆筝:“……”
陆殊词见她憋红小脸,权当她心虚,用力撕裂素净长裙,胸衣托起的圆挺乳球闯入视线,他俯低头颅,粗热的大舌卷过触感细腻如玉的乳沟,反复舔舐,直吮到白雪般的肌肤洇开薄红。
耳畔隆隆作响,陆筝仍克制喘息,生怕敏锐聪明的宋清察觉到什么。
陆殊词听她压抑低喘,品出偷情的趣味,牙齿咬住纯白的胸衣,往上一拽,雪白柔软的两团顿时跳入他掌心,淡粉的乳晕软烂在他粗糙指腹。
他轻轻一刮,奶头敏感地挺立,娇娇怯怯往他直接凑,比她紧闭的小嘴诚实。
暴躁的他再次撕毁可怜的内衣,大手拢住两只乳儿,张嘴含住挤在一块、似要溢出汁水的两颗樱桃。
“唔!”
陆筝又痛又爽,一时忘情呻吟。
他埋在她胸口,想寻求母乳哺喂的婴孩,咬紧胭脂色的奶源,反复啃噬、舔舐,不松口。
手也不闲着,一根长指顺利挤进湿软的穴口,他闷笑一声,杵进一个指节,待嫩肉层层吸咬,他爽了一秒,便粗暴顶进去。
等她分泌足够多的淫水,他挤入第二根、第三根,尺寸不如他勃起的性器,但也轻松玩得她高潮。
功成身退,陆殊词抽出湿淋淋的手指,发出“吧唧”的黏腻水声。
同时放过被饱涨红肿的奶头,抬眸,含笑的双眼映着羞红双颊的妹妹,“筝儿,做爱吗?”
他清楚,高潮一次,她会变成熟透的甜果,娇软、多汁、听话。
陆筝自暴自弃,抬起屁股撞向他高高顶起的性器,“做。”
哥哥用手指奸淫她那几分钟,宋清如果没听见,他们真刀真枪做,宋清估计也听不见。
要是宋清察觉,她已经尴尬,憋着也没用。
陆殊词吻她眉心,“真乖。”
与温柔的话语截然不同的,是他粗暴的动作:他提起她双腿,几乎拉成180度。
橱柜高度稍微矮于他下身,他将妹妹摆弄出易于操弄的姿势,手指碾磨她脚踝那颗痣,释放滚烫的性器,凶残劈开小姑娘恢复紧致、格外温暖的娇穴,整根埋入。
陆筝被撞得后仰,眼见要摔,一只大手托住她后脑勺。她依赖他的代价就是,随他操弄。
“宋清过来了。”
陆殊词激射时,突然咬她耳朵。
陆筝顿时紧张,湿软穴肉有嘴似的,紧紧吸附哥哥操干她的粗硬棒身。
衣裙裂成几块布,松松垮垮挂在身上,根本不蔽体。她放弃挣扎,小脸埋在他胸口,准备做鸵鸟。
他似乎喜欢她认怂,胸腔震动,大手捉握她的脚踝,凶兽狠进狠出,碾磨她最柔软的地方。
漫长的十分钟过去。
陆筝终于觉得不对劲,一抬眼,就看到勾唇的陆殊词。
“宋清没来?”她说出猜测。
陆殊词掐住她的细腰,整个端起她,走动间深深交合,“带你去看看?”
“……别。”
哥哥在气头上,万一妒火盖过保护欲,真打算让宋清目睹他们做爱呢!
她心生惧意,紧咬之余,想要抵出鞭挞的性器。
然而他轻易顶开她层层推挤的软肉,阴茎直接撞击发软的子宫口,就着骤然泛滥的春液,记记深插。
陷于高潮,陆筝整个人软在他臂弯,一丝挣扎的力气都没了。
陆殊词走出橱柜遮蔽,左脚踏入客厅,双臂颠晃她柔软脂香的娇躯,戏谑,“不看看你的前男友吗?”
盛宇和宋清,她的两个前任。
都是因为陆殊词不愿意爱她,她故意刺激他找的,没有亲亲摸摸,更没有深入谈情。
按他吃飞醋的逻辑,她有前任的“罪魁祸首”是他。
她当然不敢在这会试探他的节操底线,委委屈屈红了眼,娇滴滴说:“哥哥,我心里只有你……”
陆殊词咬她耳珠,嗓音低哑,“那就看。”
陆筝屏住呼吸,惊惧交织,缓缓偏过头,看到空无一人的客厅。
宋清悄无声息地走了……
说明……宋清有所察觉。
宋清和宁斐关系匪浅……老家又在江城,恐怕她日后还得见到宋清几次。
至少,没有亲眼所见?
陆筝自欺欺人。
“舍不得?”陆殊词将她压在茶几,故意撞落宋清留下的资料。
她娇吟一声,忍住轻微的疼痛,双腿缠绕他的腰,大腿内侧的软肉刮蹭他的腹肌,“哥哥,宋清走了,你先做饭?我饿了……”
粗长的性器在紧窄甬道里涨大一圈,他用估计撞到深处,“不怕我憋坏?”
陆筝:“……”
颠来倒去、弯来折去,陆筝等他第二次射,风雨看似平息,才幽幽道:“哥,宋清来,你其实没那么生气吧?”
“对。”陆殊词带有薄茧的指腹勾刮她黏湿的肉壁,捅出汩汩白浊,“老子就是想干死你。”
他永远不会说。
他不仅吃醋,还自卑。
……
又一年春来。
陆筝怀孕了。
年纪正好,状态正好,胎儿健康,她也没有妊娠反应。
可陆殊词紧张得不行,他把公司交给盛宇,直接飞到京城,贴身照顾她。
陆筝喜欢跟他做爱,只是体力比他弱。
怀孕以来,他把她供起来,不再碰她。
她知道他这是爱惨了她。
但她忍不住怀疑:她是不是对他失去了吸引力?
这天中午。
即将为人父,英俊如初、添了沉稳的男人在厨房,为她的孕妇营养餐忙碌。
她忽然想起,几个月前,宋清坐在沙发等她,他把她欺负得要死要活。
就想报复。
五分钟后。
她出现在陆殊词面前,甜糯低语,“哥哥。”
尾音软软,听得他硬了。
他放下瓷碗,用干净的手腕架住她的腰,轻轻提起,按坐在料理台,“乖,坐着等我。”
陆筝状似乖巧坐着。
陆殊词没多想,转身继续切菜。
她踢掉拖鞋,伸腿,白净莹润的脚丫勾缠他衬衣下摆,揪扯出来,一会蹭蹭他腰侧绷直的肌理,一会试图染指他性感的臀线。
“陆筝。”
他嗓音低沉,暗含警告。
她继续造作。
“啪……”
洗过手的男人,转身同时扣紧那只要他命的右脚,认输,“筝儿,别闹。”
陆筝笑眼弯弯,手指挑开薄薄的长外套,露出特意换上的性感内衣。
他的指腹碾磨她脚踝,线条遮不住的奶头,硬挺红肿,与纯黑的布料、雪色的肌肤,形成极致的色差。
察觉他视线下移,陆筝岔开腿,露出被细线勒成两瓣的粉嫩私处。
喉结滚动,他上前,两指从柔软细缝里取出吸水饱涨的“内裤”,崩断,“瞎撩我,难受的还不是你?”
他希望她和孩子健康,偶尔想要她就对着她的身体自慰。
大部分时间他能克制,却注定被她轻易撩拨。
“我不会。”陆筝自信。
陆殊词咬住她柔软甜美的下唇,携带烟火味的气息,渡进她口中,湿热大舌随即入侵,缠闹她的小舌,汲取津液。
陆筝太过信理论知识。
没想到被他一吻,瞬间湿透。
亲吻时他将她拉进怀中,此刻他勃起的性器,硬挺挺杵在她已经湿软的穴口。
“再说一遍?”男人闷笑。
陆筝坦然,抬起屁股,嫩肉隔着布料撞他的阴茎,试图吞进小半截,“哥哥,帮帮我……”
陆殊词避开,瞬间释放蛰伏大鸟,无缝顶进粉嫩、翕动的肉壁,“也不嫌脏。”
“哥哥,干我。”她清丽的小脸染上欲色,最为招摇的红唇舔吻他耳蜗,“轻轻地。”
操。
怎么轻。
真想干得她哭。
可怎么办。
她有了他的孩子。
为他,她愿意忍受怀孕、生育的痛苦。
宋清:【博物馆等你。】
宋清:【不见不散。】
陆筝回复:【好。】
宁斐是颜控,短暂支持过哥哥。
知道哥哥是哥哥,宁斐暗中搭线,希望她能和宋清谈恋爱。
宋清配合宁斐,对她却礼貌客气。
她只要哥哥的爱,她与哥哥深爱这事,她不需要任何人的谅解。
因此,她从不解释。
宋清冷淡过很长一段时间。
读研后。
他的导师和她的导师是老同学,会有交集。
这次去博物馆,也算个任务。
可这些,陆殊词拒绝理解。
陆殊词的耐心,停留在“你和前男友见面”。
他不管任何理由,但凡她见宋清,他就会干得她下不了床。
陆筝下意识扶腰,决定瞒下这次行程。
反正,他在江城。
而她,在京城。
记起当初陆殊词非要她留在Z大,陆筝撅起红唇,忽然理直气壮赴约。
京城的地铁十分拥挤。
陆筝等了好几趟,快来不及才上地铁。
她灵活钻到角落。
忍受着空气中弥漫的难闻气味。
尤为强烈的,是汗臭味。
哥哥不舍得她吃苦,勒令她不许坐地铁,每个月会给她生活费、打车费、礼物费。
前段时间,她从盛宇那里知道,哥哥公司遇到困难。
哥哥肯定会瞒着她渡过难关,且不要她一分钱。
但她想省钱。
万一能帮助哥哥。
陆筝摸出手机,突然又想坦白。
哪怕会被他操得要死要活。
忽然,一只大手捏紧她的腰,狠狠掰转她的身体。
在人潮拥挤的地铁,他不费吹灰之力将她按在角落,一手反剪她双手、制住她的反抗,一手罩住她一瓣屁股。
尚未抚摸,却带给她极强的屈辱。
她一直属于陆殊词。
被他疼。
被他欺负。
被他惩罚。
她只接受与陆殊词亲密接触。
在哥哥眼里,她坐地铁都能遇到危险。
她有自知之明,她读研后疏于打扮,在美人如云的京城,并不显眼。
万万没想到,她这次坐地铁,不仅遇到流氓,而且是个力大无穷、胆大包天的流氓。
最初的震惊过后,陆筝轻撩红唇,正欲求救,就听他粗声粗气的警告……
“敢叫?老子现在就撕烂你的衣服,让一车的人轮奸你!”
陆筝不信京城的地铁会发生这么荒唐淫乱的事。
可受制于人,她十分害怕。
她紧闭红唇,乌眸盈水,楚楚可怜。
对方屈膝顶住她双手,腾出左手,捏玩她红唇,“挺乖。”
与此同时,滚烫粗糙手心挤进她内裤,狠狠掐她屁股,中指挤向臀瓣间的深沟。
“你……”
整个人被控制,陆筝发出破碎的哭腔。
“屁股挺嫩,没被玩过?”
陆筝疯狂摇头。
陆殊词欺负了她好多年,好几次快把她欺负坏。
对方却不买账,在喧闹的车厢内,最长的手指往前滑,直接嵌在她湿软穴口。
陆筝浑身痉挛,含糊求饶,“不要……求求你……”